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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皇的眼珠子里充了血。

他真的从未想过这个人会背叛他,他对他还不够好吗?!他给了他地位与权利!他甚至想要将皇后的位置给他!

“看吧,我都说了,男人更懂男人。”

刀疤兔和几个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但日皇也认出来是内廷高层人员的家伙说着话,淡淡道:“卑劣的灵魂大概率会一代接着一代的传下来,男人的征服欲那可是与生俱来的。”

明显是刀疤兔这边势力的男女都在笑。

“放心,你还死不了,但也没人能够救你,因为。”

刀疤兔拍了拍手,日皇眼睁睁的看着满地的尸体应声爬了起来,连伤口都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愈合——不管是眼睛还是皮肤的颜色,就连胸膛的起伏都是正常的,与正常人没有任何区别的那种。

满地的血液也在慢慢的消失,仿佛被什麽东西给吸干了似的。

“照我说,不如干脆沉岛。”有个男人小声叨了一句。

“时代变了,要是突然直接沉岛,会给兔国带来很大的后续麻烦,或者说全世界都自危,恐怖分子势力很有可能真的拖全世界与他们一起共存亡。”

“我不希望给兔子带来任何的麻烦,那片富饶美丽的土壤,我们只需要记得根在那里就行了。”

“兔国已经全面禁止岛国的移民申请,可除了兔国,其他的国家都没有禁止。”

“我们的战场,还很大。”

刀疤兔不再多说。

他不是优柔寡断的性格。

他们的先祖舍弃了名姓,他们继承了先祖的意志,他们可以去兔国之外的任何一个国家,他们已然是满身的污秽,早就在最开始的最开始,先祖就将他们来时的路都给斩断。

没了岛国,还有鹰国,还有更多更多的,一直觊觎着那片土地的国家。

不必回头,不可回头。

只要无愧于心,那就是最好的交卷答案。

刀疤兔闭上了眼睛,给了自己三十秒的休憩时间。

然后。

“天灾与人祸,我们的族人和天灾周旋,那剩下的人祸,自然是我们的了。”

刀疤兔站了起来,他脸上的疤痕破坏了他那张脸的整体美感,而平日里衆人为了避嫌(日皇不喜欢别人多看他)和免得引起纠纷,也不会过多的看他的容貌。

至于日皇本人,只是更喜欢征服欲而非是他的脸,所以并无人发现,若是刀疤兔脸上的疤痕没有,再偶尔多笑几下,其实从某种角度来说,和某个正在和舒薇兔狂奔的男人的相貌有些相似。

【那一支,是我们嫡亲的血脉,是我们自请除族前与族长约好的,最后的火种。】

【人心易变,管住心比管住命更加的重要。】

【不要相信任何人,记住我们已经是无名无姓无根之人,我们存在的意义就是为了守护那片大地。】

【我们要做的,就是把自己当成那片土地最大的叛徒——记住!记到脑子去!日夜告诉自己我们背叛了那片土地!我们背叛了秦岭!我们背叛了所有!只有这样,我们才能将演技练的天衣无缝!】

这是他的父亲留给他的最后的秘语。

直到死,他的父亲都在看着兔国所在的方向。

或许有那麽一瞬间,他也想过可以回去看看,或许他也有那麽一秒的动摇,想要去看看兔国的天,兔国的水,也曾在梦中勾勒过秦岭的风景会是何等的美丽。

但也只是那麽一瞬。

最后留下的,不过是坦然的合上一双眼。

我们早就无法抽身而退,假作真时真亦是假。

这路,我们只能继续前行,不可停下。

刀疤兔缓缓的迈开了步子,神态一如平日里的那般恭顺安静,也依然是不爱笑的垂眸,只是已经被秘法控制的各个高层和日皇却都露出了微笑——朝着兔国所在的方向。

陈无极。

这个名字,多好听,我们都很喜欢。

至少我们这一脉,并非真正的绝脉,那秦岭的万千美景,有人在为我们看。

同一时间·地下世界。

“舒薇兔!”

“来了!”

陈无极和温宁舒薇之间的配合可以用天衣无缝四个字来形容。

兔国的龙脉们帮了刀疤兔一把,不然刀疤兔再厉害也做不到这麽完美的夺舍,只能说但凡沾了一点点,哪怕只是吸了一口兔国龙脉气息的家伙,龙脉们都能直接控制住对方。

而现在。

“找到了!”

“卧槽,咱们家的是龙脉,这是啥,爬虫?四脚虫??”

每个地域都有属于自己的‘龙脉’。

小岛国虽然小,虽然上面不是人的东西太多,但从来有问题的都只是土壤上的生灵,而不是土壤。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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