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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菜还在田里,她拿起个菜篮子,准备去田里摘。
刚走出厨房,就瞧见薄韫时已经在打扫院子了。
黎卿酒:“?”
薄韫时见她过来,停下了扫地。
“屋子里的一楼我打扫过了,二楼房间我没进去。”见黎卿酒不说话,他又略带委屈地加了句,“你让我把这当自己家的。”
面对这么勤劳的田螺……哦不,狐狸精,她反驳不了,“谢谢你,辛苦了。接下来的放着我来就好。”
薄韫时没接话,而是问:“你去哪儿?”
“去田里摘青菜。”说着,黎卿酒就往外走。
薄韫时将余下的地扫完,垃圾收拾到垃圾桶里,也跟着她去了田里。
田里的青菜是黎卿酒自己撒的菜籽,因为忙着读书没怎么管过,导致杂草比菜还多。
“酒酒你这菜种的……”薄韫时好不容易在杂草里,找出了株差不多手指长的小青菜,看向她,“还挺水灵。”
黎卿酒尴尬到脚趾抠地,撇开脑袋,“谢谢。”
随意扒拉了几株青菜,黎卿酒又回到院子里去洗菜,薄韫时跟在她身后。
她洗菜,他也跟着她洗菜。
黎卿酒看看盆里没几株的青菜,怎么都觉得用不着两个人一起洗。
她试探性地说:“菜给你洗,我去做饭?”
“好。”薄韫时掰着小青菜,头都没抬。
很好,使唤他也没生气。黎卿酒松了口气,就赶紧往厨房溜。
哪晓得她刚进厨房把菜板拿出来,薄韫时又跟着进来了,“菜洗好了,我来烧火。”
“不用了,有煤气。你要不先去外面坐着?”黎卿酒总觉得这样跟他相处好像有点不太对劲。
薄韫时看她一眼,抿紧唇角不说话,但走过去搂住她的肩膀。
“你干嘛……”黎卿酒还没来得及反抗,就被他拎着走了几步,放到了厨房门口。
薄韫时:“你去坐着,我来。”
说完,厨房门就被他关起来了。
站在厨房门口的黎卿酒:“……?”
不是,哪有客人给主人做饭的道理。
还是他真的把这当自己家了?薄影帝也太不见外了吧。
等薄韫时做好面端出来时,黎卿酒想说些什么的,但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直到,她吃了口他做的面。
“你这面做的好好吃啊。”
她对吃的不讲究,主打的一个能吃或吃不死就行。
青菜面就青菜和面,但薄韫时这面做的,显然比她高了几个层次不止,明明看上去也是同样的材料啊。
就像之前在综艺里也一样,明明是同样的东西,他烤的就比自己的好吃。
薄韫时看向她,“那以后的饭我来做?”
“这不太好吧……”黎卿酒其实也挺不喜欢做饭,但这光明正大让给客人做饭,好像说不过去。
“就当抵我住在这的房租。”薄韫时给了她一个台阶下。
黎卿酒觉得有点牵强,毕竟是自己让他来苗疆的。可是她真的很不喜欢做饭。
她又吃了几口面,味蕾赢了。
只能小声说:“……好。”
没办法,谁让他这面做的实在是太好吃了。
不过他做饭了,自己也能洗碗——
哦,她刚吃完面,碗被他拿走了。
“碗还是我来刷吧。”黎卿酒赶忙跟上他。
薄韫时刷着碗,头都没抬就说:“酒酒你去整理一下溪山寨的地形图,顺便跟我讲讲巫族长家的情况。”
“!!!”他这是要出招了吗?
黎卿酒立马领会到,“好的,我现在就去。”
顾不上跟他抢刷碗了,黎卿酒就转身拿自己早就整理好的地形图。
苗疆的地形本就复杂,溪山寨更胜。寨里处处都盘根错杂,稍有不慎就会落入坑里。
以前她就不小心掉进过万蛊窟里,九死一生才得以爬出来。
也是在那之后,她就对溪山寨的神秘产生了恐惧,下意识的要去逃避。但同时的也忍不住想要去探究。
“巫族长家的事,我知道的其实也不太多。大概知道巫族长一脉都是族里求吉祈福的祭司,似乎在溪山寨初始就存在了。”
薄韫时问:“巫星辰和巫族长是什么关系?”
第76章 你看上去比我还会下蛊
“星辰是巫族长堂弟的儿子。星辰他爸跟族长不怎么来往,好像是此前因为什么事情闹翻脸了。”说到这,黎卿酒就有点气,
“这还是我听阿妈和人聊天偷偷听到的,她总是说我年纪小,不让我听那些东西。所以我知道的也不多。
但是我之前有次听巫树阳说他爸在书房里不知道藏了什么东西,神神秘秘的,谁都不让进。”
薄韫时看看桌子上的溪山寨地形图,问:“从这里到巫族长家大概要多久?”
“半个多小时吧。”黎卿酒顿了下,又说:“寨子里没有监控,晚上九点他们基本上都休息了,路灯熄灭是十一点左右。”
溪山寨里没什么夜生活,偶尔几次聚会也不会闹得很晚。
不过黎卿酒突然就想起什么,她问:“对了,你之前说你在苗疆会有禁制,那其他那些兽兽呢?它们也这样吗?”
“酒酒有什么好主意?”薄韫时不答反问。
黎卿酒思忖几秒,说:“要是它们没有禁制的话,可以让它们隐身潜入去探查啊。”
确实,那样他们眼前的难度就没那么大了。
薄韫时低垂着眼睑,望向眼前的地图,“它们是没禁制,但昆仑已经没有那么多兽能入世了。”
没有那么多兽能入世是什么意思?
黎卿酒不太懂他这话的意思,她记得山海经有很厚的一本,少说也有几百只异兽。
可她到现在,似乎就只见过夫诸当康鹿蜀和他。
其他那些呢?
“而且,”薄韫时看看自己的手,“这禁制也是时候该解了。”
他倒要看看青丘和苗疆之间到底有什么国仇家恨,让这禁制能维持几千年。
黎卿酒也看看他的手,“你以前就没试过解么?”
“没有,以前不在乎。”以前他觉得苗疆的禁制对自己的干系不大,能解则解,解不了就不解,但现在不一样。
黎卿酒差点脱口而出‘现在就在乎了?’,幸好她还有点理智在。
她站直身,跟他的距离相隔远些后,说,“那行吧,我们自己去解决。”
万一又牵扯进来什么无辜,可就不好了。
薄韫时看看外面的天色,“该走了。”
说话间,时间已经走向了八点。
黎卿酒莫名有点紧张,“我需要带什么东西吗?”
“手电筒。”
黎卿酒麻溜跑过去将手电筒揣兜里,又跑回来,“还有呢?”
“没了。”薄韫时牵过她的手,拉着她就往外面走去。路过时,还顺手将房间里的灯给关了。
外面黑灯瞎火的,什么都看不见。
黎卿酒生怕自己跟他走散,也没去挣扎就任由他牵着。
不过好在等眼睛习惯了黑暗后,前方的路大致也能看清楚了。
黎卿酒正要让他松开,就听薄韫时说:“这条路似乎有点眼熟,那间房子也眼熟。”
“?”
他就来过苗疆一次,怎么就——
黎卿酒看看周围,好吧他是该眼熟的。
“我记得那晚……”薄韫时慢悠悠地说了这半句,后半句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黎卿酒厉声打断了,“闭嘴,不准再提了。”
薄韫时:“……”
“而且,我似乎忘记跟你说了。我那晚中的毒是巫树阳下的,但他也付出了惨痛的代价。”黎卿酒靠近他,恶魔低语,
“因为,我把他鸡儿给废了。”
薄韫时感到某处一痛。
“巫族长家彻底绝后了。”她笑着说。
薄韫时:“酒酒干得漂亮。”
“谢谢夸奖。”
薄韫时无奈地轻叹声,决定彻底结束这个话题。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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