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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苦了,孩子会为你骄傲的。”

“他们懂个屁,总是把情情爱爱看得那么重。”

“你不还是一样?”泽贤走到陆洺启身边,“阿启哥!”

一句阿启哥,时间拉到了陆洺启16岁那年,陆家是陆林山的主人,陆林山是一座宝藏山,山底下埋藏的是宝藏黄金,那时,许多人都觊觎着陆林山,陆家世世代代守护着陆林山。

“身为陆家子孙,必须好好守护陆林山,不仅要有经商的头脑,还有一个强健的体魄,还要有保护自己的武艺。”

火辣辣的太阳照在扎马步的少年身上,一旁的长者教育少年。

少年还是体力不支的跌在地上,“废物,去上祠堂跪着去。”

少年擦着下巴的汗水,低着头跪在祠堂,“切,天天跪祠堂,迟早把地板跪穿。”

“少爷!”一个小男孩偷偷探出头。

“阿贤?你怎么来了?爹发现会打死你的。”这个祠堂是不允许外人进的。

“少爷!水和食物,我给你放到老地方了!”

“知道了,你快走!”

小阿贤点点头,离开了,16岁的陆洺启松了一口气,比起自己受罚,他更担心阿贤被爹打。

陆家独子陆洺启,成为陆家唯一的继承人,家族所有长者把守护家族希望的重任都压在了这个16岁的少年身上。

阿贤是在陆洺启重压喘不过气唯一可以诉苦的人,他总是安静的听着陆洺启释放压抑的情绪,他是不懂什么是责任,他只知道他要帮助少爷,他一个人太孤独。

陆洺启越来越离不开阿贤,他总是温柔的看着阿贤,把最好的,最珍贵的东西留给他,甚至他偷偷吻了他。

恰巧这一幕被陆老爷发现了,他把阿贤关了起来,还让人教训了他。

陆洺启哭着跪着求父亲放了他,“爹,求您放了阿贤,他只是个十岁的孩子,他什么都不知道,是我的错,我求求您,您罚我,打我,别伤害他!”

陆老爷挥了挥手,手下把被打的满身是血昏过去的阿贤拖了出来,扔在地上,陆洺启瞳孔散大,不敢相信父亲会对一个孩子下如此狠的手。

“阿贤。”陆洺启跪着爬过去,被手下的人拦住,陆老爷让手下把阿贤拖走,“勾引陆家少爷,你好大的胆子,我把你捡回来是为了让你勾引少爷,不男不女的玩意,给我扔出去,别脏了我陆家。”

“爹,他伤得这么重,离开陆家会死的,爹,我错了,我会好好学习练武,好好保护陆家,您留下他,求求您!”陆洺启一边哭一边求着父亲。

在场的人都没见过少爷哭得这么撕心裂肺,这么求着老爷,以前他被折腾的多惨,也没有这么求过老爷。

“你们是聋了吗?扔出去,扔到陆林山的后山!”

“后山?”手下的人也愣了一下,后山可是有凶兽的,那这小子一定会没命的。

“爹!”陆洺启眼睁睁看着阿贤被拖走,他却无能为力。

“把少爷关起来,没有我的允许不许放出来,等你继承了我的位子再说吧!”陆老爷转身冷漠地离开了。

陆洺启第一次感到无助,像失了魂魄被手下拖进房间,大门关上的一刹那,他起身拍着大门,“开门,开门,放我出去放我出去,你们不能把他扔到后山,他会死的。”

“少爷,您就当他死了吧!后山,正常成人都必死无疑。”

“你们不能这样对他,他没有错,是我的错,是我喜欢他,是我的错。”为什么我喜欢阿贤,被惩罚的却是阿贤,我不能没有他,求您,爹,求您,放过他。

多日后,房间门再次打开了,狼狈的陆洺启坐在地上,陆老爷把后山捡回来的半枚玉佩扔给他,“这就是他最后的下场!”

陆洺启看着这半枚玉佩,是他偷偷给阿贤的,上面还沾着大片的血迹,“阿,阿贤?他怎么了?”

陆老爷瞥了他一眼,“没用的东西!”转身离开了。

陆洺启激动地站起来,紧紧握着半枚玉佩,追了出去,被手下拦住,“他怎么了?你把他怎么了?”

手下有些哽咽,“少爷,尸骨无存,仅仅找到这个属于他的东西。”

“啊!”陆洺启大脑一片空白,胸痛的要命,一口血从口中涌出,他大喊着阿贤的名字,最后体力不支的昏倒在地上。

“陆林山,是救了我的地方!”时间转回到现在,泽贤温柔的笑着。

陆洺启转过身,望着他的阿贤,他的手轻轻摸着泽贤别在腰间的半枚玉佩,“阿贤,你知道吗,陆林山,陆家,我只有恨,他让我一度失去你。”

“我不恨任何人,老爷把快饿死的我带回陆家,我活下来,当年因为我,让老爷生气,但老爷的手下并没有把我扔到后山,只是将养好伤的我送到码头,扔到开往外地的船上,我也不会入了黑帮。”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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