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师兄做错了什么(54)(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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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软的发带尾端绣着祥云纹, 对方从后捏住他双手, 手法娴熟地用发带绑住他双手, 而后将他按在自己腿上。

月折枝被迫仰在容衍腿上,整个人天昏地转。

等眩晕过去,月折枝出于本能,第一反应就是扯发带。

他的发带都是宗内发宗袍时配备的发带,烈火不化,刀枪不断。

月折枝使劲全力,也没挣开发带,他仰望容衍,脑海里快速闪过一个让人全身血液都冰凉的想法。

难道是去鬼域的事情暴露了?

月折枝心中惊慌失措,面上却故作镇定。

他睫毛颤了几分,避开容衍视线,快速想着对策。如果真的是暴露了,那按容衍之前说的,必然是要挑他手脚筋。

自己打肯定是打不过,只能仗着对方喜欢认错。

可是为什么要认错,他都还没去鬼域,凭什么要认错?他又没做错!

容衍并未察觉月折枝在胡思乱想,他低头在月折枝眉心落下一个吻,隔着薄薄一层衣物摩挲他锁骨,眉眼在灯光下显得极其深邃。

折枝,我在你身上纹两个字,行吗?

月折枝根本没听清容衍在问什么,自己吓自己,满脑子容衍发现了,要挑他手脚筋。

因而,前后一连,脑子都不过一下,一口回绝。

不行!我不要!

两个字不行,一个字行吗?容衍低头吻月折枝眉眼,从眉眼一路吻过鼻尖红痣,辗转于下巴。

第85章

近朱者赤

细密绵绵的触感停留在下巴处, 月折枝惊慌失措的心终于冷静下来。

他意识到容衍根本没有发现他要去魔域。

心中长舒一口气,月折枝目光漫无目的地游离,回想容衍刚才在问他什么。

但他之前一门心思想着魔域, 根本没听清容衍在说什么。

折枝,行不行?容衍又问,他说话时的气息微冷, 拂在月折枝下巴。

月折枝被他气息拂得心烦意乱,艰难地避开容衍的亲吻, 他破罐子破摔,应了声随你。

月折枝想,在这个时候问, 无非是床上的事, 什么没有配合过,随他了。

关于魔域的事, 月折枝守口如瓶, 连联想词都不想透露一个。

容衍锋冷的面容温柔下来, 他取出用于纹身的千年墨和银针,用冥火将银针消毒后,取下银针。

银针针锋雪白, 容衍捻住银针一头,运转灵力, 低声道:放心, 不痛,很快就纹好。

月折枝:?

你说什么?

什么纹好?!

月折枝怔了会, 猛然意识到容衍刚才是在问能不能在他身体上纹字。

他自然是不能!

容衍这个人怎么回事, 总喜欢在他身上写写纹纹?

月折枝还记得容衍之前说在他背上写了字, 叫他有空看。

月折枝泡灵药时, 本欲看,但忘了。

现在又记了起来。

如果可以,月折枝宁可一辈子都记不起来。

惶然看向容衍手中尖锐银针,月折枝恨不得把随你两个字塞回去。

但话已出口,月折枝好面子,又自持骄傲,实在说不出反悔的话,只能硬着头皮,道:

你之前在我背后写了字,若是纹,不许纹在后背。

容衍神情诧异,他随即想到什么,低笑出声,似乎很愉悦:好,不纹在后背。

月折枝:

不知道为什么,有种背后根本没字,被耍了的感觉。

月折枝压下被耍了的感觉,边琢磨着等会看看后背边道:不可以纹一些奇奇怪怪的字。

容衍道:知道了。

月折枝依然不放心:也不许纹容字、衍字。

容衍捻银针的动作一顿。

月折枝接着道:也不可以纹

月折枝话没说完,容衍已经解开他披在身上的外衣。

只双臂支撑的外衣下半段如水流般滑落雪白身躯,散在塌上,容衍衣袍上,衣摆更是直接扫在地面。

容衍目光在这具雪白躯体上游走了一圈,最后落在月折枝左胯骨处,他微微弯下腰,指腹按住左胯骨那处皮肤,温暖的灵力在皮层下散开,尖锐银针对准雪白皮肤。

银针扎破皮肤。

伴随着银针扎破皮肉的轻微痛疼,容衍额前几缕雪白发丝垂散在月折枝胸口。

月折枝未完的话全呛在嗓子里,一时间只觉得痒。

不仅是是白发散落在胸口痒,还有轻微痛疼蔓延开,在针伤处产生的痒意。

月折枝抬手想阻拦,但双手因被发带束缚住,轻而易举便被容衍用灵力压住,月折枝实在没办法阻拦。

他只得咬紧唇,催促容衍快些纹字。

淡淡的血腥味在唇齿间蔓延开,月折枝烦躁不安。

不知过了多久,痒意消失了,发带也被解开了。

容衍清冷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他问,你看看,纹得如何?

修士体质强,再加上容衍纹字时刻用灵力护着,字一纹好,针伤便痊愈了。

月折枝没有半点不适,他松开紧咬的唇瓣,拂开容衍,转了转自己手腕。

手腕被发带箍红,月折枝转了两下,撑臂坐起身,凝出道水镜,借着水镜看向纹字部位。

纹字部位过于亲近,叫人一眼便知纹字之人不是道侣就是地下情人出来找刺住脑!

月折枝思路越跑越歪,他沉下心神,把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通通赶出脑袋,仔细分辨容衍纹得个什么字。

字体漆黑潦草,如剑破云,清劲十足,似乎纹得是个衍字?!

月折枝不敢置信地用食指指尖顺着字体笔画走了一圈。

确实是个衍字。

月折枝指尖顿时飞离衍字,他拢紧外衣,怒气冲冲,看向容衍。

姓容的,你!都说了不许纹衍字。

月折枝下唇瓣已经咬破,浸出丝丝血迹,因此,拢紧外衣非但不减月折枝的惑人程度,反而显得月折枝柔弱可欺。

容衍盯着月折枝下唇瓣血迹,盯了会,近身道:说归说,我没答应,不是吗?

月折枝哽住了。

容衍确实没有答应不纹衍字。

但你也没反驳月折枝据理力争。

我确实未反驳,但现在争论这个也无济于事。墨是千年墨,纹了千年不掉。

容衍握住月折枝柔软手腕,手掌刚好遮住勒痕,他倾身一点点吻去月折枝唇瓣的血液,声音低了好几分,道:你若真生气,在我身上纹回来便是,纹多少,纹什么,任你。

月折枝:

月折枝怎么可能纹回来,他又不是闲着没事。

对于他来说,现在最要紧的就是时间。

月折枝没吭声了,他犹豫片刻,张开唇齿,咬容衍唇瓣一下,恼羞成怒:废话这么多,你烦不烦,还要不要了?不要解了道侣契,赶紧滚。

轻微的刺痛从唇瓣蔓延开来,容衍喉咙有些干涩,他目光落到月折枝泛红的眼尾,猛然起身压下月折枝。

月折枝出于本能颤抖了一下,伴随着颤抖,一股清甜的香气从月折枝身上弥漫开来。

月折枝抬指抵住容衍胸膛,长睫扇动:说话算话,要解道侣契。偏了下头,不看容衍,月折枝继而道,快些,我怕痛。

容衍呼吸沉重,所嗅之间全是清甜的香气,他没应声,微冷的手指隔着薄薄的外衣抚上月折枝绷紧的背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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