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师兄做错了什么(6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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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而理智尚存,知道以应尊者身份强要月折枝,会伤了月折枝。

他向月折枝隐藏应尊者身份,一来是怕月折枝不能接受他是应尊者,与他刀剑相向;二来本就是为了保护月折枝不受任何牵连,怎会舍得伤月折枝?

怎么敢伤?

他爱得要命,多年痴心,一朝成真,便是月折枝要杀他,他都会在报仇后,乖乖递上刀子,奉出致命弱点。

容衍悄无声息走到月折枝背后,指腹摩挲月折枝发间那点露出来的雪白后颈肌肤,温声道:叫我回来有什么事?现在可以说了吗?

月折枝全然没察觉容衍走到身后,他想师尊想得太过入神,嚯一下站起身,月折枝转身看向容衍。

你什么时候站到我身后的?

容衍拂袖关上房门,捻了捻指腹,指腹还带有柔软触感。

他像大狗,盯着月折枝,垂下眼帘,道:刚刚。

作为一个称职的无情道矫正者,月折枝俨然已经进入恃宠而骄的状态。

进来不敲门,你故意吓我是吗?出去,敲门了再进来。

容衍盯着月折枝看,月折枝本以为他会皱起眉头,问他是不是在鬼域受了伤,变傻了,却不料容衍转身就出了门。

门被关上,传来清晰三声敲门声。

大师兄,我可以进来吗?

月折枝找不到耍性子的理由,进来吧。

他误解了耍性子三个字,耍性子本来就不需要理由。

容衍推开门进来了,小心问道:大师兄叫我回来有什么事?

月折枝上下打量他,道:衣服。伸出手,一脸理所当然,我没衣服,乾坤袋被魔气缠住打不开,你不会没跟我买吧?我觉得你应该懂我的意思。

容衍:。

月折枝蹙起眉,咬紧唇,你没买?那我穿什么?你也太关心人了。

容衍:我

你现在就出去买,没有叼到窝里了就觉得不重要的道理月折枝委屈道,抬脚踢身旁板凳脚,他显然忘了自己没穿鞋,一脚踢上去,痛得当场飙泪,蹲下身捂住脚趾,缩成一团。

容衍当即蹲下身,紧张道:我看看。

不要你看,都怪你。月折枝睫毛直抖,双眼含泪,恶人先告状。

怪我。容衍真的是无力招架,他皱起眉,没心情跟月折枝论是谁的错,抱起月折枝,放到床上,半蹲下身,握住月折枝左脚脚踝,目光落到月折枝左脚。

月折枝踢板凳脚半点不含糊,愣是把自己大脚趾踢得发肿青紫,只差没骨折。

容衍眉头皱成川字,神情都冷了下去,他抬头看月折枝,做事总是不长心眼,现在知道痛了?

月折枝咬紧下唇瓣,龇牙怂耳,他正逞能,说一点都不痛,接触到容衍目光,又憋了回去,要有多作有作。

你凶我。

对,凶你。容衍真是被气到了,他低头仔细用灵力治疗踢伤的大脚趾。

月折枝听出容衍生气了,他巴不得容衍生气,最好气得甩了他,马上回去修无情道。

你为什么要凶我,不喜欢我了?你前面还要公布关系。

对,不喜欢你了。

月折枝:!

月折枝心跳骤停一瞬,他攥紧被褥,掩饰着喜悦,真的不喜欢我了?

容衍治疗好,舒展眉头,他站起身,松开月折枝脚踝,水诀净手,用手帕擦去手上水渍,转身走向床头柜。

月折枝一把拉住容衍衣袖,不依不饶,真的不喜欢我了?

第94章

容衍蹙起眉,清清冷冷的目光落到月折枝脸上,那种空落落的感觉又涌

容衍蹙起眉, 清清冷冷的目光落到月折枝脸上,那种空落落的感觉又涌上心头,不痛就是难受, 他低下声音,大师兄好像很高兴我不喜欢你?

怎么会呢?

月折枝收敛喜悦,松开容衍衣袖, 衣袖从指尖滑过,柔软微凉。

容衍紧紧盯着月折枝。

月折枝圆润干净的脚趾蜷曲几分, 脚背淡淡的青筋犹显得美感。他缩了缩脚,缩到床上,拉过被子, 把脚藏在被子里, 仿佛这样就能掩饰说谎时的心虚。

你若不喜欢我,那就说明你经不起考虑, 我找其他人结为道侣一样的, 又不是非你不可。

容衍嗯了声,言之有理。

月折枝:所以?

容衍:不喜欢你了。

月折枝:好的,我知道了。

得到心心念念的答案,月折枝本该喜悦, 心底却蔓延开一阵酸涩发苦,像吞了一袋土黄连。

月折枝一直告诫自己不要沉沦进去, 他和容衍绝非一路人, 智者不堕爱河,唯有无情无义才能把一切扳回正轨。

可日久生情, 月折枝猛然发现自己还是沉沦了。

但这不对, 他不该对容衍动心, 他是来板正容衍的, 而不是让自己深陷入这段感情。

容衍破而后立,回归无情,飞升成仙,他却深陷感情,岂不是贻笑大方?脑壳有坑?不知道利弊?

月折枝绝不要做脑子有坑的人,他只想做板正容衍的工具人。

强行压下难受,月折枝安慰自己移情别恋就好,有句话说得好,治疗一段失恋最好是开始新的恋情。

月折枝不排斥开始新的恋情,他炉鼎体质,这些时日时不时跟容衍在一起,所以没有发作,可与容衍分开,势必又会发作。

他压制药只有两枚了,根本压制不了,势必要找人。

找人压制体质,顺便正式谈段新的恋情其实也不错。

月折枝觉得自己现在这张脸,肯定能找到人。他对道侣的要求一向不高,来者不拒。

平复好心情,月折枝冷哼一声,他漫不经心道,你不喜欢就不喜欢,三条不好找,两条腿的男人我难道还找不到?

月折枝说着,低头去解左手手腕上的平安绳,我也不喜欢你,这个还给你,我们还是当师兄弟,不要再私下联系了,对你我名声都不好。另外,你放心,我不会向任何人提及你,我们两清

月折枝话戛然而止,容衍走到他面前,弯身握住他解平安绳的右手。

月折枝抬头仰望容衍,他不满道:干什么?你容衍握住他手腕,倾身将他压在床上,趁着月折枝说话的空隙,探入他唇齿间,勾着他舌尖抵死厮^磨。

月折枝话都被呛了回去,他愕然瞪大眼睛,抬臂推容衍胸膛。

月折枝并非毫无缚鸡之力的白斩鸡,他使劲推开容衍,捂住嘴,唇角微微刺痛。

你神经病啊,都说了两清,我跟你没关系。

容衍喘着气,眉目压着,他单手拉开月折枝捂着嘴的右手,盯着月折枝唇瓣。盯了片刻,容衍低头,以唇瓣摩挲他唇瓣,声音极哑。

你这么能如此绝情?说分就分了。

有句话你听过没有?当断不断,凡受其乱。月折枝不欲与容衍多说,有些难受,避开容衍亲昵,道,说好了,你修你的无情道,我走的我独木桥,互不相干。

我不修无情道了转剑道了。

不行!月折枝话都没听完,当即打断,笑话,你不修无情道,你修什么道?

容衍寻着他唇而来,别生气了,我知道你不满意我没帮着掩盖你我关系。待他们回来,我让他们不许说出去,一辈子都不说出去。什么时候你愿意了再说。

月折枝:我没生气,你走开,说好不喜欢。

喜欢,喜欢得要命。月折枝:

月折枝心里微甜,反应过来,又怒不可遏。从容衍手心抽/出手,握拳想给容衍背上一拳,即将锤到时,想到容衍全身肌肉硬邦邦,锤上去跟踢板凳脚一样,不由放轻了力度,轻轻击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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