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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脸真的很小,皮肤又嫩又细,现在空调的温度还算高,他的脸蛋被蒸出一点健康的粉,眼角的一点水光衬得他更加动人。

虞澜躺了一会儿,把双手撑在薄静时腿上,抬起身亲了亲薄静时的下巴,然后快速带着薄静时钻进被窝,窝在薄静时的怀里。

“好了,睡觉!”

虞澜喜欢在睡前给出晚安吻,不过以前亲的都是嘴巴。

又因为薄静时比较霸道,这个浅浅的晚安吻总会变成深吻,最后越亲越久,不知不觉,二人熬了个夜。

下巴残留的温软触感犹存,怀中的人又在小幅度挣扎,伸手戳了戳薄静时的胸口催促:“空调调低点呀,好闷。”

薄静时怕虞澜洗完澡着凉,总是会把空调先调高,等到要睡觉时再调低。

以往的他异常自觉,今天他却反常的没有动静,居然还要虞澜亲自催。

虞澜不开心了,他咬了一口薄静时的下巴,凶道:“今天的老公不听话,明天没有晚安吻了。”

说完还不开心,虞澜又用膝盖踹了踹薄静时,薄静时跟踩到命门似的手臂收紧,把虞澜整个人抱进怀里,抱得很用力。

“不要,宝贝儿,不要扣我的晚安吻。”薄静时每天就这点盼头,虞澜还要克扣,他怎么受得了?

薄静时每天发了疯似的想和虞澜亲近,他想偷亲,但偷亲的次数是有限且时长很短。

唯一光明正大的机会,就是睡前的晚安吻了。

原本的深吻降到单纯亲亲嘴巴,之后是脸蛋,现在一降再降,居然变成了亲下巴。

薄静时都要疯了。

“不要扣我的晚安吻,求求你了宝贝儿。”薄静时抱着虞澜喘息,本来是哀求,传过来的甜香突然点燃了他的某根神经。

薄静时突然没了声儿,呼吸声却仍旧强烈。

不行,要忍耐,他不该吵他的宝贝儿睡觉,最近宝贝儿天天在复习,很累……但他太想了,想得发狂。

每天只能抱着、牵着,却不能真正做点什么,这对薄静时来说跟隔着一道门闻肉骨头没有两样。

本是哀求虞澜不要克扣他为数不多的晚安吻福利,随着一下下蹭着虞澜的脸蛋,哀求突然变了味儿。

“再亲一下好不好?”薄静时喉间滚动,很克制却又很沉地求,“再亲我一下吧,求你,我求你了我的心肝儿。”

薄静时是京州人,说话会不自觉带上儿化音,平日不会有人知晓,只有虞澜有机会知道。

每当薄静时喊他宝贝儿、心肝儿的时候,声线会突然压下来,尾音也跟着延长,跟发./春的狗求.欢似的,让人受不了。

果然,虞澜眉尖又拧起来了。

可薄静时的声音太可怜了,渴求、却强行克制,压制着自己说:“就一下,就一下,求你了宝贝儿。”

虞澜抿了抿唇角,被蹭得简直火大,但他又小幅度并了并自己的膝盖,隐藏什么似的。继而故作很凶地说:“可是我要睡觉了,明天还要早起去图书馆。”

薄静时每次说亲一下,最后都会变成无数下,然后嘴唇红肿、口腔发酸,说是说只亲嘴巴,之后可能全部都要被尝遍。

在一起之前,虞澜简直被薄静时这种不要脸的舔法惊得语无伦次,在一起之后,他下定决心不能让薄静时继续放肆。

薄静时也说了,他们家是他做主呢!

虽然虞澜也的确想和薄静时亲近,但虞澜也有自己的小脾气。

这种小脾气在他们正式在一起之后上升到一个新高度,毕竟先前算暧昧期,暧昧期嘛,双方都会想表现出自己最好的一面。

在一起之后,他会忍不住设立更加严格的标准,让对方践行,证明这是爱他的表现。

“老公,我们家是不是我说了算?”虞澜铁了心要树立自己的家庭威信,任由薄静时怎么蹭他,求他,他都严肃着张脸,“你听不听话?”

比起虞澜的平平静静,薄静时蹭得整张脸泛起病态的红,漆黑深沉的眼底更是复杂涌动,呼吸急切,发丝凌乱。

明明在一张床上躺着,他们却像处在两个境地。

薄静时哑声说:“听话,我听话,宝贝儿,我什么都听你的。”

“那你不准再蹭我,不准动。”虞澜的脸都要被蹭红了!

薄静时僵了僵,磨了磨后牙槽,下颌线绷得很紧,手臂上的青筋现出,他这样像极了即将失控的野兽。

下一秒,他乖乖听话,没有动弹,保持着抱着虞澜的姿势。

同时,眼睛直勾勾盯着虞澜,眼底盛着一把野火,像是要虞澜整个人烧起来。

虞澜很满意,他慢慢退出薄静时的怀抱,薄静时那张冷酷与隐忍夹杂的脸马上惊慌。

可在虞澜一眼凶凶的瞪视下后,薄静时咬牙按兵不动,依旧保持原样。

虞澜慢慢掀开被子,现在室内的温度还很高,他不怕薄静时着凉。

在他看清薄静时的凶样之后,又抬起下巴瞪了薄静时一眼,很过分地骂:“什么时候的事?是不是在帮我洗衣服的时候就有了!”

“是。”

“变态!”

声音又娇又软,骂人时也不带什么力道,哪怕虞澜板正着脸蛋,故作凶神恶煞,可他用这样的脸蛋这样的声音骂人,只会让薄静时更有感觉。

尤其是虞澜的脸还贴得很近,说话时的气流仿佛都落在了上头,薄静时是真的要疯了,疯得有些发疼。

“不准动!”

虞澜察觉到薄静时的变化与异常,继续用凶巴巴的表情看着薄静时。

薄静时艰难地喉间滚动,顺从地没有乱动弹。

虞澜生气之余又是惊讶,他早就知道薄静时的癖好特殊,但……但没想到离谱到这种程度。

他也没干什么吧?

低下脑袋瞧了瞧自己,捂得严严实实,为什么这样薄静时还能……

想到薄静时在某些时候的凶样,虞澜心有余悸,但这段时间他太得意了,得意到几乎忘了那种被掌控的感觉。

被惯得无法无天的他又往后退了退,抬起腿狠狠踹了一脚薄静时,软软骂道:“大变态!”

虞澜踹完人放完狠话之后,自以为自己很凶,世上不会有人比他更凶了。

他刚有些得意,对面忽然传来一道压抑的哼声。

同时还在叫,断断续续地叫。盯着虞澜慢慢呼吸,说着:“澜澜好会踩,啊……”

二人之间隔了约莫七八十厘米的距离,虞澜看着薄静时,忽然脸蛋涨红,整个人都烧起来了。

薄静时这人再一次刷新了虞澜的认知下限,虞澜和他隔着老远,他就已经唱起了独角戏。

声线克制、隐忍又闷沉,从喉间溢出后,无端带着沙哑的意味。

这……这真的是……

太不像话了!

他本意是凶薄静时,让薄静时吃吃苦头,更是让薄静时乖乖听话,但他不知道为什么,面对他的欺负,薄静时反而很开心。

薄静时当然开心,这段时间他除了照顾虞澜穿衣洗澡吃饭抽背外,根本没机会近距离碰虞澜,更别说让虞澜主动碰他。

虞澜好不容易肯碰碰他,虽然与渴望中的不一样,但也大差不大。

薄静时还在那里叫,虞澜捂住耳朵,脸蛋红红地瞪着薄静时。之后又觉得自己丢人,慢吞吞爬到薄静时身上,搂住薄静时的脖子。

“不准叫了。”他轻哼一声,“不是说要亲我吗?”

“能亲吗?”

“不能!”

虞澜嘟囔道,“我还要睡觉呢,你每次都亲很久。”

十分钟前就说睡觉,结果现在还在和薄静时腻歪,虞澜也觉得自己挺离谱,下定决心不再和薄静时拖延,必须马上入眠。

而薄静时在这种事上的敏锐程度简直超出常人,也可能是他实在太想了,以至于他一嗅到点可能的苗头,他就不肯撒手。

一将近一米九的冷面男人,像乞求主人怜爱的巨型犬似的,一下下蹭着主人软绵绵的面颊肉,沙哑的声音满是哀求:“就亲一下,宝贝儿,就一下。我不舔进去,亲一下很快的。”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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