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五(丐花,船上)(1 / 2)
因着喝了酒的缘故,谢承身上难得是暖的,泛着点粉色,脸上带着酒晕,在月色下愈发惑人。
他养了几日,又是一身洁净无瑕的好皮肉,月光下泛着珍珠一般的色泽。层叠的衣衫堆在腰间,两条长腿裸露出来,程肃为他除去鞋袜时,亵裤就被谢承自己踢了下去。
他的身下铺着氅衣,精致的衫子上缀着珠玉,而赤裸的脚踝上,缠着一条细细的纯金锁链。
程肃低头看他,炽热的手掌握住他的小腿,粗糙的指腹抚弄着那一小片薄薄的皮肤。那锁链很细,锁孔更是精妙繁琐,他手上微微用力,锁链在皮肤上留下深深一道痕迹。
谢承哼了一声,向回收了收,没挣开,索性由他去。程肃分开他双腿,掐着他的腰往上一拽,谢承便坐在他大腿上,脚掌几乎垂到了水面。
他本能地蜷缩了一下,抬了抬腿,顺势缠在程肃的腰背上,满头长发倾泻散开,白的愈白,黑色愈黑。
唯有胸口两颗粉色蕊珠,不知是因为冷风拂过,还是主人的情动,不经触碰已经自发立了起来,胸口也带着点粉。他拢了一把,乳肉在手中捏成一团,被茧子磨的泛红。
小船还在轻轻地晃。
月色不甚明亮,却也足够将谢承裹进去,他一身冷白的皮肤,发光一般,如一块上好的玉石刻成的像。
程肃低下头,舌头裹着乳珠用力地舔了几下,把凸起的肉粒压进软肉里去,他的手掌微微用力,将那片皮肤掐的发红。
他的力气很大,手掌也很粗糙,谢承哼了两声,手掌搭在他肩头,微微用力向下,不够似的,把胸口挺的更高,主动送到他嘴里。
他更不会客气了,又咬又舔,感觉那双长腿在身后绞来绞去,愈发让人兴奋。
“舒服么,还要不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嗯……”谢承半睁着眼,点了点头,程肃凑上来捏住他的下颌,让他伸出舌尖,再含到口中慢慢吮吸,又把他口腔整个扫上一遍。
他什么都没有带,摸了摸谢承的腿间,却已经湿软,暗骂一声,压着心头那点不快,把手指顶到谢承嘴里。
谢承乖乖地含着他的手舔,腰身还在拧动,两团软绵绵的臀肉在他胯间蹭来蹭去,程肃被他蹭的青筋直蹦,忍不住拍了他一巴掌。
他是知道谢承有别人的,但他也没资格去计较,他们之间好似水到渠成,却谁也没有提过什么感情的事。而他自己也总是不争气,一见面总要先滚到一处。从床上下来再谈情,谁也不会信的,一来二去,耽搁到现在,他更是没理由开口。
他说了不轻不重的抱怨话,又怕谢承翻脸,先一步堵住他的嘴,滚烫的呼吸落下来,吻他的嘴唇,鼻尖。
“等会就喂饱你,别急,我怕你疼。”
他是真的怕弄伤了这个娇贵的小少爷,一身细腻肌理,比乳酪还要软嫩,一摸就是一个红印。他是个粗人,手上的茧子多,以前不觉得有什么,却害怕真的把谢承碰坏了。
明知道他没有那么脆弱,但是他的眼睛,永远含着点泪光似的,让他心疼,心软,整个人都要化了。
谢承被他抱得紧,情动之下额头微微带了点汗,程肃埋在他身上,一缕一缕的香气从他身上散发出来。他说不清,有药的清苦和酒的凛冽,混合在一起,却是甜的。吃过苦的人拒绝不了,他忍不住在他颈侧咬了一口,下身涨的发痛,恨不得将他一口吞下去。
他总是说谢承身上好香,他住的地方,都带着点香气,他知道很多人尤其是风雅之地,几乎人人都要熏香佩囊,但是他从来没有在别人身上闻到这样的味道,让他口干舌燥,生出无尽欲望。
他看着谢承的眉眼,艳丽的近乎锋锐逼人,那双乌黑的眼睛,总是含着点泪意似的,眼角微微泛着红,是无边春色。
他将这样的冲动归咎于谢承太过漂亮又勾人,温顺的予取予求,仿佛做任何事都不会被拒绝,事实上也确实如此。
“帮哥舔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红着眼睛,把谢承从身上扶下来,谢承全身都软绵绵的,跪在他面前,有些羞涩似的,抿了抿嘴唇,脸颊也泛着红。却只看了他一眼,顺从地低下头,伏在他腿间,将那早已蓄势待发的硬物握在手上。他的掌心细腻光滑,手指莹润带着点粉,捧着他狰狞的性器,这份反差让他小腹紧绷,那东西不受控制地跳了两下,湿润的顶端拍在谢承脸上。
谢承哼了一声,偏过头,用花瓣一样的嘴唇去吻那根东西,程肃几乎坐不住了,他双手在身侧攥的死紧,几乎用尽全力才克制按住他的颈子操进喉咙里的冲动。
他乖顺地张开嘴,含了一半就有些吃力,他很少做这些事,大部分时候他都是躺在那里只管享受的。杨沛喜欢玩些花样,经常只用手指唇舌就能把他弄得全身瘫软求饶不止,然后再哄着他用嘴去服侍一回。
而小天策恨不得把心都掏出来给他,更舍不得让他做这样的事。
察觉他的走神,程肃捏了捏他的后颈,谢承抬起水淋淋一双眼睛,吞咽了一下,喉咙的收缩让程肃也跟着闷哼。
“乖,再吃一点,宝贝儿听话……”
他这样哄着,谢承也顺了他的意,几乎直抵道喉口,立刻就顶的他一阵反胃,眼泪也流了下来。
程肃已经彻底红了眼,见他眼下有泪,反而一挺腰顶进他喉咙深处,谢承受不住开始咳嗽,后颈却被人按住,一下一下往里头顶。他被顶的难受,口腔的蠕动却成了按摩一般。
程肃按着他,口中宝贝心肝地乱叫,谢承挣不开,呜呜叫了两声,被弄的眼前发黑,恼怒之下在他大腿上掐了一把。
这一掐疼得程肃险些软下去,谢承手上有分寸,只是痛了片刻,从失控的欲望中回过神来。谢承满脸是泪,嘴唇几乎合不拢,被磨的通红的唇微张着下巴上都是涎水。
程肃一松手,谢承撑起身子,侧到一旁咳嗽,他嗓子痛的厉害,一连串的关心询问都不想答,程肃凑过来亲他,一声声叫着宝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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