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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内十分安静,就这样沉默了一会后秦亦年有了动作,只见他用手将桌子上有些乱的画都整理好后拿在手上。

肖燃有些警觉的看着秦亦年,他第一个想法就是秦亦年有可能会不喜欢而把这些画撕掉,不行,绝对不行。

于是肖燃立马扯住秦亦年的袖子,那双明亮的桃花眼中漫上浅淡的哀求之色,薄唇轻启:“不要撕掉,你要是不喜欢,我以后不画了。”

只见他眼中闪过一丝疑惑后又立马被掩藏,唇角浅浅上扬,只是那个弧度简直可以忽略不计。

“为什么不画?你不画我撕什么?”语气中的玩味悄然无息。

肖燃没有听出来,整个人一顿,这句话就像是在抨击他的爱见不得人,他画的这些也只配被秦亦年撕毁。

他看到秦亦年真的准备上手去撕,不知道哪来的勇气,一把将秦亦年手中的画全部抢了过来,往后退了好几步盯着秦亦年。

秦亦年看上去没想到肖燃会忽然抢画,他不是个会总是纵容肖燃的人,懒懒的抬眼睨他一眼,一步一步走过去。

皮鞋发出哒哒的声响,肖燃有些胆怯的咽了咽口水,辩驳道:“这,这怎么说也是我的心血,怎么能说撕就撕。”

他紧紧攥着那叠“秦亦年”,只见面前的人怒极反笑:“是吗?可我偏要撕,被你画真恶心。”

话落,强硬的钳住肖燃的手将他手中的画纸全抢过来,肖燃不肯松手,僵持之下秦亦年一使劲,纸张全部散落在地。

肖燃睁大了眼,想去捡起来却在要蹲下身的时候被秦亦年一拽,贴在了他怀中。

抬眸只见秦亦年看了眼那一张张穿着各色服装,时而笑的温柔,时而笑的宠溺的“秦亦年”蹙眉。

“你最近真的越来越不乖了。”肖燃听见秦亦年冷淡的声音响起,随后秦亦年侧头看向他,眼神逐渐冰冷。

下一秒秦亦年的手摸上他的腰带,咔哒一声解开卡扣,哗啦一下抽出皮带。

肖燃的一只手还被牢牢抓着动弹不得,见秦亦年抽出腰带,心里一凉。

他不会要拿皮带抽我吧,他的眼神好冷,我害怕。

肖燃害怕的直往后缩,因为害怕,语无伦次的求着他道:“不要……阿年,不要……”

他看见秦亦年举起皮带,害怕的闭上了眼,然而预料中的疼痛没有传来,反而是他的双手接触要一阵冰冷,睁开眼看见秦亦年用皮带把他的手紧紧的绑住了。

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秦亦年推倒在沙发上,近在咫尺的冰冷俊脸没有让肖燃心动,他缩着脖子,小心翼翼的唤了一声他的名字。

下一秒压在他身上的重量瞬间消失,还未起身就听见撕拉一声。

肖燃一惊,连忙起身,看见秦亦年两只手上各一半的画纸,又看向地上被踩了几脚的画纸一时没了动作。

似乎秦亦年见他没反应,便将地上的纸张捡起来放在桌子上,一张一张拿起来慢条斯理的撕成碎片往地上撒。

嘴里吐出来的话直插肖燃心口:“确实画的很好,可是你根本不配,最好把你那些见不得人的小心思收起来,好好的做好你哥哥的替身。”

撕完,碎纸往肖燃身上一丢,碎纸落在他细软的发丝上,低垂着脑袋,看上去可怜又可悲。

而秦亦年像看戏一样看着他,肖燃此刻怔愣的看着地上的碎纸,那是他想秦亦年想到睡不着的日日夜夜里画的。

于他而言是心灵寄托,也是他细腻爱恋的产物,可是在他这里弥足珍贵的东西到了秦亦年眼里便是一文不值的垃圾。

他死死咬着颤抖的浅唇,身躯微微颤抖,眼眶不知何时已然蓄满泪水。

第39章 压迫感令人窒息

他的手还被秦亦年的皮带死死绑着,肖燃缓缓蹲下身去捡那些掉落在地上的碎纸,眼泪悄然落在地上,留下水痕。

秦亦年看笑话一样看着肖燃狼狈的去捡地上的碎纸,一只脚稍稍后撤半蹲下来,伸手钳住肖燃的下巴。

肖燃手中的动作停了下来,泪眼朦胧的望向面前这个男人,神情哀戚恍惚。

他看见秦亦年伸手过来,害怕的往后缩,一个不稳跌坐在地上,紧紧闭上了双眼,沾着泪珠的睫毛轻轻颤动。

此刻的他恍若一只受惊的小鹿瑟瑟发抖。

嘴里还嗫嚅着抗拒的词汇,而下一刻秦亦年只是将他头发上的碎纸拿下来,然后松开他站了起来冷冷嘲讽。

“我很吓人?只要我靠近你,你的眼神中透露出的就是害怕不安,难不成我会把你弄死不成?”

肖燃睁开眼,抬头便与秦亦年冷如寒潭的眸子对上,身子猛的瑟缩一下,下意识的摇头说:“不是……”

可他说不出下一句辩驳的话,秦亦年说他害怕并没有说错,他在秦亦年面前是一个十足的弱者,他无力反抗却也深深的爱着他。

那种自相矛盾的情感让肖燃有些痛苦的闭上眼,如果喜欢的不是秦亦年就好了,如果秦亦年喜欢的是我就好了。

肖燃的心里忽然冒出这个想法,他渴望得到秦亦年的温柔,极致渴望。

明亮的办公室内,一人站着,一个跌坐在地上,秦亦年似乎不愿意再继续看肖燃这幅可悲的样子,上前蹲下抓起他被绑的双手解开了皮带。

肖燃抬眼呆呆的看着他,解开束缚的一瞬间,手腕上便袭来一阵细微的痛感,低头看去。

手腕因为被绑得过去紧了,导致有红印子,而秦亦年却没等他发完呆,冷冷的开口:“还不起来,看起来办公室的地板你真的很喜欢。”

闻言,肖燃抬眸,他不知道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但他从秦亦年眼中感受到他明显话里有话。

有些许警惕的缩回了手,他明显感觉到秦亦年的眼中透出一种狩猎者的目光,他看见秦亦年挑了挑眉。

手撑着地板往他身前贴去,预感不妙的肖燃着急的蹬着双腿往后退,可是却被秦亦年一把抓住脚踝猛的一拉。

地板很滑,肖燃几乎是毫无阻力的被拉得双腿贴在秦亦年跪在地上的那条腿上,紧接着被秦亦年扣住腰肢无法抽身。

“你要干什么!”肖燃惊恐的低吼,手肘抵着冰冷坚硬的地板,此刻秦亦年已然完全覆于肖燃之上,肖燃的鼻尖萦绕着那股沉稳的龙涎香。

只见秦亦年咧开唇角,仿佛捉到猎物的野兽低下头颅在肖燃颈间轻嗅,肖燃战栗的身体让他兴奋不已。

一股刺痛刺激着他,该死的,秦亦年狠狠的咬了他一口,肖燃忍不住闷哼了一声,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猛的将秦亦年推开。

只见秦亦年被推的往后坐在了地上,原本浅淡的薄唇染上一抹血红,是他的血。

肖燃抬手捂住了被咬破的肩颈连接处,想站起来立马逃走,但双腿不听使唤的软了,因为他看见秦亦年那双深如幽潭的眼眸中带着愠怒。

他很不满,不满他养的金丝雀反抗自己,只见他伸出舌尖将那抹血迹舔进嘴里,然后伸手抓住肖燃细白的脚踝。

将人往自己身前拉,就这样肖燃的双腿紧贴着秦亦年的腰,肖燃逃不掉,他永远都逃不掉。

“你该感谢你今天喷的香水,如果不是它,也许我会忘记你是我养的替身,毕竟替身没了,我该怎么怀念文哥呢?”

他的手臂绕到肖燃脊背将人扶起紧紧靠着自己,秦亦年冰冷的嘴唇贴着肖燃的耳廓带着寒意吐出这句话来。

肖燃战栗的身体和那可以忽略不计的抗拒在告诉秦亦年,他害怕,非常害怕。

事实就是如此,肖燃整个人就好像是被打了麻药一样,软软的任他摆弄。

无声划下的眼泪是他唯一的抗议,在他的办公室里,毫无尊严的被秦亦年欺负得死咬着嘴唇,不敢发出一丝声音。

好痛好痛,不止身上的痛,心里的痛抹都抹不掉,恍若一只大手死死揉捏他那颗脆弱的心脏,让他呼吸困难,无法摆脱。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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