四七(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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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心的皮肤柔滑的像丝缎,连手指的触碰都能留下痕迹。

林笙的呼吸陡然加重,就连狠话都成了调情,他握枪的手有些抖,谢承喉结滚动,从他的虎口蹭过去。本能的收拢逼出一声短促的哼叫,有点嗔怪,含在软绵绵递过来的眼神里。

他有些飘飘然,谢承就在他的掌中,生死都由他,可他还是舍不得让他疼。颈上的压迫消失,谢承仍保持着仰头的姿势,他笑得眼睛都弯了起来,抬手勾住了林笙的手腕。

“做逃兵可不好。”

林笙张了张嘴,他想反驳,但是喉咙干的像着了火,只能徒劳地摇一摇头。谢承歪了歪头,指尖在他手心一勾。

“愣着干什么,抱我呀。”

林笙脑子里轰的一声,他被这样的柔情蜜意冲昏了头,等到回神已经把人压在了床榻上。帐篷里条件简陋,床板发出刺耳的吱呀声。

床有点硌,他单薄的脊背贴在上面,有一点痛,不过可以忽略。他全身总是在痛,一年里难得有几日安生日子,难受的紧了就去寻快活,被情欲裹着就能忽略很多。

他攀在林笙身上的模样简直像一个水鬼,或者艳鬼,瓷白的皮肤上没有一点血色。指尖却是湿的,带着一点红。他的眼睛黑的让人心慌,莫名不敢对视,仿佛再看上两眼,就要被吸进去一样。

而在这个时候他眼角晕开一点粉,湿漉漉带着泪意,整个人突然就柔软了起来,仿佛谁都能把他碾碎。

林笙便怀着这样的忐忑去吻他眼角那道微微勾起的折痕,很窄,却清晰,勾勒出一条上挑的弧。谢承故意向他的耳边吹气,潮湿的呼吸拂开碎发,从鬓角转向耳后,让他不由得打了个颤。

林笙总是仰头看他,明明比他要高上半个头,年轻人的个子几日不见似乎就往上蹿一截,谢承记得自己捡到他的时候,他还是一脸青涩,转头就变了个模样。

天策府原本只收将门子弟,广收弟子也就是前几年的事,连年征战让那支精兵损伤殆尽,迫切地需要新鲜血液补充。

林笙看他时他总会不自觉地挪开眼,对上那双过于清澈的眼睛他会难得生出逃避,他的干净和楚霄又不一样,一个是满怀热忱与渴望,一个是雪地流淌的月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笙跪在床上,他习惯用仰视的目光去看,当初他满身血污地躺在那里,有仙人抚上他的额头。

单薄的纱衣挑开腰带便散落,层层叠叠向两侧滑去,他小心翼翼地吻那道粉色的疤,微微凸起,斜斜地横在心口,他忍不住想,是不是差一点,他们就再也见不到了。

他这样想着就几乎落下泪来,嘴唇一遍一遍地摩挲过新生的嫩肉,谢承被闹得有些痒,笑了两声,让他别闹。林笙这会又不听话了,心跳隔着皮肤传递出来,他才觉得有一点安心。

他上一回看到这道伤,刚结了血痂,比现在刺眼的多。但他还是觉得后怕,甚至那天回了营帐,一直恍惚出神,总觉得自己做了一个旖旎的梦。

谢承推拒的手被握住,粗糙的手掌与他交握,然后温柔而坚定地将他的手压在枕边。林笙悬在他上方,分明是压制的那一方,他的眼神却没有一丝一毫的侵略感。

他见过太多想要将他撕碎的眼神,无关爱恨,是在情欲中无法自拔的本能,是属于天性的掠夺。可林笙没有,他经历过残酷的生死,终日与人搏命,可他的眼神,却从未有过一点贪婪。

谢承自是明白这怜惜的来源,本该得意的心情又蒙上阴翳,他想看的是因爱生出的卑劣,想看他们发疯堕落,而不是这样一份让他避之不及的爱意。

凭什么呢,他总这样想,一张脸,一条命,就能生出这样的感情吗?

这样的恻隐也只是短短的一瞬,年轻人的热情足够将他短暂焐热,他便柔柔地舒展开,绽了蕊,任人采撷。

与他的眼神相反,开了荤的小狼狗总会不知轻重,常常会咬痛他,而这样做的时候他竟还是一脸无辜,更是让谢承无处发作。只要他不多话,也不求更多,谢承大部分时候都纵着他,而林笙也总会在失控的边缘停下来。

分明是最年少,偏偏比任何人都懂得克制,谢承哼一句疼,他就能停下来,去吻他满是汗水的额头。

粗糙的指腹在腰身贴合,他躺下去的时候腰腹平坦,两侧的胯骨微微凸起,顺着骤然收紧的弧度没入皮肤。林笙的手掌掐在上方的腰线处,能摸到后背那道浅浅的沟。

他喘息着去吻面前这具柔滑的身体,谢承的双腿搭在他腰侧,双膝微微向内合拢,轻轻夹着他。双脚更是不老实地往下踩,绷着脚尖点在他的小腿肚上。

林笙觉得自己紧绷的都要抽筋,但谢承似乎没有察觉他的难耐,脚尖还在肌肉上滑动。而林笙抬头看他时,谢承又半眯着眼,嘴角挑着若有若无的笑意,他就是故意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笙埋在他肩窝蹭了蹭,叫他先生,还是那副近乎乞求的语气,求你对我好一点吧。

谢承歪着头看他,曲起腿顶在他的小腹上,膝盖缓缓向下滑,抵到热胀的那一团才停下来。他没用力,只贴在那里,一点摩擦都被放大,林笙用力吞咽了一下,嗓子里发出哀求般的哼声。

“说呀,如果我真的通敌叛国,你要怎么办?”

林笙眼眶已经红了,有情欲也有恐惧,他看着谢承挑衅的神情,分不清他是在玩笑还是在试探。但他能怎么样呢,他是个军人呀,他只好把脸也埋下去,用含着哭腔的嗓子去回答,我会杀你的。

谢承还在问:“怎么杀我,用这杆枪,还是这杆?”

他的腿充满暗示地收紧,林笙的呼吸带着泪水的潮湿,把谢承更紧地锁在怀里。那一身骨头单薄的有些可怜,又柔软,无论什么姿势都能够紧密地贴合。

他只好摸着林笙后脑的头发,手指插进去轻轻抚摸,用撒娇一般嗔怪的语气催促,我来找你,可不是看你哭的呀。

然后林笙突然吻住他,几乎是咬,把他的声音都堵了回去,只剩下喉咙里吞咽的响动。

他的手掌急促地在谢承身上摸索,薄透的底裤被剥下,饱满的肉臀露出来,两团凝脂拍在他的手上,仿佛有着无穷吸力。

他揉了两把,顺着双腿摸下去,指节推开合拢的腿心,指节推进炙热的肉穴。

林笙埋在他颈侧不住地亲吻,谢承的手滑下来,松松搭在他肩头,微微侧过脸迎合。他的身子容易动情,不多时就变得湿滑,手指搅动的时候能听到液体被带出的声响。

他被人伺候的舒坦,整个人就软绵绵没了骨头,彻底融化成一滩水,从眼睛里一滴一滴流下去。他没心没肺,眼窝却浅,情绪稍有起伏先红了眼眶,更别说身体被人捣弄,还没到正题,眼泪先湿了鬓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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