笞云五戒(七)晾T示众,罚跪笞X任人羞辱;苦难刑场,求情不成(2 / 2)
战局再开,狄云已没了原本的从容镇定。一想到自己正穿着开裆裤站在校场上,光着屁股供旁人嘲笑戏弄,便不由得面露羞赧,脚步也因为害羞而迈不开了。可那三人绝没有放他一马的意思,只听得潘豹喊了一声:“大哥,这么玩太没意思了,不如咱们比谁打这小子的屁股次数多吧。”
狄云闻言大惊,转过身去发出抗议,却忘了潘虎先前的提醒,又一次毫无防备地把屁股对着其余的二人。
只听得“啪!”、“啪!”两声,两记板子接踵而至,狠狠地抽在男孩软嫩的臀丘上。狄云惨叫一声,顿觉那两瓣屁股上隆起了一道火辣辣的肿痕。训练所用的木剑足有一指多厚,比成人手掌略宽,为了接近真剑的重量特意选用了扎实厚重的木料,这种种因素加在一起,俨然成了绝佳的打屁股板子。狄云环顾四周,只见周围已有兵士闻声前来围观战况,说白了就是想看他被打屁股出丑的样子。
不等狄云腾出手来揉一揉屁股,三人再度发起攻势,狄云拼尽全力也只能挡下其中两人的剑招,其余的一人便趁机毫不留情地照着男孩的小屁股痛责一记板子。狄云摩挲着双腿试图缓解屁股上的痛楚,口中抑制不住地发出呻吟,稍一分神便又吃了一记屁股板子,肿痛尤甚。狄云思考着对策,希望能找到三人之中最薄弱的环节一举击破,可那三人不断绕场变换位置,连出剑的顺序也不断变化着,令他防不胜防。
狄云极力忍耐,可小屁股上仍在接连不断地挨着板子的痛打。此刻三人的每次出手都既是虚招也是实招,无论狄云挡下谁的进攻,另外两人总能飞快地落下板子,打得臀波阵阵晃动不止。一转眼打了已有三四十板,狄云的屁股已然布满了火辣辣的肿痕,连大腿也受到牵连,被抽得通红一片。
“怎么越练动作反倒越生疏了?屁股疼得连怎么用剑都忘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呵,我看啊,就是因为平常疏于操练才会如此。大哥,我看咱们也别手下留情了,该好好打一打这娃子的屁股叫他长长记性,看他以后还敢不敢再偷懒!”
说罢,潘豹率先发难,直冲狄云面门,却在兵刃相接之前一个闪身至其身侧,狄云虽挥剑阻挡却是亡羊补牢,凌厉的一记板子仍是重重地砸在两瓣屁股蛋子上,痛得狄云惊叫一声几乎站立不稳。紧接着潘虎又攻了上来,一记扫堂腿分开狄云双腿,同时训斥道:“持剑的站姿都不对,该受重责!”这一招令狄云失去平衡,身子向前倒了下去,俯身撅臀的姿势正巧迎上一连串的责打。男孩两腿分立,上身又被人按住被迫两手撑地,毫无挣扎躲闪的余地,唯有苦苦承受着急如雨下的板子重重地落在臀瓣下部和臀腿交界的嫩肉上,就连大腿根也被责打得红肿起来。狄云痛嚎连连,终于双膝一软跌坐在地上,捂着屁股,连连摇头说道:“不打了……不要打了……”
三人却毫不理会,冷冷道:“把剑捡起来,今天要么你就使出学过的家传剑式打倒我们其中一人,要么就等着继续屁股挨板子。”
狄云这才想起,他还有爹爹亲传的剑式可以御敌,虽然先前的轮番狠打已经打得小屁股肿了一圈,但若是要突破三人的包围就必须全力一试。男孩默念着口诀,使出落剑式攻击潘虎的下盘,可屁股上的痛楚终究成了牵累,弓步跨得小了一些没有打着,反倒被潘虎逮着机会,反手一记狠辣的板子打在了臀峰上。接着转身一招燕子回头,攻向潘豹的腰际,只可惜酸痛的手臂再挥起剑来绵软无力,转身的动作也放慢了许多,又露出许多破绽来,顿时又响起一连串板子痛击裸臀的清脆响声。
还不等狄云消化先前责打带来的疼痛,三人再度袭来,狄云看准时机,使出一招飞燕式,向前突刺的同时向后踢出一脚,直取背后偷袭者中门。这本是出奇制胜的一招,可是狄云忘了他此刻正光着屁股,肌肉的变化自然被看得一清二楚,他身后的兵士因而有所防备,竟一把拽住了男孩的脚踝,再猛地向前一送,轻而易举地令狄云重心不稳向前倒去,潘豹一把抓住男孩执剑的手臂,同时木板子已落在了男孩那无助的小屁股上。
三人的木剑已完完全全变成了责打男孩裸臀的刑具,飞快地轮番狠揍着那两瓣火红的屁股蛋子。那原本软嫩的臀丘这会儿已经横七竖八地布满了高高隆起的板痕。男孩的屁股相比于宽阔厚重的木剑本就显得娇小,只消两下就能照顾到每个角落,那又快又狠的板子无可避免地交汇在同一处,为本就受责最多的臀峰继续加深颜色。男孩早已支撑不住,却无奈被前后二人擒住不得脱身,唯有保持着羞耻的姿势任由凶狠的板子痛打在光屁股上。由于男孩是单脚站立、一条腿向后抬起,左右两瓣屁股一边紧绷一边松弛,挨板子时两种不同的苦楚交替在小屁股上炸开,令男孩苦不堪言。
两边分别足足挨了三十多下,男孩才被放开,跪倒在地,委屈地啜泣着。包括围观的兵士在内,没有人想到,年纪轻轻就以剑术闻名军中的“狄副将”,如今竟然会被人以这种方式当众痛打光屁股。
“在这儿看什么这么热闹?!”
狄云循声望去,竟是督军大人,连忙呼救:“督军大人快帮帮我……他们……他们三个……”
潘虎打断道:“督军大人,狄副将恐怕是对操练的内容有些生疏了,小的们这是在帮狄副将长长记性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不是,不是的!督军大人……他们以多欺少!借着操练剑术来欺负我……”
谁料督军却是一声冷笑,说道:“分明是你自个儿夸下海口以一敌三,现在倒赖别人以多欺少了?”一边说着,督军也拿起了一柄木剑,“我确实要帮你,但我是要帮你长长记性,让你不敢再疏于操练,还狂妄自大。”
“快把剑拿起来,继续操练,否则等上报给贾大人,由他来处置……”
“啊!不……不要!”狄云知道如果把他这番表现添油加醋上报给贾义,免不了又要被施以严厉的笞责,于是只能勉强从地上爬起来,承受四人的围攻。
然而此时,狄云的小屁股少说挨了百余下板子,已是双股战战肿痛非常,在四人的围攻下根本无力招架,简直是转着圈地被人轮流打屁股。由于四人分别站在狄云前后左右四个方位,无论狄云转向哪一边,总有人在他身后狠狠击打他的光屁股,加之四人几乎总是同时发起攻势,狄云根本还来不及反应,严厉的责打已然接踵而至,一时间木板子狠打屁股的响亮击打声与男孩痛苦的哀嚎盖过了校场上所有的声音。
板子又打了好几轮,狄云屁股疼得有些受不住了,双手横握木剑试图挡住屁股,却不料督军一声令下,潘虎潘豹两兄弟出剑穿过男孩腋下,接着向上一撩,架起了男孩的手臂,又令那红肿透亮的小屁股处于毫无防备的境地,督军臂力过人,挥剑又急又狠,照着那深红一片、肿痛不堪的屁股蛋子一连责打了三十多下才停手,直打得两座小肉丘泛起紫痧,随着男孩双腿打颤痛苦地晃动着。
这已然不再是操练剑术,而纯粹成了针对狄云的一场当众笞责。狄云徒劳地挥剑抵挡,却丝毫无法躲开臀上严厉的责罚。只见潘虎一掌拍在狄云背上,男孩脚下一个趔趄向前扑倒,潘豹与另一名兵士双剑交叉托住其腹部,督军与潘虎二人随即又抡起宽厚的木剑毫不留情地痛打在那被迫向后撅出的小臀上。
这一轮又足足责打了近五十板才撤手,直到四人停下手中的板子时,男孩的小屁股已是姹紫嫣红,像发酵过的面团一样高高肿起,眼看已没有哪块地方能再承受打屁股的惩罚了。狄云跪倒在地上捂着屁股痛哭不止,每一寸臀肉都已经被急风骤雨般的持续笞责教训得滚烫刺痛,哪怕轻轻一碰也有如针扎。督军此时凑近了狄云耳边小声说道:“怎么样啊狄副将,现在还觉得痛快吗?”
听到这话,狄云忽然想到了什么。奇怪,督军大人来的时候,怎么问都没问,就知道是自己答应要以一敌三呢?这下狄云终于明白了,这些人还有督军大人都是串通好的,是贾义派来借故折辱自己的。一想到自己是中了贾义的陷害才被人以如此羞辱的方式当众狠狠地打了一顿屁股,狄云顿时怒火中烧,将督军扑倒在地上,抡起拳头重重地照他面门砸了下去。只不过狄云还没打几拳就立刻被人拉开了压制在地上,随即有人跑去通报了贾大人和军政司。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t\t', '\t')('\t\t\t贾义到场的时候,狄云正被反绑了双手,跪趴在地上。由一旁的兵士摁着脖子,脸贴着地面,被严厉痛打过的小屁股却是高高地撅着展示给围观众人。
贾义面露得意的微笑,悠然踱步到狄云身后,仔细欣赏着男孩被打得紫红斑驳的小屁股,一边不紧不慢地说道:“为了这点小事儿,就要出手伤人?”贾义转头问道:“军政司,操练期间逞凶伤人,该如何处置?”
“回禀大人,应当重责一百军棍。”
“一百?”贾义不满地冷哼一声,“狄副将这才半个月没有笞臀责罚的提醒,就把军规忘得一干二净,我看至少要重责两百才能让狄副将长点记性!”
众人一听居然要再打两百军棍,不禁纷纷望向狄云已然红肿发紫的小屁股,谁也不敢想象那两百下白蜡棍要是一五一十地如数痛打在狄云的屁股上将会是一副怎样的惨状。
“狄副将觉得如何?”贾义假惺惺地问道,“两百下足够让你长记性了吗?”
狄云自知难逃严厉惨痛的笞责,有些自暴自弃地回答道:“何必要来问我……反正,是不是违反军规,要怎么样打屁股,打多少数目还不都是你们说了算!”
贾义冷笑道:“好,看来狄副将还没忘记,这里的大小事务都要由本将决断。传令下去,狄云操练期间逞凶伤人,态度恶劣不知悔改,依照军规应当加重处罚,严厉笞责裸臀。判处两百记白蜡棍,于校场上当众惩罚。”接着便听到军政司的司长高声道:“传刑具!军牢手就位!”
一声令下,军政司的兵士立刻呈上了四根白蜡棍,而负责执行的四名军牢手之中,潘虎、潘豹赫然在列。狄云这才后知后觉,原来先前假意要和自己一同操练的人竟然皆是军政司的人,又气恼又无奈。
白蜡棍长三尺有余,直径六分有余,比普通的藤条粗重一倍,表面以石蜡抛光,微微发白故而得名。相较于藤条的锐利,白蜡棍不易造成破皮裂伤,但因其粗重远胜藤条,着肉时的痛楚深入肌理,伤势恢复也会慢上许多。
刑具由军医检查、清洗之后,军牢手来到狄云身边,将他从地上拉起来,解开束缚后,命令道:“双腿分开与肩同宽,俯身下去,两手撑地!”狄云照做摆好姿势,随即感觉到外裤被军牢手扒到了脚踝处,裈巾也被取下了,这样才算真正的“裸臀受笞”。狄云深吸了一口气,正准备承受刑责,不料却被军医扒开臀瓣,将一大块削成楔子形状的生姜插入小穴内。这是为了防止受刑人污秽外泄感染伤口,同时也预示着这一顿打屁股将会无比严厉。
“受刑人狄云,逞凶伤人,不知悔改,今处军棍两百记,裸臀受笞,当众处罚。受责期间,受刑人高声报数不得有误,同时双手不得离开地面,否则不作数。”对于这些严苛的附加条件,狄云毫不意外,只是暗暗担心自己能不能撑到刑责结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听到“开始行刑!”的瞬间,狄云忍不住瞄了一眼站在他面前不远处的贾义,那猥琐的脸上带着得胜般的笑容,实在令人作呕。可还没等狄云想出别的话来咒骂贾义,屁股上已结结实实地挨了一记白蜡棍,身子忍不住向前一冲,狄云报了声“一”,调整了下手脚的位置。那监刑的军牢手正好瞥见狄云挪动手掌的动作,随即道:“不作数,重新打。”
站姿受刑可比跪着更加难熬,绷紧的皮肉承受棍责痛苦尤为剧烈,这才打了不到十下,狄云已经数次忍不住抬起身子,让本就无比严厉的惩罚变得更加漫长。
狄云艰难地报到了“二十三”,实则屁股上挨了已有近四十下,吕翔在一旁看不下去,于是开口道:“贾大人,狄云屁股本就挨了不少板子,实在是承受不住这么重的棍责了。”
“哦,是吗?”贾义轻描淡写地说道:“我看他受罚到现在仍是没有丝毫悔改之意,恐怕是还嫌屁股打得不够疼吧。”
吕翔闻言立刻劝道:“狄云,快向贾大人认错求饶啊!”狄云似乎并不领情,反而更大声地继续报数。但其实男孩早已到了忍耐的极限,屁股上接连落下的棍责将原本肿成一片的臀丘变得沟壑遍布,痛极欲裂。潘虎两兄弟将白蜡棍挥舞得虎虎生风,灵巧的软棍在他俩手中犹如活物一般,听出贾义话中暗示,更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又使出抖动手腕的技巧,让棍头长了眼似的钻进男孩的屁股沟里狠狠撕咬那里的嫩肉。这下狄云终于熬不过这陡然加重的惩罚,疼得什么报数和姿势的规矩也顾不上了,大声哭嚎起来,然而没有贾大人的指令军牢手必然不会停手,不顾男孩的痛哭哀求仍继续着狠辣的责打,男孩又白白多挨了二十多棍。
“狄云!快点认错吧!”吕翔急得直跺脚,狄云这才终于不顾面子地喊道:“我知错了!嗷啊——别打了!我知道错了!”
贾义看着男孩一边被白蜡棍狠狠地痛打着光屁股,一边哭着向自己求饶,感到十分受用,又欣赏了好一会儿,直到男孩的哭叫声都有些嘶哑了,这才终于叫停了责罚,问道:“狄副将自己说说,都犯了些什么错啊?”
“我……我打伤督军大人……”贾义挥了一下手,军牢手立刻又朝狄云的屁股抽了两棍,引得男孩再度痛哭哀嚎。
“还有呢?”贾义继续追问。
“疏……疏于操练……”接着又是两棍。
“还有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狄云左思右想,终于回忆起吕翔对他的劝告,怯怯地道:“我……不该忤逆大人的意思,出言顶撞大人……”
贾义满意地点了点头,转头问道:“军政司,方才狄副将受责多少啊?”
“回大人,狄云方才报数至二十六。总计还有一百七十四。”
“嗯,既然狄副将已经学到教训了,那这剩下的军棍就暂且记下,择日执行。”
狄云听到这儿终于松了一口气,哪知贾义紧接着话锋一转,又道:“今日之事,起因乃是狄副将这半月以来疏于操练,又缺乏管教所致,想来亦是本将失职。虽然今日军棍可免,但仍应该严厉管教以示提醒。那就在校场上加罚’日进寸功’,直至子夜,静思己过!”
狄云闻言大骇,本以为今日不必再受罚了,哪知道又冒出个“日进寸功”的加罚。这项刑责是要受刑人跪直身子双手向前平举,将某样刑具摆放在受刑人的手臂上。起初摆放的位置在手肘以上,但只要刑具掉落,再度摆放的位置就要向前挪动,直到放在受刑人的手背上。不仅如此,刑具掉落几次,受刑人的屁股就要挨几十下责打,到了刑罚后半段的时候,每次掉落都可能意味着上百下痛打屁股的惩罚。自酉时开始到子时结束,狄云要罚跪足足四个时辰。当男孩被迫跪在地上伸展双臂准备开始受罚时,军牢手摆放在他手臂上的刑具令他欲哭无泪——竟然是操练时就已领教过的木剑。
“狄副将可要撑住了,别让木剑掉下来。要不然又得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挨屁股板子,”监刑的军牢手绕到狄云身后,轻抚着男孩屁股蛋子上狰狞隆起的棍痕,“这小屁股打成这样,再挨板子应该很难受吧?”
此时操练还没结束,校场上仍聚集着众多兵士,但其中大部分都已无心操练,纷纷围拢到狄云身旁,等着看他什么时候会因为支撑不住而再被军牢手用木剑打屁股。狄云虽极力忍耐着,可架不住先前操练时已经耗费了大量体力,双臂早就沉得快提不动了,罚跪了不到一刻钟的时间就支撑不住放下了手臂。
“要打了,要打了!”围观的兵士兴奋地叫起来。只因“日进寸功”这项惩罚并不常用,许多兵士即使听过也没有亲眼目睹,因而今天狄云算是满足了大部分兵士的好奇心,让他们见识到了其中的厉害。
军牢手捡起地上木剑,拂去尘土,对狄云说道:“一次了。请狄副将双手抱头,大声报数。”
木剑再度化身成笞臀刑具,毫不留情地落在肿痕遍布的小臀上。狄云呻吟不止,良久才报出了“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大声报数!这下不算。”军牢手不给狄云消化痛楚的时间,又抡起板子重重地砸在发紫的屁股蛋子上。
“一!”狄云痛叫一声,眼里冒出泪花,还没等喘口气,板子又立刻凶狠地痛击在屁股上。狄云好想叫军牢手打得慢一点,却也知道没有可能。以往总是狄将军亲自教训自己,只要不是大错,撒个娇也就过去了,可军政司绝没有那么“通情达理”,其笞刑之严厉是众所周知的。
厚实的大木板子毫无停歇地一连打了十下,仿佛要把先前隆起的棍痕都熨平一般,十下打完男孩已满脸又是泪又是汗。狄云抹了一把额头,又无奈地伸直了手臂,这一次军牢手将木剑的位置向前挪了两寸,如此一来就需要耗费更多力气才能维持手臂的高度。这项惩罚正是因为这一点才格外难熬,时间越久越难以撑起手臂,刑具掉落的次数也就越多,责打屁股的数目就会如滚雪球一般越来越多。
果不其然,才过了半刻钟的时间,狄云就第二次让木剑落到了地上。围观众人发出幸灾乐祸的窃笑,等着看好戏一般说着:“又要打屁股了,这次要打二十下!”
挨军棍的时候插入小穴内的生姜仍未取出,随着板子一下接一下的狠打摩擦着嫩穴深处的敏感点。男孩忍不住弯下了腰,希望不会被人看见,却仍有眼力过人的兵士叫唤起来:“被板子打着屁股,小雀还能流出水来,这娃子可真是不知羞耻。”狄云泪流不止,却是一肚子委屈无处宣泄,被设计陷害,当众光屁股挨打,却还要被人说不知羞耻,这莫大的侮辱简直比大木板子更难忍受。
直到操练结束,狄云又两度掉落了木剑,狄云哭求着希望军牢手能打慢一点、轻一点,换来的却只是军牢手冷冷的呵斥与旁观者的羞辱言语,打在可怜的小屁股上的板子没有减轻半分,每一下都令男孩身子打颤,哭嚎连连。
与此同时,贾义正在军帐内,仿佛欣赏动听的音乐一般仔细听着男孩羞耻的报数。“你说这个法子当真能让他屈从于我?”
潘虎答道:“小的以为,一定能奏效。先前操练剑法的时候,就已重重责打了少说两百下板子,而后我们兄弟二人在您叫停之前又在他的屁股上抽了将近有一百军棍,这样一来他必定承受不住这越来越多的屁股板子,迟早是要向您低头的。”
贾义撩起门帘看了眼校场上继续着的笞臀刑责,心中又生一计。
黄昏时分,众兵士已收操回营,校场上又点起了长明灯,预示着这漫长难熬的笞臀刑责将要持续到深夜。校场上只剩下木板子痛打在男孩光屁股上的“噼啪”声与男孩混着呜咽抽泣的报数声回荡在夜空。
“九十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啪——”
“嗷啊——九十九!”
“啪!”
“一百!”报完最后一个数,男孩支撑不住倒在了地上。恰好此时,潘虎带了两名兵士来到校场上。
“狄副将,屁股疼得厉害吧?贾大人给了你两个选择,一是到贾大人的营帐里上药休息,今后就在其身边侍奉,二是继续在这儿接受打屁股的惩罚,就看你怎么选了。”
狄云忍痛爬了起来,打量了一下潘虎身后的两名兵士:其中一人捧着一只瓷瓶,另一人的手上则是一根白蜡棍。潘虎又补充道:“狄副将若是选择继续跪在这儿,那这白蜡棍可就要派上用场了。贾大人知道,入夜之后狄副将的跪姿必定松懈,所以派人在旁边监督,若跪姿不端,就用白蜡棍加以提醒。”
狄云当然知道,若是权衡利弊,此时服软才是明智之举,可心中的骄傲不允许他这么做,礼教的观念也令他无法放下心中芥蒂:在行孔穿之礼前,男孩的小穴理应只服侍父亲一人。狄云纠结良久,终于做出决断,颤颤巍巍地再度伸直手臂承受责罚。
这出乎意料之举令潘虎着实有些气急败坏,恶狠狠地道:“好啊,狄副将真有骨气,那就看看狄副将这份骨气能不能比打屁股的板子还要硬!”
木剑被放在男孩的手背上,压得酸痛的手臂抬不起来。潘虎正好以此为借口,抡起白蜡棍狠狠地抽向已经满是瘀紫板痕的小屁股。男孩惨叫一声,身子剧烈颤动,手背上的木剑也随之倾斜,男孩虽勉励维持平衡,却怎料潘虎又接连抽了几棍子,男孩忍不住扭腰躲闪,木剑应声落地。
“不……不要……”狄云委屈又害怕,奔溃大哭起来,“别再打屁股了,我受不住了……不要!”
“来呀,既然狄副将不愿意,那咱们就帮帮他!”说罢便有一名军牢手上前,握着狄云的手腕迫使他高举双臂,维持跪姿,惨痛的笞臀刑责就此开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木板子的威力丝毫不减,呼啸着将青紫肿胀的小屁股打得弹跳不止,男孩发出痛苦的哭嚎,面对军牢手报数的要求也只是哭喊着摇头不应。这只意味着更多的严厉惩罚,潘虎也加入其中,在木板子痛责裸臀的间歇挥动手中的白蜡棍为男孩饱受笞责的可怜臀瓣更添许多道滚烫的肿痕。男孩哀嚎不止,仍在哭着向军牢手求饶,然而那无情的木板子却丝毫没有停止的意思,继续着狠打屁股的惩罚。潘虎每抽一记白蜡棍就报数一声,转眼间报到了“六十五”,可实际上男孩的小屁股已经足足挨了一百三十下。
正当这时,吕翔急匆匆地跑向校场,一边喊道:“快住手!全都住手!”
潘虎本想不予理睬,却见吕医师果真掏出了传令的羽箭。
“我是奉贾大人的命令,要带狄云回军医处治伤。”随即二话不说抱起男孩向军医处营帐走去。
与此同时贾义正攥着一封密信气得跳脚。潘虎等人一入帐内,看到满地狼藉,大惑不解。
“贾大人,这是……?”
贾义气恼地瘫坐在椅子上,将密信丢给潘虎:“眼看就要到手,还是人算不如天算啊。”
狄云虚弱地趴在吕翔的怀里,喃喃道:“是爹爹……是爹爹来救我了,是不是?”
吕翔轻柔地将男孩放在病床上,柔声安慰道:“皇帝下了禁娈令,禁止军中将领私养娈童。贾大人这是忌惮于皇上在军中的眼线,所以收手了。”
这天夜里,狄云发起高烧,梦里他要走一条好长好长看不到头的路,每走几步就有人拦下他,用各式各样的笞臀刑具狠狠地痛打他的光屁股。无论他怎么求饶,那些人却是越打越重,不肯罢休。可是那路的前头放射着温暖的光芒,指引着他,教他忍耐痛苦与羞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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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喜吗?”狄云苦笑道:“这一个多月来爹爹一直都避着我,恐怕已经心生嫌隙了吧。如果不是为了我和谢玉哥哥的婚事,爹爹只怕是不肯和我行礼了……”
“怎么会呢,老爷对公子舐犊情深,将军府上上下下谁人不知啊,从公子还小的时候,老爷就一直很疼爱您。”小厮将象征后穴贞洁的裈巾递到狄云手上,安慰道:“老爷坚持要给公子用纯白的裈巾,就说明老爷没把从前的事儿放在心上。”
狄云心头一颤,不免感动,眼眶泛泪。狄云在尚未行礼之时,就同他的自幼一起长大的谢玉哥哥交合,让他粗壮的阳根给自己的后穴开了苞。男孩的菊穴只有其父亲才有权利开苞,称为孔穿之礼,而狄云还没给爹爹肏过自己的小嫩穴,就与他人行淫,这便是犯了淫罪。
按理来说,狄云犯下淫罪,行孔穿之礼时已经没资格再用这纯白的裈巾,而应该改用朱红。可是自从狄云被当众责罚过之后,狄将军便不许旁人再议论此事,并且仍吩咐狄云,按照未曾行礼的幼童规格穿戴裈巾。如今更是公然不顾礼数,坚持要他穿着纯白的裈巾行礼,可见仍是对他无比溺爱。
狄云擦了擦眼角,平复了一下心情,忽而听见外头的嘈杂喧闹,想来是宾客到场了。“阿水你听,是族内长老还有各分家的子弟都来了吧……都是来看我被爹爹打屁股的……”狄云从不奢望能免了行礼时的责打,这是他应受的惩罚。如果男孩太晚与父亲行礼,便要因其不孝而受“随年”的惩罚,也就是用板子或是藤杖责打光屁股;而狄云除了不孝以外,又罪犯行淫,只怕免不了还要被当众责打小嫩穴。
“公子别多想啦。时辰快到了,让阿水伺候您穿鹤衣吧。”在先民传说中,是一头仙鹤口衔素绢送来婴孩,使地上子民得以繁衍生息,因此在象征繁育后嗣的孔穿之礼上,行礼孩童以素绢裹身便成为了传统,称为“鹤衣”。素绢绕过肩头,环抱腰际,绢布的尾端两头分别遮挡身前小雀与幼嫩的臀瓣。绢布上还绣着白鹤,振翅高飞、鹤鸣九霄,穿在狄云身上衬托出无比神采。
一切准备妥当,狄云推开房门,赤着脚踩在铺满一地的梧桐叶上,一路走到了正院。院内已是宾朋满座,狄将军也早已等着了。儿子的身上只有鹤衣、裈巾,狄广却是穿戴整齐,绣有家纹的礼服精致厚重,包裹严实一丝不苟,衣着的差距代表着身份的悬殊。
“见过爹爹……”狄云来到父亲面前,下跪请安之后,双手交叠抵在额前,俯身叩拜,接着就将小屁股撅了起来,诚恳地请罪道:“孩儿不孝,没有早日与父亲行孔穿之礼,请父亲责罚!”
狄广来到儿子身后,将遮挡在儿子嫩屁股上的鹤衣后摆掀了起来,塞在腰带下,这就表示接受了儿子的请罪,要开始打屁股了。
鹤衣底下除了裈巾以外再无任何衣物,狄云赤裸的臀瓣高高地撅在半空,他知道自己即将以这种姿势,在上百位宾客的围观注视下,接受“随年”的惩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司仪请出了两柄随年板,狄广将其中一块板子交到了大哥狄烽的手上。
“小弟教子无方,劳动大哥了。”狄广轻声致歉道,“只是云儿他臀伤初愈,还请大哥……”
“哎呀行了行了。”狄烽摆了摆手打断了他的话,“这才几下板子,就要替你那宝贝儿子求情,好像我能把他屁股打烂似的。”
狄广轻笑一声,似乎想起了从前被大哥教训的往事:“怎么不能,大哥若真的有心教训,今天不是这板子烂了,就是我家云儿的屁股先烂了。”
“你对云儿那孩子也确实过分溺爱了些,一直拖着没和他行礼,没成想竟拖出这么些麻烦来。我家骓儿刚过完总角的生日就行礼了,现在每晚都要到我房里求肏,可是乖巧得很呐。”狄广并不理会大哥话中难掩的炫耀之意,心里却也忍不住反省,若是自己早几年就把行礼的事儿办了,是不是就不会发生如今的局面。
二人在狄云身侧站定,狄广将朱漆木板贴在儿子的小屁股上,预示着孔穿之礼正式开始:“为父以往过分溺爱,一再纵容你推迟行礼,今日施以随年板,以示惩戒。”
司仪高声道:“狄云,年十六,随年之数为年岁五倍,共责臀八十。”
狄云感觉臀上分量一轻,便知是爹爹举起了板子,害羞而紧张地闭起眼睛。正当他调整着呼吸,准备接受惩罚,板子已猝不及防地落在了狄云的小屁股上。
“唔嗯——”狄云压抑着发出一声嘤咛,却因接踵而至的板子痛得忍不住叫出了声。那一定是大伯打的,狄云立刻猜到。
孔穿之礼的随年板终究不是认真的惩罚,自然也就少了那些严苛的规矩。不用报数,不用左右两板合为一下,但只有一条铁律,就是不能用手遮挡,否则无论打了多少都要重新开始。
屁股上刺痛滚烫,唤醒了狄云当众受军法笞责的回忆。一个多月的休养虽然治好了小屁股上的疼,却远远未能让他忘记当众责臀的羞。想到这里,狄云心中顿时涌起一阵酸楚,不禁眼眶泛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狄烽看着地上跪撅着屁股的男孩肩膀耸动,就知道这孩子又在哭了。明明这父子俩对彼此都感到愧疚,却又都爱把心事深深藏在疏离冷漠的面具之下,看得他这个局外人干着急。父子间能有什么解不开的纠结,抱着儿子狠狠地肏一顿,不就什么都解决了?狄烽越想越气,手上的板子不自觉地加重了力道,抽得那两瓣娇嫩的屁股蛋子弹跳不止,红肿得越来越厉害。
“族内疼爱我的长老这么多,爹爹怎么偏偏请了下手最狠的大伯来打我屁股……”狄云忍不住在心里腹诽,同时臀瓣上真真切切地感受着责罚的加重,娇小的身子忍不住颤抖,小屁股上持续不断的严厉痛打让臀峰上的红晕不断加深。针扎火烧一般的痛楚不断堆叠累积,让男孩的左手不安分地挪到了身侧,眼看快要忍不住遮挡逃罚了。
可就在狄云忍不住抬起手的时候,狄广突然单膝跪地,眼疾手快地握住了儿子的左手,令狄云为之一惊,以为要对自己施以重罚。可事情却并未如狄云所料,爹爹的指尖在他的掌心画圈摩挲着,给予当众挨屁股板子的小男孩温柔的安抚。等狄云的手放松下来,狄广便“得寸进尺”,与儿子十指紧扣,再将那只不听话的小手压在儿子的腰上,迫使他将小屁股撅高。
狄云面露羞赧,连耳朵都羞得通红滚烫,堪比正在挨着板子的小屁股了。这十指相扣的动作唤醒了狄云儿时的回忆,每当他挨着家法板子,屁股疼得厉害想要逃罚,爹爹就用这种方式来安抚他,温柔之余也带着绝不轻纵的坚持。
板子再度落下,继续执行没完成的责罚。狄云认真感受着每一下责打,自从事发以来对爹爹的不满与怨怼,正因为手心传来的温暖渐渐融解。
“随年板”结束后,狄广便领着儿子到各位长老面前,聆听教诲。但除此以外,最重要的还是向各位长老,展示儿子已经发育完全的小肛门。过程中也有几位长老因为不满关于狄云的种种传闻,将小男孩拉到腿上,请他好好挨了一顿掌掴。他们确实有这个权力施以教训,仅用掌掴已经是莫大的宽仁了。
“狄云谢过大长老教诲……”小男孩一边说着,弯下腰去扒开了通红的小屁股,并将勒在屁股沟里的裈巾拉开,完完整整地露出粉嫩的小屁眼。
“挨了随年板,又刚被掌掴,小穴里居然没有渗出淫液吗?”大长老在狄云的屁股沟里摩挲良久,不时轻轻拍打穴口,满意地说道:“原以为是个不知羞的,这么看来倒是错怪你了?”
狄云羞怯惶恐,连忙将屁股蛋子更用力地扒开,回道:“狄云自知德行有失,请大长老责罚狄云的后穴!”
“罢了罢了。要罚,你爹爹也罚过了,以后这事儿就别再提了。起来吧。”
狄云闻言连忙道谢,大长老这话便是免了他责穴的惩罚。狄云事后才知道,这也是爹爹为他据理力争的结果。之后,男孩跟着爹爹回到了院子中央,那里已经布置好一张圆形的小床,以便在场所有人看到行礼开苞的过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狄云躺在床褥上,抬起双腿,手臂环住膝弯,小屁股朝天撅着,随后羞红了脸,说道:“求爹爹……为云儿开苞小穴……”
狄广语气平淡,表情亦是不辨喜怒:“云儿怎么又要哭了?不想给爹爹开苞吗?”男人解开衣襟,褪去下裳,从一旁小厮端着的珐琅紫金钵里挑了一些油膏抹在龟头上,随即抓着儿子的脚踝,将小人儿拉到了床边。
狄云忽而觉得委屈,泪水夺眶而出,他咬着下唇默不作声,小屁股上忽然结结实实地挨了两下掌掴。
“父亲问话,可以不回吗?!”狄广训斥道:“都快要成亲的人了,还这么不懂规矩!”
狄云仿佛赌气一般,回嘴道:“云儿不懂规矩,就请爹爹行礼之后,再责罚教训吧。”
看到儿子这般表现,男人只觉得自己此前的种种袒护与温柔都错付了,便狠下心来,冷着脸拉开儿子臀沟里的裈巾,将硕大的龟头顶在了狄云紧致粉嫩的穴口。
仅凭少许的润滑与十足的蛮力,比鹅蛋还大的龟头强行扩开了男孩的小肛门,生硬地挤入狭窄湿热的甬道。狄云正觉得羞痛难当,忍不住发出痛呼时,狄广却俯身吻在了儿子的唇上。爹爹的舌头霸道地在口腔内搅弄,狄云顿觉浑身燥热,小雀抬头,后穴渐渐适应了阳具顶端的尺寸,开始试探着收缩吞吐。
长吻过后,狄广又一路啄弄着儿子的脸颊、脖颈,来到胸前,不断吮吸、拨弄那两粒坚挺的粉嫩乳头。“云儿,双腿环住爹爹的腰。”狄广贴在儿子的颈边轻柔细碎地吻着,同时双手穿过狄云腋下,做好了将他抱起的准备。
狄云浑身泛红,情欲如火,勾着爹爹的脖子热烈地回应着亲吻,发出猫儿似的嘤咛:“爹爹……对不起,云儿犯了大错,让爹爹伤心了……爹爹狠狠地肏云儿吧……”
看到狄云哭得梨花带雨、泪湿海棠,狄广有些失神,不知怎的竟想起儿子小时候,第一次为他口侍的情形。那时候小男孩毫无经验,尖锐的小虎牙咬疼了爹爹的大鸡巴,愧疚地大哭起来,撅着屁股求爹爹狠狠地打他的屁股。虽然时过境迁、春秋轮转,可是当狄广在儿子如同小鹿一般清澈明媚的双眼中看到无法掩藏的愧疚与悔恨时,他终于明白,儿子对自己的心意从未有过半分改变。
狄广深深一吻堵上儿子的嘴,接着猛然将娇小的身子抱起,如同怀抱幼童一般挂在身前。这样的姿势让狄云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穴眼上,身子每向下滑动一寸,爹爹粗壮的大鸡巴就深入一寸,比手腕还粗的大肉棒几乎将男孩的小肛门扩开到了极限,穴口的褶皱都被撑得平整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狄云趴在爹爹的肩头小声哭泣,紧紧抱着男人雄伟强壮的身体寻求庇护与安慰。往日的种种都被抛诸脑后,男孩仿佛回到了小时候,全身心地依赖着爹爹。
狄广抚摸着儿子的脊背,另一只手轻拍着被打得通红的小屁股,在狄云小的时候每次被他用家法严厉教训之后,他也是这样温柔地轻抚、安慰儿子。而现在唯一不同的,是此刻狄云的两瓣小屁股中间还插着一根无比粗大的阳具,正一寸寸地攻入小肛门的深处。
狄广让儿子休息了一阵,亲吻着儿子脸上的泪痕,柔声说道:“云儿,尽量把穴眼放松,爹爹要把肉棒全插进来了。”男孩蹭着爹爹的脖子,靠在肩窝,喃喃道:“云儿的屁股还有小穴,从里到外都是属于爹爹的……爹爹全部插进来吧,能够由爹爹的大肉棒给云儿开苞,云儿好高兴……”
狄广明了儿子的心意,双手托着他的小屁股,用力向外扒开,同时奋力挺身,将粗长的大鸡巴一口气贯入幼嫩的小屁眼。后穴仿佛被生生撕裂的痛楚让狄云仰头痛呼,狄广亲吻着勇敢的小男孩,随即解下了那带着点点朱红的裈巾,高高举起,将落红展示给众人。
恰在此时,通向外院的大门被推开,竟是曹公公带人前来。
“狄将军大喜,圣上给您送来一份礼物,跪下接旨吧。”
狄广无奈将鸡巴抽出,衣衫稍作遮掩,便跪叩道:“臣领旨。”
“骠骑将军狄广,劳苦功高忠于社稷,今日与长子狄云行孔穿之礼,实乃大喜。然近日,关于将军爱子未尝行礼便与人行淫交合的流言,圣上亦时有耳闻,为解将军烦忧,遏止流言,特意安排今日,当众为狄云验穴,以证其清白。钦此。”
狄广明白这意味着什么,当众验穴目的不在于解忧,而是要让狄云当众出丑,好让所有人都知道他罪犯行淫的丑事。他不能接旨,为了儿子的声名,他做好了因忤逆圣意而招致笞杖责臀的准备。
“曹公公,烦请您回禀圣上,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狄云叩谢圣上隆恩。小人愿意接受验穴。”男孩抢先一步做出了选择,三拜之后接下了圣旨。狄广拉着儿子的手,恨不得立刻拽到腿上打屁股,惊讶又气恼地质问道:“你这混小子,你可知道这么做有什么后果?!”
狄云眼神坚定,紧握着爹爹的手:“爹爹相信云儿。”
“那就先请少将军灌肠吧。”曹公公吩咐刑官着手准备:牛皮水囊、灌肠竹管、润穴油膏一应俱全。狄云躺在行礼的床上,抬起的双腿被刑官压在胸前,让小肛门向上撅起,随即插入竹管,水囊里的牛奶源源不断地挤入了他的小穴。
狄云感到腹中渐渐鼓胀,但他已下定决心要撑过这场验穴。刑官将男孩拉到床边,让他屁股悬空,地上放着一只海碗,用以承接漏出小穴的奶水。随即左右二人刑板上手,开始重重笞责那两瓣已然通红一片的小屁股。
每次看着儿子被别人打小屁股,都让狄广心疼不已。他知道狄云的臀瓣娇嫩柔软最是经不住打,哪怕是月余之前下令执行军法,他也命人选用最轻薄,不伤筋骨的刑具。看着儿子的小屁股被刑板抽得深陷又弹起,布满深红肿痕的两瓣臀肉,随着左右开弓的严厉责打无助地晃动着,狄广感到深深地自责。
男孩的小屁股朝向观众,众人都清楚地看着打屁股的过程。虽然同样是“随年板”,刑官下手远比狄烽方才的力道还要重许多,对于早已屁股通红的小男孩而言,毫无疑问是一顿羞痛难熬的打屁股惩罚。然而真正的折磨还不只是打屁股,要想不让灌入肛门深处的牛奶漏出来,小男孩必须时刻用力收紧穴口,同时还必须忍受刑板的一下下痛打,不能有任何挣扎晃动。
然而狄云的表现出乎所有人的意料,直至八十下板子打完,滴入碗中的奶水却不足一合,连最低的刻度都没有触到。
“由此可见,少将军与人行淫之事纯属子虚乌有,今日验穴之后,相信流言可以平息了。”听到曹公公这番话,在场众人都松了一口气。
“不过少将军始终让灌肠的奶水渗漏了一些出来,还是得小小惩戒一下,老奴才好向圣上交代啊。”
狄云知道此事无可避免,乖觉地弯腰撅臀,扒开臀瓣:“谢圣上教诲,请公公下令,责打狄云的后穴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曹公公,”狄广忽然开口:“能否让狄云,趴在臣的腿上受罚。”皇帝并无禁止,曹公公也就答应了。
于是男孩趴在狄广的腿上,由爹爹扒开他的小屁股,露出灌肠过后略微红肿的幼嫩后穴,承受养耻藤的二十下鞭打。
小指粗细的藤条抽在娇嫩的屁股沟里,疼痛自然是不必说的。狄云痛哭流涕,脆弱的小肛门被凌厉的鞭责教训得火红滚烫,穴口仿佛快要被抽得裂开,可是在爹爹巨大的手劲之下,两瓣柔软的小屁股被无情扒开,动弹不得,只能无助地一边受着重责一边发出哭嚎。
责罚完毕,曹公公奉上了御赐的合衾酒,狄广满饮一杯,狄云却偷偷地把酒水倒在了衣服上。
谢恩之后,仪式终于可以继续进行。处子落红,孔穿礼成,在众人的祝福声中,狄广抱起儿子,踏入卧房。院中撤去了行礼的布置,开始夜宴欢饮。
卧房中,狄广满面怒容地看着跪在脚边的儿子,扬手指了墙边的书柜:“去请家法过来。”
狄云觉得委屈,正要为自己争辩,抬头却看到爹爹金刚怒目的黑脸模样,知道自己逃不过责罚,便乖觉地取来藤条,恭敬地双手奉上。
“我问你,刚才为什么要忤逆爹爹,擅作主张?!”藤条空挥了一下,发出骇人的咻咻声。
狄云打了个哆嗦,低着头道:“我就是想……向爹爹证明,云儿当初是被人陷害的!云儿不是连被人打屁股都会射精的骚货,更没有……更不是有意败坏伦常,在行礼之前与人……”
话还没说完,男孩就被拽到床边,屁股上狠狠地挨了几下藤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你知不知道爹爹刚才有多担心!这万一又是个陷阱怎么办?万一他们又故意陷害你,让你当众责穴怎么办?!”说到伤心处,狄广再也挥不动藤条,低声哭了起来。
“爹爹那样对你……你一定恨透了爹爹吧?”狄广的声音低了下去,透出深深地愧悔与自责。
“爹爹……”狄云扑到男人怀里大哭起来,“云儿不恨爹爹,云儿只是生气,气爹爹为什么不相信我,气爹爹为什么责罚过云儿的小屁股了,还要一直冷着云儿!”
狄广将儿子抱到了床上,搂进怀里深深热吻,随后眼含泪光,声音颤抖着向儿子道歉:“是爹爹错了,没有早点揭穿那人的阴谋,白白让你吃了那么多苦。其实事发之后我也产生了怀疑,只是碍于当时的局面委屈了你,但事后爹爹又重新命人暗中调查,这才发现了其中的阴谋。这一个多月以来,爹爹并不是想冷着你,而是忙于在朝中奔走,联络群臣弹劾了姓贾的畜生。同时也是因为爹爹内心愧疚,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你。爹爹方才给你开苞的时候,见你落红,就知道是我一直以来错怪了你!云儿的小穴紧致却生涩,丝毫不像与人有过数次交合的样子。云儿,是爹爹错了,原谅爹爹好吗?”
狄云听闻爹爹为自己做了那么多事,感动不已,脱下了鹤衣,赤裸着对爹爹坦诚相待:“云儿怎么会不原谅爹爹呢……爹爹你看,云儿的小雀已经硬得流水了。而且,云儿刚才没有喝那杯催情的酒,是发自内心地想要爹爹的大肉棒!”
狄云服侍爹爹解开衣衫,褪去下裳,迫不及待地捧着粗大的肉屌舔弄起来。
“爹爹还记得吗,云儿从小就是这样给爹爹舔鸡巴。然后……”
狄广翻身将儿子压在身下,粗壮坚挺的巨蟒钻入了男孩的臀缝。“然后,爹爹就会像这样,用被你舔得湿漉漉的大肉棒在你的屁股沟里滑动、磨蹭,最后舒服得全射在你的小屁股上。”说到这里,狄广忍不住在儿子红肿的光屁股上又拍了两巴掌,“小时候的你可比现在乖巧多了,哪像现在,成天就知道惹我生气。”
狄云调皮地撅起屁股,背过双手拉开了臀瓣,撒娇道:“云儿知道错啦……爹爹要是还生气的话,云儿用小穴服侍您,向爹爹赔罪好不好?”
狄广让男孩翻了个身,抬起双腿搭在自己肩头,粗壮无比的坚挺阳具借着油膏与淫水的润滑,顺利地顶入了幼嫩的小肛门。男人俯下身子,从狄云的双唇到脖颈,从肩窝到乳头处处吻了个遍,直到让儿子的小穴适应了自己的尺寸,才开始动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在情欲的滋养下,狄云的小嫩穴很快就分泌出大量湿滑的淫液,散发出诱人的奶香。狄广卖力地摆动着腰胯,在儿子的小肛门里抽插出淫靡的水声。男人非常清楚自己儿子穴内的敏感点在哪儿,昂首挺立的大鸡巴就专攻那一处,每一下进出都狠狠顶在那敏感的性腺上。快感如同潮水般涌来,一波又一波地冲上头顶,让狄云感到浑身酥麻,小雀更是接连吐出白露,射得二人的肚子上都沾满了浓精。
“云儿早就想……要爹爹的大肉棒肏小穴了。”狄云一边与父亲接吻,一边说着动情的话。幼嫩的小肛门正随着鸡巴进出的节奏,有力地收缩吞吐,仿佛一张灵巧的小嘴吮吸着胀大的龟头。
狄广喘息粗重,搏动的大鸡巴在儿子湿热柔软的屁股洞里畅快地进出,“云儿……这样舒服吗?”他一边说着,一边舔弄挑逗着狄云充血坚挺的乳头,同时腾出一只手来握住他身前的小雀,手指绕着沾满精液湿滑的龟头飞速打转。
“舒……舒服!爹爹的粗屌把云儿的屁股洞塞满了,大鸡巴每一下都撞在穴心,肏得云儿腿都软了。”
狄广将儿子一把抱起,摆成把尿的姿势,托着他的双腿上下摆动,大力地肏干着。
“哇啊——爹爹等……等一下啊,这姿势也太羞了……。”狄云娇喘连连,爹爹的手仍握着他的小雀快速地撸动,小肛门里又被粗壮的肉屌猛烈冲撞,双重的快感令他简直难以招架。
“这有什么可害羞的,爹爹在你小的时候,不就是这样替你把尿的吗。”狄广托着儿子的腿,来到了衣柜旁的正冠镜前,“云儿,你这个样子实在叫爹爹爱不释手啊。”一边说着,上下摆动的幅度逐渐加大,卵蛋猛烈撞击在男孩的会阴发出“啪啪”的响声,从小肛门里流出的淫水垂下银丝滴落到地上,羞得狄云捂住了脸。
“快把手拿开,让爹爹看看你淫乱的表情。”狄广舔弄着男孩的耳垂,在他颈边啄吻,下身动作不停,又肏干了四五十下,终于低吼一声,将浓白的精液深深地注入穴心。
父子俩从镜子前回到床上,又从床铺肏干到地上,全然忘了外面的满座的宾客,完全沉浸在只有他们二人的世界里,享受着父子天伦之乐。
“爹爹……”狄云躺在父亲的怀里,温热柔嫩的小屁股夹着爹爹腿间依旧精力十足的坚挺粗屌,撒娇道:“云儿,不想成亲了……想留在爹爹身边,服侍爹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狄广听闻此言,立刻摁住男孩的腰部,在他的臀瓣上连连掌掴,教训道:“不许再说这么任性的话!成亲大事,怎么可以视作儿戏?”
男孩哀嚎连连,扭着屁股翻滚到床边,搓揉着饱受笞责痛打的两瓣红臀。“云儿不是任性,只是想多点时间服侍爹爹。”
狄广将儿子重新搂进怀里,揉着他受苦了一整天的小屁股,“爹爹没办法肏你的小穴一辈子,也没办法保护你一辈子,终究是要把你托付给一个值得你依靠的人。”未免气氛太过伤感,狄广不再继续说下去,同时双指突然探入儿子的小穴,抽插搅弄起来,“云儿这份孝心,倒也不难实现,今晚就用你这小嫩穴好好满足爹爹,如何?”
“啊?爹爹都肏了多久了,还不累啊?云儿可累坏了。”
“你这小子,”狄广又开玩笑地照着小屁股拍了一巴掌,“刚才还说要服侍爹爹,这么快就嫌累了。爹爹刚才可是喝了催情酒,到现在还精力十足呢,今天晚上可饶不了你。”
“爹爹,你起来,坐到床边来。”狄云忽然煞有其事道。
“云儿这是要干什么?”
狄云跪在父亲的两腿之间,小狗似地嗅闻着雄壮的大肉棒上精液的雄麝味,接着双手捧起沉甸甸的粗屌,亲吻在龟头上,“爹爹,不管云儿多大,都愿意像小时候一样,给爹爹舔鸡巴,口侍爹爹的大肉棒。爹爹也会永远这样疼爱云儿的,对不对?”
狄广感动不已,将儿子紧紧拥入怀中深吻,哽咽道:“会的,在爹爹心里,云儿永远都是需要被疼爱的小奶娃。”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t\t', '\t')('\t\t\t将军府上下足有百余人,谁都知道狄将军对这位新姑爷看不顺眼——若换做是旁人,得知谢家公子这么好的儿婿,要陪着自家的儿子回来省亲,那自然是要隆重准备一番,厚礼相待的。哪里会像狄将军这样,仿佛是仇家来了似的,听说狄云要在七夕这天回家省亲,竟叫人早早地准备了各样打屁股的工具。
“这哪里是省亲呀,分明是进了军政司了!”擎苍清点着狄将军吩咐备下的皮带、藤、板等各种工具,忍不住笑了起来。哪知话刚说完,就被狄将军一巴掌拍在屁股上。
“苍儿越发没有规矩了。”狄广佯装发怒,将小人儿夹在手臂下,不轻不重地又抽了几巴掌,“做事的时候还那么不专心,有闲工夫开玩笑?一会儿要是数目出了差错,让你用自个儿的小屁股把这些工具都试一遍。”
“擎苍知道错了,老爷饶了我吧。”小少年调皮地钻了出来,笑嘻嘻地揉着屁股继续开玩笑道:“可是老爷,有必要准备这么多吗?”
“去,你懂什么。”狄广捡起一支藤条来细细端详,这一批滇南油藤皆是十年以上的老藤,不仅成色上佳,藤皮表面光滑无刺,最难得是弹韧不断,手感绝佳。“这叫家法,家法不严则家风败坏,自然是容不得半点马虎。”
擎苍小声嘟囔:“少爷小时候犯了错,可没见您拿这么粗的藤条执行家法啊……不都是拿戒尺随便拍两下……”
“又议论我什么呢?!”狄广甩动着手里的藤条,吓唬小少年道:“再这么没大没小,就捧了家法到院子中央,脱了裤子光屁股罚跪去。”
擎苍吐了吐舌头,嘟着嘴讨饶道:“苍儿不敢了嘛……”
狄将军又哪里舍得真动手那样重罚他,擎苍好歹也是从小就养在身边的侍童,与其说是单纯的仆人,倒不如说更像半个养子。如今狄云成了亲,倒是擎苍陪他的时候更多些了,自然也就愈发亲近了不少。
狄广揉了揉小少年的脑袋:“你与云儿的年纪相差不大,怎么个子一直不见长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老爷又取笑我……”小少年气鼓鼓地低下了头,“奴在和阿爹一起被流放的时候,落下了病根,所以身子才长不大。”
狄广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立刻将小人儿搂进怀里,好言安慰道:“好端端地,怎么又自称奴了?原是我不该提这事儿,以后不说了。”
擎苍靠在狄将军的怀里,忽然心生一阵酸涩。想来如今少爷成了亲,贴身的阿水也跟着做了陪嫁,倒也算是个绝好的出路。可是自己如今已是及笄之年,难不成还能在老爷身边做一辈子的侍童吗?来日能给指配一个好人家也就罢了,若是惹得老爷厌烦了,贱卖了自己,往后的日子可就真不好过了。
小少年抬起湿漉漉的眼睛望向狄将军,后者毫不避讳,低头吻住了他。
几日之后,终于到了省亲的日子。狄府上下忙活了一上午,布置得颇为庄重——以朱、墨两色妆点,既有新婚的喜气,又不失门第之森严。各房各院的子弟也都前来凑个热闹,想看看谢家公子究竟是怎样一个人,竟然能钓走狄将军最宝贝的幼子。
儿婿入府,狄将军这个当老丈人的,早早备下了家法作为头一道贺礼,只等着谢家那小子一进了正院,就得给他一个下马威。
狄将军虽然知道,当日之事实在不能怪罪谢玉这孩子,归根到底乃是被奸人陷害,才一时有出格之举,但心里终究有些不满——在他看来,若不是因为谢玉不懂分寸,还像小时候一样和狄云同床共枕,又怎会让奸人有了可乘之机。
正当狄将军思绪万千之际,耳边忽地传来银铃般悦耳的一声“爹爹”。是狄云回来了。
狄广抬头望向正院大门,少年正跨过门槛,迫不及待地向着自己奔来。话音未落,少年已扑进了狄广的怀里。狄将军喜不自胜,抱起儿子转了一圈,捧起他俊俏的小脸使劲亲了亲。
“爹爹……”狄云有些难为情了,想到自己的夫君在站在门口看着,他实在不好意思和爹爹继续这般亲热。“哥哥还在外头站着呢。”少年羞臊地从爹爹的怀里挣脱出来,却又依依不舍地勾着爹爹强壮的臂弯,拉着他来到了正院中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狄广见了儿婿,转眼就收敛起笑容,正色道:“玉儿也回来了……进来吧。”得了应允,谢玉这才踏入正院,来到狄将军面前恭恭敬敬地磕头行礼:“儿婿拜见岳父大人。”
谢玉这一拜,便冲淡了方才狄云带入院内的轻松活泼的气氛。狄云也规规矩矩地跪到了夫君身旁,向父亲行礼。对于狄云来说,省亲最重要的莫过于共聚天伦之情,可是对谢玉而言,陪狄云省亲着实是一件苦差事,从进门的那一刻起就意味着诸多繁杂的礼数。
狄广平静地开口道:“玉儿最懂礼数,想必没有忘记请归之礼吧?”
谢玉闻言,解开了披在身上的罩袍,双手向内掌心撑地,额头顶着手背,恭敬地跪直了腿,将屁股撅了起来。随着罩袍滑落到地上,只见谢玉下身穿着的竟是一条露臀的开裆裤,健硕饱满的浑圆翘臀暴露无遗,完完整整地举在半空。
“请归之礼”便是省亲之时,儿婿向夫家请求以家法责罚自己,如此一来,便象征着夫家把儿婿接纳为自家的孩子,礼法称之为“归省”。
暗红金纹的的罩袍底下,内服却是纯白素净。露臀的亵裤更是轻薄如雾,展现着青年人独有的健朗俊秀。扎实饱满的肌肉线条是常年刻苦习武的成果,饱满挺翘的双臀更是兼具少年人的圆润可爱与青年男子硬朗分明的线条。
“请……岳父大人,赐家法。”谢玉虽然做足了心理准备,也知道这不过是礼数,可是话一说出口,仍是免不了羞臊得红了脸——毕竟,他可是在满院的众人面前,跪撅着臀腿,请求从小就十分疼爱他的狄伯父打自己的屁股呀!
“你这么跪着,我可看不清你的屁股,如何赐家法。”
谢玉一听,以为是要他转身,哪知狄广随即又道:“先赐你两面铜镜,照个清楚。”说着,下人们便搬来了一圆一方两面镜子。长方形的镜子约有三尺高,名为“正礼”,是日常用以正衣冠、明礼仪的,下人们将他摆在谢玉身前,映照出少年端正克制的请罚跪姿。圆形的铜镜足有一臂的宽度,由两名下人抱着,放在谢玉身后。这圆镜名为“正法”,借由镜面反射的影像,可以让在场众人都清楚地看到打屁股的过程。此刻两镜相对,谢玉一抬头就能看到镜中自己赤裸待罚的双臀,脸上红晕不免更红了几分。
“爹爹……”狄云看到这般阵仗,就知道爹爹是动了真格的,忍不住替谢玉担心起来。“这些繁文缛节的事,就不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狄广抬手示意让狄云噤声,“云儿,这事可由不得你任性。儿婿入府,该有的礼节一样都不能少。来人,赐酒三杯!”
擎苍最懂察言观色,立刻听出了狄将军话中端倪。小厮端着三只盛满美酒的玉樽从擎苍眼前一过,他闻着那浓郁香甜的气息,立刻将人拦下,吩咐道:“谢家少爷是老爷的儿婿,今后便是一家人,怎可让他喝客人的蜜馔果酒?赶紧去换了月华酿来。”接着又附在那人耳边悄声道:“再取一只灌肠的水囊来。”
“你跟谢家公子又有啥过节,值得这样悄悄使绊子。”狄广不动声色地来到小少年身后,带着三分怒气的一巴掌拍得小少年向前踉跄了一步。
少年无辜地吐了吐舌头,委屈道:“明明是老爷有意刁难新姑爷,居然还要怪到苍儿头上。老爷若是真要赐酒,一杯就够了。一下赐酒三杯,若说不是借着赐酒的名义给新姑爷开臀,苍儿才不信呢!”
狄广沉默不语,心高气傲如他,又怎么肯承认呢。
下人扶着谢玉起身,送上了第一杯酒。少年正跪着举杯满饮,入口清甜柔顺,可转眼间,喉头便生火舌,灼辣呛人。谢玉正想接第二杯,下人们却将他的身子按了下去,“请公子像刚才请罚时那样,跪直大腿,把屁股撅高。这第二杯酒,公子要用下面的小嘴来喝。”
谢玉一时又惊又羞,正觉不知所措,下人们已经用力扒开了他健硕饱满的臀瓣,手指挑了油膏毫不客气地插入了湿热紧致的小肛门进行润滑。少年虽然早已和父亲行过孔穿之礼,然而像灌肠的竹管这样,冷冰冰的异物侵入小嫩穴的感觉还是令他很不习惯。冰凉的酒水灌入肉穴深处,转瞬间又侵略如火,刺激着湿滑敏感的肠壁,淫水很快就分泌出来,溢出了肛口流向会阴。
狄将军这番安排也并非只为了刁难谢玉,同时他也有着自己的考量:从小就听说谢玉个性隐忍,然而狄、谢两家联姻事关重大,这背后的责任绝不是仅仅靠着一味地隐忍就能肩负得起。狄将军也想借着这次省亲,再试一试谢玉。
最后一杯酒倒在了谢玉的臀瓣上,微微泛红的屁股蛋子上一片水光潋滟,衬得格外惹人怜爱。
“赐家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下人们搬来一条长凳,扶着谢玉趴到了凳面上,随即就要将他双腿和凳脚捆在一起。谢玉努力平复呼吸,小声道:“不必绑了……”
“公子莫要见怪,小的们是怕您受不住家法,从凳面上滚落下来,到时候可要重新打过了。”
谢玉虽然知道这是下人们的一番好意,却依旧坚持道:“既然诚心请归,就要凭自己的毅力承受家法。这份好意,谢玉心领了。”
“爹爹!您真的要打哥哥的屁股啊?!”狄云膝行了两步,向狄将军求饶道:“您看看,哥哥屁股上的鞭痕都还没褪呢!这请归之礼,做做样子就行了吧……”
“云儿!”狄广和谢玉竟同时出言制止,气得狄云坐在地上耍赖:“好好的省亲,非要弄这么一出。既然你们一个周瑜一个黄盖,那我不管你们了!”
直到儿子提起,狄广这才注意到,谢玉的屁股上的确还横七竖八地印着好些鞭痕。
“玉儿,你这屁股上的伤痕是怎么回事?我记得谢家的秘药金蝉蜕,哪怕是皮开肉绽的刑伤,也能治得一点疤痕都不留。”
谢玉用手肘撑起身子,答道:“玉儿自知当日铸成大错,心中愧悔不已,故而受过家法以后,不肯用药祛疤,宁可这样留着,警醒自己。”
狄广听到这样懂事的回答,一时竟有些动容。可既然请了家法,这戏就要做全套,于是他微微颔首表示赞许,却依旧下令道:“开始执行!”
一只精致的木盒被呈了上来,开启盒盖,里面竟是两块木纹奇特的板子。只是这本该成对的家法板子,却是截然不同的造型:其中一块宽大而轻薄,另一块短小的板子则是狭长却又厚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族内的年轻子弟缺乏阅历,不识得此物,还是得靠博闻广识的大长老帮众人解答:“此物名为蛇纹木,号称千年一寸,万年成材,珍贵异常。能寻来这两块木料已实属不易,为了物尽其用,无法强求一致,所以才制成了这形状不一的两块板子。”
擎苍不解道:“何必要费这么大功夫?拿这么好的木头做打屁股的板子……还能打出许多好处不成!”
大长老笑了笑:“确实不能有啥好处,可是却也显示了他对谢家公子的重视。说到底,崇铭是真的想让谢家公子成为他的儿子。”
“当了别人家的儿子,还要当众被打一顿屁股?我可不做这等不值当的买卖。哈哈哈哈——”
听了大长老的话,又听见族内子弟们的玩笑声,擎苍心中不免有些酸楚。以狄氏子弟的身份挨一顿家法板子,这是他求都求不来的。
众人议论如沸,院中的家法更是打得热闹。两块板子轻重缓急各有不同,显然是事先训练过多次的打法——小板子抽得又快又密,肿痕彼此重叠,一寸寸地向着稍显白嫩的皮肉铺开;大板子势大力沉,偏就照着肿痕最密的地方狠狠地扇下去。极为致密的木料击打在淋了酒水的湿漉臀瓣上,清脆的噼啪声格外响亮,听来简直不似木头做的板子。
谢玉忍耐地极为辛苦,在他打打分开的两腿中间,还有一只铜盆放在地上,用以承接有可能从他的小肛门里渗漏出来的酒水。然而以谢玉爱面子的性格,怎能容许这样的事发生,更何况这或许也会影响自己在狄伯父心中的印象——为了能在省亲的仪式上让狄伯父认可自己,谢玉可是下足了功夫。
“玉儿,伯父知道你伤还没好,像这样挨板子抽光屁股,一定很疼吧?只要你能回答出三个理由,让伯父觉得你已经学到了教训,这家法就不必再挨了。”
“不,岳父大人……”谢玉抬起头来,眼神坚定地说道:“恰巧相反,玉儿有三个理由,应该被岳父大人重重责罚!”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t\t', '\t')('\t\t\t“其一,玉儿逾矩出格,连累云儿造人陷害受苦,合该受岳父大人责罚惩戒。”
谢玉自白的同时,身后的板子却是不停地落下,谢玉一抬头便能从放置在面前的镜子里,看到自己通红的光屁股被家仆左右开弓严厉狠打的画面。直到在镜中亲眼看着自己的屁股被板子痛打,谢玉才深刻地体会到当众领受打光屁股的惩罚是多么狼狈和羞耻——即便是像他这样俊美的臀腿,在家法板子的责打下也不过是两团脆弱的皮肉。无论他如何克制自己挣扎躲闪的欲望,身体的本能却是掩盖不住的,每一次的颤抖,每一次臀肉的抖动,都说明他在害怕,他在为光屁股挨打感到羞耻。在悬殊的力量面前,一切维持尊严的努力都不过是自取其辱,所有的隐忍克制都让这一事实欲盖弥彰——此刻他不是少年成名、家世显赫的谢家公子,而不过是一个犯了大错,要当着满院子的族内子弟的面,被家法狠狠痛打光屁股的小男孩。
“云儿在校场上承受军法笞刑的时候,一定比今日我所受的家法板子更羞痛百倍……”谢玉满心愧疚懊悔地望着狄云,继续说道:“其二,玉儿的背德之举有损两家声名,更是有损云儿的清誉。为此,更应该受岳父大人重责!”
虽然嘴上这么说着,可实际上屁股上一刻不停的严厉责打已经快让谢玉承受不住了。谢玉看到镜中自己的屁股已经深红一片,臀峰泛起紫痧,臀面已经如发面馒头一般胀大了一圈,两边的板子却仍是毫不留情地一下下砸落,将那两团嫩肉击打得变形、颤抖。
比这更严厉的家法谢玉并不是没有挨过,只是这一次,由于前后摆上了镜子,让他可以亲眼看着自己的屁股挨打时的惨状,比以往更多了几分羞耻难堪。看着镜子里家仆的手臂高举过肩,板子裹挟着风声重重地挥落,深陷在高高肿起的臀肉里,谢玉本能地扭动了一下屁股,却忘了镜中的方向和现实是相反的,反倒将肿痛欲裂的臀肉送到了执行家法的仆人手边。板子击打光屁股发出噼噼啪啪的清脆响声,回荡在院落上空。众人只见那紫红瘀肿的屁股蛋子从露臀裤的开档处完完整整地露出来,与素白的布料对比鲜明,彰显着家法的严厉。
“玉儿,那第三个理由是什么呢?”狄将军看到谢玉这般忍痛受罚的表现很是感动,心中对他的不满暗暗地有了改观。
“第三个理由……”谢玉支撑起上身,郑重地看着狄广的眼睛,说道:“就是玉儿想让岳父大人,看到玉儿悔改的决心。想要狄伯父接纳玉儿。”
狄广抬手叫停了家法,缓步走下台阶,来到了谢玉身旁。还不等少年开口说什么,狄广已将人从长凳上拉起来,紧接着落座,将少年拽到膝盖上,用腿夹住,接过家仆递来的板子,一串动作如行云流水。还没等谢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蛇纹木的大板子已经重重地打在了他早已紫肿的光屁股上。
狄将军的手劲可比家仆大了不止一倍,更何况谢玉的屁股蛋子已然肿痛欲裂,自然经受不住这样的责打,仅仅是第一下就让他痛嚎出声。
“狄伯父!绕了玉儿吧……玉儿真的受不住了……”谢玉的脸涨得通红,连耳朵也红得如同煮熟的虾子。刚才在长凳上打屁股板子的时候还一声不吭,身子几乎纹丝不动,此时到了狄将军的腿上却忍不住挣扎起来,一半是因为疼,另一半则是因为羞耻。谢玉怎么也想不到,狄伯父会把自己像小孩子一样摁在腿上打屁股。
一连二十多下板子疼得谢玉满眼泪花,板子一停就忍不住背过手去捂住了可怜的小屁股。
“方才还说有三个理由应该重重责罚,怎么现在反倒用手捂着屁股不让打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谢玉听到这话颇觉羞愧,便自觉地挪开了手。狄将军满意地点了点头,并没有继续责打,而是一只手扒开了少年的臀瓣,又接过下人端来的玉樽,杯口抵在了少年湿漉泛红的小肛门,说道:“此等烈酒灌入小穴,还要你收紧小肛门不准漏出来,真是辛苦你了。现在可以排出来了。”
谢玉的脸上烧得滚烫,紧张又羞耻得瑟缩着小嫩穴迟迟无法放松。狄广见状,让下人取了油膏来,抹在少年的肛口,亲自插入手指揉弄扩张起来。谢玉低声叫唤着,紧紧抓着狄将军的裤腿不放,“伯父……伯父别啊……”话还没说完,一阵暖流已被引出体外,涓涓细流一滴不剩地承接在玉樽里。
狄广举起玉樽,将酒水洒在地上,献给黄天厚土,以此为证。擎苍看得出神,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宣布道:“请归礼成!恭喜谢家公子,恭喜狄将军。”
“伯父?”谢玉听到礼成,激动地眼眶泛泪,挣扎着想要起身。狄将军扶起少年的身子,笑道:“怎么还叫伯父,从今天起,你也是我狄氏宗族的一员了,我必会待你视如己出。”
谢玉腼腆一笑,扑进狄将军的怀里喊了声爹爹。狄将军将新得的儿子抱起来,将他刚挨过家法的紫肿臀瓣展示给族内各位长老与子弟。
狄云在一旁不可思议地看着爹爹将谢玉哥哥抱在怀里,忍不住翻了个大大的白眼。这才进门多久,都快把他这个亲儿子给忘了。可转念一想,这不正是他所期望的结果吗,这下爹爹终于彻底认同、接纳了谢玉哥哥。
省亲宴后,谢玉随着狄云回了正院东厢房歇息。狄广吩咐下人们不管狄云是否回来住,正院的主厢房都要定期打扫布置。
谢玉褪尽了裤子趴在床上,狄云细心地给那布满瘀紫的屁股蛋子抹了伤药,又忍不住狠狠地抽了几巴掌上去。谢玉疼得龇牙咧嘴,撑起身子想要躲开,却被狄云一手压在腰上给摁了回去。
“给你活活血,这药才能吸收得快!”狄云随口找了个借口,接着并起五指又快又狠地抽在谢玉伤痕累累的屁股上,一边愤愤地说道:“原来头几天避着不肯见我,就是在准备今天这一出啊!难怪我爹一提请归之礼,你还真就光着屁股让他请家法。既然理由编的那么好,怎么不在一开始请家法的时候就说啊?再不然,就不会和爹爹讨个饶,让他停了板子再听你说理由吗?!”
谢玉只觉在药力的催发之下,连狄云的巴掌都变得灼痛难耐。他翻过身来一把抱住了狄云,靠在他肩头软言软语道:“好云儿,饶了哥哥吧,这一天下来,屁股都疼得不能坐了。”说完在狄云的脸上亲了一口,笑道:“像这样讨饶,行不行?”
狄云没好气地推开了他,“我看你是一点不知道疼。”他事后才得知,爹爹准备了好几套家法,要是谢玉的表现并未让他满意,这打屁股的惩罚才不会这么轻易就结束。狄云想来觉得心疼,又对谢玉的莽撞感到后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见狄云似乎仍面露不悦,谢玉又连忙解释道:“我知道你是怕伯父……怕爹爹刁难我,也怕我吃亏。可是只有经过这一遭,完成请归之礼,才能让爹爹彻底接纳我,认同我。所以我也心甘情愿挨这一顿板子。”谢玉紧紧抱住心爱的云儿,带了点撒娇的口气说道:“事先没设你商量,就是怕你心疼我,去和爹爹争吵,反倒不能成事。我知道你替我担心,心里满是说不出的感动……”
“谁心疼你了!”狄云扭转着身子却挣脱不开,被谢玉抱得更紧了些。“你自己偏要挨打,我心疼你又有什么用……”少年紧贴着爱人温暖厚实的胸膛,感受着耳边吹来温热撩人的鼻息,不禁动起了坏心思:“哥哥,你方才说不能做了,是哪个做啊?”
谢玉笑出了声,“云儿试一试不就知道了?”
谢玉盘腿坐在床上,粗壮的肉棒顶端已经冒出不少淫水,湿黏软滑还泛着水光,一路穿过狄云的臀瓣,摩擦着会阴,在小少年的腹股沟下昂首挺立。这一番摩擦就如柴火划过磷粉,转瞬间已点燃熊熊欲火。狄云情不自禁地握住身下那根惊人的硕大鸡巴,十指围绕着龟头来回打转,如蜻蜓点水、石子投湖,看似轻巧随意,实则涟漪阵阵、波澜深远,直教谢玉感到阵阵酥麻。
恰在此时,擎苍依照狄广的吩咐来给谢玉送伤药,刚来到门前便听见了屋内的淫声浪语,欢好之声。少年放下药盒,戳破了窗纸向内窥探,正看到狄云双腿大张,被谢玉抬着,粗壮惊人的大肉棒就在他身下进出往复,抽插碰撞间发出阵阵淫靡的水声。
狄云靠在玉哥哥的怀里,转头与他亲吻。舌尖在口腔内搅弄纠缠,激发出更躁动的欲望,令少年感到浑身发烫,身下的抽插却是加快了速度。同时谢玉的双手也拨弄着少年身前挺立的乳头,引得狄云发出一阵阵猫儿似的嘤咛。
擎苍看得自己也身子热起来,身下的肉棍已经冒出水来,洇湿了下裳,便索性褪下了裤子,放肆地撸动起来。少年一边偷看,一边学着谢玉的动作,伸入衣襟拨弄自己的乳头,奇异的感觉窜遍全身,一时间呼吸变得沉重,后穴也分泌出不少淫液,顺着会阴流到了大腿上。
少年忍不住并起双指探入湿软紧致的小肛门,一时间快感激荡,小穴紧紧地吸着手指,马眼里喷出一股股浓稠的白浆。
狄将军心想自己只是让擎苍去送个药,怎么过了这么久还不见他回来,等得没了耐心的他一路来到了狄云的房门外,却看到少年正双手握着坚挺胀大的鸡巴,卖力地摆动着腰部前后撸动,身上的衣衫都解开了,散乱地披在身上。
狄广看见这一幕觉得又气又好笑,可他不忍责怪,这在他看来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苍儿这个年纪,情欲旺盛难以自矜,这份热情也正是他所偏爱的。男人坏心地掏出无比粗大的鸡巴,想着给少年一个教训,作为他让自己在床上久等的惩罚。于是他悄声走上前去,一手捂住少年的嘴不让他出声,同时湿漉漉的肥硕粗屌毫不客气地捅进了少年娇嫩紧致的小肛门。
擎苍被吓了一跳,想要挣扎逃跑,却被身后那人抬着腿抱了起来,无比粗大的肉棒一口气全部没入小穴,直捣深处的穴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这下擎苍想叫喊逃跑都没力气了,后穴传来的巨大快感催着他夹紧小肛门,用湿软紧致的小嫩穴好好地含着那坚挺粗硬的大肉棒,再无别的念头。
狄广就这样一手捂着擎苍的嘴,另一只手箍在少年的膝弯将人抱起,随即猛烈地摆动腰肢,肉棒畅快地在淫水四溢的小肛门里抽插往复。
擎苍觉得自己像是捣药用的石杵,又好像他自己才是快被捣碎的药材,大鸡巴长驱直入,一遍遍地冲顶着娇嫩敏感的穴心。少年的小肛门每一次想要夹紧,立刻就被粗硬的茎身扩张到极限,没有丝毫拒绝与抵抗的余地,只能顺从地紧贴着大鸡巴,承受着霸道爽快的肏干。
狄广想把少年压在墙上准备冲刺,却忘了此时是在儿子的房门外,竟然一手推开了房门,踉跄着跨过了门槛。狄广一抬头,儿子和儿婿躲进了杯子里,只露出头来尴尬地与他对视。
“对……对不起啊云儿……爹爹是看到……”
“爹爹不介意的话,到床榻上来也可以的……”狄云一看到时爹爹,警惕之心尽消,反而大大方方地邀请爹爹加入。
狄广亲了亲抱在怀中的少年,向床榻走去,擎苍却忽然慌了神:“这怎么可以?!奴怎么能和老爷、少爷……”
“你怎么还在意这个?”狄广箍着少年的双腿,一只手狠狠地掌掴在他肥嫩柔软的小屁股上,教训道:“我既已为你除去了奴籍,便是没有把你当成奴隶。你也不可再这样自轻自贱!”狄广抽出鸡巴,将少年抱到床上,替他抹了脸上的泪珠,说道:“从今天开始,你就不要姓徐了,改姓狄。过两天我会让氏族长老替你取个新名字,以后你就再也不是什么罪臣之子,而是我狄广的儿子!”
擎苍感动万分,扑到狄将军的怀里抽噎道:“那爹爹……也要赐家法给我才行。”
狄广哈哈大笑,“少不了你的!今晚就不会轻易饶过你。”他将少年推到狄云面前,说道:“来,给你哥哥口侍。”
狄云听到自己多了个弟弟,欣喜万分,提议自己也要为擎苍口侍鸡巴。狄广自然乐于见到这样兄友弟恭的场面,便让两名少年朝向相反地分别侧躺,同时含住对方的鸡巴吮吸舔弄起来。接着狄广抬起了擎苍的一条腿,粗壮的大肉棒再次攻入了湿热紧致的小肛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爹爹……”谢玉羞得满面通红,一时不知所措。狄广在床上却是豪放惯了,笑着招呼谢玉不必拘束,随意便可。于是谢玉也学着岳父的样子,抬起了狄云的一条腿,挂在肩上继续肏干起来。
狄云和擎苍在前后夹击的攻势下,精液很快便喷发出来,射了彼此一脸。而他们身后的二人可没那么容易满足,又全速冲刺了好一阵,直到干得两位少年再度射精,才终于畅快淋漓地在小肛门里灌入浓精。
“来,玉儿,让爹爹看看你的屁股怎么样了。”正当众人四仰八叉地躺着休息时,狄广忽然起了兴致,将谢玉搂进怀里,大手揉弄着肿痛的臀肉,让少年羞痛不已,软软地喊着爹爹向他告饶。
“哈哈哈,嘴上求饶,可是玉儿的后穴却湿了呢。”狄广将手指从少年的屁股沟里收了回来,指尖已经沾上了晶莹香甜的淫水。谢玉羞涩万分,却老实乖觉地转了个身跪撅在床上,说道:“玉儿的小肛门,等不及要尝一尝爹爹的大肉棒了。只有用小穴伺候过爹爹的鸡巴,这样才算是尽了孝道吧。”
狄广毫不客气地摁住少年的腰部,一个挺身就把比鹅蛋还要大的龟头塞入到谢玉湿漉漉的小肛门里。狄广期初还对进入得如此顺利感到诧异,可转念一想,自己也曾见识过谢总教头那傲人的巨根。谢玉这般乖巧的孩子,为了服侍自己的爹爹,想必也费了不少功夫锻炼小穴吧。
想到这里,狄广已无甚顾虑,抱着少年的腰,畅快地前后摆动起来。谢玉的嫩穴紧致却不干涩,肠壁的每一寸都紧紧吸附在龟头、茎身上,伴随着大鸡巴深入浅出的肏干,还会有节奏地收缩放松,犹如一张灵巧的小嘴,用恰到好处的力道吮吸舔弄着肉棒。
卵蛋撞击在穴口发出一阵阵惹人嫉妒的“啪啪”声,狄云和擎苍也围了过来,亲吻吮吸着狄将军的乳头,舌尖飞快地拨弄挑逗,惹得他愈发燥热难耐,于是又变换了姿势,抱起谢玉的身子坐在床榻上开始更大力地冲刺。粗大健硕的大鸡巴飞快地进出抽插,小肛门已经被冲撞地红肿起来,肛口溢出的淫水被肏得起了白沫。
“要射……要射了!啊——”随着一声惊呼,谢玉的大肉棒剧烈搏动,马眼里源源不断地喷出浓精,落在胸前、床榻上,足足射了十几股。然而还没等少年缓过劲来,狄云却忽地缠到他身上,小屁股抵在依然坚挺的龟头上,坏笑着说道:“玉哥哥怎么能只顾着自己爽,云儿也要加入!”说罢,就扶着谢玉那足有小儿手臂粗细的大鸡巴,毫不客气地一坐到底,完完整整地吞入贪吃的小嫩穴。
“爹爹……”擎苍扭捏地靠在狄广的身上,将鸡巴凑到了男人嘴边,撒娇道:“爹爹可别冷落了苍儿。”
狄广笑着含住了少年的肉棒,品尝着甜美的精水,一只手伸向了少年幼嫩的小肛门,双指并入,搅弄着淫水四溢的小穴。一时间房内再度淫声浪语不断,一父三子共聚天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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