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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玉树已经没力气用吸管了,齐颂端起参汤自己喝了一口,捏起他的脸渡进他嘴里,渡了几口后放下杯子,起身走到陈列柜前,从里面拿出一根钢制教鞭。
江玉树看见他手里的东西,身体被唤醒了生理性恐惧,撑着最后一点力气拼命地摇头想逃。齐颂把手放在他脑袋上,让他从失控的恐惧中安静下来,可仍然止不住生理性的颤抖。他从进调教室起嘴硬到现在也没喊一句主人,此刻终于受不了了,在齐颂的掌下瑟瑟啜泣:“主人,主人,我害怕……”
“别怕。”齐颂抚着他的后脑,温和但不容置疑地下了宣判,“只打三下,回答主人三个问题。”
“第一个问题,江玉树,你到底喜不喜欢我。”齐颂站在他身后,问完这一句,扬起森冷的教鞭,一下子抽在了他的大腿上,“回答。”
淤红遍布的腿肉被刻进一道深深的白条,再弹回来时,变得肿胀发黑,突兀地在本就大红大紫的皮肉上高高隆起。一瞬间的疼痛像道雷一样劈下来,江玉树大脑空白了两秒,像被咬断腿的幼兽一样发出剧烈的悲鸣。
“喜欢……喜欢……”
“第二个问题,江玉树,你知不知道我喜欢你?”啪的一声,齐颂把第二鞭抽在伤势最惨重的臀尖上,一鞭下去,淤肿到极点的皮肤破了,从伤口渗出黑红的血,缓缓流下来,“回答。”
悲鸣声戛然而止,他已经痛到发不出声音,可是那个问题砸在心口,比身上的伤还要令他痛彻心扉。
“我……知道……”江玉树很轻很轻地开口,直面这句事实便让他哭得无法自持,“对不起,对不起主人……”
“好,最后一个问题。”齐颂用教鞭的头点着他藏在伤痕累累的臀瓣间的可怜穴口,示意自己下一个要打的地方。江玉树怕到极点,可仍然不敢躲,极力放松穴口,迎上将要承受的可怖惩罚。
齐颂试好位置,闭了闭眼,慢慢抬起手。
“最后一个问题,也是你问我的第一个问题。”齐颂一个字一个字地问他,“你觉得,我为什么还要找你?”
高举的教鞭劈手落下,嵌入臀缝里,在穴眼处打下刀割似的一鞭。柔嫩的后穴瞬间充血肿起,不堪痛楚的软肉死死绞成一团,把姜里剩余的汁液也榨了出来,从穴外到穴里都像是被鞭子教训了一遍,痛到极致,他的一身犟骨被打碎一地,只剩下狼狈不堪的哭号,和想被主人抱紧的委屈。
“想不出来吗?让我来告诉你。”齐颂解开他全身的束缚,把被汗泪浸透的可怜小狗搂进怀里,紧紧抱着他,在他耳边叹息,“因为主人还要你啊,笨蛋。”
作者有话说:
见血,罚得非常惨\U0001f979
第35章 罚期
江玉树迷迷糊糊睁开眼时,头上贴了冷敷贴,身后也敷上了镇痛药物,人在床上半趴着,正被齐颂抱在怀里。自己的右手背上扎着吊针,正在输液,被齐颂握在掌心轻轻地揉捏手指放松肌肉。
他的手轻轻抽动了一下,立马被齐颂发现,垂眼看过来。他看见齐颂深邃的眼下一片淡淡的青黑,大约是一晚没睡。
江玉树动了动嘴,想说些什么。齐颂摸摸他的后脑:“你发烧了,好好睡着,我替你跟公司请假了。”
于是在齐颂轻缓的抚摸中,江玉树沉重的眼皮缓缓阖上,又睡了过去。
江玉树睡得并不踏实,时不时在梦中惊厥抽搐,嘴里哼哼着不知在说什么。齐颂便把他抱得更紧,在他胳膊上轻轻拍一拍,一下一下轻吻他的额头。
等到江玉树再次清醒地睁开眼,已经是第二天的傍晚。他稍微在紧密的怀抱里动了一下,睡得不深的齐颂便立刻醒过来,抚开他凌乱的碎发,低声问他还难不难受。
江玉树看着齐颂全然不似昨天严厉的眼神,在他温和的声线里又一阵鼻酸,哑着嗓子哽咽开口:“主人对不起。”
“好了,不哭了,再哭该眼睛疼了。”齐颂在他红肿的眼尾揉了揉,“饿不饿,我让人把饭送上来?”
江玉树却不想轻轻带过这个话题,摇了摇头,红着眼睛小声开口:“我知道我是一只不合格的小狗,一只很坏很坏的狗……我总是固执地做自己认定的事情,从来不相信任何人。明明知道主人对我那么好,我还这样骗您,让您伤心……我怎么这么坏啊?”
他说到最后一句,自己又忍不住眼泪,哭得一抽一抽的。齐颂被他可爱得笑了一声,又收敛了笑意,沉声道:“小玉,我应该向你道歉。”
江玉树瞪大眼看向他,下意识摇头。齐颂却轻抚他的脸颊:“我好像从来没有跟你直接地表明过心意。一方面是单身太久了,因为自己那点可笑的自尊心,不习惯太直白的表达。还有一方面是仗着自己年长,想当然地去做自认为对你好的事,很多时候也忽略了你的感受。所以我今天正式地,完完整整地跟你说一次。”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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