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六(琴花,开b)(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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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接着就是更为激烈的亲吻,几乎每一片肌肤都被舔舐过,又被轻轻的吮吸含咬,谢承拧着身体躲避,反被扳着肩膀翻过身去,露出整片雪白的后背。杨淞声一口咬在他肩头,让他忍不住痛呼一声,这声音没能让他的动作停下,反而刺激的杨淞声愈发兴奋。

他早已涨的发痛的下身抵在他腿间,隔着裤子也能感觉到热意,谢承下意识向前躲,却不知在杨淞声看来他的动作就是在翘着臀部求欢。

但他还留有理智,不想把人吓坏,此时沿着腰顺着脊柱,一点一点向下亲吻,谢承的腰虽细,却也很软,两边浮着浅浅的腰窝,舌尖戳上去的时候会轻轻地抖。

亵裤下是两瓣饱满圆润的肉丘,凝脂一般,抚上去微微陷出一个掌印,再从指缝里溢出来。他的手腕被抓住,谢承趴在床上,怯怯地回头看他,眼睛里都是水光。

“不要……”

这个时候的拒绝,大部分是不能当真的,杨淞声自然知道,却故意将他重新抱在怀里,手指在那软嫩入口出摩挲,不时用指尖试探着戳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长年习琴的手即使精心保养,手指还是难以避免会结茧,更何况长歌门琴剑双修,君子六艺也不曾落下,他这一双手,并不是什么养尊处优的模样。

他转而握住谢承已经渗出清液的下身,少年的性器并不狰狞,秀气笔直的一根,在他掌心吐着水,热热地颤动着。这些粗糙坚硬的皮肤,摩擦着最娇嫩的地方,又痛又痒,但同时不同于自行纾解的刺激爽利,让他拒绝的声音都变了调。

“真的不要?”

谢承哪里还说得出话,身体弓在一起,被杨淞声按着腰,赤着身体贴在他身上。他腰间银饰,冷冰冰地硌在皮肤上,谢承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早被剥的干净,而杨淞声却只是衣襟略有凌乱,这份反差让他难免心慌。

并不是第一次在别人面前赤身裸体,以往在裴元的药房里,没少光着身子泡药浴,医者眼中无长幼妍媸,他起先磨磨蹭蹭抹不开脸,还是裴元不耐烦给他丢到水里。

虽然如此,但眼下情状依旧有些羞耻,倒好像他主动勾引一般,但转念一想也并没有什么区别,索性丢开廉耻,整个人埋在杨淞声怀里,手指去勾他的衣摆。被顶到掌心的硬物吓了一跳,谢承手下失了轻重,抓得杨淞声闷哼一声。

“小祖宗,你轻一点。”

谢承想丢开手,又不好意思,只好沾着点顶端的湿意,胡乱搓弄了几下,杨淞声被他抓的痛极,只好按住他的手腕,向后退了退。

被湿热的口腔包裹,谢承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随后腰身一挺,双腿想要并拢,却被杨淞声扶着大腿扣紧,迫着分开。他身量还未完全长成,完全纳入不算困难,却也能抵到喉口。杨淞声没少被人伺候过,自然知道怎样取悦一个男人,便忍下不适,借着喉咙吞咽收缩,逼得谢承连声喘息,双腿不住地蹬动。

谢承腰间酸麻,只觉得眼前发昏,便哭叫出声,要他放手。杨淞声自然不肯,他存心让谢承体会一次极乐,便只放缓了节奏,慢慢舔着,等谢承呼吸略平复些,又深含进去,几次三番,谢承全身都被汗湿透,只觉在高潮边缘徘徊,却不得释放,忍不住眼泪,哭着求他放手。

见他已到极限,杨淞声又吮了两口,舌尖在顶端小孔一戳,及时退开,谢承全身紧绷,双腿还勾在他身上,浊液溅在小腹和稀疏的耻毛上。

谢承水一般瘫软下去,急促地喘息着,全身都浮起淡淡的粉意。还没等他缓上一口气,杨淞声已经趁着他全身发软,手指径直送进了紧闭的入口。

或许这具身体天生适合承欢,被情欲浸透之后,乖顺地将他的手指包裹,丝绸一般软滑,又滚烫紧致,仿佛生出无尽的吸力,将他的手指主动吞的更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杨淞声轻轻笑了笑,他只见谢承容色殊丽生出一亲芳泽之心,不想这少年的身体如此合心合意,若在坊间自是一方名器,如今被自己独享,属实幸运。

搅弄几下便有湿意,滑腻的液体沾了满手,怀中少年早失了清明,身体本能地迎合上来,随着他的动作颤抖。

性器埋入的时候也只引出一声呜咽,少年的身体被彻底打开,双眼还带着一点茫然,随着他的动作,渐渐散去,被情欲包裹着,沉入层层浪潮。

他的手脚仿佛藤蔓一般攀附上来,细滑的肌理被汗水打湿,反而生出一种温暖的香气,诱人吞噬的甜。

刚好能够抱在怀里的身量,细白的双腿间含着不属于自己的物件,每一下捣入都能带出丰沛的汁水,他被提前催的成熟,展露出不一样的风情。他掐着谢承的腰,如他所料一般紧致纤细,几乎合握,平摊的小腹被顶撞出轻微的凸起,似是难以承受,谢承手掌抚在上头,被顶的狠了连掌心都微微弓起。

这样的场面无疑刺激的他更加失控,连起初存得让少年尝尽极乐离不开自己的心思都抛却,一昧凶狠地干着他。谢承几乎喘不上气,而身体却难以抗拒这样的快感,他在一次又一次深重的顶撞中攀上高潮,全身都难以克制地抖动,呻吟被拔高成了一声哭喊。

自谢承的哭声中回神,他竟然有些控制不住自己,在谢承胸前咬出一个血印。而沉溺在欢愉中的少年并没有因此变得抗拒,疼痛让他获得一丝清醒,反而更加真切地体会到性事的快乐。

什么都不需要想,身体仿佛在云端漂浮,一阵一阵的暖流冲刷过全身,从来没有这样放松又舒服过,让他忍不住缠上去,索求更多。

他已经不记得结束时自己是睡着了还是力竭昏迷,只觉得疲惫至极,而同样他也很久没有睡得这样沉,以至于醒来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

杨淞声不在,他正好没什么精神去应付,睡得太久不觉得饿,身体没有什么不适,只是腰腿还有些酸软。

杨淞声自然是个好情人,本想等着谢承醒来。但同时他做了什么,晏琢都是一清二楚,徒弟在别人家里乱来,他多少还是要问上两句。

但也仅此而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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