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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轻地飘过来,想起什么,笑了一声。
窗外风声温柔,玻璃折射出室内的昏黄灯光,温馨暖融。
贺嚣不但给他台阶下,还主动承认了错误,都是他喜欢在陆遗星身上蹭,害得宝宝习惯了他的味道。
陆遗星没想到还能这么解释,心理包袱没了,抱住他的腰。
“难受了跟我说,”贺嚣揉他脑袋,“哪里出状况要及时告诉我,不要让我一个人想东想西。”
陆遗星仰头看他。
“我会抑郁的。”
现在已经开始有点多想了。
陆遗星怔怔看着他,手指触碰自己心口,眉头皱了皱,有种陌生又熟悉的感觉,眸里划过一丝不解,张口:“难受。”
“哪里难受?”
“心脏。”
贺嚣低头,鼻尖蹭过他头发:“这个帮不了你,因为我比你更难受。”
宝宝出生你就好了。
但我不一样。
陆遗星:“我觉得你身上的狗味没那么重了。”
贺嚣:“……”
贺嚣:“你再闻闻,可能还是很重呢。”
陆遗星突然被放倒,红着脸打他。
他翻身骑在贺嚣腰上,被挠了下腰,找东西绑他的手。
陆遗星:“是不是该说移花接木的事了?”
贺嚣:“真的是意外。”
陆遗星挑眉:“有没有看过?”
贺嚣:“看过一点点,我不能接受。”
“?”
陆遗星仿佛听到了什么笑话,气笑,“贺嚣你再说一句?你不能接受?”
好意思这么说。
那晚发疯的人是谁啊!
贺嚣:“是你就可以。”
“……”
好吧,陆遗星原谅他了。
谁让他把自己捧得这么高。
第42章 第42章
他俩友谊更进了一个台阶。
陆遗星最近在研究贺嚣,乐在其中。
有时候贺嚣没醒来,他会拿手碰贺嚣耳朵,沉睡的神经好像会率先清醒,耳根变红。
很有趣。
他耳朵难道跟脸不共用皮肤?
有时候会触碰贺嚣凸起的喉结。
有时候会拿脚触碰贺嚣的腿。他目测贺嚣和他差不多高,但是一同站在镜子前,是比他高一点。
他把腿伸直,试着触碰贺嚣脚尖,又拿手比着,一寸寸丈量他上半身。
比自己高在哪儿了?
贺嚣是个迟钝的,一直没察觉到他的小动作,他便一直乐此不疲地玩着。
在他醒来,贺嚣还没醒的间隙,研究那很长的睫毛,墨黑的浓眉,手从高挺鼻梁上滑下。
好看。
他不愿承认。
但承认又能怎么样,没有谁规定不能觉得自己朋友好看。
他手指移到贺嚣唇上。
一个坏蛋死对头。
一个甜言蜜语的漂亮朋友。
贺嚣眉头动了动。
陆遗星闭上眼睛睡觉。
早上贺嚣抱着他称体重。
陆遗星迷迷糊糊还没睡醒,被迫站在体重秤上,眼睛都没睁,张手,要贺嚣抱他回去睡觉。
贺嚣记下数字,将大宝贝抱下来。
', ' ')('陆遗星:“重了吗?”
“没有。”
他每次都说没有,可陆遗星明显感觉到重了,懒得计较,任由自己半梦半醒间被抱去称体重。
他察觉到自己的懒散,下次称体重时认真了一些,目视前方,手臂贴在腿边,站得很端正,一本正经的像是在做什么重大事情。
贺嚣笑,记录下数字,将他抱下来。
“重了吗?”
陆遗星问。
“没重。”
“好的。”
陆遗星抱着他脖子,嘴唇贴在他耳边,触碰了一下,耳根就红了。
贺嚣看着他。
陆遗星不怕:“你丢了我吧。”
“我哪舍得丢你?”
贺嚣好笑,把他放在床上,手指往咯吱窝伸,陆遗星叫着抬腿踢他。
他现在有宝宝,实在不是贺嚣的对手,被混蛋按着腿欺负。
贺嚣鼻尖蹭他脖子,气息一点点游走。
陆遗星:“你别忘了大家本质上是什么关系?”
“什么关系。”
他鼻尖着迷地在陆遗星发间移动。
终于胖了点。
前三个月瘦得人心疼,养了这么久,终于多了点儿肉。
陆遗星:“死对头。”
十年的恩怨可不是说放下就放下的。
贺嚣喉间发出笑:“死对头啊。”
他揉团子一样揉陆遗星的脸,“巧了,我就喜欢欺负死对头。”
那张漂亮干净的脸被揉得变红,腮帮子也鼓了起来,一点儿尊贵的样子都没有。
陆遗星头发乱了,凤眸瞪大,眼里都是水光。
贺嚣:“要给死对头生小宝贝吗?”
陆遗星跟他划清界限:“那是我宝贝。”
可是贺嚣太坏了,仗势欺人,他现在真的受不了,只是暂时服软:“生,要生的。”
强者就是比较能审时度势,不逞一时之勇,这个道理他一直都懂。
贺嚣看着他:“嗯?”
陆遗星咬着牙说:“要给死对头生小宝贝。”
小本本记上:等卸货后,一定要卸了贺嚣胳膊,再跟他打二十六次架。
“好。”
他侧躺着睡觉,贺嚣总是从背后贴上来,抱住他,说这样会安心,稍微有动静他都能察觉到。
陆遗星:“有病就去看看病吧,谢谢。”
他说得神乎其神,说什么陆遗星稍有动静就能察觉到,结果陆遗星转了身,戳他耳朵玩,他都没察觉到,气息沉沉。
陆遗星冷笑:“还想让我给你生小宝贝。”
他恨得牙痒痒,在那通红的耳根上咬了一口,“等我好了后,把你锁起来,给我生一堆小宝贝。”
贺嚣动了动,稍微离他远了些。
竟然敢躲。
他不悦,拉过贺嚣胳膊放在自己背上,往他怀里钻。
有些人表面看上去很喜欢他宝宝,没想到潜意识却想挪远。
他抱了会儿,贺嚣没有被吵醒,胆子更大了,嗅贺嚣的头发,贺嚣怎么对他的,他就怎么还回来,学着贺嚣的样子嗅他脖颈。
凸起的喉结很快红了一大片。
陆遗星今晚不知怎么了,越来越觉得不够,想寻他的气息,慢慢挪到呼出气息的地方。
其实他一直好奇贺嚣嘴唇怎么这么红,是不是擦了口红,拿手指去摸。
指腹热气滚烫,他看了看手指,没沾上颜色。
也不知道为什么会红得这么好看。
贺嚣身体紧绷着,他又凑到锁骨处,嗅了下带着清淡檀香的气息。
他脸皮薄,有些事难以启齿。
幸好贺嚣足够迟钝,他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缓解身体因为激素变化带来的躁动。
早上又被贺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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