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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爷家的金丝雀超凶哒》作者:金鱼梦
文案:
一次意外邂逅,墨爷看上了一个单纯干净的金丝雀,为了诱哄这只金丝雀乖乖入怀,风流成性的墨爷用足了耐心和心机。
我只想好好学习,再给我爸妈报仇。
我害怕枪,你不要随便跟人打架。
墨爷嘴上答应,转身哄着金丝雀去了射击房,手把手教他练枪…
后来墨爷发现,他圈养的小雀儿跟他想象中有些不一样。
明明前一秒软得瓶盖都拧不开,后一秒竟一人单挑五壮汉:对手太弱不过瘾。
明明割破手指冲他嘤嘤哭泣,却敢拿枪指着伤了他的杀手脑袋:你想怎么死?
小雀儿的马甲掉了一个又一个,墨爷依旧心明眼瞎滤镜厚:我家小雀儿柔弱不能自理,你们不要欺负他。
小雀儿点头嘤嘤:对,我太弱了,我谁都打不过。
众人看着倒了一地的倒霉蛋,陷入沉思……
我柔弱我装的!
老攻在,谁也打不过
老攻不在,谁也打不过
ps:攻不洁!!!
第1章 完了,他遇到打劫的了!
炎炎九月,结束了晚间家教最后一堂补习班的苏嘉玉,一个人走在回家的路上。
他家住在慈宁路的富人小区,公交车下来后还得走大概一公里的路程,每次步行,他都更喜欢走一条抄近路的小巷子。
因为无人打扰。
今晚亦如此。
苏嘉玉走在幽幽暗暗的小巷里静谧无声,除了偶尔被风带起的树叶沙沙声,只余自己一个人的脚步声。
这是他这最熟悉的安静空间,他目不斜视地往家的方向走去,脑子里还在想着事情,并没有注意到在他身后,突然悄无声息地跟上来一道修长黑影。
胡思乱想间,他走到了家门口,熟练的掏出钥匙,准备开门。
突然,有只手从背后伸过来猛地卡住了他的脖子,后背紧跟着贴上来一具温热的躯体,一道冷漠阴鸷的声音在他的耳边响起,“别动。”
苏嘉玉的心脏狂跳,拿在手里的钥匙因为惊慌失措而掉在了地上,发出清脆的啪嗒声。
他脸色难看,自然不敢乱动,因为,就在他钥匙落地的瞬间,有个坚硬冰冷的东西抵在了他的腰际,“捡起钥匙,开门。”
男人再次出声命令他,苏嘉玉只能乖乖照做,捡起钥匙,抖着手打开了大门。
而在大门打开的同时,贴在他身后的男人一个用力,将他一并带了进去,并快速地合上门,期间,竟是没有发出半点声音。
惊慌的苏嘉玉此时只剩下一个念头,完了,他遇到打劫的了!
他捏在手里的钥匙被男人抽走,并随手丢在一旁的玄关上,发出一记沉闷的响声。
男人摸到了墙壁上的电灯开关,锐利的目光将一楼扫视一圈,随即就像进自己家一样,坐去了沙发上。
回过头,看到脸色惨白的他,男人冰冷的目光突然顿了顿,然后再一次命令他,语气倒是比方才微缓和了一些,道:“把手机交给我,去把拿医药箱过来。”
身后的门,和苏嘉玉现在的位置,只有一个转身的距离,如果他足够快,现在就转身开门,应该是有逃生机会的。
但神色慌张的苏嘉玉,硬生生将这个逃生念头摁住,半点不敢有开门逃跑的心思。
不仅仅是因为自己此时腿,软弱无力根本跑不动,更是因为他看见男人刚才抵在自己腰间的硬物……竟然是一把黑洞洞的手枪。
苏嘉玉努力平复自己内心的不安和惶恐,按照男人的要求,先拿出自己放在兜里的手机,慢吞吞走过去,交到男人手里,然后,背对着男人朝着电视柜的方向,拿出了医药箱。
即使苏嘉玉不回头,也能感受到有一道危险的视线,一直紧紧地盯在他的后背,令他遍体生寒。
他知道,但凡他生出一点的逃跑,或者反抗的迹象,这个男人都会毫不留情地向他开枪。
他不敢拿自己的小命开玩笑。
苏嘉玉拿着医药箱往回走的时候,才发现男人的腹部正在往外汩汩渗着血,浅色的衬衫,此时已经被血染红了大片。
刚才他没发现是因为那里正巧被男人的西服挡着,此时,那件西服被他脱下,随手丢弃在沙发上,淡淡的血腥味,开始在客厅里飘散。
男人戴着一副优雅绅士的金丝框眼镜,头发一丝不苟地梳在脑后,露出他深邃但锐利的眼睛,即使坐在那里,也难掩其内敛光华的从容气度。
这男人俊美的容貌,和他手里拿着的枪鲜明画面,对比感实在是强烈,苏嘉玉将医药箱放在茶几上,凭着慢慢回笼的几丝勇气,小心翼翼地开口确认,“你……不是抢劫犯,对吧?”
因为男人拿枪的手腕上戴的那只腕表,价值至少百万以上。
这样的人,根本不会像是缺钱的样子。
男人闻言,视线从苏嘉玉粉嫩的唇瓣移向他的眼睛,两人视线对上的一刹那,苏嘉玉看见对方的眸色飞速闪了一下,然后他听见男人低低地笑了,“小朋友,你家有大人吗?”
其实男人早在盯上苏嘉玉的时候,就断定这户的家里根本没有其他人,所以才会铤而走险挟持这个看起来没有任何威胁性的小青年。
第2章 真不会?
苏嘉玉微囧,他的个子不高,只有一米七五,说话声音柔和清亮,又长了张娃娃脸,常常被人误解成是高中学生,这个男人估计也把他当成什么也不懂的高中学生了吧。
苏嘉玉没有回话,只是默默地往后退了一步,保持与男人安全距离。
他绝对不会告诉男人, 他家里就只有自己一个人!
男人也不介意,把枪放在他伸手就能够着的位置,对他晃晃手机,理所应当地问道:“手机密码。”
苏嘉玉敢怒不敢言,乖乖报出自己的锁屏密码,男人倒也没翻他的手机,直接拨了个电话,声音又变成了一开始他听到的阴冷骇人,“我在慈宁路的503号,你们甩掉尾巴后过来汇合。”
挂断电话,身体放松下来的男人靠进沙发里,眼尾轻挑又看向了苏嘉玉,唇角擒着抹笑意,对他勾勾手指,“过来,帮我处理伤口,上个药。”
那动作,就跟唤小狗似的。
苏嘉玉见男人打电话竟然还要叫他的同伙过来,听起来似乎还不是一个人,冷汗又不自觉地淌了下来。
再来的人,该不会也一样带着枪吧?
苏嘉玉目光闪烁,不停地瞟向男人放在一旁的枪,鼓足勇气结结巴巴地拒绝,但声音却抖得厉害,“我……我不会……你自己上药吧!”
男人顺着苏嘉玉的视线看了眼自己手边的枪,似笑非笑地问:“真不会?”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就只是简简单单的三个字,苏嘉玉硬是从里面听出来浓浓的肃杀之气。
他也不知道自己哪里生出的迅敏反应,在短短几秒之内就打开了医药箱,手上甚至已经飞速戴好了一次性消毒手套……
身体比大脑更有求生欲。
苏嘉玉是第一次在现实生活中看见手枪,也是第一次看见血肉模糊的枪伤,更是佩服男人可以在没有麻药的情况下,让他徒手取出子弹,期间竟然连一声都没有喊。
苏嘉玉光是看着,就觉得痛到不行了。
半小时后,在不知道用了多少的酒精、棉球和纱布等,苏嘉玉才终于在男人的指导下,磕磕绊绊的处理好伤口,并成功上药止住了血,又给男人腰际,缠绕好纱布,打了一个歪歪扭扭的蝴蝶结,苏嘉玉才抖着腿往旁边爬开,再次远离男人。
这个男人实在是恐怖的可怕,他的忍耐力都不能以常人的标准来衡量了。
他——到底是什么人?
男人的目光从苏嘉玉靠近他时,就一直紧紧锁在他身上,此时他炙热的视线,更是毫无遮掩的流连在苏嘉玉因一个跪爬动作,而弯出的迷人腰线上,男人的眼神讳暗无波,但在苏嘉玉看不见的地方,喉结无声滚动了几下。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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