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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卿酒好绝望。
她是想埋胸肌里,可也不是这种窒息的埋法啊,就不能稍微松开一点吗?好想哭。
被压在两人中间、快要断气的的大熊猫也想哭,“救——”
命!
话还没喊出来,薄韫时就将黎卿酒放开了。
呼吸再次恢复过来,大熊猫大口大口地吸收着外边新鲜的空气。
呜呜呜果然还是外边的空气好……它定睛一看周围,“吔?我们怎么回到酒酒家了呀。”
黎卿酒还有点没回过神来,脸颊红扑扑的。她将带着热意的大脑埋进大熊猫毛茸茸的身上,“薄影帝带我们瞬移回来的。”
她又喊他薄影帝了!薄韫时怒火又到嗓子眼了,但还是咬牙切齿说:“我去做饭了。”
“哦,”胸肌上头的黎卿酒还不忘说:“你再留几个小苹果给我,大熊猫也要吃晚饭的。”
她就只记得大熊猫是吗?!薄韫时感觉自己快气炸了,想转回身拉着她质问,可想想到晚饭还没做,酒酒不吃饭会饿。
终究是拿了些小苹果出来,放在桌子上,大步流星地走进了厨房。
黎卿酒却浑然不知道,将小苹果洗了后,用水果刀切成小块给大熊猫吃。
她就坐在石桌前,杵着下巴看大熊猫吃小苹果,“你这么喜欢吃小苹果,要不就叫小苹果吧?”
“小?不行呀,我是大熊猫,不能叫小苹果的。”
“也是,扶光也爱吃小苹果来着。”黎卿酒陷入沉思。
“扶光是谁呀?”
“扶光是薄影帝养的小熊猫。”
“哇,那我是大熊猫,我比小熊猫强嘿嘿!不过酒酒你为什么叫他薄影帝啊?”
“因为他在外边的身份是演员,拍电影的……”
大熊猫没见识过外边的世界,黎卿酒就给它好好地解释了翻,解释到都忘记取名字了。
等薄韫时把饭做好,端到石桌上来的时候,大熊猫对电影演员影帝已经了解了七七八八,然后也不对着他喊狐狸了,跟着黎卿酒就一口一个‘薄影帝’的喊。
薄韫时听着左边一个薄影帝,右边又一个薄影帝,一个头八个大。
吃过饭后时间已经不早了。
黎卿酒就带着大熊猫去浴室洗澡。
洗完澡出来,一人一猫碰到了从楼下上来的薄韫时。
黎卿酒累了一天了,她困到眼睛都睁不开的,就打着哈欠说:“薄影帝晚安。”
大熊猫也打着哈欠,“薄影帝晚安。”
说完后,也不等薄韫时回答,黎卿酒就抱着大熊猫往黎云的房间走。
她走到房门口,伸手就去按下门把手。
房门刚打开,黎卿酒还没来得及走进去,就感觉到自己的腰好像被什么东西缠住了。
一低头,发现是条白色的毛茸茸。
第92章 哦呦,你什么情况嘛
黎卿酒:“……?”
黎卿酒的睡意瞬间全都被赶跑了。
“酒酒,你怎么了呀?”大熊猫揉揉眼睛,软乎乎的小奶音里都是困意。
“我……”黎卿酒伸手去碰缠在腰上的毛茸茸,指尖还没碰到,怀里的熊猫就直接飞了出去。
大熊猫黑乎乎的爪子上,也缠着一条白色毛茸茸。
“我熊猫。”
黎卿酒伸手想去接大熊猫,又没碰到,整个人都飞速在往后倒退。
走廊不是很长。
但她还是反应速度极快地握住了,缠在自己腰间的毛茸茸上面。
哼!让你缠,这下死死握住了,看你还跑不跑得了。
不过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黎卿酒总觉得在握住毛茸茸的时候,毛茸茸好像还颤抖了一下?
来不及细想,她就直接砸进了身后人的怀里。
缠在她腰间的尾巴松开。
薄韫时伸手搂住她的腰,从身后探过来,“把尾巴放开。”
“我不。”黎卿酒头超铁的,不止不松开,反而还把尾巴紧紧地握住抱进怀里。
薄韫时深吸了口气,气息有些许的不稳。
黎卿酒感觉到了。
她侧过头,看到了他微微泛红的耳朵。
咦,他这是害羞了吗?
黎卿酒大眼珠子转了几圈,瞬间起了几百个心眼子。
她抱住他的尾巴,用尾巴尖尖去挠他的脸颊,“哦呦,薄影帝这是怎么了呀?”
被自己的尾巴挠脸没什么感觉,但前提是这尾巴没在她的手里。
薄韫时伸手握住黎卿酒乱动的手,连素来没什么清冷无欲无求的狐狸眼中都泛起了红,“酒酒叫我什么。”
“薄影帝啊,不是挺好听的么?”黎卿酒全然不怕死地直言说道,甚至盯着他泛红的眼眶,狗胆包天地想他哭起来应该挺带感的吧?
她将手中的狐狸尾巴抓的更紧了些,抓紧的同时,还不忘rua几把毛毛。
“你这尾巴手感还挺好诶,摸起来比你送我的那条披肩手感还好。对了,你送我的那条披肩,毛毛是从哪里薅下来的呀?”
薄韫时不回答。
“披肩上的毛毛那么多诶,你不会都被薅秃……”
话没说完,她怀里的尾巴突然就变小了。
黎卿酒还没反应过来,紧紧握在手里的尾巴就咻地没了。
她的视线飞速顺着尾巴挪过去,只来得及看到白影消失的地方。
“尾巴……”
黎卿酒焦急地伸手去抓。
尾巴没抓找,倒是抓了一把他的……额,臀部。
她将抖得跟瞬间患上帕金森的罪恶之手挪回来,弱弱地嘀咕:“你能把我放开吗?我该回去睡觉了。”
“这里是你的房间,你睡这。”薄韫时看不出喜怒地冷漠地说着。前提是能忽视他红晕未退的耳朵尖。
黎卿酒试图去掰他环在自己腰间的手,“那你……”
“哦,我也睡这。”
黎卿酒:“!!!”
“昨晚我陪你睡,今晚你陪我睡,正好扯平。”
“?”好家伙,我以为你不在意呢,感情你是在今晚等着我呢。黎卿酒着急忙慌地说:“不是,这件事我们不能这么扯……你放我下来!”
“你说你的。”薄韫时搂着她的腰就直接将她提起来,往榻上边走。
“……”你这让我怎么说,都到这了我说还有用吗?这没用啊。
黎卿酒绝望地倒进自己睡了十几年的床上。
薄被盖在身上。
大夏天身边还贴着个温度很高的超级大号大暖炉。
“你离我远点,这真的睡不着……”黎卿酒以为悄咪咪实则光明正大地往床沿挪了挪。
刚挪出几公分,又被拽回去了。
甚至离他比刚才还近了很多。
薄韫时伸手环住她,“怎么会睡不着?你昨晚不是睡得很香吗?叫都叫不醒。”
“……”我昨晚死了,但我今晚还活着。黎卿酒眼睛一闭,心一横就说:“要不你打我一下吧,给个痛快。”
“哦。”薄韫时盯着她红润的唇瓣几秒钟后,还是选择凑过去亲了一下她的额头,“可以了,睡吧。”
黎卿酒:“???”
啊啊啊啊她说的是打啊!这是打吗?他到底有没有听到她在说什么!
薄韫时抬手按灭了电灯开关。
房间瞬间就陷入了黑暗之中,只有半开着的窗户透出苗疆夜晚的繁星点点,和田野里聒噪的蛙叫声。
“我这真的……要不,你变回狐狸吧?你看我这单人床睡两个人真的太挤了,而且你还这么大只,jio都放不下……”
黎卿酒觉得自己现在人都快被烧着了,拿温度计测体温估计能把温度计测爆表。
说完,她又偷偷往床沿挪了挪。
薄韫时抬脚按住了她的,还侧过了身紧紧抱住她,“酒酒再说的话,估计这床真的睡不了了。”
“!!!”她不想秒懂的,可是大脑它不听使唤啊。黎卿酒面目通红,攥着被角的手微微发抖。她求生欲顽强地说:“我不说了,我真的不说了。”
“嗯,真乖。”薄韫时伸手拍拍她脑袋,蹭着她的颈窝,心满意足地闭上了眼睛。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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