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仗义相助?为虎作伥?(2 / 2)
元佑后来每一次想起来这一日,都在想如果那时的他再赖皮一些,将谢毓晚强留在药庐读书,不让她去与那秦大公子争斗遇上方无应,是否后来的故事会有所不同。
谢毓晚几乎跟踪了一天,一直到晚上秦越偷溜去红香湖寻欢才找到了接近的机会,随即换上男装带上人皮面具,装作前去奉承秦家大少的落魄学子,混上了对方的花船。
秦越是个天真的纨绔,也看不起他爹让他礼敬的那些穷读书人,看着他爹口中自视甚高的读书人在他酒桌上卑躬屈膝,心中便觉着十分痛快,自是没做什么防备。
谢毓晚颇费了些口舌说些奉承之话,一副讨好之相,好在厮混过程中找到了机会摸到了那柄扇子,只待找个由头脱身,就能功成身退,完美至极。
可谢毓晚捉弄她的瘾头上来了,临走前还要做首酸诗发泄一下,这大公子乃是个纨绔子弟,身边的人自然也是物以类聚,并未有人真正地领悟到寓意。
可是这不学无术的人往往又都想显得乃是高雅之士,真将谢毓晚当做了什么高才,不惜放下身段做派,欲要讨教一番
谢毓晚心中想要取笑他们,但是还记着要脱身,只好强压制住自己的笑意,只想赶紧敷衍过去,但她还未说话,邻船倒是先传来答案……
“她骂你们是天地造物不测所生的酒囊饭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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