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他真正被晏清河看在眼里(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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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t\t出发前的一个小时,方羽正对着镜子调整袖口。他今天特意换了一身米色的内衬和浅褐色的马甲,外搭卡其色的外套夹克。以免晏清河感觉过于隆重,他只悄悄抹了些许发蜡,营造一种自然而不刻意的感觉。那双无度数的平光眼镜也被他放在眼镜盒中。

对着全身镜左看右看终于满意时方羽接到母亲的来电。话筒中女人的声音带着淡淡的笑意说道:“方羽,听说你找到男朋友了?”

方羽:“啊?您这么快就知道了?我今天上午还打算带他回来见你们。”

女人的声音十分温柔:“所以是真的男朋友?”

方羽神色一怔,惋惜地叹了一口气说:“暂时是假的。您的儿子还没有那本事能在两天内追到心上人。”

方母的声音抬高了一个调问道:“嗯?”

“因着林云深的威势,他被迫成为我的男朋友。”方羽顿了顿,继续说道,“您的儿子虽然觉得自己想出这种方法是有些卑鄙,但并不后悔。”

女人的声音更加温柔:“方羽……我从小教你的东西都被你落到狗肚子里了吗?!”

“我没忘,母亲!”方羽轻声道,“可某种意义上,这件事是逼不得已的。等您见到他长什么样,您就明白了。母亲您到时不要太难为我。”

“行了,你赶紧带对方来,我去喊你舅舅中午来我这吃个饭。你不要想着蒙混过关,毕竟这件事上我好像是最后一个知道的!”方母冷笑一声,在那边挂断电话。

留下只听见“嘟嘟嘟”的挂断声音的方羽哭笑不得,一扶额头猛地想到自己昨夜干的好事。微信中那个群已经炸了,不说群里现在还有艾特他出来回话的人,更亲近的人已经发了不少私聊消息,包括舅舅和其他方家人。向来操心他终身大事的母亲更直接打来电话。

方羽自语道:“我昨晚疯了吗……希望晏先生不要太怪罪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

请了两天假的方羽,换了一辆比平日更低调的车前去接晏清河。站在约定地点的晏清河,戴着棒球帽和口罩,手上拿着一把折叠的伞,周身不减一点冷气,引得不少路过的人频频回头。

晏清河的穿着依旧是简单的黑白搭配,不同的是上身是一件淡白色内衫和米白色外衣。见到他的方羽感觉他周身的冰冷仿佛消了稍许,当然也只是一瞬间的事情。

还回的伞被放在车门储物格中,去方家的路上方羽会讲一些发生在他母亲和他之间的趣事,晏清河安静地听着,偶尔询问他几句。两人之间的气氛融洽而自然。

方家所在的市区离方羽教书的学校需要一个小时的车程。而方家别墅是典型的中式合院,占地一千多平方米,白墙灰瓦,从外看是诗画写意交融的苏式园林公园。

方羽停好车,引着晏清河从侧门进入,穿过蜿蜒曲折的小路,一位气韵动人的貌美妇人坐在堂前静静地看过来,就见到她的儿子领着一个人颇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母亲,我带晏先生来了。”

说着方羽轻轻牵住身旁男子的手走上前。方母这才真正看清他身边的人的面貌,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终于明白为什么方羽之前会那样说了。

太美了,简直不像世界之人。难怪连林家的家伙……

晏清河和方母互相打招呼后,方羽将今天来的目的告诉方母。方母知道了晏清河的名字,见他站在周围,神情没有一丝改变,心中惊诧道这孩子也太冷了……不过也对,正常情况下自家的孩子能成功追到对方吗?

谦和有礼的方羽一向是方母满意的孩子,但方母再看看貌似被方羽“拐骗”来的男朋友晏清河,看看那冷艳卓绝的容貌,觉得自家儿子逐渐不顺眼起来,甚至看出那俊美面孔的虚伪做派。

方羽见方母对他的眼神逐渐带上讨嫌和厌弃,满脸苦笑,心里确定自家看脸的母亲从今天起会越来越不喜欢自己。

听到晏清河有一个十六岁的养女时方母没有吃惊,只以为是自家孩子的过错,暗暗瞪了方羽一眼,方羽面上浮现了一点窘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方母却没有再理会他,笑眯眯地看向站在旁边的晏清河问道:“清河多大了?”

晏清河说:“三十五。”

拥有着不凡气度的方母真真正正地面色一愣,笑得和蔼可亲地问起晏清河养肤秘诀。

晏清河便向方母介绍古时皇帝妃子美容养颜的秘方。方羽只从晏书雪口中听说晏清河妙手回春,竟不想他在保养容貌这一方面也有研究,尴尬地站在旁边看着母亲和对方聊了半个钟头,还有继续聊下去的意思,望着晏清河的眼神也越来越亮。

方母最后好似注意到了方羽站在这里影响她和晏清河的交流,嫌弃地挥了挥手,让他去正门口迎接他的舅舅过来。

等方羽带着方市长回来,方母已经在晏清河的指导下戴上无菌手套,亲自过滤黑乎乎的药汁,制作美容膏药。桌子旁边摆了一些认不出的中药,还有一盆刚浸水的新鲜玫瑰。

方羽和方市长:“……”

见到晏清河的真面目,方市长同方母一样都认为方羽“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甚至作为对方假的男朋友都简直是高攀对方了。中午吃饭时方羽面对母亲和舅舅的双重冷眼,不敢肖想色香俱佳的荤菜,只敢夹起面前的上海青一口菜一口饭混着吃,好不惨兮。

晏先生会喜欢他家吗?方羽倏地想到这个问题,侧过头看向晏清河。

晏清河感受到他的视线漫不经意地回视,精致的眉眼依然冷淡疏然,那份艳丽却呈现出煜烁生辉,是锋利得几乎穿透人心的驰魂夺魄。

好像,有点不一样……

晏清河收回目光后,方羽仍无意识地注视着他,筷子从手中掉落餐桌下都没被发现,引起方母等人的注意。方市长不由得小声咳嗽一声,方羽霍然惊醒,捡起落在地上的筷子又从佣人手里接过新的一双,心神恍惚地继续吃面前的小青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方母和方市长对视一眼,两人是真的还是假的恋人,都随小年轻的想法吧。

饭后方羽带着晏清河去方母提议的庭院东北角散步。方羽和晏清河漫步于四角亭,枫叶深秋千枝复万枝,阵风吹来,丹红纷然飘落犹若燃烧的火焰。

晏清河凝视着枫叶落下的美景,清冷的凤眸里映不出任何的影子。

旁人眼中,他是万千红火里唯一的冷调色彩,可偏偏是这份绝佳的冷艳令周身一切景色黯淡无光。他身在这个世界之中,又犹如是只适合被安静欣赏的旧画中人,与这个光怪陆离的世界割裂开,两者泾渭分明。

方羽遽然心生一股不知源头的恐慌,不觉不知间伸出手朝晏清河伸过去,恍如晏清河随时都会从世间消失,而他偏偏想要留住这个人。

晏清河朝他看过来,被那毫无波澜的眼神注视着,方羽这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用力攥紧那节如上好羊脂玉的手腕。

他手上松了点力气,却未直接放手,而是缓慢地、轻微地试探着往下握住晏清河的手,面上一派温柔雅然地说道:“晏先生,我牵你的手了。”

“你已经牵住了。”

被十指相扣地牵住手,晏清河没有挣扎,冷冷淡淡地叙述着一个事实。

这样的晏清河使方羽哑然失笑,安静地看着晏清河淡漠冷然的面容。餐厅里的感觉没有出错。晏先生,真的变得不一样了……

他真正被晏清河看在了眼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看向他的视线里不再像隔着镜花水月无悲无喜,而是带上一点人情味。不够多,不够浓,可恰恰是这一分的生气,令晏清河身上所有的霜雪都变得生动鲜灵。而那霸道尖刻的艳华不再被毫无温情的冷光掩藏于空灵幽寂,珠璧交辉,完完全全地摄人心魄。

方羽忽然似懂非懂,晏书雪为什么会那么厌恶仇恨侮辱她父亲的周道成,甚至与对方不死不休。

是因为晏清河看晏书雪也是这个样子的吗?

见过这个样子的晏清河,任何人都不会再将他与缺乏七情六欲的神灵联系在一起。他的温情藏于天山白茫茫的严冰里,非细腻的呵护无法察觉,唯有春风轻柔地拂过,才会片刻触及冰雪之下克制的温柔。

可这份温柔并不会因为春风的多加关怀而变得不一样,雪岭是冰冷安静的,冰雪的温柔亦是如此,沉静安谧得宛如世间的虚妄嗔痴,唯令人爱憎不得,喜伤难抑。

然而没有人拒绝得了这份残酷的温柔,哪怕拥有的人的结局已经注定,无关岁月流淌,且欢且悲,且生且死。

方羽倏然想起晏清河的字迹,可叹自己之前还疑惑为什么和晏清河本身不相似,字迹确确实实和本人外在的冷漠不一样。他至今为止见到的只是晏清河愿意表露于外的样子。

晏先生究竟是怎样一个人?他不知道。他只知道晏先生并不太抗拒他的靠近,或许……他可以在晏先生的忍耐限度内再做的过火一点。

以是方羽笑吟吟地说道:“晏先生,我想更亲近你。”

不带任何轻薄意味的气息缓缓蔓延而上,尝试着直至几乎贴着晏清河冷白的肌体,与彻骨的冷香交融才生出若有若无的暧昧。

方羽几乎贴在晏清河身上,又保持着一个没有触及肌肤的距离,神色雅致温然,淡色的薄唇慢慢勾起一点弧度道:“晏先生,你知道我现在在想什么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适而可止。”

没有抵抗,没有情绪,自始至终晏清河的声音都平稳淡然。他的眼神与方羽碰触,并没有很快转开。

这么近的距离,方羽更容易辨别晏清河眼底的情绪,是漠不关心和无动于衷,出现在这张冰冷姣艳的脸庞,却让人下意识地想要索取更多,想要打破他的从容淡定,想要见到他失去冷傲与自信,沾染上情欲的色彩,变得脆弱无助,最好再崩溃流泪的模样。

方羽不由得心中滋生一股过分的贪婪和占有,以及更多的怜爱与恋慕之情。

晏先生到现在都没有彻底拒绝他……怎么办啊,他还想做更过分的事情。

不愿意到此为止的温润君子逼近晏清河耳边,笑意的唇瓣几乎轻吻上他的发丝,见随着自己的唇息那莹白如玉的耳垂似乎染上了一丝淡淡的粉色,挑着眼尾笑得愈加温柔缱绻,轻声诉说道:“晏先生,我想吻你……”

“……”

晏清河终于受不了地微微侧开身体,蹙起眉心以修长的两指轻轻抵在方羽的脖颈外侧、颈动脉的位置,声音轻飘空灵却不失冷淡地说道:“别得寸进尺,方老师。”

方羽不迫地往后退了一小步,动作间毫无狼狈之色,是良好家风养成的落落大方和谦和有礼,但温雅的面庞上显露恰到好处的内疚和自责:“抱歉晏先生,是我太过了……我下次一定注意。”

原来可以做到这种程度。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t\t', '\t')('\t\t\t晏清河上挑那双沁着寒霜的凤眸,说道:“希望如此。”

仿佛见到花店里熟悉的晏清河,见到那熟悉的嘲讽,方羽脑子如同生锈的机器零件半天转不动,默默地止住心底那一丝不平静,矜贵不已的面孔适时地浮现一丝惊愕:“晏先生?”

晏清河却没有再回话,瞥了方羽一眼,缓步离开水景园的四角亭子,沿着鹅卵石铺地的花阶走向一池的花色锦鲤。

方羽神色一怔,不禁心里哑笑。晏清河并不是无知的人,或并非不通世事,只是常常冷眼旁观周身一切,他不够精湛的演技怎么能骗得过对方?无非是晏清河愿不愿意包容他的问题。

反倒是他自己,已经好几次当着晏清河面犯蠢了……虽然这好像不是坏事,毕竟晏清河没有反感,但,方羽并不想留给晏清河一个奇怪的“君子”形象。

他不禁摇了摇头压下心里奇妙的想法,快步走上去与对方并排行走,继续介绍园林里的稀有树种,也自然而然地重新拉住晏清河的手。

两人离开水景园,过了园隔拱门穿过蜿蜒的回廊,方羽拉着晏清河走入被锁起来的园中园一角,这里是方母经常光顾的百花园,被种满了漂亮美丽的花草,晏清河甚至看到自己喜欢的黛丝德蒙娜。方羽找到方母习惯和姐妹拍照的绝佳位点,稍稍有点不好意思地回头说:“晏先生能和我拍一张照吗?就在那……我想发张朋友圈表明我和晏先生的关系。”

晏清河默然了一秒钟,说道:“方老师,我不上镜。”

方羽忍不住宽慰道:“没事,照片能照出晏先生的千分之一就够了。”

直到方羽拿出手机,打开摄像头对准自己和晏清河,原本嘴角压制不住的笑容渐渐地凝结,终于明白晏清河那句“我不上镜”具体是什么意思。

他本人照的都差了些许,而身旁的晏清河……不说镜头没有还原真实美貌的万分之一,如雪的皮肤已经聚焦失真到自动磨皮的地步,甚至反光到他的眼睛有些刺痛,方羽隐约间想到现今网上流行的一句话“我死了三天也没这么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方羽默默地收回手机,看着晏清河歉然一笑道:“晏先生,那我就随便配张图发朋友圈了。”

晏清河说:“方老师有没有加晏书雪的微信?”

“晏先生暂时不希望被书雪知道吗?放心吧,我没有加她。”方羽的笑容丝毫未变,声音却变得有些不自然。

晏清河浅浅摇头,眼眸里好似闪过一点无奈:“不只是这个原因,我不希望她现在被你和我影响……方老师,假如晏书雪问起你是不是我的男朋友,你不要回答她。”

明面上有林无许的杀机,暗地里有林云深和周道成的虎视眈眈,除此之外,还有天道意志无时无刻的观察,晏清河实在不想在这种情况下让晏书雪被其他的事情分心,或者如天道意志所愿,走上更疯狂的道路。

方羽面色一愣,敛下眉,隐隐担忧道:“书雪她……”

晏清河只说:“这是她的决定。”

聪明如方羽已经听出其中隐含的意味,心里下意识一凛,双手轻轻搭在晏清河的肩膀上,神色是前所未有的凝重:“晏先生,书雪和周道成‘不死不休’是真的吗?”

晏清河抬眸看着方羽紧张的样子,冷静如常地问道:“方老师,你会说出去吗?”

方羽面色怔然地放下手,缓了缓内心的震动,轻轻地摇了摇头,说道:“晏先生,我只会担心你们。周道成没死还好,我可以从中斡旋;如若周道成真的死了……周家不是那么好糊弄的,一旦他们找到确凿证据,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方羽温润的声音已经有点低沉暗哑,温文尔雅的面容甚至映现一丝苍白,几近艰难无力地说出最后一句话。

这是他的耻辱,可被他亲自动手揭开、呈现于爱慕之人的羞耻布下的残忍也是现实。

林云深、周道成等顶尖家族的继承人能狠狠把他的骄傲踩在地上,让他明白自己的弱小。他不能站在他舅舅的位置上,就永远比不上那些人。他不仅不能为爱慕之人的孩子申冤,甚至有可能护不住她的性命……

方羽几乎惭愧得无地自容,不敢注视晏清河的眼睛,只是低声地询问道:“到时晏先生会对我失望吗?”

没有想要晏清河的答案,他又自己回答自己,面上不再消沉,语气渐扬地说道:“不如我亲自参与进来?我本人了解周家和周道成……晏先生,我想帮助书雪。至少不要……”

晏清河轻声打断他说道:“方老师,我以为你是‘君子’。”

“君子虽没有杀戮的枪和矛,但也会用剑和盾。晏先生不要错认君子为肩不能抗手不能提的文弱书生。”

方羽语气温柔而缓慢,眉心也渐渐舒展开,鼓起勇气看向晏清河,却对上对方似笑非笑的神情。瞬时间,之前填满脑海的镇静不知去向,方羽单张了张嘴,双唇嚅动间仅吐出一个字道:“我……”

晏清河又恢复了冷寂疏远的态度道:“晏书雪会自己解决,方老师不用多想。”

晏清河知道方羽的为难,所以并不看重对方能不能帮助晏书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想要杀死天道意志规定的主角或主要配角,单依靠被天道意志监督的其他人是不能成功的。除非天道意志遽然机器故障,否则断然没有路人凭借自身和周围的人,扳倒“正派”大气运者的说法。

而且,假若方羽真的帮助晏书雪杀死周道成,他和方家极有可能被天道意志针对。

这并不是说方羽不能给予晏书雪任何帮助。牵扯到“极大程度”改变世界剧情,尤其是世界主线重要人物的彻底死亡,几乎任何世界的天道意志都不会置之不理,反而会重新评估他的身份,并决定惩罚的力度。

晏清河并不愿意牵扯到方羽的安危,但需要知道他的态度和立场。至少目前来看方羽和他们站在一边,自己不必做出任何改变。

其实方羽也模糊地猜测过晏书雪会用什么方法对付周道成,晏清河术精岐黄,她应该学了不少手段,用在周道成身上最合适不过。他只是顾忌晏书雪的出手不够完美,怕到时被周家发现,慎重地再次确认道:“晏先生,书雪真的不需要我的帮助吗?”

“晏书雪很聪明,能够一个人完成这件事。方老师不必出手。”晏清河顿了顿,又说道:“方老师不必急于一时,未来需要你的地方很多。”

方羽颔首,禁不住想要为晏书雪再做一些事情的心思,又问道:“晏先生,那需要我提前做准备吗?”

“时机到了我会告诉方老师,现在还不确定。”晏清河低声说。

晏书雪终归要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并“认祖归宗”回归林家。晏清河考虑过两个时间点,一是明年一月份林无许的十七岁生日宴,二是明年秋季林母的五十岁生日宴。

这两个时间点分别是剧情前期和中期的小高潮点。林无许十七岁的生日宴时,七个男主全部到场,并明确产生对女主的喜爱,之后经历半年多的竞争,中途林无许和好几个男主分别“不小心”地滚了床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而林母五十岁寿宴前,林无许的亲生母亲王姨的忏悔日记“不小心”被林云深发现,苦苦压抑对妹妹感情的林云深得知林无许不是自己的亲妹妹,欣喜若狂。

林云深打算寿宴结束后和林无许告白,却在花园隐秘的角落里见到林无许和洛松清、吴同两兄弟颠鸾倒凤,暗中调查后发现林无许已经给他戴了六顶绿帽子,于是“黑化”并囚禁林无许……

而这两个时间点,如若晏书雪被当场“意外”认亲,产生的影响是连晏清河都无法预估的,十分利于他们之后对付命运之女林无许。

有了方羽的帮助,晏清河属意林无许的生日宴会这个时间点,然而这取决于晏书雪能不能在四个月内完成他交代的任务。倘使晏书雪多拖拉一会,晏清河只能等到明年秋季再让晏书雪“袍笏登场”。

若是晏书雪提前解决,晏清河的计划也会做出相应的更改。

两人又逛了山景园,随后回到主堂。这时方市长已经离开,方母笑意盈盈地迎上来,眼睛往两人牵着的手转了一圈,笑意明显加深了许多。

继而方羽就见到他的母亲对着晏清河羞怯一笑,说道:“清河,麻烦你继续教我这个不太聪明的长辈了。”

见晏清河并未露出任何不耐烦,方母心下一松,接着看向方羽,笑容未变地说道:“方羽,你下午不忙吧?”

方羽:“……不忙,我懂。”

于是领会方母意思的方羽认命地帮母亲打下手,晏清河不时指点,从下午到傍晚,算上还在萃取的玫瑰精油,主要原料勉勉强强凑齐,还不包括方母几分钟前淘宝下单的百年药材,还在偏远地区尚未发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晏清河去庭外收回晒着的药材,方母和方羽一起收拾现场。方母看着方羽惨淡的面容,眼里止不住笑意地说道:“方羽,你从来没有这么有用过。”

“母亲……”方羽一脸苦兮兮地望着她,问道,“你还记得我是你骄傲的儿子吗?”

“抱歉啊我忘了,我只知道我的干儿子是晏清河。若是你欺负清河,我会让人把你的腿打断,哪怕你是我哥哥的外甥。”方母笑眯眯地说。

“您至于连儿子都不认了吗?”

方羽摇了摇头,声音很低却很笃定地说:“至于您所担心的事不会发生,永远都不会有那么一天。您该担心的是,您的儿子会不会被对方踹了。”

方母微笑地看着他,目露赞许地说:“那好。方羽你加把劲,我等着清河愿意成为我们家一份子的那一天。”

方羽注视着庭外正检查药材湿度的晏清河,精致绝伦的侧脸被身后暮色的剪影映照,比最绮丽的夕阳还要绚烂夺目。

他的眼睛微微眯起,低声说道:“我会尽我最大努力追求晏先生。”

晏清河走进来时两人也收拾得差不多,等候在一旁的管家微笑着提醒已经准备好晚饭。方市长不在,三人换了隔间吃了一顿简单的家庭晚餐。

方母早先吃完,和两人打了声招呼,回房间换了一套衣服,在保镖的陪同下出门溜达。她的作息很规律,饭后和闺蜜逛街散步两小时,八点去地下二层健身房运动,九点护肤,十点钟准时睡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结束晚饭后,方羽带着晏清河在地上两层和地下三层逛了一圈。方家给晏清河准备的睡房在二楼,旁边紧挨着方羽的房间。

里面是较为明显的后现代风格装饰,地下是灰褐色大理石纹的拼接地板和大面积的手工真丝地毯,他们右手边第一间是红木制成的独立衣帽间,被一面单向玻璃隔开,第二间是满铺玉石的浴室,整体房间风格奇异而不协调。

方羽说道:“晏先生是不是感觉出来了?其实,整栋楼的设计都有些小问题。但这是我父亲自己的设计,这些年来母亲都不愿意变动。”

“这间屋子是父亲当年设想留给方家未来儿媳或者女婿的,二十多年终于迎来了主人。晏先生,我会努力让你一直喜欢这里。”方羽贴在晏清河耳边说着,声音很轻很柔。

晏清河低低地嗯了一声。

方羽怔然。

又清又冷,是比羽毛还轻、不认真听都听不到的回答,可这是晏清河第一次明确答复他。

即便如此,晏清河神情依然未变,他都差点以为这是自己的错觉。

方羽近距离凝视着晏清河那极致冷艳的容颜,实在按压不住心里涌出的欢愉和雀跃,情不自禁地更接近对方一分,嘴唇几乎要亲吻上冷白色的肌肤,面露微笑地说:“晏先生,我有点忍不住了。我想对你做一些过分的事情。”

晏清河勾起一个毫无温度的冷笑:“‘下次一定注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方羽脸庞一呆,在晏清河几乎看透一切的目光下倏然回想起下午他在水景园的“保证”。

晏清河看着转瞬间变得狼狈不堪的方羽,似笑非笑地说道:“这不是君子所为。”

方羽的窘态只持续了几秒钟,很快就调整好自己,重新维持一幅温柔优雅的神气,说出的话语却十足匹配不上他的脸孔。

“晏先生,我不想当你认为的君子,我想做禽兽。”

见晏清河并未说话,方羽缓慢地、试探性地伸出手搂住晏清河的腰身。直到被方羽箍在怀里,晏清河都未拒绝,一直安静地看着他。

方羽头微低下至两人额头相抵,沉默地对视片刻,低声笑道:“晏先生不拒绝我,是知道我原本就是‘禽兽’吗?”

晏清河还是没有回应。

方羽又问道:“那晏先生知道我对你的心思吗?”

晏清河终于轻抬眼睫直视他,眼眸里毫无波澜,冷静、安和,宛如最接近天地自然的巍峨雪山,分明知晓一切,却从来都是默默无言。

“方老师知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方羽略微低眉,喉咙间溢出低沉的笑声道:“我知道吗?不,我不知道!晏先生,我只知道如果你不推开我,我会吻上你。因为我爱慕你。”

说完他便不由分说地吻上去。

然而想象中的抵抗没有到来,方羽终于吻上令他肖想已久的唇瓣,比他想象中还要柔软甜美。

见晏清河仍旧冰冰冷冷的神态,方羽心中一动,伸出另一只手关上房门,搂住那纤细的腰肢抵住墙壁,舔舐吮吸,攻城掠地,并趁他没有防备时探出自己的舌头,绞弄缠绕另一条。

晏清河惊讶于方羽突如其来的告白,犹豫了半秒钟就被对方吻上来。而且方羽不止简单地一吻,还会学蛇随棍上。

他被对方压在墙上强吻,只低低地说了一声“不”就被方羽抓住机会,舌头伸进口腔搅弄,未说出口的言语被堵死,不得不咽回喉咙。

要推开方羽吗?

晏清河没有学过接吻,但领悟力强,几秒钟足够他了解接吻的本质,然后在面上几乎被对方吻得窒息时,他开始思考这个问题。他的双手,随时可以发力推开对方或者让对方晕倒。

不……他当时没有第一时间推开方羽,是因为他虽然诧异于方羽说的“我爱慕你”,却并不抵触这句话,也没有生出厌恶的情绪。这足以证实自己的真实想法——他不讨厌方羽这个人,也并不介意与方羽的性事。

更何况,方羽吻上来前自己没有推开对方,现在推开对方,只会被认为在欲拒还迎,又或者是认为对方技术不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那就没有必要抵抗。两人是恋人关系,一切都会水到渠成。

想清楚这一点,晏清河屈起的十指又慢慢地松开,他环住方羽的脖颈与对方的舌头共舞。

方羽察觉到晏清河的回应,更加努力地回吻,绞绕缠动,重重吸吮着对方的舌头,吞咽不住的涎水顺着两人下颌流下,滴落在脖颈和上衣。

直到某一刻方羽放开晏清河,对上晏清河微微迷茫的凤眸,一根火热的棍子逐渐苏醒,压在晏清河小腹上。

方羽眼神幽深,咬着晏清河莹白的耳垂低笑道:“晏先生,我硬了。”

“我想对晏先生做一些很过分的事情,是晏先生应该未经历过的。”温润如玉的君子的皮囊已经被彻底脱下,放出潜藏于心的败类禽兽。方羽的面容失去向来的平静,情欲浓烈得令人心惊。

“晏先生会害怕吗?”

晏清河垂下纤长的睫羽,十足冰冷的容颜略有融化,仅摇了摇头,很轻声地说道:“不清楚。”

方羽迫使他抬起头看向自己,缓慢地摩擦着裹着莹莹水渍的红唇,素来温和的眸子里已经被深不见底的欲望覆盖,暗哑着声音道:“我会帮晏先生确认清楚。倘若晏先生不愿意,可以随时喊停。”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t\t', '\t')('\t\t\t方羽抱起晏清河往床上走,轻轻放下晏清河俯身压在他身上。方羽边解开晏清河的衣服纽扣,边爱怜地吻住他。轻柔的啜吻从眼角一路蔓延而下,喉结被舔吮,白皙的脖颈和诱人的锁骨留下暧昧的红痕,粉色的乳头被啃噬嘬吸,被玩弄得充血肿胀。

晏清河的衣服被全部褪下,露出底下冷釉如雪的肌肤,连正常人大小的肉棒也是冷白色的,没有毛发,简直是一副活色生香的美景。

方羽眼中欲火高涨,动作却不疾不徐,缓慢褪下裤子,和他面容不符、尺寸极大的紫黑阳物直接弹跳出来。他起身从抽屉里拿出准备好的润滑剂,正好见到晏清河对着自己胯间的巨物愣住。

方羽挤出适量的液体,啄吻细细落在晏清河唇角,诱哄般地说道:“晏先生别怕,你吃的进去。”

晏清河漠然地点了点头,任由他施为。

莹白细直的双腿被反折打开,手指伸向后穴摩挲松弛,再浅浅进入一个指节,被深入抠挖戳弄,绞弄着那根手指的肠道终被缓缓撑开。

方羽十分顺利地又进入一根手指抽插探搅,穴道咕叽作响间一股水液缓慢渗出,三根手指全进入时早已流满了他的手。他怔怔地看着满手的汁水,无声地笑了:“晏先生,你是天生的尤物。”

方羽掰开白软的丰臀,狰狞的肉棒抵住流水的穴口,轻柔而坚定地破开层层叠叠的软肉推挤进去。

进入一个龟头,被肠道内多张小嘴吸吮的快感就爽得方羽头皮发麻,忍不住挺动腰身想要继续深入食髓知味的肉穴。

可即便已经经过手指的扩张,方羽的阳物依然巨大。晏清河初始感受那股将他身体一分为二的剧烈疼痛,垂下眼睑并未出声。但随后不满足只被吞了龟头的肉棒贪婪地继续挺进,逼着肉穴不由地吞进去更多,又痛又胀,他迫不得已地后倾腰背并调整自己的呼吸。

“唔……”

骤然紧绷的身体还是让方羽停止了动作,低下头亲了亲他有些发白的嘴唇可怜地说道:“晏先生,疼就叫出来。我慢一点,不要太弄疼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晏清河摇摇头说:“我还好。”

“晏先生,我爱慕你。我希望性爱带给你的是你快乐,而不是痛苦。”

方羽擦去他有点湿润的眼尾,低声说:“不喜欢就告诉我,喜欢也告诉我。晏先生无论在床上是什么样子的,是冷淡还是妖媚,是羞涩还是开放,我都会喜欢。”

晏清河声音很轻:“好。”

停驻的肉棒又重新动起来。方羽并没有急于一时冲刺,而是缓慢地原地抽动,仅一个龟头于穴口温柔插送。

汁水越出越多,穴口娇嫩的褶皱被磨得又红又撑,原本似乎胀到极限的穴道又被逐渐打开,咕叽咕叽地紧缩,接纳越来越多的肉棒本身。直到插入大半的肉棒,方羽的抽插速度才快起来。

由慢到快,由浅入深,肠道里的软肉渐渐适应异物的顶弄,又湿又热且不断绞绕吮吸,想要肉棒舒舒服服。汁水不断地渗出迎着棒身浇流而下,软肉相互推挤和阳物摩擦间被打成透明的泡沫,淅淅沥沥地滑落臀缝,股间变得泥泞不堪。

“嗯啊……”疼痛已然变了味,又胀又撑的肠道里传来一阵阵酸麻酥痒的感觉。身体渴求被侵占,被深入。

晏清河高高扬起修长的脖颈,双眼一片惘然,仅是微微张开红唇。原本就很小很轻的低喘呻吟,被大力顶撞的肉棒更是逼得溃不成样。

然而本人的神色却与主动敏感的身体十分不一样,依旧冰冷,依旧无情。唯有清冷朦胧的凤眼聚集纷飞桃花的迷离与倩丽,方知情事于他而言,并非完全无动于衷。

“晏先生,我想干哭你。”温文尔雅的君子气息沉重,抬起晏清河白皙的大腿驾到肩膀上换着角度肏干,碾磨肠道每一处肉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直到不经意地顶撞某一处凸起,身下人线条优美的脊背不由自主地拱起,稀碎的喘吟声变得更加甜腻:“啊!”

插到穴肉深处的阳物停顿了一下慢慢往外拔出,不见任何怜惜地朝着之前肠道凸起点用力捅入。每一次都重重顶撞那处,再凶悍地占据全部肠道,撤离穴口时不忘再次碾压。

被碾压的敏感点带来近乎流经全身、窜骨入髓的痛快爽畅,晏清河终于维持不了完全冷清的神态,低喘的吟哦带着尾巴直勾引人欲。

神情仍不见多少狼狈,上挑的眼尾刹那间却开出人间没有的潋滟绝色。

方羽下腹一紧,原本就凶残的肉棒激动得充血胀大,活生生又涨大一圈,一顿狂插猛干又快又深。

晏清河修直的长腿更朝两边分开,红肿诱人的穴口湿淋泥泞。白如雪的臀浪间进出的粗黑肉棒水淋淋的,连遍布的青筋都被覆上一层厚厚的水膜。

眼前这番淫荡而又放浪的美景看得方羽眼眶发红,肏弄得越发用力。

“噗嗤噗嗤”的顶撞声和股间“啪啪”声混响不绝而乱靡糜烂,宛如打桩机的人形野兽将以爱为名捕获的绝美猎物侵犯操干。

猎物被肏插得浑身软绵,玉体止不住地喘吟着,惊惧地承受着对方深不见底的兽欲,原本平坦的肚子上凸起一点硬块痕迹,勾住的双腿无助地垂下。

晏清河的精神几乎淹没于前赴后继的快感,玉足禁不住十趾蜷缩,抓住床褥的双手更是微微颤抖,似乎已经到了极限。

前端莹白的玉茎却被刺激得渐渐精神,在他有点惊愕的眼神中,快速射出今天第一次的白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哈啊……”晏清河遏抑不住地低喘,浑身一阵阵地痉挛抽搐,而身后的肠肉死死绞紧那根粗壮的阴茎,一大股滑腻的滚烫汁液从肠道深部喷涌而出,猛然浇筑在被包裹的肉棒马眼,爽得他身上传来一声满足的叹息。

晏清河感受到直冲四肢百骸的极致酣畅,甚至脑中只剩下怡悦的感觉,内心一阵空白。

他高潮了。

他被肏到高潮,可身体内部的方羽貌似还没有射精的欲望,仍旧肏干得那么深,那根粗长的阴茎甚至还留了小半截还在外面。

这让他意识到,方羽就是单单用那大半节肉棒肏的他直接高潮并喷水不止。

“原来晏先生会潮喷……是我的失职。”

轻不可闻的叹息飘落晏清河的耳边,方羽低眉露出饱含歉意的温柔面貌,声线又轻又低地说:“我会让晏先生在今晚透彻了解自己的身体。”

“不。”晏清河隐约觉得再这样下去此夜自己不会好过,抬眼看着方羽,抓住他的手要让他停下,冷然如溪的声音随之响起。

“方老师……”

方羽却以不容拒绝的强硬姿态推开晏清河的口唇,吞下他未尽的言语,逼迫喉间只剩低小的吟喘混着接近无声的咽鸣。

唇舌被撬开,被毫不留情地侵袭,晏清河明白方羽不想听他的不愿意,对方用事实告诉他喊停已经没用。床上的方羽确实不是正人君子,而是一只禽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现在要推开方羽吗?

晏清河只思虑一秒钟便否定了自己的想法。这种时刻,即便他推开方羽,欲求不满的男人会继续扑上来或质问。

他不能以此为理由拒绝恋人的求欢。

而且理智让他明晰,他的身体在高潮之后已沉溺于欲望,分明享受着方羽的粗暴贯穿。后穴更是完完全全地服从于本能,无比主动地迎合挺入的肉棒,恨不得咽下一整根巨大,还不舍得松开一点。

…………

“啊……”

极致冷艳的美人被大力征伐得骨头酥软,紧紧抓握床单的十指越发无力,汗湿的幽香悄然滋长,犹如缥缈天山之巅,寒清冷冽的皑皑白雪,疏淡沉寂间又掺着一丝一缕明靡花盛的甜净甘芳。

雪白的胴体被雄性气息浸染得十分透彻,双腿张开任由他人恣肆驰骋,湿软滑热的层层媚肉贪口讨好腌臜阳物,一张一合吐出粘腻的淫液,股间荒糜得汁水横流。

方羽凝视着被他的性器开发透顶的晏清河,心头的快意直达巅峰,压抑着几欲爆粗口的想法,粗喘声越发沉重。

他胯间急促地耸动着巨物,一次比一次深,一次比一次重,即便晏清河高潮后仍毫无容情地猛肏狂插,完全不给对方任何喘息的机会。

后穴被滚烫的粗硬次次肏开,穴肉反而欲求不满地越缩越紧,滑腻湿热的肠道拼命咬紧紫黑的阳物,每一次都贪念地挽留,狠狠吸住那青筋暴起的肉棒,小股小股的粘腻汁液被分泌出浇湿龟头顺着棒身而下,带给方羽极大的快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啊……啊……”

晏清河的身体随着阴茎的猛烈顶凿卷入狂风暴雨中微微颤动,喉间碎碎喘息和吟哦悲惨得令人爱怜。背脊拱起绷直,脚趾全部弯曲蜷缩,是精致而十足柔弱的姿态。

沁出肌肤的冷香也越发浓重靡乱,被撞击的小腹能见到凸起的龟头形状,与溅满一身精液的皎白皮肉对比既色情又荒淫。

真美……

方羽疼爱地啄吻晏清河的眉梢和眼角,抱起晏清河的动作也十分轻稳,怜惜雅和的神色又出现在那张矜贵如兰的君子面孔。

他托着丰肥的雪臀和晏清河接吻,吞下对方嘴角溢出的津液。

身下的肏弄却不见丝毫减缓,反而因为重力作用顶撞得更加蛮横猛力,嫣红的后穴也逼不得已吃的更多更深。

硕大粗黑的阴茎猛干着层叠蠕动的肠壁,狠辣地研磨着穴心,拔出时拽带出一点外翻的艳肉,殷红充血又莹莹如晶,含入的巨大撑得穴眼褶皱平滑无比,弄的好不可怜。

被这般无情地抽插,后穴却愈加淫荡,饥渴难耐地裹住肉棒,啜吸着搏动的青筋和龟头的精孔,流出骚腻甜美的热液浇灌而下。弄得方羽舒爽不已,暗暗喟叹冰冷冷的晏清河不愧是天生尤物,只吃了大半截都让他浑身通电般畅快。

晏先生应该吃下他的整根鸡巴。

方羽引导着晏清河摸到股间还剩下一节的黢黑肉棒,没享受到肉穴的后半截早已被惹得发胀发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方羽爱惜地亲吻他的嘴角,压着嗓子温声道:“晏先生,我想你全吃进去。”

晏清河比量了一下那骇人的阴茎根部,竟是比婴儿小臂还粗一截,抓着方羽还未脱下的衣服,拧起眉心缓缓地摇了摇头,低声说道:“我不想,方老师。”

方羽静静地看着他的眉眼,笑容不变,声音越见温柔道:“晏先生的身体很适合欢爱,不用担心被我插坏。”

“方……”

晏清河还未来得及再多说一个字,已被方羽以不容置喙的态度握住他的腰窝凶狠地向上顶弄,又粗又壮的紫黑肉棒“噗嗤”一声全部插入肠道!

他的声音戛然而止。粗壮的肉棒强悍无理地推入他近乎胀到极点的肉穴,打开更深处的软肉。原本就几乎承受不住的绯红穴口被撑得更满,呈现阴茎柱身的大圆形。直肠已经完全顶开,被凿穿了明显不是用来性爱的更深处肠道。

好胀,好深……

晏清河靠在方羽胸膛全身轻微抽搐着,呼吸变得紊乱,夹住方羽腰身的双腿无力地垂下。

他的内壁被彻底贯穿,身体如同被钉死在方羽那根凶悍霸道的阴茎上,小腹被高高顶起龟头的形状。前端的阴茎却受到强烈的刺激而高高翘起,随时等待着第二次射精。

方羽从无上的舒爽中喘息回神,暂且忍住欲望停下动作,轻吻他有些无神的双眼。那双冷冰冰的眸子里春雪半融,长而密的睫羽被沁湿,美的令人怜爱。

不知他是太爽还是太痛,方羽伸出一只手抚慰流着清液的前端,于龟头搔刮转弄、旋动揉搓,不一会儿晏清河就射在自己手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方羽拿到鼻翼前闻着几近没有味道的精液,喉间不忍震出低哑的笑声:“晏先生的子孙和人一样冷。”

见晏清河缓过来,凤眸里渐渐散去烟雨朦胧的醉人,方羽重新耸动下身傲人的阳物,并衔住他艳红的下唇,低垂眼睑柔声问道:“晏先生要尝尝自己的东西吗?”

晏清河轻声说道:“我不想。”

方羽颔首,在床单抹去指尖一点乳白,揉搓着翘臀亲吻晏清河。他吻得很温柔,不如之前粗暴无情,甚至主动邀请晏清河的舌头深入自己的口腔,操控自己的呼吸。

挺动的下身却比之前还要狂暴凶猛,黑壮的阳物快速没入臀缝,次次贯通透顶整个直肠,力气大得两个囊袋好似要陷入进去。

肏插得敏感的后穴主动包裹吞吐巨大,狠狠地吸吮粗大的肉身,痉挛绞弄得狰狞的青筋异常痛快。

方羽几乎被这口肉穴爽死,吞咽着晏清河的涎水,大手陷入丰润臀肉,死死地抵住晏清河不让对方从自己身上歪倒,捅开紧缩热嫩的肠壁一插到底。

肉棒整根抽出又整根没入,碾磨每一寸饥渴浪荡的肠肉,让骚滑湿润的后穴完全成为独属自己的阴茎肉套。

纯情动人的清冷家长终究被温和的学生班主任彻底肏翻,被迫坐在男人的粗黑性器上,插得浑身软绵却无力阻止肉穴迎合巨物的侵犯,失去素来的从容镇定,一身冷香淫靡勾人。

那张冰冷绝艳的脸庞仍然没有太大改变,眼睫轻垂,仍是一副疏离冷漠的样子,安静幽然间却落下无双春华。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t\t', '\t')('\t\t\t是他想象中晏清河的模样。

不会痛哭流涕,只会默然承受而沁湿睫羽,极力地压抑动情的吟哦,被性爱浇灌得极尽晱艳妍丽,也永远不会失去冰雪的冷傲与温柔。

方羽呼吸微重,挑起晏清河完美的下颌,强使对方凑过来亲吻自己,啃咬嫣红的唇瓣与舌尖,逐渐不满足于此,他的唇开始落于修长优雅的脖颈和锁骨,啜吸吻吮着散发着迷人冷香的莹莹肌肤,俊美温和的面容欲望丛生。

雪色的股间紫黑巨物“噗噗”地进进出出,撞击的地方通红一片,穴眼一次次被牵抽出媚红的肠肉,潺潺流出水亮晶莹的黏液。

肉棒和阴毛都湿答答地淌着清澈透亮,不仅弄湿了方羽的衣衫下摆,而且两人交合处一派狼藉,简直是湿透了。

方羽眸色渐深,咬住晏清河的耳垂说道:“晏先生不看看自己有多淫荡吗?”

“床单都浸湿了。”

晏清河倚在方羽肩膀上承受着对方的上下顶撞,半垂眼睫轻声喘吟,听闻这种事显然不愿说话。

手却被方羽抓住往身下探。

摸到真是湿泞得滴水的床褥,他脸上微微发热,神色却是拒绝地说道:“不……”

方羽坏心眼地问道:“晏先生不想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晏清河冷淡地瞥了方羽一眼,纤密的羽睫沾上一点湿润,眸中是完完全全的清冷漠然。

他没有言语,除了被发梢挡住的耳垂轻轻变红。

方羽见晏清河明显是不情愿的态度,附在他耳边想再说一句话,见到和脸色不符的淡红耳垂,心下讶异间,仍装作一幅不解的神态,问道:“那晏先生不知道什么?是不知道自己流了多少水,还是不知道自己有多骚?”

“里面又湿又热,牢牢吸着我的鸡巴,我不多用力可拔不出来。晏先生你说自己骚不骚?”

方羽的面目俊美,声线柔和低沉,好似从他口中说出的话不是令人面红耳热的淫言媟语,而是优美婉转得如同阳春白雪的韵文赋词。

晏清河垂眼没有说话,可莹白玉润的耳朵又红了几分。

看得方羽喉间失笑,仍不想放过晏清河,含着他的耳朵说下去:“我看晏先生简直骚死了,开个苞都能被大半根鸡巴插得潮喷,还喷出这么多水。啧,有哪个男人会这样?”

“吃完整根鸡巴更是淫荡得没边了,流水就没有停下来过,吸得我差点缴械投降……”

温润而泽的男人嘴里是污言秽语,下身却没有分毫减慢,掐着腰窝劲腰不住地猛干抽送,插得被他紧箍躯体的人只有低喘呻吟,淫水禁不住地喷溅,他又满脸柔惜地低低叹息一声,说道:“早知道晏先生这么骚,我还准备什么润滑剂?我应该买一些帮助晏先生止骚水的药。”

晏清河羽扇般的睫毛轻轻颤动,强抑住尾椎传来的强烈快意,声线冷冷如水地说道:“方老师,你的话比我想的还要多。”

似乎不愿意再多听他多说一个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除了红着的耳朵。

“晏先生为什么不乐意听,难道流出骚水的人不是你吗?”

方羽柔雅的目光隐含着一丝笑意,悉力放低声音说:“穴里止不住地流,明天早上保姆进来就能见到一地的骚水。晏先生,你不会愧疚吗?”

他说到最后简直是掷地有声,这副冠冕堂皇的姿态终究惹得晏清河嘴边忍不住勾起一个冷笑。

“方羽,你可以出去。”

“晏先生不喊‘方老师’了吗?是我说的太过分了,原谅我一次吧。”方羽亲吻晏清河微红的眼尾,边温温柔柔地说着,语气却毫无愧疚。

“但我还是喜欢见到晏先生喊着‘方老师’一边被操得神情恍惚的模样。”

他笑着抽出水淋淋的阳物,有力的臂膀托起晏清河,抵在身后玉石满铺的墙狠狠肏弄着,让那白得晃眼的的屁股对着狰狞的龟头重重落下,再将青筋骇然的整根都吞入,剩下两个囊袋挂在外面。

原本青涩的肠壁被弄得红肿烂熟,饥渴放荡地推挤绞死,贪口得几乎一齐吃下阴茎底下的睾丸,整个股间都布满水渍。

“啊……”晏清河被胯骨一个劲地撞来撞去,双腿紧紧夹住对方强健的腰身,无法撑住身后光滑墙面的双手不得不颤栗着环住方羽的脖子,将全身的重量压在侵入身体的巨物上。

方羽察觉到阴茎被吞至一个异常幽深的地方,原本有些闭合的直肠最深处的穴肉每一次都被凿穿顶入,打开另一个不允许进入的肠道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深处的媚肉迫不及待地抽搐缠绕,争相讨好可怕的龟头,无尽的畅快让他倒吸一口冷气。

“完全操开了吗?”

方羽咬住晏清河的耳垂,面色怜爱地笑着说:“晏先生里面真紧……唔,你咬慢点,别那么淫荡。”斯文雅然的面容爽得闷哼一声,好像十分无奈。

胯间紫黑的性器却没有分毫怜惜地挺入后穴,沉沉研凿充血的肠壁黏膜,让裹紧他的肠肉完整勾勒出滚烫的硕大。

湿软艳红的肉穴被抽插得水沫黏腻,小股小股地涌出,白皙如雪的大腿近乎全部濡湿,湿淋淋地顺着玉石墙蜿蜒而下,滴落床板和靠背。

看得肏干的人忍不住舔了舔唇瓣,呼吸沉重地俯身抽送顶操,青筋暴起的肉棒捅开热湿的肠肉,荡出一阵阵雪白的臀浪。

“啊……”晏清河的脊柱四肢被一阵阵酥软的快感冲刷,阴茎颤颤巍巍地再次翘起,告知他将经历第三次高潮。可在理智和情欲中来回跳跃的意识能够确定,现在的自己已经射不出什么了。

方羽感受着身上人倏然再次剧烈颤抖,扭头望着那有些失神的绝美容颜,呼吸一滞,吻住水润的红唇温和地问道:“又要高潮了?”

说罢方羽更为迅速地挺动胯骨,粗黑的坚硬不留情面地捅入相比于它小得可怜的穴眼,用力碾过肠道的穴心,再重重碾出脱离。肠肉放荡地蠕动,渗出更为迅猛的水液。

不……

晏清河无声的拒绝没有被方羽察觉。纵然察觉到他的状态,对方的奸淫也不会停止。又是数十次的插干,晏清河不忍再次高潮,前端颤颤巍巍地翘起,抽动出几近无色的精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额啊……”晏清河悄然阖上眼,吟哦低弱稀碎。

方羽面色诧异,擦去他汗湿的颏下,疼惜般地轻吻他的脸颊说道:“晏先生射不出精了吗?”

真可怜啊。

可身下滚烫粗硬的凶狠侵占并没有因惜怜的举措而产生丝毫停顿,依旧全根拔出又全根没进,不断地往肠道最深处钉凿。

…………

一波又一波地操弄顶撞,晏清河前面已然射不出精水,被抽插得胀大的肉壁疯狂痉挛,不由地咬住凶骇可怖的阳物。

紧致湿软的挤压弄得方羽喘气粗重,凶蛮地凿开层层挽留的肠壁,操干得嫣红的媚肉不禁抽夹绞痉,继续分泌粘稠的汁液,润滑肠道承受更为猛烈的侵犯。

方羽箍住白臀,持续往红肿的后穴里送入肉棒,被肠肉舔绞得全身酣畅淋漓,却压下脑中的快感,温雅的面貌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晏先生虽然射不出精液,但穴里的水可越来越多了。”

方羽一下又一下地猛力冲撞,碾压过穴心,撞出咕叽咕叽的水声,愉悦地低喘道:“被鸡巴操得喷了好多水……晏先生这么舒服嘛。”

水淋淋的大肉棒疯狂地进出臀瓣,没有一丝一毫皱褶的穴眼被撑得红烂糜熟,呈现骇人棒身的大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尾椎骨的麻爽接踵而来,晏清河被插操得只会上下摇晃圆润湿濡的屁股,大力吞咽黑粗的性器,犹若被冰玉细细雕琢的身子几乎环不住地战栗着:“啊啊……”

方羽凝视着即将盛放到极致的殊色,心底无声地笑了,胯间飞速顶开紧致湿热的肉洞,蛮横地塞完整根,让肠道放浪绞弄他的柱身。

穴真的太热太紧了,好像无数张小嘴在吮吸嘬吸,直冲头皮的兴奋。方羽爽得低低呻吟,抵着晏清河往玉壁上压了压,凶残地抓揉臀肉,不断捅开深处的肠道,狂插乱肏地将对方再次送上高潮。

“……”晏清河的瞳孔有一瞬间失去焦距,扬起的玉茎流淌出几滴清液,然而充血胀熟的肠道绞得更紧,穴眼徐徐流出水丝稠黏的起沫清液。

方羽爱抚地摸着停止滴液的精致阴茎,身下的插送渐缓,维持在一个合适的频率。

他吻住晏清河纠缠唇舌,吮吸干净对方口中甜腻的津水,才掩饰不住爱怜地说:“下一次,晏先生会干性高潮吧。”

“‘可以随时喊停’?‘不喜欢就告诉我’?方羽,你做到了哪件事?”晏清河抬起沁着浮冰的眸子,声音很轻地问。

回应他的是言语间十分愧疚的温柔声音:“抱歉……晏先生再忍一会吧,我快射了。”

方羽嘬吸他绯红的唇色,丰满的肉臀被揉搓至变了形,滚烫的粗大急速挺动,“啪啪”地撞击羊脂美玉般的身体。

淋湿的龟头冲开红透的穴眼,吮咬绞吸的肠壁被撑开撑大,势如破竹地直捣穴心,操得挂在身上的玉体有些发软无力,抓着方羽衣领的手指悄然滑下。

“啊……”晏清河倚着身后的一墙的玉石,被顶撞得上下起伏,无助的呻吟断断续续,却越加勾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方羽垂眸看着被操得颤抖不止的晏清河,如霜胜雪的颜色逐渐显露令人心惊的绝丽,眸中闪过痴迷和疼爱,掐住他的腰臀,用傲人的肉棒操奸他,细细绵绵地落下轻而浅的吻。

方羽一路吻到脖颈,舔舐他的喉结,抖着腰胯“砰砰”地拍击,连续凶干得荡出淫乱的臀波。

脊背颤栗着,被抽插得双腿打抖,一身幽香冰冽馥郁,仍被钳住身躯,胀勃的巨物快速插入红烂糜熟的穴洞,压着穴心,持续往最深处钻撞。

“呃呐……”

雪色的臀瓣难耐地抖颤摇摆,却被大手掰得更开,肉柱抵着直肠深口钉凿,深得晏清河浑身抽颤,双腿开始控制不住地抽筋似的绷着。

直肠被整根性器撑满,方羽却忽然退出,没等晏清河缓过神来,裹着晶莹黏液的龟头又径直捅入,破开还紧缩着的穴口,熟靡的肠肉被磨被撞,汁水四溅。

再次凿到最深处,再次“啵”地拔出。覆着厚厚水膜的肉棒拖出艳红的媚肉,凶残捅回暂未合拢的直肠。

“方老师……”

晏清河似乎感觉到什么,冰冷的声音响起,被方羽安慰地抚摸背部,轻轻地说道“会舒服的”,托住晏清河修直的白腿挂在肘弯,下身依然坚定不移地抽送。

“砰”地又一次深顶,粗壮至极的阴茎凶悍地挺入,不再干插入直肠最深处,而是顶开周围圈绕的肥厚,发狠地捣撞里面的嫩肉!

“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晏清河腰背触电般地拱起,被这般刺激得下意识地扭动身子,被早有察觉的方羽压紧在玉壁前,箍着肉臀怜惜地亲吻润湿的眼尾,硕胀的阴茎迅速抽离,再次尽根没入。

肉柱残暴地擦过肠道黏膜,推开一圈内口的肠肉,龟头的沟壑和血管的搏动齐齐挤压着最深处的软嫩,再次带来登峰至极般的溺毙快感。

清冷如泉的声线微颤:“嗯啊……”

方羽下体就插着晏清河又往深处顶了顶,享用着令人头皮发麻的蠕动吸吮,哑声笑道:“晏先生最里面比穴心还敏感。”

“我应该多操操这里。”

他托起两条大腿,颠动胯间的性器重复抽插、磨压,不停抽搐收缩的后穴绞得阴茎万分舒爽,他粗声地喘气,看着晏清河拧住自己衫衣的莹白十指蜷缩,身体抖索得越来越厉害,吟喘低得宛若无声的哀鸣。

如蝶翼般的眼睫轻微颤动,眼里的霜雪被春光化开,落下无双的潋滟水色。

方羽遏抑不住内心的炙热和疯狂,吻上嫣红的唇,直至唇色被啃噬得娇艳欲滴,他慢慢平复眼里漆黑阴暗的风暴,噙着笑问道:“晏先生受不了了吗?”

晏清河双眸里又聚起了寒露与冰灵,安静地盯着他一瞬间,微微摇了摇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t\t', '\t')('\t\t\t方羽于是温温地笑了,拔出肉棒说:“那再忍忍我,晏先生。”

他大力地抽干操插,龟头顶开胀到极致的直肠,狠辣地摩擦最深处的软肉,挤出股股的粘腻淫水。

层层肠肉不休地夹抽绞压,被粗长的肉棒发了狠地捅开,撞得床板咯吱作响,晏清河被奸淫得阵阵抽动,双腿差点勾不住地滑落,玉足半垂,趾尖全数绷紧:“啊……”

玉茎开始勃立。

方羽蓦地扶紧盈盈一握的腰肢,蛮狠地向前一顶,冲开一路绞紧的肠肉贯穿直肠!

“!”

看到晏清河微微睁大的双眸,方羽咬住他的喉结,下身不再退离,粗硬撑开又湿又热的肠壁,对着最深处的软肉碾压。

和热情的肉穴不同,冷冰冰的主人隐忍着喘息道:“不,方老师……”

方羽温润文雅的脸难忍情欲,敛下眸中的黑沉,声音沙哑地说:“没事,晏先生,你那里非常敏感。我想你被操到高潮前获得极乐。”

湿软嫩滑的穴道越绞越紧,犹如数不清的舌头吮咬舔吸,让他的阴茎硬胀得不行。

“啊……”晏清河被方羽狠狠吮吸着嘴里的津液,肉穴被操得红肿不堪,身子挣扎般扭动痉挛,依旧被他死死按住,被粗暴地凿弄骚热的肠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巨大的龟头卡住直肠内口,撞着深处又嫩又滑的肠肉,几乎肏烂地重重研磨!

“啊啊——”无穷无尽的快感在晏清河脑海中炸开,后穴猛地咬死青筋盘虬的肉柱,失禁般潮喷!

“哈啊……啊……”

雪砌玉雕的美人被牢牢地抵在墙上,大敞着双腿,就这样被肏到干性射精。

一根湿漉漉的黢黑肉棒插入双臀,撑开充血烂熟的穴口,硕大的龟头磨得肠壁止不住地缩缩合合,淋漓涌出汁液,顺着臀缝“啪嗒”滴落床背和靠垫。

美到不可方物的面庞已经被奸干得涣散迷惘,无穷的天山严雪簌簌消融,染上海棠霞艳般的秾丽,是世间未有过的绝色。

方羽凝视着这张惊世的面容,目光微微一动,嗓子几乎哑得不像话:“晏先生再忍忍,我要射了。”

他堵住晏清河吟咽的唇舌,揉着弹性十足的臀肉发狠肏干数百下,直至如玉般的人真切受不住地全身开始抽搐,他又接连猛插十数次,才从湿热的肠壁里缓慢退离。

狰狞的龟头仅仅卡住穴眼,方羽就掰开臀瓣再猛力按下,水光湿淋的棒身撞进天生尤物的体内,操开熟透的肠壁直插到底。

可粗的阴茎撑入直肠最深处,方羽轻吻晏清河的眼角温慰地说着“再忍忍”,抓住腰窝低吼着顶开直肠深口,将早已等待多时的浓精全部射进去。

“啊——啊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晏清河眼前闪过一道白光,淌湿的睫羽上扬,低吟压抑不住从唇齿间溢出。

他的两腿死命地夹住方羽精壮的身躯,小腿肌肉和脚趾接近抽筋般地紧绷,肠道最深处被巨物持续不断射进滚烫的精液。

他被方羽的内射生生送上高潮。

方羽爽得灵魂战栗,满脸餍足地在雪白的臀肉里喷射完腥臊,看着晏清河抖动着无用的玉茎,再次被送上干性高潮。平坦的小腹渐渐鼓起,仿佛怀了他的孩子。

他扶着晏清河缓缓坐下,“啵”地一声拔出肉棒。

晏清河头后仰着轻声喘息,呼吸变得平缓,绝艳的脸庞似乎被情色融化些许寒冷,莹润的唇瓣轻轻开合,极红、极欲。

嫩白的双腿大张,殷红的肠肉被拔出的肉棒连翻带拽出一个红肿的大洞,近乎合不拢了,阵阵抽搐流出混着精液的清亮汁液。眼前这番绝佳的风情使他喉头忍不住滚动,眼眸也幽深些许。

这么漂亮的晏先生,应该含久一点他的精液。

方羽跪坐下来,身体力行地堵住仍在卖力喷汁的后穴,垂眉注目着晏清河美丽而些许脆弱的神情。

如冰雪般不变的淡漠疏远,然而那冷冰的双眸却带上了无辜和懵懂,糅合眉眼间熠煜的艳华,恍如是初经世事、不谙世故的妖魅成仙。

即便神色无波无澜,总会让人感觉自己正被邀请着对这张脸做出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是和之前太不一样的晏清河。

方羽抑制不住心里浓浓的贪恋和爱慕,抚上他的眼睛拭去眼尾的潮润,低哑着声音诉说道:“晏先生,你知道你这个样子有多美吗?”

“被其他人看见的话,你会被人一寸寸吃个干净,连残渣都不剩下一点。”

晏清河静谧地望着他,确信道:“不会。”

除非他愿意,没有人可以见到他现在的情动样貌。又何况这个世界能强迫他的人很少,几近没有。

他的眼中毫无波动。

然而神明已经情动,知晓了凡间情爱。偏巧是已有的动情会让所有一直暗中窥视、畏惧不前的人一拥而上,让他低下高傲的头颅,永远坠入肮脏的尘泥。

认为晏清河不相信自己,方羽又不想用圈子里的腌臜污染对方的耳朵,恨恨地咬住小巧的喉结,无奈地想自己一定保护好晏清河。

想着他不由地捧起晏清河的脸进行缠绵的深吻,再轻缓地抽离自己的硕大。

被称呼天生尤物的身体确实配得上这个称号,阴茎抽出后肠壁仍贪恋不已地缠绞缩紧,许久后红肿的肉洞竟然逐渐缩小,伸入小指似乎也勉强。

方羽下身一热,回想起之前插入的爽快,又被这口肉穴重新撩拨起欲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自己只射了一次,怎么够呢?

又冷又艳的晏清河,既然拥有适合承欢的绝佳躯体,就该被锁在床榻,被他的鸡巴灌满一肚子的精液。

方羽摩挲着晏清河漂亮的腰窝,湿淋的阴茎在臀缝间来回滑动,碾压仍在吞吐张缩的穴眼,好整以暇地说道:“晏先生,我们再来一次。我会快点结束。”

又听到方羽的保证,晏清河下意识地蹙眉,随后冷笑着反问道:“下次……”

下一瞬间他的言语倏地止住。方羽嘴角噙着一抹笑容,搂住瓷白润湿的腰肢就这样送入一个龟头。

方羽温声道:“我的错。”

腰胯再一个用力,骇人的肉棒破开充血湿热的肠壁,生生插入大半截。贪婪的穴眼吃到梦寐以求的巨物,开始疯狂地收缩喷水。

“不,方羽……”晏清河微微喘息道。

方羽被紧致骚热的肠肉绞弄得低哼一声,爽得椎骨发麻,拦腰抱起冰肌玉骨的美人走下床,衔住还想说话的红艳唇瓣,耐心温柔的言语断断续续地灌入他的喉咙。

“晏先生这个时候应该说‘听方老师的’。毕竟我只射了一次,而晏先生爽得射了六次,真的很不公平。”

晏清河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半垂眼帘,息喘后不再言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又是一声毫无诚意的轻笑:“抱歉,晏先生,我该事先说清楚……”

“我下次会注意。”

方羽虽然嘴上这般愧疚地说着,下身的动作却不比前面轻柔分毫。十足粗长的黑色性器“噗”地一声再次插干到直肠最深处,穴眼被撑得满满当当。

不顾晏清河能否承受住,他掐着那截纤腰边走边抽送下身,胯间“啪啪”地撞击嫣红的穴口,又绞又缩的肠道被操成胀大熟红,股股淫水潺潺流出,和着流下的精液已被肏出一层白沫,好不糜烂。

路过的全身镜里,如琢如磨的文雅青年上半身衣冠楚楚,怀抱着的男人却一缕不挂。虽不能被窥见明晰容颜,仅是素犹积雪的肌肤便可略知一二,他究竟是怎样的美人。

那汗津津的背脊流畅完美,轻轻颤抖着的双腿曲线顺滑,夹住的美腿连脚趾都显出好看的粉色。

唯有丰臀间紫黑巨物进进出出,穴口又红又肿,抽带浓白的汁水一连串地喷溅,方知他竟被温润青年极为凶狠地肏干着,恨不得将他活活肏死。

真的插得太深了……

美人有点受不了,被温雅君子肏得身子颠簸起伏,海浪般的快感一遍遍澎湃冲刷,极力克制的呻吟细小无助。

柱身挤压得肠肉咕咕痉挛不止,啜吸吮咬着青筋,稠浓的淫液洒落一路弄脏了地毯。

方羽将晏清河压在浴室的门板上凶猛地耸动腰臀,椎骨传来的汹涌快感爽得他全身过电般地颤栗,沉眸观察着此刻晏清河的状态,轻声喟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晏先生真该看看自己的身体有多淫荡。”

晏清河冷然的凤眸瞥了他一眼,好似在疑问“和你无关?”,被方羽含着笑吻上来,吻得唇色水光艳丽,才轻柔地说:“都怪我。”

都怪他还不够用力。

方羽抱着晏清河离开门板,走到全身镜前抬高两条白腿,胯间抽动得更为凶悍,让身上人次次都整根吞下他的滚烫粗硬,碾磨过熟透的穴心。

肉棒重重地鞭挞骚滑的肠壁,顶开直肠深口侵犯其他甬道,享受着迫切的紧缩吮吸。

“啊啊啊……”

晏清河近乎浑身泄力地低低呻喘。他的双腿被方羽抬起,搂住对方的手完全不能借力,唯一的感知只剩下后穴里又深又胀的硕长阴茎。

极致的舒爽麻痒如狂风暴雨般袭来,他的神智将要溺毙在恍若永无止尽的欢愉里。

每一次都被方羽的性器完完整整地贯穿,逼着用胀红熟艳的肠肉吮咬贴紧巨物的每一处褶皱和沟壑,绞压舔舐搏动的青筋和底下粗硬的阴毛。

巨大的龟头毫无怜惜地凿撞直肠内口,不顾肠壁哀求的收缩抽搐,将近肏烂里面湿热的嫩肉。

“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晏清河一身战栗着再次高潮,冷漠的双眸里是一片惘然迷离。似乎不太明白为什么这种姿势还可以更深,深到他以为自己的一切被方羽一手掌控。

汗湿的冰肌雪肤受不了地全身痉挛,不停地往外喷出飞溅的淫水,自镜上缓缓滑落真丝地毯。

空气浮动的暗香越发冷清甜甘。

…………

方羽能从全身镜中看见,冷艳至极的晏清河是怎样高高翘起双腿,摇晃白花花的屁股,被肏干得几近糜烂的穴口仍然饥渴地吞咽大鸡巴,身体唯一的支撑点仅是后穴里正狂奸着他的男人性器。

骚透了。

方羽眼神晦暗,吮吸着他的唇瓣,声音低柔而满含爱意地问道:“晏先生,我是不是操得你很爽?”

晏清河阖目靠在方羽肩上没有回答,喉间压抑着的喘吟小声而细碎。

但已是最好的答案。

“不过精液稀薄确实是个问题。”沉吟片刻,方羽施施然松手,看着晏清河无意识抱住自己,莹润白皙的身子抖颤,几乎被龟头顶破肚子,仍不得不坐在男人的鸡巴上,喉间溢出碎碎吟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淫荡的后穴绞得紧紧的,喷涌出热浪的淫液浇在大力侵犯的肉柱,被狠狠地凿成粘丝水沫,流出胀红的穴口。

合该被鸡巴操烂。

方羽慢慢平复呼吸,压下心里暴虐可怕的邪欲,拨开他额头乱了的头发,注视着不绝冷淡的眉眼笑了笑,温言道:“但没关系,晏先生不需要用到前面,只需要被我操。”

晏清河静静地看着方羽。

“方老师这么想吗?”

方羽笑容未变:“怎么,晏先生还想以后操别人吗?”

“操其他人有我操得你爽吗?操到不能射精,还能用后穴喷出这么多骚水?”

方羽面上含着笑意问他,紫到发黑的阴茎在雪白的臀瓣间“噗呲噗呲”地直插直捣,发了狠地肏奸最深处的软肉,烫得如玉的肌体发颤发抖,不过数十下便浑身抽搐着高潮。

“啊啊——”

方羽柔惜地亲吻那双冰冷失焦的凤眸,温和清雅的面目状似惋惜地叹息一声,说:“晏先生,我好后悔……我应该当时就在办公室里把你操了,也不至于现在才看到这番动人的模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绝色的面容冷冰如雪,却因情事被迫现出极丽的艳华。

这副好颜色,有哪个男人忍得住?

…………

“啊……”

又一次潮喷后,面貌温雅的青年抱起绵软无力的玉体放到椅子上,锢住他的腰肢,使他双腿勾住把手、扶着椅背被继续操干。

冰冽如水的声音响起:“方羽。”

“再忍忍,再忍忍……”青年疼爱地亲吻他的脊骨,硕大的肉茎毫无犹豫地抵住殷红的穴口。

轻柔的诉说声中,寒艳冷绝的躯体在青年身下,止不住地颤抖着,被青年黑粗水淋的性器全部进入。

“啊……啊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t\t', '\t')('\t\t\t七点钟整,晏清河在床上醒来,回想起昨夜方羽往死里肏干他的经历,心里不知为何有些微妙。

晏清河揉了揉丝竹穴,不愿多想昨夜的事情,悄然地移开横在他腰上的手臂,轻轻地坐起。没等他进行下一步动作,那只手臂挪过来。

晏清河身体一顿,侧过头看向手臂的主人。

那人阖眼朝着他这个方向安静地睡着。见着那温文雅致的面庞,晏清河回想凌晨时分,这人抱着他换房间时义正言辞地说道“以后单独准备一个房间做爱”,心里除了闪过一丝无措,只剩下满满的无言以对,不知道自己该不该阻止方羽。

因为方羽说的没有错。他低估了方羽的强悍,也低估了自己,他的身体比他设想的还要敏感,他们性事的房间满地都是自己的体液。

晏清河并不觉得这是坏事,而是房事上的情趣,但是……

偏偏另一个人性欲极强。

方羽压着他陆陆续续地从晚上八点钟折腾到凌晨四点多,让他清醒着被迫经历了二十六次高潮。

从床上到全身镜,再从椅子到窗户,方羽多次得步进步,出尔反尔,每一次都会柔声道歉“我真的错了”或“再忍忍我,我要结束了”,再温温笑着抽送性器逼迫他再次高潮,竭力折磨他的神智。

若不是在浴室清洗后穴时他明确告知方羽,贪婪无餍的方羽一定会继续做下去。

晏清河感到些许无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他不介意性爱带来多次高潮起迭的愉悦,但介怀方羽多次违背原则地疯狂索取。

可是方羽所做的一切全在他的接受范围之内。所以,他虽然不喜欢这种感觉,但并不会在床上踹开方羽,除非已经忍不住。

这么一想,方羽和晏书雪都喜欢在他的底线之上大力蹦跳,或者堪堪蹭过底线又反弹回去。

不过两人一个是十分重欲,一个是分爱表现自己罢了。

他心里轻微地叹息,正要起身离开,身后温热的气息来源似乎被惊动了,伸出手抓住他的手臂。

“晏先生,你现在就要起床吗?”

带着困倦的沙哑嗓音响起。床铺轻轻晃了一下,那只手松开他的手臂,转而揽住他的腰肢,滚烫的身体贴覆上来,含住他的耳垂轻声道:“我喊了阿姨把早饭温在厨房,中午吃也行。我们多睡一会。”

晏清河皱皱眉说道:“那个房间的被单……”

他和方羽现在睡着的是方羽的房间。之前欢爱的那床被褥被他弄的湿透,几乎不能睡人。

听出他的未尽之意,那只手不松开反而搂的更紧,另一只手也抚上他的肌肤,身后的人将他全部环在怀里,轻柔地说:“不用担心,我已收拾得差不多了,保证今早打扫的保姆不会发现特殊‘液体’。晏先生安心在我这里睡着吧。”

晏清河动作一顿,侧过头看向方羽问道:“方老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方羽盯着那只晶莹如玉的耳垂,好似见到昨夜染上淡红的模样,唇边勾起一抹温和的笑,说道:“因为晏先生怕羞。”

昨夜他已经察觉到晏清河会在这种事上羞恼。之后他又把晏清河搞成那副样子,房间各处都流淌着爱液,不仅晏清河会不好意思,连他自己都有点无颜面见方母。

“晏先生再陪我睡一会。”

方羽注目着眉眼冷淡的晏清河应允下来,松开手还想说些什么,蓦然扫视到晏清河不复白皙的身体,面色一怔。

如冷釉的肌肤上,青青紫紫的爱痕自脖颈一路而下,直至被床褥挡住,乳头、腰窝微微发红,圆润的臀肉也未完全消去斑驳的指印,外人见了一眼,便可以想象到他昨夜承受了怎样激烈的性事。

然而那张冷艳绝伦的容颜没有任何变化,那双凤眸里更是没有丝毫温情,宛如世间亘古的天山白雪高不可攀。

让人见了,只恨不得把他拖回身下好一顿操弄,直到再见他失去面上完整的冷漠淡定,沉迷情欲而凤眸朦胧,一身冰肌雪肤冷香幽生。

方羽喉结微滚,暗暗遏抑住此刻继续欢爱的心思,抱着晏清河缓慢躺倒。

见那绝色的面容轻缓阖眼,睡在他面前,如此纯洁动人,他的心里生起一股暖融融的怡悦,慢慢贴近,吻了吻那绯红的唇瓣,低声说道:“我的晏先生。”

两人又睡了四个多小时。更确切点,是晏清河单方面被方羽弄醒的。

晏清河的意识尚未清醒,已然被人翻了个身,硬邦邦的滚烫贴在他的臀缝来回摩擦,胸前的茱萸被人不轻不重地揉捏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他没有睁开眼,按下全身泛起熟知的酥痒感,声音轻轻地问道:“方羽?”

“晏先生醒来了吗?”温柔到骨子里的声音,带着熟悉的笑意响彻他的耳畔道:“我们继续昨晚上的事吧,想来晏先生应该不会拒绝。”

晏清河的神智刚刚清醒,还没彻底反应过来这句话的意思,玩弄胸前乳尖的手缓缓下入分开大腿。

臀缝间的粗热抵住早已关合的后穴划过褶皱一圈圈地研磨,戳弄着穴口周围的嫩肉,紧闭着的穴口被一点点挤开,贪婪地自发啜吸龟头。

伴随着一声轻笑“真敏感”,硬胀的阳物推开层叠的肠肉长驱直入。

“啊!”晏清河被碾过穴心,椎骨窜来酥麻的快感,没有完全控制的低吟泄出唇舌。

方羽按着晏清河的大腿,轻裘缓带地往肠道深处顶撞,被他肏了一夜的后穴依旧湿热滑嫩,层层叠叠的肠肉“咕叽咕叽”地又夹又缩,推挤着渗出更多的汁液,顺着交合的缝隙流出,顺滑坚挺的整根插入。

方羽舒爽地粗声抽气,似是叹息地说道:“昨晚操了这么久,穴都这么紧,晏先生你真的该被我操死在床上。”

晏清河垂下眼睑一言未发。方羽于是就侧着身,揉搓着他胸前有些胀大的乳头,腰胯不紧不慢地挺动肉棒插到最深处,享用着肠道小口小口的吮吸舔舐。

见到有些发红的耳垂,方羽舔着他的脖颈,轻声问道:“原来晏先生又害羞了?”

世上怎么会有这般的人?拥有着最冷冰绝艳的容貌,同时也有最适合承欢的身体,被肏得全身颤抖次次潮喷,仍然克制着不会哭叫流泪,还会因为恋人的话,对自己敏感的身躯表现忸怩和羞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方羽抵住他的后背,吮吸他的肩头忍不住怜惜地喟叹道:“晏先生,你让我很想操得你今天下不了床。”

晏清河冷冰冰地说道:“方老师,我不太喜欢白日宣淫。”

“晏先生说自己不喜欢吗?但你的身体很喜欢啊。”方羽咬住他的耳朵,喉间迸出低沉的笑声。

“穴里又软又热,只会咬着我的鸡巴,还生怕吃不到一样。”

方羽掐住晏清河的腰肢抽动的速度逐渐变快,粗长的肉棒全根捅入又全根抽出,被拽出殷红的媚肉,肠道一缩一合地分泌出滑腻的汁液。

他凶狠地撞击着敏感的穴心,动作迅猛而激烈,粗热每次都撑开全部直肠,再凿开直肠内口顶入另一个甬道,捅得身下的人连连低吟,全身开始轻微抽搐,后穴涌出的黏腻热流已经濡湿了雪白的屁股和大腿。

“嗯啊……”晏清河的喘息声细小而低弱,却止不住颅脑中不断堆积的愉悦变得甘美动人。

方羽听得下腹火热,原本的硕大又充血勃胀一圈,掀开碍事的被褥,俯身压在晏清河的身上,抬起白皙的大腿疯狂挺动下身,“噗嗤噗嗤”地插得肠道拼命蠕动推挤,不停顿地绞紧巨大的阴茎,连柱身上虬劲的青筋都被舒舒服服地照顾到,爽得他喉管震动。

“晏先生夹得我魂都要飞了,还说不喜欢?”

他按住发颤弯曲的小腿,猛劲地奸肏身下的人,碾压着每一处饥渴难耐的肠肉,感受着内里的又湿又热,哑声说道:“晏先生,你说你喜不喜欢我的鸡巴?”

晏清河被方羽的凶悍挺入弄得全身软而无力,溢出唇间的低喘断断续续,声音却一如既往的清冷:“方老师,你故意曲解我的意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方羽又一次猛力顶开穴眼,“噗”地一声整根没入,撑得肉穴又满又胀,狎昵般抚摸着汗湿的如玉背脊,面上气定神闲地说道:“怎么曲解?晏先生说说,我会努力改正。”

“方老师知道。”

“晏先生不说,我怎么知道?”方羽含笑着反问。

晏清河轻微摇了摇头,含着情欲的双眸冰冷而无奈。方羽是故意的,逼迫他说那些羞耻的话。然而他说了也没用,方羽没射出来前不会停止。

“晏先生这个时候‘听方老师的’了?”

方羽说着低笑一声,俊美温润的眉眼间满是爱怜,俯下身体细细啄吻他的脸颊,吮吸他的涎水,似是遗憾地轻叹道:“好吧。既然晏先生说不喜欢,我尽量快点结束,下次也一定注意,但……”

话锋一转,方羽语调低柔道:“我想换个姿势。”

方羽按着晏清河的腰窝,就插在晏清河的体内调整两人的体位,转了大半圈重重地碾磨过穴心,激得身下人颤了颤。

淫荡的后穴猛地一缩,死死地咬住肉棒,爽得他头皮发颤,扶住那截细腰,让瘫软的身体摆成跪趴的姿态。

浑白丰润的臀部高高撅起,红湿肿胀的穴眼中插着一根紫到发黑的粗大阴茎,洞口的褶皱被捅得光滑,泌出的粘液让阴毛和睾丸都湿漉漉地滴着水,股间靡乱不堪。

这幅情景令方羽眸色深邃,却没有任何动作,他只轻吻着腰背落下新鲜的红痕,覆盖上昨夜的青紫,面色温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晏先生介意这个姿势吗?我想像动物交配一样操晏先生。”

晏清河低声说道:“无妨。”

“希望晏先生不会后悔,这个姿势会有些难受……”方羽噙着一抹若有若无的微笑,不动声色地揉捏着弹性绝佳的臀肉,轻声说道。

“也会很深。”

手上动作未停,硕大的阴茎已经快速抽出,再顶开汁水饱满的穴口,捅入胀烂熟艳的直肠,直直插入底部,插得肠道禁不住地痉挛缩绞,更为迅速地渗出清澈透亮的热液。

“额啊!”

仅仅被插入一次,晏清河的腰背几乎承受不了地压弯了下去,双腿发软地打着颤,平坦的小腹被顶出性器形状的凸起。

唯有白皙的肉臀被方羽牢牢固定住而不得不面对着另一个人翘起。

眼尾染上情欲的熏红,好似不太明了为什么他的身体受不住这样的姿势,清冷艳绝的容颜格外令人怜爱。

方羽并未可怜身下人的举动,胯骨猛烈地撞击着丰满的屁股,打桩般钉入肠道最深处,顶开直肠内口,勃大的龟头狠狠地享受另一截肠道的蠕吸舔吮。

晏清河身体绵软着往前栽倒,又被方羽抓回迎接新一次的奸干,如雪的肌体不辍地颤抖:“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方羽喘着粗气,动作没有一分一毫的停顿,抓着晏清河的翘臀大力顶撞。仿佛斗胜的动物压着战败的同性,当做雌性后入交配,在这具绝美的身体里肆意肏奸抽插。

滚烫的棒身如硬铁般贯入,柱身狠辣地磨擦肠道内的敏感点,拽着层层媚肉蠕动绞紧,不停地喷出滑腻清透的淫液。

酥麻和酸胀自尾椎骨一同潮涌袭来,搅动着残存的理智,晏清河差点沉溺于堪称绝顶的快感中。

可偏偏不止是酸麻酥爽这么简单。被禁锢着身子,维持着撅高臀部的体姿,不同于之前的性爱体位,稍一不注意就容易呼吸不顺。

确实如方羽所说,这种姿势又深又难受。

晏清河呼吸错乱间被插操得头晕目眩,手已经抓不住床单,颤颤巍巍地跪倒在棕色的床榻上。身体被顶得禁不住地朝前颠簸滑脱,又被方羽抱着腰拽回来,将粗壮的阴茎完整吞下。

…………

绝美无瑕的晏清河一向赛雪欺霜,鸦羽掩下眸色的泠泠潋滟,独添几分湛湛天光和皎皎月华的淡然出尘,宛如高坐云端、无情无欲的九天神只。

可此刻,这个冷心冷情的神只以母狗一样的屈辱姿态跪趴在床上,淫荡地吞吐其他男人的黑黢性器。

被捅开直肠最深处,肏弄得神色不复淡静,止不住地颤抖,也只会摇晃浑圆白嫩的屁股,更为迫切地吮吸舔咬粗大的柱身,“嗤嗤”地喷溅热浪的汁水。

这方美好的景色全落在身后方羽的眼里,看得他眼神微暗,固定住浑身软绵的晏清河,掐着腰窝越加用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粗黑的肉棒直接撞入直肠底部,插开直肠内口凶狠地奸淫碾磨。

海浪般的夷愉舒畅一波一波地汹涌而来,晏清河被操干得压弯了腰肢,蜷缩的手指和脚趾微微颤抖:“呃啊……”

紧湿滑热的肠道受不了地激烈收缩内壁,艳熟糜红的嫩肉不停地嘬吸吮咬,咬得方羽粗气更重,身下的动作越加厉害,胯间“啪啪”地撞入翘高着的白臀,向外飞溅的淫水淅淅沥沥地洒落床褥。

不……

晏清河强忍着濒临精神临界点的畅快,双眼险要失去神采,喉间压抑不住地迸出更加甜腻的喘吟。

他紧咬住下唇,腰背比之前拱起,在方羽又一次径直插入最深处时,终于控制不住地全身一软,抬起前端射出一点稀薄的精液。

“啊啊!!”

晏清河全身发颤着抽搐痉挛,夹紧体内的胀勃性器,肠道深处猛地喷出一大股黏滑热烫的汁水,淋漓地冲刷马眼和柱身,带给方羽极致的愉爽。

那雪白的肌肤上凝结出带着冷香的汗水,却禁不住地阵阵发抖,手软软垂落床单,精致的十趾全部蜷缩。被箍着的臀肉高高耸动着,张张合合地咽下黑粗的肉棒,穴口汁水横流,甚至弄湿了矜矜着的两条大腿。

好骚!晏先生天生该被男人的鸡巴操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方羽眼眶微微发红,抓着肉臀发了疯似的抽送。仿佛要撑破肚皮似的,滚烫的棒身如硬铁般贯入,推开靡艳的层叠吮吸钉凿直肠最深处的软肉。

“啊……”晏清河还未从高潮中完全地缓过神,又被重新拖入新一轮的快感中。

紫黑肉棒疯狂进出白嫩紧滑的臀瓣,撑得穴口红熟肿烂,柱身上的青筋被层叠蠕动的肠道贪婪地嘬吸吮咬,抽搐着喷涌出股股热液。

“啊……啊啊……”

看到身下人被操干得躯体战栗不休,方羽轻笑一声,温润的声音落在他耳边:“晏先生,我这两天操了你那么多次,你最喜欢哪种姿势?”

晏清河低垂着长睫,毫无开口的意思。

方羽也不急收回笑容,重重地向前一顶,撞得晏清河直接从性器上滑脱,又被掐住腰肢拉回身体,粗烫的阴茎直直捅入红肿的穴眼,硬狠狠地磨擦过肠道黏膜直插到底!

“啊——”

晏清河双腿一抖,流畅纤瘦的腰背近乎压成一个可怕的弧度,殷红滑热的肠壁反射性绞死青筋虬屈的阴茎,热烫的汁液淋漓地淌出,连喘气声些许遏抑不住地颤巍。

方羽双手陷在着丰满的臀肉之中,十分爽快地闷哼一声,好整以暇地再次问道:“晏先生,你最喜欢哪种姿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晏清河冷声喊道:“方羽。”

下一秒,晏清河又被方羽凶悍地向前冲撞,身躯发软地差点落倒。

再次被拖回来,坚硬的肉棒尽根没入,压磨过骚热的穴心,撑开直肠内口肏入更深处的肠道:“啊啊……”

方羽没有再问晏清河,面上只噙着一抹不变的笑容,狂奸乱插着又胀又肿的穴口,拔出时拽翻艳红的穴肉,再掐着纤腰捅撞回去。

穴肉被插得满满当当,硬烫的阳物仍贪心不足地继续顶凿,进入更深的肠道,操干得汁水被打出白色泡沫,顺着两人交合处流下,阴毛和睾丸湿淋淋的,身下被褥已泥泞不堪。

晏清河上半身将近塌陷下去,汗津的肌肤如凝脂似寒玉,唇边溢出的呻吟无助而细碎。

清艳冷绝的面庞低低垂下,已经是一副被奸淫得惘然的模样。

后穴被巨大挤压着更为放荡地蠕动压吮,肠肉情不自禁地缠绞,惬意称心地照顾柱身和龟头,有如千万张小嘴舔舐缩咬,爽得方羽头脑里炸开无数烟花。

方羽粗声喘着,胯下紫黑的肉棒湿淋淋地拔出来,再重重地挺入,重复问道:“晏先生,你最喜欢我操你的哪种姿势?”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t\t', '\t')('\t\t\t“晏先生不想说吗?”

方羽静静注视着垂首不语的晏清河,掩去神情中的一点苦涩,又重新漾出相当温柔的笑。

他抓着白嫩紧实的屁股,胯间迅速抽出粗大,再凶残地挺入小得太多的穴眼,捅开浪熟的直肠进入其他甬道,肏干得晏清河犹如性爱玩具无力地跪压在床上,淫荡的臀浪翻涌不休:“啊……”

方羽钳住晏清河的身体发了狠地冲撞,一寸一寸滚压层层肠肉,拔出时拽得充血的穴眼外翻,如同骚湿淫靡的阴茎肉套。

“晏先生?”方羽轻声地又问,“噗嗤”一声,身下粗大的阳物再次捣入。

然而,覆着厚重水膜的柱身不再抽离,就卡住直肠深口,龟头重重地研凿更深的嫩肉!

“啊啊——”

晏清河再次被他插上高潮,全身抽搐着,热液失禁般喷涌而出。

方羽被骤然紧缩的后穴弄得万分痛快,微微定了心神,慢悠悠地说:“晏先生,你只要说了最喜欢哪种姿势,我保证现在射精。”

晏清河睁大眸子低低息喘着,终于冷冷地开口道:“方老师,你确定?”

方羽轻嗅着晏清河清冷甘美的幽香,垂下眉,声调很低:“信我,晏先生。这次是真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晏清河静默片刻张开了嘴,翕动的唇瓣数次开合。方羽见到那莹玉似的耳垂都变红不止一点,他依然没有说出口。

竟然是晏先生太害羞了。

方羽的内心雨过天晴,阴霾一扫而空,宛然被酣甜的蜂蜜浸泡得甜滋滋的,下身抽送减缓了一些,温声细语地问:“晏先生?”

晏清河眉间拧起又缓开,内心经过一番激烈的挣扎,最后垂下眼睑,声音压得极低:“我喜欢方老师抱着……我。”

方羽自然听懂他中间含糊略过的字词,又挂着笑问道:“具体是哪种?站着,躺着还是坐着?前入还是后入?”

晏清河蹙了蹙眉,音调稍微高了一些:“面对面坐着。”

他的耳垂已经红得分外明显。

方羽爱死了晏清河害羞的时刻,恨不得现在就扭转他的身体,好好与他的唇舌缠吻一番,声音低缓地说:“我也最喜欢这个姿势。”

“晏先生,这次我们一起射。”方羽伸手扶住晏清河的前端,眼中满是疼爱与怜惜。

他搔刮着玉茎的龟头,一顿揉压按搓,尽可能地取悦晏清河。胯骨却毫不留情地顶冲插弄,撞得肠肉充血糜红,不忍地一直绞缩缠紧,又连连肏干接近百下,直到晏清河全身抽搐着高潮:“啊——”

方羽不慌不忙地停在甬道深处,享受着连续高潮后敏感湿滑的肠肉,热浪的淫液大股浇注他的龟头,脊骨尾端带来全身触电般的酣畅惬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他几乎被这口肉穴爽死,在脑海极致的快感中定了定神,慢吞吞挤开层层挽留的媚肉退离。

退到只留一个龟头,方羽再掐住腰窝,猛然捅开熟红烂糜的内壁,凿开肠道最深处,抵着直肠内口射出滚烫的黏稠白液。

“呃——啊啊!!!”

晏清河手指脚趾全部猛力地绷紧,被青筋搏动的粗硬不断喷射出强力热流,弄得身躯颤抖不迭,肠肉禁不住地痉挛抽搐。

臀部摇晃着想要摆脱,却被腰背上的手牢牢禁锢,只能紧紧夹住体内的阳物,最后全部吞下男性的腥膻。

方羽将晏清河翻了个身,擦着穴心按碾了半圈。晏清河敏感的身体再次进入高潮,前端仰起已然射不出什么,湿热软滑的后穴却绞得更紧,甚至让他的下身又痛又爽。

晏先生太会吸了!

他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揉捏着白嫩的臀肉等肉穴放松下来,稳当地抱起晏清河,轻柔地抚摸着对方微微鼓胀的小腹,他的浓精一点不漏地灌了进去。

方羽吻净晏清河眼角的湿润,望着对方冰清卓艳的好颜色,轻笑一声,说:“我好希望晏先生怀孕,或者是我怀孕,生下我们俩人的孩子。”

晏清河平复了呼吸,冰冷的眸里闪过一丝诧异,拧起眉心问道:“方羽,你是认真的吗?”

“嗯,我想和晏先生拥有亲密的法律关系,婚姻和孩子是不二选择。但我不想领养孩子,因为我不希望晏先生和我在一起的很多时间都被孩子占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方羽搂住他的腰肢,目视着他如神灵般的面容,声音又轻又慢:“那……晏先生愿意和我去国外结婚吗?”

原来生子并不是方羽的真实想法,结婚才是。

晏清河蹙起的眉梢舒缓,慢慢地平复心里浮现的无语。方羽的话让他差点以为这个世界已经成功研发男性妊娠的技术。

虽然在其他世界,男性或许可以生子,但自己能不能生子这件事,他也不太肯定。

神灵诞生受到天地规则的监管,因为每一个神灵的出现意味着不仅拥有极高的天赋和实力,也意味着世界积聚的气运极大地损失,所以神灵只会诞生在高级世界。

而他虽然不是“神灵”,但许多世界乃至意志和规则都把他视为神灵,生子方面理当如此。

假如想要拥有自己的孩子,无论借由人类身体,或者直接通过混沌孕育,晏清河首先需和天地规则沟通,并付出相应的代价,流淌着“神”血的孩子才能出生。

而结婚……

晏清河从主动牵住方羽的手的那一刻,就已然想好大致的未来,包括接吻、欢爱和结婚,或者两人分开的未来。

然而,现在谈论结婚为时尚早。晏清河首要考虑晏书雪的人身安全,之后才会处理自己和方羽的恋情。

周道成未被料理,林云深在一旁耽耽虎视,段流光作为林无许的极端爱慕者,随时可能因为林无许的指令或被天道意志利用主动杀人,林无许还隐藏在幕后,杨渊和左弛也未真正登场,晏清河尚不清楚他们会不会出手,唯有手上未见过血的洛松清和吴同两兄弟能让他稍微放下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晏清河低声道:“等晏书雪能独立面对一切时,我会告知方老师。”

至少在解决对她产生威胁的所有男女主角之前,晏清河不会亲自打破她的幻想,让她随着天道意志的设定走上自我毁灭。

又是晏书雪……

方羽沉默片时笑容微消,放在晏清河腰上的手也渐渐收紧,头靠在他的颈间,喉间有些干涩:“晏先生因为书雪才应允成为我的男友……到那时,晏先生真的不会抛弃我吗?”

晏清河轻缓抬眼,无悲无喜地看着方羽,又好像通过他看向不知名的地方:“方老师,到时我会告诉你一些事情,选择权会在你的手上。”

包括横亘在方羽面前最大的障碍——“时间”。

方羽闻言愣了愣,面容变得凝重而严肃:“晏先生,我们之间有没有家族仇怨?比如我家的长辈对晏先生的长辈强夺豪取?”

晏清河摇了摇头,说:“没有。”

方羽长吁一口气,又道:“那就没事了,不管晏先生说什么,我都愿意接受。哪怕晏先生找了其他女人生孩子,还是背着我和其他男人有染,我都不介意。”

晏清河双眼中无波无澜,是亘古的神山看透一切的平静默然,只是问道:“方老师不在乎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我……”

方羽嘴唇嚅动顷刻,最后一丝笑容消失不见,低沉着声线:“不,不是这样。我其实很在意晏先生心里装着其他人。哪怕是晏书雪,我都会吃醋。”

方羽又补充一句:“真的。”

“我知道。”晏清河语调平缓。

方羽注目着晏清河依旧平淡的神色,心中莫名微微发酸,情不自禁地托住晏清河的脑袋,惩罚似的重重吮咬那红润的唇瓣与舌尖。

“哈啊……”

两人分开的唇角口水拉丝,被方羽舔干净,把晏清河按倒在床上,对着修长脖颈轻轻地咬了一口,身下又忍不住地往湿热紧缩的肉穴插入更深,硕大的龟头大力研按过凸起的敏感点。

看到身下人一颤,冰雪般的从容沾上欢爱的欲念,方羽低低地笑出声来,温润的眉眼间尽是情意缱绻:“晏先生,我想和你一同走完剩下的人生。”

晏清河那双凤眸里透露着明明白白的无言以对,说道:“所以……方老师想继续做吗?”

方羽含着笑啄吻他的唇角,胯骨不疾不徐地抽送滚烫,暗示性地顶了顶直肠最深处的软肉,贪恋地问道:“晏先生,我能再来一次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晏清河强压下脊髓窜来的快感,挑起眼尾,神情似笑非笑:“方羽,你别太过分。”

他的声音又低又冷,犹若稍不住意就会被遗落。方羽听到,却好似生出一股萦绕在心头挥之不去的奇异感,想到一刻钟前自己的保证,讪讪地停下动作。

方羽抱起他,搂紧那截细腰,温雅的面庞浮现一点自嘲,说道:“晏先生,我好像在床上次次失信于你。之前是,现在也是。”

“在学校初见晏先生时,我就想成为你的恋人,哪怕书雪存在,甚而你已有妻子。我还卑劣地想过成为晏先生的婚外情人。或许因为我馋晏先生的身子,我下贱,但我……我是真心的,不止是见色起意。”

“我想得到你,也想和你走完往后的余生。知道晏先生没有妻子、书雪也不是亲生女儿后,我很欣喜,认为晏先生的出现不是意外,而是命中注定。”

“于是我对晏先生说了很多谎,有晏先生知道的,也有晏先生不知道的,包括花店那次,我其实是故意……”

“我,我……”

方羽嘴唇翕张,仿佛害怕晏清河对他太过失望,终究没有吐露更多信息,只声音渐低,继续说:“我配不上晏先生对我的称呼。我不是‘君子’,我只是一个混蛋。”

方羽含着负疚的眼眸犹豫着抬起,看向晏清河,声线低落到几乎暗哑:“晏先生……清河,你能原谅我吗?”

方羽没有喊“晏先生”,而是郑重地换了另一个更亲热的昵称“清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那张温和矜贵的脸庞紧紧盯着晏清河,不放过他一毫可能的情绪变化,素来的雍容自信被慌乱取代,神态中多出几分紧张和失意。

方羽在爱情初期就会患得患失吗?

晏清河心里出现一些说不清缘由的复杂情绪,原本想告知方羽的“我不在意”又被咽回喉咙。

他心头无奈地叹息,面上回视着方羽眼神淡漠如水,只眼睫微微颤了颤,声线低而轻:“方羽,这些我都知道,但我不太在乎。”

“为什么?”方羽的眼眸略微失神,嗓音低哑着问:“难道晏先生认定我是‘君子’,就无条件地相信我?”

晏清河悄不可闻地叹了一口气,搂住他的脖颈,口吻平和:“我知道方老师说了很多谎话,可能想过太多‘卑劣’的事情,但我不在意,因为方老师的本质是‘君子’。我不会讨厌‘君子’无关痛痒的缺点,反而挺喜欢它们。因为它们,方老师才是‘方羽’。”

方羽眉眼冷怔,面庞错愕片刻后露出相当煦暖的笑容,收紧放在晏清河腰间的手,温情地说:“抱歉,是我着相了。”

方羽撬开晏清河的口腔,与他的舌头绞弄缠绵,缓慢地吞完甘甜的津液。

晏清河被方羽吻得息喘不已,又说道:“而且我也没有生气。假如我不愿意,我会直接把方老师踹下床。”

比如片晌前,假设方羽坚持做下去,他就会这么对方羽。不单单因为他不喜欢白日宣淫,或者方羽在性事上如饕餮一般毫无餍足,最重要的原因是他们在方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虽然方羽在这里长大,算是半个主人家,但,这并不是方羽毫无顾忌地压着他做爱的理由。

“晏先生想踹我吗?”

方羽面色愣然,低下头看了看晏清河白皙如雪的身体,又瞄了一眼自己经常健身的精壮身躯,眼中闪过一丝古怪。

昨夜他抱着晏清河清洗身体时,忍耐不住吻遍了对方全身,简直可以说是了如指掌。晏清河的肌体宛如上好的白脂暖玉,除了不太娇软和敏感之外,每处肌肤都很嫩滑细腻,甚至连手指也没有老茧,让人感觉若不是天生如此,就应是被娇养着长大。

方羽虽然只是一名老师,但身为市长的外甥,从八岁就跟着保镖学习格斗和射击,后来被长辈送去军队同林云深等人操练了三年,成为老师后,他也没有一天放弃训练。

他极难想象晏清河如何推动自己,但是他没有问出来,毕竟先不说晏清河会不会羞恼,踹出一脚于他而言也不痛不痒,床笫之欢时反而更像……欲拒还迎。

方羽垂眉说:“那晏先生踹我时稍微‘重’一点。”

晏清河听出他的言外之意,顿时哑然,纷杂的思绪消失得无影无踪,脸上的轻微动容又逐渐隐没于毫无温度的冷淡中:“我尽量。”

“那说好了。”方羽吻了吻晏清河的眼角,低低笑了一声,拔出湿淋水亮的性器。

裹着精液的汁水顺着他的抽离抑遏不住地涌出,身下的被毯已是一片狼藉。他努力地移开双眼,不去看那方诱人美景,抱起晏清河朝着浴室走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接好大半缸勉强不烫的热水,方羽让晏清河跨坐在自己腿上,用手指慢慢引出穴里的精液。他射得太深,过了好一会才弄得差不多干净。两人再回到卧室穿衣服时,已是二十分钟之后。

方羽裸着身体从衣柜里翻找上衣,见晏清河已然穿好衣服,向对方展示自己挑不出更好的两件,问道:“晏先生,你觉得哪一件好看?”

晏清河思考了一秒钟,轻声地说:“月白色那件。”

方羽套上衬衣,见晏清河静谧坐在那里看着他,容颜冷冰如雪,荒谬地生出两人是在酒店一夜情的想法。他甩甩脑袋走过去,握住晏清河的手说:“晏先生,吃完早餐后我带你去周围转一圈,顺便说说今晚的宴会。”

晏清河点头。

两人没有预料到方母这个时间点居然还坐在饭桌前。她笑眯眯地,也不多什么,只别有深意地看了他俩一眼,显然从管家那知道了为什么两人现在才出来。

方羽如坐针毡,看到晏清河毫无压力的样子,倏地感觉方母说的没错,晏清河是她的干儿子,他是她哥哥的外甥,自己才是这家的外人。

饭后晏清河在方羽的带领下沿着城区转了一圈,方羽在路过不少地方时停下来,讲诉此地之前的模样,晏清河在他的叙述中,脑内粗略拼出方羽这些年的成长。

方羽望着他的侧脸,笑着问道:“那晏先生呢?晏先生小时候是什么样的呢?也会和我一样在大人不知道的地方捣蛋吗?”

“我小时候?”晏清河微微愣了一下,说,“记不清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嗯……晏先生记忆力这么好,却记不清了吗?晏先生会不会想要骗我?”方羽牵住他的手,温润的双眸一瞬不瞬地盯住他:“还是说,晏先生不想告诉我?”

晏清河回握住方羽,低声说道:“因为没有必要。方老师,我的童年没有什么可聊。”

方羽见晏清河明显不愿意多谈,搂住他的腰肢,低头倚在他的脖颈,轻声说:“那等晏先生愿意告诉我时,再告诉我吧。只要是晏先生的事情,我都喜欢听。”

方羽又换了一个话题:“今晚很多人会来参加我的‘庆祝会’,晏先生会讨厌人多吗?”

“庆祝会”表面上说是方家人庆祝方羽不再单身,但真实目的就是向所有权贵正式介绍作为方家一份子的晏清河,制止某些人的龌龊想法。

“无妨。”晏清河脸色淡然。

“晏先生到时不要离我太远了,我怕色欲熏心的家伙在我看不到的地方对你动手动脚。你的容貌在我们这个圈子已经出名,很多人都在觊觎你。”

方羽凝视着那张几乎不属于人间的面容,轻轻吻了吻冰冷的凤眸,又继续说:“还有……周道成可能会来。”

“我母亲这次特意和周家打了招呼。虽然周道成还关着禁闭,难保不会被他爷爷拎过来,亲自向晏先生道歉,但周道成百无禁忌,我更怕他对晏先生做出一些奇怪的事情。”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t\t', '\t')('\t\t\t“吴同,你别露出这样的表情,搞得你像来抢人的姘头。”洛松清从侍者端了一杯果汁放到吴同面前,看着他有些阴沉的漂亮脸蛋,叹了一口气说,“你看到门口的保镖没?他们都在观察你呢!”

吴同“吨吨”地一口气干完果汁,说道:“我倒要看看,会是哪个瞎眼的男人看上方大公子!”

洛松清想了想,不赞同地说:“圈子里不是传言他长得非常好看吗?两人情投意合,方家也喜欢那个晏清河,这不是一件好事?”

“所以我才说对方瞎了眼啊!为什么要找方羽这个逼!”吴同低声吼道,“明明圈子里还有更好的男人!”

洛松清莫明其妙地反问:“所以,这和你有什么关系?”

“我在为我崩塌的信仰战斗,堂哥你不会明白!”吴同低声道,“从小到大我一直被父母拿来和‘隔壁’的方羽比,成年了就被逼着相亲。每当这个时候,我就会抬出方羽这个老处男。他是我和父母吵架时,唯一能让那两口子哑口无言的存在。可现在……”

“我看你倒像个傻逼!”洛松清冷笑道,不愿意再理会他愚蠢的堂弟,喝了口速溶咖啡,在微信上交代秘书一些生意上的事情。

周围的人越聚越多。方家晚宴着实来了太多人,比方家预想的还要多上很多,不仅包括有钱或有势的人物,还有好奇晏清河模样而前来凑热闹的各色男女。

快到八点钟的时候,晚宴的主人公终于姗姗到来。先是穿着休闲款的亚麻色西服的方羽出现,再是他身后穿着云和山苏绣的男人。

在晏清河完全出现在公众的视野里的那一刻,整个喧嚣的宴会遽然寂静如斯,世界在那一瞬间仿佛褪去所有色彩,只剩下那个玉砌冰琢的身影。

是超越世人认知的美丽,是未见之人终其一生都无法想象的绝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方羽听着周围一阵阵抽气和许多突发的骚乱声,笑容微微一僵,牵着晏清河的手走向方母和方市长。

“天!天!堂哥你看到了吗?世界上居然有这么好看的人!”吴同哆哆嗦嗦地抓住洛松清的领子,大力摇晃着,面容十分激动,“他的眼睛真的瞎了!为什么要和方羽在一起,而不是和我?”

洛松清平复了震动不已的内心,面上有丝古怪:“我见过他。”

吴同又惊又怒道:“什么?什么?狗东西你有这么优质的美男都不推给我,为什么要便宜方羽那个家伙!”

洛松清没有注意到吴同对他的称呼,自顾自地说:“吴同,你还记得几天前我说在路边看到了一个美得不像人的男人吗?没想到就是他!”

吴同呆住:“哎?”

方母和方市长正和方家人待在一起。方羽和晏清河过去,和众人打了声招呼,方羽顺口聊了几句城南地皮的事情。方母说完了话,带着两人去了较远的角落。

方母这才认真打量了方羽一番,笑眯眯着说道:“走近一看,方羽你还挺顺眼,勉强配得上咱家的清河。”

方羽:“……”

“别不信啊方羽,清河穿着这一身往中间一站,所有人都看不见你,要不就是觉得你真碍眼。”方母说。

方羽无奈地说道:“是是是,您果真是我的亲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好了不打趣你,我去找闺蜜玩耍。”方母又看向晏清河,笑着问道:“清河,我闺蜜都在问那东西的做法,你说我要不要卖给她们?”

晏清河说:“由伯母决定吧。”

“那钱到时让方羽转给你。”方母笑了笑,揶揄地看了方羽一眼:“方羽,别到时上交的全部工资还没有我的闺蜜给的多哈。”

见方羽脸色立马黑了,方母终于心满意足,笑意盈盈地离开。

“母亲是故意的,我每年也就十五万左右的工资。母亲的闺蜜们大方得很,给的估计比我这些年赚的钱多太多。”方羽咬着晏清河的耳朵,小声说道,“晏先生到时别嫌弃我的钱少。”

“方老师留着吧。”晏清河说,“我不需要太多钱,我的银行卡在晏书雪那里。”

“晏先生不想管我的钱吗?”方羽温文清雅的面庞有些失望,说道,“我很希望将自己的所有财产都交给晏先生。”

晏清河面上依然毫无情绪:“方老师,增进感情并不是只有这一种方式。”

“晏先生……”方羽脸上神情闪过片刻的复杂:“有的时候,我感觉真实的你一直在拒绝我的触碰。”

甚至在进行床事的时候。

晏清河安静地看着方羽,声音又冷又清,面色淡漠如常:“方老师,你贪心了。今天是我们认识的第四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我……”方羽注目着那张冷冰冰的绝美容颜,不知为何忽地失声。良久后方羽垂下眼睑,放在晏清河腰间的手臂微微收紧,声音低缓道:“晏先生说的是。”

晏清河心中叹了一口气,与他十指相贴,眸光幽静无澜:“方老师能帮我拿一杯茶过来吗?我口渴了。”

方羽呆愣了一下,瞥眼看了还算比较安全的周围,点了点头,温润的眉间略有担忧:“我快去快回,晏先生不要离开这里。若是周道成找过来,你尽力避开他,往人多的地方去。周道成还没有嚣张到那个地步。”

晏清河目视着方羽的离开,推开宴会厅侧门,来到阳台透气。方家举办宴会的地方在闹市中心处,晏清河眺望远处,见到万家深处的灯火与车水马龙的繁华。

随着一个慵懒随意的脚步声逐渐接近,晏清河心里毫不意外,周道成终于来了。

无论出于何种目的,宴会总有很多目光时不时停留在他的身上,但其中如附骨之疽的粘腻视线,只来自周道成和林云深等人。

侧门被慢慢推开,周道成一手揣在裤兜里慢悠悠地走近,看到半侧过头转向自己的晏清河,深邃的眉眼里涌动不知名的热切:“抱歉,我不是方羽,是不是让晏叔叔失望了?”

晏清河没有回应。

周道成轻微皱了皱眉心,快步走到晏清河身边,上扬着剑眉问:“晏叔叔,你就这么讨厌和我讲话吗?因为晏书雪?”

他已经离晏清河很近,仿若嗅到什么味道,低头在晏清河脖颈边轻轻吸了一口,一脸迷醉地叹息道:“好香……晏叔叔被方羽开发过了吗?”

“我当天说的事情,你考虑得怎样?”周道成更加贴紧晏清河,轻启无情的薄唇,左耳的黑玛瑙皓石耳钉在月光下隐约闪烁:“哪怕晏叔叔被方羽开苞了,我也不介意。我只要你陪我睡一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周道成满脸的笑容里带着说不出的恶意:“毕竟我差点强奸晏书雪,晏叔叔不想为她报仇吗?这是唯一的机会,能让我心甘情愿地呆在监狱里呢。”

晏清河终于有了一点反应,是远胜于面对其他人的千百倍冰寒:“她会自己报仇。”

周道成见到那双凤眸里终于浮现自己的存在,感觉身体里开始涌起不知名的邪火,舔了舔两颗尖牙,呼吸变得十分沉重:“晏叔叔你真好看,我想吻你。”

他情不自禁地抓住那截凝玉般的手腕,盯着仍旧无动于衷的晏清河,轻声地笑了笑,眼中适时露出一点疑惑地问:“晏叔叔,你为什么不反抗呢?是想稳住我,等待方羽回来救你吗?”

“抱歉啊,让晏叔叔失望了,方羽暂时被其他人缠住,没有人会打扰我和晏叔叔的相处。”

周道成亲昵地拨开晏清河被风吹乱的碎发并别到耳后,恶劣一笑:“我会吻晏叔叔,如果方羽不能及时阻止我,说不定我会在这里要了你。到那时,晏叔叔应该只能哭着祈求不要被其他人看见吧?”

晏清河的目光在墙后另一个脚步声站定的地方停顿了一下,才转移到周道成身上,说道:“这就是你想说的话?”

“晏叔叔,你在方羽的床上也是这么冷吗?”

周道成俊美分明的面孔溢出一点兴趣,把温热的呼吸喷在晏清河脸上,说:“我看不像啊,晏叔叔被开发的很彻底。就是不知道被方羽弄了多少次,才会有这一身衣服都掩不了的骚甜味。”

晏清平静地看着周道成,没有任何言语。

他的神色不喜不悲,宛若天地初开就有的巍峨雪山,皑皑立于万古之地,任何东西都无法使他动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就是这样的表情!

永远是这样的表情!

无论自己说出什么话,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晏清河永远漠视着“周道成”,好像在对方眼里自己是卑微低贱的,多看一眼都会受到侮辱。

周道成身体里怒火随着欲火熊熊燃烧,烧得他心头又不甘又嫉恨,冷笑一声说道:“晏叔叔,晏书雪知不知道她的父亲为了自己不得不雌伏于自己敬爱的老师身下,被男人的性器玩得透彻了?”

他掐住晏清河的下颌,凝视着雪色的肌肤和红嫩的唇瓣,心上的怒火很快转化为更为强烈的欲念,沿着经络和百骸四处乱窜,似乎要将全身都烧灼起来。

周道成的眼神晦暗无比,他清楚地知道自己已然被晏清河完全挑起性欲,渴望着眼前如冰如霜的美人。

心里的顾忌疑虑统统被他抛到脑后,只剩下要将眼前的人操得再也维持不住冰冷神态的想法。

他是周家未来的继承人,没必要畏惧一个年事已高的糟老头子和远不如自己的方羽。

晏清河应当属于更强者,应当属于周道成的所有物。

晏清河清晰看到到周道成眼中喷薄而出的欲望,感知他身体的变化,心道周道成的人欲终究战胜了天道意志的干扰。

晏清河之前并不担心周道成真正做出什么,因为天道意志会竭尽全力暗示周道成不能对自己出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但眼下,周道成显然“失控”了……天道意志会怎么做?

让偷听墙角的林云深蹦出来阻止他,还是让方羽及时赶回来?亦或是其他人拦下周道成?会是周道成的爷爷,方母或方市长?

周道成身体因为兴奋而微微战栗,抓紧晏清河的手腕,薄唇无声地凑近这张冷艳至极的面容。

晏清河注视着周道成的吻即将落在自己的唇上,没有被他抓住的另一只手抵着身后台柱,不紧不慢地敲着。如若没有人过来阻止,周道成在那一时刻必死无疑。

天道意志也无法为其申冤,因为这是明明白白地写入天地规则之中,“侵犯”作为客人的神灵应付出的代价。

晏清河倏然听到远处熟悉的动静,心中叹息一声,放平敲打的手指。

可惜了。

下一瞬间阳台的玻璃门被大力推开,伴随着一声怒吼是破风而来的拳头:“周道成!”

周道成还没有亲吻到晏清河,就逼不得已地向一旁侧过身。方羽早有准备,伸出左脚绊倒了他,朝他脸上重重挥拳。周道成来不及反应,匆匆伸出手格挡,又被方羽抓到破绽往肚子上用力揍了几次。

周道成按着肚子慢慢站起来,边咳嗽边擦去鼻中快速流出的鲜血,阴沉沉地瞥了方羽一眼,说:“方老师总是来的这么及时。”

方羽捏了捏修长的骨节,皮笑肉不笑地说:“其实我很难过,我原本可以再及时一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他转过头面向晏清河,俊美文雅的脸庞隐含着浓浓自责和愧疚:“晏先生,我有没有来晚?”

晏清河轻声说:“无妨。”

方羽握住他的手,见那只羊脂美玉般的手腕被捏得有些发红,心里的火气噌噌上涨,恨不得现在再走过去多揍周道成几拳,被晏清河反握住,声音清冷如溪:“方老师,我渴了。”

方羽低头亲了亲那润红的双唇,一脸羞愧地说:“抱歉,晏先生。茶在过来的路上被打翻了,我待会亲自为晏先生沏茶吧。”

“而且我小瞧了周道成这个混蛋,他竟敢……无论如何,我不该把晏先生独自留在这边,这样太危险了。”

倘使他没有留意到周道成突然不见,而挣开那一圈缠上来的人,现在会发生什么呢?方羽隐隐感到一点后怕,将晏清河搂紧于自己怀中,嗅着如霜花的甘冽冷香,低声呢喃道:“还好,你没事。”

周道成沉默地看着被方羽抱住的晏清河,全程没有给自己一点眼神,眼中只有到来的方羽。

他也不是真正冰冷无情,在方羽的怀里是明艳霁媚的早春初雪。

他只是无视自己,无视“周道成”而已。

周道成敛下黑幽的眸,扶着墙打开玻璃大门时,与靠在墙边的冷酷男人对视一眼,林云深遥遥朝他举起酒杯。周道成喉咙间“嗬”了一声,扯出一个冷笑缓缓离开。

周道成已经不在阳台了。方羽打开湿纸巾,轻轻擦拭莹润肌肤上被周道成留下的泛红印迹,又亲了亲晏清河的嘴唇,轻柔地问道:“除了手腕和下颌,周道成还碰了哪些让晏先生不舒服的地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晏清河摇了摇头,说:“他只碰了这两处。”

“那就好。”

方羽将晏清河抵在阳台前,抬起他的下颌,静静凝望着这副寒冷绝艳的面容,心跳逐步加快而些许失衡,终于忍不住伸出舌头撬开他的口腔,狠狠吮吸唇舌的涎水。

吻着吻着,方羽的手滑落至晏清河腰间而箍住,另一只手慢条斯理地解开晏清河胸前的纽扣。

晏清河面露无语:“方老师想要做吗?”

“虽然我很想在这里操晏先生,但这里不是做爱的地方。我先烙个痕迹。”方羽笑着扯开晏清河的衣服,俯下身,贴近冷风中颤抖的粉色茱萸,用尖利的门牙带点力度地啃噬啜吸,直到乳头被搞得充血胀立,他转而叼住另一边舔咬。

方羽轻掐了那两颗又红又肿的乳头,亲了亲晏清河的眼尾,微笑着说:“晏先生,这样很漂亮。”

“或许。”晏清河面无表情地系上衣扣,薄薄的内衬凸起葡萄粒大小的两点,简直色情得要命。

方羽喉头微微滚动,压下心中的火热帮他拉好衫衣,恢复了高冷的外在形象。

两人相牵着手走出来,晏清河略微侧过头,目光准确无误地对上角落里的林云深,林云深捏着高脚杯的手微微一紧,正要向他露出一个较为温和的笑容,晏清河已然被方羽拉着离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林云深抚摸着悸动不已的胸膛,温温地叹了一口气。这么美的男人,居然属于方羽那个家伙。不过好在,他还有不少可以用的“替代品”。

方羽之后拒绝了方家人的牌局邀请,和晏清河一起坐在偏僻一角的沙发,为晏清河沏了茶,大概介绍场上许多人的身份和相互关系,顺带说了不少八卦。

方羽一边说一边喝完几杯红酒,慢慢地、慢慢地讲到自己的父母:“我父母是‘穷小子与富家小姐’的翻版。当初不知有多少人在背后笑话我母亲倒贴农村男人,谁想到后来我父亲发达了,一时间风光无两……舅舅后来成为市长也是有他的背后支持。”

“……我的父亲忙于工作,当时大众对于体检也没有正确认知,他发现身体不太对劲时已是胰腺癌的晚期。那年我才三岁,他就永远地离开了我和母亲。”

那之后,他的舅舅接过父亲的责任,和方母一同抚养他。

再然后,他的舅舅和他的高中班主任结婚了,两人即使已经有了三个孩子,仍然很关心方羽。

方羽又喝了一口红酒,朗润的声线渐低沉:“这么多年来,父亲很少进入我的梦。我现在快记不清他的样子了,只记得当年我在病床前向父亲承诺过,我不会再惹母亲伤心。他都不来我的梦里问问我,我做到没……”

晏清河侧过头,脸色淡静:“他都知道的。”

“嗯。”方羽箍住晏清河的腰肢,贴着他的脸颊,轻轻地说道:“晏先生,我原以为这辈子都无法遇到如母亲说的那种爱情,直到遇见你,我方知‘命中注定’并不是虚无缥缈的存在。”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t\t', '\t')('\t\t\t方羽说自己是命中注定,可他何尝不是自己在对的时间遇到的的对的人?

晏清河在洗手间洗手,想着方羽之前的话,余光却瞥到一个长相偏幼的男人鬼鬼祟祟地走进来,又背对着他锁好门。

晏清河:“……”

吴同悄然回头,便见到晏清河漠然地望过来,那般的极致殊色令他心头小鹿乱撞,慌忙摆摆手,说道:“你好,晏清河。我,我不是坏人!我叫吴同,今年22岁,净身高1米78,我有话想和你说!”

“……那为什么要锁门?”

“因为我接下来要做的事情,不能被其他人看到啊!”吴同理直气壮地回答。

他顶着晏清河疏淡的眼神,脸颊微红地解开皮带和裤子,再扒下内裤,黑丛间的阴茎十分昂扬。

吴同扶着胯间雄伟的性器,不好意思地咬住下唇,说:“我想告诉你的是,别看我比你矮一点,但我那里很大!要是有一天你不喜欢方羽了,你能不能考虑一下我?你想要什么,车、房、钱还是股份,我都可以给你!”

吴同还想再说些什么,厕所的大门已轰然破开!

他傻眼道:“哎?”

方羽原本坐在沙发上煮茶,被跑过来的洛松清提醒吴同可能按捺不住出手了,又见晏清河迟迟未出来,两人火急火燎地一同去寻人,就发现厕所的门被人反锁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方羽从工作人员手里拿过钥匙,刚打开门,就听到对方最后一句表白,差点没怒火中烧,吴同这个家伙居然在公然挖他的墙角!

再走近一两步,方羽遽然发现吴同赤裸着下身,温润如玉的面庞遍布黑云:“吴同,你在做什么?”

跟在他身后的洛松清眼皮一跳,按住方羽的肩膀,低声地说:“看在吴同只是脱了裤子的份上,请方大公子饶了我家愚蠢的堂弟一次。”

“堂哥你说谁蠢?我这是在追求真爱!”吴同讪讪地拉上裤子,面色悻动。

方羽逼近吴同,沉沉的目光落在他身上,冷声问道:“晏先生是我的爱人,你挖别人的墙角,就是所谓的‘追求真爱’?”

吴同吓得缩了缩脖子,猛地想到自己不能长他人志气,又挺起起胸膛,瞪着双眼说:“方大公子,我喜欢晏清河和你有什么关系?他都没有说什么,你管的那么宽干什么?”

“而且,我不会是最后一个挖你墙角的人。那个群的好多人今天都来了,你等着哭吧,他们挥锄头可比我厉害得多!”

洛松清听得心惊胆战,眼看方羽的神色越来越恐怖,心下一横,冲过去捂住吴同的嘴巴,死死地把他往外带,俊逸的脸庞忙赔着笑:“不好意思啊方大公子,我家堂弟最近药吃少了,回头我让医生给他多开几副,不要随随便便地,就跑出来祸害人!”说到最后,洛松清的语调几乎带上咬牙切齿的意味。

方羽目视着被洛松清不情不愿拖走的吴同,渐渐平息了心中的不安和怒气,低声骂道:“真是疯了!”

他走过去抱住晏清河,温柔的目光凝注在胜霜傲雪的人身上,双眸盛满了担忧:“晏先生,吴同没有对你做什么吧?”

晏清河说:“没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方羽松了一口气,和晏清河一起离开厕所。遇到吴同后,他再也没有离开晏清河一步,他们周围反倒聚集了一圈厚着脸皮的男男女女,方羽感觉自己的脸都要笑烂了。

他没有制止旁边偷偷拍照的人,因为知道结果是什么,瞥见那些人怏怏地收起手机,他的心里暗爽不已。

宴会结束时,方羽毫不犹豫地拉着晏清河从侧门离开。他亲了亲晏清河,摩挲着那水润的红唇,眼眸微暗:“晏先生,我和母亲提前说好了,我们今晚不回方家。”

“去我那里。”

方羽在学校附近的住所是一套三层小别墅。他在车库里熄了火,抱起对方一路啄吻至打开大门,抵在门后与晏清河纠缠唇舌,玄关处散落一地黑白灰的衣服。

等来到卧室时,晏清河除了脚踝挂着半截内裤,全身不再剩下一点布缕。

方羽将晏清河放到床上,有条不紊地脱下外衣和裤子,从抽屉里摸出润滑剂往柱身裹了一圈,龟头慢慢地磨蹭、戳弄穴眼周围的嫩肉,直到肠道渗出丝丝温热的滑腻,他按住晏清河的双腿,让硕长的性器一节一节地插入。

“啊……”

方羽只将大半根阴茎送进晏清河体内,察觉到继续前进的困难,径直停下动作,轻声地问:“晏先生?”

“是不是被我弄的有点疼了?”方羽抱起晏清河,边亲吻着他的眼角,边用肉棒狠狠磨压敏感的穴心,温和地说道:“现在呢,晏先生还疼吗?”

晏清河微垂眼睑,浅浅摇了摇头,说:“其实不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它习惯方老师了。”

方羽回想起两人第一次做爱的惨烈开头,箍紧晏清河继续深入他的身体,声音低低道:“疼了一定告诉我。”

直至被阳物完整贯穿,晏清河未产生任何不适的反应。方羽终于放下心,抓住他的腰窝,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力道大得床板咯吱作响。

那修长白皙的双腿被方羽强迫着大大敞开,充血肿胀的性器于穴口进进出出,挤压着层叠带出热浪的淫水,交合处随着抽插变得泥泞不堪,连浓密的阴毛都被覆着水膜。

晏清河身体发着颤,喉间溢出很小的呻吟,眸子染上情欲的潋滟水光,添了一分犹若神明落难的柔弱和无助。

方羽注目着那副清艳绝伦的面容,黑沉的眼眸映满深沉至极的欲望,他爱极了晏清河因为欢爱落入凡尘的动人模样,从对方的眉间到下颌一路印下轻柔的吻。

胯间黑粗的肉棒不带任何怜惜地直捣肠道最深处,撑得肉壁毫无褶皱,拔出时呈现柱身的大圆形状,艳红的穴眼看着分外可怜。

尽根抽出又尽根没入,压过穴心再撑开直肠底部,操得肠肉不禁地主动迎合侵犯和接纳柱身,缠绞吮吸虬屈的青筋,爽得方羽低吟着,咬住晏清河瓷白的脖颈,箍紧细腰进行狂风骤雨般的顶弄,几乎要将对方肏烂成自己的阴茎肉套。

“嗯呐……”晏清河被撞得颠簸起伏,流窜四肢百骸的酥痒让他全身绵软,几近搂不住方羽地战栗发抖。

紫到发黑的肉具每一次都破开越缩越紧的穴口,狠辣地磨擦过肠道黏膜,于直肠底部肆虐横行,被无数又紧又热的小嘴舔咬,胀大得更加厉害。

后穴被抽插得喷溅出起沫清透的肠液,自臀缝滑落,濡湿了白玉凝脂般的大腿根部,身下的被褥也是湿淋淋的一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再一次被完全贯穿,插得汁水四溅,晏清河在方羽胯上倏地剧烈地抖动。

“要高潮了吗?”方羽轻轻咬住晏清河的下唇,握住那截细腰狠狠一顶,直插到底,硬烫如铁的龟头卡住直肠深口,狠劲地鞭挞里面的软肉。

“啊啊——”晏清河躯体痉挛不止,后穴差点绞死体内的性器,抽搐颤抖间喷出大股大股的汁液,爽得方羽全身酣畅。

“晏先生还是这么会喷水。”方羽长长地低叹一声,痛快享用着高潮之后的极品肉穴,抵着晏清河的尾椎骨不让他东倒西歪,下身凶蛮地撞开,捅进热湿的层叠肠肉,贯入直肠最深处。

青筋狰狞的阴茎不顾肠道的激烈收缩,一寸寸地碾磨骚熟的肉壁,晏清河眼尾飘红,不得不紧紧环住方羽,荡出不休的淫荡臀波:“啊……啊啊……”

…………

宛若玉砌冰雕的身躯躺在米褐色的床上,打着抖地吞咽一根粗长至极的性器。奸淫他的温雅男人低低喘息着,胯下蛮狠而毫无章法,与斯文的外表毫不相关。

看着冷冰冰的美人被自己肏得通身止不住地狂颤,方羽愉悦地低笑一声,将他抱在怀里,扶着他的腰一下一下向上顶弄。

“啊啊……”晏清河挂在方羽腰间,不断被那根粗长的性器贯入贯出,如海潮的快感层层叠加着上涌颅顶,喉咙溢出直勾人欲火的细碎喘吟。

湿答答的肉棒在红肿的穴眼狂捅乱插,撑得穴口烂胀红熟,“噗嗤噗嗤”地捣出拉丝清亮的淫水,白花花的屁股也被拍打得变了形。晏清河神色却没有表现多少异样,除了眼尾的薄红透出若有若无的秾艳媚色,冰冷无情依然是他最强大的外在特性。

但是方羽更爱晏清河被操到一脸迷茫恍惚的样子,霜雪般堆砌的寒冷高贵淌出海棠秋丽的至妍至艳,浑身缭绕着沁入骨髓的冰冽甜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我的晏先生。”方羽捏住晏清河的下颌,侵入他的口腔,舌头搅动着另一条嬉戏挑逗,操纵对方的呼吸,而身下硕大的肉茎却毫无容情地破开贪口淫靡的肠肉,彻底贯穿了直肠,凿磨着不是欢爱的甬道。

感知到怀中人微微一抖,方羽死死锢住晏清河防止他下意识的扭动,另一手分开丰润的雪臀,让自己的肉茎更深入直肠内口。晏清河清冷的声音抑遏不住地轻颤:“方老师?”

“晏先生适合这样高潮。”方羽舔舐干净他睫羽上的湿润,在直肠深处重复、多次地挤压研磨,直到见到晏清河的身子开始阵阵痉挛,方羽再次凶残地撑完整截直肠,推开一圈深口的肥厚,重重地碾压里面的嫩肉!

“啊——啊啊!!”晏清河全身抽搐着,后穴猛然涌出一大股滚烫滑腻的淫液,潺潺浇注在粗壮的柱身,精致的十根足趾全部蜷缩。

方羽搂住他汗湿的雪肤,凝视着那轻微失神的绝美容颜,轻轻地笑了一声,未在紧致蠕动的肠道稍加停留,就着潮喷的汁水抽出阴茎,拽翻殷红的穴肉,再凶残地撞回暂未合拢的直肠。骇人的阳具整根进入,捅得肠道异常平滑,抽动着喷溅更多粘滑温热的淫水。

…………

“啊……”冷白色的手指想要抓住窗户边缘,又被另一只肤色偏深的大手抓回来,被逼着掌心相对、十指相扣。

昏暗的天光下,和周围白瓷几近融为一体的身躯被看不清面貌的男人紧紧压在窗口,在奇怪的拍打声和水声中,身后的玻璃发出刺耳的音响。

冰清如雪的声音似乎在竭力压制着什么异样,很轻很慢地响起:“方羽,天快亮了。”

“再忍忍我,再忍忍。”男人腰胯不停顿地耸动着,俯身在对方脸上发出“啧啧”的水声,一下又一下地猛烈拍击,玻璃不堪重负地“哐哐”作响。

素犹积雪的胴体连在他的身上,被冲撞得全身细细抖颤,脚背抽筋般地绷直,依然无法触到坚实的地面,只能无奈地紧压男人,从两人交合处获得相对的安全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男人按紧那截手腕低声吼喘,重重一挺,声线冰冷的主人就承受不住,从喉间迸出颤抖不止的呻吟,被箍着的身子一阵阵地抽搐,最后泄力地靠在男人肩头。蝶翼般的睫羽轻轻抖动,被温和的嗓音轻声安慰着,在他的脸上落下一个餍足的吻。

…………

晏清河在早晨醒来,被方羽抚着脊背,在对方的怀里又沉沉地睡过去。

十二点左右他再次自然清醒,方羽戴着平光眼镜,正背对着他坐在书桌前,在纸质讲义上勾勾画画,不时看一眼电脑,说道:“晏先生醒了吗?早餐在这边。”

是很轻的应答和穿衣的窸窣声。

方羽心中一动,转动电脑椅侧过身,果不其然见到赤裸着身体,正要穿衣服的晏清河,面上毫无表情起伏,那雪色肌体上爱痕交错,隐隐可见臀瓣间微微红肿的穴口,他的双眸逐渐深邃。

方羽摘下眼镜,走过去将晏清河抱在怀里,慢慢地埋在寒冷清冽的山间雪中,在些许褪色的锁骨上和脖颈后面印了更为鲜艳的红痕。

“晏先生,你今晚就要回去吗?以后会来我这里吗?”

晏清河白玉般的手指系上衣服,没有回看方羽,神情是如往常时刻的冷淡:“除了周末和工作日晚上,若是方老师有时间,我都有空。”

方羽望着平静地暗示自己的晏清河,下腹的邪火克制不住地上涌,于胸膛澎湃翻腾,他忍不住用变硬的凶器顶了对方的小腹,低低叹息道:“晏先生,你一本正经地说出这种话,勾得我已经硬了。”

“方老师想要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方羽脸色讶异片刻,摇头失笑说:“不了,晏先生现在得吃饭。那……吃完饭后,晏先生就直接离开吗?”他盯住晏清河。

晏清河牵住他的手,面色淡然如水:“方老师晚上有课,下午能去约会吗?”

方羽明显惊愣许久,在晏清河冷清的眸光中倏然反应过来,温润的君子恍如梦寐,露出一个有点傻的微笑:“去!去!晏先生,我们去哪约会?”

晏清河说:“在附近逛逛,再吃个午饭吗?”

方羽忙不迭地点点头,回到书桌前戴上眼镜,马不停蹄地继续工作。晏清河吃完早饭后,被他拉到怀里亲吻着。不到一个小时,方羽已然完成了任务,让晏清河跨坐在他腿上,边接吻边细细询问对方的偏好。

方羽又抱着晏清河温存一阵子,换了一身休闲服装,和再度戴着棒球帽和口罩的晏清河走出去。

两人在附近转悠了半天,方羽听到晏清河说饿了,想着他的喜好,来到大学城附近的小吃街,这里有一家很多老师推荐过的煲饭店,快三点钟的人流量不大,以是方羽顺利定了二楼靠窗的包厢。

晏清河在服务员出去后摘下口罩和帽子,坐到方羽旁边,看着他在手机上点餐,轻声问道:“方老师,这家店的甜点里有柠檬巴巴露亚吗?”

方羽点进小程序的甜点区,温文俊雅的相貌露着一丝笑意:“晏先生喜欢吃甜点吗?”

“比较喜欢这一种。”

“好像没有。”方羽仔细翻了几遍甜点区,都没有找到这一款甜品,失望地蹙了蹙眉,见晏清河轻轻颔首,寒艳清绝的面容仿佛浮现一点失落,但微垂睫羽后归于平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晏先生很喜欢名为“柠檬巴巴露亚”的甜点。

方羽微微一怔,蓦然想起不少嗜好甜食的老师推荐过附近某一家的甜品店,查了查路线,惊讶地发现那家甜品店离这里很近,不到两百米。

他心头有些惊喜,表面上不动声色:“晏先生,我出去上个厕所。”

方羽若无其事地走出包厢,晏清河在他离开的一刻瞥了眼手机时间,眼中闪过了然。

方羽兴致勃勃地来到那家甜品店,发现店门口排着长队,愣然地咋舌道:“这个点还有这么多人啊……大家都很爱吃甜品吗?”

他忽然想到冷冰冰的晏清河貌似就是“大家”的一员,无奈一笑,认命地排到队伍的后面。

队伍行进不算慢,方羽排了几分钟就到了队伍的中游,听到人群呼声他下意识转过头,赫然看到一辆大卡车正疾冲过来!

方羽下意识退开,却无意间瞥到前方有个人还呆呆地站在原地,他的瞳孔瞬时放大,想也不想地冲过去,拽住对方的身体往更安全的地方躲开。

大卡车最后撞到电线杆后停了下来。方羽回头看到被他拉了一把的人如梦方醒地缓过神,对方有一张漂亮稚嫩的脸蛋,看起来不超过十八岁,但敞开衬衫别着一个花鸟徽章,分明代表这个男孩是“富贵人间”的高级服务人员。

男孩避开方羽的目光,不适地把外套往胸前扯了扯,朝方羽露出一个微笑:“多谢先生。”

“走路小心点。”方羽只叮嘱了一句话,继续排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三点了。

晏清河听着外面传进来阵阵激荡的钟声,给自己倒了一杯荞麦茶。这个时间点,方羽应该正在那家甜点店的外面排着队,以他的品行和反应速度,差不多“救下”了和他一起排队买甜点、却被车撞倒的鲁玉。

虽然世界剧情中,没有方羽,鲁玉也不会被车撞成重伤。

因为鲁玉是推动林云深彻底爱上林无许的重要炮灰。在一周后的“富贵人间”,他从身为林云深心腹的卧底哥哥那里得到了林云深犯罪证据的U盘。

在逃命过程中,他遇到了“恰好”应周道成的要求前来“富贵人间”的林无许。

当时鲁玉身中数弹,急性失血过多,一个不察从楼梯上滚下去,“路过”的林无许递给他一张栀子花味道的手帕。

鲁玉回忆起小时候奶奶给他们三兄妹编的栀子花花环,坚信这位富家千金是个正义善良的天使,能替他把林云深完整的犯罪证据交给楼下警方的人,而自己去引走追来的保镖。

林无许自然将这个U盘还给林云深,林云深喜不自胜,终于意识到自己对林无许的感情超出了兄妹的界限。为了压抑这份“爱”,不伤害到林无许,林云深命令手下绑来很多容貌相似的女孩,作为他的泄欲工具。

林无许无条件把U盘送给林云深,让林云深没有坐牢,这是女主和男一能成功相爱的最重要理由。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t\t', '\t')('\t\t\t晏清河知晓,不仅天道意志相当关注晏书雪,自己也是它的重点观察对象。不然方家晚宴时,天道意志无法精准且合理地阻止周道成,方羽也不会及时赶到。

这在他的意料之中。但证实这一想法时,晏清河还是感到略微头疼。

在他与天道意志的博弈中,他的执棋只有廖廖数颗,天道意志表面上看似只有“周”“林”“段”等数颗棋子,暗地里能动用的不知有多少大大小小的人物。晏清河甚至不知道,自己周围还有哪些人会成为对方的棋子。

更何况,刻板的天道意志从不会讲公平;它也不懂公平,只会通过程序化的运算选择有利于气运蓄积的剧情,随时准备在命运博弈的棋盘“开挂”,吃掉晏书雪这颗棋子。

这种情况下,他和晏书雪受着天道意志的全天候监控……

不过唯一也是最大的安慰是,虽然天道意志一直监视并随时准备修改他和晏书雪两个“bug”,但他们周围的其他人,却未得到它的特殊对待。

晏清河可以通过方羽间接链接自己和鲁玉的命运,让今日因成为明日果的“缘”。

他并不担心方羽的做法会引起天道意志的警觉。因为古板和机械,同时也是天道意志最大的弱点。

除非命运已经远远偏离主线剧本,或者他主动改变这段剧情,否则天道意志断然不会放弃鲁玉这段剧情,抛弃推动男女主相爱的重要节点。

晏清河喝完第三杯荞麦茶时,方羽推开了包厢大门。他提着两大盒柠檬巴巴露亚进来,亲吻过那双冰冷冷的凤眸,无奈地说道:“抱歉晏先生,我去的有点久了。本来想给你一个惊喜,但买甜品的人还挺多。”

晏清河适时露出一点讶异,上下打量了方羽,轻声地说:“方老师,你的衣服破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晏先生还是注意到了。

方羽长叹了一口气,脸色颇为自然:“那里发生了一起交通事故。”

见晏清河蹙起眉心,那张雅致清贵的面庞笑了笑,搂住他的腰温然道:“我没事,晏先生。这不是被车撞的,是拉起一个吓傻的男生时衣服不小心勾住了。”

方羽又说:“周围的人都知道避开,就他一个傻愣愣地站在那里。我怕他被货车撞到,就伸手拉了一把。”

晏清河缓缓颔首,没错了,方羽救下的人是鲁玉。原本的主线剧情中,只有他一个人因为没有及时躲开卡车而被撞伤。

该行下一步计划了。

…………

约会结束时已是傍晚,晏清河回到他和晏书雪的家,里头空无一人。他没有一点诧异,坐在客厅沙发上和方羽用微信聊天,冷笑着回应对方发的各种猎奇表情包。七点钟左右,他等到晏书雪一脸沉重地提着盒饭回来。

晏书雪看到晏清河,精神一振,“啪”地扔下东西坐到他的身边,骄傲晱艳的脸上显露出如暖阳般的喜悦:“父亲,你终于回来了!你吃饭了吗?”

“我吃过了。晏书雪,你的计划现在进行到哪一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晏书雪比太阳明媚的笑容瞬时凝固,像是一副阴霾的蜡像画,讪讪地摸了摸鼻子,只说道:“父亲,你果真第一时间就问我这个问题啊。”

“我做不出来。无论是‘断根’还是‘寻春’,我都不行。”晏书雪耸拉着脑袋,面色失落地说,“不知道是温度还是湿度的问题,我进行了好多次试验,最后都败在前三步。”

晏清河早知会是这个结果,点点头又问道:“药材年限正确吗?”

“没问题。”晏书雪微微拧起眉头,说,“药材用量,容器和萃取剂的选择,无菌操作……这些都没问题。”

“待会我看着,你再试验一次。”

晏书雪眸色一亮:“太好了,有了父亲的指导,我很快就能杀掉周道成。”

晏清河面上不辨情绪:“或许。”

昨晚宴会上周道成提醒了他,既然自己和方羽有了床笫之欢,就不能期待熟知风月的人发现不了他的变化。

好在,晏清河可以利用天道意志自以为熟知的晏书雪杀人计划,提前杀死周道成,领先天道意志一步掀翻棋盘,让对方无子可用。

固执机械如天道意志,不会允许晏书雪杀死周道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如若晏书雪用“寻春”或“落雪”杀死周道成,天道意志极有可能亲自动手,暗示周家察觉,以晏书雪的入狱或死亡威胁自己配制解药,之后甚至翻脸不认人。

这是晏清河不愿意看到的结局。然而当晏书雪提出这个计划时,他不置可否。

因为他想尽量固化天道意志的思维模式和应对方式。

他们处在天道意志的注视中,尽管这也是计划不会奏效的另一方面原因——天道意志既然提前获悉晏书雪的计划,就不会让她有成功的机会。

但,天道意志并不会很快翻脸,而是维持表面和晏清河的对峙,因为晏书雪没用“寻春”杀死周道成之前,她的“小打小闹”未破坏主线剧情,且天道意志更可能妄图尽情利用身为“恶毒女配”的晏书雪,牵制自己或更快推动男女主的剧情积攒气运。

因而,他做了一些准备。

晏书雪用十分钟解决晚饭,兴冲冲地带着晏清河过去,在他面前重新试验了一次。她见晏清河仍旧面无表情,无法猜到他的想法,试探着开口:“父亲,你看我做错了哪一步?”

晏清河脸色浅淡:“我亲自试试。或许是那个原因。”

“父亲也不太确定吗?”晏书雪心下松了一口气,原来真不是自己的问题,自信如她,点了点头说:“我帮父亲收拾桌面。”

晏清河开始试验,在晏书雪的注意力集中于容器上时,暗暗调好之前他动过手脚的装置,又让晏书雪帮自己重新拿来一份材料。他需要一个合适的理由,顺理成章地介入晏书雪制药的过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将“断根”悄悄替换成“寻春”。

他从未在这个世界制作过其他世界的古方,因此天道意志无法判断他做的是真是假,只能通过对比晏书雪的笔记,得出相应的结论。

污染的手套,留着残渣的器具,混着其他药材的原料……首要关注“结果”的天道意志是不会在意的。

可能会发现的晏书雪,已经被他转移了注意力,正一脸痛苦地背诵某疾病的症状,各阶段的不同证候,药物治疗及用法,与其他疾病如何鉴别。

当然,以免天道意志留心他的“负责”,晏清河只打算做前五步,而剩下的制作都交给晏书雪。两种药后五步的制作步骤殊途同归,颜色气味也相近,晏书雪不会察觉到。

…………

晏书雪回到了学校,书桌上摆放了许多慰问品。她感觉有点好笑,孤立过她的女同学貌似正在关心她。

顾星竹从旁边座位走过来抱了抱她,细声细气地问:“书雪,你怎么样?”

“挺好。”晏书雪交了作业本,笑着回答顾星竹。

听到耳边传来不少男生的讥笑,她拿出不透光的小喷雾瓶转过头,面向那群吊儿郎当的人,脸上的笑容明艳得不可直视:“你们想试试吗?这是防狼喷雾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晏书雪见那群男生脸色大变,有人低声骂她“疯子”或“脑残”,笑的不以为意。

这些人永远不会变。周道成没有做出那件事前,他们意淫她,被她逮到好几次在开她的黄色玩笑;那件事发生后,他们的目光总是有意无意地盘踞在她的胸口,仿佛在把自己代入周道成,或是眼神怜悯地望过来。

假如晏书雪的心灵再脆弱一些,怕早就提出休学或转学,但,她为什么要害怕他们的言语,要在乎那些无关的人投射的目光?

晏清河在她很小的时候,说过这样一句话:“他们是一群可怜又贪婪的人,不断从他人身上获得‘满足’,直到无法再获得足够的‘满足’,才会转移目标,寻找下一位‘受害者’。”

那些人不会有同理心,只会“不小心”地在受害者鲜血淋漓的伤口上一遍又一遍撒盐,或者扒开对方即将愈合的伤痕,惊喜地尖叫道“天啊,你看她被那样伤害过”,假模假样地同情她的过去,批判性地点评她的遭遇。

晏书雪从未想过对抗这些流言蜚语,这是没必要的事情。人的成见是一座大山,嚼舌根的人永远不会变。真心喜欢她的人也依然会相信她,如同晏清河,如同顾星竹。

展允儿站在远处看着,不得不承认晏书雪的肆意傲然,面上忿忿:“她脸皮真厚。”

旁边的林无许轻敛下纯黑的明眸,微抿唇角笑了,垂落腰间的头发黝黑乌亮:“真是太好了,书雪她没事。”

晏书雪比她想得还要执拗。

要是对方知趣乖乖退学,让她省下段流光这颗棋子,她会考虑手下留情;现在嘛……自己万般无奈,终究要沾上父母亲生骨肉的鲜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

方羽在第三节课后把晏书雪叫到办公室,翻看着全班的作业,温润的面容露出一点笑意:“听说你在威胁他们?”

“方老师,我吓唬他们罢了。”

方羽笑笑,又说道:“书雪你是个好孩子。那东西小心点用,老师相信你能掌握好分寸。”

晏书雪面露惊讶,之后喜不自胜地说:“方老师,我明白了。”

方羽看着晏书雪迈着轻快的步伐离开,大门被平缓关上,他瘫倒在椅子上,俊美斐然的脸孔面向天花板,神色痛苦地喃喃自语:“方羽啊,做人不能双标。你是教书育人的好老师,不能唆使学生干出这种事,你应该……”

他从柜子里抱出晏清河的外套,如变态似的把脸埋在其中,深深吸了一口气,又叹息着说:“没关系的。为了晏先生,这个好老师,我不当了!”

…………

上午最后一节是体育课。

晏书雪跑完一千米,走到水池旁边,瞥了眼长相可爱的女生,问道:“展允儿,你找我有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展允儿抱臂靠在墙边,嘴角扯出一个冷笑:“晏书雪你很嚣张啊……也是,父亲长的好看就是好呢,方家和周家都愿意庇护你。”

晏书雪微微一笑道:“我知道啊。”

展允儿似乎被噎到了,脸皮都皱起来,用力呼出胸膛的那口气,毫不掩饰恶意地说:“那你知不知道,你的养父在你敬爱的方老师身下辗转承欢,才换来了他对你的特殊照顾?”

晏书雪淡定地点点头,边鼓掌边微笑着说:“这样吗?谢谢你告诉我,展同学你好厉害。”

展允儿感觉自己被晏书雪当猴戏弄,脸色黑如锅底:“你!”

“展同学,你还有话要说嘛?”

展允儿冷冷地哼了一声,蓦地想起自己过来的真实目的,眼中流露出几分厌恶:“我想和你说,不要以为把段流光拉到你那边,你就能成功报复无许。无许的身边有我,我可不会让你像以前一样欺负她!”

晏书雪呆愣了一秒钟,面上变得有点惊慌无措:“展允儿,你是怎么知道的?”

展允儿一脸得意:“你们俩的关系是掩藏得挺好的,但那天都被我和无许看见了!段流光都已经向你父亲挑明你俩的暧昧了!”

“无许让我不要说出去,她说这是段流光自己的事情,但我忍受不了。无许知道你被周道成欺凌,恳求我们不要孤立你,你呢?你却为了报复她,明知无许喜欢着段流光,却故意鼓动他的背叛!晏书雪,你不觉得自己很恶心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展允儿恨不得扇这个不要脸的女人一大嘴巴子,身体却不听使唤地落下眼泪,怒吼道:“晏书雪,你还好意思回来上课?你是怎么好意思回来的?”

晏书雪安静地看着展允儿哭泣,明丽大方的面上一改之前的慌张混乱,嘴角勾起一点凉薄的弧度。

原来真是林无许啊。

一时之间,晏书雪不知道自己应该如何看待她。毕竟自己曾经很喜欢林无许啊。

不,不,还是杀了吧。

…………

“父亲,再过几天周道成就回学校了。”晏书雪缓慢推开晏清河的房门,盯着坐在窗边的人影说。她的声音很慢很低,仿佛怕不小心惊扰到宛若神灵雕像的人。

晏清河眼睑不抬,目光放在手中的实用内科书上,说道:“你若是准备好了,可以随时动手。”

他的动作很轻,翻页接近无声。

连路过的晚风都偏爱他,慢慢拂过他耳旁发梢,温柔缱绻地环抱住如雪似玉的神灵,只是凤眸里映不出一丝一毫属于晚风的波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晏书雪悄悄地伸出手,好似想要触碰那轮高悬天边的寒月,最后又缩了回来,嘴唇翕张片刻,她还是咽下原先想要问出的疑惑,只低声地说:“父亲,我知道了。”

展允儿的话不可信。

以晏清河的美貌程度,这种传言太正常了。但其他人都不知道,晏清河多么强大。在这个世界上,除了自己能让对方完全放下警惕,没有任何人能够强迫父亲,发生不情愿的性关系。

晏书雪抑住心头的不安和困惑,轻轻关上房门。

晏清河无声放下手中的书,微不可察地叹了一口气,侧头看向窗外苍茫暮色。日落,月升,半片夕阳已陷于地平线,残日鎏金伴随着漫天的云霞,映照着那张完美无缺的侧脸,变幻的光影沉溺于毫无感情的眼眸,倏忽地冰封于瞳孔深处。

“晏书雪……”

自己和方羽的恋情果然传进了晏书雪的耳朵,但天道意志暂且无法动摇她的心神。

可是晏清河不能保证,晏书雪这样的心态能维持多久。周道成这个不定时的炸弹,足够给予晏书雪沉重的一击。

感情是世界上最难揣测的东西。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t\t', '\t')('\t\t\t“晏先生,今天他们针对书雪发动了三次暗杀。一次在校内,一个混混学生‘不小心’带了三棱军刺;两次在校外,都是赌鬼,一个拿着菜刀说要为自己不存在的女儿报仇,一个在书雪的放学路上偷偷尾随她,怀里藏着利刃,被逮住时说自己看风景。”

“书雪无事。周家发现三个人家里有来路不明的巨额现钱,整整五百万;军刀较为古老,追溯不到它的来源。”

“晏先生,书雪是有仇家吗?”

晏清河神色澹泊地靠在窗边,看完方羽发的所有消息,回复“或许”,慢慢地阖上眼。

这三天来,晏书雪表面上受到了十三次的人为袭击,来自无赖学生、地痞流氓、酒鬼赌徒、多次犯罪屡教不教的罪犯或黑户人员。

林无许比他想象中狠辣,假如晏书雪没有周家和方家暗中照佛,恐怕已死在她的手里。

然而,对方一连掏出将近两千万,只怕私藏的小金库已经撑不住,想再拿出钱来不太容易;段流光也不可能为了林无许在这个时间段转出自家资金,会被段家觉察异样。

如今的林无许,愿不愿意真正动用“段流光”这颗棋子?

晏清河拿起手机,又给方羽发送一条消息。纵然他笃定林无许不会,天道意志也不会允许男四去做,但段流光亲自动手,并成功杀死晏书雪的几率并不是百分之零。

面对方羽的疑惑,晏清河想着那天段流光被林无许派来试探自己,静静地打字道:“段流光上次和我说,他喜欢晏书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我想知道他的真心。”

…………

“失败了,都失败了……”林无许抱着双腿坐在椅子上,如瀑的秀发逶逦地散落于乳白长裙和白得透明的肌肤,恬静如莲的脸庞失神地看向前方,脆弱得让人心疼。

风流如段流光只觉得痛彻心扉,走过去默默抱住她发抖的身体,低声说:“没关系,无许。虽然有人护着晏书雪,但我们还是有机会杀掉她。”

“不会了,流光。我不能再拿钱出来了,如果被父母或哥哥注意到,我现在拥有的一切全会成为泡沫。”林无许抬起头看着他,黑亮的清眸里流下一滴泪,顺着清丽面容滑下,流经漂亮的锁骨,落入深邃的乳沟。

她穿着的连衣裙领口略微大了点,内衣的蕾丝纹路被近距离的段流光看得一清二楚,丰满乳房白的晃眼。

段流光喉结渐痒,揽住她柔弱无骨的腰肢,眸色沉沉:“那我亲自为你杀了晏书雪。”

林无许失声叫道:“不!流光,我不希望你去坐牢。”

“可她会抢走你的一切,无许!我不希望你不快乐。牺牲我一人,换你一世安宁不好吗?”段流光抚摸着她丝绸般的黑发,凝眸而视。

林无许怔怔地望着他,少顷后猛地扑了上去,紧紧环住段流光,让自己的乳房贴紧他的胸膛,流着泪喊道:“我不愿意!段流光你听清楚了,我不愿意!凭什么要你为她失去性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段流光惊讶地听着她的诉说,不可置信后一脸狂喜,吻上她的脸颊:“无许,我的无许……你终于肯说出对我的感情了!”

“混蛋,我才不喜欢你!”林无许假模假样地挣扎了一番,实则蹭着他的下身,被段流光呼吸沉重地撬开口腔舌吻,一只手迫不及待地伸入领口开始揉抓,又嫌不过瘾地扯下胸罩。

“流光……”林无许紧咬着樱唇,任由他施为,垂下的眼睑遮住其中清明。

为了杀死晏书雪,她耗光了自己和段流光的私人存款。现在她必须给段流光一点甜头,不然后续不好掌控他。

但她所做的一切并不是毫无益处,眼下她可以利用这个机会搭上周道成。

晏书雪的事情先搁置在一边,她得找个合适的时间去一趟“富贵人间”,让周道成占点便宜。运气好的话,她还能见到左弛。

…………

“听说你变厉害了,晏书雪?”周道成懒洋洋地倚在厕所门口,双手抱臂,眉眼深邃的俊脸注视着眼前和同伴有说有笑的女孩。

周道成回来了。

晏书雪身形一停,让顾星竹先行离开,才走上前,鄙夷地说道:“周道成,你禁闭够了吗,怎么回来后还是一条疯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周道成面色阴沉了片晌,很快就平静下来,他抚着左耳的两颗皓石耳钉,脸上半截笑容微冷:“托你的福,我这段时间过得很好。往后的日子,请你多多指教了。”

“不过,”周道成话题一变,朝她露出一个饱含深意的微笑道,“禁闭期间,我见到了晏叔叔。”

他逼近晏书雪,盯着她明艳大方的脸庞,似乎想起另一个恍如冰雪的人,眼神幽深:“听说你不信晏叔叔雌伏在方羽身下?可惜你没去方家举办的宴会,不然你就能看到,他们两人……”

“非,常,亲,密,啊。”

周道成舔了舔两颗尖牙,笑着继续说道:“我只不过想操一次晏叔叔,却被方羽拦住了。啧,你没见过方大公子那副表情,恨不得杀了我。”

晏书雪容色森冷,眼中毫不掩饰憎恨:“我也恨不得杀了你,周道成!无论是你对我做过的事,还是对父亲的侮辱和诬陷,你被千刀万剐挫骨扬灰都不为过!”

“诬蔑?你说我污蔑你父亲和方羽的关系?晏书雪,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搞笑?”

“晏叔叔和方大公子已经是圈子里公认的恋人,我在禁闭期间都听说他俩的事……你说我骗人?哈,我为什么要骗你?”周道成嗤笑一声,问道:“给你这个可怜的暗恋者留点希望?”

晏书雪重重摇头,依然坚定地说道:“不,父亲他不会。”

“为什么不会?我不明白你哪来的自信,晏书雪。我可亲眼看见他们搂在一起,两人还接吻了。”周道成目露怜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你……”晏书雪双唇嗫嚅,口中只吐出一个字,她再也无法说下去。

是啊,父亲为什么不会?

对自己火辣的身材,晏清河都没有一点反应。他会不会不喜欢女人,而喜欢男人?

晏书雪已经不知道自己该不该相信周道成的话,又该不该对父亲生疑,但怀疑的种子已然埋下,她的灵魂都为此发抖、哀号。

倘使父亲真的……

她的目光恍惚地掠过周道成高挺的眉骨,移到他身后的虚空,又逐渐飘到刚从厕所出来的清纯容颜上。

晏书雪心中一凛,陡然意识到现在是个机会。

只要把握好时机,她就能一箭双雕,不但能揍周道成一顿,而且让林无许受到她的报复。

她不再去想晏清河和方羽的事情,发挥演技和周道成争论起来,前臂悄悄感受口袋里的所谓“防狼喷雾”。在话语交锋的高潮,也是林无许离周道成最近的时候,晏书雪一个箭步冲上去,满脸怒容地扬起小喷雾瓶,另一手伺机抽出腰间的铁棍。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所以,我就这样被砸伤大腿,命根子差点受伤。”校医室中,周道成的英俊面孔不复如初,满脸涨红地流着眼泪,薄唇微微肿大。

周家来人皱着眉头看他,问道:“需要联系老爷子吗?”

晏书雪所谓的防狼喷雾竟然是一瓶劲爆的辣椒水。

“没必要。一没进眼睛,二没进鼻孔。因为这点小事就麻烦老头子,别人会笑话我。”周道成擦干脸上的水,在刺痛的皮肤抹上药膏,冷冷讥刺道:“反倒是罪魁祸首比我还惨。”

周家人看向窗外,始作俑者晏书雪和被无辜累及的林无许正在水池前并排冲洗黏膜皮肤,他沉默片刻,缓缓道:“您需要去一趟‘医院’。”

周道成“噗”地嗤笑出声,脸上却不带任何笑意:“怎么,你们觉得晏书雪在里面下毒了?我隔几天就会死?”

“并不是这样,是对您例行检查而已。”

“我知道每年体检是什么时候。”周道成眉眼间一派桀骜不驯,拧起剑眉,眼中多出几分令人生畏的胆寒:“还是说,老头已经找到理想的地方部队,在有意引我回去,再绑架到那个鸟不拉屎的地方,美名其曰‘整训操练’?”

周家来人瞥了眼外头终于结束清洗的两人,放下心头的猜度,神色略略迟疑:“我不清楚。”

周道成眼皮微抬:“说出你的想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听闻’方公子在那日宴会后给老爷子整理出一份较为全面的部队名单,老爷近几天非常开心。”

“操,方羽当场动手就算了,事后还敢恶心我?下次我要当着他的面强奸晏叔叔,干到失禁,尿方大公子一脸!”周道成捋顺额前的碎发,饱满分明的面骨更显冷酷暴戾:“你回去转告老头子,我不会回去,更不会去什么狗屁部队!我答应不会弄死晏书雪,让他别烦我!”

他的视线转移到外面正拉住林无许哭着道歉的晏书雪,凝注在那张不再靓丽的脸庞,眸色深沉:“但我会和晏书雪及晏叔叔,好好‘玩’一场。”

周家来人安然地垂首敛目,出了校医室立马发送信息。

他的低头遮蔽了半边手机屏幕,阳光只能照射到另外半面,可依稀辨出“林无许”、“不愿”和“大致无事”等一些字。

见到聊天框多出“继续观察”几个字,他带着晏书雪的“防狼喷雾”样本离开学校。

然而他不知道,热心搀扶晏书雪过来的那个男生从她的口袋无声摸走“防狼喷雾”,之后又悄悄放回去,全是对方放任默许的结果。

…………

“晏先生,请午饭后来学校一趟……”

晏清河冷淡地看完来自方羽的新讯息,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垂眸说道:“晏书雪,这就是你的绝佳计谋?分明伤敌一千,自损八百。‘断根’虽然不会对女性身体造成太大损害,但会引起痛经加重和自然流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他应该说什么?

晏书雪着实带来较大的“惊喜”,一矢双穿,让林无许和周道成同时中了“寻春”;可她自己,也中毒了。

晏书雪接下来需要解毒。解药药方不可避免会泄露给天道意志,所以他需要用药性相似的中药材干扰对方的判断,让它不能推算出完整的药方。

不过,这不代表晏清河希望林无许就此死去;相反,他要让天道意志救她。

无论为了减少周家的怀疑,还是杜绝天道意志不必要的鱼死网破,他凭空杜撰“断根”的副作用——自然流产,让暗中监视他的天道意志因为害怕女主不能生子,主动使用这份不明确的药方,推迟林无许的发病时间。

在这一轮的剧情结束后,剧本同主角一齐更替,林无许不再是气运之女时,方是林无许的死亡时候。

晏清河慢慢起身,回想着方羽第一句话里的“午饭后”,眉头轻锁。他换了一套衣服,午后再次进入那座红漆白底的大楼。

方羽办公室的门虚掩着,晏清河还是礼貌地先敲了三次,听到里面传出一句“请进”,他悄声推开门,朝坐在沙发上的男人轻轻地颔首,说道:“方老师。”

男人戴着平光眼镜,有着一副温柔雅和的好样貌,站起身来,朝他微微一笑:“晏先生,进来后把门锁上。”

晏清河身体一顿,转过身,栓上插销。火热的胸膛却贴附上来,箍住他的腰肢,另一只手揉捏着他的丰满臀肉,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清润的声音低沉下来:“晏先生,用这么翘的屁股勾引谁?这里没有你的男朋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方老师?”晏清河摘下口罩和帽子,瞥了方羽一眼。

方羽低声浅笑,抱起晏清河朝办公椅子走,啄吻着他的脸颊,语调轻悠悠的:“故意引诱女儿的老师可不是好习惯,我今天要代晏先生的男朋友好好惩罚一下晏先生。”

晏清河面色平静:“方老师想怎么惩罚?”

“躬体力行地惩罚。”

方羽褪下晏清河的裤子,使他跪坐在自己的腿上,指头在穴口周围揉转压按,松弛着皮肤褶皱,再顺着开始松弛的肠肉进入小根指节。

开拓逐渐顺利,大半节手指插入一张一合的肠道,咕叽咕叽地分泌湿腻晶亮的汁液。

“晏先生,你的男朋友最近都没有满足你吗?难怪面对老师都这么淫荡。”方羽嘴角噙着笑,又加入一根手指,深入到底又捣出,很快又伸进第三根,三根手指并拢尽根没入,模拟性交地顶弄抽插。

他对晏清河敏感的身子了如指掌,三根手指撑开较为顺畅的性爱甬道,轻而易举地摸索到穴心的位置,力道微重地刮过那处软嫩湿热。

晏清河腰背不能自已地弯曲,环住方羽的身躯窜过电流似的麻痒一片:“啊!”

方羽紧紧搂住他纤细的腰肢,动作一丝不紊,抽插的速度却渐渐加快,三根手指每次都狠狠捣入后穴深处,在弄得身上人全身绵软的凸起处碾压揉按,再抽出拉丝的热浪肠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骚死了,手指都玩出了多少水……晏先生,你的男朋友知道你被女儿老师的几根手指插成这样吗?”

方羽低声地询问,在晏清河背脊越来越拱起时,甚至没有抽出手指,三根手指完全顶入,抵着那处嫩肉用力地绞戳研磨,让晏清河身体发着抖:“啊……”

方羽听着他勾人的低喘下身又热又胀,不再言语,三根手指一齐抽离,再全根撞入湿滑熟透的肠肉,粗暴地插进直肠深处,用几近疯狂的可怕力度抵着穴心旋转凿压,好似想要插烂那团娇嫩的软肉!

“啊啊——”晏清河抓着方羽的上衣,身子抖颤着,肠道深处喷涌而出一大股粘腻的热液,被洞口的三根手指堵住,沿着指缝淅淅沥沥地渗出来。

肉穴吸得死死的,方羽用了稍大的力气才抽出水淋淋的手指,那一瞬间溢出的汁水直接流满他的整只手。

他目光微动,将晏清河抱到身前的办公桌上,迫使对方低头看向浸湿他裤裆的大块水渍,凝眸说道:“晏先生,你看看你流了多少水。”

方羽摩挲着他嫣红光润的唇瓣,轻声地问:“被手指插得舒服吗?”

晏清河半敛下如蝶翼的睫羽,没有说话,眸光清冷、疏离,除了莹白如玉的耳垂微红。

方羽抚过他的耳廓,如兰君子无声地笑了,喟叹着把晏清河拉回自己的怀抱,含住他的耳垂道:“晏先生好像还没摸过我胯间的大家伙?今天摸摸它吧,润滑剂在左边的抽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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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t', '\t')('\t\t\t“你果然……”

霍一舟言语一顿,下一秒他的手轻轻抚上晏清河的后脖,掀开对方较低的衣领,露出底下被人用力吮吸出的红痕,在莹白如玉的肌肤上如此地扎眼突兀,恍如极艳的红踏破皑皑白雪。

他抓住晏清河的手腕,眼神冷到了极点:“两个小时前这里没有印子……晏清河,你前不久和方羽做了?”

晏清河回头看到他,脸上似是闪过一丝惊异:“霍一舟?”

“不然呢?你认为我还躺在那里?”霍一舟禁不住勾起冷笑的嘴角,说道:“晏清河,你的魅力真大啊!连吴同都对你动心,能够对他的表哥下黑手了。”

他的面容森然:“……假如他不是我最喜爱的表弟,我真想把他送去和母亲做伴。”

晏清河神色冷漠道:“你一点没变。”

霍一舟作为命运主线的最终反派,走着古早言情文狠辣肆意、蛮横自私的套路。霍家涉黑洗钱、走私军火和贩卖人口等,霍家的黛丝德蒙娜花海附近埋着累累白骨,不但有反叛者、霍家反对他专权的人和敌人,更包括众多的无辜者。霍一舟手里的人命,比起林云深不逞多让。

世界剧情的后期,他秘密劫走了生下林云深孩子、正处于虚弱的林无许。在囚禁她的过程中,霍一舟深深喜欢上这个清纯唯美的女孩,又恼怒她的心里有其他男人,当着手下的面对她百般猥亵、羞辱,又以她孩子的性命逼迫林无许主动献身。

两人发生关系后的第二天,林无许答应成为霍一舟的妻子,她和林云深的孩子也被改姓霍。喜不自胜的霍一舟放下戒心,决定带林无许去度蜜月,反而被对方找到机会抱着孩子逃走。

霍一舟愤怒于林无许的“始乱终弃”,对林家展开疯狂的报复。而逃回来的林无许告知林云深等人,七个男主震怒并联手对付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霍一舟不敌,于是霍家走向衰败。

然而世界剧情里未具体说明霍一舟的童年,只一笔带过“霍一舟极其不喜幼年的自己”。

所以当年晏清河被人请到那个破烂院子时,不知道里面躺着的男孩是反派霍一舟。周围人为了保护霍一舟,并没有告诉晏清河那个男孩的真实身份。

“我从未变过,晏清河。包括我对你的喜欢。”

霍一舟的脸色渐渐缓和,似乎想要拂过晏清河那鸦羽似的长睫,被他轻轻避开,目光顿时变得冰寒。

晏清河皱了皱眉,如水冷冽的声音不带温情地倾泻而下,落入霍一舟的耳朵:“霍一舟,不要在大庭广众之下动手动脚。”

“怎么,你怕方羽看见?”霍一舟阴恻恻地盯住晏清河,又伸出手想要抚摸他的脸颊。

晏清河再次悄然躲过,见霍一舟面容已经带上一点狠戾,他微垂眼睑,遮盖眼中的平静水色:“霍一舟,我们换个僻静的地方聊。”

“那我们去天台。”

霍一舟看晏清河略微犹豫的神情,心头冷冷一笑,不由分说拉着他的前臂快步离开。

两人穿过长长的走廊,拐了一个大弯再继续向前走,步子逐渐减慢。霍一舟的手徐徐下滑,先握住晏清河的手腕,再与他手心相印、手指交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霍一舟接触后只感觉到一片柔腻冰润,犹如极品寒玉,触感极其美妙。他忍不住用自己常年持械而覆着厚茧的掌心来回抚摩晏清河的肌肤,又着魔似的捻揉。

霍一舟的声音响起,很轻很低:“晏清河,这些年来我一直期待再见到你时,你终于答应我的求婚,成为我的妻子……”

晏清河没有说话,低眸看向两人转过小弯、恰好经过的楼梯口。

此时是9:28:01。

一路上铺设的地砖也不太相同:微水泥瓷砖、实木地板、木纹砖、微水泥瓷砖和大理石地砖……

霍一舟推开旋转玻璃门,两人站在雕花彩饰的玉栏前眺望夜空的繁星。霍一舟回身凝视着晏清河,他大半容颜被笼罩于苍茫夜色,灯火辉煌的剪影只勾绘出完美的侧脸轮廓,静谧得漾不出一丝涟纹的眸中,万千星辉化为碎碎浮光,在艳影中流掠而过。

动人极了。

霍一舟温柔吻过晏清河的眼眸,缓慢搂住他低声说:“晏清河,和我在一起吧。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林家,周家,只要你不喜欢它们,我都愿意……”

晏清河安静地听着霍一舟的呢喃诉说,蝶翼般的睫毛毫无颤动,渺渺霜辉飘坠于一江空蒙。

现在是9:33:33。

内衬里的手机震动一下,应当是这六分钟内他没有回复对方,方羽主动询问自己在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晏清河,你为什么不回答我?为什么一句话也不说?”霍一舟注目着充耳不闻的晏清河,死死锁住他的腰肢,另一只手扳过他的脸庞重重咬住润红的下唇,面色冽厉道:“在想方羽什么时候来救你吗?”

9:33:44。

“富贵人间”顶端传来不小的骚动,至此林云深心腹是警方卧底的事实揭露,监控室破坏,电梯断电,鲁玉开始逃窜,然而整栋楼的客人都没有留意到,只以为是简单的电梯故障——时间线完全不变。

自己未引起天道意志的注意。

晏清河静默片刻,冷然瞥了霍一舟一眼,说:“不是他。”

“那就是晏书雪了?……晏清河,倘若你愿意和我在一起,晏书雪会成为霍家的继承人,没有人敢欺负她。周道成想要出手,也要掂量一下自己够不够资格。”霍一舟按着他的唇角,静静望着那双坠满星辰的凤眸,语气轻缓而坚定:“晏书雪会是我唯一的女儿,没有任何人能动摇她的地位。”

晏清河即使事先猜到霍一舟大概会回答什么,仍然眼皮一跳,问道:“你是认真的吗?”

“我对你一向是认真的,你不清楚吗?”霍一舟倾身轻触着晏清河的唇瓣,如天神的俊朗面容绽开一个晃眼的笑容:“放心,我不会让我母亲和她的孙子妨碍你们,霍家也不会反对你们。”

见晏清河微微愣神,霍一舟知道自己找到了他的薄弱点,舔咬着他的喉结温声道:“晏清河,我还可以帮你杀了欺辱书雪的周道成。”

这是晏清河最在意的事情了吧?

霍一舟搂紧沉默下来的晏清河,十分耐心地等待他的回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9:34:26。

方羽果然于一分钟内再次打电话过来。若无意外,对方应当发现自己既不在餐厅也不在厕所。

晏清河从霍一舟怀抱慢慢挣开,别过脸不去看那个人,语调分外平缓:“霍一舟,我会想想……明天我给你答复。”

霍一舟任由晏清河的动作,温柔地拂过他耳畔的碎发,深幽的黑眸隐去冷酷和暴虐,带上若有若无的零星笑意:“好,晏清河。我会给你足够的时间‘好好’考虑,但我不希望听到一如既往的答案。否则,我会让你后悔终身。”

晏清河注视着心情颇好的霍一舟从就近的楼梯下去,缓缓敛下冷漠如常的眼眸。

如他所想,霍一舟在初步“攻克”他、得到他的“提前应允”后获得了极大满足,忽略了某些异常毫不犹疑地离开,没有特意绕远路去寻找天台另一头的电梯。不然之后他赶回去时,会多出一些麻烦。

9:34:59。

晏清河已原路返回,内衬里的手机连续震颤着。半分钟内方羽应该从某些人那里得知自己被霍一舟“不久前”带走,正在飞速赶来的路上。

不过还没到回复对方的时候。

9:35:36。

这个时间点,以对方的最快跑步速度计算,方羽差不多到大转弯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晏清河接通方羽的电话:“方老师?”

那端的人脚步在微水泥的地面上刹住,略微迟疑下来,温和的声音依然饱含着焦急和慌张:“晏先生,霍一舟没对你做什么事吧?”

9:35:43。

方羽在小弯之前。晏清河稍稍摇头说:“我没事,他没有多做什么。”

“那就好。”

9:35:51。

听着方羽轻声喘气,但对方的步伐仍旧比正常人走路稍快一些,已然踩在大理石地砖上。晏清河默然了几秒钟,面色冷静地问:“方老师,你现在在哪?我正在回来的路上。”

“我……”方羽环顾四方,观察了一圈周围物品,看到前方的楼梯口,那是比较明显的标识。他顿了顿慢慢地走过去,边说道:“我在楼梯口。”

“那我来找你。”

9:36:02。

晏清河主动挂断电话,敛眸想着方羽那端最后一秒内传来楼梯间动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9:36:04。

方羽注目着一手按住胸膛、从楼梯上快步跑下来的的漂亮男孩,对方有自己见过的熟悉容貌,他握着手机,蹙着眉宇道:“是你?”

鲁玉显然也相当意外在楼梯间碰到他,脸上浮现明明白白的惊愕:“是你?先生,你怎么在这里?”

“我在等我的爱人。”

方羽的鼻尖忽然嗅到一股浓郁的铁锈味,留意到对方深色衣服上不太显眼的血迹,眼前的男孩恐怕方才服侍过特殊癖好的客人,他关切地问:“需要帮助吗?”

鲁玉听着方羽的话心下怔然,这位先生真的是个好人,但是自己还在逃亡的途中,哥哥为了拖延时间引走了绝大部分保镖。自己此时必须做出抉择:是带着伤继续向下逃跑,可能会被林云深的保镖抓住,还是将身上的U盘交给他,让他帮自己转交警方?

可是……

鲁玉稍微犹豫了,他的脑海里一直有个念头在不停质问自己:这位先生一身名牌,显明不是普通人,他能相信这个人吗?包括哥哥在内的很多人生命换来的U盘,他能放心地交给一个素不相识的陌生人吗?

方羽看着一脸呆愣瞧住自己的鲁玉,心头无奈一笑,刚刚打开手机却接到晏清河的电话。

“晏先生是不是迷路了?这儿有点复杂,需要我过来找你吗?”

9:36:19。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晏清河站在原地打通方羽的手机,毫无感情的脸庞沐浴于沧沧凕冷之中:“方老师,我到时想和你说一些关于霍一舟的事情。”

方羽心生了不好的预感:“晏先生?”

晏清河的语调仍旧没有跌宕起伏:“我想把霍一舟送进监狱。”

天道意志应该反应过来了,而自己需要在鲁玉理智的天平上添点砝码。这需要……方羽朝错误的方向推理出那个结论。

9:36:30。

“先生?”鲁玉望着眼前温润男人的面容倏地狰狞得可怕,目光略略同情。

眼前这个人居然是被那个圈子称为“谦谦君子”的方羽。今晚他恋人的遭遇已经在他们中传疯了。

见过晏清河的同伴几乎全唏嘘不已,不少人恨不得亲自代他承受那份屈辱。

那么好看的一个人,被林云深、周道成等人暗中觊觎,又被霍一舟逼迫来到富贵人间,差点被猥亵强暴,虽然在关键时刻被其他人阻止,但是如今看来,照样逃不过……

那个人的心里,一定装满了身为普通人的愤怒和绝望。

鲁玉眸中一动,从身上不可言说的地方取出U盘郑重放到方羽手心,神情严峻道:“原来是你啊,方先生。你能帮我把这个东西转交晏清河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这里面是他想要的东西。我现在身体不适,不能走太远,你帮我交给他吧,让他赶紧离开富贵人间。”鲁玉随意编造了一个理由,见方羽愣怔着点头,缓缓地松了一口气。

方羽之前的表现无一不昭彰他深爱晏清河到极点,这么重要的U盘应当会送到对方手中。

假使晏清河查看了U盘的内容,就会发现林云深找了许多和他相像的“替代品”幽禁在郊区别墅,并销毁了成为“瑕疵品”的十人。只要他是个正常人,就无法坐视不管。

更何况,U盘里不仅有林云深的犯罪证据,还有周家、左家和霍家等家族的走私记录。晏清河要让霍一舟坐牢,这个U盘能帮对方大忙。

鲁玉抑住心头剩下的疑虑,扶着楼梯飞快地跑下去。他既然已经选择相信素未谋面的晏清河和只见过一面的方羽,就不能待在这里踌躇不决。他要为两人引开那些人的视线!

只是,他好希望自己见到林云深被枪毙的那一天……那天的阳光想必非常温暖。

方羽捏住那个小小的U盘,轻声呢喃道:”晏先生……”

原来,是这个缘由吗?

他迅速站起来,先联系了某个人,又给晏清河打了电话:“晏先生,我都知道了,我会找人接应鲁玉!你现在极端危险,快往天台走,我会在一分钟内赶到那里!”

晏清河放下手机前又给晏书雪发了一长段信息,冷淡的面上浮现些许思量。方羽理当拿到了鲁玉手里的U盘,可是为什么他的语气这么笃定?

是鲁玉说了什么奇怪的话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方羽于一分钟后来到天台,将U盘仓促塞到晏清河手里,拉着他往天台旁的楼梯下走。

晏清河一脸惊讶地说:“方老师?”

方羽低声说道:“晏先生,等我们安全时再跟我说吧。”

两人下楼后被一群便衣大汉一路护送进入防弹车。方羽坐上车后搂紧晏清河,咬住他莹白的耳垂说:“晏先生,我们去一个‘绝对安全’的地方。”

“也不用担心晏书雪。”

晏清河浅浅颔首,被方羽抱起跨坐在他的腿上,闭上眼睛承受宛若狂风暴雨的深吻。

不管方羽现今奇怪的态度,U盘到了自己手里。周道成已经进入死亡倒计时,而作恶多端的林云深和霍一舟也难逃一死。

为了尽可能地麻痹天道意志的运算,让它漠视自己的行为,晏清河从未表露亲自动手的意愿。无论是杀死周道成的计划,还是拿到有林云深完整犯罪记录的U盘,他都是通过其他人的手达到最终目的。

这一次也如他所愿。天道意志大势已去,他不必再投鼠忌器,可以开始清算段流光和左弛。

只是接下来,天道意志会做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继续利用晏书雪,还是改变林无许那边的剧情?

…………

林无许呆呆望向二楼的楼梯口。

周道成揽住她的腰肢,抓过她一缕带有香气的头发浅嗅着,嗤笑一声道:“林无许,你怎么傻了?”

“不知道。”林无许轻轻摇了摇头。

周道成看林无许心不在焉的样子,敛下剑眉将她拉到屏风后的角落,抬起下颌狠狠吻上去,另一只手快速解开她后背的拉链,钻到前面伸入内衣大力揉捏着她的乳房。

周道成被自己都一手握不住的巨乳惊讶到,低声喟叹道:“好大!林无许,想不到你的身材真心不错,在我玩的女人里你都是极品。”

他说着往林无许身上乱摸。假意挣扎的林无许哪是手法熟练的周道成的对手?

周道成很快找她身上所有的敏感点,让眼前清纯美丽的女孩化为一摊春水落在他的怀里,那只手又掀起她的裙子往花蕊探去。

林无许死死抓住他的手,低喘道:“不,周道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林无许,我以为你懂我那句话的意思。”周道成的笑意不达眼底,按住林无许的双手,解下裤腰带就要挺入她的体内。

这一切发生得太快,林无许慌乱后刚反应过来,正要呼叫,下身首遭异物入侵的剧痛就让她惊叫出声:“啊!”

该死的周道成!

她的第一次不应该给这个混蛋!

“哟?我看你和段流光关系那么好,竟然是第一次吗?那我稍微温柔点。”周道成爱不释手地揉抓她胸前高耸的双峰。见林无许反抗的力度变大,他狠狠揪住她艳红的奶头,面容森冷:“别挣扎了。要是你敢让我家老头的两条狗知道,我会当着他们的面射进你的子宫。”

屏风外面传来脚步声,随后响起雄浑的声音:“林小姐,周道成有没有欺负你?”

“没事,他,啊,他摸了……”林无许轻蹙黛眉,在周道成漠然的目光中不得不凑上前亲吻他,主动发出甜腻而高昂的尖叫:“嗯,啊,别摸那里……”

原来在亲热……

两个贴身保镖面色尴尬地相视一眼,又缓缓走到远处守住他们俩。

“林无许,你的演技真好啊,我差点信了……”周道成松开禁锢她的手,不紧不慢地挤入她的身体,一脸讥笑:“你看,我们像不像一对野鸳鸯,在公共场所不知羞地苟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林无许捏紧纤细的骨节,感受着被周道成带起的痛楚和难受,垂下眼睑心道没事,初夜看似没了,但以后她可以装作对这种事不熟稔。

她仅仅被一条畜牲咬了一口而已!

“不过话说回来,林无许你比我想的没意思多了,我原以为你会像晏书雪一样挣扎。”

周道成似乎想到什么,舔了舔两颗尖牙,附在她耳边满怀恶意地问:“林无许,那时你向我哭诉的时候,是不是盼望我把晏书雪强暴了?”

瞧见林无许脸色微变,他的喉间发出怪笑道:“哈……”

彼时周道成听出林无许话中的意味,反而产生了逆反心,只打算给晏书雪一点小教训。

然而傲骨铮铮的晏书雪却让他产生完全摧毁对方的欲望。幸好最后被方羽拦截下来,坐在调解室里,他见到了他的晏叔叔。

“林无许,你当时想到今天了吗?”周道成俯下身啃咬着她丰腴的乳肉,冷冷地笑了一声,继续说道:“你这个始作俑者,最终被我强奸,还不敢反抗。”

纵然是周道成自己,在此之前也没有想过,他会在两条狗的监视下与人做爱。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t\t', '\t')('\t\t\t两人被护送进入某地郊区的独栋别墅。进了大门后,方羽将晏清河一路抱上三楼。

方羽将晏清河锢在怀抱,读完某人发过来的信息,柔声说道:“晏先生,鲁玉被送去治疗了,你不用担心。”

晏清河问:“鲁玉和方老师说了什么?”

“他和我说了晏先生来富贵人间的目的。”方羽沉默了两秒钟,吻着晏清河的面颊,俊美如玉的脸庞隐现些许的歉意和懊悔:“抱歉晏先生,我不是故意知道你身份的。可是做这一行非常危险,晏先生既然得手了,理应得到最大的保护。”

晏清河:“……”

“晏先生,书雪也是你的借口吗?”方羽凝视着那双若水宁和的凤眸,说道,“你当时不希望我继续做下去,妨碍你的计划。”

晏清河叹了一口气,面色冷静地看向方羽:“方老师,我没有任何特殊身份。但某种程度上说,你的推理是部分正确的,我去‘富贵人间’别有目的。”

方羽目光惊愕:“晏先生?”

“等一切尘埃落定时,我会告知方老师。”晏清河轻轻环住方羽的脖颈,倚靠在他胸前,垂下睫羽冷然道:“另外,霍一舟并没有对我做实质性的行为,只是让我‘慎重考虑’和他在一起。”

喜欢和爱有很多种表现形式。然而霍一舟对自己的喜欢,建立在漠视和践踏他人生命的基础之上。

和他母亲一样,着实自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方羽安静地望着晏清河,掐住他盈盈一握的腰肢,俯身撬开他的口腔,缠弄柔软的舌头,漫出的涎水顺着两人颌部缓缓滑下,滴落衣领。

温文斐然的君子才抚摩着他艳红晶莹的唇瓣,声线哑涩:“晏先生,你不该在你的恋人抱着你的时候,说起其他男人,更不应该说出要离开恋人这种话。即使晏先生没有这个意思,你的恋人也会心生恐慌。”

“方老师……”

今晚自己做的事情让方羽产生了很大的惊惧和不安。

晏清河如蝶翼的眼睫微微颤动,之前那股无缘无故的繁杂思绪又浮现于他的脑海。他眉梢轻蹙,却没有继续说下去,只缓慢捧起方羽的脸,将自己的吻印在对方的薄唇上。

方羽望见晏清河凑上前悄然吻住自己,径直呆愣住,直到唇上软软的触感离去,他才慢慢回过神来,察觉到胸腔里的心跳早已失衡。

这是晏清河第一次主动亲吻他。

和冷冰冰的本人不同,这个吻很轻很柔,宛若初冬的白雪被手心拢住,刹那间地温暖消融,美好而不真实。

他的心尖仿佛被绒羽细密拂过,痒得发软,汩汩涌出酣人自醉的甘泉。

“晏先生……”方羽目不转睛地看着那张寒艳清绝的面庞,喉结艰难地滚动片晌,猛然把他压倒在床上,吻如劈头盖脸的雨滴,密集落在他的脸上、脖颈和锁骨。

“我的晏先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方羽盯住被自己弄得略微惘然的晏清河,绝美的凤眸里不复平淡如常,抵住他的前额,温润的声音已然带上些许沙哑:“晏先生,你喜欢上我了吗?”

晏清河静默了片刻,在方羽柔和的眸光中收紧搂住对方的手臂,轻轻地颔首道:“或许。”

他微垂下睫羽,又无声地睁开,如雪如冰的冷寂傲然已经半融,绝艳的琉璃流彩自在地淌出,那是亘古不见的春色。

方羽神色怔怔,忽地用力衔住晏清河的下唇,喉间溢出愉悦至极的闷笑:“我知道了,晏先生。”

“我忍不住了,晏先生,我现在就要你。”晏清河被方羽抱起来坐在腿上,臀缝被滚烫的硬物压磨着,听见他在自己的耳畔低沉地说:“之后我会很过分地对待晏先生。若受不了,就告诉我。”

方羽只留了一盏小夜灯,修长的手指快速解下晏清河的衣襟,让那具雪砌玉雕的胴体暴露出来。

那斯文的面容一半隐没于黑暗,双眼不再温煦,肆无忌惮地打量着他霜白光润的肌肤,目光从纤细的腰肢,丰满浑圆的臀部再流连到那双笔直的美腿,渐渐带上了一丝明锐:“晏先生,你怎么又在引诱女儿的老师?”

“屁股还留着上一个人的指印,就迫不及待地找下一个人了。”方羽哼笑,揉捏晏清河饱满的肉臀,又将中指插入后穴粗暴搅了搅,抽出一指的黏稠汁液,呈现在晏清河眼前。

“插一下都能出水……晏先生好淫荡啊,是不是男朋友不能满足你,所以你又来勾引女儿的老师?”

见晏清河没有说话,方羽眼含笑意地咬住他微红的耳垂,却故作无奈一般,面上浅浅地叹息一声:“晏先生害羞什么,上次在办公室,不是被我操得很舒服吗?”

方羽解开皮带,按住晏清河的尾椎骨,硬烫如铁的巨物慢慢破开又湿又热的后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紧致蠕动的肠肉爽得他粗声抽气,舔咬着晏清河的耳朵,缓缓地说:“晏先生,接下来老师会代替你的男朋友好好品鉴这口肉穴。”

他慢条斯理地颠动腰胯,粗长的阴茎直往底部顶撞,撑得肉壁毫无褶皱,完完整整地勾勒出粗长形状。

晏清河被体内巨大的热度和柱身青筋的搏动弄得浑身发软,润白背脊不能自已地拱起,靠在方羽胸膛轻轻颤抖着:“方老师……”

“晏先生,请抱紧我。老师要换个地方操你。”

方羽吻了吻他的唇角,托着他的屁股站起来,找了一张较矮的桌子,再次全根压入他的身体。

肉柱直直捣入肠道底端,龟头凶蛮凿干直肠深口的嫩肉,鞭挞着不是欢爱的甬道,又黏着拉丝透亮的肠液拔出,殷红的穴口一张一合,被撑至可怕的大圆形。

被烙铁似的性器侵吞每一寸肉壁再直插到底,从椎骨窜出强烈的酥痒感令晏清河周身抽颤,夹住方羽的修直长腿十趾蜷曲:“啊啊……”

听得方羽下腹欲火克制不住上涌,埋在后穴深处的阳物勃胀了一圈,插奸得愈发急促猛烈。

他顶开缠绞上来的肠肉,碾压过滑嫩的穴心,再捅入直肠内口重重研凿,撞得玉体疯狂地颠簸抖动,丰肥的屁股上下摇晃着吞咽他的整根肉茎,拼命吮吸粗壮的柱身:“啊……嗯啊……”

方羽被千万张软热小嘴的咬缩爽得头皮发麻,站起来打开房门,掐着那截细腰猛劲挺动腰胯,欣快地叹道:“老师非常满意晏先生的穴,咬得鸡巴非常舒服。”

他抱着晏清河沿着门前的走廊往外走,毫不留情地抽插顶撞,拽离艳红的肠肉,再撞回暂未合拢的穴口。红熟肠肉被肏得绞夹不绝,一个劲地向外喷溅淫水,白若凝脂的大腿根已经湿泞淋漓,沿着走道“嘀嗒”地洒落一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那个寒清冷艳的美人坐在他的黑物上不断起伏,只会高扬着修长白皙的脖颈,喉间溢出动人的细碎呻吟,宛如性爱娃娃。

方羽好整以暇地按住晏清河的腰窝,一下又一下地向上肏奸,让这具漂亮的玉体随着他的走动被顶撞直肠内口,凿磨着更深处的肠壁,寒冷甘芳的浓香幽然而生,与一身的冰肌雪肤相映生辉,淫靡而勾人。

“晏先生流了一路的骚水了。”他低声地说,把晏清河抵在墙壁,抬起两条大腿,“砰砰”地重击莹白如玉的肥臀,推开充血糜烂的肥厚,向着直肠最深处钉入,唇角噙上一抹温柔的笑:“……男朋友知道吗?晏先生背着他偷吃,被其他男人操得不停喷水?”

“为什么不说话,是因为出轨恋人心虚了吗?”方羽咬住晏清河的绯红唇瓣,凿开直肠底部享受更为迫切的嘬吸,语调轻缓:“或者因为我操的不够快,晏先生才不愿回答我?嗯?”

紫到发黑的阳具发了疯地顶撞,“噗呲噗呲”地直插直磨,晏清河被捅得小腹凸起可怖的龟头形状,足背越绷越直,通身遏抑不住地颤巍低喘着:“不……哈啊……”

“不?”方羽如玉的面容一怔,无奈地低叹一声:“晏先生……”

“你明明爽得要潮喷了。”他轻轻地弯起唇角,噙着笑指出某个事实,抬起的雪臀重重地朝黢黑肉柱落下,被粗烫发了狠地捅开,迅速滚压直肠黏膜,再撞入结肠口凶暴碾压研磨!

“呃——啊啊啊!!!”

晏清河周身剧烈战栗着,猛地咬死的后穴喷出大股热液,泊泊浇注在方羽的龟头马眼,双腿几近挂不住地抖索抽动。方羽的阴毛和睾丸都湿答答地淌着水,股间水色一派靡乱色情。

那张绝色无瑕的容颜已然微惘,情动时分的光艳秾丽沁入长空遥袅的霜烟,羽扇般的眼睫颤动间,漾起潋滟迷离的水华。

方羽温雅矜贵的脸庞凝视着眼前已经片许失神的美人,目光微微闪烁,发出低不可闻的叹气道:“老师的鸡巴才操出第一次高潮,晏先生就变成这副模样了……接下来还受得住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晏清河含冰的凤眸闪过些许无言,他静静搂住方羽,语调低缓:“方老师。”

声线清冽冰冷,却带上一丝难以察觉的颤意。

“不喜欢吗?”方羽低低地笑了一声,重新颠动胯骨,边柔声说道:“抱歉,晏先生。”

“方老师不是你的男朋友,对方只是一个无耻的混蛋。”方羽怜爱地亲吻他微抖的羽睫,粗硬的性器再度抵住淫水喷涌的肉穴,猛力向上一顶。

“啊——”

晏清河通身狂抖着,被方羽一插到底,重重碾凿结肠口的软肉,修直玉润的美腿轻轻地滑下。方羽及时接住,压实雪玉似的胴体,抬起两条颤抖不止的长腿,紫黑色的狰狞肉棒裹着厚腻水膜,再度完完全全地肏开后穴。

“嗯……啊啊……”那腴润濡湿的屁股被操得禁不住地瑟索,红肿的穴眼仍猛命咬紧性器,推挤着渗出滑腻的汁水,连绵不断地浇流青筋虬屈的肉柱。

骚死了。

方羽眼神暗了一些,身下阴茎恶狠狠地顶开湿热肉洞,狂插乱肏着,撞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又含着笑道:“晏先生怎么越操越浪?”

“都被操得浑身没力气了,后穴仍咬得死死的……老师的鸡巴比男朋友的好吃吗?”方羽轻柔地问着,胯下的硕长肉棒更为凶悍地挺入,操开滑热缠绞的肠肉,拽着结肠口来回捣凿着,让身上人放荡地吞吐巨物起起落落,猛烈荡出雪白臀波。

裹着水膜的阴茎每一次都湿淋地拔出来,再凶狠捅入,粗暴研磨过每一寸直肠黏膜,极致的舒爽畅快堆砌着袭至颅顶,晏清河的全身激烈痉挛,抓住方羽肩膀的双手打着抖:“啊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方羽笑着吻住晏清河的红唇,吮抿的力度十分温和,享受着糜湿肠道高潮时的缩紧抽搐,被大股温热的淫液冲浇着龟头,唇角扬起满足的喟叹。

…………

最后晏清河跪趴在一楼的羊毛地毯上,被方羽射满一肚子的热精,双眼涣散着,全身止不住地痉挛,高高撅起的浑圆水淋的丰臀也打着抖,中央的穴眼近乎合不拢了。

浓白的浊精混着清亮肠液自那一指宽的肉洞汩汩涌出,流过泥泞不堪的臀缝,自两条亮白湿濡的大腿蜿蜒滑下。

温润而泽的君子跪坐在他身后,垂眉注目眼前放浪而淫乱的美景,看着那清冷绝艳的美人小腹微微鼓胀,雪白的臀瓣间,后穴一缩一张的,糜红的肠壁不断喷出他内射的腌臜腥膻,干涩的喉头不自禁地滚动。

他一脸餍足在美人的玉色脊背落下轻吻,翻了个面,粗长肉茎再次全根送入对方体内,低柔地说:“晏先生,今晚含着我的精液睡吧。”

晏清河抬起沁湿的睫羽,眸色宁静安谧:“我以为方老师今天会做到天亮。”

方羽身形一滞,眼中快速掠过不知名的情绪,抱起晏清河慢慢地往回走,清贵文雅的面容是一派啼笑皆非:“晏先生,我尽管在床上是个混蛋,却不是禽兽啊。”

见晏清河唇角勾起一抹冷笑,方羽狼狈地封住他的嘴唇,低声地说:“好吧,我承认我就是一只禽兽。”

“看到晏先生失神地坐在我的鸡巴上,后穴不停喷着骚水,我恨不得直接操死晏先生。可是,我必须考虑到晏先生的身体。长时间地做爱,就算是晏先生也受不住。”方羽面上惋惜地长叹,说道,“尽管我确实想压着晏先生一直做下去。”

晏清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和晏先生第一次上床时,我其实很害怕自己让晏先生感到痛苦。”方羽捻磨着他的腰窝,脸庞上露出无声的微笑:“还好,晏先生是天生尤物,非常适合承欢。嗯,柔韧性也非常棒。”

方羽摩挲腰窝的手又往上挪,搂住他的腰肢,轻柔的吻落在他的唇畔:“我还特意找了一些学习资料,下次让晏先生都试一遍……”

晏清河神色冷漠地任凭方羽浅浅啄吻,轻垂下凤眸。

他仍然小看了方羽的凶残程度,方羽不是禽兽,而是牲口。自己以后或许没有必要告诉对方某个真相,避免神智被极力折磨。

凌晨四点。晏清河从梦中醒来,原本环住自己的方羽不在床上,被褥里尚有温热。他披上置物架里的浴袍,循着远方传来的动静,静悄地穿过长廊,来到阳台。

扶栏处站着一道修长身影,显然正在与人通话,嘴上噙着一只香烟,火星明明灭灭。冰冷凄清的月光下,那俊美优雅的侧脸未带一点笑意,甚至无故添上秋夜沁凉的肃杀和凛冽。

那人挂断电话后轻轻回头,原本冷峻疏离的面容浮现一丝错愕:“晏先生?”

晏清河安然地看向方羽:“方老师。”

方羽惊愣后轻微眨眼,周身的冷淡不声不响地褪去,捻灭烟头,快步走过来牵住他的手,柔声问道:“我吵醒晏先生了吗?”

见晏清河蹙眉盯着自己,分明是不喜欢的,方羽抖着衣袍散去一身烟味,才慢慢地搂紧他,嗅着浓郁的冷香,低低地说:“抱歉,晏先生。我平日不怎么抽烟,偷偷躲起来还是被晏先生发现了。原谅我这一次吧。”

晏清河目光寂静:“方老师,我都听见了。你无需多做什么,霍一舟已经活不了几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方羽嘴唇翕动,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背对月光的黑眸幽深无底,温和的声音早已变得低沉暗哑:“晏先生,我会以为我是一个无能的恋人。”

晏清河怔然的神情转瞬消隐于如冰如雪的沉寂,微微地叹息,插入方羽的指间,十指徐徐交扣,轻敛眼睑道:“我不想方老师的手沾上那种人的鲜血,更不希望以后去监狱探望方老师。”

方羽缓缓摩挲着掌下的柔润肌肤,含住莹玉似的耳垂,未被对方注视的温煦面庞露出可畏的狞厉:“不会被发现的。”

晏清河的冰冽声线十分平和:“方老师,哪怕这个可能性是万分之一,我都不愿意见到。”

霍一舟即便是主线剧情的反派,也是天道意志眼中的重要配角,他的重要性乃至超过除林云深以外的一众男主。假如作为路人的方羽明确出手,天道意志绝不会坐视不理。方羽失败的几率将近百分之九十。

见方羽缄默无言,晏清河托起对方的下颌,温柔亲吻过微薄的唇瓣。他面色浅淡,眸子被皎白月华覆被了一层潋潋的清霜:“而且方老师,你不用贬低自己。”

“我从未觉得我的恋人无用;正相反,方老师帮了我很多忙。若方老师不是我的恋人,我实在不知……”晏清河的声音顿了顿,略过这一话题,接续道,“稍后我还会麻烦方老师不少事情,包括呈递林云深犯罪记录的U盘和霍一舟的犯罪证据等。”

“晏先生……”方羽呆呆地抚过自己的嘴唇,闻言又楞怔了一下:“林云深犯罪?那个U盘不是关乎霍一舟吗?你和鲁玉……”

望着晏清河平静如水的神色,方羽倏然失声,回想对方之前说过的“别有目的”,一个极其可怕的推测划过他的脑海,他的瞳孔微微震动,嗓子干哑道:“晏先生,是你策划出这一切的吗?”

不论是自己平白无故于楼梯口再遇鲁玉,还是先前得知晏清河主动来找霍一舟时,自己心急如焚地赶到富贵人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t\t', '\t')('\t\t\t“晏先生早就知道霍一舟会那样对你吗?如果我没有及时赶到,晏先生会和霍一舟做爱吗?”他死死箍住晏清河,埋在幽香冷馥的颈间,搂紧对方的双臂无声地颤抖:“……晏先生,你怎么能这么不珍惜自己?”

晏清河回抱住他,清冽如水的声音极低:“方老师,我事先有准备。何况我也知道你会及时赶到。方老师不必自责。”

晏清河悄然抬起方羽的面容,自他懊丧颓靡的眉宇一路吻到下颌,吻得极浅极柔,像是数九隆冬的飞雪飘旋于寥阔大地的湮没无音,最后落在方羽紧抿的薄唇,却没有像之前一样立即止住,而是伸出柔软的舌尖侵入方羽的口腔。

刹那间倒被方羽扣住后脑勺,灵活的舌头反攻而入,凶蛮地搜刮涎水吞入咽喉,另一只手沿脊骨下滑,隔着衣物狠狠地揉搓丰满的臀部,再伸入浴袍,两根手指直接插进还装着精液的后穴。

方羽感触着和肠液不太一样的黏稠手感,低低地笑了,那双深邃的黑眸翻覆起骇人的情欲:“晏先生,我要操你。”

不待晏清河的回答,方羽已然呼吸不稳地把他压倒在身后的栏杆,架起两条笔直圆润的玉腿,撩开衣袍下摆,浓密的阴毛间竖着一根昂扬待发的狰狞阴茎,散发着道道热气,龟冠大如婴儿手臂,毫无犹豫地抵住翕张的红肿穴眼。

“晏先生扶住了。”方羽掐着他不盈一握的腰肢,粗长至极的性器径直没入,蛮狠地捅开充血湿热的肉穴。

一进去,无数嘬吸的湿软小嘴让方羽痛快地轻声喟叹,扛着晏清河两条美腿,胯骨猛劲地抽送,“啪啪”地撞击羊脂美玉般的身体,硕大龟头压过骚熟的穴心,狠辣顶入直肠底部。

尾椎骨窜起的愉爽迅速地流经四肢百骸,晏清河轻咬住唇瓣,受着滚烫的凶残钉磨,搏动青筋和坚韧硬毛挤压着层叠媚肉,腰背不由自主地弓起,鸦羽似的眼睫颤抖着,抓住扶栏的手缓缓捏紧:“嗯啊……啊……”

两条修直的长腿被顶弄的不停抖索,白若凝脂的皮肉被覆细密的汗珠,渗出丝丝缕缕的寒冽清香,宛若簌簌白雪间,崔巍天峰盛放的极艳红梅。

方羽安静注目着身前靡乱冷艳的美人,胯间紫到发黑的阳物毫无停顿,“噗嗤噗嗤”地插奸那口烂熟肉洞。滑腻的温热沿着两人交合的缝隙流出,向四处喷溅,浴袍已经半湿透,粘住浑圆的屁股,映现凹下的色情腚沟以及长条巨物的耸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晏先生的躯体总是如此动人。

身下窜来的汹涌快感爽得方羽长长地吟叹,扣住一手可揽的细腰,被舒舒服服照顾的肉茎又勃胀一圈,凶悍地挺入湿嫩直肠,将肉壁撑开胀大到极点,撞得那纤美腰背拱起了惊魂动魄的弧度,扶着横杆的纤纤玉指缩蜷发颤。

被肉棒持续捅开,插得靡红媚肉痉挛不绝,肠液迅猛分泌着,晃出咕咕的淫荡水声,勾人的呻喘声些许遏制不住地震颤,周身开始剧烈抽动。

挂在精壮腰身的大腿泄力滑下,又被方羽粗喘着抬高,“啵”地抽出裹着莹润肠液的硕长性器,再直直贯入汁水横流的肉穴,龟头碾磨过直肠黏膜,粗暴地一插到底!

“啊啊啊——”

晏清河仰起修长的脖颈,后穴反射性绞死那根丑陋的阴茎,热烫的淫液自殷红肠道深处大股喷出激荡,浇流青筋盘虬的柱身和一丛腥臊的阴毛,彻底浸湿了下身的纯白浴袍。

清冷的月光下,那张世所罕见的容颜早已恍惚失神,纤密的长睫悄声无息地打着抖,晕染着潋潋动人的春情:“方老师……”

方羽静静地凝视着,嘴角轻勾,柔声道“不要拒绝”,在他翕张的红唇印下一个愉悦的吻,掰开环紧自己腰肢的长腿,让他勾住横栏下的支柱,滚烫的粗大再次凶狠地挺入。

无人看见的雕栏上,俊美文雅的男人急速颠动胯骨,“砰砰”地拍打霜白湿濡的屁股,冲开熟透的穴眼,撑至整截直肠毫无褶子,肏弄得躺在杆的美人未完全缓过神来,就无力自控地战栗着,精致的十根足趾接近抽筋似的绷紧:“不……啊——”

支撑全身重量的仅是身下栏杆,冷冰冰的美人被那根可骇的阳物冲撞得上下摇晃,丰腴的美臀卡在两根立柱之间,被挤压至变形,残留的精液四下喷落。

美到极致的面庞低垂于星空和郊野之间,被溶溶的月华完全倾洒,勾绘着世间最艳的殊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狠劲肏干的男人眸色愈加晦暗,掐紧他的细腰,紫黑色的粗长性器飞快没进白润股间,发了狠地挺入。肉棒狠辣凿压着直肠黏膜,肏干得肠肉哀求着痉挛颤动。

“啊……啊……”晏清河的两条大腿已然水光湿淋,颤颤巍巍地抖索,依旧无间断地被送进狞恶的肉柱,捅开直肠口奸淫着最深处。

接踵堆至濒临溺亡的快感直冲头皮,皎月下吊住的玉足无声打着抖,晏清河被方羽大力顶出,半个身子已经倾倒在阳台外,又环着腰扯回来,全根吞下对方的黑黢肉具。

硕大的龟头毫无怜悯地再度挺入,凿开层层蠕动推绞的肠道,凶狂碾磨着最敏感的软肉,他眼瞳涣散,在皓月和方羽的双重凝望下失禁般地潮喷:“呃啊啊!!!”

晏清河撑住杆柱的手脚失力垂下,一身酥软地滑落,被方羽及时揽住纤腰,滑脱的凶器抵住穴眼,一声微颤的喘吟中,覆着水膜的柱身重新挺入,再次撑得肉洞呈现大圆形。

“啊……”

方羽搂紧晏清河,缱绻地吻着淡红的眼尾,看着那双冰冷的凤眸安谧地望向自己,颤栗间悄然淌出霜痕半落的秾丽媚色,他的眼神逐渐幽深,哑声道:“晏先生,我们回去继续做。”

“今晚你不用睡了,天亮前你的恋人是不会停下来的。”

那件湿答答的浴袍很快被剥下来,扔在昏暗的走廊尽头。温雅如玉的君子胯间翘着一根青筋贲张的狰狞肉茎,把冷艳至极的美人按在落地窗上猛烈插奸着,操得冷釉如雪的肌体直颤轻抖:“啊……啊啊……”

君子身上的衣袍长久之后也掉落地板。暗淡光线下,只能看见一具强悍矫健的躯体锁住怀中的美人奋劲操磨,相连处淫水不断渗出,让阴毛和睾丸都湿漉漉的,一派狼藉不堪。

黑色的巨物尽根抽出又整根插入,碾压过每一寸饥渴放荡的肠肉,坐在性器上起伏不迭的美人只会溢出勾人低喘,近乎成为君子发泄兽欲的阴茎肉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直到辰时,黎黎明光洒落在两人身上,那张清艳无瑕的面庞已经涣散惘然,浑身抽颤不止,手腕软绵绵地低垂。

腴润的臀瓣间,那根紫黑的凶器仍然没有分毫怜惜,陡然拔离时拽出外翻的嫣红媚肉,呈现骇人肉棒的大洞,又重重抵入,不断捅开绞缠上来的肠肉,狠狠奸淫着肠道深处。

龟头还分泌着几滴清液,滚烫的粗硬再次毫无容情地捣入,不顾媚肉哀号着紧紧收缩往直肠内口钻凿,几乎肏熟地磨擦最里面的嫩肉!

“呃——啊啊!!!”

晏清河脑中白光轰响,全身抽搐着,被方羽抵着结肠口喷射大量热烫的精液,又一次撑得直肠满满当当。

回过神后他缓缓环住方羽,见对方抱起自己走回卧室,冰冽如寒溪的声音还发着颤:“方老师,我想去书房把U盘……”

方羽不容置喙地封住他绯红的唇,轻稳地放在沙发,掰开两瓣再度全根顶进,含着笑意的眼睛才看向晏清河,语气温和道:“晏先生,待会再说这些事情。我们再来两次。”

…………

正午时分,方羽压着两条大敞的修长玉腿结束射精,搂住一身痉挛的晏清河,衔住他的下唇,意犹未尽地问道:“晏先生,我能不能再来一次?”

晏清河抬起沁湿的睫羽:“方老师。”

“抱歉,晏先生。是我太过分了。”方羽轻轻地笑了一声,横抱着他阔步走入浴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两人收拾好后去书房查看U盘存储的信息,晏清河也拿出从规则那里获取的霍一舟犯罪证据。方羽将里面杂乱的内容初步分类,一脸凝重地联系了不少人,片刻后两人离开安全屋,去见方市长和杨家代表等。

晏清河被方羽搂在怀抱,靠在他的肩头安静阖上眼。方羽凝眸而视慢慢进入梦乡的恋人,不自禁地想要吻上那微颤的鸦羽,终究怕吵醒对方,无奈地数起眼睫毛的总量。

…………

林无许从噩梦中惊醒,无声无息地侧过头,看到一张阳刚硬朗的面容,神态微微一变。

昨晚发生的事不是错觉。

林无许缓慢地坐起来,嫌弃地推开男人睡梦中不忘抓揉她乳房的手,乱成一团毛线的脑子开始转动。

她来到富贵人间反而被周道成强暴,于是带着一身的侵犯痕迹去找杨渊,成功赢得杨渊的怜悯和心痛,以自杀为借口,顺理成章和他滚到一起,并“勉为其难”答应两人私底下交往。

接下来,就是左弛。左家与杨家并不对付,左弛和杨渊也相互看不起对方。左弛理当会对成为杨渊女朋友的自己产生更浓的兴趣。

霍家现任掌权者霍一舟前几天从国外回来了,据说这位长相也是十分俊美,或许她可以试着……

至于她的好哥哥,得把他放到最后。

男人一向喜欢救风尘。尤其对方还是毫无血缘关系的妹妹,因为天真无邪,被人强奸而自甘暴弃,林云深怎会不乐意当这个“救世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

晏清河和方羽面见了方市长、杨家代表和一些高层人物,愉快地聊完天,顺带吃了午饭。期间其他领导跟方市长说说笑笑,惊心于晏清河自始至终面上毫无表情、行事从容淡定,暗暗交换了一个眼神,笃定脑中某个推测。

方市长默默瞥了一眼方羽,见对方望向晏清河的眸中满溢缱绻的爱意,心想方羽彻底栽在上面的美人计上,但以晏清河的身份,两人能安稳度过一生吗?

他只能祈祷,两人的结局不会重复上一代人的悲剧,最终天人两相隔。

曾经嚷嚷着要让他的妹妹永远幸福的家伙,早已埋在定情的不老青松下,过了二十四个年头。

之后方市长和其他人相约去某野生湖钓鱼,方羽和晏清河两人坐车离开。直到林云深和霍一舟被枪决为止,他们还需要呆在安全屋生活。

方羽升起隔板,箍着晏清河的细腰,爱不释手地抚着他凝滑如脂的肌肤,压低声音说:“……此外,扳倒林云深和霍一舟对舅舅也有很大好处,他现在开心坏了,马不停蹄地催促那边的人。”

“我很意外,晏先生没有拿出周家的走私记录。”方羽亲吻他的唇角,轻声地问:“是因为不好定罪吗?”

周家一向深谋远虑,而且作为几家中底蕴最大的世家,其历史可追溯至某朝末年。除了这一代无法无天的周道成,周家本身相当低调。

而周家发现自家走私消息泄露后,权衡后直接舍车保帅。即使如今晏清河交上去,对周家也不痛不痒。

晏清河微蹙眉头,随后浅浅地颔首:“方老师帮我把U盘还给鲁玉吧,再和他说一下周家的事,由他自己考虑交或不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好。”方羽抚平晏清河皱起的眉梢,把他压在座椅吻吮他的唇舌,直到唇瓣红艳欲滴,慢慢地说:“左家这次损失挺大的,左弛又是个睚眦必报的家伙,晏先生以后多加小心他。”

最终鲁玉决定暂存这份证据,以待来日,周家只以为是晏清河手下留情,托人送了不少感谢的礼物。

…………

又是一日午后,晏清河坐在凉台的藤椅上了望远方。方羽静悄地走来,无比自然地把他抱到自己大腿上,说着段流光两年前的刑事案件已经翻案,对方估计不久就锒铛入狱了。

方羽问:“晏先生,我不太明白,你为什么只提出让段流光坐牢这一个要求?”

“到时我会告诉方老师。”晏清河说。

段流光三年前为了表明自己对林无许忠诚的爱,主动杀了偶然知晓她身份的林家钟点工,以势威逼,以钱利诱,压下钟点工一家的发声,其后派人将不依不饶的钟点工一双儿女干掉。

晏清河以类似手法,让段家顶头的高层领导“逼迫”段流光所依仗的段家,治罪段流光。

方羽嘴唇无声地嗫嚅,点点头,用双臂锁住晏清河,凝视他精致完美的侧脸,轻声地问:“那……晏先生,你是真心喜欢我的吗?”

“方老师又在想什么奇怪的事情吗?”晏清河转过脸,端着方羽的下颌静静吻上去,神色仍旧疏冷如常。

方羽被他的一个吻弄得心荡神驰,手不自觉地从衬衣底下钻进去,抚摩他润泽如玉的脊背,又往下摩挲着他的腰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晏清河眼神漠然:“……方老师,现在是白天。”

“我知道了,晏先生。”方羽心头悄悄地叹惋,目不转视地看着那张寒艳绝伦的面容,倏然贴着他的脸颊说道:“晏先生,我已经买了婚房。等装修好,我带晏先生去看看,晏先生会喜欢的。”

他还在周围种了一片很大的黛丝德蒙娜花海。但想要在这个季节,让它们花开满枝,的确有些困难。

只能期待来年……

方羽慢慢地想着,箍紧那截细腰,听见晏清河靠在自己颈间“嗯”了一声,轻轻地笑了笑:“晏先生,你可是明确答应和我结婚了。”

晏清河神色平淡地望着方羽,没有任何言语,只缓慢地环住他的脖颈,被方羽在唇上欢欣地留下微重的吻痕。

…………

晏清河和方母聊着市面上某款养生茶,方母偶然提到下个月方家不会操办方羽的生日宴,专门给他们留出时间恩爱,还顺道发了几张挤眉弄眼的表情包。

十一月份,也是三周之后。

晏清河打字的手指停顿了一下,微微垂下如蝶翼的眼睫,回复完方母,又收到晏书雪发来的讯息,看的他面露无奈。

“父亲,你要抛弃我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你永远是我的女儿,直到你不想姓‘晏’的那一天。”晏清河微拧着眉心答复她,又说:“晏书雪,我的原意是让你知道林无许的杀人动机,毕竟你已经猜出那个人是谁……你希望我怎么做?”

“我……”晏书雪打字说:“虽然我不想回到林家,但林无许和她的母亲必须受到相应的惩罚。”

“嗯。”

聊天框那头再也没有回应,然而晏书雪还有很多话想跟晏清河说。

她躺在床上来来回回地打字,又一个字一个字删除,最终沉默地放下手机,去熬今天的药。

两天前,晏清河傍晚离开时,在客厅里给她留了一张纸条。然后她就一直拿着手机,终于在晚上九点半以后蹲到了他的消息,按照他的指令飞速打包好一切,并封死了某扇暗门。

方羽派来的人赶到时,晏书雪正在做最后一步,给几个大箱子喷洒香水,掩盖药味。见到那群人惊呆的表情,那副明艳妍丽的面容报以羞涩一笑。

随后晏书雪到达一栋安全屋。大箱子被送到时,她有意无意地当着其他人的面拆开某几个箱子,见到一堆衣服、书和试卷,一堆书里最多的是言情和漫画杂志,那些人默然地离去。

连续几周不能与晏清河接触,晏书雪格外难受,听到霍一舟和林云深即将执行枪决,才让她的心情稍微好一点。

…………

夜晚,方羽和晏清河并排躺在天台上看星星。他笑着抵住晏清河的前额,正想说些什么,倏地脸色一变,伸手以指腹感受他的额头热度,将他横抱走回卧室,拿出医疗箱的电子温度计给他测了体温,低声道:“晏先生,你发烧了,我去喊医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晏清河拉住他,浅浅地摇头:“无妨。方老师把退烧药拿给我吧,明天会退烧的。”

方羽蓦然想起晏清河的职业,对方肯定比自己更了解这些东西。他把医疗箱翻个底朝天,能退烧的东西全被他拿出来了。

他接了温水过来,看着晏清河吞服其中一种退烧药,握着对方的手,俊美如玉的脸庞慢慢贴紧掌心:“抱歉晏先生,我这几天晚上太过分了。我……”温和的声音满含羞愧和懊悔。

晏清河神色如常:“方老师不必自责,不是这个原因。”

晏清河熟知自己的身体,他几乎是不会患病的,突然低烧更像是天地规则的警告。几周前他使用过超出这个世界的能力,使欺凌过晏书雪的男生每晚噩梦不断,如今看来,有人崩溃自杀了。

欺凌者承受不住被欺凌的经历身亡。天地规则应当考虑了这点,选择以低烧警示他——“神灵对付与自己没有‘直接关系’的人,不得使用超越世界的力量”。

除此之外,晏清河感觉他的体内出现了规则的封禁锁。除非他的生命受到死亡威胁或遇到“特殊”情况,否则无法解开。

天道意志虽然无法感知他的具体情况,但会觉察他已经“变弱”。

接下来,就看对方上不上钩。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t\t', '\t')('\t\t\t富贵人间顶层。

清丽素静的女孩静默看向对面身骨清癯玉立的男人。即使在白天,对方也慵懒地倚在真皮贵妃椅上。

那双明静透澈的黑眸百般无聊地望过来,盛满了忧郁的脉脉深情,宛若眼前人是他爱而不得的心上人:“林无许,你来找我干什么?”

林无许捏紧身上的白裙,露出一个温柔恬淡的笑容:“左弛哥,我想要大前天晚监……”

“周道成要走了,就在三天前晚上。”左弛眼皮不抬地说。

见林无许面色一僵,左弛直起身,感兴趣地问道:“你和周道成发生了什么,一个二个都来要那段监控视频?早知道我应该备份的。”

“一点小摩擦而已。”

林无许轻抿樱唇,低敛黑润的眼眸,想要勾引左弛的心思淡了下去,她站起来说:“既然它被周道成拿走了,我也不好意思再麻烦左弛哥。家里还有点事,我先回去了。”

“回见,林无许。”左弛嗅着少女的清香,霍然低头,盯住蠢蠢欲动的下身,眼中一腔的忧愁情意很快被森然的寒冰冻住。

这个林无许真邪门,回回来,回回让自己生起性欲。莫非她给自己下咒了?

若她不是林家千金,左弛真想把她抓起来亲自审问一番,再调教成性奴,送往富贵人间地下八层的拍卖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还有……

左弛身形一顿,走到花梨木的拐子纹博古架前,打开抽屉取出一份档案,捏皱了里面的身份报告,俊雅的眉眼间透露出一点阴鸷:“晏清河……”

不要让我见到你。

…………

林无许拒绝了司机的接送,沿着街道往回走,身后保镖不紧不慢跟着。

她的手机刚刚收到周道成的短信。周道成知晓她去了富贵人间,有意发来一小段视频,威胁她来周家别墅“玩一玩”,并给她寄来了某款吊带一体的开裆黑色网袜,贴心地附上具体样式的图片。

若不是周道成拿着那段监控,自己何必承受他的羞辱,还要穿上不堪入目的情趣内衣!

借使林云深还在……

她想不通为什么倒霉事紧接而至。为了杀掉晏书雪,自己先耗空小金库,不得已被段流光玩弄身体,又被周道成强奸,回家正巧见到她最大的靠山林云深被警方拷走,今早吃饭时猛然想到当时,虽然周道成刻意避开摄像头,但两人的声音留存下来,自己应该销毁它。她怀揣着诱惑左弛的念头打扮一番,去了趟富贵人间,才得知周道成当天就拿走了……

或许自己一开始便错了,错在低估晏书雪一家。尽管晏书雪毫无背景,她的养父却不是普通人!

她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林无许倏然眼前一黑。

等她再次醒来,发现自己躺在一家中药铺,便衣保镖守在旁边,一个身材壮硕的男人正一脸凝重地给自己把脉。

完了!

林无许大脑宕机。她的身体本就不好,林家父母疼爱她,特意请了有名的老中医常驻她家。

上次从富贵人间回来,她感觉自己的身体更孱弱了。为了不让老中医察觉到,她换了腮红粉底,涂了裸色口红,贴了全指美甲,尽可能地防护到位。不知是不是她草木皆兵,这几天她经常在林无许庭院里偶遇老中医。

男人放下把脉的手,悄声叹了一口气,面上古怪:“小姑娘,你……”

林无许立马截住他的话语,摆了摆头,说道:“我知道自己身体的情况,大夫你直接给我开药吧。”

“你想要喝多久?”

这个中医挺聪明啊!

林无许忽略心头的一丝诡异,朝他露出一个微笑问:“大夫您看我要喝多久?”

男人眯了眯眼,说道:“半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林无许轻轻颌首:“我知道了,大夫。我以后会经常派人来你这里拿药。”

男人微微愣怔,心道自己牛逼啊,没说几句话就把这个富家女唬住了,接下来的半年,他能从她这里赚多少钱啊!

这年头,人傻钱多的大冤种不多了,他一定要把握好这个机会。再不济,先让对方预支两个月的药钱,他再将铺子卖了,卷钱跑路。虽说眼前美女家境优渥,但还没手眼通天到,一下把他找到吧。

更何况,他的运气一向很好。这次配的药,应该也不会有多大问题……

男人胸有成竹地拉开中药百子柜。

他名叫纪大洪,未上过学。祖传三代,无证行医,乃至他对中医知识略知皮毛。可是,这丝毫不影响他凭着直觉快速称量药材,整整三大包,并坦然地叮嘱林无许注意事项。

林无许被保镖搀扶着走出去,低声道:“又得麻烦两位叔叔替我保密了。最近爸妈为了哥哥的事情伤心过度,我实在不愿意他们因为我而再多操劳了……年底我单独给叔叔们封个大红包。”

见保镖们应允,林无许轻微地松了一口气,手机上对信任的下属说了抓药煎药的事情。

她十分清楚,周道成这种渣滓贪欲无厌,肯定还会有下一次。她必须避着林家人连续喝补药,下一次体检时或许能糊弄过去。

要是依然被老中医发觉异样,她就说自己是因为林云深而伤神伤身得了。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两周后。

方羽将晏清河送回小区门口,侧头盯住晏清河,看他解下安全带,蓦然握住他的手,轻声问道:“晏先生,真的不去我那里住着吗?”

“方老师舍不得我吗?”晏清河缓缓地说,但心下了然他必须回家的原因。

晏书雪带的药材不够了。

“不舍得晏先生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我害怕其他人的报复。纵然晏先生已经有专人保护,但我……”方羽悄然地摇摇头,没有再说下去,吻住他的唇瓣:“晏先生,往后出门时再小心点,感到不对劲及时联系我。”

晏清河和方羽道别,让风吹散他周身染上的方羽气息,再踏上小区的人行道,与飞奔下来的晏书雪一同回家。进入单元门前,他顺带瞥了一眼远处带着两个孩子玩耍的一对夫妻。

他会给左弛一个机会,希望对方不会令他失望。

晏书雪关上房门,回头望向父亲,问话的声音极小:“父亲,那对夫妇是不是有问题?”

“你感觉到了?”

“因为父亲将他们看在眼里。”晏书雪回答,见晏清河面上默然,又继续问:“父亲,他们是新来的杀手吗?”

“是探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两人间的气氛忽地沉寂下来。晏书雪不理解自己,心头分明堆满了对晏清河想说的话,过了两个星期,话语临到喉间,却说不出来一个字。她用力攥紧指节,平复了心中的杂乱,扬起明媚如初的笑容:“父亲,那我之后还要上学吗?”

晏清河说:“晏书雪,以后上学带上‘那种’东西,必要时就扔出去。”

晏书雪眸光一闪。

…………

平静的一周过去。

左弛等人果然没有找到机会。晏清河无声地叹了一口气,以方羽生日临近,他要准备礼物为理由,向保镖说明自己需要出一次门。

晏清河回想着方羽的穿衣风格,以及对方无意间透露的喜好,接连逛了四五家不同大牌的手表店,均未看到符合心意的手表,最后去了一家着名古董表店,选中了一只暗金色的仿古款。

老板暗暗地瞄了一眼旁边顾客,鬼鬼祟祟地凑近晏清河的耳朵,低声说道:“先生,其实还有更好的表。”

终于来了吗?

晏清河早已察觉这人的异样,微微点头,让店员把他看中的那一块装起来,对老板说:“带我去看看吧。”

“啊?先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晏清河面色平淡:“可以再买一块。”倘若对方错过眼下时机,自己或许还能发现更合适的款式。

不远处两个保镖无声无息地跟来,一前一后,四人一同走上二楼的楼梯。

老板踩住最后一个阶梯,像是一个信号,楼梯口两侧猛地冲出两个人,被晏清河前方的剽悍保镖拦住,三人扭打成一团。

另一个保镖赶忙踹开老板按下紧急呼叫键,护着晏清河飞快地往下走,不想转弯时又窜出一个男人,对方猛地朝两人脸上喷出刺激性药雾,被下意识挡住的保镖吸走绝大部分。

头晕恶心的保镖已然扑向那个男人,两人滚在一起,堵住墙壁上的一扇暗门。收到消息的其他人前来接应晏清河,将他安全送回家。

方羽正在办公室痛苦地批改试卷,时不时猛吸一口晏清河的外套作为慰藉,收到消息后匆忙请了假,开车径直来到小区,循着早已烂熟于心的地址,第一次敲响了晏清河家的门:“晏先生,你没事吧?”

晏清河坐在沙发上,怔和因为自己受伤的保镖们正在道歉,给每个人的银行卡发去一笔慰问金。他思索了一秒钟,还是将茶几上的手表锁在暗格里,轻轻打开房门,说道:“方老师。”

方羽慢慢地搂紧晏清河,语调极低:“晏先生,我好想你。”

他抵上背后的大门,亲吻着晏清河的红润嘴唇。之前甜蜜两周的结果是他落下不少课程。即便有其他老师代课,这一周来方羽也忙的不可开交,甚至挤不出多余的时间温存。

方羽享受着两人独处的甜蜜时光,抬眼环顾了一圈,如他想象中的冷清寂然,他用双手锁住晏清河,温然道:“晏先生,我想看看你住的屋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晏清河浅淡颔首,拉住他来到自己的卧室。方羽见到了简约原木制成的各种家具,包括占据着整整两面墙壁的书柜。尽管向阳的窗口开着,房间各处却都弥漫着主人的独特气息,泠泠似霜,皑皑若雪。

方羽周身浸浴于一室沁人心腑的寒香,不禁心荡神怡,咬住晏清河的后颈皮肉,炙热的大手也悄然上推衣服,抚摩那截纤腰。

晏清河问:“方老师想要吗?”

方羽已经解开晏清河上衣的扣子,在羊脂白玉似的肩背落下浅吻,俊美清雅的脸庞显露着灼人的欲火:“我想在卧室做一次。可以吗,晏先生?”

“晏书雪会察觉。”晏清河摇头说,“去我的浴室吧。”

“知道了。”方羽低声地笑了笑,舔咬着他的漂亮锁骨。晏清河的衣服一件件地被扔到床上,又飞快地堆上方羽的全部衣裳。

白润如凝脂的身体被横抱着进入浴间,长腿被高高举起,压在洗漱台前的玻璃上,方羽另一手掐着他的腰肢,凝视着镜面里那张绝美夺目的面庞,胯间青筋贲张的性器沉缓地挺入。

“晏先生,不要害羞。”

方羽含住那只莹玉似的耳垂,语气柔和:“我要你一直看向镜子,看着自己是怎样被方羽操到失神。”

浴室里很快响起激烈的撞击声和水声,伴随逐渐抑制不住的甜腻呻喘,纤美的小腿颤巍巍地弯下,又被重新抬上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直到许久之后,两人交合处淅沥沥地淌出裹着浓精的淫液,方羽注目着已然一脸恍惚的冷艳美人,对方扶着盥洗台的十指泄力地蜷紧,一身的冰肌雪肤汗津津的,在柔光下映耀生辉,他的声音越渐低哑:“晏先生,你知道自己有多勾人吗?”

“每次见到晏先生露出这种表情,你的恋人都恨不得直接操死你。”

他嗅着一室盈溢的甘芳冷香,揽着怀中人换了一个姿势,让两条笔直的玉腿大敞,挂在洗漱台两侧,托住丰腴滚圆的屁股,巨大的龟头再度抵着翕张的肉穴,神色温柔道:“晏先生,我想再来一次。”

“不……”

晏清河的话语戛然止住。硕长的肉茎已经尽根没入泥泞不堪的臀瓣,方羽的表情格外负疚,温和的语气却隐含不容拒绝的意味:“抱歉。”

他颠着腰胯,用力奸淫眼前的冷冰美人,看着那双凤眸重新染上情欲,雪嫩圆润的足趾一再地抖颤绷起,温文尔雅的脸庞掠过无声的笑意。

遍布青筋的黢黑凶器飞快地撞进湿热的后穴,撑得紧绞的肉壁没有一丝缝隙,让雪白小腹突起硬块的形状,倚在他胸前的人浑身发软,捏着台面边沿战抖不已:“嗯啊……啊……”

方羽难耐爱欲的吮吻落在对方颈侧,身下的动作却毫无停滞,凶悍地往上插顶,肉柱不断捅开更深处,狠辣磨擦着层叠蠕动的媚肉,插得冷白如玉的躯体止不住地瑟缩,被粗黑阴茎狠狠地肏奸不到百下,便不能自控地靠在方羽胸膛上强烈抽动,双腿开始抽筋似的紧绷。

“要高潮了?”方羽眉眼愉悦,爱怜地亲吻他的额头,裹着水膜的肉棒陡然拔出,再重重撞入,奋力插开一腔湿滑肠肉,龟头抵着深口环绕的肥厚凶狂钻凿。

“呃——啊啊!!”晏清河手指脚趾全部猛劲蜷曲,后穴不禁地咬死硬胀阳具,喷出大股清亮温热的汁液浇淋而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晏先生真是越操越敏感。”

方羽长长吟叹一声,施施然抽出湿答答的性器,让仍在抽搐不休的身躯无力地扶住镜壁,冷白色的水淋屁股再次将青筋虬劲的巨物整根吞咽。

他惬意地摩挲漂亮的腰窝,打桩般地贯入直肠深处,狂乱钉磨着所有敏感点,看着那美人穴口汁水横流,流畅的背脊线条战栗着,向前弯成一个可怕的弧度,寒清绝艳的容颜无助地垂下。

又被轻柔地抬起,迫使那张脸面向镜里的自己,低沉的声线缓缓响起:“还受得了吗,晏先生?”

“无妨,方老师。”晏清河的视线转向镜中身后凶猛操干自己的温润男人,微微摇头,无穷的霜雪和靡丽被纤密的眼睫轻轻抖落下,辉映在碎冰沉浮、春色碧漾的凤眸。

方羽安静地目视那个犹若神灵的美人流露着不自知的风情,半晌后堪堪按耐下疯狂的邪念,将晏清河抱起来,压在淋浴间的玻璃门上,从他的眉间一路浅浅啄吻,撬开他的口唇,侵吞所有的动人吟哦:“晏先生,你有意要我的命啊。”

每当自己心生怜惜时,谦谦君子的禁持和自控力却总是在情动的晏清河前溃不成军,进而滋生极度恐怖的贪婪和蹂躏欲。

“不经意的引诱会让你的恋人失控的……”呢喃细语湮没于两人唇间,温雅斯文的青年卡着那截纤腰迅速拔出,再强横地捅入红肿不堪的穴眼。

晏清河缩蜷的十指发着抖,随着他的蛮猛凿撞不断地起伏颠簸,灭顶似的快感直袭颅顶,玉体几近环不住他的悍壮腰杆,又被狰狞的肉茎一插到底,凶暴地捣撞结肠口!

“啊啊!!!”白皙如雪的身子濒死般地剧烈抽搐着,后穴里喷出大股热液,修长的大腿自方羽腰间滑落下来,玉足半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晏先生很棒。”方羽的声音微哑,安慰地抚摩晏清河的柔滑脊背,抬起两条长腿,凶骇的阳物无视痉挛不休的胴体,直直捅开红烂糜肿的肉洞,鞭挞肠道底端。

肌体遏抑不住地战栗低喘,仍旧被毫无容情地凿弄,撞得丰肥紧实的肉臀上下晃荡,两瓣都流满了滑腻的肠液。

柱身“噗嗤噗嗤”地抽送钻顶,捣浆似的研肏湿热的直肠,磨得肠肉拼命地绞合紧缩,晏清河垂首靠在方羽的肩膀,全身打着抖,被他奸干至双眸失去焦距。

方羽凝望着怀中不再冷冰的殊色,被自己操得周身不停抽颤,只会用后穴死命咬住男人的鸡巴,他敛下暗沉的眼神,胯间粗壮至极的性器又硬狠狠地挺入那人的销魂肉穴,插得对方失禁般地潮喷:“啊啊啊——”

“……”素犹积雪的躯体轻轻环着他,不辍地抖动着,面上霜华蔌蔌地消融,纤密的睫羽沁上潋滟水色。

“受不住了吗?”爽得酣快淋漓的如玉君子垂眉注视着怀中的人片晌,幽然低叹一声,怜吻仍止不住颤抖的美人,托着对方站定在镜子前:“那我换个温和点的姿势。”

他分开两条水淋润白的美腿,“啵”地拔离阴茎,幽邃的目光盯住被拍打得一片通红的雪白臀瓣和中间一翕一开的穴口,再也无法挪开。

被柱身撑大的殷红肉洞汩汩涌出骚浪淫水,自盥洗台边缘“啪嗒啪嗒”地滴落地板,甚至湿泞的红肿处勾着一点白浊,向下拉丝成极细的一小束,晶莹剔透的,粘黏着硕大龟冠的马眼。

“非常漂亮。”方羽的喉头不自禁地发痒,饱含爱意的清润声音落在晏清河的耳边:“晏先生不看看自己在镜中的模样吗?”

晏清河没有看向镜面,只悄然敛下眼睑道:“方老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怎么又害羞了,晏先生?”方羽满脸欣愉地咬住他发红的耳垂,轻声说着“我还没有说更过分的话呢”,紫到发黑的狞恶肉具不紧不慢地没入。

凶物迅猛捅开绞吸上来的湿软肠肉,再顶入结肠口,粗暴地挤压研凿,直干得冷若冰霜的面容再度惘然迷离,染上欢欲的潋潋丽色,后穴的滑腻汁液四处飞溅,又从镜壁上蜿蜒滑下。

凝视着完全失神的绝美容颜,方羽的唇角噙着一抹浅淡的微笑,低声询问着某个问题,见晏清河沉默以对,他悠然地挺动腰胯,让滚烫硬狠狠的撞入嫣红糜熟的穴眼,细致肏磨着直肠深口。

耳畔无力自控的吟喘越发勾人,他继续口头上的问话,逼着对方最后不得不轻轻点头,莹润如玉的耳朵几乎红得滴血。

“晏先生……”方羽的眉眼十分温柔,终于放过他床上容易害羞的恋人,怜爱地咬住那截霜白脖颈,用这个体位肏得对方接连四次高潮,才重重一挺,在肠道深处灌入大量滚烫的精液。

镜子框沿早已不停滴淌着淫水,寒艳至极的美人瞳孔失去焦距,浑身抽搐着倚在奸淫他的炙热胸膛,默默承接浓精的灌溉,弄得小腹微鼓,湿泞的臀缝间散发着腥臊的淫靡气味,与身上冰泠甘冽的幽香融合在一起。

方羽好整以暇地抽出肉茎,抚摩他一身的玉肌雪肤,往下的长指逐渐变了味,揉捏着两瓣饱满丰软的臀肉,指尖又探入渗着白浊的穴口。

晏清河无奈地轻垂眼眸,问道:“方老师?”

方羽低低笑了,把他摆成跪趴的姿态,掐住凹下的纤腰,柔声道“再忍我一次,晏先生”,水淋淋的粗长肉柱再次全根送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t\t', '\t')('\t\t\t下午两点,射了三次的方羽一脸餍足地搂着晏清河清洗身体。两人腻歪片刻,晏清河下楼送方羽离开。

“晏先生,就到这里吧。太远了你不好回去。”方羽瞥了一眼四周,低头在晏清河的唇上印上一个很轻的吻,才慢慢放开手,恋恋不舍地说:“下周见。”

晏清河的表情毫无波澜:“嗯。”

他看着方羽走远,直到背影彻底消失,略微忖量,心道方羽忙到忘记自己的生日了?

方羽驱车赶回学校,打开办公室的门,陡然见到坐在沙发上的明艳女孩,躯体微震,随后轻轻地叹息道:“书雪,你在里面不出声,把老师吓了一大跳。”

“你找老师有什么事?”

“方老师,我父亲的衣服怎么在你这?”晏书雪抚摸着自己为晏清河买的那件纯黑外套,亮彩的眸光十分犀利:“你不要骗我,衣服是从你的办公椅上拿的。”

“不能是老师自己买的吗?”方羽的脚步顿了顿,哭笑不得地说:“书雪,我觉得你父亲穿的很好看,我也想试试……”

“方老师,你穿的码数和我父亲一样吗?”晏书雪摇了摇头,神色万分冷静:“这件衣服是我为父亲买的。甚至哪处开线,我都特别清楚,因为衣服拿到手时,我亲自缝补过。”

见方羽脸色微僵,晏书雪说:“那天中午回去后,父亲问我有没有忘记什么东西。我当时脑袋混乱想不起来,几天后才想起我把父亲的衣服落在办公室了。等父亲从方家回来,我就说了这件事。但他说不必了,我便以为是方老师交还了父亲。”

她盯住方羽,扯出一个讽刺的笑容:“现在看来,是父亲知道方老师藏着他的衣服,所以不追究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方羽真真正正地惊愕。

晏书雪略微停了几秒钟,又接上话语:“除了你们是真正恋人,我想不出父亲会这么做的其他理由。方老师,你们是去方家的时候在一起了吗?”

她的目光死死凝注在方羽沉默的面上,曾经令人爱戴仰慕的温柔相貌,如今只让人感到虚伪卑劣。

“方老师不敢回答吗?”

晏书雪站起来走向方羽,神情倏地变幻,直冲过去拽住他的衣服,深深吸了一口,上面没有逸散的冰冷气息让她脸孔瞬间惨白无比,攥着方羽的手不稳地抖索:“都是父亲的味道,父亲运动之后,才会这么浓……方老师,你们中午做爱了?”

糟,他不仅在藏好晏先生外套的事上疏忽大意,竟然还忘了和晏书雪见面前需要吹散一身气味!

方羽前额渗出细密的冷汗,平复了慌张的心跳,从晏书雪的指缝里轻轻扯出自己的外套,安抚地拍着她的肩膀,温和地说:“书雪,你先别激动,方老师……”

晏书雪甩开方羽的手,抬头仰视着那张君子如兰的面庞,她自信从容的气度被两道泪痕彻彻底底地破坏,只余尾音微颤:“你说啊,方老师!你对我父亲灌了什么迷魂药,凭什么他不愿意接受相处十六年的我,却偏偏接纳不过认识几天的你?”

方羽始料不及听到信息量极大的一句话,脑袋一阵阵地发昏眩晕,他略略缓过神,直怔怔地看向晏书雪,干涩的喉头滚了滚:“你,不,书雪……”

“方老师,不用怀疑,你想的没错。”

晏书雪无声抹干泪水,明丽大方的面容蓦地粲然一笑,却含着道不清的意味:“晏书雪深爱着她的父亲,不是女儿对父亲的喜欢,而是女人对男人的喜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办公室里的气氛落针可闻,两人间是死一般的寂静。

良久之后,方羽惊愣不已的脸色逐渐和缓,望着笑靥如花的晏书雪,他低声地问:“不,书雪,你喜欢……晏先生知道吗?”

晏书雪又是面上莞尔,眼波流转顾盼生辉:“他知道啊。”

“晏先生知道?”

这是令方羽意想不到的事情,但他仔细思量过晏清河以往的反应,仿佛一切又都合情合理。

他暗暗咽回肚中打好的草稿,注视着眼前聪慧美丽的女孩,自己为之骄傲的学生正用着冰寒冷森的眸光看向自己,其中夹杂了一丝复杂的情绪。

方羽在她面前又静默了许久,才缓缓地问道:“书雪,你希望方老师离开你的父亲吗?”

“我恨不得以死胁迫方老师立马和父亲分手,可是方老师是个好人。”晏书雪自嘲地摇了摇头,见方羽微微怔然,她的眼中一片死寂,毫无感情地说道:“方老师,你帮我联系一下父亲吧。我想亲自问他。”

方羽关上厕所门,缄默半刻慢慢按下晏清河的手机号码。听到电话接通的一霎那,他想按下结束键,最终却深吸一口气,抑住略微颤抖的手指,将这件事原原本本地告知对方,温润的声音不知不觉变得低哑沉涩:“晏先生,我……”

“方老师不必道歉,这件事不可能一直瞒下去。方老师能隐瞒晏书雪这么久,已经做的足够好了。”晏清河轻声地说着,他的神色平淡恬然,语调里没有丝毫起伏:“更何况,晏书雪选择直接摊牌,甚至出乎我的预料。”

方羽是相当谨慎细心的人,今天却一连出现纰漏,再加上意外出现的晏书雪,晏清河不用想,便明白天道意志在其中动了手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只怕是方羽第一次疏忽时,已被天道意志利用了。

他或许可以借助这个机会……

晏清河很快来到学校。方羽在办公楼外面迎接晏清河,进入走廊,才悄然牵着他的手拉到隐蔽角落,抵着他的额头,徐徐垂下眼睑:“晏先生……”

晏清河问:“方老师还在自责吗?”

“我……嗯。”方羽慢慢地搂紧他,那张温润如玉的面庞满含深深的歉意和羞惭:“我实在太粗心了,晏先生费劲掩盖那么久,却被我……”

晏清河无声叹了一口气,直视着方羽的眼眸说:“方老师,我并不介意我们的恋情现在暴露出来。”

他端着方羽的脸轻轻吻着,听见某个人轻微的脚步声,动作顿了一刹那,又主动侵袭对方的唇间,反而被楞怔的方羽把他压在墙壁凶猛吻吮。

在没有安装监控的角落,晏清河被方羽用力缠绞舌头、舔舐舌根,纤美的腰肢被对方抚摸着,环着脖颈的十指略微蜷曲。

直到远处显露一道呆住的身影,不可置信地盯着两人深吻的画面。

方羽吞咽下晏清河的涎水,徐徐放开他,注视着那双谧静冰冽的凤眸,又情不自禁地想要啃咬他的红唇,身形却忽地滞住,脸上缓缓浮现一丝苦笑。

“晏先生,再吻下去,我就是不明事理的禽兽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想到此刻还等在办公室的晏书雪,方羽讪然地握住他的手,微抿着唇角说:“晏先生,待会我便不进去了。晏先生若是需要我……”

方羽说着已转过身,不经意地瞟到前方那道人影,瞳孔不禁放大:“晏书雪?”

见晏书雪悄声无息地落下眼泪,方羽倏然想起先前晏清河和自己忘情拥吻着,神色微微僵住:“我……”

晏书雪未在意方羽之后说的话,仅是一脸固执地看向晏清河,苍白无力的声音难掩失魂落魄:“父亲,所以那些都是真的吗?你和方老师……为什么,为什么父亲会选择他?”

晏清河望着她的眼神淡然若水,被她质问,也只有羽睫轻微颤动,就彻底归于冰原雪岭的沧沧沉寂,他侧头和方羽说:“方老师,我想为晏书雪请半天假。”

方羽无声地张开嘴,欲言又止,顷刻后还是合上翕动的唇,微怔地点了点头。

晏清河和晏书雪从学校门口出发,沿着城区漫无目的地行走,路过大学城,穿过嘈杂的广场和商业街,期间晏书雪稍微落后晏清河一步,两人没有说过一句话。

路人目光有意无意地停留在两人身上,从蹦蹦走走的明艳少女再到她前方的男人,男人被帽檐和口罩遮住,看不清容貌,只知道对方身材高挑,行走间有一番奇特的韵味,好奇片晌悻悻作罢。

经过一排香樟树时,女孩忍不住稍微前进一点,和男人并排一起走了十几米,才轻声道:“父亲,之前你是故意让我看到的?”

“完全冷静了吗?”

“嗯。”晏书雪悄然凑近晏清河,极其小声地说:“我很抱歉,父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无论发生什么事,晏清河的存在总是能让她快速平复心境,甚至制止处于崩溃边缘的精神……

晏书雪想起她先前的行为,略微羞赧地摇摇头,不愿意过多回忆当时的冲动。因为她并没有底气诘问晏清河和方羽的事情,不论是作为他毫无血缘关系的女儿,还是作为可悲的暗恋者。

可是,她不甘心……

晏书雪眼色复杂地盯住身型修长匀称的男人,问道:“父亲,你为什么会选择方羽?你喜欢男人吗?”

晏清河没有回答她,仅仅安静地注目那张明媚的少女面庞:“你长大了。”

晏书雪一愣。

晏清河的声音冰冷如泉,从夜幕幽烟里自如淌出,静悄悄地漫过泼黛的峦壑:“晏书雪,你没发现吗?你的心态已经发生改变了。”

现在的晏书雪,没有“极端疯狂”,而是“痛苦绝望”。

早在她主动揭露这件事时,晏清河已然感到意外。以他对晏书雪的了解,她看到方羽拿着他的外套时,不会主动对质,而是在不惊动方羽的前提下,不声不响寻到更关键的信息,并单独追问自己。

况且,能在一个小时内彻底平静下来并理清思路,对以前的晏书雪来说,是做不到的。

这何尝不是一种“长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晏书雪抿着唇瓣说:“但我对父亲的喜欢,不会有所改变。”

晏清河说:“‘喜欢’和‘长大’并无关系。可是人真正‘长大’后,才能更好地处理这类情感。”

“父亲是希望我放弃这段感情吗?”晏书雪面无血色:“为什么你宁可答应认识几天的方羽,也不愿意接受深爱您的晏书雪?”

晏清河脸上没有表情起伏:“晏书雪,你是我的女儿。这一点永久不会变。”

“……父亲又直接宣判我的死刑了吗?”晏书雪面庞灰败,徐徐呈现一个惨笑:“你总是如此残忍。”

她不死心地拉住晏清河的外套,直直仰脸望着他冷冰冰的凤眸,说话声停了停,又续上道:“假如晏书雪不是你的女儿呢,你能不能……”

“倘若如你所想,我不会选择除你之外的任何男女。”晏清河没有理会她攥着的手,跨上天桥,回头看了一眼,说道:“可你说的永远只是假设。甚至世界上没有‘方羽’,也会有其他人。”

他的视线定在晏书雪面上,收回来前似是无心地掠过更远处的喧闹广场。

天桥足矣。

晏清河和晏书雪来到天桥了望区。晏清河止住脚步,俯瞰天桥之下汹茫的恶浪激流,神色澹泊:“晏书雪,你记得这里吗?我在你五岁、十岁和十五岁时,都在这个地方问过你同一个问题——你对这条江河有什么样的感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五岁的你说‘河很大很宽’,十岁的你说‘不尽长江滚滚来’……”

“十五岁的我,”晏书雪手臂压着扶栏,睁大的瞳孔里摇荡着澎湃波涛,接过他的话头说:“用了华丽的辞藻修饰眼前的江流,堆砌到夸张的地步……然而它仅是一条大河的分支,不比我和父亲在入海口见过的磅礴壮观。”

“现在的我,”晏书雪轻轻地笑了一声,似是讥讽自己:“会说‘比较震撼人心’。”

“按照人为划分,它是一条浑浊的‘江水’;即便是同一个人,当他的思想和见识有了变化,对它的描述也会发生变化。”晏清河的眼神疏冷、沉静:“但它的本质是不变的,依然是‘水’,‘流动的水’。”

晏书雪心下了然,凝视着他的侧脸:“和感情一样?”

晏清河浅浅颔首,说道:“也许过去某一刻的它会打动你,让你一生念念不忘;不过,一旦见过更壮丽奇景或者习惯它的存在,人们会选择漠视,或者略微瞥一眼离开。”

“父亲,你在置疑我对你的爱吗?”晏书雪霍然发问。

“喜欢和爱有不同的表现形式,我不会否认你对我的情感。”晏清河微微摇头,说:“晏书雪,在你的眼里,我是世界上最壮阔的江洋。”

“或许是以往我的态度、举措使你心生幻想,最终使你完全陷入这种繁乱驳杂的爱恋……”

“可是人的一生,不能固守整片‘水’,更要走向‘天空’和‘大地’。晏书雪,我期望你不再单单执着于我,而是转向这个世界,面向更远的地方和更多的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晏清河说:“再也没有恋父情结和奇怪的的‘奉献’精神,不会对强者一味仰慕倾心,也不会因为喜欢而产生极端的占有欲并歇斯底里……”

理屈词穷的晏书雪只默不作声,好半天才缓缓地问:“父亲认为我的爱不纯粹吗?”

“晏书雪,尽管你在‘长大’,但在思维上还是不够成熟。”晏清河的目光冷寂:“我希望未来的某一天,你对我的感情仅是作为女儿敬慕父亲,或者身为女性悦慕男性。”

纵使他永远不会答应晏书雪,改变她的想法也是必要的。

晏书雪轻轻咬住下唇,盯着天桥下广阔的浊江,蓦然问道:“那方老师呢?他对父亲的喜欢单纯吗?”

“那些人中,绝大部分都会对我产生欲望,方老师也不例外。”晏清河微垂下纤长的眼睫,神色浅淡:“但是他会极力克制自己的爱欲,不会让我感到被冒犯,在此前提下寻找进攻的时机。”

“方老师一直践行着‘绝对的温柔,适度的强硬和必需的计谋’。从某种意义上说,他是爱情狩猎中较为出色的猎人。”

在第一次见面时,方羽试图借助晏书雪拉进两人的距离;在得知“晏书雪不是晏清河的亲生女儿”后,方羽稳打稳扎,通过聊天探究自己的性格和喜好,制定了针对自己的攻略,并让自己答应周末家访以及微信加方羽为好友。

“晏书雪,你觉得这份爱纯粹吗?”

见晏书雪小声地反问“方老师会不会有点卑鄙”,晏清河轻敛眉梢,低低地说:“晏书雪,不要被表象迷惑了。爱本身就是一件非常复杂的东西,有的人会往其中掺上‘自负’‘蛮横’‘鄙薄’等许多奇特东西。爱的实质不会变,只是那些人不适合将自身的爱展露于他们爱的人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晏清河心底无奈地叹息,方羽在情感上是天生的猎手,但抛开这些和斐如君子的外衣,他的爱极为真挚,甚至最开始时会羞惭于‘我馋晏先生的身子’的想法。

然而爱和欲,本就该结合在一起。让人感知龌蹉下流无非是欲远大于喜欢导致的失衡。

天桥上涛声和过路的人声车声混杂,十分喧嚣,晏清河又压低声音,晏书雪近乎听不清楚他在说什么。

她不得已循着为数不多听见的词语,粗略拼出大概的六七分,才敢贴近他,问道:“他们的爱人,是不是会察觉到他们的爱中夹杂的‘屎’?”

“可以这么比喻吧。”晏清河略微颌首:“晏书雪,你对我的爱也掺杂了我根本不能接受的这类物质。”

晏书雪:“……”

两人在观景区俯览一会儿,沿着天桥继续向前。晏书雪看着晏清河的背影,鬼使神差地伸出手,攥着晏清河的衣裳下摆,像是小时候一样,掐住嗓子细声细语说着:“父亲,你走的太快了。”

于是前方的人轻微蹙眉,又放缓了步子。来往路人行色匆匆,流淌在他们之间的时光却悄悄慢下来。

“父亲,夹子音好听吗?”晏书雪的眸光忽闪忽闪:“我还会气泡……”

“啊——”人群赫然爆发出刺耳尖叫,伴随着卡车巨大的轰鸣声,晏书雪感觉自己被一只手轻轻推开。跌坐在地前,她看到晏清河被几个人大力拽上一辆黑色面包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父……”晏书雪正要呼叫,猛然想起晏清河当时似乎回头瞥了她一眼,又把话语咽回去。

是父亲……筹划好的?

敌人,是谁?

…………

晏清河上车后立马被钳制身体吸进大量麻药,他对麻醉类药物很强的抵抗力,“用力”挣扎一番才“逐渐无力”。然后他听到一群男人摘下麻醉面罩,讨论他的容貌,一直说到不堪入耳的床事,有两个人蠢蠢欲动,被貌似领头的大汉制止,检查他的全身时忍不住捏了捏他的脸惋惜道“真他娘的天仙似的”。

晏清河被戴上头罩押入地下的房间,看住他的两个保镖小声争论着他在这间“审问室”的未来,交锋非常激烈,直到房门再次推开,两人恭谨喊的“左爷”慢悠悠走进来。

又过了一段较长的时间,他的前方有人优哉游哉地耍弄棋子,他微微活动被束缚的身子“醒”来,听到男性的哼气,冷冷地问:“这是哪里?”

闲适怠惰的步伐停留在晏清河面前,摸着他的后颈摘下他的头套,呼吸忽然一滞,毫不掩饰惊艳的目光扫过他的每一寸面容,清俊瘦削的青年意味不明地笑了:“晏清河,久仰大名。”

“我是富贵人间的主人,左弛。”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t\t', '\t')('\t\t\t“这里是富贵人间?”

“是的。”左弛赞许地捋开晏清河乱了的碎发,捏着他的下颌骨感叹着说:“晏清河,你让我损失那么大,我无数次想过,抓到你后将你先奸后杀。但真正见到你时,我发现其实我也是一个怜香惜玉的男人。”

左弛朝门口立着的保镖无声点头,深邃惆怅的目光转回晏清河的脸上,意味深长道:“我不喜欢美人香消玉损,所以委屈你参加‘拍卖会’了。”

这般的容貌,会令所有客人疯狂的。

“放心,那些人比方羽还会疼爱人,你将会成为他们有史以来出价最高的绝世珍宝。”左弛似是想到什么有意思的事情,俊雅秀逸的面庞显露一个笑容。

“该检查你的身体了。”

左弛悠然地解开他的衣扣,见到遍布锁骨和胸膛的红痕,在凝白若脂的肌肤上显得刺眼而夺目,宛如皑皑苍雪覆上一片绝丽红梅,眼神一凝:“方羽留下的吗?”

“想不到传言中谦和有礼的方大公子,床上不见得还是君子。虽说我完全能够理解方羽的爱欲,但是也不至于到这种程度……”左弛幽幽地叹息,又说,“一点也不温柔,这么完美的躯体就被破坏了……不,这样才会更美。”

“会激起很多人的怜惜和施暴欲。”

左弛嗅着晏清河萦绕一身的寒清气息,情不自禁地吻住莹白的肌肤说:“居然是天生体香吗……连我都意动了。方羽捡了一个多棒的宝贝!”

左弛说着不由得看向晏清河的面容,眉眼间的笑意微微收敛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不论自己说了什么或做了什么,自始至终,晏清河的神色没有分毫变化,极丽清冷的凤眸里是永恒的幽沉无澜,映照不出世间万物的倒影。

那是骨子里绝对的冷傲矜贵,恍若高坐云端的九霄仙人,居高临下地俯视如同微尘浮埃的自己。

“晏清河,在你的眼里我是不是戏台上的丑角,非常可笑的那种?”左弛忽然放声大笑,盯着他的脸,笑容又很快地消失,面上只余森然厉色:“我讨厌你的表情。一个花瓶,就该有花瓶的样子!”

“诚然,你美的确实让人无法移开眼,在家中摆着一尊和你一般无二的雕像,注视一整天都不觉得自己在浪费时间,可是……花瓶永远是花瓶。哪怕方家请人给你刷上‘国家特工’的昂贵漆料,也改变不了花瓶本身易碎的事实!”

左弛抚摩着晏清河的脖颈,贴着他的耳朵,亲昵地说:“所以乖一点好吗?这么美丽的你,乖乖做一个冰冷的花瓶美人,享受着方羽以及众多人的追捧痴迷。不要惹怒我。”

晏清河仿佛没有听到一样,脸上没有任何情绪。

“你听不见?”左弛凝视着他完美无瑕的侧脸,眉宇稍皱,又完全地舒展开来,像是豁然顿悟:“……还是在拖延时间,等方羽救你吗?像你前几周在富贵人间的那次?”

左弛冷冷地说:“可我不是霍一舟,等他们发现蛛丝马迹,你已经被某位客人秘密带走了。”

晏清河的眼睑未眨一下。

如左弛所言,为了报复自己,左家等人恐怕早已牵头联手,说不定此时林家残余势力和那条黑链上的人正在扰乱警方的视线,方家一时半会查不到富贵人间。毕竟最危险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方。

这个计划或许非常完美,除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低估绑架对象。

晏清河心底算计着如何达到最佳效果,冷不丁地听见左弛相当愉快地哼笑:“我多少年没有听见方大公子的绝望的哭声。”

他微微抬眼:“多少年?”

“晏清河,原来你不是哑巴啊。我还以为……”左弛意外见到不假辞色的冷美人主动开口询问,接触到那双如水淡然的眼眸,目光蓦地凝住。

晏清河的神情依然冷漠、疏淡,然而却有什么东西不知不觉地改变了。

一时间,左弛竟然直直地愣住。

最初听闻晏清河美貌难寻其二,他对此不屑一顾。如今亲眼见到他的真容时,纵使心头被惊艳万分,他也不以为然,认为晏清河不过是上天精心雕琢的艺术品,空有其貌毫无神韵,如花无色,如水无形。

直到此刻,左弛怔怔地望着眼前这个人,心神撼摇间再也无法发声。

黑白无声的世界里,雕塑似的神灵被染上生气的色彩,黎黎天光倾洒而下,映摹着谪仙临尘的绝美,一笔一笔地绘尽天山之巅皑皑白雪的极艳。

是未见之人无法想象的神摇目夺,驰魂宕魄。

好半天后,左弛似梦初觉地回过神,抚着他的脸低叹一声道:“难怪不少客人都不满意‘冷肉’的质量。你这样的人,世上怎么能找出第二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他的手缓慢上滑,摩挲过晏清河的眼角,动作顿了一下:“尤其是这双眼睛……”

怎能生的如此勾人?

左弛凝视着那双冰冽沉寂的凤眸,缄默片晌,鬼使神差地吻了上去,被晏清河悄然撇过头。左弛只吻到侧颊,一脸不悦地掰回对方的脸:“躲什么?是方羽也喜欢这样吻你吗?”

“还是说,晏清河你觉得我玷污了你们的‘爱情’?”

左弛见晏清河面上毫无反应,差点被气笑,轻轻地舔舐那纤长的睫羽,语调极低:“我算是明白霍一舟为什么发疯了。”

换成自己的话……

左弛心下一沉,止住接下来的想法,抬起眼皮看向门口的保镖,问道:“‘拍卖会’还有多久开始?”

“二十分钟。”

左弛浅浅颌首,捏着晏清河的下颌,脸色森冷,一字一顿地说:“晏清河,我不得不承认你的确有令人痴迷的本事。假如再相处几天,我可能会对你心软。”

“不过,看在你这张脸的份上,我可以让你留下遗言。”左弛好心地问:“需不需要我找人帮你写出来交给方大公子?”

二十分钟吗?也好。晏清河微垂眼睑,声线依旧冷清如溪:“左弛,我想知道你之前说过的方羽的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左弛略微惊讶后嘴角扬起一个微笑,十分耐人寻味:“晏清河,你着实让我意外。”

不知该说愚蠢还是天真。

左弛搬了一把椅子坐在晏清河面前,修长的腿翘起,手指不紧不慢地敲打着把手:“大概在八九年前吧,那时没有‘富贵人间’,只有我姐姐开设的‘富贵天堂’。方羽同班的一个女孩,家里生意失败,破产了,母亲也出了车祸,被撞得半身不遂,父亲又卷钱跑路,她一时想不开进了‘富贵天堂’。”

“女孩的班主任是女孩母亲的小学同学,觉得自己去劝说女孩不太合适,拜托了作为班长的方羽。因为方羽背景强硬、为人靠谱,又喜欢男性,班主任对他很放心。方羽犹豫后答应了。”

“可这恰恰是女孩自杀的原因。”

左弛嗤笑一声,继续说道:“方大公子从小光芒万丈,是许多天天挨骂的富家子弟的眼中钉、肉中刺。那些人不知从哪里得到这个消息,找了各种人去‘富贵天堂’专点这个女孩,进行身体和精神上的双重羞辱。”

“跟她同时做鸡的一个女生嫉妒她,身材长相不如自己却获得那么多钱,使下各种绊子。被某一个富家子弟注意到后,承诺给她一笔丰厚的报酬,让她将女孩的事情捅出去。这件事就传遍了整个学校。她的母亲嫌她丢人现眼,服下过量安眠药自杀。”左弛一脸轻描淡写。

“此时不到女孩接客的一个星期,她留下一封遗书,用她的血写下整整一篇‘对不起’,在朝会时从教学楼最高层一跃而下,摔在一众同学面前。”

左弛轻缓地阖上眼,又慢慢睁开,目带笑意地说:“想起那一天的场面,我的心头现在还是万分畅快。方大公子跪在地上绝望地哭出来,像个可怜虫一样,一把鼻涕,一把泪,全无世家公子的半分骄傲。”

“方羽肯定没有和你提过这件事吧,晏清河?”左弛施施然挑起眉峰,叉着十指,饶有兴趣地发问:“你听完这个故事后有什么感想?”

晏清河沉默地看向左弛,微蹙眉头道:“‘那些人’中,除了你,还有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只有这个疑问吗?但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左弛笑了笑,一只手腕虚虚搭在膝盖上,敛眸思索了几秒钟,又说:“不过,我可以大发慈悲告诉你,其中一个人是已经被枪毙的林云深。是他告诉我们方羽要‘拯救人’的消息,也是他拿出那笔巨款,让妒忌女孩的同伴做出这种事。”

“我知道了。”晏清河悄声点了点头。

他的眼神无喜无悲,辉耀溢目的艳色又重新隐匿于无际的清灵空幽,犹如一动不动的神只塑像。

除非方羽,好像没有任何东西能使他动容。

左弛心下微微不悦,百般无聊地搬回椅子,一个人拨弄棋盘上黑白两色的棋子。余光一直关注着晏清河,见他仍然无动于衷,左弛瞄了一眼手机显示的时间,头一次觉得二十分钟漫长无比。

如是几次,左弛终究忍不住地掀翻棋局,心中暗暗骂了几句,憋着一团无名之火大步走来。他掐住晏清河的下颏,如画的眉目被覆一层薄寒的阴鸷。

“晏清河,你真的不再问些什么吗?”

左弛盯住一言不发的晏清河,手指用力捏紧两侧颌骨,逼着对方面向自己。清瘦俊郎的青年整张脸遍布狰狞残厉:“不谈方羽,你就不会说话吗?”

晏清河安静地看着左弛,脸上没有一点表情。

即便被大力掐住下颌,他的眉梢也未皱一下,眼底是广袤无垠的冰棱严霜,莽莽苍苍,没有纹丝人气。

“你是玩偶还是哑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那团无名火游走烧灼着全身每一处筋骨,几欲将五脏肺腑焚为灰烬,左弛不耐烦地从内衬掏出一把手枪,黑黝黝的枪口抵住晏清河额头,面庞彻底阴沉下来:“晏清河,你不要逼我动手。”

晏清河无声无息地抬起头,对上左弛几近噬人血肉的凶戾眼神,极美的面容未呈现一丝一毫的温情,仅唇边勾起冷到极点的微笑。

终于拿出来了。

晏清河此前并未专门拟定针对左弛的策略,因为没必要。

左弛是世界剧本中的男五,表面上是喜怒无常的清俊公子,实际上是心里扭曲的变态。这一类人诡谲多变、翻脸无情,纵然是天道意志,想精确管控他们也相当艰难。

晏清河需要做的,仅仅是让左弛失去理智,干出使天道意志措不及防的疯狂事情,比如“死亡威胁”或“侵犯”等。

面对远超“人力”的死亡威胁时,神灵有权在不致对方身亡的前提下过度出手;当其他人已经着手实施了故意杀死神灵的行为,不论是否造成伤害,神灵有权抹杀对方。

左弛已然满足前一条世界法则的两个不可缺少的条件:其一,手枪;其二,近距离指向自己。

而后一条……

即使天道意志没有干扰,左弛暂且也不会有主观杀害自己的意图。

或许自己应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左弛满脸怒容,狞厉的视线如亮锃锃的刀尖,几欲将晏清河的脸扎成筛子:“你笑什么?”

晏清河抬起纤密的眼睫,直视左弛食指扣住的扳机和眼中不加掩饰的凶光,澄澈沉静的眸间洒落融溶的素月清影:“没有必要。”

他的冷笑还挂在嘴角,平稳的声线寒冽透骨:“你又不会真正动手,无须多此一举。”

“……晏清河,你在存心激怒我,想让我杀了你吗?”左弛阴晴不定地盯着晏清河,忽地悻然放下手枪,气恨恨地骂出来:“妈的,跟你呆在一起,不是失控就是受刑!”

左弛瞥了一眼门口的保镖,淡声道:“跟他们说拍卖会提前开始。”

“左爷,他的衣袍还在改制。”

左弛回身瞧见晏清河一副充耳不闻的态度,脸色冷然:“不用了,赤身裸体也适合他……先留着他身上的丑衣服,到了会场再扒下来,由那些人自行品鉴。临时场地改造不出来,就换成钻石鸟笼。”

晏清河被两个保镖扣上几颗衣扣,解开束缚后押着朝门口走去。尽管受制于人,他的神情仍旧疏冷、浅淡,行走间没有一点窘迫或狼狈。

左弛望着晏清河的背影,遽然叫住两个保镖,走上前轻柔抚摸着那截莹润玉滑的后颈,莫名其妙地问他:“晏清河,你完全不想留下任何话吗?这是你最后的机会了。”

晏清河没有回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左弛重重拧起眉心,捏着那张镇定从容的脸庞,面露愠色:“看着我,晏清河。”

“你想不想知道,更多方羽的事情?”左弛微微使力捻摩着指下冷釉若雪的肌肤,暗默地贴近晏清河,鼻尖相抵,眸中涌动着奇诡不明的暗光。

倏忽之间,眼前的冷冰美人恍如从古旧的画卷中走出来,悄然无声地流溢世人无以言喻的极致颜色。

那人只道:“你想说什么?”

左弛并未回答晏清河,慢慢垂下眼睑,指尖依次拂过他的眼尾,高挺的鼻梁和润红唇瓣,再轻轻摩挲着他的喉结,长睫遮匿的眸色逐渐变得幽邃无底。

这个人好似巍然天峰无尽的冰雪堆砌而成,本是冷寂芴漠、毫无声息的,却被春日的暖阳映耀,折射出灼眼刺目的绝丽。

让人分外不爽。

左弛恶狠狠地叼着那片霜色皮肉,吮吸出一片艳红印子,肖似一头贪婪嗜血的饿狼对自己十分满意的猎物进行标记:“晏清河,我不清楚你是真不在意身外之物,还是不谙世事。但是我能给你另一个选择。”

“当我随叫随到的性奴,你我之前的恩怨一笔勾销,如何?”左弛眯着眼睛看着他,眼底漫过深沉隽永的柔意:“晏清河,这已是我最大的善良了,别和我讨价还价。”

“庸人自扰。”晏清河的声音很冷,是春风无法抵达的冻原寒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左弛的表情丝毫无变,只是低声地笑了笑,抽出手枪抵住晏清河,漫不经心地戳弄他的胸膛道:“晏清河,是不是唯有用枪指着你,那张嘴才会软一点?”

“还是说,我让你缺胳膊断腿后,你才愿意和我好好说话?”俊逸的面容静静望着他,眼神脉脉含情,表情轻慢而懒散。

竟是不见任何忿恨或愠怒。

晏清河面不改色:“你可以试试。”

左弛微微一愣,吟叹着摇了摇头,枪口缓缓下移,对准晏清河的大腿,满脸认真道:“我不喜欢太过倔强的冷美人。”

一旁的保镖赶忙出声提醒:“左爷,货物……”

“哦?你不说,我差点忘了……”左弛歪着头,瞟了那个保镖一眼,猝然朝对方胸口开了枪,见对方倒在地上耳鼻流血,他转了转微麻的手腕,语气轻悠悠的:“之前明明告诉你们多少次,不要妄图改变我的想法。”

左弛看向另一个保镖,一脸疏懒:“喂,你也要阻止我吗?”

没有得到任何答复,他心情很好地哼笑一声,挑着长眉说道:“晏清河,我现在不想把你拿去拍卖,你只是我的东西。作为你的主人,我首先会帮助你改掉执拗的坏习惯。”

“放心,之后我会为你找来最好的医生。”左弛压低声调说着,姿态从容闲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留着我的命?”

“我说过,我不喜欢香消玉碎的美人。”左弛提起眼皮,忧郁的黑眸中盛载着盈盈如水的笑意:“你成为我的性奴以后,乖乖地服侍我。幸运的话,我可以允许你远远见一眼方羽。”

“不要尝试自杀。你的养女叫晏书雪是吧?如果被我发现……”

两个方向都失败了。

晏清河静默注视着左弛,这个人已经处于极端冷静的疯狂之中,他没有必要继续呆在这里。

适时换个战略,借用他人之手,或将达到最终目的。

“晏清河,你不希望女儿经历我所说的那些东西,就乖一点,不要乱动。我的枪法很准,不会伤到你的另一条腿……”左弛神色惫懒而柔和,手中的枪平缓下压,半叩着扳机,目标是晏清河的一条大腿。

犹似美玉细致雕琢的手指轻轻按住他的手腕,那个人的声线淌流着远上寒山的崖间雪:“抱歉,我并不喜动手。”

左弛霍然惊觉,不知何时开始,玻璃盘上的锋利水果刀已然不翼而飞,冷厉的刀锋浅浅地落在他的脖颈处、颈动脉上,那双凤眸悄声无息地望着自己,倒映着落霞空水一色的潋滟波光。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t\t', '\t')('\t\t\t束缚晏清河的工具跌落地板,对方拿着利器的手,指节纤美,犹胜皓雪白玉。

左弛微微勾指,制止身旁的保镖,他的面容俊朗韶秀,露出一点不知是嘲讽还是惊讶的笑意:“你要对我动手?”

“很有胆量。”

他的神情疲懒倦怠,出手如电,飞快袭向晏清河的腹部,另一手就要按下扳机。

瞬息之间,没有任何枪响。左弛瞳孔微颤着,腕骨的剧痛还未传至大脑皮层,那把手枪已经毁损,重重落在地上。

弹夹被夹在两根玉指间,晏清河无声无息地绕到他的身后,刀柄拿在手里锋刃转向他的颈动脉,刀尖戳破了表层皮肤,渗出鲜红的血丝。

左弛喉头滚动道:“你……”

面色冷静的保镖暗中掏出一把枪。

晏清河轻微蹙眉,感受着空气里的细微震动,手中的水果刀反折掷向保镖的手,刃具准确无误地切开手枪。

同一时刻,忍耐着断骨疼痛的左弛急速侧身反击,想要摆脱眼下受制于人的状态。

可是晏清河比他还快。左弛无论怎么变转扭动身体,都无法碰到晏清河一个衣角,那只手又虚虚搭在他的肩头。左弛一个垂首一个仰头之间,四肢的肌肉麻痹震颤着,脆弱的后颈也被很轻地按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想要冲出房间喊人的保镖被晏清河轻轻松松制服,伴随数次清脆的骨摩擦音,保镖口中混含着低声的痛意,不由自己地蜷缩倒地。

左弛半跪伏在地,周身泄力地抽抖,软绵的手脚和脑中强烈的痛苦让他几近无法动弹,望着朝他一步一步走来的晏清河,脚尖起起落落被赋上特殊的韵律,他的前额渗出细细绵绵的冷汗,强忍巨痛的声线满含着不可置信:“晏清河,你……究,竟是什么人?”

晏清河冰冷的语气平淡如初:“与你无关。”

然而最接近天地的亘古神山上,终年不化的凝雪沉霜由静变动,蔌蔌地飞扬于寰宇,不再安谧、宁和,而是生出无穷的严寒刺骨。

凌冽至极的冷光自他的指尖逆流上,氤氲着漫流于毫无温情的莹玉肌肤,自如地淌过锋锐的秾艳明丽。

动人到挪不开眼。

左弛直怔怔地看着晏清河,不小心地扯到身上痛点,熟悉的痛麻感让他无法发声,大脑阵阵地晕眩昏沉,暗地里忍不住骂自己犯什么贱。

他定了定飘忽的神思,喘着气问道:“晏清河,你不怕引起我手下人的注意吗?”

左弛此刻还能正常地讲话,晏清河毫不意外,只安静地坐在他的前方,面无表情地说:“我之前听到你的保镖聊了这间‘审问室’和关于你的很多东西。”

“至少在两个小时内,你或我不出去是没有问题的。”

甚至连左弛的大多数顾客,都已习惯他的反复无常——拍卖会提前,延时,或索性耍赖不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左弛匪夷所思道:“你是故意被我抓进来的?”

晏清河没有回答左弛,环顾周围环境,微锁眉头,默然几秒钟来到左弛的面前。

“你想杀了我吗,晏清河?”左弛静静地仰视对方,深邃的黑眸中笑意无声,心中却闪过一丝极为复杂的情绪。

在这间能够隔绝一切声音的审问室,没有任何监控或监听设备,因为他先前低了估晏清河,也未带上特殊联络器。左弛着实无法想象,甚至感到些许可笑。

想不到他堂堂左弛,左家现任掌权者,没有死于家族内斗或他方暗杀,却将要死在自己曾经以为的花瓶手上。

不……晏清河怎么可能是花瓶?

分明是自己看走了眼,误将冷傲绝世的艳刀认成毫不出彩的装饰品。

左弛心下嗤笑一声,不知自己在讥讽什么,受着肢体的处处疼痛,双眼死死地盯紧蹲在自己身前的晏清河。

那个冷美人搜遍自己全身,扒下外衣,解开衬衫的两颗扣子,又伸手按在他的皮带。

左弛面色古怪地看着晏清河的动作,直到被纤长玉指拉开他的裤头拉链,视奸着那处,实在压抑不住内心某种龌蹉念头,艰难地滚了滚喉结道:“晏清河,你想对我……”

晏清河注目着左弛胯间,只剩一条内裤包裹的的硕大物体已然苏醒,直挺挺地立在他眼前,将单薄的布料几欲撑裂,他默然不语地走到落地置物架前,视线停留在一个特大号飞机杯上,用衣服裹上带回来,借由袖管套住那根长条巨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左弛被晏清河的粗暴举措弄得下身也痛了起来,轻轻眨了眨眼,低声地说:“这玩意不是这么用的。”

晏清河将左弛提到椅子上,隔着一层绒布打开遥控器,调到最高档,随意扔在放着水果的茶桌,用对方稍微干净的外衣口袋内侧擦了十根手指,拿着收缴的东西起身离开,留下一脸不可思议的左弛:“你……”

晏清河用左弛指纹解锁手机,又轻稳地放到桌面,神色间毫无变化。事实上,他早有预料这里屏蔽了电子信号。

现在只是确认而已。

左弛仰靠着椅背,胯间直挺挺地套住震动的性爱玩具,一身剧痛夹杂着窜流四肢的爽畅,思绪不见混乱,见晏清河重新站起身,他闷哼一声道:“晏清河,虽说我小觑了你,但你想要求援,或从这间房屋安全走出去,根本不可能。”

晏清河毫无回应。

左弛幽暗的眼神跟随着晏清河的背影,看着对方从落了灰尘的书架上抽出几本书脊没有信息的书籍,过滤掉不堪入目的黄图画册和毫无营养的杂志,挑出两本回到沙发上。

他眯了眯眼,勉强看清晏清河手中书的内容,是对非法市场流通的枪支弹药的介绍。

左弛心中划过一丝惊异,不自禁地睁大黑眸盯住晏清河,那张清艳绝伦的脸庞一如既往,微垂下鸦羽似的睫毛,神情浅淡、安和。

像是之前的一切从未发生过。

左弛合上眼睑又极力掀开,瞄了一眼自己的两个保镖,一个心脏中弹而脑死亡,一个因疼痛昏死过去。除去身体上的痛感和麻痹无力,晏清河竟未对他做出多余的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左弛知晓,晏清河手下留情的原因不是心慈手软,而是清醒的他还有用处。不然,晏清河无须给予小玩意让他万分舒爽。

用快感对抗痛楚,自己才不至于疼得晕迷。

左弛悄声地闭眼、睁眼,尚存清明的脑海里思忖着晏清河的全盘计划,自己会起怎样的作用,揣度晏清河多久后开始行动。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他大致理清了头绪,暗自咋舌晏清河做成许多事的几率都非常大。

将他作为人质,加上所有人都会轻视这个花瓶般的冰冷美人,可偏偏,晏清河有着难以估量的战力,尤其是可骇的速度和反应力……

现今左弛绝对相信晏清河不是普通人,单凭对方的容貌气度,和不知是否超出人体极限的恐怖实力。

晏清河是不是国家特意造出的人形武器?

左弛被自己的好奇心弄得烦躁,一时不管身躯的痛苦或酥爽,眼睛四处乱瞟,视线不知不觉地又移到专心看书的晏清河上。

自己在这边痛呼低喘、心烦意乱,晏清河依然毫无声息,独自坐在一室柔光,翻页静悄悄的,宛然皑皑霜雪雕砌的神只塑像,周身萦绕着寒凉入髓的暗香,静美如画。

哪怕面上没有任何表情,仅仅是一尊别无二致的彩绘雕塑,从朝霞到落日,光影交错间溢漫的绝美也会让人心甘情愿地注视。

平日和方羽在一起的晏清河,也是这般安安静静的模样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左弛望着这个无时无刻都是一副冷冰冰态度的美人,烦乱的内心似乎获得少许慰藉,他暗暗唾骂发贱的自己,倏然想到他之前鄙弃过晏清河作为“花瓶”和“雕像”。

左弛慢慢垂敛眉峰,清逸文隽的面庞上掠过些许无法辨别的意味。

…………

时间到了。

晏清河默默把书放回原处,关上遥控器踏步走向左弛,连带飞机杯拽下他的半节内裤,露出一根硕长的紫红色肉茎,再借用他的外套将内裤上的精液撒落审问室的椅子和地板,往左弛身前也抹了部分。

左弛抬眼凝视着晏清河,满含痛意和爽意的俊雅眉眼夹带着莫名的情绪:“晏清河,你究竟想干什么?”

晏清河依旧没有任何回复,往左弛嘴里塞了一坨布,从死亡的保镖身上搜出手枪,抓着左弛的后颈,拿上他的军刺和几张门卡打开房门。

晏清河靠在墙边,用枪抵着左弛的太阳穴,面对着外头一脸惊诧的人,脚步颤了颤,迟疑地朝某个方向移动,冷冽如冰的声线微微发抖:“如果你们不想左弛死亡,请离我十米远。”

左弛:“……”

左弛一脸麻木地看着所有人掉入晏清河的陷阱,慌乱地劝诫晏清河放下手枪,派人通知他的心腹,而晏清河利用他和那些人周旋的期间,顺利打开两道门。

晏清河面上认真地演戏,宛如是一个歇斯底里的疯子,不时神经质地低叫、做躲避姿态,通过大幅度改换姿势避开潜在的危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人质左弛是他实现最终目的并离开富贵人间的两大好牌之一。

左弛一派的人不能保证他受到惊吓会不会无意识地扣动扳机,让他们拥护的左弛身亡,也承受不起其他派系间谍或内鬼偷偷搞事。因此,现场所有人的第一要务是确保左弛的生命安全,其次才是击杀他。

这个时候,除非有人径直打碎他的手枪,否则在场没有人愿意对他出手。

因而,晏清河总是时时改变他和左弛的相对体位,再不定时地换个动作,迫使十米之外的左家人放弃或者重新瞄定目标。

左弛惊奇于晏清河的演技,心想晏清河被抓来的路上莫非一直醒着。

等到左弛的心腹赶来,目光微妙地扫过衣裳不整、大喇喇地暴露下体的左弛,才游移着转向晏清河:“晏……”

“不要跟我讲话,不要劝我,不要告诉我哪条路不能走,否则我会直接开枪。”晏清河略微摇了摇头,卡住扳机厉声说道:“所有人离我十米远!”

左弛的心腹身形顿了顿,赔着笑说好好,别激动,枪容易走火,让其他人为晏清河让路。

左弛没有忽视他的心腹临走前看向他的那一言难尽的眼神,心下讥嘲自己一番。在其他人看来,的确是自己一时精虫上脑,将正常的冷美人逼疯,才陷入性命危局。

晏清河瞥了一眼贴在左弛背后、仍然显示无信号的手机,换转了两人姿势,刷开第三道门。

还剩最后一扇大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尽管大方向是沿着来时的路往回走,晏清河却故意挟制左弛迷路般地转来转去,一是为了麻痹左家的人,二是为了观察左家人员分配情况。

显然,不少守卫已然不见,转而换上另一批不显眼的好手。

是瓮中捉鳖。

接下来左家会使用的东西,既能限制自己的五感和行动力,又能够保证左弛的生命健康,更方便十米之外的人及时过来解救。

排除效果欠佳的吸入性麻醉药等,按照左家如今的布置,不是枪,就是……

晏清河悄然盘算着左家可能会使用的武器,瞧见极远地方突兀地出现一个戴着闪光护目镜的人,几乎圈定了某个答案。

直到两人走到最后一扇大门,左弛的所有卡都无法刷开,这居然仅由电子密码锁控制。

左弛眼珠转向晏清河,喉咙间发出含混不清的声音。晏清河没有理睬想要说话的左弛,警惕着四周,回想着记忆中那些人按下按钮的磨擦声音,排列出几串数字。

他输到第二次时,门沉缓地打开,一颗闪光弹突然被扔进开启的门缝。

晏清河瞬间甩出军刺反弹回去,又往后轻轻侧头,退了一小步,恰好和左弛形成一个微妙的位置关系。

早有准备的其他人转身蹲下、抱膝闭眼,只剩下在远处戴着护目镜、瞄准晏清河的枪手,因为被左弛挡住,没有注意他扔回闪光弹的动作,见门开启了1/3,按照上头的命令,在一秒钟后开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弹丸没有命中那只手,堪堪擦过目标的衣角,一片强光后,似是短暂失明的晏清河捂着双眼,身子不稳地摇晃颤抖,又拽带左弛摔倒在地,和左弛胸膛相贴,脑袋偏于左弛的一侧肩膀。

枪手紧接着压下枪口,指向晏清河的脑袋打下第二枪。

在枪手扣下扳机前的一刹那,晏清河发狂似的滚动侧身,捡起无心掉落的手枪,恰好以左弛作为遮挡。

子弹没有打中晏清河的头,而是斜着没入与左弛相距极近的地板,撕裂了左弛的肩部,部分流弹片钻入他的身体。

不过一个呼吸之间。

左弛面上是肉眼可见的苍白虚弱,灼烧感、撕裂感和绞榨感等等一齐袭来,竟是痛得浑身开始冒冷汗,声带和舌的发音连不成一个完整的字。

迷糊间他感受到方才躺在自己怀里的晏清河扶起自己来抵御左家的枪手,往大门外退着离开。对方又伸进他的衣领,触摸他的肌肤,冰润如玉的手掌贴着他火热的胸膛,很轻地说:“可惜了。”

是真的可惜。

纵然因为闪光弹眼前变的些许模糊,晏清河也并未感知到左弛异常的临床体征。

左家对他的大意是两张好牌之二。所以,晏清河宁可自身承受不少的强光刺激,也要达到他的最终目的——借用左家之手,杀死左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然而,害怕伤及左弛的左家不会对他使用杀伤力过大的枪械,枪弹碎片的空腔效应也不够可怕,晏清河估计这最多会造成左弛休克昏厥,而不能让对方生命垂危。

接下来的左家或天道意志,绝对不会给予他二次间接伤害左弛的机会。

他唯有离开。

闪光弹的效果彻底消失前,晏清河已经挟持着左弛踏过大门又快速关上,穿过一群反被致盲的守卫,来到廊道的尽头,刷卡进入专属于左弛一人的电梯。

见左弛背后的触屏终于显示信号,晏清河拿下手机,拨通方羽的电话,轻声地打断冷冷质问左弛的男人:“方老师。”

对面顿了一秒钟,传来掉落在地的“啪嗒”声响,东西又被慌乱捡起来,讶异、错愕,再到激动、狂喜、压抑不住地急促喘息,似是怕自己听错了,温润的声线发着颤,很轻很柔地问道:“晏先生?”

晏清河轻轻点头:“是我,方老师。我没有事。”

那头的方羽呼吸陡然沉重不少,边小声询问,边快步走到空旷的外面,话语里尽量压抑着自己的担忧:“晏先生,你在哪?左弛那个混蛋……”

左弛在意识开始朦胧涣散时,体内到底察觉异样的肾上腺素迅速分泌,当前他早已缓解流弹片带来的剧痛,除去背后的重击和烧灼感,通身感觉是一片麻木迟重。

他听着方羽毫不留情地抹黑自己,差点被对方气笑,瞥向扣住自己脖颈的那只手,一股异样的情绪从心底激荡,又神差鬼使地盯住晏清河的侧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晏清河握着他的手机,安静倾听着方羽的诉说,眸色宁谧安然:“方老师,我在富贵人间。”

声音很低很清,如同雪岫的空寥、岑寂,如同石壑流涧的悄声无息。

可终究不一样了。

犹若南国晓风吹至冬日的茫茫北原,暖暖日光下,千万琼花纷纷扬扬,落满数九寒天的银装素裹。旷古的巍峨天山未有雪霁初晴,已负上绚烂夺目的鲜灵。

“那我来接你,晏先生。等我。”方羽凝眸浅笑,脚下的步伐加快,又低低地说:“我很快就到了。”

“嗯。”

晏清河放下手机,无视左弛望向自己的幽邃眼神,抓着对方走出电梯,来到富贵人间的顶层,也是专属于左弛的私人空间。

接到消息的保镖全部离开,这一层楼空空荡荡。此外,墙壁上贴着一张A4白纸,彩色的字迹十分醒目。

如他所想。

左家的筹划相当完美,一位出色的枪手和一个普通闪光弹的组合,对付普通人是绰绰有余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在这个计划失败后,左家也回过味来,料想晏清河不如表现上失心疯,通过电梯或楼层的监控设备观察他和左弛的行为互动,向他做出妥协。

自己也该有所表示。

晏清河看完左家留下的纸张,按着左弛坐在长条沙发,将手枪扔到离自己不远的摄像头下。

“我会等到方羽过来。”他抬头看向监控器说,又取出左弛嘴里的布团,悄然地坐在左弛旁边,恬淡若水的目光掠过尘埃漂浮的空气,望向巨大落地窗外的晴空和艳阳。

左弛全身仍旧在麻痹震颤中,面上表情肌稍微好上一些,他抿了抿嘴唇,用舌头顶了顶发麻的上颚,尝试着发出几个音标,嗅闻身旁那人寒冽甘芳的幽香,忽地敛眸笑了笑,一字一字地念出来:“晏,清,河。”

晏清河微微偏过头:“你想说什么?”

左弛清俊沉郁的眉目低垂着,神色意味不明:“我这里的书挺多的。”

“多谢,但不必了。”

左弛挑了挑长眉,似乎预料到晏清河的答复,漾着翦翦秋波的黑眸寂然无声地看着他,几秒后再度开口道:“晏清河,你究竟是什么人?”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t\t', '\t')('\t\t\t“与你无关。”晏清河的神色清冷、疏离,眸里沉寂着万古不变的冰川寒岭。

一模一样的答案,始终如一的无情。

左弛毫不意外地点点头,盯住表情浅淡的晏清河,语气十分轻柔,甚至带上几分慵懒:“那……方大公子他,知道吗?”

晏清河面上的霜雪没有分毫融动:“这与你无关。”

“晏清河,你就不能说点其他的话吗?”左弛按耐不住地发问,眼里一泓多情的秋水摇曳着,掠过几许薄寒沁凉的流光:“一会是哑巴,一会是复读机,你到底是不是人类?”

晏清河没有回答,起身走到落地窗前,一身雪肤沐浴在融融日光下,宛如羽化脱尘的九天神只。

左弛眯着眼睛看向晏清河,冷笑一声说:“这么期待方羽的到来?”

晏清河眺览着远方的76号大厦,那是本市离天最近的建筑物,由洛家和政府联手修建。他漠然望了一会儿,侧过身瞥回来,冷光凛冽,仿佛周身萦萦飘袅着散不尽的寒烟飞霜:“左弛,我不希望有下一次。”

“哟,居然说话了……晏清河,那你为什么不直接杀了我?”左弛目露奇异,舔了舔酸涩的牙根,讥嘲道:“你分明可以做到。”

晏清河微垂蝶翼似的睫羽,脸色澹泊、沉静:“你无需知晓。”

神灵作为世界的客人,应当遵循着每一条世界规则。在低级世界里,除非被他人迫害,或者他人有残害神灵的意图并已经行动,否则神灵不能主动伤害他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左弛并未实施杀害自己的行为,自己也无法杀了左弛或者通过法律处决他。

所以,他必须换种方式。

“但,假如你再度出手,我不会保证你的下场。”晏清河回身转向左弛,美到不可方物的面庞没有一点温度。

左弛眼中划过一道暗芒:“你是在威胁我吗,晏清河?”

晏清河倚着落地窗,犹若孤月和苍穹之下,岿然于万古之地的巍峨天峰:“这是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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