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自我怀疑（2 / 2）

“计划？计划！我们已经制定过多少个计划了？”李刚的声音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可结果呢？哪个计划不是以失败告终？我们损失了多少兄弟，你难道都忘了吗？！”

王磊沉默不语，只是低着头，掩盖住眼中复杂的情绪。

一旁沉默的张宇突然无力地放下手中的零件，这些天他一直在尝试组装一台简易的发电机，希望能改善大家的生活条件，可一次次的失败让他开始怀疑自己。

“也许…也许我根本做不到…”张宇喃喃自语，语气中充满了苦涩和自嘲，“我所做的一切，不过都是徒劳罢了。”

“张宇，你别灰心…”王磊刚想安慰几句，却被张宇打断。

“不，王医生，你不用安慰我，”张宇惨淡一笑，“我只是…只是突然觉得很迷茫，我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些什么，也不知道自己这样做究竟还有什么意义…”

张宇的话像是一根尖锐的刺，狠狠地扎在每个人的心头，也刺痛了王磊一直刻意回避的角落。是啊，还有什么意义呢？自从末世降临，他拼尽全力救治伤员，可面对病毒的肆虐，他的医术显得那么苍白无力。越来越多的伤员死去，他却束手无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咽下最后一口气。

“我…是不是很没用？”王磊的声音干涩沙哑，像是在问自己，又像是在问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