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1 / 2)
等到阳光这剩下虚虚一条的黄色的时候,我听到他的脚步声。
阳光彻底已经没了余晖的时候,他进来了。
带着饭菜和一把油灯。
泛黄的灯光照的他脸上的刀疤都没有往日的凶恶,“你的腿感染了,我们得在这住上几天了。”
我从躺着换成坐着,他找了张小桌子放在床上,把饭菜摆上。
浓稠的小米粥和煮的泛白的肉汤,这是受伤之后吃的最好的一次。
“你放心吃,这是我在山上打的,药钱我也付过了,不算违反纪律。”
他不是多话的人,说完就没有安静的在床边坐着。
他坐在那里,一句话不说,却仍旧有很大的存在感,他是上过真正战场的人,甚至比姐姐上的战场还多。
我们跟随大部队的指令,虽然跟城里的日本兵打过几次正面战争,但整个热河的斗争都还是算做后方,部队里几乎没有人上过前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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