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我真的没有想睡你(素河)上(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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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t\t素问现在看着面前衣冠不整、面上明显泛起不正常潮红的血河有些心虚,他咽了咽口水,心里直呼玩大了。

其实他的本意不过是为了报复血河在33里对自己的残忍决绝、一枪一个小素问,便找了个时间定了包间约血河出来吃饭并且随手抓了几味毒不死人但却肯定能让人难受的药就下在了血河的酒碗里,哪成想把自己最近放在手头研究的改良帐中香也一并倒了下去。血河赶来包间的时候看见的就是一碗浓稠得有点过分的酒液,被捧在那个口口声声说着仰慕自己的小素问手上,散出点异香,说来也怪,血河品酒无数从未见过如此卖相的酒却鬼使神差地在那股由远及近弥散的异香中接过酒碗一口闷了下去,然后直挺挺地倒在了素问面前。

“你…你下药了?”血河一脸不可置信,浑身的力气像是瞬间被酒碗抽干了,艰难地动着舌头却也只能发出酒醉了一般大着舌头的呓语,可他明明才喝了一口酒。紧接着他开始头晕目眩,面前脸上带着阴谋得逞笑容的素问、饭桌、椅子都开始在他眼里扭曲旋转起来,晃得他眼花缭乱。他有些痛苦地闭上了眼睛,却听见一个熟悉无比的温柔男声说道:“不许闭眼,睁开。”接着自己的眼睛就乖顺无比地睁开了,活像被驯顺的宠物,只依着主人的意愿行事,完全不在意自己的处境。好在那种眩晕感已经消失了,不过血河还是恨的牙痒痒,有些气恼地盯着素问看,眼刀子像是要从他身上剜下一块肉来。

素问被这眼神盯得心里发毛,张了张口正欲为自己的行为辩驳一番就眼睁睁见着血河皱着眉,眼眶越来越红,就像舞娘刻意描了眼线一般,目光也变得涣散,没了那股凶狠劲,反而勾人得紧。而血河此时就像全身上下都被雷击一般,在地上无力地痉挛着,气息散乱,喉咙里不自觉溢出几声喘声,他手上想要抓住个什么东西寻求庇护,正好抓住了素问的脚踝。素问被脚上传来的炙热温度烫得一惊,低头就要去查看血河的情况,奇怪…软骨散、致幻剂、听话蛊…他明明记得自己并没有放什么会出现这种症状的药啊,难不成…他甩了甩袖子,果然发现袖子一直放着的自己夜以继日改良了好久的帐中香不见了。

正巧这时血河缓了口气,勉强问出句还算清楚的“你到底下了什么药”,而这边素问正为自己潜心研究良久的药痛哭流涕,下意识就答道:“我的帐中香啊…”等他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有点心虚地去观察血河脸色的时候却发现血河这边倒是一脸平静了,脸不红了气也不喘了,半晌才见他悠悠开口:“原来你准备了那么多就是想睡我啊…”,接着他以一种壮士断腕的豪壮吼道,“来吧!”

素问:“?”哥我真的没有想要睡你啊…

\t\t', '\t')('\t\t\t“哥,我真的没有想睡你…”素问一边看着面前衣衫不整面色潮红满脸春色的血河咽口水一边违心地说着,不知是方才血河那英勇就义似的默许还是这帐中香被改良之后大幅提升的催情效果,素问竟觉得自己平时都安安分分的下半身此刻有了抬头趋势,啪啪地打着自己的脸。

该死……早知道就不加那么多催情效果的药物在这改良品里了,现在……该如何是好?素问垂手虚虚掩着自己有些鼓胀的下半身,一低头却正好看见血河正眼神迷离地望着自己那个被挡在手掌后面的部位舔嘴唇。血河此时可能并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舔嘴唇只是他在对抗那令人如入炼狱般口干舌燥的情热的举动,妄图藉此情热能得到哪怕是一丝丝缓解,而素问却看的呼吸一滞,差点没背过气去。

实在是……太勾人了……

平日里的血河脸上虽不像冷血师兄那般面无表情,反而是经常带着笑意,可毕竟是从沙场历练而归,枪尖舐血的经历与军中严苛的要求愣是让血河身上有一股浓浓的煞气,哪怕是爽朗的笑颜也无法让其化开,而此时那张不怒自威的俊脸却染了绯红,将原本有些黝黑的肌肤衬得像是什么美味可口的食物,他舌尖半吐,气息不匀,从鼻腔里发出粗重的喘息声,莫名让气氛多了几分暧昧。可能是由于情热实在太难以承受,而血河此时又中了软骨散难以自己纾解,只能不住地在地上磨蹭身子,衣物都散掉大半,倒像是在刻意勾引了。

可不是刻意勾引吗,素问看着血河这幅扭腰晃头的骚样,简直是比头号男妓扭的都好了,竟能让从不问人事的自己都快要变成疯狂的野兽。于是素问压下了上前将他吃干抹净的想法,俯下身很“好心”地为他诊脉。尽职尽责的小医生斟酌半晌才开口说:“脉象大乱,内力四散,需要尽快纾解……”

哪承想话还没说完就被血河粗喘着打断:“呃啊……哪、那么多废话…你想做,就快点,别折磨我了…啊…”素问是个要面子的,听见这话立马不乐意了:“什么叫我想做啊……我这是为了救你,救你,懂不懂啊…哥,我真没想睡你!”嘴上这样说着素问也就顺理成章地过了内心那道坎,凑上去用丝带将人托着抱到床边。

上床的时候素问其实还是有点心慌,这导致素问将人放在床上时有些用力过猛,把自己也给带了上去,一头正好栽在血河那锻炼得有模有样的胸肌上,入目便是两点茱萸,让素问瞬间红了脸大脑宕机。而血河被这样一砸也去了三分药性,疼得呲牙咧嘴,用手抓住素问的长发就想要给人拉过来理论,可这样一带又正好让素问的脸死死埋在自己胸口,素问呼吸带出的热气全喷在那两粒不知何时挺立起来的奶尖上,让血河瞬间失了力气,手臂虚虚搭在素问头上倒像是鼓励。

素问鬼使神差地张口含住了一边奶尖吮吸,感觉着身下人身体软成了一摊水素问也不再磨叽,随手从床头拿了块软膏就涂在手指上,一边吸奶一边用手指在人那火热的后穴里按压扩张,素问指尖上有采药留下的薄茧,不时刮蹭过敏感内壁,惹得身下人喘息连连。就在素问修长的指尖刚扫到一块饱满的凸起时,血河却一把抓住素问手腕,声音沙哑:“啊…够、够了…”素问以为是药效过了,刚悻悻抽回手指,下一秒就被突然有了些力气的血河一个翻身压倒。“用这个…”血河蹲在素问上方,面色潮红,身后还未闭合的小口一张一合正好悬在素问那一柱擎天的硕根上,暗示意味十足。

血河还是喜欢主导位置,即使自己是承受方,所以还未等素问反应过来,血河已经卯足了劲往下坐。素问看着眼前血河妖异的脸,感受着下半身被绞紧的快感,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心脏也随着血河往下坐的动作跳的越来越欢快,可是血河却突然停住了,因为他感觉到有一股酥麻感正从身后一点向全身蔓延,他有些不敢再往下坐。可素问看着自己还有大半截没有享受到温香软玉,有些不满地往上顶了顶,结果就见血河身子一软,发出一声闷哼就实打实坐在了素问的胯骨上,这下是整根都进去了。

血河仰着头摇着脑袋颤抖个不停,张着嘴却发不出半点声音,身下也淅淅沥沥射出点精水来,内里紧致得素问有些惊讶,以为自己做的过了,遂提着血河的腰就像往出带带,哪成想又蹭刮过敏感点,惹来血河一声高昂的呻吟。这下素问总算是明白过来,原来血河刚刚那样是爽的。素问这下没了顾忌,也自然开始大胆起来,掐着血河的腰在血河后方秘地进进出出,囊袋打到臀尖上发出“啪啪啪”的声响,满床春色。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t\t', '\t')('\t\t\t碎梦折了一枝花,一枝并不算罕见的白色延胡索——在磁州随便逛逛就能寻到一大片的白花,在雨后的阳光下含着露珠熠熠生辉。他下意识伸手把那闪着暖光的白花摘了下来,然后愣愣地看着花的断茎处缓缓吐出银色汁液,也是熠熠生辉的,稠在手上化不开。他突然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所作所为是如此地莽撞冲动,像是玷污了高高在上的神明。

那个穿着白色长袍的清冷神明啊…

碎梦将这朵白色延胡索带回去送给了神相。神相依旧是那副冷冷清清的模样,接过白花看了看就又清清冷冷地道谢,没有再多看碎梦一眼,淡定地像是无事发生。可碎梦知道,神相是高兴的。当入夜后他们例行公事般地欢爱时,神相破天荒地摘下了碎梦的眼遮,叫碎梦头一回在床上看清了神相的脸。

神相此刻好整以暇地压着碎梦,指尖挑着那薄薄的轻纱眼遮,平日里那张清冷的脸此刻因着情动而泛了些红,鬓角上正别着碎梦白天送的白色延胡索,衣裳半解露出劲的腰身,衬得神相整个人神圣又淫荡。

神相往常和碎梦做的时候喜欢用眼遮蒙上碎梦的眼睛,然后看着那去轻纱随着性事越来越激烈而被碎梦眼角洇出的泪珠打湿,看着潮红从碎梦那被眼遮挡住的地方蔓延到脖颈再到脚尖。美,摄人心魄。

可碎梦不知道神相的心思,他永远看不透神相的心思,所以他不知道神相给他戴眼遮是为了观感,他一直以为神相不喜欢自己的眼睛。没有人会喜欢这双眼睛——锐利的,暗潮涌动的眼睛。抑或是神相不想让这样一双眼睛瞥见自己在欢爱中的失态。总之,碎梦是已经是习惯了戴着眼遮被神相干的,他没有过怨言。

碎梦不知道神相的心思,他不知道神相爱惨了他在视觉被夺走后身体敏感到失常的反应,呼口气就能看见绷紧的肌肉泛起粉色。他更不知道神相摘了眼遮就是为了让他看清自己鬓角的白花,他只是一惊,而后慌乱地缩紧甬道,温热的肠肉不受控制地箍紧神相的玉茎,叫那水声更加黏腻起来,听的人耳根发红。

碎梦下意识就要去伸手抢那“遮羞布”,可神相却早有预谋般配摁紧了碎梦的窄腰,玉茎又往里进了进,直逼的碎梦软了身子,手正好搭在自己腿弯上摸了满手黏腻,喉口溢出几声破碎的呻吟混着眼角沁出的几滴泪被神相吻进腹中。唇齿相依之际,那朵白花就那样直直地撞进碎梦眼中,随着神相的动作乱晃着,乱晃着。直到晃到碎梦眼前只剩下一片白茫茫,碎梦才意识到自己被神相操射了。

白色的粘稠糊在碎梦的胸口处与下巴上,又被神相抬手抹了去伸给他看,碎梦看着那白净的手上糊满白浊,不知怎的又想起白色汁液从延胡索断茎处流出糊了他满手时他自己的想法——他玷污了神明。

碎梦尽力阖眼不去看神相的手和脸,只颤抖着身子好似快要溺死在这无边的快感中。

他折下了圣洁的花,然后成为了花下鬼。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t\t', '\t')('\t\t\t血河是被碎梦干醒的,一睁眼就看见自己双腿大开折到肩膀上,粗长的玉茎抬了头正兴奋地随着身上人的顶弄吐出黏糊的前列腺液,再往上看就是自己被艹到红肿的穴口正艰难地吞吐着一根庞然大物,被带出一圈血红的媚肉紧紧缠在那根正侵犯自己起劲的肉柱上。

血河骂了句粗口,他虽然已经习惯了碎梦每次出完任务回来都喜欢和自己缠绵,但刚脱离周公的怀抱便又陷入情欲的汪洋这点让他有些气恼,但喊停却是不可能的事,只会徒增麻烦罢了,于是他只能认命地将双腿缠上碎梦腰间,身体随着碎梦冲撞的频率晃动着迎合。

碎梦在血河刚睁开眼时便已经敏锐地注意到了,但他非但没有扰人清梦者该有的愧疚不安,反而更加兴奋了起来,下体又涨大几分,直撑的血河骂街。碎梦便不管不顾地掐着血河的腿根更加如狼似虎,下半身的动作愈发凶狠,在血河紧窄的后洞里横冲直撞,一下深过一下。

血河被顶得受不了,边骂边喘用手去推碎梦的肩膀。碎梦眼神暗了暗,直接用手扣住血河的双手压在床上又继续像个发了情的雄兽般沉沦于欲望,还非要拉着血河一道沉沦,直逼得人再也骂不出声就连呻吟也染上哭腔才终于咬住人脆弱喉结释放在人身体深处。

事后碎梦贴心地打来热水欲抱起血河为其沐浴清理,可血河体力好的不像话,此刻已经完全缓过劲来,伸手推开了碎梦故意冷了脸:“这就结束了?你倒是爽了,小爷我可还没爽上呢。”

碎梦闻言失笑,他当然知道血河是什么意思,无非是觉得自己吃了亏要操回来才善罢甘休。碎梦心里想着血河小孩子气得可爱,面上却是不动声色主动褪了身上凌乱的夜行衣露出雪白的肌肤。那瓷肌因为常年不见光而光滑细腻得如同上品羊脂玉,看得血河口干舌燥也忘了生气。然后碎梦随意地摆了个跪趴的姿势,故意侧着头示弱一般看着血河,拢在脑后的长长黑发顺着光洁后背滑落,勾的血河立刻就想提枪上阵。

血河咽着口水摸上了碎梦雪白的臀肉,那上面还留着血河上次留下的几个青紫色指印,而翘臀中间的那口菊穴竟是已经有了湿意,发馋似的往外淌着晶莹的水液。血河有些不可置信地捅入一根手指,内里温软湿滑,显然是碎梦方才自己扩张过。

碎梦在血河纤长的手指探入的一瞬间绷紧了身体,随即又熟稔地放松下来用后穴虚虚含着血河指尖:“直接进来,我扩张过。”血河一边笑着问碎梦怎么知道自己会要上他,居然还提前做了准备,一边又毫不客气地将勃发的粗长往里捅,直抵住碎梦生的很靠里面的敏感点才停下动作等着碎梦回答。

碎梦颤着身体低低喘了两声顺气,自己又往后蹭了蹭示意血河快些动作,哑着嗓子回答道:“就算你今天不想上,我也有很多机会自己来。”

血河一听这话不乐意了,这是偷吃了自己后面不够还想着偷吃前面,真是个贪吃的小毛贼。于是他拽住碎梦的长发迫使人颈子仰出好看的弧度,下身发了狠卯足劲往那一点上撞,撞得碎梦爽到不行,咬着唇不知射了几回才终于被放开。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t\t', '\t')('\t\t\t修罗向来很听九灵的话,九灵是他最爱也最信赖的主人。可是今天他发现他听不懂主人的话了,主人应该又是自己乱玩蛊着了套,此刻正满脸潮红地坐在床上念叨什么“痒”“难受”“好想要”。修罗听不懂,也看不出九灵这是中了什么蛊,只能乖乖在旁边守着。

九灵可是没那么安分,他水蛇一样攀上修罗的身体,扯着修罗顺滑的灰白长发往下扯。修罗看清了九灵醉酒似的红了满脸,面庞上写满他看不懂的情欲。那秀丽长相是修罗熟悉的,可上面的媚意却是修罗前所未见的。还不待修罗细细观摩,九灵就发了狠地摁住修罗后脑勺索吻。

九灵吻得又凶又急,活像要将修罗生吞活剥,舌头伸进修罗微凉的口腔发了疯似的夺取津液。修罗眸中闪过一丝不解,却没有反抗,还用手安抚地抚摸着九灵线条优美的背。吻毕,二人唇上都扯出一条牵连的银丝,亮亮闪闪的看得九灵有片刻害羞得不知所措,但随即情蛊的力量占了上风。九灵又迷离着眼贴上去在修罗身上乱摸。

药人的体温是偏低的,贴上去冰冰凉凉的让九灵被情欲浸得发热的身体很舒服。九灵的纤指在修罗身上摸了四处点火,最后才探下去握住人那胯下巨物。九灵舔着嘴唇一脸期待,然后……却只抓到一团软肉。

九灵:?

什么?居然没反应?修罗是木头吗?

九灵有些委屈地抬头望向修罗,正好看见修罗满脸天真无邪地顶盯着自己,表情平淡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还缓缓伸手抚了抚九灵的发顶,像在哄无理取闹的小孩子。九灵瞪大了眼睛又羞又恼,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低头狠狠含住那根巨物,可才含住一半就被抵在嗓子眼不能寸进,只好用双手握住没照顾到的半根上下撸动。

九灵口中被塞得满满当当连活动舌头舔弄都困难,冠头顶在嗓子眼让九灵抑制不住干呕还带出了几滴生理泪水。这还是软着的情况下,如果这家伙硬起来,自己应该会被捅穿吧?九灵这样想着,因着催情蛊而自动分泌水液湿润的后穴瑟缩了两下,可九灵却明白自己的身体是兴奋的,因着等下要遭遇的事而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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