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名门小娇贵(8)(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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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怎么知道的?他自认为藏得挺好的啊。

若华捧着明珠拿来的兔子,虽然晚上吃过了,但是因为是她自己叫明珠拿来的,如果不吃的话又浪费明珠的心意,遂咬了一口兔耳朵:

当然皇上告诉我的,不然到后面我为什么又拿回去给你。

哦?那如果不是我猎的我一口也吃不上?

若华哭笑不得:

你怎么那么小气呢?

说罢,若华也自己找了一个石墩,两人坐得稍远,草原的风很大,一阵阵吹来,夹杂着青草的芬芳,因为男女有别,两人虽定了亲,但若华也不能邀明珠到屋里坐。这样的环境里,说话声不禁也要提高几度:

你以前也是这样打猎吗?

明珠今天看她猎杀兔子的模样,箭法虽然精准,可是那蹲在地上等兔子的模样,完全不像是打过猎的样子。

作者有话说:

应该没那么胃疼了吧?

第14章 是宿命(修)

若华停止了咀嚼,这对她而言,这就是灵魂拷问,但凡会打猎的人,应该不会像她那样,用那种拙劣的办法:

明珠,你相不相信若华格格已经死了,然后另一个魂魄进入了她的身体,继续活着,她已经不是原来的她了呸

草原的风徐徐吹来,若华几处鬓发被吹乱了,还有几根吹进了她的嘴巴里,明珠望着下风处的若华,她的声音全被风刮跑了,实在是没听清她讲的话:

你说什么?

若华看着明珠疑惑的样子,便不想再说了,她怕明珠以为她得了疯魔病,给她请个萨满过来。摆摆头:

没什么,兔肉太硬了!

说罢用力地咬那兔腿,果然很硬,她使劲一扯,头猛地震了一下,她的头发在这个时候全部散开。明珠听见她说烤得硬,完全不能忍,侧头辩驳道:

怎么可能呢?我烤得恰到好处,明明就很好吃。

明珠刚好看见这一幕,披着头发的若华,那容颜与他某一次梦境里的女子重合,他这才想起来,原来白天的时候那种熟悉的感觉来自于何处。

若华被明珠深沉的眼神看得心里有些莫名其妙,道:

你看什么?

说罢又咬了一口肉。明珠赶紧收回自己的目光,深深为自己的失态而懊恼:

你吃东西的时候看起来食物很好吃。

怎么会有格格这样吃东西的,完全不顾自己的仪态,不是说越是大家闺秀越注意这些吗?若华听出来这不是句好话:

你是说我粗鲁吗?

明珠从石墩上站起来,往后退几步,解释道:

不是是不羁不是豪放额

此刻,明珠开始后悔没有好好看书,连个好听的形容词也想不出来。若华本想听听他能说出什么花来,毕竟是以后的大学士,一定很有文学涵养。只听他的描述,越来越粗犷,这哪是描述小姑娘的词汇!

纳兰明珠!

说罢要追上去,明珠赶紧跑远了,在远处行了个礼,道:

我先回去了,夜里风大,格格你也快回去吧,告辞。

说罢朝她挥挥手,若华看他跑远了,也懒得追了,自己又穿得单薄,还是快快回帐篷里呆着吧。想到这里便拿着烤兔子回住处呆着了。

这厢,岸沚拿着明珠的衣服正要回若华营帐,却撞见了刚打算回去歇着的明珠:

明珠大人,你的衣裳,我去苏布达格格那拿回来了。

说罢将怀里叠好的衣服递给明珠,明珠看她为自己走了一遭,致谢道:

有劳你了。

原先他还在想怎么把衣服拿回来呢,那是他当差时穿的衣裳,可不能丢。说罢接过那衣服,却只见衣裳湿漉漉地,还滴着水,疑惑道:

这是怎么回事?

岸沚叹一口气,道:

苏布达格格刚才不小心掉水里了。

这苏布达格格真是莫名其妙,她都提醒过她了不要靠湖边那么近了,可她还往那边走。明珠闻言,紧张起来:

那人没事吗?

太后交待他要看好这格格,要是出了什么岔子这可如何是好。岸沚甩甩手里衣服残存的水,心平气和地说:

没事,我捞她起来了。

听到这句,明珠悬着的心才放下。辞别了岸沚,往自己营地走去。

............

苏布达的计划落空了,居然一个人都没来,她本以为一切都掌控在她的手中,没想到她还是失策了。

回去的时候撞上了顺治和今天那个嚷嚷着要和她比试的汉旗军女子,两人正于月下漫步,真是悠哉。而她一副落汤鸡的模样,实在是狼狈至极。佟佳如雪看见她时吃了一惊,这哪里是白天那个不可一世的傲格格,现在她头发乱了,衣服也湿了,就连白天的气势也没了一大半。

苏布达格格......你这是

如雪想说什么,又咽了回去。她和顺治在今夜聊了不少,顺治也许是憋闷得太久了,又喝了一点酒,便把心里的苦楚都一股脑儿跟她说了,其中还包括他和苏布达的婚约。

如雪不敢相信顺治和苏布达居然还有婚约,因为在她眼里,他们两个从始至终都没说过一句话,哪里会是一对呢?

顺治看了一眼不成体统的苏布达,没耐心地说:

你又唱哪一出?

顺治对着苏布达一向都是如此,冷如寒冰,仿佛生人一般,可是苏布达是他正正经经的表姐。如雪看顺治变了脸色,便想着先把苏布达支开,因为顺治是不喜欢看见她的。便道:

草原夜里凉,要不格格先到我营帐里换身衣服罢。

如雪没见过她这个样子,天那么晚了,一个女孩子穿着湿衣裳在外面,不生病要是被人看见了也不体面,更何况她以后可能还是大清的皇后。

苏布达看着两人,摇摇头:

不用了。

说罢兀自走开了。

真是冥顽不灵。

看着眼前这不可理喻的苏布达,顺治才平下去的心火又冒了出来。

苏布达被顺治冷淡的态度气得不轻,浑身湿透的她漫步在草原微凉的夜幕里,让人看着既狼狈又孤单。回到营帐内,跟随她而来的嬷嬷见了她这副模样,恨铁不成钢,但因为自己的身份,只能耐着性子提点道:

格格,有件事我不得不告诉您,您这次进京,是来跟皇上订婚的。

大汗这次让她来大清,可不是来这里胡闹的。可这位格格倒好,到了这里不仅没有跟皇上说一句话,还跑去跟那什么五格格抢定亲对象,真是真是不可理喻。但是这些话她作为一个奴才,是万万说不得的。

苏布达愕然,怪不得她去找姑母的时候,姑母总是想说什么,可又没有开口。料想是因为两人如今关系僵硬,姑母也难以开口。

为什么?我不要嫁给皇上!

苏布达没好气地看了那嬷嬷一眼,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走到屏风后面,一边换衣服一边道:

不就是个皇后吗,皇上不喜欢我,我也不稀罕这位置。

话语间带着哭腔。年前摄政王多尔衮给吴克善写了一封信,信中多尔衮半开玩笑地透露要她做皇后,她以为那只是随意调侃,做不得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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