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行不行啊(38)(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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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舒亦偏头躲开,冷淡道:不穿,有本事你强迫我。

靳原便真强迫,江舒亦骂他混蛋,欲迎还拒地抵抗。

江舒亦享受和靳原的亲热过程,但靳原无休止地放纵,每天都搞,有时搞好几次。

公寓里每个地方,都是频繁的作案现场。

体力不对等,他实在受不住。在靳原习惯性摸他腰窝那刻,踹他,我这个月禁欲。

靳原:可是我精力旺盛,不运动睡不着。

江舒亦:那就下楼捡垃圾,学校两万多亩地,够你捡到精疲力尽。

翌日,江舒亦枕着靳原胳膊醒来。

睡的靳原卧室,和隔壁精致优雅的英伦风相比,这里属于叙利亚风格,布置简单得不能再简单,杂而不乱。

黑灰色的薄被裹着他们相拥的身体,江舒亦动了动,靳原将他揽紧,去哪儿?再睡会儿。

该起床了,待会儿魏宏他们会过来。

临近期末,考试周课少,大头昨晚和胖子去了买食材,说过几天放假,趁周末大家聚聚,尝一下他的拿手好菜。

菜放在冰箱里,江舒亦算好时间提前清洗,握着颗土豆,在水流下搓皮。

靳原拢着他,有一搭没一搭玩他的手指,帮忙洗。腻歪半天,两人试着先炒几道简单的菜。

刚开始就结束,锅里有水,油放下去噼里啪啦飞溅,将土豆丝倒进去,炸得更厉害。

连忙关火后退,收拾狼藉的厨房。

我服了,我真的服了,大头系着围裙,游刃有余地颠勺,酸辣土豆丝,有手就会的菜,也能被你们炒成这样。

赶他们出去,别在这捣乱。

大头炒菜不让人打扰,胖子撑着小胖脸叹气,等饭吃就行。

江舒亦和他交谈了几句,等得无聊,便拿着书窝在独座里读。

胖子乍眼一看,是本晦涩难懂的哲学书。目光从书籍移到江舒亦身上,用朱浅的话来说,叫积石如玉,列松如翠。

用他的话来说,是冒着冷气的天仙。

有点纳闷,没在一起的时候,和靳原呲溜火花乱冒,在一起了反而看着生分。

跟靳原小声嘀咕,天仙咋坐这么远?都在一起半个月了,原你行不行啊?

翘着二郎腿现身说法,学文学的人很难搞,矜持又清高,我和我浅三个月才牵小手

替靳原愁,天仙这样,你得主动点,不然牵小手要等到猴年马月。

靳原想笑,硬生生忍住,维护江舒亦在外的高冷形象,啧,很烦,估计得等个半年吧。

见胖子拿茶几上的葡萄,靳原制止,昨天洗的,洗一遍再吃。

我寻思洁癖是会传染还是咋滴,上回我们去农家乐偷甜瓜,脏了吧唧的瓜,你用衣服擦擦直接啃,胖子摘了颗往嘴里扔,现在嘞,昨天洗了的葡萄还得洗。

靳原想想,还真是。

同居久了,对彼此的影响潜移默化,他变得比以往讲究,江舒亦的洁癖也稍微有些缓解。

起码能忍受穿他汗湿的篮球服做。

回忆起体育馆更衣室里的场景,靳原心神激荡,视线游离在江舒亦脸上。

和爱的人做,简直灵魂炸裂。

胖子怼他,原啊,跟你说话呢。

靳原:说什么?

胖子朝屏幕扬起下巴,你说这美女长得像不像我们班的刘韵茹。

不清楚,靳原关掉电视,我有对象了,多看别人一眼都是精神出轨。

胖子:妈的狗嘚儿!

大头端菜出来,有样学样,狗嘚儿!

江舒亦遥遥望着靳原,对视片刻,笑了笑。

转眼学期结束,江舒亦回了趟英国,靳原陪同。酒店争吵后,靳原家里对他持放任态度,没再让保镖跟着,对他们去伦敦度假的事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到伦敦后,江舒亦带着靳原直奔家里,是座小巧的房子,院子里种了甜樱桃树,刚下过雨,翠绿的叶尖缀着水珠。

推开门,装潢复古和现代相结合,老式壁炉、玻璃灯罩的球灯、彩绘玻璃窗

还有一整排放满了书的书柜。

江舒亦的卧室在二楼,靳原跟着上去,和国内卧室的布置大差不差。

长时间的飞行让人疲惫不堪,江舒亦放下行李箱,找出套睡衣,问靳原,去不去洗澡?

一礼拜清心寡欲,他以为靳原会胡来。

但靳原没有。

不仅没有,还拒绝了他,对着床头柜上何韵的照片鞠躬,站得笔直板正,阿姨好,向您介绍一下,我叫靳原,江舒亦的男朋友,以后的未婚夫和老公。

身高189,体重77公斤,无不良嗜好,在江城有车有房,父母都在体制内

靳原甚至给她带了礼物,一盒昂贵的珠宝,珍珠项链璀璨夺目。也说了很多,和伴侣父母见面可能会问的问题,他都认真答了一遍。

非常正式且完整的见家长流程,单方面。

江舒亦楞在原地,看着靳原严肃的脸,被他郑重的态度所俘获,酸涩袭上心头。

我可不能没名没分,靳原朝江舒亦笑,阿姨会喜欢我吗?

会,他喜欢谁,他妈就喜欢谁,江舒亦说,会像喜欢我一样喜欢你。

然后靳原朝照片喊了句,妈。

洗完澡躺床上的时候,江舒亦被靳原抱着睡,望着熟悉又陌生的环境,目光停驻于他妈的照片上。

穿着鹅黄色连衣裙,笑得温婉可人。

半晌,翻身和靳原面对面,靳原沾枕头就睡,眉眼深邃,线条英俊硬朗。

江舒亦看了他许久,半垂着眸,也不知在想什么。

直到靳原在睡梦中将他揽进怀里,胡乱亲了口,才沉沉睡去。

回来了要接管书店的琐事,江舒亦先带靳原去拜访Hogan。饭后,在夕阳下肩并肩散步,走向书店。

靳原问他以前的生活。

江舒亦说刚来不适应,后来就习惯了。说伦敦很美,讲错综交织的街道,路上缓慢驶来的红色巴士,异域风情的街头小景,远处的教堂尖顶和天边忽明忽暗的云。

无与伦比。靳原笑着应,但瞳孔里,只有行走着的江舒亦。

经过古老沧桑的维多利亚建筑,砖墙泛黄发褐,在时光的浸染下更显底蕴。

悬铃木下立着邮筒,旁边有架被遗弃的原木色旧钢琴,干净,琴键上跳跃着夕阳光。

江舒亦随手弹了段曲子,乐音随之流淌。侧脸被黄昏晕染,和周围荒诞的颓废感毫不违和。

靳原望着他,再一次意识到,他身上有股劲,热烈和含蓄糅合,难以用语言形容。

却让自己无数次心动。

街尾的书店零星几个客人,江舒亦一进去,小雀斑男孩惊喜交加地迎上前,Aysen。

江舒亦点头,礼貌打招呼,靳原靠在他身上,看了眼小雀斑,明目张胆地亲江舒亦。

小雀斑一脸震惊,想瞪靳原又不敢,挠了挠头,赶紧跑开。

江舒亦要忙,让靳原先去休息室等。位置在楼上,走到无人处,靳原叫住江舒亦,Aysen,给你变个魔术。

手一晃,出现本《All my life 》,扉页上Aysen的签名有被火燎过的印记。

他用新的从宋老师那替换了旧的。

如果时光倒流,我一定认认真真读,然后说,靳原勾唇笑,这翻译得什么鸟样,一股矫情文艺范儿。

江舒亦轻笑出声,你能不能多读点书?

我读了啊,你写的每个字,我都记脑子里了,靳原吻他侧颈,痞里痞气,来试试。

我说的是名著,不是那些情色小说,江舒亦倚着缀满了鹅毛笔的墙,推靳原,里面的剧情和细节存在虚构夸大的部分,别信。

试试才知道,我进来的时候反锁了门。

江舒亦仰头承受靳原的索吻,指着廊顶墙角的铜制吊灯,有监控,说不定那边有人正在看我们。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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