笞T五戒(二)不堪讯拷,男孩代人受过;军法严惩,刑名红星高照(1 / 2)
('\t\t\t“贾大人,这是怎么回事?!”狄云心疼地看着一起执行任务的小兄弟被人拷打裸臀,想上前阻止却立马被拦了下来。贾义不紧不慢地说道:“此次呈报的敌军数量与实际交战中遭遇的敌人数目出入极大,在下怀疑是他们之中有人擅自改动了数目。所以才将他们带来……问个明白。”
“少将军……”跪在地上的其中一个男孩转过身来,膝行了几步,向狄云哭诉道:“我们没有,我们真的没有瞒报敌军数量。他们把兄弟们抓来,二话不说就打我们屁股,逼我们承认,可是我们真的没有做过啊!”
“罗逸,我知道……”
“狄副将请回吧,这里除了在下,还有曹督战看着呢,事情一定会查得水落石出的。”
名叫罗逸的男孩被拖到一旁空出来的刑台上绑好,两名军牢手站在他身后,用楠木制的小板子左右开弓交替行刑,软嫩的臀肉在板子的猛烈击打下肉浪翻滚,男孩哭叫连连,在板子的凶狠逼问下依旧坚持说自己没有擅自改动敌军数目。
而刚刚下了刑台的男孩也并没有解脱,反而是被仰面绑在了一条长凳上,接着吊起双腿,将绳子拉向头部的位置,暴露出一片嫩红的臀沟,那显然是上一轮鞭责留下的痕迹。军牢手握着一束荆条走到那男孩身边,警告他再不承认,屁股沟里可就要受罪了。男孩痛苦地摇头,军牢手也不再多话,即刻又挥动起手中的荆条,照着男孩臀缝间脆弱的嫩肉抽了下去,细密的红线顿时浮现出来,伴随着那男孩的哭求告饶声,军牢手一下又一下地继续着鞭打,丝毫没有要停手的意思。
上刑台打屁股,再被吊起双腿鞭打屁股沟,被放下来问话之后又是一轮拷打,狄云看着这痛苦的循环,想为他们辩解却又不知如何开口。侦查的任务是自己和他们一同完成的,此时替他们辩解难免会有包庇下属的嫌疑。
军牢手将罗逸从月牙台上解了下来,和另外几个男孩一样,绑到条凳上,吊起双腿露出臀沟。然而这次军牢手又多拿了一样东西,一块去了皮的老姜,凭着手上惊人的力道,那小小的姜块竟被徒手捏碎,滴下许多姜汁在男孩肿痛泛红的屁股沟里,受过荆条鞭打的嫩肉本就格外敏感,受到姜汁的辛辣刺激更是产生剧烈的灼痛。罗逸哭喊着冤枉,军牢手却把碾碎的姜末在男孩的臀沟内外好好抹了个遍,接着抡起手中的荆条束,也不分臀瓣还是臀沟,一通又急又狠的猛抽,咻咻的破风声不绝于耳。
“你们可想想清楚了,到底是谁在数目上动了手脚!”贾义在帐内来回踱步,似乎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语气也十分坚决,“你们要是不肯招认,那就试试看究竟是我这儿的笞臀刑具先被用烂,还是你们自个儿的屁股先开花。”
军帐里除了狄云,其余的十二个男孩都没有逃过打屁股的厄运,刚在刑台上挨了一顿屁股板子,下一刻就被军牢手摁在地上,跪撅起屁股蛋子来受荆条鞭打,几无停歇。一个个可怜的小屁股红肿得发亮,臀皮被绷得紧紧的,纵横交错的鞭痕颜色暗红眼看就要破皮。
狄云实在看不下去,决心要把罪责全都揽下:“贾大人……其实是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贾大人!”罗逸哭喊道:“这件事和少将军没有关系!是属下……是属下自作主张……”
“罗逸,你?!”狄云大惊道:“你为什么……”
贾义立即让军牢手停止拷打,让男孩跪在地上继续招供。
“是属下……判断失误,以为厉族的部队中大部分是辎重队,所以未与少将军商议就减去了这一部分数目……”
“你可知道,正是因为你瞒报了敌军数目,导致我军受敌埋伏,险些酿成大祸!”
“属下知错!请主将大人责罚……但此事真的与少将军无关,望大人明鉴。”
狄云明白,罗逸这是想自己揽下罪责,好让他不受牵连,可他又怎么忍心让自己的小兄弟再受笞责,于是又争辩道:“贾大人,就算罗逸真的错把作战队伍当成了辎重部队,敌情要案上也应该会有所体现,可是……”
“够了!”贾义斥道,“私自瞒报敌情,可是重罪!就算是你,狄副将,也不能替他求情。这件事,除罗逸外,其余人等虽然没有插手其中,但也属于严重失察,一律拉到校场上去,受竹板、荆条痛责裸臀各一百下,罚跪至日落为止。”
“而他”贾义指着跪在地上的男孩,“作为始作俑者,更要严厉责罚,以儆效尤!就赐刑‘红星高照’,也拉到校场上去,即刻执行,到明日午时为止。”
“红星高照”乃是军中的一项笞刑。受刑人要光着下半身站着,弯腰,双手不可离开脚尖,亦不可扭动身体或弯曲膝盖,否则就要被一旁监刑的军牢手加罚五记藤条。此外,每过一个时辰,受刑人就要挨一顿屁股板子,数目往往是逐渐递增的,从十下到二十、三十以此类推,期间如果受刑人没有摆好姿势,同样要遭受加罚。因这项刑罚进行到后面时受刑人屁股被打得通红肿胀,还要高高地撅在半空,所以得名叫“红星高照”。
军牢手将所有被判笞刑的男孩都押往校场,狄云不忍地一路跟随,眼看着他们刚受过拷打的红臀即刻又要受责,心里很不是滋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罗逸坚强地站着,挺过了最初的十下板子,看到狄云伤心落泪的样子还忍不住安慰道:“少将军,我没事的,不过是屁股挨板子罢了,我挺得住。其实这是狄将军吩咐的……他担心你遭人暗算,让我们在适当的时候帮你顶替刑责。”
狄云心头震动,想到是自己太过锋芒毕露才招致陷害,连累少年营的兄弟替自己受刑,不觉又堕下泪来。
“狄副将,你还是速速离开吧,不要在这里妨碍军法执行。”
狄云争辩道:“方才贾大人也没说不让我陪着他吧?!他是因我而受责,我怎么能抛下他不管……”
军牢手无言以对,默默地站在一边。
过了一个时辰,又有两名军牢手带着竹板子前来执刑。罗逸苦笑着,劝狄云离开:“少将军,你走吧……我没事……哇啊——”男孩痛叫一声,忍不住抬起了身子,原来身后的军牢手将一大块生姜插入了男孩的后穴。
“你们这是干什么?!”
“贾大人说,执行军法期间,闲杂人等不得干扰。狄副将刚才陪了他一个时辰,所以要对他加罚一个时辰的姜刑。如果狄副将还不肯走的话就只好继续加刑了。”
狄云知道再坚持也只会害了罗逸,便满怀愧疚地与他道别。
“没……没关系的……哇啊!呜呜呜,我没事……嗷哇——”罗逸泪流不止,身后的板子毫不留情地重重责打在他早已绯红肿痛的臀丘上,小穴里还被塞入了生姜,随着板子的一下下痛打冲顶着嫩穴深处。男孩虽然嘴上说没事,可屁股上却是结结实实地挨着大竹板子,痛得他说话都不连贯。二十下大板子责罚完毕,还有加罚的藤条在等着他,一旁监刑的军牢手严苛地细数着男孩不符规矩的次数,每次不经意的扭动身体或是弯曲了膝盖,都变成狠辣的藤条,一下接着一下不折不扣地清算着每个错误。等数目惊人的一顿藤条打完,男孩的小屁股已经看不见往日的白嫩,从上到下每一寸屁股蛋子上都布满了笞责裸臀留下的红痕。可是直到明日午时,男孩还有九个时辰要苦熬呢。
接下来的九个时辰,男孩还有九轮屁股板子要挨,板子责臀的数目还会依次递增,直到最后一轮,足足有一百一十下大竹板子要落在男孩的光屁股上。然而要说这“红星高照”最难熬的地方,还不是这每隔一个时辰才执行一次的屁股板子,而是无比漫长又严苛的罚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哪怕只是简单地站着不动,要坚持上足足十个时辰也可以说是不可能的,更何况是弯腰、摸脚、高撅裸臀的累人姿势呢?如此一想,那条加罚的规矩更显得不近人情,以这样羞耻的姿势长时间罚站对受刑人的体力消耗巨大,时间一长,体力不支因而晃动、收腿在所难免,如果再遇上监刑严苛的军牢手,这藤条鞭打臀瓣的加罚简直是无休无止。
狄云躲在自己的营帐里逃避着外面发生的一切,努力想忘掉校场上仍在继续着的严厉责臀,可是他越想逃避,校场上传来的板子痛打光屁股的声响、男孩的哭叫声就越发尖锐刺耳。到日落时分,其余的十一名男孩都获准起身,到军医处上药,其他兵士们也都收操回营。狄云原本还抱有一丝侥幸,心想也许贾大人会一同免去罗逸剩下的刑责,可是过了一会儿,竹板碰撞在屁股蛋子上的响声再度传来,彻底击碎了他的侥幸。
前一日作战的疲劳让少年有些支撑不住,闭上了眼睛,不知过了多久,在似梦似醒之际又听见“噼啪”作响的板子声。他眯着看了一眼营帐内的刻漏,已是亥时过了一刻,军牢手正在对罗逸施以第四轮笞责。狄云仔细听着板子落下的声音,数了快三十下便停了,大概是打完了。刚要放下心来,忽而又听到断断续续的啜泣声,狄云冲出帐外,在夜风中辨认出挥舞藤棍时骇人的“咻咻”声。
“这是在加罚……军牢手这是在用藤条抽罗逸的屁股!”狄云心疼地红了眼眶,“他们就连挨板子的时候挪动身子也不放过!竟统统都要算入加罚!”狄云又走近了些,来到校场边上看着军牢手执行责打,心里暗暗数着。四十、五十,还不见停手,狄云简直要忍不住冲上去救人。那军牢手忽而暂停鞭责,舒展了一下肩膀手臂,竟是打累了,过了一会儿,又换到另一边抡起藤条继续鞭打惨兮兮的小屁股。狄云估算着,如果刚才在打那四十下板子的时候,其中的二十次罗逸犯了罚站的规矩,那加罚的数目就有整整一百记藤条。一百记藤条要如数地重重责打在红肿不堪的嫩屁股上,岂是“雪上加霜”足以形容。
好在事情终于迎来一线转机,只见有三人向罗逸走去,让军牢手停止了鞭责,为首的,乃是军医处的赖医师。
狄云担心他们要搞什么鬼,压低了身子跟了上去,校场上摆着兵器架,正好可以藏身。
“转过来让我瞧瞧。哎哟啧啧啧,这小屁股打得,真是姹紫嫣红开遍。屁股撅好了,不要动。”军医端着药钵,挑了些青绿色的膏药抹在了罗逸笞痕累累的臀瓣上。狄云耐不住性子冲出来大喊道:“你们这是干什么?!”
这一声可把军医吓得不轻,在胸口拍了好一阵才顺过气来,解释道:“狄副将可别错怪了贾大人的一番好心。贾大人担心这小娃娃撑不过明天的几轮板子,所以派了我来。这药是给受刑人治臀伤用的。”狄云接过药钵闻了闻,又用手指沾了一点抹在手臂上,确实清凉消肿,便就此放下心来。
罗逸听见这是贾大人的意思,忍着屁股上的疼痛跪在地上道:“小人拜谢主将大人恩典。”
军医又道:“贾大人还恩准你休息一个时辰,到了子时三刻的时候再领受第五轮板子的责打。这一个时辰里,你就趴着休息吧。”随后又走到监刑的军牢手身边道:“你也累了,贾大人吩咐换人监刑。”于是招来了同行的军牢手接过了藤条,又对新的监刑人吩咐道:“加罚的时候,你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真要是把他打得屁股开花了,血肉模糊的,贾大人也不喜欢,记着了吧。”
“狄副将,下官先行告退了。休息的时间只有这一个时辰,若是想帮他点什么,可别耽误了时辰。”狄云听出这字里行间的意思,赶忙回去拿了水和干粮喂给罗逸。苦撑了这么久,罗逸早已精疲力竭,喝了两口水之后便趴在狄云的腿上昏昏睡去。说来这药膏确有奇效,狄云隔了半个时辰又抹了一次,罗逸的两瓣臀丘明显消下去不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一个时辰时限刚到,军牢手便不由分说,将男孩拽出了梦乡,朝他的屁股上狠狠甩了一鞭,让男孩惊醒过来。罗逸睁眼看到狄云便知道是他在照顾自己,感激地报以微笑,又迅速摆好了受刑的姿势。远处正有军靴的脚步声逼近,狄云赶忙起身退到一边。
军牢手晃了晃手里的姜块,挑衅似地笑道:“狄副将,这可是规矩,没办法。”说罢来到男孩的身后,对准了小嫩穴猛插进去。
这一次罗逸竟是紧咬着牙关没有叫出声来,可随后板子的轮番痛打依旧让男孩失声痛哭起来。
狄云转过身去,抹了眼泪,缓缓走回自己的营帐。
夜深人静,各营早已熄灯就寝,只剩下校场上为执行军法刑责而点的长明灯。寂静夜空下,板子狠揍裸臀发出的“噼啪”声显得尤为清晰,传遍了整片军营。男孩的呜咽啜泣也时断时续,飘荡在军营上空。
到了寅时,兵士们都起身出操。列队行进的各营兵士们在经过校场的时候,都会看到一个屁股红得发紫的小男孩,双手放在脚背上,努力地伸直了腿,艰难地承受着身后的两块大竹板子一下接一下的痛打。这已经是第七轮责打了。板子挥得虎虎生风,绕是军牢手有心留了几分力道,厚实宽大的竹板结结实实地砸在男孩的小屁股上时仍不免带起阵阵臀波,受责的男孩也忍不住跟着向前一冲,两腿打颤。
军牢手有意放慢了责打的频率,以便让操练的队伍都能看到违反军规的惨状,七十下板子变得十分漫长难熬。到了最后十几下,男孩不堪重责,频频蹲下身去想躲避板子。监刑的军牢手自然不能容忍,站到男孩跟前扶住他的腰胯部,迫使他高撅双臀承受责罚。男孩不住跳脚,哭声急促,本该放在脚尖的手也不守规矩地环住大腿,后果自不必说。
虽说赖医师早有吩咐不让罗逸屁股开花,但军牢手同样有办法在保证不破皮的同时不减少数目,这藤条鞭臀的苦头男孩可一分都没少吃。狄云也跟在行列里看着,对罗逸施以加罚的军牢手是个左撇子,因此藤条留下的鞭痕多半印在左半边的屁股蛋子上,鞭梢在男孩的屁股外侧留下不少发紫的烙印,两瓣臀丘已肿得像发酵的面团。
虽然之前用了军医给的药膏,但耐不住后面几轮板子的数目实在太多,罗逸的小屁股也愈发疼得厉害,保持姿势愈加艰难,又招来更多加罚的鞭打。一整个上午,男孩的屁股都在这样的恶性循环里苦苦煎熬着,幸好军医又适时地上了一回药,男孩这才终于撑到了最后一轮。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t\t', '\t')('\t\t\t已是临近午时,各营兵士都逐渐集合到校场上,男孩被押上了点兵台,正跪直了身子准备承受最后一轮责罚,饱受笞责的小屁股正对着在场的兵士。随后贾义和曹督战也登上点兵台,预示刑责即将开始。
“罗逸,你瞒报敌军数目,违逆军法,本将以军中笞刑惩治你,你可是心服口服?”
“回大人……小人知罪,甘愿受罚。”
贾义转头询问军医道:“他已受刑多少?”
“大人,自昨日申时起,到现在,已共计责打五百五十板。加罚的鞭责不计其数。”
“那……你新制的这药,可有作用?”
“据监刑的军牢手回报,这药治伤确有奇效,只是恐怕目前纯度不足,受刑的这孩子虽有小雀抬头的迹象,但并没有勃发精元。”
贾义轻哼了一声。“那倒是便宜他了……军医,验臀。”
赖医师走到罗逸身旁,命他站起身来,弯腰成九十度,随即一边检查一边大声念出判词:“受刑人双臀肿胀,但表面少有硬块,可见未有淤血囤积,可以承受竹板责打。臀面火红偏暗,臀瓣下半部及左右两侧各有紫色鞭痕,但未见破皮裂伤,可以适用鞭刑加罚。”
“好,传军牢手!”贾义下完命令,又对罗逸说道:“本将念在你尚且年幼无知,这最后一顿板子也不想太为难你,你就手扶膝盖,撅起屁股来挨板子。我这儿有一卷刻有军法的竹简,横放在你腰上,每掉下来一次,就加罚一鞭,你可听明白了?”
“小人……听明白了,小人甘愿受罚。”回话间,已有人送上了竹简,等罗逸摆好了姿势便搁在男孩的细腰上,看起来摇摇欲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那好,军牢手就位,重重责打。”
待命的二人只等贾义一声令下,便抡起手中刑板,运足了力气击打在男孩的臀峰上。只两下,男孩便身子向前一冲,屁股低了下去,竹简滚落到地上。
罗逸这才意识到,这手扶着膝盖撅臀的姿势也没好受到哪里去。挨了板子之后,必须把屁股撅得更高,才能防止竹简滚落下来,就好像是主动迎合板子的痛打一般。在众兵士面前做出这样的动作,让这场公开的刑责更添一分羞耻色彩,而如果不照做,等待他的就是无情的加罚。
板子的痛打可不会留给男孩犹豫的时间,竹板一左一右地抽在屁股蛋子上,竹简便一次又一次地滚落,加罚的鞭数转眼就增加到了二十多下。
贾义抬手叫停了责打,警告道:“罗逸,你是不是忘记了,这项笞刑的名字,可叫做‘红星高照’。我本想着你乖乖受罚就让你少吃点苦头,但如果你拒不配合,那我便下令让你恢复原来的姿势和加罚规矩!”
“小人不敢……小人知错了……”罗逸啜泣着,重新摆好姿势,将屁股撅高。
“军牢手就位,为彰军法严明,严厉责臀,以儆效尤!”
听到“严厉责臀”的命令,军牢手更加不留情面,板子在空中画出一个半圆,照着小屁股的下半部狠狠抽了上去,接着顺势向上一提,撩得那两座小肉丘痛苦地晃动着。那屁股的下部本就是受藤条鞭打最密集的地方,鞭痕早已是层层叠叠,此时再受竹板的重责,更是让男孩错以为小屁股要裂开,忍不住原地跳脚。火红的屁股蛋子在众人的眼前跳动着,竹简自然也滚落到军牢手的脚边。
台下已有人开始窃窃私语,也不知是在可怜男孩还是在赌加罚的总数。
自知又犯了规矩的男孩委屈地哭起来,抹了一把眼泪后,又极不情愿地站回原位,重新撅好屁股。军牢手不等他做好准备又继续卖力挥板痛打,男孩只觉屁股肿痛欲裂,顿时嚎啕出声,大颗的泪珠扑簌落下。被板子撩着打屁股最是难熬,男孩每挨一下都踮脚撅臀,克制着跳起来揉屁股的冲动,这才让竹简少落地了几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在军牢手的卖力表现下,这顿责打已成了一次生动鲜活的表演。无情落下的宽大竹板、男孩由红变紫的小屁股、惨痛的哭叫和跳动,无不彰显着军法的严厉,更是让台下的少年兵士们牢牢记住了“红星高照”这项笞刑的厉害。
漫长的责打好似无休无止,小屁股上不断堆积的灼痛已快到男孩承受的极限。手扶膝盖的姿势让男孩的屁股蛋子聚拢起来,严厉的板子就集中落在肥厚的臀峰上,将原本红彤彤的屁股蛋子打出大片青紫的板痕。可是这一回,哪怕屁股已经被揍得火辣辣的疼,罗逸也不敢不高撅裸臀,生怕又听见竹简落地的声音。台下的众兵士看得分明,男孩的小屁股已是姹紫嫣红,在板子的轮番痛责下却依旧高高撅着不敢放下,可见是对军法完完全全的顺服。
但饶是如此,加罚的数目也仍在不断累加。军牢手估摸着男孩的臀峰眼看经不住打,握板的姿势便稍稍变化,让竹板落在小臀的外侧,使得男
孩也不由自主地扭动身体,竹简又落了几次。台下众人亲眼看着男孩的小屁股从深红一片到紫痕斑驳再到青紫遍布,无不叹服军法笞刑的严厉。但此时还有近三十板没有执行,军牢手已挑不出一块好地方可以落板,便索性将整个小屁股全都照顾了一遍,打得又慢又重,仿佛是在向台下众人展示违逆军法的惨痛下场。
竹板如数责打了一百一十板,监刑人大声道:“禀大人,主刑已全数责罚完毕。受刑人腰上竹简共计落下五十七次,应加罚五十七鞭。”
贾义随口道:“就饶你几下,打五十鞭,自行将臀瓣扒开。”
罗逸心头一颤,却也不敢多言,只得艰难地分开板子责打后肿胀滚烫的屁股蛋子。足足挨了一百一十板的小屁股肿得实在厉害,两瓣臀肉紧紧贴着,男孩生怕扒得不够开,又乖觉地压低身子露出臀沟。这次是两名军牢手交替行刑,藤条抵在屁股沟里比量了一下,接着抬手挥落,狠狠地咬在后穴周遭的嫩肉上。
男孩低声啜泣着哭得快没了力气,屁股沟里每次重击都仿佛要撕裂后庭,却又忌惮于军法不敢松手,唯有苦苦支撑着。
军牢手可没有因为男孩饱受笞责就要手下留情的意思,藤条一五一十地抽在臀沟,胀起道道肿痕,直到五十下打完,男孩的屁股沟已是红得快要滴血一般,再配上男孩高撅裸臀的姿势,真真是红星高照。二人完成职责,向贾义行礼道:“大人,行刑完毕。”
罗逸跪在地上,已是哭得迷迷糊糊,向贾义磕头谢恩之后便昏了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将罗逸送到军医处安顿好之后,狄云便赶往了曹督战所在的营帐,汇报他先前调查的结果。
“你说,我军遭厉族埋伏之事,尚有蹊跷?”
“正是!厉族不久之前刚刚在边境上劫掠过一支贩售兵甲的商队,边防的兵士也记载了此事。可是战后缴获的厉族装备却是破旧不堪,不像是更换过的……”
“兴许是厉族人数众多,好东西全紧着精锐部队用了,这倒也不稀奇的。”
“总之此事必有蹊跷……作战那日,遭遇伏兵的只有精武军的先头部队,等余下的狄家军赶到的时候,只剩下了满地被烧毁的厉族装备,比敌军尸首多出数倍……”
“狄副将以为……这是何原因呢?”
“这其中定是有人为了邀功而动了手脚……回朝复命的时候,还请曹督战同我一道向圣上禀明其中疑点!如能查清真相,也好洗脱了罗逸的罪责。”
曹督战却是不以为意:“狄副将还是别太多虑了,这两日领兵作战想必疲累,此事就不劳烦狄副将操心了。”
狄云还想接着陈述疑点,却被曹督战打断:“本官已经说了,定会向圣上如实禀告,到时必有圣裁。”
既已下了逐客令,狄云也不便多言,只好悻悻地出了营帐。没走出几步,少年又不禁担心,曹督战所谓的“如实禀告”,是何意思,难不成要将他擅自领兵作战的事也上报朝廷?可转念一想,自己毕竟是打了胜仗,而且若不是有他的奇袭,又怎么能消灭得了厉族的主力,想来圣上也不会为区区小事追究自己。于是便放宽了心回营休息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夜幕落下,贾义召曹督战来自己的营帐议事。
“这么说,他是起了疑心了?”
“大人须得早做准备,把此事办成铁案。”
贾义沉吟片刻,说道:“倒也并非难事,我自有安排。到时候就请曹督战以密报禀明圣上,如此一来任凭他狄云再怎么据理力争也是无用功了。”
又过了一天,贾义派人找来了那日和罗逸一同被拷打审问的男孩中年纪最小的一个,陶润冬。
男孩一瘸一拐地走入军帐,见了主将大人便要下跪行礼,只是这屁股上的伤还未痊愈,臀瓣还肿痛得厉害,动作十分不便。贾义上前扶住了他,安慰道:“快快免礼,本将知道你臀伤未愈,哪里忍心再让你跪着回话。”
“谢……谢将军体恤……”男孩怯怯地看着眼前的男人,温和的表情同那日降下笞责的时候判若两人。
“来,裤子褪了,趴我腿上来,给你上点药。”
男孩面露羞赧,一时竟不知如何是好。贾义调笑道:“这军帐里命人多加了几个炭盆,难道还怕冷不成?”见男孩不回话,又道,“原来是害羞了。”说着挥了挥手,将守门的兵士赶到了军账外头去。
“这下帐子里没有别人了,不羞了吧?”男孩仍不回话,贾义便拉着男孩的手拢到怀里,见他并不反感,便随即摁到腿上,扯下了裤子,露出两瓣紫红肿胀的臀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贾义挑了些药膏抹在男孩的屁股上,轻柔地揉搓起来。
“那日在校场上受军法笞责,屁股疼不疼啊?”
等了许久,男孩才挤出一句:“疼……”
贾义轻缓地揉弄着男孩的屁股蛋子,柔声安慰道:“事关军法,为彰严明公正,那日我才不得不下令将你连同那十一个弟兄一起重重笞责,让你受苦了。”主将大人的关怀让陶润冬深受感动,心想这贾大人当真是个好人。
揉了一会儿,贾义又问道:“那罗逸受罚的时候,你可有看见?”
男孩趴在贾义的腿上点了点头,忽而意识到自己忘了身份,又赶忙道:“回将军,看见了……”
“唉……”贾义叹了口气,“我知道你在军营里很受罗逸的照顾,看到他替人顶罪受罚,你一定心里很难过。”
“顶罪?”男孩从贾义的腿上下来,裤子还挂在小腿肚上,抹着药膏的小屁股光溜溜地露着。
“要篡改敌情要案上的数目,只凭他罗逸一个人,我看是不能成事。这后面肯定还有别人授意。”
“难道说……是狄副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嗯,你说什么?”贾义佯怒,板起面孔将男孩拉到腿上揍了两巴掌,“无凭无据的,胆敢诬陷狄副将,就不怕像罗逸一样,被军法板子打烂你这小屁股吗?!”
男孩害怕地低下头,告饶道:“将军开恩……小人不敢胡说了。只是……我只是……知道他们来往甚密,才胡乱猜测……小人不敢了,求将军别打!”
“哦?你说往来甚密,是什么意思?”
“回将军,狄副将素来对我们少年营的兵士照顾有加,而罗逸又是跟着狄副将一同在狄将军身边操练起来的,所以关系更亲密些。”
“唉,现在说这些也没用了……哪怕真是狄副将弄虚作假在前,指使罗逸顶罪在后,如果没有证据,这怀疑终究只是怀疑,罗逸还是此案的主犯,等班师回朝之后,不知道圣上又会降下何等严厉的责罚,到时候……”贾义将手盖在男孩的臀瓣上,“恐怕少年营的一众兵士都要受牵连了。”
陶润冬闻言大骇,急忙道:“这……这要是真的,那狄副将也太坏了!将军救救我们少年营的兵士们吧!我……我可以帮您寻找证据!”男孩低头思索了一会儿,又说道:“出发之前,小人曾经意外撞见过罗逸藏起一份密信,想来可能与此事有关。趁他还在军医处疗伤,我去把那封信给您找来。”
贾义摸着趴在腿上男孩的圆屁股,脸上带笑,“好,那你便去试一试。这少年营一百多人,是否会因为此事而连坐受责,就看你了。”
又过两日,陶润冬果真为贾义拿来了密信,贾义阅后大笑:“想不到钓了条大鱼!”说着又将书信递给曹督战。曹正淳看后也是大喜过望,向贾义作揖祝贺:“贾大人找了这么个好哄骗的孩子,还真是事半功倍,水到渠成。这封信虽然没有任何落款、标记,但纸张上乘,又是狄将军如假包换的亲笔字迹,足以叫圣上采信了。待我将此事来龙去脉以密报禀告圣上,任凭那狄云怎么狡辩,都回天乏术。”
贾义笑道:“还得怪这些入世不深的瓜娃子太不谨慎,这么危险的东西竟然不立刻烧掉,还当成墨宝珍藏着,哈哈哈。贾某就送他们这顿屁股板子,叫他们好好长长记性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t\t', '\t')('\t\t\t清冷的大殿上气氛肃杀,殿中央跪着一人,正是平日里威风凛凛,统领数万人之众的大将军狄广。上殿之前,他已被人卸去兵甲,只留皂色的深衣,赤足步入。这是规矩,天子之怒,威不可测,随时可能降下刑责,这褪去外衣的仪式本身就是一种震慑,警醒着受召之人要谨言慎行。
从营区匆匆赶来的狄将军一听到传召的口谕,便知是狄云出了事。可他尽管做好了最坏的打算,也没能料到在贾义的算计之下,事态严重到了何种地步。
皇帝屏退左右,独自坐在案前,夕阳斜照穿过窗格落于案上密折,皇帝的表情却全然隐没在阴影里。
“你自己看看”皇帝将密折丢到狄将军面前,“看看你的好儿子都干了些什么!”
狄广战战兢兢地捡起折子,只是瞄了一眼上面罗列的累累罪状就惊慌地叩首谢罪:“犬子犯下大错,但念及其尚且年幼,求圣上开恩哪!”
“哼,这上面的一桩桩一件件,无论哪一条都该依军法严厉处置,更何况……他还犯了一条大忌:结党营私。”说着,一张信纸哗啦啦地被扔下来。狄广捡来一看,顿时冒了一身冷汗,那信写的是自己关照少年营的百夫长罗逸,提防军中有人对狄云不利,言语间还暗示要他替狄云顶替刑责。
“圣上……这,这是罪臣……一时糊涂……与犬子无关啊!”
“不。此事,只能是狄云所为。”皇帝踱步到狄广身边,轻声道:“将军想想,如果是你犯下这等结党营私之事,那朕……还容得下你么?”
狄将军说不出话来,皇帝言语间的威胁已是昭然若揭,直指他培养狄家军,栽培军中亲信之事。
“狄云纠集党羽,此事……狄将军以为该如何处置?”
“回禀圣上,想来狄云将军中年纪相仿者集合起来,也是为了操练方便,并无恶意啊……圣上若有疑虑,将少年营众人混编入其他队伍即可。为防再有此事,末将建议,在军中实行轮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听到这样的保证,皇帝已然达成目的,大笑道:“狄将军不愧是朕的股肱之臣,想朕之所想。既然如此,狄将军想必也同意对狄云严厉责罚咯?”
狄将军此刻感到万分屈辱,却已没有资格提出反对,甚至替儿子请求宽恕。“狄云犯下大错,自然……应受责罚……”
“哦?狄将军不打算为令郎求个情吗?朕不止要将狄云的裸臀重重责打,连他那桃谷、稚菊都难逃刑责,如此,狄将军也毫无怨言吗?”
狄广深知当今圣上淫猥残酷的癖好,更深知依密折上所写,狄云其罪当诛。这样的委曲求全,是保全他性命的唯一办法。于是俯首贴地道:“犬子狄云任凭圣上惩治,罪臣绝无怨言!”
皇帝抚掌道:“狄将军真是毫不偏私袒护,堪为表率。只是这教训孩子,为人父者怎可缺席啊?”
“圣上……末将实在不忍亲见幼子受刑,还望圣上体恤……”皇帝沉默良久却是不置可否,狄将军无奈道:“末将有一柄乌木戒尺,常用以责罚,而今恳请圣上准许,以此物代行亲临之职责。”
大殿之上唯有君臣二人,一者跪地俯首,身上虽有斜阳暖照,心中却觉如堕冰窟;另一人身在暗处,让人难辨喜怒。
经过数日的修整,兵士们体力回复,贾义下令开拔,班师回朝。罗逸屁股上的伤也好得差不多了,行军路上倒也不至于太辛苦。
回程的路走了不到一半,便陆续有皇帝派来的使官宣读嘉奖诏。
“……众将士忠勇可嘉,圣上赞许,特此恩准回京之后于西郊大营面圣……”
狄云满心欢喜,自信地以为皇帝既然对战事胜利赞赏有加,自然也会大大地奖赏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终于到了面圣的那日,贾义、狄云连同其他几位副将身着甲胄,等候在点兵台上。曹公公卸下了督战的重担,回到御前伺候,接引圣上的仪仗。数千名兵士列队整齐地站在台下,人头攒动蔚为壮观。
皇帝下了轿辇,在千人高呼万岁的隆隆声响中踏上点兵台,在中央的九龙宝座上就位。
“众将士奋勇作战,剿灭外患,忠于社稷之心日月可表。朕必定重赏三军。”皇帝转向曹公公说道,“宣旨。”
曹公公开始宣读圣旨,开头依旧是照例的嘉奖之语,随后依照武将衔的高低,皇帝分别作出评语并宣布赏赐。
狄云跪在一旁按捺着激动的心情等候封赏,冗长的开场白令少年渐渐心不在焉,视线偷瞄向皇帝的随行仪仗队伍。这时少年忽然感到奇怪,西郊大营是爹爹治下的营区,怎得却不见爹爹?
“狄云上前领旨。”
少年终于听见自己的名字,难掩喜色,连忙上前叩首谢恩。但曹公公接下来的话却立刻让狄云的心凉了半截。
“狄云擅自领兵,违逆军令,为贪功冒进,还私自瞒报敌军数目,以致中军受敌埋伏遇险,苦战告胜。你可知该当何罪?!”
狄云原是单膝跪地,领受封赏的姿势,听见问罪,吓得即刻双膝触地,低着头不敢回话。
曹公公又继续宣读旨意,代皇帝问罪道:“你事发之后又指使军中亲信代为顶罪受刑,又该当何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一连串的质问让少年招架不住,两手撑在地上,不住地颤抖起来。狄云一时难以承受心理上的巨大落差,恐惧令他丧失了思考的能力。
“在作战会议上出言不逊,顶撞贾将军,此乃以下犯上,目无尊长,罪一也;不服从主将调遣,私自领兵作战,此乃冒进贪功,违逆军令,罪二也;见亲信受军法惩处,便多加阻挠军法执行,此乃居功自傲,罪三也;指使部下篡改敌情要案,瞒报敌军数目,以致中军遭受埋伏,此乃弄虚作假,罔顾兵士性命,罪四也;其罪五,纠集党羽上百人,号为‘少年营’,此乃结党营私之大罪!凡此五条罪状,按律当斩,然念其尚且年幼,且助战有功,免于死罪……”
狄云心有不甘,明明是自己以身犯险出奇制胜才大败敌军,怎么就被说成了“助战有功”;那贾义指挥无方,自己不过是直言进谏,怎就成了以下犯上?至于瞒报敌军数目、纠集党羽更是子虚乌有之事,如今竟全被列为罪状,实属冤枉。
“赐刑‘笞臀五戒’,施以教化,以儆效尤。”
狄云一脸难以置信地抬头看着曹公公,哀求的眼神仿佛还妄想曹正淳会帮自己说几句公道话:“督战大人……怎……怎么回事……”
紧接着,随行的数名行刑官便端着各样笞臀刑具上了台,狄云跪在原地仿佛失去了力气无法动弹,眼看着行刑官将刑具一件件呈给皇帝过目,狄云已觉身后隐隐作痛,小屁股不由得收紧。在那些笞臀刑具之间,狄云猛然发现其中一件正是爹爹平日里所用的乌木戒尺!这说明狄将军不止是对这场所谓的“笞臀五戒”全然知情,甚至是支持的态度。意识到爹爹也救不了自己的狄云双手不由得摸向自己的屁股蛋子,面对即将到来的责罚,心中生出莫大的恐惧。
直到皮带与竹板责打裸臀的噼啪声响起,狄云依旧有些不敢相信发生的这一切。原本期待着的封赏全都化为乌有,只等来当众裸臀受责的耻辱,心高气傲的小少年实在难以接受。
“别打了……别打了!我不服!”狄云叫喊起来,挣扎着跪直了身子,对皇帝争辩道:“圣上明鉴,这条条罪状……都是平白诬陷,子虚乌有!”
皇帝对此似乎并不意外,他制止了左右行刑官,又对狄云说道:“你觉得是平白诬陷,朕若不给你辩解的机会,倒显得是朕太过武断冤枉了你。那你便说说吧,正好与贾将军和曹督战当面对质,看看朕到底有没有冤枉了你。”
狄云定了定心神,说道:“那贾义指挥无方,只知道一味墨守成规畏战不前,我只是不想延误战机,所以才稍稍,自作主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那你可知,你这自作主张,陷我大军数千人于生死险境,因你所谓‘奇袭’打乱我军作战计划,众兵士不得不身犯险境,而遭受埋伏!”贾义厉声断喝,指责道:“你带走狄家军近千人,其余的部队躲在精武军后方无心作战,置精武军于孤立无援之境地,全凭我军将士奋力苦战才告险胜。”
狄云早对“伏兵”之事存疑,此刻便当面质问道:“你胡说!厉族的主力躲在燕型关北侧,哪里还有多余的兵力……”
“呵,多余的兵力……不是被狄副将瞒报了吗?”一旁的曹公公发出一声冷笑,向皇帝解释道:“奴才与贾大人清点过剿灭的伏兵数量,有千人之众,其中大部分确实都穿着旧时的厉族装备,想来是补给不足,来不及更换。”
狄云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诬陷罗逸只是这局中一环,为的就是等到在圣上面前当面对质的时候用作致命的一击。
“狄云,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吗?”皇帝似怒非怒地看着眼前狼狈的男孩,“你为了贪功,瞒报了敌军数目。随后又违抗军令,私自带兵突袭,纵火烧山。怎料风向急变,事态失去控制:你不仅没有如预想的一样利用山火迅速剿灭厉族主力,反而与厉族部队缠斗不休,延误了战机。自然也就没能在精武军遭遇伏击的时候‘神兵天降’,这场闹剧便就此草草收场。若不是精武军奋勇作战,恐怕厉族之祸将一发不可收拾。”
狄云听得出了一身冷汗,这一番说辞已是认定了自己是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如此看来,皇帝哪里是给了他一个辩解的机会,分明是见他不肯认罪,才要当众给他定罪呢。
曹公公继续煽风点火道:“圣上,这以下犯上目无尊长,您方才也听见了,狄副将不仅对贾大人直呼名讳,还恶语相向出言不逊。至于结党营私……”
“哼,都有亲信替他出来顶罪了,结党营私之事自然也不容抵赖!”
“圣上……我……”狄云摇着头想要否认,可是这连环的圈套已令他百口莫辩,更何况皇帝心里也早就认定了他的种种罪行,已是多说无益。
“狄副将,你若是不想再连累其他人,自己做的事儿,就认了吧。否则圣上一怒之下,将少年营的兵士一个个拷打审问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不要!求圣上明鉴,此事与我那些少年营的弟兄绝无干系,都是我一人所为……”
曹公公在一旁揶揄道:“狄副将既然肯认罪,那就应该自称‘罪臣’才是啊。”
“罪臣……”狄云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竟会有以此自称的一天。“罪臣,愿受刑责……还望圣上不要迁怒无辜。”
皇帝对狄云的恳求不置可否,转向曹公公问道:“犯人抗刑,应当如何处置?”
“回禀圣上,抗刑,应当罪加一等,加重惩罚。”
得到了满意的答案,皇帝即刻下旨:“罪臣狄云公然抗刑,可见毫无悔改之意。罪加一等,将所有刑责的数目翻倍,笞臀刑具也一律加重一等。方才的宣刑重新开始,即刻行刑!”
圣旨一下,台下的众兵士已是议论纷纷。这也难怪,不同于上一回执行“红星高照”的时候只有部分兵士到校场观刑,这一回除去伤病者,三千多名兵士全都在校场上列队集合,自然就有排在队伍后面的人不清楚台上发生了什么,这就得靠前排的兵士口耳相传。
“没想到这狄副将小小年纪竟有这么多坏点子啊。”
“还‘狄副将’呢!我看啊,等他挨完这顿打屁股,怕是要削去武将衔,连百夫长都做不成咯。”
“哎,你们听到了吗?数目翻倍啊,这小孩儿的屁股能不能挨得过啊。”这些话听着像是在替狄云担心,但即刻发出的哄笑证明了那些兵士其实心中正暗自期待,等着看这位出身名门,平日里风光无限的“少将军”将受何种刑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更换了刑具,行刑官又围上狄云将他押到台前,迫使他下跪、俯身、手肘支撑在胸前,进而低头、塌腰、高举裸臀。名叫雷豹的刑官瞥了一眼,经验老到的他立刻看出问题,上前踢了踢狄云的膝盖内侧,给了两名徒弟一个眼神提示。他二人立刻会意,拽着狄云的脚脖子将他双腿分开到最大,臀肉聚拢高耸,臀腿处的皮子都绷紧了。
宣刑的刑具一送上来,围观的军牢手也顿时明白了其中的用意:原来这新呈上的牛皮带和竹板较原来的长了一倍,如果不将受刑人的腿分开,就难以控制击打的力道与落点。
“这官家的笞刑就是讲究。”人群中一位军牢手自发地给身边人讲解起来。“这宣刑,又叫做‘响声板’,关键就在个‘响’字上。这两腿一分开,大腿根和臀瓣就被拉到了同一条水平线上,击打的范围就大了,声音自然更响。”
谈话间,台上正传来清脆响亮的噼啪声,印证了军牢手的话。左右行刑官交替挥舞着手中刑具,不疾不徐地继续着责打,配合着宣刑官宣读狄云的罪状,一句一响。
宣刑既为笞责之始,自然也兼具了热臀的作用。虽然宣刑的工具都较为轻薄,疼痛浮在臀皮表面,奈何男孩巴掌大的屁股终究架不住皮带和竹板来来回回的加热,数目堪堪过半,臀面上已是通红一片、滚烫刺痛。
点兵台虽筑有五尺高,但为了方便兵士们观刑,特意将执行惩罚的位置安排在点兵台的边上。前排的兵士看得一清二楚:“这两位军牢手可真是不留情面啊,你看狄副将的屁股都已经被打得这么红了,却还用这么大的力气痛打。”
“嗨!这算得了什么。你可没见识过,先前那个被罚红星高照的男孩子,年纪比狄副将还小呢,那两瓣屁股蛋子都被大竹板责打得发紫了,旁边的军牢手还不是卯足了力气用藤条狠抽他的小屁股!那才叫不留情面。”
“不过既然这次是圣上降旨责罚,刑罚的烈度肯定会更胜军中笞刑。真不知道狄副将的屁股蛋子会被打成什么样啊。”
直到雷豹留下的那一道鞭痕都模糊在一片绯红之中,行刑官才放下刑具,预示着正式的笞臀五戒即刻便要开始。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t\t', '\t')('\t\t\t行刑官任由狄云顶着发烫的屁股跪在原地,既是刑罚间歇的休息,也是为了给台下众人展示笞责的效果。狄云战战兢兢地候着,身子不敢乱动。等候责罚到来的滋味可不好受,不知道什么时候那严厉的刑责就要落在自己的光屁股上,这让男孩倍感煎熬。
狄云的耳边充斥着众人的议论,忽而听见人群中爆发一阵骚动,便知是苦难终于要开始了。
“笞臀五戒其一,拖枪负印,旨在令受刑人戒除自傲之心。”曹公公踱步至狄云身旁,有意拖长了尾音道:“狄副将,请吧?”
两边的行刑官二话不说将狄云从地上拽起,男孩起身的时候忍不住转身一瞥,虽然早就知道校场上三千兵士的存在,此时一见依旧忍不住羞红了脸。行刑官粗暴地扭过他的身子,命他两脚分开与肩同宽,弯下腰去双手撑地,随后就在他手脚的位置各画了一个圈。
“两腿伸直,不准弯曲,手脚不得离地更不得出圈。狄副将明白了么?”说话的是雷豹。
狄云脑中嗡嗡作响,行刑官的话一个字也没听见,岂料后者竟直接上手揪着软嫩的臀肉拧了起来。
男孩痛叫出声,抬起身子,却被雷豹一把摁着脖子压了下去,又瞄准了臀腿处的嫩肉,两指揪着狠狠拧了一圈。“狄副将要是不改改这心高气傲的毛病,待会儿屁股挨板子的时候可是要吃不少苦头的。”
狄云背过手去想拉开折磨人的“大钳子”,口中呻吟不止,却适得其反,换来又一记惩罚,和行刑官的斥责:“刚说过的规矩,狄副将这么快就忘了吗?”男孩疼得直冒泪花,委屈地放下了手乖乖撅好屁股,雷豹这才停了手,板子还没开打,便已有三处青紫。
“两腿不得弯曲,手脚不准挪动,明白了么?!”男孩生怕再被拧屁股蛋子,连忙回答明白,话音未落,便听到台下一阵窃笑。
见狄云已摆好受罚姿势,曹公公朗声道:“此刑名为‘拖枪负印’,行刑时于受刑人后庭内塞入去皮姜块,再以戒尺责打,因受刑人抗刑罪加一等,改用楠木雕花板。总数原共计一百,翻倍执行。”
曹公公话音甫落,行刑官已来到狄云身后,并拢双指挑了油膏没入小穴。一番润滑扩张之后,一大块削成锥子型的老姜抵在了穴口缓缓侵入。底下有眼尖的立刻认出此物不同寻常之处:“这东西俗称‘老山姜’,就是因为个头大。你们瞧瞧,比行刑官的两根手指还粗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疼——疼!不要——”台上的男孩疼得两腿打颤,哭求不止,行刑官却是不依不饶地扒开男孩的臀瓣,狠狠地插了进去。毕竟还是个弱冠之年的孩子,未行孔穿之礼的小嫩穴以往都少有受责,如今骤然姜刑入洞,自然是苦痛难当。反复的拉锯战耗尽了狄云反抗的力气,行刑官趁着穴口放松的时候长驱直入,几乎将整根姜块都一举插入小穴,只露出一截未削皮的底座,夹在两座臀丘之间。
狄云还在原地啜泣着,两位行刑官已提着“楠木雕花板”在他身后站定,等候着行刑的命令。台下众人正纳闷这普普通通的板子为何叫做“雕花板”,只听得曹公公喊道:“置板,行刑。”那二人便抡起油亮光滑的大木板子,一左一右地落在两瓣汗津津的屁股蛋子上。板子一挪开,两瓣臀肉上竟分别印上了两个字:左边是“笞责”,右边是“受戒”。众人这才明白,楠木板上阳刻了文字,随着板子的责打,就印在了男孩的屁股上。
兵士们窃窃私语道:“官家的笞刑名堂真多,不过是上了姜刑再用木板子打屁股,都能玩出这么些个花样。”
“是啊,可不像军中笞刑那么粗野,只知道板子藤条齐上,把男孩子嫩生生的小屁股打得像紫茄子似的。”
“哈哈,我看是殊途同归。等这个什么五戒打完,这姓狄的小娃娃保证也是屁股开花,和烂桃子一样。”
观刑的说着轻巧,台上受刑的却是忍耐得辛苦。行刑官双手持板,手肘下沉放在腰间,两腿开立转动身体,以腰部的力量带动双臂,撞钟似地,利用板子的惯性砸在软嫩的臀肉上。大板子好似两方印章,每打一板屁股便红一分,这头几下板子责打的部位集中在臀峰,“笞责”、“受戒”的字样层层叠叠,很快就模糊成一片。
狄云只觉这集中落在一处的板子一下比一下难熬,大片的刺痛在臀皮上炸开,真似滚水泼过。行刑官落板之后不急着抬起,厚重的板子压在刺痛的臀峰上,让男孩充分体会着针扎似的滋味。片刻之后,板子抬起的同时,另一侧的行刑官又立刻添上一板,弹性十足的小屁股没等恢复原状又被板子拍扁。
臀峰正中便是那粗大又多汁的老山姜。男孩本能地向外排挤着姜块,然而大板子的轮番击打又将它推入嫩穴深处。抽插了不消几个回合,男孩的小穴里火烧火燎的滋味已是愈演愈烈。
计数的刑官才喊到“二十”,曹公公便下令“换手”,又引得台下议论纷纷。“换手”即是把上一轮的掌刑者换下去休息,另找人来继续执行责罚,以此保证刑责的力度不会减轻,也防止行刑官因为力竭而失了准头。可这两百下板子才打了二十下就换手,未免显得有些频繁。此时又有两名行刑官在狄云身后站定,随着“置板、行刑”的命令,噼啪的击打声又在男孩的屁股上响起。
这一轮板子仍是责打在臀峰上,力道却仿佛又加重了几分。狄云每挨一下板子就忍不住发出一声哀叫,好似猫儿般娇弱细软,在板子沉重的击打声映衬下显得格外可怜。
男孩小穴里的姜块仿佛燃烧的炭火,直教人酥软了骨头几乎要瘫倒在地。接连落下的板子碰撞着姜块的底座,狄云感觉难受极了,这“拖枪负印”既是责打裸臀,兼而折磨小穴,实在是羞痛难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啪——”“呜——”
“啪——”“哇啊——”
男孩娇小的身子在板子的痛击之下打着哆嗦。弯腰撅臀的男孩还不到行刑官腰部的高度,与后者的虎背熊腰反差巨大;行刑官手中的木板厚实宽大,瑟瑟发抖的通红臀瓣却还不及它一半的大小。如此鲜明的对比,无不突显这场责罚的严酷无情。
此时再看男孩的臀峰,已是鲜亮的桃红,晶莹的汗珠更衬得肌肤柔嫩水灵。只不过一刻不停的痛笞之下,臀肉已渐渐肿起,胀起的臀瓣似乎将插入后穴的姜块都夹得更紧了些。
直到曹公公喊停,计数已到了五十。众人这才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每一轮的笞责都会增加十下,和红星高照一样,越往后越煎熬。
换手的程序并没有留给男孩太多休息的时间,很快耳边又传来行刑的命令。狄云好想求行刑官再给自己一点休息的时间,然而责罚的板子可不会聆听他的心声,依旧一下比一下重地落在生疼的小屁股上。
板子倾斜着抽在下臀面,刁钻的角度让板子的一边压在臀腿交界处,那里先前还被雷豹拧过,此时再受责打带来加倍的苦楚。这撩着打的屁股板子还牵动了男孩穴内的姜块,那根“滚烫”的玩意儿便好似活物般扭动起来,侵犯着脆弱的嫩穴。
这双重的痛楚越是剧烈,狄云就越发地惧怕这痛责裸臀的板子。四十板的数目还没过半,男孩已不自觉地放低了屁股躲闪责打,自然就犯了规矩。
曹公公叫停了责打,厉声道:“加罚一次!”
狄云哭丧着脸,心想光是这楠木板子就打得自己屁股着了火似的疼,如今又要加罚可怎么受得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正当众人好奇加罚会使用什么刑架的时候,却见刑官搬了一只绣墩到台中央。这自然不是拿来坐着聊天的,刑官一左一右地架着狄云拖行过去,小腹压在墩面上,小桃子似的屁股蛋子高高地向后撅着。
“狄副将说到底只是个孩子,你们瞧这绣墩也是惩罚小孩的时候才会用的。”兵士之间又是一阵哄笑。而此时趴在绣墩上的狄云看到那个拧了自个儿屁股的刑官正步步逼近,便已预感到屁股上的苦难,委屈得快要哭出来。
“这次加罚,没有数目。不过狄副将也别担心,圣上设此加罚,本意在于训诫。只要你乖乖地认错,圣上也不会为难你的。”雷豹擦拭着手中的藤条。解说的同时,已有两名刑官扒开男孩的臀瓣,抽出了小穴里的姜块。
皇帝正坐在狄云面前,开始训话:“狄云,你现在可知道错了?”
男孩声音微弱,语带哭腔:“知道……错了……”皇帝向刑官发出眼神示意,后者立刻甩动手中藤条,狠狠地咬进男孩的屁股沟里。
男孩惨痛地尖叫一声,背部弓起,屁股左扭右躲挣扎剧烈,若不是有刑官在一旁按着,恐怕早就从绣墩滚到地上去了。仅仅一鞭过后,男孩已是泪如雨下抽噎不止,粉嫩的臀沟里赫然是一道深红的肿痕狰狞地肿起。没等火辣辣的痛觉平复,雷豹已再次将藤条抵在男孩的桃间谷地,威胁着他若再回答不好,就要继续鞭打。
狄云强忍羞耻,重新答道:“罪臣……知错……”
“知道朕为何要赐你这‘拖枪负印’之刑?”
“因为……因为罪臣狂妄自傲,目无尊长……”
“很好,”皇帝点了点头,“接着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狄云本以为乖乖认错就能免受这羞耻的责罚,哪知皇帝竟下令继续责打,羞痛与委屈交织成两行清泪。
雷豹一手摁住男孩后腰,藤鞭举在屁股上方,旋即手腕猛然一沉,柔软又坚韧的藤鞭就似长眼一般朝细嫩的臀沟甩了上去,当即又抽出一道充血的红痕,贯穿了被姜刑“烫”得绯红的小嫩穴。这责罚臀沟的刑具颇为讲究,选的是新生不到一年的嫩枝,经过阴干、浸油的工序才有这般的柔韧。又特意削成了“头重脚轻”的样式,鞭梢略粗一些,使掌刑人可以巧妙利用惯性控制鞭打的位置。
男孩发出阵阵哭嚎,小屁股痛苦地扭动躲闪着,然而两边的刑官分别用手压在男孩的膝弯,令他双腿难以动弹,腰上又有雷豹牢牢钳制,徒劳的挣扎没有丝毫帮助,只招来更严厉的责罚。臀瓣被人强硬地向外扒开,狠厉的藤条一刻不停地抽在屁股沟里,狄云感到这样的折磨羞辱无比漫长。雷豹的手劲狄云早已领教过,此刻的鞭责更令人觉得可怕。不消片刻,穴口周遭的嫩肉已是布满隆起的鞭痕,红成了一片。
皇帝终于喊停,又训话道:“狄云,方才见你躲闪得厉害,莫非不是心甘情愿地受罚?”
男孩生怕不及时回话又要受罚,连忙止住哭泣,答道:“罪臣知错了……罪臣,甘愿受罚……”
“那好,你自行将臀瓣扒开承受责罚,每挨一鞭就喊一句‘甘愿受罚’。朕也不想多罚你,就五下,但是如果中途松手,就得重新来过。”皇帝看了一眼雷豹,“开始吧。”
男孩从受刑开始到现在还是头一次被允许摸屁股,却不曾想竟是为了承受羞耻的刑责。一双小手犹犹豫豫地背到身后,揉了揉肿痛的屁股,羞怯地将臀瓣拉开一条缝隙。
“不够,再扒开些!”刑官催促了几声仍不满意,上手分开男孩的双腿,确保臀沟暴露无遗,才开始鞭打。
藤条破风而下,男孩痛叫出声,接着喊出:“罪臣甘愿受罚!”,紧接着又是“咻咻”的破风声响起。男孩耸动着肩膀,屁股沟里肿痛得厉害,到了第三下的时候,终于承受不住,松手揉了起来。犯了规矩便只能从头开始,第二轮鞭责的时候,男孩的每一声认错都是哭着喊出来的,到第五下打完,已是泣不成声。
“之后也照这规矩加罚,明白了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撤去了绣墩,狄云跪在地上艰难地回道:“罪臣明白……”
刑官又将他拽回原来的位置,摆成挨板子的姿势。男孩深吸了一口气准备承受剩下的板子,却忽然感到屁股沟里燃起一阵剧烈的灼痛,竟是那老山姜又霸道地插入进来。被严厉鞭责过的小穴红肿非常,再受姜刑又是加倍的难受。行刑官可不管这些,只听得继续行刑的命令一下,大木板子又一左一右地狠狠痛打在男孩的屁股上。
眼看着男孩的两瓣红臀颜色愈发鲜艳,噼啪作响的板子却是打个不停,结结实实地抽打在绯红的臀面上。补上了第三轮剩下的数目,第四组行刑官紧跟着就上来接过板子继续执行刑责,丝毫不给男孩喘息的机会。
“方才官家的那一顿训诫还真有效果,你们看这男娃子,屁股打得比之前又红了不少,却是一动也不敢动。”
“还不是怕屁股沟里再受藤鞭的加罚嘛。要不怎么说这‘桃谷雏菊’是男娃子最怕挨打的地方呢。”
屁股蛋子上好似顶着一只火盆,板子落在哪里,火星子就烫到哪里,但狄云可不想再尝到鞭打屁股沟的滋味,尽管大板子的接连痛打让屁股上没有一处不是灼痛难忍,仍是勉强伸直了双腿苦苦坚持着。
“啪、啪”的板子声不绝于耳,盖过了一旁的计数声,狄云不知还有多少板子在等着自己,只觉得这严厉的刑责好似无休无止。好不容易捱到屁股上的板子停了,狄云原以为是打完了,终于松了一口气,没一会儿却又听见“行刑官就位,置板”的命令,这才意识到还有一轮板子要打。
随着“行刑”的命令喊出,校场上再度响起板子的沉重击打声。尽管已是第五轮责打,但是得益于“换手”的休息,行刑官的力道却是丝毫没有减轻,哪怕是在队伍的后排,看不到男孩的桃臀红成了什么样子,也听得出那板子打得又急又重毫不留情。执板的刑官时时变换着角度,不放过小屁股上任何一处稍显白皙的皮肉。只见那软嫩的屁股蛋子被厚重的大板子痛击得凹陷变形,板子抬起时小屁股上便又浮现一道深红的笞痕。受了上百下责打的小臀已是“红得发亮”,原是那楠木板子早浸在清油里吸饱了油脂,以保证行刑时不会因板面干燥粗糙而蹭破臀皮。“笞责”、“受戒”的字样早已模糊不清,好似大理石的花纹一般遍布火红的臀面。
这一轮足有六十板,狄云忍耐得辛苦,两腿发酸,每挨一下板子都忍不住身子前倾,口中发出一声绵长的痛呼。数目堪堪过半,行刑官已将两瓣小屁股完整地照顾了一遍,又开始狠揍臀峰,狄云哀嚎连连,终于支撑不住,两腿一软跪倒在地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t\t', '\t')('\t\t\t绣墩被重新搬到台中央,底下的兵士一看便知道这是又要加罚了。
男孩无力地跪在地上,双手轻轻搓揉着臀瓣,稚气未脱的小脸上挂满泪痕,皇帝冷冷地看着,加罚道:“狄云屡犯规矩,定要严厉处罚。将他剩下的板子翻倍执行,再加罚二十记藤鞭责打臀沟!”
狄云捂着肿痛发烫的小臀不愿起身,却已是身不由己,被两边刑官架着压到绣墩上,火红的小屁股向后撅出,正对着皇帝冰冷的视线。板子声又起,一下接一下地撞击着胀痛的臀峰,双臀之间的姜块亦受冲击,抽插着红嫩的小穴。皇帝眼睁睁地看着男孩在严厉的笞责下苦苦挣扎扭动,脸上的表情仍是不辨喜怒。男孩的臀峰上已浮现出一大片深红的瘀痕,软嫩的臀肉随着板子的起落痛苦地跳动不止。板子一落,男孩就跟着身子一哆嗦,发面馒头似的红屁股被木板拍扁,板子一挪开,又带着鲜红发烫的肿痕弹起。行刑官毫不留情地在可怜的小屁股上狠狠地抽了三十四下,向皇帝回禀主刑责罚完毕。此时狄云已浑身是汗,贴身的小衣都被浸湿。
加罚规矩照旧,雷豹提着藤条站到男孩身旁,只等他扒开肿胀的小臀,便稳稳地落下鞭责。狄云撑不过五鞭就松了手,哭求道:“圣上……屁股沟……打得太疼了呜呜呜……求您饶了……”
皇帝不予理会,依旧发号施令道:“再加五鞭,重新开始!”
男孩一听又要加刑,吓得大哭:“圣上,罪臣知错了……我不说了,”也顾不得羞耻,乖乖地岔开双腿,小手紧紧扒着臀瓣向外张开,“我不说了,求圣上别加……”
话没说完,雷豹手里的藤条已抽了下来,狄云哭嚎一声,连声说着“罪臣甘愿受罚。”
挥鞭的咻咻声与男孩认错的哭喊循环着,幼嫩的屁股沟禁不住鞭打,不出十下已布满道道肿痕。雷豹的藤鞭抽得凌厉又密集,狄云感到屁股沟里像是挨了刀子似的疼,哭得快要喘不上气。
“平常看着挺神气的,哪知道这屁股板子一打,竟现出小孩儿的原形了。哈哈哈!”
“可见官家的笞刑着实厉害啊,这笞臀五戒才执行了一项,就把他治得服服帖帖了。”
这边正说着话,加罚已执行完毕。曹公公又唱起程序:“晾臀示众!请晾臀架。”
“晾臀架”好似一个秋千,从上方横梁垂下两根麻绳,分别绑在一块木板的两端。男孩被抱了上去,通红的屁股翘在木板边上。调整了高度后,男孩脚尖着地,站立不稳,身子无处借力,只得左右前后地摇摆不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圣上恩典,准许受刑人晾臀期间揉臀。”
狄云屁股上实在肿痛发烫得难受,既得了恩准,便不顾这众目睽睽之下的羞耻,背过手去想揉一揉饱受板子责打的小屁股。可他马上发现,只要稍有动作,被挂在晾臀架上的身子便会不住地摆动,这便达到了“晾臀示众”的目的。
狄云双手盖在两瓣发烫的臀瓣上轻轻搓揉,感受着突突跳动的阵阵痛楚。身子挂在晾臀架上晃晃悠悠地休息了半个时辰,忽听见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抬眼一看竟是两位军牢手,押着罗逸上了点兵台。
罗逸和狄云一样,上身裹着轻薄的素白里衣,屁股从开档的下裳露出来。经过多日诊治,男孩的小屁股已恢复了原本的白嫩柔软,每走一步都微微颤动着。左右两名军牢手将罗逸推上了台,小男孩的脸上羞得通红,眼中含泪摇摇欲坠。罗逸被推到皇帝面前跪下,低垂着脑袋听候发落。
“罗逸,你受狄云指使,协助其瞒报敌情,你可认罪?”
“我……”罗逸偷偷转头瞄了一眼身后晾臀架上的狄云,满怀歉意地道:“小人认罪。”
“朕知道你前些日子就已经受过军法笞责,今日自然也不会太为难你……”说话间,已有新的刑架推到了台上。“但是这欺瞒之罪只受军法笞责可是不够的,今日朕就赐你‘恩威并受’之刑,让你们二人一同悔过反省。”
狄云挣扎起来:“圣上责罚狄云一人就好,求您不要再降责于他人。”
曹公公在一旁冷笑道:“狄副将急个什么劲儿,圣上说了是二人‘一同悔过’,少不了你的。”接着便听到皇帝下令:“将他二人押上承恩台,准备行刑。”
刑官放松了晾臀架的绳子让狄云站回到地面上,接着便拽着他走向那名为“承恩台”的笞臀刑架。
这“承恩台”乍看只是一张四尺见方的小木桌,然而在桌面上却还并排立着两副木枷,上下两块木板合在一块儿可以铐住受刑人的脖子和手腕。两名男孩本以为只需要趴在桌沿即可,结果还没等趴好,就被刑官的大巴掌抽在屁股上,喝令他们跪到台上去。二人只得照做,爬了上去,刚一跪下,立刻感到迎面骨传来一阵疼痛,低头一瞧,原来是台子上刻着搓衣板似的波浪。男孩全身的分量都压在腿上,疼得口中哀叫连连,又不敢擅自从台上下来,身子一扭动更是自讨苦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刑官走上来,打开木枷,把男孩的脖子和手腕分别摁在半圆的凹槽内,再将上面的半块木枷合上锁死,牢牢地固定住了二人的头和手,连转头都有些困难。不仅如此,脚腕处也被分别铐住,令男孩动弹不得。男孩跪在波浪板上,双膝顶着木枷,头上戴枷,唯一能稍稍活动的只有裸露在外的屁股,因这跪撅的姿势而高高翘起,果真是一副“承受皇恩”的姿势。皇帝见他二人还穿着下裳,虽是开档的不会遮挡屁股,仍嫌碍眼,下令褪至脚踝,将男孩白皙细嫩的大腿也露了出来。
“天子施以教化谓之恩;军法笞责训诫谓之威。此刑令受刑人军法、官刑同受,故名为‘恩威并受’。本该以廷杖、军棍行刑,但念在尔等年幼,特恩准改用轻巧的刑具执行,小惩大诫,还不快快谢恩!”
二人异口同声道:“谢圣上开恩,谢圣上责罚……”
皇帝饶有兴致地看着二人:“这‘恩威并受’为的是让你们俩戒除狂悖逆反之心,你们可要好好反省悔过。”说到一半,皇帝似乎想到什么,眯起眼睛:“听闻你们二人平日里私交甚密,想必是有福同享的好兄弟。今日既然同受责罚,当然也要‘有难同当’了。传令……”
曹公公点头称是,宣布道:“‘恩威并受’总数原共计一百五十,翻倍执行。请刑具。”
两名刑官与两名军牢手分别手持刑具上到台前,向台下兵士展示。
“白蜡棍,长四尺,直径五分,以示君威;荆条束,长三尺,直径二分,五根捆为一束,以正军法。”光是听着刑具的介绍,男孩便不由得感到屁股上隐隐作痛,又想到这样骇人的刑具要在自己的光屁股上打满足足三百下,更觉得害怕,哪是什么“小惩大诫”呢。展示完刑具,曹公公接着向两人解释受责的规矩:“每次一百下为一轮,你们要替对方报数,如果报错了,两个人都要受加罚,明白了么。”
台下的兵士按捺不住讨论:“哎,前面的听见没有,什么叫‘有难同当’啊。”
“没啥大不了的,就是一边自己挨打一边听声音给另一个人报数,要是出错的话就一起打屁股。”
“你们可别小瞧了这条规矩,等那白蜡棍打起屁股来,保准叫他俩疼得都顾不上数数了!”
“台下保持肃静。”曹公公唱起程序,“刑官、军牢手就位。”那一组四人分立在承恩台两侧,“置棍,”行刑官和军牢手依次抬起刑具,照着小男孩的屁股比划了一下,摆好架势等候命令。此时原本嘈杂的讨论都收声了,只等着看他们要怎么打这两个男孩的小屁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随着一声“行刑”喊出,两边的刑官各自抡起手中的白蜡棍,照着高高撅在台上的小屁股狠狠地甩了下去。两棍并作一声同时响起,沉闷的击打声伴随着男孩尖锐的哭喊,两人都忍不住扭动屁股,脚趾都紧紧勾了起来。棍子挪开,只见二人的屁股蛋子上,竟是上下各有一道深红的笞痕。刑台上的二人屁股紧挨着,左边刑官手里的白蜡棍瞄准了跪在右侧的男孩的屁股抽下去,四尺长的棍子顺带着也甩在了另一人的屁股上,右边的刑官也如法炮制,这便有了一笞两痕的效果。
“一”、“二”,男孩的报数声依次响起,罗逸喊出“二”的瞬间就意识到自己报错数了,心中懊悔不已。监刑官即刻叫停:“加罚五下,请掠水板。”刑官取来了刑具向台下展示,配合着曹公公的解说:“掠水板,黄牛皮制,长一尺半,宽半尺,配有木质手柄。行刑时沾水抽打,故名曰掠水板。”
湿漉漉的皮板子抽在屁股蛋子上,响声极大,所幸痛楚浮于表面,相比于白蜡棍倒也没那么难受。两边的刑官分别执行着加罚,五下皮板子很快打完,在男孩的臀上留下成片的红晕。
主刑随后继续,白蜡棍与荆条束交替落在发烫的臀瓣上,男孩们渐渐察觉到异样。方才执行掠水板的时候,那水里不知放了什么辛辣之物,挨了加罚之后,臀面上竟有轻微的刺痛感。因着臀沟里也淋了水,此刻虽未受责,却也蛰得难受。
可尽管如此,屁股上的责打仍是不折不扣地继续着。这白蜡棍极为柔韧,刑官上下挥舞,四尺长的软棍便灵巧地弯曲犹如蛇舞,接连敲打在柔软的臀肉上,深深地咬进肉里,弹起时便带出一道道深红的棍伤。继而是荆条束狠厉刚劲的鞭笞,坚实的荆条抽在细嫩的屁股蛋子上,带出交错的肿痕,又是另一番痛楚。
左侧的刑官责打靠右跪着的男孩,反之右边的军牢手也照着左边狄云的屁股抽荆条,借由刑具的长度,使得一人受责时另一人也受牵连,这才是“有难同当”真正的含义。掌刑人知道,用三四尺长的刑具笞责裸臀时,力道大都集中在棍末、鞭梢的位置,可皇帝既然说了让他俩“有难同当”,便是暗示他们要照着“一笞两痕”的法子来打,手持刑具的姿势和责打的角度都稍稍变化,让他二人的臀瓣同时受责。如此一来笞责的数目又被暗地里翻了个倍。更要命的是,对于男孩们而言这样更难分清该轮到谁报数,自己的屁股又挨了多少下责打,起初凭着感觉还能蒙对,可掌刑的手上速度一加快,二人便乱了分寸,接连报错了两个数。
“加罚十记。”说罢,沾着水的皮板子又抽在男孩红亮滚烫的屁股蛋子上,凉水为二人带来短暂的降温,但很快清凉的感觉又被火辣辣的刺激所取代。打完十记掠水板,本以为要继续行刑,谁知监刑官却道:“加罚第三次,十五记。”刚刚放下的掠水板又抡起来,沾水、抽打如此循环。男孩心下一惊,这加罚的数目竟是依次递增的,这下若是报数出的错多了,小屁股上又得加一顿打。
“狄云受责二十七,罗逸受责二十八,继续行刑。受刑人报数!”
有了监刑官的好心提醒,男孩们也终于明白了其中的规律。两人艰难地扭头观察靠近自己这边的刑官和军牢手,看到挥动刑具责打的动作便知应该要报数了。
白蜡棍狠狠敲打着男孩柔软的屁股蛋子,狄云的臀峰受责最重,已是浮现深红的瘀痕;罗逸上台之前未尝受责,小屁股本是白净娇嫩,此时在荆条的痛责之下,也变得肿痕交错层叠,通红一片。男孩每挨一下棍子,脚掌便痛苦地勾起,报数的声音也带了哭腔,荆条的鞭打凌厉地叫人本能地躲闪,对跪在波浪板上的男孩又是额外的折磨。台下众兵士冷眼看着,果不其然,刑官接连甩落的白蜡棍让狄云痛嚎一声,漏报了一个数字,罗逸也自乱分寸出了错。监刑官可不会觉得情有可原,依旧不依不饶地下令执行加罚,共计四十五板。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t\t', '\t')('\t\t\t沾水的皮板子在男孩的屁股上噼啪作响地抽着,柔嫩的臀肉颤动不止,臀皮上更添一分红晕。这掠水板起初下手并不算重,可数目一多,便堆叠成难以忍受的灼痛。再加上水中辛辣药物借由皮板子的抽打不断渗入皮肉,直到加罚执行完毕,男孩们仍感到臀上阵阵火热刺麻。
主刑仍旧无情地继续着,红得像桃子似的小屁股再吃起棍子和荆条来肿痛更甚。男孩们一边苦苦承受着责打一边哭着报数,若是声音轻了,刑官还会刻意加重力道抽在他俩的屁股上,喝令他们大声报数。皇帝闭目养神,耳朵里却是津津有味地听着。白蜡棍结结实实的沉闷击打、荆条抽在嫩屁股上的噼啪声还有男孩报数时的连声哀嚎,无不使人浮想联翩。偶尔那白蜡棍抽在受责最重的臀峰,男孩疼得都叫破了音,皇帝只是眯着一条缝瞥了一眼,然后轻描淡写地道:“没有报数,加罚。”
又经过几次加罚,这第一轮责打才接近尾声。两位刑官单手握住棍子的末端,深吸了一口气,高高地抡起白蜡棍,左右齐落,痛击在男孩深红的臀面上。这收官的两记责打着实厉害,可怜的小屁股痛苦地抖动着,棍子一挪开,只见两道笞痕紧紧挨着,棍头压出些许紫痧。男孩痛叫出声:“九十九——”刑台上已被眼泪打湿了一小片。
两名军牢手也不留情,报数的哭叫声尚未平复,凌厉的荆条已抽在二人的小臀上,好似要把屁股蛋子生生划出数道口子来。刑台上的男孩紧咬牙关闷哼一声,虽觉痛入皮肉,但好在终于打完一轮,稍稍松了口气。
“一……一百……”报完最后一个数,两名男孩都瘫软了身子大口喘着粗气,身上的衣服都被汗水浸湿粘在背上腰上,显出流利柔美的曲线。
刚松了口气,耳边却突然传来令人不安的声响,刑官一左一右地抬起刑架,搬到了离台下兵士最近的位置。接着,刑官开了锁,除去了狄云二人颈上的禁锢,又将他二人拽起来,恢复成正跪的姿势。
众人正纳罕这是要干什么,曹公公及时唱起程序道:“晾臀示众,受刑人正跪晾臀,双手向前平举,请庭训尺。”刑官呈上的物件让狄云大吃一惊,竟然是他再熟悉不过的乌木戒尺。
刑官来到二人身边,待他俩摆好姿势后,竟将戒尺搭在二人临近的手臂之间,吩咐道:“庭训尺不可掉落,否则你们二人都要受罚。”
台下的议论声又起:“掌刑的都去休息了,没想到这受刑的,却要跪在这儿光屁股示众啊。哈哈哈!”
“官家还真会折腾,连晾臀也要弄出些规矩来。哎,你们说这戒尺要是掉了,这要怎么受罚啊?”
“还能怎么罚,自然还是打屁股咯!哈哈哈!”兵士中间又是一阵哄笑。
这边正讨论着,搭在二人手臂上的戒尺恰好因狄云的身子晃动而落了地。铿然的响声引起兵士们注意,有人兴奋地说道:“快看,掉了掉了,要加罚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雷豹捡起地上的戒尺来到狄云身侧,说道:“狄副将应该知道加罚的规矩,不用下官再教了吧。”狄云一见是他,心中会意,羞耻又无奈地俯下身子,双手摸索着将臀瓣扒开。承恩台窄小局促,狄云不得不将脑袋抵在木枷的凹槽处,以便摆好受罚姿势。一旁的罗逸也不敢违抗刑官的指令,学着狄云同样俯身撅臀,两手扒开屁股。
戒尺飞快地落下,正中在狄云尚未消肿的嫩穴,男孩惨叫一声,眼冒泪花,随即喊出:“罪臣知错,甘愿受罚。”紧接着一板落在罗逸的屁股沟里,粉嫩的桃间谷底霎时添了一抹朱红。“小人甘愿受罚……哇啊!”刑官又添一板,训斥道:“大声认错!”男孩委屈落泪,又喊了一遍。乌木戒尺一面是平的,另一面则是弧形,此刻刑官用以责打的正是弧形的那一面,完完整整地贴在男孩的屁股沟上,将手中劲道铺开成一片针扎一般的剧痛。
狄云已领教过雷豹的手段,但罗逸却是毫无心理准备,这严厉的责罚骤然落在屁股沟里,超出了他的承受范围,打到第四下的时候,终于再也忍不住地从刑台上弹了起来,扭着屁股躲到一边,两手伸进臀缝搓揉着。
这便招来更严厉的惩罚,另一位刑官压着罗逸的身子,强行扒开他的两瓣臀丘,雷豹用沾了水的戒尺照着男孩细嫩的小穴一连狠抽了十下。狄云也受牵连,本就刺痛不已的屁股沟又多挨了十记板子。
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当众领受责打臀沟的惩罚,罗逸依旧忍不住大哭起来,臀缝间疼得厉害自然是原因之一,羞耻与委屈也占了一半。刑官可没有怜香惜玉之情,粗暴地将二人拽起来,用巴掌抽着他俩的屁股喝令他们跪好。男孩尚在啜泣,刑官却只管将戒尺的两端搭在二人的手臂上,任由它摇摇欲坠。
此番受责之后,两名男孩再也不敢乱动,强忍着手臂的酸痛也不敢放下。对责打臀沟的恐惧胜过了罚跪带来的痛楚,尽管迎面骨跪在波浪板上硌得生疼,男孩也只是微微挪动身子调整跪姿。
“瞧瞧他俩这小屁股,打得可真狠啊。”
兵士们仔细端详着男孩的屁股,一道道狭长的深红色瘀痕整整齐齐地排布在两瓣浑圆饱满的桃臀上。再凑近些,便会发现那两瓣臀肉并不光滑,上面还交错着许多微微隆起的鞭痕。方才男孩是跪撅的姿势还不太明显,此刻在刑台上跪直了身子,屁股上的肉聚拢到一处,看着比原来大了一圈。罗逸的屁股更白嫩些,受刑之前也无热臀,臀丘两侧还保留着原有的白皙肤色,更衬得小屁股上绯红浓烈。狄云先前就挨了板子,底色已然是通红一片,那一下接一下的白蜡棍结结实实地抽在屁股蛋子上,更添不少深红偏暗的瘀伤。
另一名兵士笑道:“这还是留着力气打的呢。”众人不解其意,他便又道:“既然这恩威并受分为三段执行,头一轮自然不能用力过猛。你们仔细瞧瞧,这俩男娃子的小屁股虽然被打得满是鞭痕棍印,可那两瓣屁股蛋子并没有起硬块,也就没有破皮流血之虞。毕竟这才打了一百下,后面的刑责还有他们受的呢。”
罗逸满脸泪痕,对狄云说道:“狄云哥哥……我没想到会是这种结果,害得你受这么大的冤屈,还挨了这么重的打。”
“应该是我连累了你才是……都怪我不好……”狄云满怀愧疚,又不禁担心怎么熬过接下来的刑责。
罚跪虽然也不好受,但终究是让男孩的小屁股有了短暂的休息。从满心欢喜地面圣,到当众定罪、受刑,这样的巨大落差发生得实在太过突然,对狄云而言好似一场噩梦。然而屁股上仍阵阵传来的强烈痛楚证明这一切并不是梦,而是一场不折不扣的严厉刑责。从宣刑到“拖枪负印”再到“恩威并受”,狄云已经记不清屁股上挨了几百下痛打。可是这“笞臀五戒”连第二戒都尚未行刑完毕,漫长的痛苦刑责仍将继续,这让狄云委屈害怕不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没过多久,刑官与军牢手再度上台,预示着第二轮刑责即将开始。两名男孩都忍不住向皇帝哭求饶刑,然而后者丝毫不为所动,于是在曹公公的发号施令下,二人又被押回原位,戴上木枷。
“罪臣狄云、罗逸,上逆圣意、下违军规,目无王法。今赐刑‘恩威并受’,旨在戒除尔等狂悖逆反之心。”说话间,军牢手与刑官已各自手握荆条和白蜡棍站到男孩身侧。“刑官、军牢手就位,置棍。”刑台旁的四人照例又将刑具贴在男孩的屁股蛋子上比划了一下。
“受刑人谢恩!”曹公公提醒道。受此重责却还要谢恩,这无疑是莫大的羞耻,然而狄云和罗逸不敢不从,只得哭喊着“谢圣上责罚。”随即便听到“行刑”的命令:“重重责打,以儆效尤!”
刑责继续执行,这一轮果真如那位兵士说的一样,打得更狠更重了。每一下白蜡棍的责打都让受刑的男孩发出惨痛的哭嚎,挣扎的幅度也更明显了。正对着点兵台的是精武军的兵士们,而在队列的后面,站着狄家军的兵士,其中就有少年营里与狄云亲近的小兄弟。
“呜呜呜……这全都是我的错,是我替主将大人寻找证据,所以才会……”陶润冬向众人坦白,悔恨大哭起来。
“别这么想,终究是因为贾义骗了你才会变成现在这样……我们现在,要想办法救狄少将和罗逸才行。”陈子阳安慰他道,“我已经找了人去给狄将军报信,请他过来救狄少将。就是那个叫徐成的,别看他只有十九岁,跑得比草原上的兔子还快,而且他个子又小不容易被发现。现在我们几个要做的,就是拖延刑责的执行,多争取点时间。”陈子阳和其他一同执行侦察任务的少年兵士一样,都是从小和狄云一起长大的,感情自然深厚,对于救人要付出何种代价,也早有觉悟。
点兵台上,刑棍与荆条上下翻飞,一刻不停地痛打着男孩软嫩的屁股蛋子,臀肉上的刑伤看起来只是深红的颜色,可刑官的经验告诉他,如果不上药处理,过一个晚上之后白蜡棍责打出的笞痕就会显出青紫。男孩苦苦煎熬着,在白蜡棍和荆条的轮番折磨下泣不成声,嗓子也喊哑了。
看到男孩如此惨状,观刑的兵士们也忍不住议论起来:“潘虎兄弟,你之前说的都这么有道理,那你觉得他们两个的屁股会被打开花吗?”
那兵士得意地道:“想让这俩娃子屁股开花,那还不简单,让军牢手手里的荆条多用几分力道就行了。依我看,那个叫罗逸的应该是会的,至于狄云……”那人摸着下巴,眯着眼视线瞟向皇帝,“他还有‘三戒’尚未执行,皇帝怎么舍得让他现在就屁股开花呢。”
然而叫人始料未及的事情发生了,陈子阳领着其他几个少年营的小兄弟穿过队列,径直走到点兵台前跪了下来,神情恳切而坚决:“求圣上开恩,饶了狄副将和罗逸剩下的刑责吧。”
皇帝并不显出惊讶的神色,仿佛这一幕也在他预料之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曹公公对众人斥道:“放肆!圣上赐刑也胆敢前来求情,岂非违抗圣意?”
“小人不敢!小人是见狄副将和罗逸受刑如此沉重,想必已经痛改前非,真心悔悟了。所以恳请圣上……能格外开恩饶了他们。”
皇帝没有立刻回绝或答应,只下令道:“将他们带上台来。”
一众十人在台上跪作一排,皇帝叫停了刑责,又召曹公公到跟前:“他们二人分别受刑多少了?”
“回圣上,狄云受宣刑五十板,拖枪负印之刑二百板,恩威并受已执行一百三十三,其余加刑未计其数。罗逸受恩威并受之刑共一百三十四。”
“圣上,狄副将今日已经受了这么多惩罚,真的不能再打了。罗逸又是前些日子才受军中的‘红星高照’之刑,这伤刚好了没两天,今天又挨了这么多打……”
“能不能承受刑罚,可不是你说了算的。”皇帝打断了陈子阳的话,又召来军医:“给他们二人验臀。”
医师看着刑台上二人笞痕累累的小臀,不免心生同情,然而公务在身,又有曹公公事前的吩咐,这验臀的结果早已是注定了的。医师轻抚着狄云屁股上那一道道暗红的棍伤,疼得男孩一阵哆嗦,接着又一阵揉捏,引来呻吟不断。片刻之后,医师回禀道:“回圣上,他们二人臀瓣仍十分柔软,没有淤血僵块,可见所受笞责虽多,但并未伤及内里,笞伤多浮于表面。况且他们用了下官的药,暂时不会有破皮流血之虞。”
“照赖医师这么说来,是可以对他们继续刑责的。”皇帝转而看着陈子阳,“你带人扰乱秩序,阻碍刑责执行,可知该当何罪?”
陈子阳强装镇定道:“回圣上,我们几个都是和狄副将一起执行任务的少年营兵士,和狄副将感情匪浅,所以才斗胆替他求情。素闻圣上宽厚仁爱,哪怕不能免除……也请圣上下令,停了今日的责罚,明日再继续吧。”
皇帝轻笑一声:“你一开始的目的,就是这个吧。说吧,你拖延时间是为了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这一笑却让陈子阳不寒而栗,他知道自己的想法被看破了,回话的声音都因为害怕而颤抖:“回……回圣上,小人没有想要拖延时间……真的只是,要替狄副将求情……”
“你不说我也知道。你们暗地里想找人去给狄将军报信,让他过来救人。”皇帝摇了摇头,“你们这些小孩儿真是不长进。竟然用这么蠢的办法。帮你们报信的那个男孩已经抓住了,这会儿应该还在军政司受刑呢。用在狄云屁股上的刑具,都会在他身上用一遍。等他挨完了恩威并受那三百下,军政司的人会让他跑着回去给狄将军报信,要是明日日出之前他还没将消息送到……军政司会将他抓回来,让他把笞臀五戒其余的三项都领受一遍。”
受了这么重的笞刑哪里还能跑着去送信呢,陈子阳简直不敢想象徐成会是什么下场。虽然早已有了受责的觉悟,但直到此刻他才见识到这位圣上的城府之深与手段之残忍。陈子阳低着头噤若寒蝉,心中恐惧令他丧失了替自己辩解的能力,万念俱灰地听候发落。
台下兵士听不见他们之间的对话,只觉得奇怪,方才那领头的孩子神情坚决的样子已全然不见了,不像是来求情倒像是来认罪受罚的。
“既然你们要为同伴求情,那朕倒是可以给你们一个机会。”皇帝朗声道:“太阳快要下山了,正好需要有人掌灯。你们十个人如果能坚持‘掌灯’一个晚上,只要有一个人没有倒下,那朕倒是可以考虑对狄云从轻发落。”
陈子阳没有想到会听见这样的回答,心头又燃起一丝希望,“谢,谢圣上开恩!”
“呵,能不能支撑得住,那还得看你们自己。”皇帝招来雷豹,将这“掌灯”的规矩告诉了他。
“众人听令,双手撑地,趴下。”
男孩们虽十分疑惑,却也只能照做,接着又听见雷豹的口令:“臀部上抬,腰背挺直,与手臂成直线,双腿伸直!”这下所有人都慌了,方才圣上明明说让他们“掌灯”怎么现在却让他们摆出受责的姿势来。
没等他们回过神来,已有军牢手上前,将他们的裤子尽数褪至脚踝,露出十个白嫩嫩的小屁股来。紧接着,一盏盏烛台送了上来,拆除了底座,只有一根握柄顶着一盘灯油,灯芯处燃着小小的火苗。军牢手一个个扒开男孩的臀瓣,将烛台的握柄送入臀沟,只没入一半便让男孩自行用臀瓣夹住。
这时候雷豹解释道:“圣上有令,只要你们十个人之中,有一个能保持这个姿势一个晚上而不倒地,就会考虑对狄云从轻发落。”一边说着,雷豹接过属下递给他的一支刑具,轻轻贴在陈子阳的光屁股上。那是一支藤鞭,整根藤条从中间弯曲,却是弯而不折,可见所用藤条质地柔韧非常。藤条头尾并拢捆作握柄,鞭身是平行的两道藤条,一鞭下去小屁股上立刻会浮现上下两道鞭痕,在臀瓣外侧则留下一道半月的弧形,好似藤鞭回头,因而被形象地叫做“回头鞭”。又取意“劝诫犯错的男孩及时悔悟,回头是岸”,可谓是一语双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雷豹比划了一下,随后抬手照着陈子阳白净细嫩的臀丘重重落下一鞭。男孩痛叫一声,身子忍不住左右摆动,烛台上也落下两滴蜡油,又是一阵灼痛。雷豹接着说道:“掌灯期间,如果身子乱动或者手、腿弯曲,屁股没有抬高,也是要挨藤鞭的。而且……”雷豹剥下男孩屁股上凝结的蜡油。“这蜡油每洒出来一滴,就要加罚五棍。每隔半个时辰清算一次。”军牢手取走了陈子阳臀瓣间的烛台,又将白蜡棍搁在他软嫩的屁股蛋子上。
“打!”雷豹一声令下,两名军牢手立刻左右开弓,四尺长的软棍高高扬起抡至半空,再呼啸着砸落到嫩生生的小屁股上,顿时带出一片通红的笞痕。男孩痛呼一声,屁股忍不住放低,又被军牢手拽回原位,接着承受责打。一连十棍几无停歇地抽下来,直教受责的男孩左右扭动闪躲徒劳挣扎。转眼执行完毕,男孩白净细嫩的屁股上,左右各有四五道深红的棍痕交叉在一起,棍头都落在大腿根。
陈子阳哀叫连连,被白蜡棍抽过的地方火辣辣地灼烧着,疼得他两腿打颤。军牢手丝毫不给他休息的机会,即刻又上前扒开他的屁股,将烛台插回臀瓣中间。
事已至此,陈子阳知道原本的计划已经指望不上了,此刻摆在他眼前最后的希望,就是撑过这一晚,但愿皇帝会遵守诺言。
就在他下定决心的时候,耳边竟传来狄云的哭喊声。他转头一看,狄云竟是双手放在脚背上,艰难维持着红星高照的姿势,身后的两名军牢手正用回头鞭狠狠地在他臀上鞭笞。狄云在承恩台上跪了许久,迎面骨硌得通红,正疼得有些站不住,却偏要受这“红星高照”,那回头鞭便一刻不停地照着那两瓣红得发紫的屁股蛋子猛烈抽打,丝毫没有好过继续受刑。
陈子阳气恼于皇帝的出尔反尔,大声道:“圣上!您不是说……”
“朕只说如果你们撑过一个晚上,可以考虑对狄云从轻发落,可没说过要暂缓对他的刑责。方才听你提及军中笞刑‘红星高照’,朕倒也想见识一番。在明日日出之前,这红星高照就赐给狄副将好好地反省悔过,免得到时候屁股不疼就忘了教训!”
“一百四十七……哇啊——一百四十八!”另一边的承恩台上,罗逸泪流不止,哭喊着艰难报数。皇帝也确实没答应对罗逸暂缓刑责,狄云从承恩台上下来之后,恩威并受之刑继续。这项笞刑是皇帝特意用来惩罚罗逸的,自然不会轻易放过他。皇帝先是下令,让刑官将余下的数目一次执行完,还改了报数的规矩,白蜡棍和荆条各抽一记合计为一。原以为可以免于“有难同当”带来的连坐,这下刑责的数目还是被翻了一倍,罗逸暗自叫苦不迭,却又无可奈何。
即便这样,皇帝尤嫌不足,趁着罗逸苦苦承受刑责之际,在一旁反复质问他“是否知错”、“所犯何错”、“官刑、军法笞责裸臀的滋味如何”,罗逸只顾着报数而漏了一个回答,皇帝便以“没有诚心悔改”为借口,对罗逸加罚五十藤鞭责打臀沟,再上姜刑。可怜的小屁股早已紫红瘀痕遍布没有半点受刑较轻可以下手的地方,然而罗逸已叫这严厉的刑责教训得乖觉顺服,依旧勉力撅高了屁股,双手伸进屁股沟里将臀瓣尽可能地扒开领受鞭责。那五十下藤鞭专挑男孩放松小穴之后再打,甚至要求男孩自行用力向外张开穴口。好几次罗逸失声痛哭,却也不敢松手,反而因为害怕加罚而用力将臀瓣扒得更开露出鞭痕交错的臀沟和小穴,简直屈辱到了极点。
点兵台成了苦难的责臀刑场。狄云咬牙站着,身子稍有晃动,军牢手便扬起回头鞭毫不留情地责打;罗逸的报数声混合着哭声和惨叫,屁股上的惨状远胜刚受完红星高照时的样子。另有十个小男孩以极为累人的姿势高高撅着光屁股,夹着烛台,身后监刑的刑官竟是两人一组,站了足足二十个,手中的回头鞭此起彼伏地发出咻咻的风声,好似无休无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t\t', '\t')('\t\t\t点兵台上情势急转直下,实在叫观刑众人始料未及。原本前来为狄云求情的十名男孩,此刻却一个个褪净了裤子,摆出双手撑地、两腿伸直、高撅裸臀的“臀桥”姿势,不知要领受何种责罚。校场上众兵士纷纷议论起来,对接下来将要上演的好戏无比期待着。
很快,曹公公便来到台前示意众人保持安静,接着宣读圣意:“陈子阳等人冲撞刑场,企图拖延时间阻碍刑责执行,实乃大罪!圣上虽体恤其同伴之情,但对此扰乱法纪之事绝不轻饶!今赐刑‘持明为戒’,在此受刑示众直至翌日天明为止。”陈子阳听到这一番话,心中深觉委屈耻辱。他们原本是来为狄云求情,再不济也是想代人受过,以自己屁股受责为狄云和罗逸分担一些刑责数目,谁知现下却变成了“扰乱法纪”、“受刑示众”,这份莫大的屈辱简直比屁股上时时落下的鞭打更让人难以忍受。听到自己要受刑至翌日天明,十人中年纪最小的陶润冬已忍不住啜泣起来,身子颤抖起伏招来刑官左右开弓的严厉鞭责,雪白粉嫩的小圆屁股霎时间被抽出数道交错的红痕。疾风骤雨般袭来的鞭打让陶润冬难以维持姿势,柔软的小屁股被一下接一下的回头鞭抽得凹陷又弹起,软嫩的臀肉弹跳不止,夹在屁股沟里的烛台自然是东倒西歪,蜡油全洒了出来,烫得小少年又是一阵尖叫。
“百夫罗逸受狄云指使,擅自篡改敌情要案,瞒报敌军数目,今已赐刑‘恩威并受’,圣上恩准其受刑完毕后上药治伤,在点兵台上罚跪一夜反省悔过。”曹公公宣读的同时,承恩台上的男孩正在苦苦承受鞭责臀沟的加罚。罗逸艰难地向外扒着臀瓣,屁股沟两侧的嫩肉已布满狰狞隆起的鞭痕,穴口亦是红肿充血痛苦地翕张不止。紫肿不堪的小屁股在严厉的鞭打下不住地颤抖着,男孩哭喊着报数认错,听着甚是可怜,身后的刑官却是毫不留情,又不时厉声呵斥罗逸将臀瓣扒得更开些。罗逸稍有不慎松了手,虽然已立刻再次将臀瓣扒好,刑官仍是不依不饶地加罚了十鞭,眼看着要熬到头的加罚数目转眼又跳上两位数。那声“小人知错,甘愿受罚”喊了足足六十遍,鞭责臀沟才终于结束。可没等罗逸稍稍喘口气,一支粗大的老山姜已带着十足的辛辣姜汁顶进了脆弱的嫩穴。男孩哭嚎连连,还来不及抵抗,山姜已一口气侵入进来,只余下一截撑在穴口外,夹在两瓣小臀中间。白蜡棍和荆条束更是接踵而至,带着风呼啸着扫在小屁股上。哭喊与报数声又起,“嗷——一百八十七!”“哇啊——一百八十八!”
“圣上念在狄副将今日已受了不少教训,特恩准将‘恩威并受’之刑余下数目分批执行,同时并罚‘红星高照’,罚站悔过一晚。”正如皇帝此前所言,他并未答应对狄云暂缓刑责,哪怕格外开恩,也只是将“恩威并受”分数次执行完毕罢了。而附加的“红星高照”更意味着狄云这一整晚都要顶着个红肿疼痛的屁股费力地罚站,稍有松懈就要受回头鞭的加罚。陈子阳痛恨自己的幼稚莽撞,求情不成却弄巧成拙,反而连累了狄云被加罚,更连累了其他几人和自己一起苦苦受责。
皇帝随后又命曹公公传旨,众兵士可自行回营休息。然而圣上仍在台上观刑,众兵士又岂敢离开,于是仍聚在台下,观刑同时议论纷纷。
“那狄云和罗逸皆是欺君罔上、违逆军令,施以重责理所应当。可是那前来求情的十个男娃子,虽然一时糊涂可毕竟没有犯下弥天大祸,圣上怎么也降下这么严厉的责罚?以那‘回头鞭’的厉害,随便两三位刑官就足够把他们几个抽得哭爹喊娘了,哪里用得着两位刑官责打一人这么大阵仗?”
潘虎娓娓道:“你这就不明白圣上的心意了。圣上眼里最见不得结党营私之事,他们几个却竟敢顶风作案,前来阻碍执行,这可是大大地触到了圣上的逆鳞。受此小惩大诫根本不算什么。”
“潘虎兄弟,你有所不知。这‘持明为戒’初看似乎轻巧,不像‘红星高照’那样每一轮板子的数目依次递增,但其实却更加厉害难熬。要整晚保持臀桥的姿势,这已是极费体力了,何况他们臀瓣中间还夹着烛台不许掉下呢。若只是罚站,兴许还能偷偷放松身体,但此刻他们撅起屁股夹着烛台,臀肉略有松懈则蜡油定会洒在臀瓣上,不仅要受回头鞭的责罚,白蜡棍的笞责也会越积越多。别看刚开始他们一个个屁股撅得挺好,等挨过一轮白蜡棍之后,再想保持姿势就难得多了,到时候姿势松懈就要受回头鞭,鞭打时屁股挪动躲闪必会弄洒蜡油,一滴就是五下白蜡棍,这要是全洒了可就上百下不止了,定要叫他们疼得屁股哆嗦,滚雪球似的越受责,责罚的数目越多。圣上是专挑了这项难熬的刑责来惩治他们,更是要以儆效尤,警告所有人不准再来求情。”
与此同时,还有一人也在熬刑,正是徐成。十九岁的小少年正骑跨在一匹木马的背上,上身紧贴着马背,通红的小屁股向后撅出,已比刚抓来军政司时肿大了一圈。男孩双手在马肚子下方捆绑在一起,双腿又跨在马背上,纵使能小幅扭动屁股也绝无躲避责罚的可能。军政司里并无其他人观刑,然而执行笞臀刑责的军牢手与刑官却是没有丝毫懈怠,更不会因为男孩的年纪小、屁股嫩就对他敷衍了事,甚至连笞臀刑具也和用在狄云屁股上的一样。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徐成是独自受刑,这“恩威并受”的数目不会因为皇帝吩咐的“有难同当”而翻倍。
军政司的营帐里,有监刑官一人、军牢手与行刑官共计六人围着充当刑架的木马,只为了狠狠笞责这个小少年的光屁股,这样的责罚手段不可谓不狠厉。此时刑官正以白蜡棍重重抽打男孩的两瓣红臀,一鞭下去臀肉上顿时泛起一道惨白,鞭痕中间浅浅地凹陷下去,两侧却是泛起紫痧,随即充血胀起,伴随着男孩惨痛的哭嚎,可见这鞭刑的威力。一旁的军牢手也卖力地挥动荆条束,一记重责便能在柔软脆弱的臀丘上划下五道鲜红发烫的鞭痕。小少年的屁股蛋子早就被一顿“拖枪负印”责打得肿痛非常,此刻再吃起荆条更是错觉自己要屁股开花。白蜡棍、荆条束左右开弓,在男孩熟桃子似的小屁股上接连痛打,令他涕泗横流,苦不堪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这已经算是手下留情了,一百下打完徐成的小屁股不过是深红发紫,并没有像他以为的那样屁股开花。可这漫长的刑责远未结束,监刑官下令换手,另一组军牢手与刑官即刻接替上来,继续未竟的笞臀责罚。徐成自然不是头一回被打屁股,初入军营时他只有八岁,却并不会因此受到优待,训练时犯了错误,照样要被绑到校场上光着屁股挨军法板子。只不过,受军法时军牢手会考虑到如果受责过重会影响操练,因而选择分期执行;然而这一回他可是触怒了圣上,莫说分期,就连一轮责罚完毕后休息调整的时间都不给,即刻开始执行下一轮惩罚。
徐成哭喊着说自己不敢了,不会再去通风报信了,然而皇帝降下的刑责哪会因为他几句认错而有丝毫减轻,相反监刑官以其“藐视君威”为由下令加罚。当男孩双手扒着屁股蛋子,正被军牢手以荆条束狠狠责打臀缝嫩肉的时候,监刑官凑到徐成的耳边向他宣布了皇帝残酷的命令:受责完毕后,他还要在天亮之前跑去给狄将军送信,如若不成,等待他的就是笞臀五戒剩余的三项刑责。小少年闻言大骇,扒着臀瓣的手也不自觉地松开了。监刑官却只是冷笑一声,“加罚十鞭,重新执行。”
经人解释,潘虎这才明白了“持明为戒”的厉害之处,再看台上正受刑煎熬的十人,更觉格外有趣。方才陶润冬弄洒了蜡油,连烛台都掉落到地上。蜡油遇冷迅速凝结,覆盖在陶润冬的小屁股上,可随即就被回头鞭交错落下的猛烈责打抽得粉碎剥落。趴在陶润冬身旁的徐元勉励他道:“一定要坚持住,不能让大家的努力都白费啊!”陶润冬虽然屁股疼得厉害,听了这话却也颇受鼓舞,竟真的顶着鞭打重新撅高了屁股,除了回头鞭落下时的轻微晃动再无动作。直至回头鞭责罚完毕,陶润冬的小屁股上数十道肿胀鞭痕斜着互相交错,已是布满了小格子。若只是平常在军营里受罚,这等程度已然足够,但这一次却不同,行刑官拾起掉落的烛台,分开男孩的臀瓣插回原位,又有人上前添了少许蜡油,直至油尽灯灭时,便要对他执行白蜡棍的责打。
罗逸好不容易挨到了最后一轮,刑官此时已不再手下留情,白蜡棍照着男孩软嫩脆弱的臀峰和下臀面抽去,随后责打的部位又一路延伸到大腿,腿根处脆弱敏感,棍棍青紫。荆条也照着臀峰反复击打,肿胀交错的鞭痕层叠在一处,第三轮过了半数的时候,男孩的屁股已再也承受不住,冒出了血点。白蜡棍压在伤处,棍头上沾了殷红,荆条抽得那发紫的鞭痕绽放红花。这一幕正如潘虎预见到的一样。观刑的众兵士虽见识过不少笞刑场面,却也是头一次见到像罗逸这样十一二岁的年幼男孩在刑台上从屁股白皙娇嫩痛打至紫红肿胀最后直至屁股开花,惊异之余更不禁感叹官刑较之军法更为严酷无情。
监刑官大声宣布:“用刑完毕,请军医验刑。”赖医师亦步亦趋,上前为罗逸诊治。“受刑人挨了足足三百下白蜡棍和荆条束,双臀分外肿胀,臀丘较之受刑之初高了两指有余。”说着,赖医师在罗逸的臀峰处轻轻压了一下,引得他失声痛嚎与受那白蜡棍责打时别无二致。“臀上有细小裂伤,略有渗血。”说罢从怀中又掏出那绿色的膏药敷在伤处。罗逸顿感臀上一阵刺激,然而随后却觉得臀肉的胀痛感消减了不少。医师的查验还未结束,接着又分开了罗逸的臀瓣,查看臀缝里受责的情况。此前姜刑还未除去,粗壮的姜块仍将男孩的小穴撑得满满当当,穴口在姜汁的刺激下颜色鲜红显得有几分淫靡。监刑官在一旁提醒道:“圣上吩咐,罗百夫罚跪期间不能免除姜刑。”赖医师多少有些心疼这个男孩屡受刑责的臀缝、嫩穴,于是道:“念在他年纪尚浅,未曾行孔穿之礼,就不要再加罚那里了。”验刑过后,罗逸终于得以从承恩台上被解下,跪到狄云身侧一同示众。
自“持明为戒”开始已转眼过了半个时辰,站在陈子阳他们身后的刑官替他们暂时取下了臀瓣间的烛台,手上换了白蜡棍,开始了第一轮正式的责打。男孩们个个将屁股高高地撅在半空,臀峰与下臀面受责最为集中,无人不是被身后两名刑官的连环棍责揍地臀浪翻滚、肉波颤颤,转眼间鲜红的棍痕就盖过了先前回头鞭留下的“红线”。点兵台上响起一片响亮的嚎哭声,回荡在整片校场上,昭示着这几个胆敢扰乱刑场秩序的男孩正在被狠狠地打屁股示众。棍子痛责裸臀的闷响渐歇,却听得行刑官口中“嘿”、“哈”的呼声仍未停止,原来是方才弄洒了烛台的陶润冬受罚还未结束,台下兵士甚至无心去数,只粗略地推测,烛台内的蜡油大概三十滴左右,如此算来便要受一百五十棍不止。
皇帝已看够了这些男孩裸臀受笞责的场面,终于摆驾回营休息。台下观刑的众兵士也大都纷纷散去。
就在此时,辕门外一声马鸣引起了狄云的注意。他趁着左右军牢手正在恭送圣上的空档,转头循声望去,竟见一幼童,双手被缚下身赤裸,由一名骑马的刑官牵着踉跄而行。随行的另有两人,正不知挥舞着什么刑具照着那孩子的屁股招呼,催促他走得快些。狄云想起皇帝对陈子阳他们说过的话,立刻想到那应该是送信被捕的徐成。艰难前行的小少年此刻后穴内正塞着姜块,每走一步都感到臀缝与穴口在与姜块摩擦,从内至外尽是火辣辣的难受。
“哇啊——”陶润冬臀峰上挨了行刑官毫不留情的一棍,疼得两腿打颤终于支撑不住跪倒在地上。倒地意味着“掌灯”失败,然而这并不表示陶润冬可以解脱,相反刑官又将他从地上拽起,喝令他重新摆好臀桥姿势,承受余下的责罚:“圣上说的可是‘在此受刑示众直至翌日天明’。速速高撅裸臀,不然可别怪我按律加刑!”这一声呵斥引得其余九人都看向陶润冬,只见他颤颤巍巍地撑起身子,艰难地伸直了双腿将屁股撅起来,白蜡棍又连连痛打在那两瓣火红的小屁股上。小少年呜咽啜泣不止,屁股在轮番棍责下不住地扭动闪躲,却是徒劳。此刻夕阳沉落四野暮合,点兵台四角都点起明亮的长明灯,灯火照耀下,十个“掌灯”受罚的男童屁股上摇曳的微弱烛火根本不值一提,无非是用以惩罚他们的刑具而已。鞭责、棍打之声混合着男孩们的哭叫飘荡在夜空之中,无论是受责打的男孩们、仍聚在台下观刑迟迟不肯离去的众兵士,还是营帐里隐隐听着男孩哭声的皇帝,所有人都知道,这个漫长的夜晚才刚刚开始。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t\t', '\t')('\t\t\t陶润冬此刻仍在白蜡棍凌厉的责打之下辗转扭动着屁股,一道道紫红的笞痕紧挨在一起,圆润的棍身“熨”平了先前回头鞭带起的肿胀鞭痕,整个小屁股正如发酵的面团一般鼓胀起来。打了不过十几棍,陶润冬便又再次倒在地上,两手护住臀瓣,口中呜咽呼痛不止。
见此惨状,却有一人面露微笑十分得意,正是主导此次“笞臀五戒”的刑官之首“雷豹”。他站到陈子阳身边,轻声问他:“小子,挨过白蜡棍之后再受回头鞭的滋味如何啊?”陈子阳本不想理会,却毫无防备地被身后刑官狠抽了两记藤鞭,艰难举着的小屁股忍不住晃动起来,蜡油也洒出了几滴。陈子阳无奈道:“回大人话,小的还坚持得住。”雷豹却轻笑一声,又道:“你可知道这‘持明为戒’中的‘持明’是什么意思。”陈子阳咬牙切齿:“不就是用臀瓣夹着烛台……受责示众吗。”雷豹适时纠正道:“你错了,‘持明’乃是佛家用语,意思是‘受持真言’。这其中还有一段故事……
“太祖皇帝时,每年各郡望族都要选年满十八岁的男童作为侍童送入宫中服役,其中就总有不守规矩的。一日,有两名侍童在打扫佛堂时,竟胆大妄为肆意翻阅佛经、取笑经文。太祖皇帝回宫途经时恰好撞见,于是下令将他二人扒光了裤子,并排仰躺在香案上,双脚吊起同双手一起捆住,吊在房梁上。由一名内侍官在旁诵读经文,每读一句,刑官就以回头鞭在二人臀上各责打一记。每过一个时辰就让他们背诵佛经,每错一字就加罚五记白蜡棍。如此责罚了足有八个时辰,直到他俩可以一字不差地背诵整卷经书这才放他俩下来。自此之后才有了‘持明为戒’这项刑责。”
男孩听得心惊,正挨着藤鞭的小屁股不由得夹紧,却又不解其意:“大人应该不只是为了说一个典故吧。”
“天子教诲自然即是‘真言’,圣上要你们在此受责,是为了让你们‘领受教诲,诚心悔过’。同时也要众人以你们为戒。这才是‘持明为戒’的意义所在。”雷豹蹲下身子凑近了陈子阳继续游说道:“这回头鞭,是取‘苦海无涯,回头是岸’之意,圣上下旨以此物施以鞭责,也是为了劝你们不要再执迷不悟,回头是岸。这番苦心,你可有体会到啊?”说话间,刑官正照着陈子阳的臀腿处毫不留情地挥鞭痛责,只怕是“苦心”没体会到,“酷刑”却先尝到了。刑官所使是“阴力”,虽不会带起明显的肿痕,鞭责苦痛却是丝毫不减。陈子阳夹紧臀瓣,绷直了腿高高撅起屁股,似乎以此同雷豹的威逼游说做对抗。雷豹却是不肯放弃,抬手向着一旁的另外九人一指:“你熬得住,他们几个却是未必。难道你还要连累他们同你一起受刑吗?”
这时,点兵台下忽然传来一阵骚动。雷豹向台下望去,却见有数十名少年兵士正向点兵台靠近,更与把守在台下的军牢手推搡起来。
“全都给我退后!圣上有旨,任何人不得擅自接近刑场、干扰刑责执行。”
“我们只是想给他们喂点水,难道这也叫干扰刑责吗?”为首的几个少年手中提着竹筒,灌满了清水,却在与兵士推搡时竟摔在地上,洒了一地。为此,少年兵士群情激奋,争吵声更甚。
雷豹站在台上,居高临下道:“诸位想必都是少年营的兵士吧。其实各位不必如此急躁,也无需担心。圣上仁德宽厚,今日小惩大诫,必定是雷霆雨露齐施,区区小事何必劳师动众呢。只是这擅自闯入刑场干扰秩序,实在不符规矩,若不想害了自己或连累无辜,就请回去吧。”
突然间,陈子阳竟也高声道:“大家还是快回了吧。”众人惊愕之际,陈子阳又道:“此人阴险狡诈,大家快走,小心中了他的毒计!”雷豹闻言面露愠色,陈子阳又接着道:“我们几个早有觉悟,不在乎他人如何威逼利诱。大家莫要担心,请回吧。”
众人心有不甘,不知是谁从地上提起竹筒,大喊一声:“就算不让‘人’靠近,可没说不让水靠近吧!”说着将竹筒里剩余的水朝台上泼去。可惜仅仅打湿了雷豹的衣摆和脚上官靴罢了。雷豹怒火中烧,却并未即刻发作,只待少年营的兵士都走后,立刻吩咐下属向皇帝禀报此事。皇帝听闻之后,更是对狄云培植亲信、结党营私之事深信不疑,虽不露声色,心中却已有计划。
更衣之后,雷豹回到点兵台上,被激怒的他收起了原先的虚伪,愤愤道:“半个时辰已到,清算加罚!”
刑官个个面目狰狞,不留余力地抡起白蜡棍,怒喝一声抽落下来,受刑的男孩原本屁股上布满了凝结的蜡油,被这全力一棍震得纷纷剥落,骤现一道深红。台上此起彼伏地响起嚎哭声,好不热闹。雷豹将积攒已久的怒气全撒在陈子阳他们几人的屁股上,下令刑官使大劲狠打。数十条刑棍上下翻飞,棍责之下的男孩双腿打颤,小屁股上迅速隆起一道道肉楞子,变得凹凸不平。就算坚强如陈子阳,毕竟也不过是个十来岁的孩子,高撅着的小屁股熬不住几下棍子就被镇压下去,幸而仍勉力支撑没有倒地。
狄云听着小兄弟们的哭声,急忙跪倒在雷豹面前,央求道:“大人,求您禀告圣上,放了陈子阳他们吧!”此时又有两人支撑不住趴在了地上,却被刑官拖起,强令他们以手肘支撑起身子,继续承受责打。雷豹却道:“除非他们几个愿意放弃求情,主动向圣上请罪领罚,否则必要受刑至天明为止。这都是他们自作自受,我也没有办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狄云心里明白,圣上并非真心想给陈子阳他们求情的机会,只是借口施以刑责惩罚他们。故而只怕他们越是固执强撑,将要遭受的责罚只会越重。而这一边,正在罚跪的罗逸已有些体力不支昏昏欲睡,被雷豹看见,即刻下令惩处:“如此不将圣上降责放在眼里,罗百夫看来是需要一些提醒啊。”刑官立马搬来一座奇怪的方形木台,上面斜插着一只木质戒具。罗逸被抱上那木台,腿骨、膝盖一与之接触便生疼痛,原是那木台表面特制成搓衣板一样;而那根戒具则夹在罗逸双腿之间,直顶着男孩的小穴。罗逸此刻穴口还插着那支老山姜,一碰到戒具顿时疼得一个激灵,冷汗直冒。罗逸双手被缚,无处借力,全身分量若压在小腿上则腿骨痛如刀割,重心向后压在屁股上虽可以缓解,穴内的老山姜却会被戒具顶向嫩穴深处,又是另一番苦楚。男孩陷于两难境地,一旁更有刑官以他跪姿不端正为由痛施鞭责。狄云眼看着众人受他连累,所受笞臀刑责远胜当日罗逸所受的“红星高照”,又是自责又是心疼。可没等他多想,刑官已手持白蜡棍与荆条束站到狄云身侧,又一轮恩威并受要开始执行了。
“刑官大哥,你可得使劲打啊。我押了二钱银子,赌他受不了十棍就会倒地!”
狄云听见自己裸臀受笞之事竟被人拿来打赌,心中深觉羞耻,委屈的泪水忍不住滴落到脚背上。站姿受杖毕竟与跪撅不同,刑官高大,男孩的屁股位置略低,一棍下来,棍头向下倾斜,扫在大腿根上。打了四五棍,屁股上已形成一个红艳的大叉。荆条束紧随其后,两边各抽打一侧臀瓣,使得鞭梢落在男孩的臀沟两侧。狄云浑身颤抖,心知这又是刑官有意折辱,只要他臀沟受痛因而闪躲,到时又可借故用回头鞭加倍鞭笞,他早见识过罗逸受刑的惨状,在严苛无比、不近人情的加罚规矩下,往往一顿屁股打完,加罚的数量甚至会数倍于主刑。不等狄云有所准备,白蜡棍又破风而下,棍头正中腿上的麻筋,狄云顿时站立不稳两腿一弯,幸好及时扶住膝盖没有倒下。台下兵士赌输了钱,气愤地走开了。狄云却暗自叫苦不迭,心知自己总计还有一百五十多下没有打完,熬过了这一轮,下一轮打屁股的数目只会更多更难熬。
点兵台的另一边,又陆续有两人倒下,屁股肿得像小山似的,就连陈子阳也被回头鞭教训得痛哭流涕,屁股上星星点点,全是洒落出来的蜡油。雷豹则是露出得意的笑容,吩咐刑官数清楚洒了多少,再如数添上。陈子阳只觉得屁股上的责打毫无停歇,即使他已竭力保持高撅裸臀的姿势,刑官手里的回头鞭依旧瞅准了他屈膝放松的时候猛抽下来,烛台内的蜡油一洒出来,藤鞭更是如疾风暴雨一般落下,如此恶性循环,等到刑官终于停止鞭责,竟是半个时辰已过,又要执行一轮加罚。
时至午夜,陈子阳等人刚刚受过一轮棍责,曹公公恰在此时前来传旨:“圣上知尔等饱受责臀之苦,想必已有悔意,只因有人执迷不悟,这才无辜受累,必深感委屈。刑责漫长,圣上体恤,特赐‘御酒’三碗,以表安慰。”说罢,陈子阳等人身后的刑官已取走烛台,左右架住男孩手臂命其正跪。赐酒的侍官捏着男孩的下巴强行灌入烈酒,这是第一碗。接着,刑官将十人压在地上,又一碗烈酒缓缓浇在一个个伤痕累累的小屁股上,这是第二碗。侍官一边淋酒一边揉搓,男孩们顿觉刺痛难忍,哀嚎着在刑官压制下挣扎,然而过了一阵,臀上瘀肿却已消了大半。陈子阳他们深感庆幸,狄云却明白这绝非好事,依皇帝个性,治伤只为添新伤,如今赐酒,看来是又想了新的责罚手段来对付他们。
“第三碗。”曹公公传令一声,侍官们竟拎着牛皮袋走上台来,男孩中有眼尖的认出那刑具,顿时惊惧不已,大叫起来。
但挣扎无用,侍官将牛皮袋末端竹管稍加润滑,直直插入小穴。男孩们泪流不止,神情痛苦,身后侍官已开始按压牛皮袋,将烈酒灌入男孩的小穴内。为保无性命之虞,酒水已经稀释,却也因此增加的灌肠的水量。一片哀嚎响起,原先需要用臀瓣夹住的烛台此时又加了一截木质握柄,充当起肛塞,堵住穴口令众人不得解脱。
陶润冬受责最重,灌肠之后更觉穴内如同火烧苦痛难当,没等烛台末端插入,酒水已从穴口汩汩冒出流淌一地。曹公公大怒,视其为对圣上“大不敬”,雷豹会意,即刻下令道:“来人,将此大不敬之人拖至一旁,施以‘封蜡’之刑!”
“封蜡”是用以责罚“祸从口出,出言犯大不敬之罪者”,那两个胆敢取笑佛经的侍童,在受过“持明为戒”的责罚后,便又受了这等刑责。藤鞭抽在光屁股上的“噼啪”声在佛堂里响彻了一整晚,直至翌日午时,所有宫内侍童都被召集到佛堂观刑。在众目睽睽之下,那两个犯错的男孩仍保持着仰躺、吊起双腿的姿势,一边展示着受了一夜责打鞭痕密布的紫红臀腿,一边忍受着巨大的羞耻,抽噎着断断续续背完了整卷经书。
接着才要执行“封蜡”之刑。行刑官在他二人身下垫了蒲团,开始用沾水的柳条束抽打男孩的臀沟,美其名曰“涤尘”。此时男孩们被吊着双腿,又垫高了屁股,无处可躲,受痛时二人挺起身子,却只会使臀瓣张开得更大,将稚嫩的后穴彻底暴露出来受罚。
点兵台上,刑官也对陶润冬如法炮制将他屁股垫高,只是无法将他的腿吊起来,便命令男孩自行环抱住膝弯。灌肠竹管再度插入,不顾男孩哭喊求饶,又灌入足量的酒水。竹管刚从穴口拔出,两边的刑官立刻用力扒开男孩的臀瓣,将他粉嫩的屁股沟拉成一个平面,荆条束即刻毫不留情地抽打起来。封蜡之前的这一步正是为了让男孩的臀沟、小穴全都肿起来,所以即使男孩抬腿抱膝的动作已经让屁股蛋子向外分开露出嫩穴,刑官仍要一左一右地将他臀瓣扒开到最大,拉扯的力量之大让男孩难以缩紧小穴,露出穴口嫩肉。陶润冬痛哭惨叫,一时没有夹紧穴口,令酒水漏了出来,碰到被荆条带起的滚烫肿痕,一阵剧烈的刺痛令他泪如泉涌、哀叫连连,幸而两边刑官死死掐着男孩的臀瓣这才压制住他的挣扎。
那日在佛堂内,也是如此。鞭打臀沟带来的尖锐痛楚,令那香案上两名犯错的男孩都不住地挺身,扭动着屁股躲闪。监刑官倒也不以为意,在上百名侍童面前当众公开责罚,本就是为了警示所有调皮任性、不守规矩的小男孩,自然是挣扎哭喊得厉害些,才足够有威慑力。柳条挥舞的频率虽不快,却也是毫无停顿,割裂般的剧烈痛苦扩散至臀沟各处,男孩苦于双腿被人吊起,屁股更是被蒲团垫高,无法并拢两瓣屁股蛋子,只得露出桃臀之间的稚嫩秘地遭人鞭打。佛经里说观音曾手持杨柳枝条普降甘霖,而今这沾了水的柳鞭,降下的却只有难捱的羞耻与疼痛罢了。“涤尘”没有数目的限制,只有等监刑官觉得达到了“红热肿胀”的标准才会停止,于是这羞人的刑责就变得更为漫长难熬。
那两名侍童并不知道自己将面临何种严酷的惩罚,只盼着行刑官手里的柳条能停下来;而相比于屁股沟里火辣辣的痛楚,陶润冬则更害怕刑官突然停手,只因他早已听过封蜡之刑的厉害。“封蜡”,便是要将熔化的蜡油倾倒在男孩的臀沟里,直至将幼嫩的小穴连同周遭鞭痕肿痛的嫩肉一起被烫手的蜡油完全覆盖封住,那种滋味绝不会比屁股沟被鞭子抽烂好受多少。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t\t', '\t')('\t\t\t荆条翻飞起落不过四十多鞭,小少年的嫩屁股沟已是鞭痕如织,肿胀交错在一起。陶润冬最怕的刑罚终于要开始了,这让小少年惊惧不已颤抖得厉害。
眼见刑官手持一柄点燃着的烛台逐步靠近,小少年无力地发出呼喊:“不……不要!不要啊——”挣扎的动作也愈发剧烈,然而凭他的力气有怎么拗得过身强力壮的刑官呢,于是他仍双手环抱膝弯,被死死压制着,屁股向上撅起,两侧臀瓣都被刑官用力扒开到最大。为保受刑人叫喊声不会惊扰圣驾,刑官给小少年戴上竹管制成的口衔,随即将烛台靠近了男孩的小屁股。
在小少年的呜咽悲鸣声中,红色的烛蜡纷落如雨,接连噬咬着男孩受刑后肿起的臀缝嫩肉。纵使烛蜡的熔点并不算太高,但小少年未经人事的嫩穴与屁股沟本就娇嫩无比,何况又受了鞭责,烛蜡的热度已足够令他叫苦连天了。烛泪洒在臀沟内的鞭痕上,仿佛点燃了火药的引线一般,迅速令灼烧的痛苦蔓延开来,男孩也分不清烛蜡是落在哪里,只觉得屁股沟里一片灼痛苦不堪言,好似有一团火焰正熊熊烧着。很快臀沟里已经被蜡油覆盖,接着便要倾倒在穴口。小少年越是挣扎,刑官扒着臀瓣的手就越是用力,五指在男孩的屁股蛋子上都掐出青紫的印子来,明知道陶润冬已受痛不住,却硬要将他的屁股沟大力地扒开,直至红肿的小穴都被扒得嫩肉外翻。那蜡油一滴在嫩穴上,男孩立即发出嘶哑的嚎叫,却又不至痛晕过去的程度,只能苦苦承受着小穴仿佛要被火舌灼穿的痛苦。
与此同时,徐成正被一路赶着向狄将军府艰难前行。男孩下半身除了一双草鞋之外一丝不挂,上身短衣只到腰际,丝毫不能遮挡男孩的小屁股。此刻那光裸的臀腿上皆是荆条束抽出的道道鞭痕,那两瓣臀丘肿得老高,布满了板子和白蜡棍留下的紫色瘀痕。而在那两瓣屁股蛋子之间,还夹着一支老山姜,撑满了男孩的菊穴,随着踉跄的脚步而跳动、冲击着嫩穴内的敏感点。见男孩步伐迟缓呻吟不止,押送的刑官羞辱道:“怎么,小穴里插了东西,就爽得不肯走了是吗?”说着从马背上的包袱抽出一根藤条,照着男孩的两瓣紫臀结结实实地来了一鞭。“再不快点走,就让你屁股吃藤条!”小少年挨了这一鞭,痛得跳了起来,因为双手被拴着没法揉屁股而只能原地跺脚摩擦着双腿。肿胀的小屁股上顿时又添了一道蚯蚓似的鞭痕,横跨了两瓣发紫的屁股蛋子。从西郊大营到将军府并不算太远,可徐成在军政司那里毕竟受足了笞刑,小屁股几乎要被打烂了,再走起路来每一步都是煎熬。男孩望着远处城墙上发出的隐约火光,努力辨认着方向与路程远近,更觉漫长难熬。
点兵台上的刑责已进行到最惨烈的时候。刑官用鞋尖碰了碰陈子阳微微隆起的小腹,示意他摆好姿势撅起屁股,“快把屁股撅好了,还有一百多下呢。”刑官只等男孩伸直了腿,双臀举到最高,随即抡起手中白蜡棍重砸在受刑最重的臀峰上。男孩痛得大叫一声,小穴里忍不住喷出酒水,顺着臀瓣流了一地。赐酒的侍官已随曹公公回去了,男孩这才免于“大不敬”带来的封蜡刑责。酒水打湿了臀瓣,再受棍责又是加倍的苦楚,犹如官刑中将犯人的臀腿用水打湿再行杖责的“掠水惊红”。身边同伴依次倒下,只剩陈子阳一人苦苦支撑,然而距离日出至少还有一个时辰,男孩不禁感到一丝后悔。
不知被拖拽着行走了多久,徐成终于踏入城门,此时正有城楼士兵敲响晨钟,市坊内的居民都陆续来到了街上。人们诧异地看着一个光着屁股的小少年,被拴着双手跟在一骑马的刑官后面,同时身旁还有两名刑官手持藤条与牛皮带催赶着他。刑官见路上渐渐有了行人,便开始更加卖力地抽打起小少年的屁股。只见那受了一整晚责打的小屁股已是全然发紫,肿痕累累,那狠辣的藤条抽出了一片整齐排列着的鞭痕,鞭梢均落在小臀外侧,带起紫痧。牛皮带抽在男孩的两条大腿上,同样深红一片。男孩被绳子拴着无处可躲,无论屁股转向哪一边,都有刑官会抡起手中刑具招呼在他的紫肿的臀瓣上。
就这样在路人的围观下,徐成终于走到了将军府门口。然而通传之后才得知:“早些时候,狄将军以及接到圣旨赶往西郊大营了。”徐成心知这下自己已难逃刑责,崩溃地跪倒在地上,欲哭无泪。
另一边,陈子阳已近力竭,双腿不住地颤抖晃动,手上也没了力气只能凭手肘支撑在胸前,顾不得不断落在臀腿上的回头鞭,此刻他的心里只想着坚持到日出时分。又过了一会儿,男孩眼前出现一丝耀眼的光亮,他艰难挣开一瞧,地平线上,一轮红日已冒了头,正带着希望的曙光升起。曹公公也适时地出现在众人面前。
陈子阳问道:“曹公公……是不是……是不是圣上答应对狄副将从轻处罚了。”
曹公公冷哼一声:“时辰还没到呢……”
“什么?!圣上明明说了……”
曹公公打断道:“圣上明明说的是‘直至翌日天明为止’,自然说的是天光大亮之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就在陈子阳目瞪口呆之际,曹公公宣读起圣旨,“陈子阳等人,擅闯刑场,阻碍刑责执行,扰乱法纪,经一夜责罚仍不知悔改……”
说话间,陈子阳身后的两名刑官已操起白蜡棍,痛打在男孩惨痛的小屁股上,只一棍就令男孩双膝触地趴在了地上。男孩的臀腿早已肿胀得如发酵的面团一般,青紫的臀肉上好几处被回头鞭抽得裂开的小口,大腿虽然挨得少些,却也是深红发紫肿成一片。白蜡棍不留情面地继续着责打,仿佛在棍责下辗转闪躲的是大牢里的犯人,而不是一个屁股快要被打烂的小少年。
“你们怎么可以……怎么可以——”无视了陈子阳的大声疾呼,曹公公继续宣读,“将一干人等削去原有军衔,送入惩戒营受训三个月,即刻执行。”
这一整夜,陈子阳虽有受痛落泪的时候,可直到发觉自己前功尽弃,还牵连兄弟们一起被打入惩戒营,他才第一次放声痛哭。
狄云也忍不住为他们落泪,心中悲愤交加,又悔恨不已。想到这场“笞臀五戒”还有三项没有执行,更是感到深深的绝望与恐惧。
“圣上恩典,准罗百夫回营治伤,随后同陈子阳等人一同入惩戒营受训。”曹公公问过狄云身边的刑官,知其“恩威并受”已执行完毕,又继续道,“圣上恩典,准许狄副将治伤休息。”说罢,那秋千似的晾臀架又被推到台上来,原来这“休息”就是要他晾臀示众。
过了足有两个时辰,一位报信的小旗官来到校场:“报!狄将军到!”
曹公公随即前去禀告了圣上,皇帝转而问道:“东西都备好了吗?”
“回禀圣上,刑具都备好了,狄云的伤,也让军医料理过了。”
皇帝满意地点点头,说道:“朕就等着看这一出训子好戏。”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t\t', '\t')('\t\t\t狄广骑在马上向西郊大营的方向赶去,心绪不宁,只因前来传旨的令官不怀好意地提醒了他一句:“狄将军……想必没有忘记沐浴更衣、穿戴裈巾吧?”
令官的言下之意狄广立马就明白了,他无奈地叹了口气,对即将面临的残酷命运做好了心理准备。
然而此刻他最担心的仍旧是他的儿子狄云。狄将军不肯亲临校场观看狄云受笞责,皇帝却派人在每项刑责执行完毕后都向狄将军详细地汇报。不仅主刑的数目、工具、姿势都一一说明,就连狄云的屁股被打成什么样子,又因为什么缘由被处以何种加罚、加罚了多少,全都事无巨细地描述给他听。从旁人的讲述中得知自己的儿子被如何打屁股,对身为人父的狄将军而言无疑是一种煎熬。
“将军,到了。”
随从的提醒让狄将军回过神来,西郊大营已在眼前。
“见过狄将军。”迎接他的是曹公公,“狄将军应该明白圣上召您来所为何事吧?”
狄广面露难色道:“明白……”
“那……狄将军请吧。”曹公公抬手指向了军医处的营帐。
入得帐内,立刻有两名医工上前为狄将军宽衣解带脱去朝服,很快周身脱得只剩下一条裈巾绕在胯间。医工将他领到屋子中央,赖医师指示道:“请狄将军弯腰撅臀,双手握住脚踝,分开双腿接受检查。”
要在众人围观下摆出羞耻的姿势接受检查,这让狄广不免羞愤,伫立良久都不愿配合。曹公公在一旁适时地劝说道:“违抗圣上旨意会有什么后果,狄将军应该很清楚。”无奈之下,狄广只能就范。他感受着军医的手在他浑圆结实的屁股蛋子上来回揉捏,同时念出验臀判词,随后甚至拉开挡在臀缝间的裈巾,双指捣入后庭进行检查。有那么一瞬间,狄广产生了一丝感激,圣上安排他在军医处验臀,至少免去了他当众验臀的羞耻。但与此同时,他也更加清楚接下来将要发生什么。
毕竟,除了未行孔穿之礼的孩童需要每日穿戴裈巾以外,只有在各项典礼、仪式之类的特殊场合才需要穿戴裈巾。而在此之中,受刑即是其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狄云在晾臀架上昏睡休息了两个时辰,终于被校场上逐渐聚拢的人群发出的议论声所吵醒。在曹公公宣布“笞臀五戒”继续行刑之后,狄云被人从晾臀架上解下,背对台下跪在点兵台中央。
圣上落座,曹公公唱起程序:“笞臀五戒其三,君臣父子……”狄云正惴惴不安地揣测着“君臣父子”又是一项怎样的刑罚,又听得曹公公继续道:“带受刑人,狄广!”
狄云只觉不可思议,转头望去,却见自己的父亲浑身上下只穿了一条裈巾被带上了点兵台。不等他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狄将军已跪在了右边,向皇帝叩首道:“罪臣狄广,叩见圣上。罪臣今日……前来向圣上谢罪受刑。”
皇帝明知故问道:“狄将军何罪之有啊?”
“疏于管教、治军不利,放任军中结党风气……”
“狄将军要受何刑罚呀?”
“罪臣……罪臣应受笞杖之刑。”
皇帝面露喜色,又追问道:“狄将军说仔细些,笞杖之刑为何?”
“禀圣上……笞杖之刑,乃是以藤、板、棍棒等刑具……责打罪臣臀部……”
“大声点!”
“笞杖之刑,乃是以藤、板、棍棒等刑具责打罪臣双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皇帝满意地点点头,“赞许”道:“狄爱卿不愧为朕之肱股,守法严明堪为表率。如此,朕就准许你着裈巾受刑,不必裸臀了。”话虽如此,但裈巾本就是塞在屁股沟里的,和光着屁股也没什么两样。
得到皇帝首肯,曹公公开始宣读程序:“君臣言‘忠’,父子言‘孝’,君治臣以国法、父治子以家规。今圣上赐刑‘君臣父子’,乃是责之以忠孝大义,望受刑人谨记臀上所受刑责,牢记圣上教诲。”
“‘君臣父子’主刑三百,受刑人狄广、狄云各受一百五十,左右分受,共计五轮,每轮数目递增。受刑人狄广上前!”话音未落,已有左右军牢手架着狄将军来到狄云面前,这是皇帝有意要让他亲眼看着,自己身形健壮、气度威武的父亲因为自己而被人痛打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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