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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燃不敢置信的后退了两步,眼泪不受控制的从脸颊两侧滑落:“秦亦年,你怎么能这么侮辱我?”
他要我做他情人,不行,我也是一个有自尊的人啊,他怎么能这么侮辱我……
他抽泣着一字一顿的吐出这句话来。
可秦亦年只是笑着走上前,用力抓住肖燃的手腕:“侮辱?我以为这是对你的恩赐,不过你现在想拒绝也晚了。”
“你……什么意思?”秦亦年阴郁的凑到肖燃的耳边道:“肖氏好像从文哥死后,生意就节节败退,听说今天可能要宣布破产了,你猜是因为什么?”
肖燃一滞,泪眼朦胧的挣扎:“不可能,明明昨天还好好的,是你?阿年是你对不对?!”
肖燃不敢置信的睁大眼望着他,想从他眼里看出一丝丝的否定,但没有。
秦亦年把肖燃往地上一摔,转身对管家冷冷的吩咐道:“把他带去客房,看好他别让他跑了。”
李管家应了是,便招呼了两个保镖将跌坐在地上的肖燃拉起来,不管他如何反抗,最终还是被关进了客房里。
他使劲的拍打着房门:“放我出去!秦亦年你放我出去!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为什么……”
喊着喊着他的眼泪好像又模糊了双眼。
阿年……你不能这样对我,不能……
他已经不记得自己哭了多久,直到天渐渐暗了下来,房门才被打开。
肖燃立马反应过来就要往外跑,可是在看见门口站着的人时,双腿像是灌了铅一般动弹不得。
秦亦年周身气压有些低,让肖燃感到害怕。
他结结巴巴的开口:“你……你放我出去,你这是,是非法囚禁。”
第4章 试图逃跑
“非法囚禁?就算是这样,你能联系外界的东西都被我收走了,你没法报警不是吗?”秦亦年边说边缓步走近肖燃,他伸出骨节分明的手十分温柔的抚摸着肖燃的脸,宛如毒蛇的蛇信子一般。
肖燃动也不敢动,整个人僵在原地,他怕下一秒秦亦年就因为自己这张和肖文相似的脸而要毁掉它。肖燃的神经过分紧张以至于他忽略了秦亦年身上淡薄的酒气。
秦亦年的手逐渐放肆起来,拇指的指腹不断的摩挲着肖燃柔软的唇瓣,紧接着他大手一揽,将无措的肖燃扯进自己怀里,肖燃由于惯性双手抵在秦亦年的胸口上。
他睁大眼睛愣愣的看着秦亦年,他不敢相信秦亦年抱住了他。
下一秒秦亦年的手扯着肖燃后脑勺的头发往下,肖燃因为疼痛不得不抬起头,秦亦年的嘴角微微勾了勾,戏谑的喊了一声:“文哥。”
肖燃在听见这两个字的那一瞬间如坠冰窟,可紧接着是陌生的气息扑面而来,秦亦年近乎粗暴的啃咬着肖燃的唇瓣。
肖燃忘记了挣扎,秦亦年的舌在肖燃的口腔里肆意妄为,两人亲吻得十分激烈。
肖燃被秦亦年紧紧的禁锢着无法动弹,被迫接受这个吻,直到秦亦年的手掐揉着他的腰。
肖燃瞪大了眼,他剧烈的挣扎着,可在绝对的力量面前根本就是徒劳,双唇分离。
“别乱动。”秦亦年的嗓音低哑,语气还有些凶,肖燃只呆了一瞬,下一秒他感到天翻地覆,秦亦年把他压在床上。
秦亦年抬头看向眼尾泛红可怜兮兮的肖燃,眼里忽然涌上一股狠意,外头的月光透过玻璃门撒下满屋的银辉。
不久后秦亦年冷漠的穿好衣服,走出了房间,肖燃就像是破布娃娃一样躺在一片狼藉的床上。
他的眼泪从眼尾向耳侧滑落,掉在皱巴巴的枕头上,浸出一小块较深的泪渍。
好痛,真的好痛,肖燃只觉得浑身器官都好像错了位般,可是身上的痛永远也比不过心里的痛。肖燃觉得心脏好像被紧紧攥住一样,无法呼吸。
过了很久,肖燃才稍微缓过来了一些,他费力的坐起来,将被子扯过来包裹住布满青紫的身体。
他把脸埋在臂弯里,很想哭但是却怎么也哭不出来,他才知道原来伤心到极致的时候真的一滴泪都没有。
肖燃咬着唇,忍着痛下了床,可下一秒却因为双腿发软直直跪倒下去。肖燃咬着牙强撑着站起来,颤颤巍巍的走到浴室里,将门关上。
他看见镜子里不堪的自己,有那么一瞬间他想着还不如一死了之。
可他不能,如果他自杀了的话,那么肖文的死就白费了,如果不是肖文保护了自己,那一年前死的就是自己了。
他打开了花洒,冲洗着身体,等清洗干净后肖燃穿着浴袍走出了浴室,看见了皱皱巴巴的床单上刺目的血迹。
眼睛有些酸涩,忽然敲门声响起把肖燃吓了一跳,他警惕的看向房门。
“肖先生,大少爷让我送了些衣服来。”是脆生生的嗓音,听上去是个女生,肖燃稍稍放松了些,但刚开口发出一个音节就感觉到嗓子像是被刀喇过一般痛。
他皱着眉,走到门口试着拧动门把手,咔哒一声门被打开了。
他看见了一个穿着佣人衣服的女生,手上拿着一叠衣服,肖燃沙哑着嗓音道:“谢谢。”很快接过了衣服便关上了门。
他换上了衣服,衣服不算合身,有些大了,穿起来感觉有些宽松。
他总觉得这个码数好像有些熟悉,直到穿上裤子后发现裤脚长了一小截,他才想起来肖文的身形要比自己大一些,腿也比自己长一些。
原来这些衣服的码数都是哥哥的,秦亦年在明晃晃的告诉他,你只是个替身,如果没有这张脸,恐怕秦亦年早就拿着那些所谓的证据将肖燃告上法庭了。
肖燃此刻觉得身上的衣服穿着刺挠的不行,心里也堵的慌,他忍着身体的不适走到推拉玻璃门前。
他试着把门推开,冬日晚上那刺骨的寒风将肖燃吹得不由后退了半步。
他走到阳台上,往下看去,下面是草地,但是黑漆漆的。
肖燃有些害怕,可他知道自己不能在这里呆着,他的手机早就被秦亦年的人收走了。他根本没法和外界取得联系,现在唯一一个逃跑的机会他必须把握住。
肖燃忍着身体的疼痛,双手撑着窗台使力一撑,腿也踩在台子上,他看着底下黑漆漆的一片,只有一点点微弱的光。
咬了咬牙,心一横就跳了下去,坠落在地上的时候他感觉落在地上的地方十分的痛,不过好在是草地。
他勉强爬起来,要往外走,可是他看见了有人守着大门。他又悄悄退回去,揉了揉腿决定爬墙出去,可他才刚要往上爬,就听见了秦亦年的声音,他站在不远处的前院。
“门都锁死了,人也能跑?要是找不到他,你们也别干了。”秦亦年的声音很冷,还带着怒气,肖燃深深的知道如果此时被抓住的话,秦亦年不会轻易放过他的。
肖燃有些想哭,他强忍着躲在后院处有些偏僻的草丛里。他害怕的捂着嘴,屏息凝神的听着动静,一动也不敢动。
黑夜的风吹得呼呼响,一束束手电筒的光交相辉映。
忽然肖燃的耳边传来了树枝被踩断的声音,紧接着就是秦亦年的声音。
他像是一条蛇,在吃掉猎物前总要将猎物折磨到只剩下绝望,而他在找肖燃的时候,不轻不重的说着:“我真的没想到你被弄成那样了还能逃,给你三秒自己出来,否则后果自负。”
肖燃能隐约听到声音越来越近,他极力的将自己往角落缩,把自己死命的缩成一团。
结果,他的手按到了地上正正好的按断了树枝,咔嚓一声。肖燃惊恐的将手缩回来,往外看去。
心脏止不住的怦怦跳。
秦亦年明显听见了动静,嘴上挂着抓到猎物的残忍微笑缓慢的走向那个角落,他语气像是淬了毒一般阴翳:“原来是藏在这里啊。”
肖燃得跑,他必须跑,二话不说就起身往外跑去,擦肩而过时,秦亦年伸手一捞,将本就身型不稳的人禁锢在怀里。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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