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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七贤听罢,皱眉打量了王夕洛一番,然后转头说到:“无知妇人!”
此时,远处一骑飞驰而来,这奔来的战马之上,坐着两人,骑马的是禁军打扮的兵卒,其后是被绑住了双手的鲁百工。
这一骑两人还没到湖边,便被拦了下来,马背上的兵卒,大声对拦住自己的禁军说到:“相爷要找的人,带来了!”
这一句说得大声,湖岸边的张七贤清楚的听到了,立马转头对拦路的禁军喊到:“快快让他进来!”
拦路的禁军闪到两边,那马背上的禁军,跳下马背,伸手将鲁百工也拉了下来,推推搡搡的就把他,带到了张七贤面前。
张七贤打量了一番面前不修边幅的鲁百工,沉声问到:“你就是鲁百工?”
“指名道姓把我带来,你还不知道我是谁么?”鲁百工似乎并不知道眼前之人是谁,翻了个白眼说到。
“大胆,怎么跟张相爷说话呢?”一直候在一旁的小影,上前呵斥鲁百工到。
“我可不认是谁,平时就这么说话。”鲁百工瞥了一眼小影,又说到:“怎么?你不在皇城司当差了?”
“相爷,这鲁百工向来都是这般不懂说话,小的这就教训教训他,让他长长记性!”小影对张七贤拱手说到。
说完,这小影撸起袖子,就要上前收拾鲁百工,却见张七贤抬了抬手,让她退下,见主子表了态,小影只得瞪了一眼鲁百工,便退了下去。
“听说你精通解谜?”张七贤看向鲁百工问到。
“说不上精通。”鲁百工晃了晃脑袋说到:“只不过,至今我还没遇到过解不开的谜题。”
“好好。”张七贤听罢,看了小影一眼。
小影立马明白了张七贤的意思,转身朝沈十四几人所在的位置走去,到了跟前,二话不说便把小包子拉到了怀里。
“放开我,你可真讨人厌!”小包子大声的喊到。
“闭嘴,小心我毒哑了你!”小影不耐烦的呵斥到。
“你若敢伤她分毫,我让你死无全尸!”王夕洛听了小影的话,瞪眼说到。
“你能活到明天再说吧!”小影不屑的看了一眼王夕洛。
说完,小影抱着小包子,径直来到了张七贤身旁,伸手把那妮子后颈上的衣领拉开,露出了刺在她背上的河图星象。
“那你来看看,这图画之中有何含义?”张七贤见河图星象露出,便转头问那鲁百工。
“咦?”鲁百工转头细看了小包子背上的点青,双眼一亮。
“怎么?”张七贤看不出鲁百工这神情是何意思,便问了一句。
“不怎么!”鲁百工转眼看了看张七贤,昂着头不屑的回到。
“不知死活的东西!”小影见鲁百工对张七贤这般态度,伸手就要拔剑。
没等小影的短剑出鞘,张七贤又抬手制止,然后笑了笑对鲁百工说到:“鲁先生,不是说没有解不开的谜题吗?何不来试试,解一解这图中含义?”
“你是在求我办事咯?”鲁百工说着,亮出自己被绑住的双手说到:“有这样求人的吗?”
“给鲁先生松绑!”张七贤看了看鲁百工被绑住的手,立马下令到。
一旁的禁军听了令,上前便解开了鲁百工的手,双手被解开,鲁百工却没有多看一眼小包子背上的河图星象,只自顾自的活动着手腕。
“那鲁先生,开始解谜吧。”张七贤指了指小包子背上的河图星象,提醒到。
鲁百工瞥了一眼那点青图,却说到:“可我为什么要帮你?”
张七贤听罢,皱了皱眉问到:“鲁先生有条件?”
“没有。”鲁百工干脆的说到。
“找死!”小影说着拔出了短剑。
鲁百工见状,却是气定神闲,缓缓说到:“我鲁某人,平生不贪财不贪利,做事全凭兴趣,我没兴趣的事,就是杀了我,也休想让我去做。”
小影听罢火气上头,但很快就压了下去,眼睛骨碌一转,说到:“你怕是解不开这图中含义,故意找说辞的吧?”
小影不是第一天和这鲁百工打交道,这人脾气古怪,确实只做自己感兴趣的事,其余之事,不管软硬,都不能让他理会。
这个倔脾气的鲁百工,在机关道具和解谜揭惑这方面,也真是有些本事,所以他在这方面十分自信,甚至容不得人质疑,这便是他的弱点。
“解不开?我会解不开?”果然,鲁百工听了小影的话,立马就急了。
“那你为何不愿解?”小影乘胜说到。
“那是因为,我早就解开了图中含义,对我来说,这图已经没有意义了!”鲁百工十分急于证明自己的解谜能力,一边说着,一边掏出自己先前藏在胸前的纸。
小影见状,伸手便把鲁百工手上的纸夺了过去,展开粗略一看,纸上果然是小包子背上那河图星象的图案,只不过,这图案被鲁百工分成了两个部分,并且各自做了注释。
“相爷!”小影确认没错,才恭恭敬敬的将纸呈给了张七贤。
“七政之余,太岁星君;戴九履一,左三右七,二四为肩,六八为足,以五居中,此象乃少阳之数,正对南乾。”张七贤细看纸上内容,小声的读出了鲁百工的注释,读完之后,想了想,却也没有明白其中表达,于是又问鲁百工:“此为何意?”
“这不很明显吗?”鲁百工说到:“这幅图是河图星象,但却布出了先天演卦中的一象。”
“此卦是何含义?”张七贤追问到。
“此卦并无深意,不过是太岁入卦,吉凶不详。”说着鲁百工指了指图中的一部分说到:“这个就是太岁星君入卦。”
“那这个呢?”张七贤指了指另一部分说到。
“这个也分了两部分,下面是河图星象中印五之象。”鲁百工接着说到:“上面是九一之象,乃少阳之数。”
“那合起来,是什么意思?”张七贤还是没有明白,继续追问到。
“这不是有写吗?戴九履一,左三右七,二四为肩,六八为足,以五居中!”鲁百工指了指自己的注释说到:“以五居中,也就是说下面那部分为中,上面的少阳之数,正对的就是南乾,就好比......”
鲁百工解释得兴起,四下左右看了看,待把这易水湖和四下的山看了一圈,又不自觉的“咦”了一声。
“怎么?”见鲁百工这番神情,张七贤立马追问到。
“这里可是太岁山?”鲁百工问到。
“正是。”张七贤回答到。
“那就对了!那就对了!”鲁百工听后拍手说到。
“鲁先生是发现了什么?”张七贤不知这鲁百工在高兴什么。
“这入卦的太岁,指的就是太岁山!”鲁百工兴奋的指了指易水湖说到:“而这印五之数,和九一之数,刚巧和这里合得上!”
“此话怎讲?”张七贤又问到。
“你看这些山,四四方方,若是套入卦盘,四方八面都对得上!”鲁百工指了一圈易水湖旁的山,又指了指湖中的小岛说到:“而那个小岛,正好就对应了河图星象里居中的五!”
“也就是说,这九一之数对应的南乾,就是那个山头?”张七贤恍然大悟,指着昨晚被禁军围住的山头说到。
“没错,没错!”鲁百工连连点头。
“快,上山!”张七贤听罢,指着那山头兴奋的说到。
早在几年前,那个湖心岛就被张七贤搜遍了,他要的东西不在那里,既然这小包子背上的河图星象中,只着重提到了湖心岛和那个山头的位置,岛上没有,那么自己想要的东西,一定在这山头上。
张七贤拉着鲁百工,点齐禁军就要去那山头之上,这时季因却走上前来,指了指沈十四几人,问到:“那相爷您看,这几人如何处置?”
张七贤看了看沈十四几人说到:“他们已经没有用了,就地处决吧!”......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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