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八章 柴府(1 / 2)
大公子柴止画是个白面书生,生的眉清目朗,与这些天众人见到的乡镇百姓颇为不同,他见母亲难过,神色也跟着黯然,听到虞可娉发问,忙收一收心神,道:“小可久不在乡里,作息已不似本地人这般规律,那夜我在房中读书,约莫听街上敲了第四更方睡。”
虞可娉道:“可曾听到府上有什么异动?”柴止画摇了摇头。虞可娉又道:“夫人,柴保正一夜不曾回来睡觉,你竟半点没觉察么?”
这次未等母亲回话,柴止画抢先道:“家父公务缠身,时常在书房忙到深夜,他两位老人家这般年岁了,便不睡在一起,也没什么稀奇。”
他这话前言不搭后语,颇有些莫名其妙,众人都是一怔,柴止画似乎并未发觉异样,长叹了口气,接着道:“只怪我昏庸无能,读书考取不到功名,生意也半点不懂,害的老父一把年纪,还在终日辛苦,又被刁民陷害,又被小人倒戈,否则那晚他若不是深夜操劳,又何致摊上这无妄之灾?”
众人见他自责之情溢于言表,也都不禁动容,虞可娉道:“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当前第一要务是缉捕真凶,夫人和公子便请暂止悲伤,先来说一说,柴保正平素和谁颇有结怨,又有哪些人对他怀恨在心?”
这次仍是柴止画抢先道:“昨日我听差大哥说,书房中少了些贵重物事,难道此案不是飞贼所为么?”
虞可娉道:“丢失的物事,也可能和凶手有什么相干,未必便是为了财物,何况柴保正的伤口正在前额,并非被人偷袭,若有陌生贼人在,他如何能不喊叫?是以这凶犯十有**和柴保正相熟!”
柴刘氏母子身躯一震,虞可娉又道:“蒲罗拔大夫当夜就在府上,二位可怎么看?”
柴刘氏道:“蒲罗拔神医乃是先父至交,与拙夫也很谈得来,他当年曾受恩于我娘家,只怕不会如此恩将仇报。”
虞可娉道:“那么这镇上又有何人恨柴保正入骨,定要治他于死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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