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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不想多想些乱七八糟的,他打开了电视消磨时光,一个下午肖燃都靠在沙发上看电视,偶尔拿遥控换换台。
而池涧从靠在车边等着转而进了车里等,秦亦年在公司处理完最后的事情便是什么也没说就走出了公司。
秦亦年没有回西苑,他去了半山别墅,车子停在了路边,秦亦年眼尖的看到了池涧的车。
坐在车内的秦亦年原本脸色就不算好,现在更不好了,他咬了咬牙拿手机拨了个号码后将手机贴在耳边。
铃声响了又响,那边迟迟没接,秦亦年的脸色直接沉了一个度,正当他打算开车门下车时接通了。
那头声音嘈杂,秦亦年皱着眉冷冷开口:“池总,管得好你自己的人吗?如果管不好我就替你管一管。”
语气不善,像是下一秒就要把人从电话里揪出来打一架的态度,那边的嘈杂声渐远,随后传来池茸的声音。
“他是我哥,我一个弟弟怎么敢管他做什么。”语气平淡,丝毫起伏也没有,秦亦年冷笑:“好,别后悔。”
说着秦亦年便要挂电话,但那头的池茸在他挂电话前补充了一句:“不过他是池家的大少爷,秦总不如掂量掂量。”
此时的肖燃根本不知道秦亦年已经回来了,他看着餐桌上佣人做的药膳,拿瓷碗装了一碗,尝了尝味道,有一股淡淡药香。
接连喝了好几口汤,味道清甜,坐在餐桌前拿莹润的白瓷勺一口一口的喝着,惬意至极。
直到他听见了外面隐约传来秦亦年的声音,他喝汤的动作顿了顿,转头看向落地窗外,他愣了片刻后连汤也顾不上喝了。
连忙站起身小跑出别墅,秦亦年和池涧在前院对立站着,一个脸色阴沉,一个嘴角还挂着嘲讽的笑。
俩人听见了声响齐齐转头将视线落在他身上,肖燃被他们看得一愣,下意识放慢了脚步蹙着好看的眉毛,唇瓣微抿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主要是池涧没走这让他想不到,他停在了离俩人五米远的地方,他脚上还踩着没来得及换的拖鞋。
场面一度很尴尬,他的脚趾微微蜷了蜷,眼神微动不知道该看哪里,直到秦亦年沉声开口:“过来。”不容抗拒的态度让肖燃头皮一紧。
垂下头深深呼吸了一口气才慢慢挪步到秦亦年身边,他发现俩人的视线一错不错的跟着他,这种感觉让他有种脚底长图钉的难受感。
“你们……”肖燃刚开口就看见秦亦年冷冷扫了他一眼,他果断的闭了嘴安安静静的站在秦亦年边上当鹌鹑。
抬眸看见池涧正盯着自己,下一刻秦亦年像是意识到了,像护食的兽类一般一只手抓住肖燃的手腕把人往自己身后拉。
秦亦年的大半个身体都挡住了池涧的视线,池涧只是笑着摊了摊手耸耸肩道:“秦亦年你到底是多害怕我把他拐走啊?”
语气和表情都嘲讽意味十足,肖燃站在秦亦年身后抿了抿唇伸手悄咪咪的扯了扯秦亦年的衣角,秦亦年回头扫了他一眼。
随后冷漠开口:“他走不了,但如果你再不走,再缠着肖燃,我会让你知道后果。”音调冷硬,连眸子都是满满的威胁。
只见池涧抿了抿唇,眼睛微微眯了眯:“怎么算是缠呢?我只是来找朋友而已,况且我怕你伤害他,你有前科,不是吗?”
他感觉到秦亦年抓着自己手腕的力道紧了不少,皱了皱眉想抽回手但是被牢牢抓着,只听见身前的秦亦年冷声开口。
“你自己的家事都没处理好,有什么资格来管我们的闲事。”话落,秦亦年像是不愿多说拉着肖燃往回走。
肖燃刚回头望了一眼池涧,就被秦亦年的手按住脑袋转了回去,他抿了抿唇垂下眸子没敢继续看。
进了别墅后肖燃以为秦亦年会松开他,结果他直接被秦亦年拽着一把甩到了沙发上,肖燃的身体不受控制的陷进柔软的沙发里,甚至还回弹了一下。
他半靠在沙发上,沙发上的几个抱枕掉在了地上,脑袋有些发懵,抬手搭在额上,皱着眉打算坐起来。
只是他的眼神无意间看见缓步走近的秦亦年,秦亦年的脸上什么表情也没有,周身好像都散发着无法言说的威压。
他愣愣的往后缩了一下,这个动作落在了秦亦年眼中,似乎是刺激到了秦亦年。
秦亦年冷笑,一步一步的走近他,一条腿曲起抵在沙发上,俯身下去,一只手撑在沙发上,一只手掐着肖燃的下巴。
肖燃眨了眨眼,纤长的睫毛微颤,他这个时候才感觉到一阵后怕,不住的抓着沙发要往后缩。
秦亦年冷哼:“你就不能乖乖的呆在别墅里吗?和池涧说了什么?”秦亦年的那双幽深的黑紫色眼眸死死的盯着肖燃。
他无助的咽了咽口水,张了张嘴可是喉咙却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一样始终发不出声音,一瞬间他想起曾经秦亦年对他的所作所为。
他的身子不自觉的微微颤抖,那双亮晶晶的眸子不安惶恐的望着,瞳孔轻颤。
良久得不到回应的秦亦年咬了咬牙,掐着肖燃的下巴迫使他仰头,下一刻唇贴唇亲吻在一起,肖燃睁大了双眸。
身体颤抖的幅度更大了,他的手始终紧紧抓着身下的沙发,哪怕指尖泛白了也没有松开。
他感受着秦亦年的舌尖缓慢坚定的撬开自己的唇瓣,躲闪的舌尖就像是肖燃永远都逃不开秦亦年的禁锢,只能与之沉沦。
第146章 凌乱
也许是过于害怕,眼角泛着泪光,眼睛无措的睁着,他只能紧紧抓着沙发不回应也不敢再躲。
良久秦亦年才松口撑起身子,冷漠的眸子盯着肖燃眼角泛着的泪光嗤笑:“害怕?你还没有习惯?”
肖燃梗着脖子,红润的嘴唇被咬得破了皮渗出丝丝血珠,他睁着眼不肯让眼泪落下来,死死咬着牙浅浅呼吸着。
他努力的放松颤抖的身体,硬是压下心口的那一丝异样的疼痛,秦亦年没有得到他的回答眼眶微红抬手掐住肖燃的脖子。
手背上青筋暴起,可传到肖燃脖子上的疼痛却并非看上去那般痛,秦亦年克制了力道,只是眼神里的阴鸷却让他感到喉咙发紧,疼痛难忍。
“为什么每一次都要摆出这个样子?明明错的是你!”秦亦年咬着牙冷冷开口,肖燃感觉到自己身体开始有些不对劲。
他仰着头,在听见秦亦年这句质问的时候心间刺痛让他没忍住终究还是落下两行清泪,只是他咬着牙,唇瓣颤抖愣是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来。
他被泪水模糊了视线,看不清秦亦年的表情,他紧紧攥着沙发的手却在这时颤抖着抬起抵在秦亦年的胸膛上。
他使出了全部的力气猛的一推,秦亦年本来在暴怒的边缘,被肖燃这样一推也只是松开掐脖子的手往后了一些而已。
很快秦亦年反应了过来,抬手扇了他一巴掌,肖燃被打得偏过头,白皙的脸颊迅速红肿起来,巴掌印十分明显。
清脆响亮巴掌声在空旷的别墅内回荡,肖燃呼吸一滞,纤长卷翘的眼睫上还挂着泪珠,刘海随着他的动作大部分也偏向了一边。
看上去狼狈不堪,而秦亦年则愣了一下,那只扇人的手受到力也有些红,不知道为什么秦亦年的手忽然抖了一下,连带着盛怒的心口也抖了一下。
肖燃咬了咬下唇,随后垂下眸子压下喉咙处的堵塞艰难的开口:“对,不,起,是……是我,我的错……”声音颤抖却努力装作平缓。
说罢收回还抵在秦亦年胸口的手难受的压着自己心口,被打偏的头始终没有转过来,秦亦年低头看着肖燃的动作心里微痛。
一口气堵在胸口上不去下不来,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刚刚就那样扇过去了,原先的气消散了大半。
原想说些好听的话,可嘴里吐出的话拐了个弯刺得人难受。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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