笞T五戒(九)怒火暗涌,少年兵士Y救同伴;灌肠封蜡,众人难逃(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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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t\t陶润冬此刻仍在白蜡棍凌厉的责打之下辗转扭动着屁股,一道道紫红的笞痕紧挨在一起,圆润的棍身“熨”平了先前回头鞭带起的肿胀鞭痕,整个小屁股正如发酵的面团一般鼓胀起来。打了不过十几棍,陶润冬便又再次倒在地上,两手护住臀瓣,口中呜咽呼痛不止。

见此惨状,却有一人面露微笑十分得意,正是主导此次“笞臀五戒”的刑官之首“雷豹”。他站到陈子阳身边,轻声问他:“小子,挨过白蜡棍之后再受回头鞭的滋味如何啊?”陈子阳本不想理会,却毫无防备地被身后刑官狠抽了两记藤鞭,艰难举着的小屁股忍不住晃动起来,蜡油也洒出了几滴。陈子阳无奈道:“回大人话,小的还坚持得住。”雷豹却轻笑一声,又道:“你可知道这‘持明为戒’中的‘持明’是什么意思。”陈子阳咬牙切齿:“不就是用臀瓣夹着烛台……受责示众吗。”雷豹适时纠正道:“你错了,‘持明’乃是佛家用语,意思是‘受持真言’。这其中还有一段故事……

“太祖皇帝时,每年各郡望族都要选年满十八岁的男童作为侍童送入宫中服役,其中就总有不守规矩的。一日,有两名侍童在打扫佛堂时,竟胆大妄为肆意翻阅佛经、取笑经文。太祖皇帝回宫途经时恰好撞见,于是下令将他二人扒光了裤子,并排仰躺在香案上,双脚吊起同双手一起捆住,吊在房梁上。由一名内侍官在旁诵读经文,每读一句,刑官就以回头鞭在二人臀上各责打一记。每过一个时辰就让他们背诵佛经,每错一字就加罚五记白蜡棍。如此责罚了足有八个时辰,直到他俩可以一字不差地背诵整卷经书这才放他俩下来。自此之后才有了‘持明为戒’这项刑责。”

男孩听得心惊,正挨着藤鞭的小屁股不由得夹紧,却又不解其意:“大人应该不只是为了说一个典故吧。”

“天子教诲自然即是‘真言’,圣上要你们在此受责,是为了让你们‘领受教诲,诚心悔过’。同时也要众人以你们为戒。这才是‘持明为戒’的意义所在。”雷豹蹲下身子凑近了陈子阳继续游说道:“这回头鞭,是取‘苦海无涯,回头是岸’之意,圣上下旨以此物施以鞭责,也是为了劝你们不要再执迷不悟,回头是岸。这番苦心,你可有体会到啊?”说话间,刑官正照着陈子阳的臀腿处毫不留情地挥鞭痛责,只怕是“苦心”没体会到,“酷刑”却先尝到了。刑官所使是“阴力”,虽不会带起明显的肿痕,鞭责苦痛却是丝毫不减。陈子阳夹紧臀瓣,绷直了腿高高撅起屁股,似乎以此同雷豹的威逼游说做对抗。雷豹却是不肯放弃,抬手向着一旁的另外九人一指:“你熬得住,他们几个却是未必。难道你还要连累他们同你一起受刑吗?”

这时,点兵台下忽然传来一阵骚动。雷豹向台下望去,却见有数十名少年兵士正向点兵台靠近,更与把守在台下的军牢手推搡起来。

“全都给我退后!圣上有旨,任何人不得擅自接近刑场、干扰刑责执行。”

“我们只是想给他们喂点水,难道这也叫干扰刑责吗?”为首的几个少年手中提着竹筒,灌满了清水,却在与兵士推搡时竟摔在地上,洒了一地。为此,少年兵士群情激奋,争吵声更甚。

雷豹站在台上,居高临下道:“诸位想必都是少年营的兵士吧。其实各位不必如此急躁,也无需担心。圣上仁德宽厚,今日小惩大诫,必定是雷霆雨露齐施,区区小事何必劳师动众呢。只是这擅自闯入刑场干扰秩序,实在不符规矩,若不想害了自己或连累无辜,就请回去吧。”

突然间,陈子阳竟也高声道:“大家还是快回了吧。”众人惊愕之际,陈子阳又道:“此人阴险狡诈,大家快走,小心中了他的毒计!”雷豹闻言面露愠色,陈子阳又接着道:“我们几个早有觉悟,不在乎他人如何威逼利诱。大家莫要担心,请回吧。”

众人心有不甘,不知是谁从地上提起竹筒,大喊一声:“就算不让‘人’靠近,可没说不让水靠近吧!”说着将竹筒里剩余的水朝台上泼去。可惜仅仅打湿了雷豹的衣摆和脚上官靴罢了。雷豹怒火中烧,却并未即刻发作,只待少年营的兵士都走后,立刻吩咐下属向皇帝禀报此事。皇帝听闻之后,更是对狄云培植亲信、结党营私之事深信不疑,虽不露声色,心中却已有计划。

更衣之后,雷豹回到点兵台上,被激怒的他收起了原先的虚伪,愤愤道:“半个时辰已到,清算加罚!”

刑官个个面目狰狞,不留余力地抡起白蜡棍,怒喝一声抽落下来,受刑的男孩原本屁股上布满了凝结的蜡油,被这全力一棍震得纷纷剥落,骤现一道深红。台上此起彼伏地响起嚎哭声,好不热闹。雷豹将积攒已久的怒气全撒在陈子阳他们几人的屁股上,下令刑官使大劲狠打。数十条刑棍上下翻飞,棍责之下的男孩双腿打颤,小屁股上迅速隆起一道道肉楞子,变得凹凸不平。就算坚强如陈子阳,毕竟也不过是个十来岁的孩子,高撅着的小屁股熬不住几下棍子就被镇压下去,幸而仍勉力支撑没有倒地。

狄云听着小兄弟们的哭声,急忙跪倒在雷豹面前,央求道:“大人,求您禀告圣上,放了陈子阳他们吧!”此时又有两人支撑不住趴在了地上,却被刑官拖起,强令他们以手肘支撑起身子,继续承受责打。雷豹却道:“除非他们几个愿意放弃求情,主动向圣上请罪领罚,否则必要受刑至天明为止。这都是他们自作自受,我也没有办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狄云心里明白,圣上并非真心想给陈子阳他们求情的机会,只是借口施以刑责惩罚他们。故而只怕他们越是固执强撑,将要遭受的责罚只会越重。而这一边,正在罚跪的罗逸已有些体力不支昏昏欲睡,被雷豹看见,即刻下令惩处:“如此不将圣上降责放在眼里,罗百夫看来是需要一些提醒啊。”刑官立马搬来一座奇怪的方形木台,上面斜插着一只木质戒具。罗逸被抱上那木台,腿骨、膝盖一与之接触便生疼痛,原是那木台表面特制成搓衣板一样;而那根戒具则夹在罗逸双腿之间,直顶着男孩的小穴。罗逸此刻穴口还插着那支老山姜,一碰到戒具顿时疼得一个激灵,冷汗直冒。罗逸双手被缚,无处借力,全身分量若压在小腿上则腿骨痛如刀割,重心向后压在屁股上虽可以缓解,穴内的老山姜却会被戒具顶向嫩穴深处,又是另一番苦楚。男孩陷于两难境地,一旁更有刑官以他跪姿不端正为由痛施鞭责。狄云眼看着众人受他连累,所受笞臀刑责远胜当日罗逸所受的“红星高照”,又是自责又是心疼。可没等他多想,刑官已手持白蜡棍与荆条束站到狄云身侧,又一轮恩威并受要开始执行了。

“刑官大哥,你可得使劲打啊。我押了二钱银子,赌他受不了十棍就会倒地!”

狄云听见自己裸臀受笞之事竟被人拿来打赌,心中深觉羞耻,委屈的泪水忍不住滴落到脚背上。站姿受杖毕竟与跪撅不同,刑官高大,男孩的屁股位置略低,一棍下来,棍头向下倾斜,扫在大腿根上。打了四五棍,屁股上已形成一个红艳的大叉。荆条束紧随其后,两边各抽打一侧臀瓣,使得鞭梢落在男孩的臀沟两侧。狄云浑身颤抖,心知这又是刑官有意折辱,只要他臀沟受痛因而闪躲,到时又可借故用回头鞭加倍鞭笞,他早见识过罗逸受刑的惨状,在严苛无比、不近人情的加罚规矩下,往往一顿屁股打完,加罚的数量甚至会数倍于主刑。不等狄云有所准备,白蜡棍又破风而下,棍头正中腿上的麻筋,狄云顿时站立不稳两腿一弯,幸好及时扶住膝盖没有倒下。台下兵士赌输了钱,气愤地走开了。狄云却暗自叫苦不迭,心知自己总计还有一百五十多下没有打完,熬过了这一轮,下一轮打屁股的数目只会更多更难熬。

点兵台的另一边,又陆续有两人倒下,屁股肿得像小山似的,就连陈子阳也被回头鞭教训得痛哭流涕,屁股上星星点点,全是洒落出来的蜡油。雷豹则是露出得意的笑容,吩咐刑官数清楚洒了多少,再如数添上。陈子阳只觉得屁股上的责打毫无停歇,即使他已竭力保持高撅裸臀的姿势,刑官手里的回头鞭依旧瞅准了他屈膝放松的时候猛抽下来,烛台内的蜡油一洒出来,藤鞭更是如疾风暴雨一般落下,如此恶性循环,等到刑官终于停止鞭责,竟是半个时辰已过,又要执行一轮加罚。

时至午夜,陈子阳等人刚刚受过一轮棍责,曹公公恰在此时前来传旨:“圣上知尔等饱受责臀之苦,想必已有悔意,只因有人执迷不悟,这才无辜受累,必深感委屈。刑责漫长,圣上体恤,特赐‘御酒’三碗,以表安慰。”说罢,陈子阳等人身后的刑官已取走烛台,左右架住男孩手臂命其正跪。赐酒的侍官捏着男孩的下巴强行灌入烈酒,这是第一碗。接着,刑官将十人压在地上,又一碗烈酒缓缓浇在一个个伤痕累累的小屁股上,这是第二碗。侍官一边淋酒一边揉搓,男孩们顿觉刺痛难忍,哀嚎着在刑官压制下挣扎,然而过了一阵,臀上瘀肿却已消了大半。陈子阳他们深感庆幸,狄云却明白这绝非好事,依皇帝个性,治伤只为添新伤,如今赐酒,看来是又想了新的责罚手段来对付他们。

“第三碗。”曹公公传令一声,侍官们竟拎着牛皮袋走上台来,男孩中有眼尖的认出那刑具,顿时惊惧不已,大叫起来。

但挣扎无用,侍官将牛皮袋末端竹管稍加润滑,直直插入小穴。男孩们泪流不止,神情痛苦,身后侍官已开始按压牛皮袋,将烈酒灌入男孩的小穴内。为保无性命之虞,酒水已经稀释,却也因此增加的灌肠的水量。一片哀嚎响起,原先需要用臀瓣夹住的烛台此时又加了一截木质握柄,充当起肛塞,堵住穴口令众人不得解脱。

陶润冬受责最重,灌肠之后更觉穴内如同火烧苦痛难当,没等烛台末端插入,酒水已从穴口汩汩冒出流淌一地。曹公公大怒,视其为对圣上“大不敬”,雷豹会意,即刻下令道:“来人,将此大不敬之人拖至一旁,施以‘封蜡’之刑!”

“封蜡”是用以责罚“祸从口出,出言犯大不敬之罪者”,那两个胆敢取笑佛经的侍童,在受过“持明为戒”的责罚后,便又受了这等刑责。藤鞭抽在光屁股上的“噼啪”声在佛堂里响彻了一整晚,直至翌日午时,所有宫内侍童都被召集到佛堂观刑。在众目睽睽之下,那两个犯错的男孩仍保持着仰躺、吊起双腿的姿势,一边展示着受了一夜责打鞭痕密布的紫红臀腿,一边忍受着巨大的羞耻,抽噎着断断续续背完了整卷经书。

接着才要执行“封蜡”之刑。行刑官在他二人身下垫了蒲团,开始用沾水的柳条束抽打男孩的臀沟,美其名曰“涤尘”。此时男孩们被吊着双腿,又垫高了屁股,无处可躲,受痛时二人挺起身子,却只会使臀瓣张开得更大,将稚嫩的后穴彻底暴露出来受罚。

点兵台上,刑官也对陶润冬如法炮制将他屁股垫高,只是无法将他的腿吊起来,便命令男孩自行环抱住膝弯。灌肠竹管再度插入,不顾男孩哭喊求饶,又灌入足量的酒水。竹管刚从穴口拔出,两边的刑官立刻用力扒开男孩的臀瓣,将他粉嫩的屁股沟拉成一个平面,荆条束即刻毫不留情地抽打起来。封蜡之前的这一步正是为了让男孩的臀沟、小穴全都肿起来,所以即使男孩抬腿抱膝的动作已经让屁股蛋子向外分开露出嫩穴,刑官仍要一左一右地将他臀瓣扒开到最大,拉扯的力量之大让男孩难以缩紧小穴,露出穴口嫩肉。陶润冬痛哭惨叫,一时没有夹紧穴口,令酒水漏了出来,碰到被荆条带起的滚烫肿痕,一阵剧烈的刺痛令他泪如泉涌、哀叫连连,幸而两边刑官死死掐着男孩的臀瓣这才压制住他的挣扎。

那日在佛堂内,也是如此。鞭打臀沟带来的尖锐痛楚,令那香案上两名犯错的男孩都不住地挺身,扭动着屁股躲闪。监刑官倒也不以为意,在上百名侍童面前当众公开责罚,本就是为了警示所有调皮任性、不守规矩的小男孩,自然是挣扎哭喊得厉害些,才足够有威慑力。柳条挥舞的频率虽不快,却也是毫无停顿,割裂般的剧烈痛苦扩散至臀沟各处,男孩苦于双腿被人吊起,屁股更是被蒲团垫高,无法并拢两瓣屁股蛋子,只得露出桃臀之间的稚嫩秘地遭人鞭打。佛经里说观音曾手持杨柳枝条普降甘霖,而今这沾了水的柳鞭,降下的却只有难捱的羞耻与疼痛罢了。“涤尘”没有数目的限制,只有等监刑官觉得达到了“红热肿胀”的标准才会停止,于是这羞人的刑责就变得更为漫长难熬。

那两名侍童并不知道自己将面临何种严酷的惩罚,只盼着行刑官手里的柳条能停下来;而相比于屁股沟里火辣辣的痛楚,陶润冬则更害怕刑官突然停手,只因他早已听过封蜡之刑的厉害。“封蜡”,便是要将熔化的蜡油倾倒在男孩的臀沟里,直至将幼嫩的小穴连同周遭鞭痕肿痛的嫩肉一起被烫手的蜡油完全覆盖封住,那种滋味绝不会比屁股沟被鞭子抽烂好受多少。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t\t', '\t')('\t\t\t荆条翻飞起落不过四十多鞭,小少年的嫩屁股沟已是鞭痕如织,肿胀交错在一起。陶润冬最怕的刑罚终于要开始了,这让小少年惊惧不已颤抖得厉害。

眼见刑官手持一柄点燃着的烛台逐步靠近,小少年无力地发出呼喊:“不……不要!不要啊——”挣扎的动作也愈发剧烈,然而凭他的力气有怎么拗得过身强力壮的刑官呢,于是他仍双手环抱膝弯,被死死压制着,屁股向上撅起,两侧臀瓣都被刑官用力扒开到最大。为保受刑人叫喊声不会惊扰圣驾,刑官给小少年戴上竹管制成的口衔,随即将烛台靠近了男孩的小屁股。

在小少年的呜咽悲鸣声中,红色的烛蜡纷落如雨,接连噬咬着男孩受刑后肿起的臀缝嫩肉。纵使烛蜡的熔点并不算太高,但小少年未经人事的嫩穴与屁股沟本就娇嫩无比,何况又受了鞭责,烛蜡的热度已足够令他叫苦连天了。烛泪洒在臀沟内的鞭痕上,仿佛点燃了火药的引线一般,迅速令灼烧的痛苦蔓延开来,男孩也分不清烛蜡是落在哪里,只觉得屁股沟里一片灼痛苦不堪言,好似有一团火焰正熊熊烧着。很快臀沟里已经被蜡油覆盖,接着便要倾倒在穴口。小少年越是挣扎,刑官扒着臀瓣的手就越是用力,五指在男孩的屁股蛋子上都掐出青紫的印子来,明知道陶润冬已受痛不住,却硬要将他的屁股沟大力地扒开,直至红肿的小穴都被扒得嫩肉外翻。那蜡油一滴在嫩穴上,男孩立即发出嘶哑的嚎叫,却又不至痛晕过去的程度,只能苦苦承受着小穴仿佛要被火舌灼穿的痛苦。

与此同时,徐成正被一路赶着向狄将军府艰难前行。男孩下半身除了一双草鞋之外一丝不挂,上身短衣只到腰际,丝毫不能遮挡男孩的小屁股。此刻那光裸的臀腿上皆是荆条束抽出的道道鞭痕,那两瓣臀丘肿得老高,布满了板子和白蜡棍留下的紫色瘀痕。而在那两瓣屁股蛋子之间,还夹着一支老山姜,撑满了男孩的菊穴,随着踉跄的脚步而跳动、冲击着嫩穴内的敏感点。见男孩步伐迟缓呻吟不止,押送的刑官羞辱道:“怎么,小穴里插了东西,就爽得不肯走了是吗?”说着从马背上的包袱抽出一根藤条,照着男孩的两瓣紫臀结结实实地来了一鞭。“再不快点走,就让你屁股吃藤条!”小少年挨了这一鞭,痛得跳了起来,因为双手被拴着没法揉屁股而只能原地跺脚摩擦着双腿。肿胀的小屁股上顿时又添了一道蚯蚓似的鞭痕,横跨了两瓣发紫的屁股蛋子。从西郊大营到将军府并不算太远,可徐成在军政司那里毕竟受足了笞刑,小屁股几乎要被打烂了,再走起路来每一步都是煎熬。男孩望着远处城墙上发出的隐约火光,努力辨认着方向与路程远近,更觉漫长难熬。

点兵台上的刑责已进行到最惨烈的时候。刑官用鞋尖碰了碰陈子阳微微隆起的小腹,示意他摆好姿势撅起屁股,“快把屁股撅好了,还有一百多下呢。”刑官只等男孩伸直了腿,双臀举到最高,随即抡起手中白蜡棍重砸在受刑最重的臀峰上。男孩痛得大叫一声,小穴里忍不住喷出酒水,顺着臀瓣流了一地。赐酒的侍官已随曹公公回去了,男孩这才免于“大不敬”带来的封蜡刑责。酒水打湿了臀瓣,再受棍责又是加倍的苦楚,犹如官刑中将犯人的臀腿用水打湿再行杖责的“掠水惊红”。身边同伴依次倒下,只剩陈子阳一人苦苦支撑,然而距离日出至少还有一个时辰,男孩不禁感到一丝后悔。

不知被拖拽着行走了多久,徐成终于踏入城门,此时正有城楼士兵敲响晨钟,市坊内的居民都陆续来到了街上。人们诧异地看着一个光着屁股的小少年,被拴着双手跟在一骑马的刑官后面,同时身旁还有两名刑官手持藤条与牛皮带催赶着他。刑官见路上渐渐有了行人,便开始更加卖力地抽打起小少年的屁股。只见那受了一整晚责打的小屁股已是全然发紫,肿痕累累,那狠辣的藤条抽出了一片整齐排列着的鞭痕,鞭梢均落在小臀外侧,带起紫痧。牛皮带抽在男孩的两条大腿上,同样深红一片。男孩被绳子拴着无处可躲,无论屁股转向哪一边,都有刑官会抡起手中刑具招呼在他的紫肿的臀瓣上。

就这样在路人的围观下,徐成终于走到了将军府门口。然而通传之后才得知:“早些时候,狄将军以及接到圣旨赶往西郊大营了。”徐成心知这下自己已难逃刑责,崩溃地跪倒在地上,欲哭无泪。

另一边,陈子阳已近力竭,双腿不住地颤抖晃动,手上也没了力气只能凭手肘支撑在胸前,顾不得不断落在臀腿上的回头鞭,此刻他的心里只想着坚持到日出时分。又过了一会儿,男孩眼前出现一丝耀眼的光亮,他艰难挣开一瞧,地平线上,一轮红日已冒了头,正带着希望的曙光升起。曹公公也适时地出现在众人面前。

陈子阳问道:“曹公公……是不是……是不是圣上答应对狄副将从轻处罚了。”

曹公公冷哼一声:“时辰还没到呢……”

“什么?!圣上明明说了……”

曹公公打断道:“圣上明明说的是‘直至翌日天明为止’,自然说的是天光大亮之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就在陈子阳目瞪口呆之际,曹公公宣读起圣旨,“陈子阳等人,擅闯刑场,阻碍刑责执行,扰乱法纪,经一夜责罚仍不知悔改……”

说话间,陈子阳身后的两名刑官已操起白蜡棍,痛打在男孩惨痛的小屁股上,只一棍就令男孩双膝触地趴在了地上。男孩的臀腿早已肿胀得如发酵的面团一般,青紫的臀肉上好几处被回头鞭抽得裂开的小口,大腿虽然挨得少些,却也是深红发紫肿成一片。白蜡棍不留情面地继续着责打,仿佛在棍责下辗转闪躲的是大牢里的犯人,而不是一个屁股快要被打烂的小少年。

“你们怎么可以……怎么可以——”无视了陈子阳的大声疾呼,曹公公继续宣读,“将一干人等削去原有军衔,送入惩戒营受训三个月,即刻执行。”

这一整夜,陈子阳虽有受痛落泪的时候,可直到发觉自己前功尽弃,还牵连兄弟们一起被打入惩戒营,他才第一次放声痛哭。

狄云也忍不住为他们落泪,心中悲愤交加,又悔恨不已。想到这场“笞臀五戒”还有三项没有执行,更是感到深深的绝望与恐惧。

“圣上恩典,准罗百夫回营治伤,随后同陈子阳等人一同入惩戒营受训。”曹公公问过狄云身边的刑官,知其“恩威并受”已执行完毕,又继续道,“圣上恩典,准许狄副将治伤休息。”说罢,那秋千似的晾臀架又被推到台上来,原来这“休息”就是要他晾臀示众。

过了足有两个时辰,一位报信的小旗官来到校场:“报!狄将军到!”

曹公公随即前去禀告了圣上,皇帝转而问道:“东西都备好了吗?”

“回禀圣上,刑具都备好了,狄云的伤,也让军医料理过了。”

皇帝满意地点点头,说道:“朕就等着看这一出训子好戏。”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t\t', '\t')('\t\t\t狄广骑在马上向西郊大营的方向赶去,心绪不宁,只因前来传旨的令官不怀好意地提醒了他一句:“狄将军……想必没有忘记沐浴更衣、穿戴裈巾吧?”

令官的言下之意狄广立马就明白了,他无奈地叹了口气,对即将面临的残酷命运做好了心理准备。

然而此刻他最担心的仍旧是他的儿子狄云。狄将军不肯亲临校场观看狄云受笞责,皇帝却派人在每项刑责执行完毕后都向狄将军详细地汇报。不仅主刑的数目、工具、姿势都一一说明,就连狄云的屁股被打成什么样子,又因为什么缘由被处以何种加罚、加罚了多少,全都事无巨细地描述给他听。从旁人的讲述中得知自己的儿子被如何打屁股,对身为人父的狄将军而言无疑是一种煎熬。

“将军,到了。”

随从的提醒让狄将军回过神来,西郊大营已在眼前。

“见过狄将军。”迎接他的是曹公公,“狄将军应该明白圣上召您来所为何事吧?”

狄广面露难色道:“明白……”

“那……狄将军请吧。”曹公公抬手指向了军医处的营帐。

入得帐内,立刻有两名医工上前为狄将军宽衣解带脱去朝服,很快周身脱得只剩下一条裈巾绕在胯间。医工将他领到屋子中央,赖医师指示道:“请狄将军弯腰撅臀,双手握住脚踝,分开双腿接受检查。”

要在众人围观下摆出羞耻的姿势接受检查,这让狄广不免羞愤,伫立良久都不愿配合。曹公公在一旁适时地劝说道:“违抗圣上旨意会有什么后果,狄将军应该很清楚。”无奈之下,狄广只能就范。他感受着军医的手在他浑圆结实的屁股蛋子上来回揉捏,同时念出验臀判词,随后甚至拉开挡在臀缝间的裈巾,双指捣入后庭进行检查。有那么一瞬间,狄广产生了一丝感激,圣上安排他在军医处验臀,至少免去了他当众验臀的羞耻。但与此同时,他也更加清楚接下来将要发生什么。

毕竟,除了未行孔穿之礼的孩童需要每日穿戴裈巾以外,只有在各项典礼、仪式之类的特殊场合才需要穿戴裈巾。而在此之中,受刑即是其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狄云在晾臀架上昏睡休息了两个时辰,终于被校场上逐渐聚拢的人群发出的议论声所吵醒。在曹公公宣布“笞臀五戒”继续行刑之后,狄云被人从晾臀架上解下,背对台下跪在点兵台中央。

圣上落座,曹公公唱起程序:“笞臀五戒其三,君臣父子……”狄云正惴惴不安地揣测着“君臣父子”又是一项怎样的刑罚,又听得曹公公继续道:“带受刑人,狄广!”

狄云只觉不可思议,转头望去,却见自己的父亲浑身上下只穿了一条裈巾被带上了点兵台。不等他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狄将军已跪在了右边,向皇帝叩首道:“罪臣狄广,叩见圣上。罪臣今日……前来向圣上谢罪受刑。”

皇帝明知故问道:“狄将军何罪之有啊?”

“疏于管教、治军不利,放任军中结党风气……”

“狄将军要受何刑罚呀?”

“罪臣……罪臣应受笞杖之刑。”

皇帝面露喜色,又追问道:“狄将军说仔细些,笞杖之刑为何?”

“禀圣上……笞杖之刑,乃是以藤、板、棍棒等刑具……责打罪臣臀部……”

“大声点!”

“笞杖之刑,乃是以藤、板、棍棒等刑具责打罪臣双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皇帝满意地点点头,“赞许”道:“狄爱卿不愧为朕之肱股,守法严明堪为表率。如此,朕就准许你着裈巾受刑,不必裸臀了。”话虽如此,但裈巾本就是塞在屁股沟里的,和光着屁股也没什么两样。

得到皇帝首肯,曹公公开始宣读程序:“君臣言‘忠’,父子言‘孝’,君治臣以国法、父治子以家规。今圣上赐刑‘君臣父子’,乃是责之以忠孝大义,望受刑人谨记臀上所受刑责,牢记圣上教诲。”

“‘君臣父子’主刑三百,受刑人狄广、狄云各受一百五十,左右分受,共计五轮,每轮数目递增。受刑人狄广上前!”话音未落,已有左右军牢手架着狄将军来到狄云面前,这是皇帝有意要让他亲眼看着,自己身形健壮、气度威武的父亲因为自己而被人痛打屁股。

“弯腰撅臀,双手撑地,两腿分开!”

狄广摆好姿势后,又听见曹公公下令道:“军牢手就位!”

两位军牢手看着自己平日里最尊敬的长官,此刻狼狈地弯着腰高撅着屁股等待受责打,心里也十分不好受。然而狄广却对他们悄声说道:“狠狠地打!切不可徇私!”

“置棍!”军牢手拿的刑具左右不同,左边是一束“五芯紫藤鞭”,由五根在药油中浸泡已久的老藤捆成一束制成;右边是一支黑檀大板,足有三尺长,板头长两尺有余,宽一尺,其下棍形手柄包着红布防止行刑人脱手,经过长期的使用那红布已是暗红偏黑,犹如干涸的血迹。

狄广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许多年没有受过笞刑责罚的屁股,今天又要领教被板子和藤条打屁股的厉害。两样刑具分别在他的屁股蛋子上轻轻碰了一下,却在瞬间唤回了曾经因战事不利受各种笞杖刑责的苦痛回忆,狄广忍不住打了个激灵,紧接着便听到:“行刑!”

黑檀大板呼啸而下,结结实实地砸在那一对浑圆挺翘的臀峰上,发出尤为响亮的板子声。板子抬起的同时,五芯紫藤鞭就紧跟着抽了下去,只听狄广痛嚎一声,两瓣屁股上同时乍现交错杂乱的藤条印。军牢手不敢徇私,只能运足力气狠狠地责打狄将军饱满壮实的双臀。

狄云眼看着自己爹爹的屁股正遭受着严厉的惩罚,自己却是毫无阻止的可能,这样的滋味简直比他自己被打屁股更不好受。

狄将军多年没有像这样被下旨严厉笞责,显然有些低估了被打屁股的痛苦程度。虽然领兵作战时负伤是再寻常不过的事,但刀剑所及都有甲胄抵挡伤害,此时此刻他却是被人用惩罚犯人的沉重刑具,重重责打在自己毫无防备,全身最柔软的两瓣肉上。刑具起落间响声不断,狄广勉力强忍,才没有再叫喊出声。左右各打了五记,又听得“交换位置”的命令,两位军牢手各自走到另一边,继续执行责打。到第一轮打完,狄将军的屁股还只是微红,但他刚才的表现以及屁股上滚烫的热度证明那两位军牢手没有徇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左右来人把狄将军拉起来,随即曹公公宣布了下一项程序:“受刑人狄云上前。”

男孩站到了父亲刚才的位置,听从着曹公公的命令,摆成了相同的姿势。

“请狄将军亲自行刑。”这一声命令来自圣上,不由分说,刑官呈上来的乌木戒尺被塞到了狄广的手里。“由狄将军亲自执行家法,再合适不过,又岂可假于人手呢。”

狄广多少也料到皇帝会有此安排,认命地道:“罪臣领命……”

随着“置棍”、“行刑”的命令,狄云的第一轮责罚也开始了。一边是爹爹的乌木戒尺,另一边是刑官手中凌厉的白蜡棍,狄云整夜受罚的屁股哪里经得住,刑责一开始身子便晃动不止,口中呻吟不断。

有皇帝时时的通报,狄广又怎么会不知道儿子的屁股挨了多少打,但他更知道现在不是心疼的时候,这“君臣父子”的刑责,他是不想打也要打,狄云不想受也得受着。

打足了十下,狄广本以为这一轮就算打完了,哪知曹公公却道:“继续,还有十五下。”

没等狄广开口质疑,曹公公却抢先道:“这乃是圣上定下的规矩,‘父子连坐’。每一轮主刑期间,受刑人不得出声,不得擅动,否则每次犯了规矩,另一人就要加罚五下。”

狄广这才明白,是自己方才叫出了声才连累儿子遭受加罚,心中悔愧不已。而狄云一听更是冷汗直冒,因为他刚才没有克制自己,致使爹爹下一轮要被加罚整整一百下!

有了先前的教训,狄云咬紧牙关再也不敢出声,只在白蜡棍抽在大腿上时忍不住向另一边躲闪了一次。

随后便轮到狄将军第二轮受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此时点兵台下议论声不断,没有人想到威风凛凛的狄将军此刻竟然会像其他违反军规破坏法纪的兵士一样,当众被笞责痛打,更不用说打在他屁股上的竟是“五芯藤鞭”、“黑檀大板”这么厉害的刑具。

狄广羞耻不已地再度弯腰下去,尽可能地集中精神,但要说不受台下的议论声影响是不可能的。他已身为人父,又身居高位,在众兵士面前保持威严是出于自尊也是出于治军的必要。然而此时众人的议论纷纷正在摧垮他的自尊心,他一想到有这么多兵士在台下看着他撅起屁股挨打,顿觉羞耻得无地自容,这份羞耻感甚至令他开始勃起。

算上加罚的数目,第二轮总计要挨一百二十五下,都快赶上主刑的总数了。狄广简直忍不住想大骂设计此刑的刑官雷豹,却又不免担心自己的一时冲动会招来怎样更为严酷的加刑。狄将军早就听闻刑官雷豹的恶名,在朝堂上也见识过雷豹的许多笞刑手段,可是他从来没想过有一天会轮到自己被雷豹设计的笞刑严厉痛责。更让他没有想到的是,这一次竟是由雷豹亲自打自己的屁股。

“两腿分开,伸直!”雷豹手持黑檀大板,朝着狄将军那两座雄浑臀丘的底部狠狠地抽了上去,狄广感到臀部肿痛欲裂,口中抑制不住地发出沉重的呻吟,继之以粗重的喘息声,不等他缓过劲儿来,又是一记狠辣的藤条贯穿了两瓣屁股蛋子。虽然没有喊出声来,但那阵阵闷哼却是清晰可闻,同样被算入加罚的数目。

尽管狄广竭尽全力压抑着不让自己出声,但在两样刑具的轮番痛责下保持噤声实在是太难了。宽大、沉重的木板子结结实实地反复击打着臀峰的下部,简直要把那两瓣嫩肉拍得粉碎,疼得他浑身冒汗。五芯藤鞭更是凌厉地“切割”着臀肉,五根藤条同时咬进肉里,与黑檀木板带来的大面积的灼痛二者交替折磨着狄将军,逼得他忍不住呻吟。

狄广意识到这场笞臀责罚的严厉程度远超自己预料,同时也明白了皇帝真正的心思:名义上这场刑责是“笞臀五戒”的一部分,但实则更像是专门安排来惩罚自己的。他又回想起皇帝收到密信后与他的一席谈话,这才明白皇帝的城府之深与用心狠毒。从皇帝收到密信开始,就注定不会轻易放过自己,所以才让雷豹设计了这一出刑责来狠狠地教训自己的屁股。就像多年前,自己还是个初出茅庐的副将那时一样,哪怕自己如今身为人父,贵为将军,在皇帝的眼里,却是与当年无异,只要犯了错,就绝对少不了要被痛打一顿屁股,甚至要当众责打至屁股开花。

厚实的木头板子与弹性绝佳的藤条交替不断地重重责打着狄将军光裸的臀瓣,雷豹与另一名刑官均是老手,默契地控制着责打的节奏,连绵不绝又无休无止。唯一能让狄广稍稍喘息的机会就是二人交换位置时十分有限的几秒钟。

狄将军艰难地苦熬着屁股上的责罚,这让他不禁回想起当年因为战事失利而被皇帝下令当众笞责裸臀时的情景。一样的是屁股苦痛难当的滋味,但不同的是,尽管那时候皇帝定下的责罚数目也很多,但至少是个大致确定的数目。然而这场“君臣父子”的可怕之处在于有了“父子连坐”的这条规矩,自己的表现不佳必然会连累狄云受更多笞责,而孩子的忍耐能力自然远不及成人,这让狄将军简直无法想象自己下一轮要挨多少下屁股板子和藤条的鞭打。

直到第二轮打完,狄广简直快爬不起来了,屁股已经被打得火辣辣的灼痛一片,臀上的道道鞭痕更是带来一阵阵撕咬般的疼痛。

“受刑人狄云上前。”曹公公宣布了狄将军竭力忍耐的成果:“主刑二十,加罚一百三十五,总计一百五十五。”狄广只觉屁股上疼得更厉害了,对狄云执行责打时也多了几分犹豫,心想如果打得太狠让男孩受不住叫出了声或者晃动躲闪,自己也必然要挨更多打。想到这里,狄广便不自觉地留了力道,哪知才过了十几下,就被曹公公看出了端倪,禀告了圣上。

“看来,狄将军受责颇重,手上也不够力气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圣上……罪臣……罪臣不敢徇私啊,只是……”

圣上不容他辩解,随即下令道:“那就请刑官代行父职,让狄将军在一旁看着吧。”

刑官自然是不会手下留情的,接下来的责打可就比狄广下手重了许多,那乌木戒尺给狄云软嫩的小屁股印上了层层叠叠的数十道三指宽的板痕,而另一位刑官操着白蜡棍在男孩的臀腿上斜着抽打,两边的棍伤交错在一起,让整个小屁股乃至大腿根上都布满了凸起的楞子。

“第二轮责罚完毕!”

狄云忍不住大哭起来,领受第二轮责打时,他已完全无法克制自己痛呼和收腿。一想到因为自己没有忍耐责罚而害得爹爹要遭受一场尤为漫长难熬的打屁股,男孩感到愈加的愧疚悔恨。

“……加罚五百零五,总计五百三十五!”狄将军听到责罚的数目如此之多,急忙跪倒在地,向皇帝认错求饶:“圣上开恩呐,再照‘父子连坐’的规矩惩罚下去,吾儿狄云怕是要被打死了!”狄将军声泪俱下,心想哪怕狄云能熬得过去,自己也熬不过下一轮责打了。

皇帝漫不经心地问道:“狄爱卿,知道朕为什么要罚你当众受笞吗?”

狄将军怯声道:“圣上……圣上这是,在提醒罪臣,不可忘记自己的臣子身份,只要犯了错,无论何时,圣上都可以严厉笞责罪臣的裸臀。”

皇帝轻笑了一声,示意继续行刑。狄将军仍在求饶:“求圣上收了‘父子连坐’的规矩吧!”但皇帝却不回应,反而道:“既然狄爱卿刚才也说了,朕可以在你犯错的时候严厉笞责你的裸臀。那朕就告诉你,胆敢抗拒刑责,以下犯上就是大错特错!来人,给朕剥下他的裈巾,再重重责打!”

狄将军痛哭流涕,也不敢再多言,任由刑官将自己架到行刑的位置,再一次摆好姿势承受痛责。刑官一把扯下了裈巾丢在地上,随即运足了力气,毫不留情地挥板痛打狄将军火红肿痛的光屁股。没有了裈巾的阻挡,甚至台下的兵士也能看到狄将军因两腿分立而露出的屁股沟,而手持藤条束的刑官更是有意让鞭梢落在那脆弱的臀缝嫩肉上,引得他发出更多痛苦的闷哼声。

狄将军本已经遗忘的那些羞耻、痛苦的回忆随着屁股上一下比一下重的严厉笞责又全部涌上心头。恍惚间,他觉得自己仿佛又变回了当年那个年轻浮躁、不懂规矩的副将,每每领兵作战时指挥失当,或是在练兵时出了错漏,甚至只是每月例行汇报军情的会议去晚了些,等待他的都是一场羞痛难当的笞臀责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那时候的狄副将虽已十分谨言慎行,却仍免不了被皇帝以各种理由处以无比严厉、惨痛的打屁股惩罚。皇帝最是乐于观赏各种公开处罚,狄将军忽然回忆起,曾有一回他得胜归来,本是满心欢喜,却只因为汇报战果的奏章中有过分邀功的嫌疑,在他回朝的那一天皇帝连下了五道圣旨让他在阵前裸臀受笞,与今日的“笞臀五戒”是何其相似。要说有何不同,无非是皇帝变本加厉,笞杖责打屁股的手段更多了而已。

狄将军简直不知道自己当年是怎么熬过来的。或许是当了这么多年的将军,太久没有挨过那些板子、藤棍的缘故,他已几乎忘记被军法、官刑狠狠地痛打光屁股是什么滋味。在军营里、朝堂上看着别人犯了错误受惩罚终究是无法感同身受的。狄将军有时候甚至觉得,那些人不过是屁股被打得红肿发紫而已,哭喊得这么厉害太矫情了,可是现在当厚重的板子、凶狠的藤条束无情痛打着自己硕大浑圆、养尊处优的嫩屁股时,他才明白,在皇帝严酷的笞责刑罚之下,即使他自认为身形健硕强于他人,也只有被痛打至屁股开花、痛哭求饶的份儿。

五百多下板子刚刚过半,狄广的臀瓣已然紫成一片,刑官接着往他的屁股上抽板子,几乎每一下他都忍不住跳脚。而五芯藤鞭的持续鞭责让那脆弱的臀沟布满了肿胀的鞭痕,后穴也被抽裂了,染红了鞭梢。

狄将军当然希望能够克制自己,好让儿子狄云少受些加罚,更何况他此时弯腰分腿、撅臀挨打的样子正被儿子完完整整地看在眼里。可是以这样的姿势被打屁股实在是太疼了,弯腰的动作令臀皮都收紧了,分开的双腿又暴露了最娇嫩的屁股沟以及大腿根内侧的嫩肉,那狠辣的刑具偏偏就像长了眼睛似的专盯着那些脆弱的部位狠打。

第三轮打完,狄将军的屁股已肿大了一圈,从臀瓣到大腿根处处青紫斑驳,蜿蜒着数道深紫的狰狞鞭痕,两侧臀峰上更是被大木板子责打出了一圈血痕。随着一声“第三轮责罚完毕”,狄广跪趴在了地上,丝毫不敢触碰疼痛欲裂的屁股蛋子,一边痛得落泪一边哭腔道:“罪臣知错了,罪臣记住教训了。”

“朕相信,狄将军已经记住这次教训了。”皇帝满意地看着跪趴在地上的强壮健硕的男子,艰难地撅着被打成绛紫色的壮实屁股向自己认错求饶。“既然如此,那朕就免了对狄云的加罚。”

狄将军的眼里透出希望的光,连连道:“谢圣上开恩!”

“狄爱卿别高兴得太早了。朕虽然可以免了对狄云的加罚,但朕可没说饶了你。”皇帝对曹公公下令道:“将狄云剩下的主刑一次执行完,就以他的表现,决定狄将军最后的两轮笞责,要加罚多少吧。”

狄云的主刑还剩共计一百二十,不出皇帝所料,此时哪怕狄云想要强撑也是有心无力了,这一顿责打直叫狄云失声痛哭,屁股青紫。最终无可避免的,这一百二十变成了六百的加罚。

“好,如此一来剩余的两轮惩罚分别要打六百四十和六百五十。”皇帝十分满意这样的结果,如此严厉的一场公开笞责,其精彩可是其他任何刑罚都及不上的。

“狄爱卿以为如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回……回圣上,罪臣……罪臣的屁股受不住了,求圣上法外开恩,饶了罪臣吧。”

皇帝绕到狄广身后,看着他青紫肿胀的屁股,料想着再打下去必定会是一副屁股开花的惨状,不禁又生出一计。

“好,朕可以考虑饶了你。来人,上姜!”

狄将军闻言大惊,知道这是要用姜刑惩治自己的后穴,大声哭求道:“圣上怎么加罚、怎么鞭责臀沟都行,求您别用姜刑啊。”

“狄将军怎么又忘了不能违抗圣意,抗拒刑责啊?看来这姜刑是非用不可了。”

左右刑官将狄广从地上拉起来,用巴掌抽着他的屁股迫使他弯腰高撅双臀,随即二人同时用力扒开了那伤痕累累的屁股蛋子,巨大粗壮的老山姜抹了一层油膏顶在了后庭穴口。

“只要爱卿在领受第四轮责罚的时候,能用后穴夹着这支戒具不掉出来,那朕就考虑免了这第五轮的刑责。”圣上提出条件的同时,刑官正把粗大的姜块狠狠插入狄将军早被藤条鞭打得肿痛突出的后穴。强烈的刺激让狄广身前雄壮的阳物不由自主地挺立起来,一时烧得面色潮红,羞耻万分。

“第四轮责罚,主刑四十,加罚六百,共计六百四十。受刑人狄广上前!”

曹公公唱起程序,狄将军艰难地撅起屁股,分开两腿,还没开打口中已呻吟不断。

数目惊人的前几轮笞责已然让狄将军的屁股到了破皮开花的边缘,再加上此时后穴里正塞着粗大的姜块制成的戒具,这第四轮的每一下都变得格外痛苦难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狄云看着爹爹被如此羞耻的笞臀刑罚打得屁股青紫、痛哭流涕,不禁联想起罗逸受最后一轮“红星高照”时的景象。那时的他也和现在一样感到无助,既定的刑责必须执行,他无力阻止,只有眼睁睁地看着最亲近的人受自己连累,当众被厉害的刑具毫不留情地狠打屁股。

左右各打了四十,刚执行完一个零头,狄将军就已经被打得屁股开花,藤条在臀峰上抽出数道破皮裂伤,沉重的大木板子依旧毫不留情地照着他肿胀得格外厉害的屁股招呼上去,点点血花染红了板子。

狄广的叫喊得越发大声了,屁股上的大板子也抽得分外响亮,更要命的是后穴里那根山姜带来的火热痛楚。狄广从没想到过,虽然自己贵为将军,有朝一日却还是和小孩子一样,要在这校场上当众领受责打裸臀的教训。更不曾想到,曾经能熬得住三五百下“水火棍”的自己,现在仅仅被一块木板子和一束藤条打光屁股就疼得哭嚎不止,两股战战。

老山姜在狄广的抗拒与板子的碰撞之间,一来二去滑动抽插着后穴,本就因羞耻而挺立着的阳物很快就到了喷发的边缘,又强忍了三四十下板子之后,终于抵不过戒具对穴内敏感点的强烈攻势,最终精关失守,白银泄地。

“放肆!领受责罚时还敢动淫思邪念。”

“没有啊圣上!罪臣……实在是因为那戒具……”

皇帝并不听他辩解,即刻命人准备加刑:“狄广罪犯不敬,处加刑鞭责臀沟一百。”

刑官搬来一条长凳,穿过狄将军分开的两腿在他身下放好,由不得狄将军为自己辩解,立刻将他按趴在长凳上,阳物捋到两腿之间,双脚又分别绑在长凳腿上。

刑官正欲上前,圣上却道:“让他自行扒开臀瓣受责。”

狄云忍不住为爹爹求情,皇帝却怪罪他“重父子而轻君臣”,于是要他一边看着狄将军扒开臀瓣受人鞭责,自己也要再受白蜡棍与戒尺各一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点兵台上这一对父子,一个高喊着“罪臣知错,甘愿受罚”,另一个则在“君臣父子”的责罚下辗转嚎哭,终于也屁股开花。

第四轮进行到一百多下的时候,露在狄将军后穴外的那一截老山姜已经被板子拍烂了,以至于责罚完毕之后,军医不得不以清油为狄将军灌肠才得以排出。

责打数目过半时,狄将军体力不支,跪倒在地上。“圣上……罪臣支撑不住了,求圣上开恩,就让罪臣跪着领受完剩下的笞责吧。”

皇帝似是早有准备一般,命刑官送上了“开脚棍”,这一根铁棍上有四只铐子,左右两端分别铐住狄广的脚踝,中间的则铐住其双手。如此一来,狄将军已挣扎动弹不得,只能上身贴着地面,跪撅着屁股,任由身后的板子与藤条继续肆虐。兵士们见狄将军宁可接受刑具的桎梏也无法再自行维持受责姿势,知道这一顿打屁股其严厉程度已超出了他所能承受的范围。台下兵士再一次见识到了官刑的厉害,也再一次意识到自己低估了皇帝的心狠手辣。

“第四轮责罚执行完毕!”刑官放下手中刑具,上面还沾有狄将军屁股上的血。

“圣上……爹……狄将军方才并没有令戒具掉落,恳请圣上免了第五轮责罚吧,狄将军真的受不住了。”

皇帝反问道:“可是刚才加刑的时候戒具分明取出过一次,这要怎么算呢?”

狄云一时语塞,皇帝又道:“既然如此,朕就采取一个折中的办法。今日暂缓余下的刑责,待十五日之后,由狄爱卿主动到刑部领罚。今日所用刑具就赠予爱卿,到领罚那日,自行带着去刑部。”

这样的结果让狄将军庆幸之余又后怕不已,时隔这么多年,再次被皇帝用这狠辣的刑具当众严厉责打了一顿屁股,这实在叫人怕极了皇帝的笞臀手段。虽然有一万个不情愿,此时的狄将军也只能恭恭敬敬地叩谢道:“谢……谢圣上……隆恩。谢圣上今日的笞责教训……”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t\t', '\t')('\t\t\t“君臣父子”行刑完毕后,狄将军被带下去医治,狄云则是在清洗上药之后随即又被拖上了另一个刑台。这一次的布置十分简单,点兵台下布置了一条长凳,狄云仰面躺在其上,双腿吊起,身下垫了蒲团以便行刑。门框形状的刑架横梁上除了吊着狄云的双腿,左右分别挂着两样刑具:以蒲苇的茎包裹细木棍制成的名曰“规”;标有刻度的方形木条名为“矩”。这两样原本都是制图工具,“规”利用旋转时蒲苇留下的墨迹画出整圆,“矩”则用以测量长度和绘制方形。选用这两样刑具,其中的训诫意味已是不言自明。

“笞臀五戒其四:规矩服众。行刑人依次上前,以’规’责打犯人臀沟或以’矩’笞责犯人臀瓣,二择其一。此刑无定数,直至刑具损坏为止。”曹公公抬手一指,被选来执行责罚的竟然都是狄家军的兵士,少年营的众人更是站在队伍最前头。

最先上来的两位正是狄云在营中的两位好兄弟:严良和梁浩。他们二人分持“规矩”高高举起却是轻轻落下,不顾一旁有人监刑,摆明了就是要袒护狄云。狄云急得冲他们连声道:“不可如此!不可如此!”然而严良却只是向狄云点了点头,梁浩也回给他一个坚定的眼神。他们二人在少年营中威望最高,见他们带头,其他人便也纷纷仿效。皇帝面露不悦,可即便曹公公在旁提醒,少年兵士们依旧不肯真下狠手。直至轮到一位名叫程昊的少年,接过了木矩之后,双手握住两端,高举过头旋即用膝盖一顶,折为两断。一旁的另一位少年见状也不假思索地将手中的规折断丢在地上。

“这下,刑具已经损坏,可以结束了吧!”或许是早有觉悟,程昊的语气中充满了决绝与坚毅,似乎对即将到来的命运早有准备。只是此时的他还不知道这一切都正中皇帝下怀,更不会料到这一举动将会连累多少人。

“放肆!你们竟敢违抗圣命!”

严良出言相助道:“曹公公,并非是我们意图抗旨,只是我们营中的一百多号弟兄,那日都是与狄副将一同出生入死的,如今眼见英勇作战的狄副将反受如此羞辱刑责,实在于心不忍……”

“这么说来,那天你们都是随狄副将一同出战……对吧?”皇帝的声音冷酷而威严。话音刚落,少年营的百来号人纷纷跪在地上向皇帝求情。

“你们违抗主将军令,擅自出战,朕原本念在你们住战有功,已不想多做追究。哪知你们还如此执迷不悟,竟敢公然挑衅朕!”皇帝震怒,拍打着宝座扶手,怒喝道:“全部拿下!”

周遭的兵士聚拢而上,严良他们这才意识到皇帝的亲兵早有埋伏,已将他们团团围住。

“你们既然要逞英雄,替狄云分担刑责,朕就如你们所愿。来人,上’朝天枷’!”

“朝天枷”乃是木制的四孔木枷,受刑人跪地俯身,双手穿过身下与双脚一同铐住呈现屁股朝天的姿势,故而得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严良脸贴着地被压在地上,瞥见不远处正有刑官送上“规、矩”,不禁暗骂:“操它妈的,这老狐狸早就算计好了这一出,刑具都准备好了。”

狄云急得落泪,挣扎着向皇帝求情:“圣上开恩啊,他们不过是一时糊涂,真的不是有意抗旨啊圣上!”不顾他的喊话,刑官却是不紧不慢地解开了捆绑狄云手脚的绳索,又轻声在他耳旁说道:“狄副将省点力气吧,最后一项忏罪苦旅可没那么好受。”

狄云被带到点兵台后侧,朝着一样奇怪的刑具走去。一旁的刑官适时地讲解道:“这叫做苦刑鞍,后鞍桥做成了平的以便执行鞭打。为了让狄副将’坐得安稳’,这鞍座上还特意装了一柄木阳具。”狄云一见到那短粗的木阳,便剧烈挣扎起来,却终究拗不过身强体壮的刑官,臀沟里被抹上了满满的油膏,紧接着木阳就顶住了红肿的嫩穴,在刑官的强压之下一寸寸地坐了下去。

随后,刑官抬着马鞍将狄云架到马上,笞臀五戒的最后一戒这就要开始了。

“其实这项刑罚还有个好听的名字,叫’状元观花’,只不过狄副将这次要看的,是你的那些好兄弟们’屁股开花’。”顺着刑官指的方向,只见少年营的一百多名男孩已经被戴上了朝天枷,褪下了裤子,屁股朝天撅着,在两样刑具的交替痛打下抖动胀红。

严良紧咬牙关强忍着屁股上的痛责没有哭喊出来,可没过多久,屁股上钝刀割肉一般的痛楚已令他有些招架不住,发出呻吟。梁浩察觉出其中的蹊跷,原本的“规”和“矩”应是用风干的木料制成的,质坚而轻,久用则脆断,打屁股的时候,疼痛多浮于表面。可刑官手里那两样刑具一抽到屁股上,便有如深深嵌进皮肉一般。

梁浩骂了一声:“想不到皇帝老儿居然这么狠!”严良也明白过来,忍不住流泪道:“照这么打下去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可恨这天杀的世道……”

原来皇帝为了严厉惩治少年营众人,下令将原本的木条和细木棍都换成了坚韧的老藤,如此一来要打到刑具损坏,只怕是屁股开花都不够。

一旁监刑的刑官闻言道:“还敢说这些大不敬的话!把他们两个的嘴堵上,用心打!”刑官挥臂发出更为骇人的风声,严、梁二人痛得五官扭曲,泪流不止。

此刻的西郊大营遍地哀嚎,校场上正有一百多名男孩在被身后的两名刑官无情痛打着屁股。他们之中大部分人都不明白,为什么自己明明出生入死立下战功,却要在这里受惩罚被人打光屁股。比起作战负伤时的痛,被刑官打屁股的痛苦甚至更加难熬,粗重的藤条反复地痛击着男孩只有巴掌大的小屁股,在伤情的不断加剧下,每一轮鞭责都仿佛变得更重,痛楚更深。在朝天枷的桎梏下,他们本就很难挪动身体,若是刑官用手按住男孩的腰部,便更加动弹不得。他们只能放声大哭,以此宣泄所有的委屈、不甘。

程昊和另一个学他折断刑具的男孩无可避免地为他们的冲动付出了代价。刑官打在他们屁股上的刑具与众不同,乃是特制的“藤板”:由三根粗细长短均等,韧度相同的藤条以铁箍在其尾部固定,再配以握柄,组成这形如板子,却一笞三痕的狠辣刑具。男孩五官纠结,涕泗横流,哭天抢地痛极欲绝。程昊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上阵杀敌都未有负伤,如今却被这一顿“藤板”打得屁股青紫红肿,皮肉欲裂。他这才明白,“规矩服众”的刑名,真正的意思是要以“规”和“矩”的刑责使众人顺服。而之所以要让少年营的兵士排成一列看似是要让他们依次对狄云用刑,实则是要将他们一网打尽,让他们排着队接受打屁股的惩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狄云坐在马上,眼前的这番悲惨景象令他不忍面对。而身旁的刑官却不给他逃避现实的机会,手中的三芯藤条一步一鞭,甩在狄云不堪重责的小臀上敲打出点点血珠,一边命令他好好睁大眼睛,看着他的好兄弟们被刑官打屁股的惨状。行进中马背的起伏带动着苦刑鞍上的木阳抽插冲撞着未经人事的小嫩穴,三芯藤鞭与之里应外合,加剧着内外的痛苦。狄云恨不能昏死过去,屁股上肆虐的藤条却时刻令他保持清醒,一鞭又一鞭地提示着他的处境。

军中为了避免滥施刑罚以致延误操练,极少采用连坐,因此围观的兵士们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多人集体裸臀受责的大场面。挥鞭声如同狂风大作,击打声又如密集的雨点,与男孩们的痛哭惨叫汇合成一场惨烈的长卷。原本默默欣赏着一切的潘虎此刻也忍不住击节称叹,心中以下定决心日后要向雷豹讨教学习。

围观众人未曾料到会有这般盛大的集体笞责,起初还颇为惊愕,但细想了一下却是合乎圣上的手段风格。笞臀五戒表面上只是为了惩治狄云,可其后的三戒实则却是是皇帝有意责罚与此案相关的一众人等。真正触怒皇帝的,是狄将军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培植亲信狄家军,还有少年营这样同气连枝,只听从狄云号令的小团体。这才令狄云、狄将军惹祸上身,乃至牵连众人。狄将军、罗逸这等首当其冲的“要犯”责罚过之后,这严厉的笞刑自然就要轮到少年营的其他男孩来领教了。

狄云经过严、梁二人身边时,只见责打臀沟所用的“规”外面包裹的蒲苇已经烂了,露出里面的老藤。这离皇帝定下的标准还远得很,而严、梁二人却已被这顿狠厉的打屁股教训得只有哭喊求饶的份儿了。虽然已对皇帝的手段之毒辣有了相当的了解,但是当狄云在受罚的队伍里看到罗逸和陈子阳他们的时候,仍不免激愤。可仔细想来这也是理所当然的,他们也是随狄云一同违抗主将命令的少年兵士,圣上既然有意责罚,即便知道他们前一晚所受笞刑颇重,也不会容许他们逃过这一顿痛打。狄云与罗逸对视一眼,心中悲愤无以言表。

漫长的惩罚不知持续了多久,陆续有人在受罚过程中晕过去。在清洗、上药后又上姜刑令其激醒,周而复始。少年营的男孩们虽在练兵时也经常因为些许错漏而遭受笞臀惩罚,但往往只有一两百下,除非犯了大错,否则军牢手念在他们年纪尚浅都会有所照顾,而如此严厉惨重的打屁股却实在是第一次。

众目睽睽之下,男孩们的小屁股由白变红,由红发紫,两瓣臀丘乃至大腿都遍布狰狞的肿痕,发面似的胀了一大圈。由于朝天枷的桎梏,男孩被迫两腿大开,将处子秘地暴露在众人眼底,原本粉嫩诱人的菊穴桃谷就这样眼看着被毫不留情地鞭打至布满道道血痕。

那一日得胜归来,男孩们本以为就算没有封赏,也会是大功一件,谁也不曾想到一时立功心切做出的选择竟会换来被当众责打至屁股开花的惨痛下场。

巨大的心理落差与当众光屁股挨打的羞耻感彻底击碎了男孩们的心防,不免让他们开始怀疑当初自己的选择。为了自己内心坚持的“正确”而违抗军令,这样真的是“正确”吗?

为了一件主将大人都不甚在乎的任务拼尽全力、铤而走险,最后却被当众处以痛打光屁股的笞臀刑责直至刑具打断,这样真的值得吗?这些问题的答案,乃至出征以来经历的一切似乎都变得不再真实了,只剩下自己和同伴正在校场上被刑官狠狠地打屁股才是真实发生的事。

时过正午,刑官也早就累得不行了,偏偏这浸泡过药油的藤条韧性非比寻常,要真的打到断为止可着实是一件累人的差事。幸好刑官们也早有准备,早在手握的位置竖着剖了一刀,想要藤条断的时候,只要握在刀口以下的位置,用力一鞭,再用手腕向下一折,看起来就像是打断了一样。只要有第一个人带头,很快临近的刑官也宣告“刑责完毕”。只是苦了程昊和另一个受藤板打屁股的男孩直到皇帝恩准才得以结束惩罚。

狄云被刑官抬下了马,跪在皇帝面前领受训示,处理过伤势的狄将军同样跪在边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狄云,从今天起,你就跟在贾义将军帐下受训,为期六个月,在此期间你若有任何错漏,贾将军都有权严厉处置,明白了吗?”

狄云已是欲哭无泪,叩首道:“谢圣上隆恩……”

“狄广”

“罪臣……在……”

“爱卿回去可要好好休息养伤,可别忘了十五日后,还要前去刑部领罚呢。”

说罢,皇帝冷笑了一声,狄将军浑身为之一颤,也立刻叩谢道:“谢圣上隆恩,罪臣谨记圣上教诲……”

恒泰二十一年,颁布轮戍制,驻外各军定期更换驻地与统兵将领,以防有异心者拥兵自重。

训示之后,曹公公终于宣布:“笞臀五戒,其一拖枪负印、其二恩威并受、其三君臣父子、其四规矩服众、其五忏罪苦旅。五项刑责如数执行完毕。受刑人谢恩。”

这一刻,不只是狄云,还有狄将军和少年营所有领教了笞刑的男孩们无不畏惧而恭敬地叩谢道:“谢圣上隆恩,谢圣上笞责教诲。”

【全文完】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t\t', '\t')('\t\t\t军医处营帐内,狄云正趴在病床上由军医为其上药。

“你也真是惯会自讨苦吃的,就顺着他一回……又如何呢?”军医看着狄云的屁股上交错层叠的棍痕,心疼地劝道,“贾大人明明是有意要放你一马,才要你去他帐子里由他亲自责罚,你却偏不肯,非要去挨那军棍。”

一提起这事儿,狄云就来气,愤恨道:“吕医师,你可不知道,贾义那人模狗样的东西早就图谋不轨。要是真遂了他的意,难保日后不被他亵玩侮辱,那时的屈辱恐怕会比这白蜡棍更难熬……嘶——轻……轻点儿啊……”

吕翔没好气地加重了搓揉药油的力道:“我看现在就够难熬的了。你跟着贾大人受训已经三个多月了,还不懂大人的脾气吗,再这样忤逆他,我看你还有的是苦头要吃呢。”

狄云并不回话,只暗自回忆着这三个月来发生的种种。昔日亲密的少年伙伴都被送往惩戒营接受严酷的训诫,自己虽幸免于此,日子却也不太好过。狄云并不知道,这也是皇帝的刻意安排。若是在惩戒营里,哪怕终日受罚也是理所当然,何况所有人的处境都是一样,心理上更容易接受,然而像狄云这样跟随普通的兵士一同操练,却只有他一个频频犯错受责,必然会遭到众人嘲笑羞辱,皇帝之所以没有把他也送往惩戒营,正是要让他体会这加倍的羞耻。

几乎是每隔三五日,贾义便会找各种理由将狄云送到军政司重重地笞责一顿屁股,有时甚至还没等上一回的藤条印完全消下去,贾义便又下了一道命令,带他到校场上当众扒了裤子,光着屁股结结实实地挨军棍。狄云自以为已十分谨言慎行少有错漏,却依旧免不了要被贾义借口小题大做施以重责。这一日也是如此,狄云在操练射术时手心发汗意外失手脱靶,立刻被上报给贾义,随后便传令说狄云纪律涣散、无心操练,即刻到军政司领罚。同时,贾义也给了狄云一个“选择”,若不想去军政司,就去他帐下交由他亲自惩罚。狄云对此淫猥之人深恶痛绝,定然是不肯就范的,于是直言顶撞道:“与其受某些奸邪小人的猥亵玩弄,还不如挨军棍来得痛快些!”这可着实触怒了贾义。狄云“如愿以偿”地被白蜡棍痛责了一顿,事已至此看似了结,实则贾义正策划着又一条毒计准备对付狄云。

转眼过了半个月,这一天的训练项目是剑术,两人一组练习招架与挥砍。不知是何原因,竟没有人愿意和狄云一同操练。男孩苦恼之际,却有两人手提训练用的木剑朝他走来:“小兄弟,你就是狄将军的儿子,狄云是吧?”说话的人名叫潘虎,就在不久前,潘虎、潘豹两兄弟刚成为贾义帐下的军牢手,狄云已有半个月没去军政司领受笞臀责罚了,自然认不出他们来。

狄云应了一声,潘虎又道:“早就听说狄将军的儿子以善于用剑闻名军中,我们兄弟俩倒是想讨教两招,如何?”言下之意,是要狄云以一敌二。狄云却是不以为意,这半个月来贾义都没有找自己麻烦,总算让他睡了几个安稳觉,因此心情大好,训练时的状态也好过屁股肿着的时候。眼前的二人身形壮硕,看起来略显笨拙,狄云料想他们一定不如自己灵活,便一口答应下来。

潘虎、潘豹二人虽是左右夹攻,但狄云个子娇小身形灵活依然占据优势,闪转腾挪之间轻易躲开了二人的剑招。过了约莫半个时辰,又有一人加入进来:“看你们玩得这么热闹,我也手痒了。不知狄副将以一敌三又如何啊?”

狄云擦了擦额上的汗珠,笑道:“无妨!小爷今天状态绝佳,就算是你们三个一起上,也休想从我这儿占到半分好处!”

说罢,三人便将狄云围了起来,展开了车轮战。第三人的加入彻底改变了局势,三人合作无间、首尾相顾,剑阵密不透风,狄云的攻势被逐一化解,反倒消耗了他不少体力。潘虎暗中使了个颜色,三人随即变换了位置,由方才加入的那名兵士正面佯攻,潘虎兄弟二人则绕到狄云身后,正当狄云与那人短兵相接之际,潘虎冷不防抡起木剑,用剑身猛烈击打男孩的小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屁股上突然炸裂的痛楚着实让狄云吓了一跳,男孩气恼地转了个身怒视着潘虎,后者却笑道:“小兄弟,这么毫无防备地把屁股对着敌人可太危险了,下回可要注意啊。”

狄云又羞又痛,揉了揉屁股,重新握紧了剑柄,怒道:“再来再来!我今天非得把你们通通打趴在地上!”饶是男孩气势十足,可那三人并没有给狄云机会,凭借着人数的优势与体力的差距,很快便压制住了他的进攻,一时间狄云竟落于下风。潘虎他们数度故技重施,狄云求胜心切却反而因此落入圈套,屁股上又挨了几下。

“怎么啦,狄副将,这就累了?想不到狄将军的儿子也不过如此,连这么简单的剑阵都破不了。”

“哈哈,恐怕是挨完笞臀五戒之后养伤的时间太久,都生疏了吧!”

“我可听说,狄将军修养之后去刑部领受那君臣父子余下的惩罚,结果又被打得屁股开花,为了养伤,光着屁股在床上趴了一个月呢。”

围战的三人哄笑起来,激怒了狄云,他大喝一声提剑冲向领头的潘虎,那人却好似早就料到了他的动作,一击震飞了狄云的武器,电光石火之间已擒住了男孩的双手将他一把提起,脱离了地面。

“狄副将忘性可真大,这才半个月就忘了违反军规的下场吗?操练期间逞凶伤人可同样要屁股挨军棍的。”

潘豹在一旁道:“大哥,不知道这小子上回挨的军棍好了没有。”

“呵呵,看看不就知道了!”另一名兵士二话不说,走到狄云身后,不顾男孩的哀求声,一把撕开了粗麻制的裤子,狄云猛烈挣扎却为时已晚,双腿在半空踢蹬挣扎的动作反而让口子被撕开得更大。

此时的狄云十分狼狈,两瓣屁股蛋子从裤子的开口处完完整整地露了出来,像是学步的幼童穿着开裆裤一般。屁股蛋子中间还夹着裈巾,衬得两瓣肉丘更加挺翘圆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哟,看来上回军棍的伤是已经好透了。这屁股蛋子看起来还真是又软又嫩啊。”

狄云羞愤不已,挣脱了双手跌坐到地上。“各位大哥……今日,就操练到这儿吧……我……”

“嗯,想走?”潘豹横剑挡住狄云去路,“操练还没结束呢,擅自离开校场也是违反军规的。”说着将狄云的木剑掷在他跟前。“要想走也很简单,只要你能打倒我们中的一个,我们就让你去向督军大人告假休息。要不然,就老老实实地在这儿等操练结束。”

狄云知道自己没有说“不”的权利,无奈之下又拾起剑来,调整呼吸重新应战。

战局再开,狄云已没了原本的从容镇定。一想到自己正穿着开裆裤站在校场上,光着屁股供旁人嘲笑戏弄,便不由得面露羞赧,脚步也因为害羞而迈不开了。可那三人绝没有放他一马的意思,只听得潘豹喊了一声:“大哥,这么玩太没意思了,不如咱们比谁打这小子的屁股次数多吧。”

狄云闻言大惊,转过身去发出抗议,却忘了潘虎先前的提醒,又一次毫无防备地把屁股对着其余的二人。

只听得“啪!”、“啪!”两声,两记板子接踵而至,狠狠地抽在男孩软嫩的臀丘上。狄云惨叫一声,顿觉那两瓣屁股上隆起了一道火辣辣的肿痕。训练所用的木剑足有一指多厚,比成人手掌略宽,为了接近真剑的重量特意选用了扎实厚重的木料,这种种因素加在一起,俨然成了绝佳的打屁股板子。狄云环顾四周,只见周围已有兵士闻声前来围观战况,说白了就是想看他被打屁股出丑的样子。

不等狄云腾出手来揉一揉屁股,三人再度发起攻势,狄云拼尽全力也只能挡下其中两人的剑招,其余的一人便趁机毫不留情地照着男孩的小屁股痛责一记板子。狄云摩挲着双腿试图缓解屁股上的痛楚,口中抑制不住地发出呻吟,稍一分神便又吃了一记屁股板子,肿痛尤甚。狄云思考着对策,希望能找到三人之中最薄弱的环节一举击破,可那三人不断绕场变换位置,连出剑的顺序也不断变化着,令他防不胜防。

狄云极力忍耐,可小屁股上仍在接连不断地挨着板子的痛打。此刻三人的每次出手都既是虚招也是实招,无论狄云挡下谁的进攻,另外两人总能飞快地落下板子,打得臀波阵阵晃动不止。一转眼打了已有三四十板,狄云的屁股已然布满了火辣辣的肿痕,连大腿也受到牵连,被抽得通红一片。

“怎么越练动作反倒越生疏了?屁股疼得连怎么用剑都忘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呵,我看啊,就是因为平常疏于操练才会如此。大哥,我看咱们也别手下留情了,该好好打一打这娃子的屁股叫他长长记性,看他以后还敢不敢再偷懒!”

说罢,潘豹率先发难,直冲狄云面门,却在兵刃相接之前一个闪身至其身侧,狄云虽挥剑阻挡却是亡羊补牢,凌厉的一记板子仍是重重地砸在两瓣屁股蛋子上,痛得狄云惊叫一声几乎站立不稳。紧接着潘虎又攻了上来,一记扫堂腿分开狄云双腿,同时训斥道:“持剑的站姿都不对,该受重责!”这一招令狄云失去平衡,身子向前倒了下去,俯身撅臀的姿势正巧迎上一连串的责打。男孩两腿分立,上身又被人按住被迫两手撑地,毫无挣扎躲闪的余地,唯有苦苦承受着急如雨下的板子重重地落在臀瓣下部和臀腿交界的嫩肉上,就连大腿根也被责打得红肿起来。狄云痛嚎连连,终于双膝一软跌坐在地上,捂着屁股,连连摇头说道:“不打了……不要打了……”

三人却毫不理会,冷冷道:“把剑捡起来,今天要么你就使出学过的家传剑式打倒我们其中一人,要么就等着继续屁股挨板子。”

狄云这才想起,他还有爹爹亲传的剑式可以御敌,虽然先前的轮番狠打已经打得小屁股肿了一圈,但若是要突破三人的包围就必须全力一试。男孩默念着口诀,使出落剑式攻击潘虎的下盘,可屁股上的痛楚终究成了牵累,弓步跨得小了一些没有打着,反倒被潘虎逮着机会,反手一记狠辣的板子打在了臀峰上。接着转身一招燕子回头,攻向潘豹的腰际,只可惜酸痛的手臂再挥起剑来绵软无力,转身的动作也放慢了许多,又露出许多破绽来,顿时又响起一连串板子痛击裸臀的清脆响声。

还不等狄云消化先前责打带来的疼痛,三人再度袭来,狄云看准时机,使出一招飞燕式,向前突刺的同时向后踢出一脚,直取背后偷袭者中门。这本是出奇制胜的一招,可是狄云忘了他此刻正光着屁股,肌肉的变化自然被看得一清二楚,他身后的兵士因而有所防备,竟一把拽住了男孩的脚踝,再猛地向前一送,轻而易举地令狄云重心不稳向前倒去,潘豹一把抓住男孩执剑的手臂,同时木板子已落在了男孩那无助的小屁股上。

三人的木剑已完完全全变成了责打男孩裸臀的刑具,飞快地轮番狠揍着那两瓣火红的屁股蛋子。那原本软嫩的臀丘这会儿已经横七竖八地布满了高高隆起的板痕。男孩的屁股相比于宽阔厚重的木剑本就显得娇小,只消两下就能照顾到每个角落,那又快又狠的板子无可避免地交汇在同一处,为本就受责最多的臀峰继续加深颜色。男孩早已支撑不住,却无奈被前后二人擒住不得脱身,唯有保持着羞耻的姿势任由凶狠的板子痛打在光屁股上。由于男孩是单脚站立、一条腿向后抬起,左右两瓣屁股一边紧绷一边松弛,挨板子时两种不同的苦楚交替在小屁股上炸开,令男孩苦不堪言。

两边分别足足挨了三十多下,男孩才被放开,跪倒在地,委屈地啜泣着。包括围观的兵士在内,没有人想到,年纪轻轻就以剑术闻名军中的“狄副将”,如今竟然会被人以这种方式当众痛打光屁股。

“在这儿看什么这么热闹?!”

狄云循声望去,竟是督军大人,连忙呼救:“督军大人快帮帮我……他们……他们三个……”

潘虎打断道:“督军大人,狄副将恐怕是对操练的内容有些生疏了,小的们这是在帮狄副将长长记性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不是,不是的!督军大人……他们以多欺少!借着操练剑术来欺负我……”

谁料督军却是一声冷笑,说道:“分明是你自个儿夸下海口以一敌三,现在倒赖别人以多欺少了?”一边说着,督军也拿起了一柄木剑,“我确实要帮你,但我是要帮你长长记性,让你不敢再疏于操练,还狂妄自大。”

“快把剑拿起来,继续操练,否则等上报给贾大人,由他来处置……”

“啊!不……不要!”狄云知道如果把他这番表现添油加醋上报给贾义,免不了又要被施以严厉的笞责,于是只能勉强从地上爬起来,承受四人的围攻。

然而此时,狄云的小屁股少说挨了百余下板子,已是双股战战肿痛非常,在四人的围攻下根本无力招架,简直是转着圈地被人轮流打屁股。由于四人分别站在狄云前后左右四个方位,无论狄云转向哪一边,总有人在他身后狠狠击打他的光屁股,加之四人几乎总是同时发起攻势,狄云根本还来不及反应,严厉的责打已然接踵而至,一时间木板子狠打屁股的响亮击打声与男孩痛苦的哀嚎盖过了校场上所有的声音。

板子又打了好几轮,狄云屁股疼得有些受不住了,双手横握木剑试图挡住屁股,却不料督军一声令下,潘虎潘豹两兄弟出剑穿过男孩腋下,接着向上一撩,架起了男孩的手臂,又令那红肿透亮的小屁股处于毫无防备的境地,督军臂力过人,挥剑又急又狠,照着那深红一片、肿痛不堪的屁股蛋子一连责打了三十多下才停手,直打得两座小肉丘泛起紫痧,随着男孩双腿打颤痛苦地晃动着。

这已然不再是操练剑术,而纯粹成了针对狄云的一场当众笞责。狄云徒劳地挥剑抵挡,却丝毫无法躲开臀上严厉的责罚。只见潘虎一掌拍在狄云背上,男孩脚下一个趔趄向前扑倒,潘豹与另一名兵士双剑交叉托住其腹部,督军与潘虎二人随即又抡起宽厚的木剑毫不留情地痛打在那被迫向后撅出的小臀上。

这一轮又足足责打了近五十板才撤手,直到四人停下手中的板子时,男孩的小屁股已是姹紫嫣红,像发酵过的面团一样高高肿起,眼看已没有哪块地方能再承受打屁股的惩罚了。狄云跪倒在地上捂着屁股痛哭不止,每一寸臀肉都已经被急风骤雨般的持续笞责教训得滚烫刺痛,哪怕轻轻一碰也有如针扎。督军此时凑近了狄云耳边小声说道:“怎么样啊狄副将,现在还觉得痛快吗?”

听到这话,狄云忽然想到了什么。奇怪,督军大人来的时候,怎么问都没问,就知道是自己答应要以一敌三呢?这下狄云终于明白了,这些人还有督军大人都是串通好的,是贾义派来借故折辱自己的。一想到自己是中了贾义的陷害才被人以如此羞辱的方式当众狠狠地打了一顿屁股,狄云顿时怒火中烧,将督军扑倒在地上,抡起拳头重重地照他面门砸了下去。只不过狄云还没打几拳就立刻被人拉开了压制在地上,随即有人跑去通报了贾大人和军政司。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t\t', '\t')('\t\t\t贾义到场的时候,狄云正被反绑了双手,跪趴在地上。由一旁的兵士摁着脖子,脸贴着地面,被严厉痛打过的小屁股却是高高地撅着展示给围观众人。

贾义面露得意的微笑,悠然踱步到狄云身后,仔细欣赏着男孩被打得紫红斑驳的小屁股,一边不紧不慢地说道:“为了这点小事儿,就要出手伤人?”贾义转头问道:“军政司,操练期间逞凶伤人,该如何处置?”

“回禀大人,应当重责一百军棍。”

“一百?”贾义不满地冷哼一声,“狄副将这才半个月没有笞臀责罚的提醒,就把军规忘得一干二净,我看至少要重责两百才能让狄副将长点记性!”

众人一听居然要再打两百军棍,不禁纷纷望向狄云已然红肿发紫的小屁股,谁也不敢想象那两百下白蜡棍要是一五一十地如数痛打在狄云的屁股上将会是一副怎样的惨状。

“狄副将觉得如何?”贾义假惺惺地问道,“两百下足够让你长记性了吗?”

狄云自知难逃严厉惨痛的笞责,有些自暴自弃地回答道:“何必要来问我……反正,是不是违反军规,要怎么样打屁股,打多少数目还不都是你们说了算!”

贾义冷笑道:“好,看来狄副将还没忘记,这里的大小事务都要由本将决断。传令下去,狄云操练期间逞凶伤人,态度恶劣不知悔改,依照军规应当加重处罚,严厉笞责裸臀。判处两百记白蜡棍,于校场上当众惩罚。”接着便听到军政司的司长高声道:“传刑具!军牢手就位!”

一声令下,军政司的兵士立刻呈上了四根白蜡棍,而负责执行的四名军牢手之中,潘虎、潘豹赫然在列。狄云这才后知后觉,原来先前假意要和自己一同操练的人竟然皆是军政司的人,又气恼又无奈。

白蜡棍长三尺有余,直径六分有余,比普通的藤条粗重一倍,表面以石蜡抛光,微微发白故而得名。相较于藤条的锐利,白蜡棍不易造成破皮裂伤,但因其粗重远胜藤条,着肉时的痛楚深入肌理,伤势恢复也会慢上许多。

刑具由军医检查、清洗之后,军牢手来到狄云身边,将他从地上拉起来,解开束缚后,命令道:“双腿分开与肩同宽,俯身下去,两手撑地!”狄云照做摆好姿势,随即感觉到外裤被军牢手扒到了脚踝处,裈巾也被取下了,这样才算真正的“裸臀受笞”。狄云深吸了一口气,正准备承受刑责,不料却被军医扒开臀瓣,将一大块削成楔子形状的生姜插入小穴内。这是为了防止受刑人污秽外泄感染伤口,同时也预示着这一顿打屁股将会无比严厉。

“受刑人狄云,逞凶伤人,不知悔改,今处军棍两百记,裸臀受笞,当众处罚。受责期间,受刑人高声报数不得有误,同时双手不得离开地面,否则不作数。”对于这些严苛的附加条件,狄云毫不意外,只是暗暗担心自己能不能撑到刑责结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听到“开始行刑!”的瞬间,狄云忍不住瞄了一眼站在他面前不远处的贾义,那猥琐的脸上带着得胜般的笑容,实在令人作呕。可还没等狄云想出别的话来咒骂贾义,屁股上已结结实实地挨了一记白蜡棍,身子忍不住向前一冲,狄云报了声“一”,调整了下手脚的位置。那监刑的军牢手正好瞥见狄云挪动手掌的动作,随即道:“不作数,重新打。”

站姿受刑可比跪着更加难熬,绷紧的皮肉承受棍责痛苦尤为剧烈,这才打了不到十下,狄云已经数次忍不住抬起身子,让本就无比严厉的惩罚变得更加漫长。

狄云艰难地报到了“二十三”,实则屁股上挨了已有近四十下,吕翔在一旁看不下去,于是开口道:“贾大人,狄云屁股本就挨了不少板子,实在是承受不住这么重的棍责了。”

“哦,是吗?”贾义轻描淡写地说道:“我看他受罚到现在仍是没有丝毫悔改之意,恐怕是还嫌屁股打得不够疼吧。”

吕翔闻言立刻劝道:“狄云,快向贾大人认错求饶啊!”狄云似乎并不领情,反而更大声地继续报数。但其实男孩早已到了忍耐的极限,屁股上接连落下的棍责将原本肿成一片的臀丘变得沟壑遍布,痛极欲裂。潘虎两兄弟将白蜡棍挥舞得虎虎生风,灵巧的软棍在他俩手中犹如活物一般,听出贾义话中暗示,更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又使出抖动手腕的技巧,让棍头长了眼似的钻进男孩的屁股沟里狠狠撕咬那里的嫩肉。这下狄云终于熬不过这陡然加重的惩罚,疼得什么报数和姿势的规矩也顾不上了,大声哭嚎起来,然而没有贾大人的指令军牢手必然不会停手,不顾男孩的痛哭哀求仍继续着狠辣的责打,男孩又白白多挨了二十多棍。

“狄云!快点认错吧!”吕翔急得直跺脚,狄云这才终于不顾面子地喊道:“我知错了!嗷啊——别打了!我知道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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