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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偷瞄他几眼,“要不……我们一人一半?”
“你先吃,我吃你剩下的就好。”他抬了下眼,清隽的脸上可一本正经了。
黎卿酒觉得这不太合适,就想去厨房拿碗。还没走出两步,她就被搂着腰拎回沙发上了,“你干嘛?”
“再磨蹭,面都冷了。”
黎卿酒瞧瞧冒着热烟的面,觉得他又在驴自己。
算了,吃不完就倒了吧。让他吃自己剩下的,啧,跟他什么关系啊。
不过吧……
黎卿酒夹起面嘶溜了一口,想起了他把自己嘴唇咬出血的事。
那么大个伤口,可疼死她了。虽然后面是帮她治好了,可心理阴影还在。
不行,她得报复回来才行。
吃一碗面的功夫,黎卿酒已经想了百种法子,可似乎都不太妥。
强撑着将大碗面最后几口汤喝完,她已经打着嗝实在是喝不下去了。
为了不让他吃自己的剩面,她可真是太拼了。黎卿酒真想在心里给自己点赞。
薄韫时垂眸望着她空空的面碗,阴沉着脸,有些许不大高兴。
“谢谢你的面,很好吃。”她摸着自己圆滚滚的肚子,弯眉冲他笑笑。
薄韫时盯着她泛水润光泽的唇瓣,“换一种。”
“哈?”黎卿酒顺着他的目光,看看自己。
不是吧,他又想咬自己吗?黎卿酒装作没看懂,挪着臀部离他远点,“换一种也行,那明天换我给你煮面吧。”
薄韫时板着张脸,又不高兴了。
黎卿酒才不管他呢,挪着离他远点后,赶紧就站起身拔腿跑。
还没跑出两步。
腰肢又被什么东西缠住了。
她低头。
又看到了条白色的毛茸茸尾巴。
都还没来得及反应,就又被他拽了回去。
黎卿酒原地起飞,砸进了沙发上的他怀里。
“!!!”她吓得就要跑。
刚要动,腰肢就被他紧紧握住了。
“你放手啊,我要去睡觉了。”黎卿酒挣扎要逃。
薄韫时擒着她,将她在原地转了一圈,跟自己面对面。
“酒酒吃饱了,我还没吃。”
黎卿酒:“?”
“我辛苦煮面,都没来得及尝上一口。”老狐狸的话听上去很委屈。
黎卿酒算是明白了。
狐狸可真不愧是狐狸,就喜欢留着后手等她呢。黎卿酒好整以暇看他,“那你的意思是?”
薄韫时没说话,大掌握住了她的后脑勺,眸光还落在她的唇瓣上。
“……”他干嘛?他就这么惦记着自己的唇吗?
黎卿酒伸手抓住他的胳膊,趁着他靠近自己之前,率先就凑过去咬住了他的唇。
薄韫时:“?”
黎卿酒想到他把自己咬出血,也用力咬了下去。
尝到有血腥味弥漫开来,她快速撤离开,望向他薄唇上染着艳丽的鲜血,总算是满意了,“这回扯平了。”
“没扯平。”
薄韫时握在她腰上的手顺着腰肢滑落,落在了她的大腿上。
夏天睡裙本来就薄,加之刚才黎卿酒的一番挣扎早就卷起裙边到了大腿根部。
裙摆被他往上撩去。
滚烫的大掌顺着她的大腿寸寸往上。
黎卿酒被高温灼得浑身战栗,连着垂下的小腿都开始隐隐有种抽筋的迹象。
她蜷缩着脚趾,感受到臀下愈发灼热的体温。
“你……”
话还没落下,黎卿酒感觉到眼前视线一阵晃动。
两人身处的客厅,也在顷刻间便转换成了她的卧室内。
床上的空间可比沙发大多了。
黎卿酒跪在床上,试图从他身上挪开。可他偏不放,不安分的手都开始去解她睡裙扣子了。
“你、你你做什么……我告诉你,就算你是狐狸,也不能强迫我做这种……”
黎卿酒话还没讲完,就被按着跌进了他的怀里。
唇瓣欺压过来,堵住了她喋喋不休的嘴。
这次薄韫时不再咬她了,只是温柔克制地啃咬着,唇瓣上的血液在两人唇间描绘出艳丽容色。
黎卿酒大脑瞬间空白,完全没想到他怎么突然就会了。
思绪飘远之际,唇瓣传来一阵痛意。
她嘤咛着想说话,却被薄韫时趁机撬开牙关唇齿交缠缠绵。
黎卿酒大脑晕乎乎的,只能依靠本能回吻他。
待她气息耗尽,他才喘着息松开。
薄韫时将挂在她脚踝的小件,丢到床下。
两人额间相抵。
“强迫么?酒酒怎么这么喜欢口是心非。”低哑嗓音染着欲,在漆黑的夜色中缱绻又蛊惑。
黎卿酒按住他乱动的手指,咬着唇瓣嗫嚅,“我没有,你别瞎说。”
“可是你这都……”薄韫时作势举起手要给她看。
“闭嘴,不准说。”黎卿酒气得将他的手按回去,“你自己也没好哪里去。”
薄韫时委屈,“饿了。”
“……?”
黎卿酒伸手拽住他的衣领,试图谈判,“可以吃,但我要摸尾巴。”
第101章 东方既白,远山如黛
“行啊。”
薄韫时没有犹豫一秒,就笑着答应了。
黎卿酒预感不妙。
开口想反悔,两人的位置就颠倒了过来。
她跌在柔软的床上,后背没感觉到疼,但是能感觉到自己的四肢被什么东西缠住了。
不用低头,黎卿酒都能在微弱的月光下,瞧见他身后冒出好多条无规律的大尾巴。
薄韫时朝她靠近。
有尾巴落在了她的手边。
黎卿酒眼睫颤抖,紧紧攥住手指前的毛茸茸。
下秒,就又有一条毛茸茸缠在了她的手腕上。尾巴尖尖挠着她的手心,痒麻麻的。
她瑟缩着,往边上躲。
“酒酒在躲什么?”薄韫时绵密的吻落在她的眉心眼睫。
黎卿酒又想动动腿了,但被两条尾巴勾缠住,压根就动弹不得。
她捏住手中的毛茸茸,说:“……没有躲,你、你你去洗澡。”
薄韫时早就已经洗过了,但还是箍着她的细腰将人拉回原位,“一起?”
“要去你自己去,”黎卿酒脸颊绯红,细白指尖伸进他漆黑的头发里,“你别…亲……那了。”
许是后面还得麻烦她辛苦配合,薄韫时不敢惹她生气,还当真听话地放开了。
他撑起身,将黎卿酒被缠在尾巴堆里的匀白长腿捞出来,“搂着。”
“我……”细碎的呢喃带上哭腔,黎卿酒无法将整句话讲清。
薄韫时埋首在她颈间,吻碎湿润的汗珠。
黎卿酒感觉到自己的脸颊,突然就被出现的毛茸茸耳朵蹭着。
她眼眶通红着偏过头,张嘴将其咬住。
狐狸耳尖传来细密的痛意,感官逐渐被放大。
薄韫时哑声轻笑了下。
……
黎卿酒已经累到没有力气说话了。
她抱住怀里为剩不多的、还干燥着的蓬松毛茸茸大尾巴,眼角泛着泪花咬住尾巴尖尖。
啃到一嘴的狐狸毛毛。
薄韫时这只小气狐果然就没安好心,早知道打死都不提要摸他尾巴的要求了呜呜。
…
苗疆的月色星海轮转。
东方既白,远山如黛。
薄韫时抱着黎卿酒走到窗边。
雕花窗户嘎吱着被他打开。
清晨的山风拂面而来,散了满室旖旎。
薄韫时似乎是怕她冷到,毛茸茸的大尾巴将她身前紧紧环住。远远瞧去,黎卿酒的上身就像穿了件露脐狐狸毛抹胸。
他将黎卿酒转了一圈,让她面对着巍峨的群山,咬她红到滴血的耳朵,“我们似乎还没一起看过日出。”
……?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空看日出?
黎卿酒想张嘴,启唇漏出的话语迫使她紧咬住了唇。
她紧紧抓住手下的窗框,生怕一个不慎栽下去出洋相,“你能不能别…会、会被看见……”
“看过了。没人,也没动物。”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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