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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我们,心意相通。”

“我明明可以子承父业,却还是去自己创业,我也有很多所谓合适的良人可以选择,但我偏和你在一起。”江辞摸摸青衫的头,很坚定的告诉他,“因为只有这二者,是我想要的,我满心喜欢的,我拼尽全力都要争取的。”

“哪怕不被所有人理解和支持,但我甘之如饴。”

青衫胡乱擦掉泪水,紧紧回抱住他,“我理解...我可以理解你,阿辞...对不起阿辞...我不该动摇...我不该怀疑你......”

他怎么会这么傻。

怎么可以因为别人的几句话,就慌乱无措。

明明江辞说过,不管什么样的他,江辞都喜欢,也只喜欢他这一个。

偏偏他当时满脑子都是江辞以前说的“没有人比他更骚”,从而怀疑自己。

归根到底,是青衫对他们的感情不够肯定,也不够沉稳强大。

他想,他必须坚定自己的立场,勇敢地对上未来的一切阻力。

哪怕解决不了,也绝不像今天那样退缩。

暗自想通后,青衫随即赤诚地吻向江辞,告诉他,“阿辞,我也一样,你是我想要的,我满心喜欢的,我拼尽全力都要争取的。”

是我这辈子都要爱慕和守护的唯一。

第五十四章 下手

回家路上,江辞再次严肃的要求青衫。

“以后不许单独去见我爸妈,他们找你有任何事,都要第一时间告诉我。”

青衫乖乖点头。

还是有些不甘心的问道:“阿辞,你当初为什么愿意和我在一起?”

江辞看了眼青衫,有些无奈,“看对眼了,哪有那么多为什么,你那张脸刚好长我审美上?或者你的性格刚好能和我凑上?”

青衫噘噘嘴,“可是你妈妈给你挑的儿媳妇都是很优秀的女孩子。”

江辞狠狠的揪了一下他的脸,用的力气不小,青衫被他拧得直呼痛。

“这个问题你要我说多少遍?”江辞微微皱眉,“家世好,有能力,不是我心动的点,我要因为这些就喜欢一个人,那还轮得到你吗。”

青衫微微瞪眼,“你就是在说我比不上人家。”

“对,又蠢又不上进,又娇气还烦人。”江辞没好气的说着,眼里却藏着深厚的怜爱,“但是还能怎么办呢,我就喜欢你这样的。”

青衫还在那伤心欲绝,闻言一愣,情不自禁的笑出来,他“哼”撇过小脸,“好吧,不和你计较了。”

他有些得意地想,斩获江辞的手段又不是他一个用,关键还得是江辞愿意给那个机会。

所以不管别人多优秀,江辞也只会喜欢他。

于是,虽然江彦平亲自来了一趟,但结果不仅不如他想的那样,甚至闹了这一通,小两口都不再焦虑,又安安稳稳的过上了他们之前的那般生活。

江辞在回到家之后,便直接告诉江彦平,他知道得到他们的同意只怕不太可能了,他以后不会主动提及这件事,也会做好一个儿子应尽的孝顺。

至于他们什么时候能想通,江辞不强求。

江彦平自然是大动肝火。

而且这次才是真的怒了。

若说之前,他其实并不很重视江辞交男朋友的行为。

虽说不支持,但远没有温仪那般恐慌。

在温仪眼里,他儿子任何方面都是最好的,突然的离经叛道,让她完全不能接受。

但江彦平嘴上安慰,心里却不这么想。

自己儿子年轻气盛,各方面都很出众,想追求点刺激无可厚非,别说他不和其他富二代那般劣迹斑斑,哪怕他私生活真的不清不白,江彦平也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甚至兴致来了还会调侃江辞几句。

因为作为一个男人,站在他的角度上来看,等自己儿子功成名就,再回忆起这段恋情,不会说什么一时糊涂。

那只能叫作风流往事。

所以他一直没有动真格,有些话有些事,也是为了让温仪安心才做的。

可现实告诉他,他的好儿子不是在玩。

是动真情了。

江彦平反倒不能接受。

而最让他意想不到的,还是那个看起来没有丝毫威胁的青衫。

虽然他无所谓江辞怎么胡闹,但他绝不允许别人利用自己儿子在感情上的空白,想借机哄骗江辞谋求利益,或者通过江辞攀上江家。

当初他只要青衫离开就不追究这事,甚至表示愿意给出适当的分手费,也是真这么打算的。

毕竟他觉得青衫不过是个爱慕虚荣的小孩。

却不想自己竟然也被骗了过去。

在他面前小心翼翼唯唯诺诺,等到了江辞面前,指不定怎么颠倒黑白。

既然如此,就不能怪他心狠手辣。

自己儿子舍不得打骂,一个心怀不轨的陌生人,便无所谓怎么教训了。

江彦平没有和温仪商量,直接和找林特助安排下去。

林特助有些犹豫,“如果青衫告诉江少,或者报警怎么办?”

江彦平笑了笑,“告诉他,要是敢说出去,就把他们的恋情曝光,如果青衫真的在乎江辞,自然会选择忍,如果青衫还是选择反抗,那就证明江辞在他眼里也不算什么,我儿子不至于蠢到还把这种人当宝。”

林特助点点头,干脆请了江彦平的私人保镖帮忙。

另一边,江辞的注意力重新放回工作和毕业论文上,青衫便是继续过着他的小米虫生活。

他在“有途”那边很受孩子和家长的喜欢,当初去找尤经理帮忙开实习证明时,尤金便问过他愿不愿意毕业后加入他们。

青衫知道当时尤金的意思是工资不变,只不过换成全职而已。

他还是答应了。

公立的学校杂事和琐碎的事太多,工资又不高,虽说比“有途”稳定,但青衫暂时并不需要这份保障。

一是对江辞太过信任,二是青衫对赚钱没什么执念,这个工作他挺满意的。

于是青衫现在就每天给小朋友们上课,空闲时间经营绘画账号,练练瑜伽,心血来潮还会去给江辞送个饭。

时间排得挺满档,虽然算不上清闲,但对比部分人的大四来看,还是说得上轻松。

他和肖颂聊天时,也知道了大家的去处。

大多数人选择进工作室或者公司肝图,但肖公子计划去搞摄影,用他的话说就是变相啃老。

至于吴筱博,听说他在考研。

想起他好几次别别扭扭的关心自己,青衫还是准备好好谢谢他,也愿意交他这个朋友。

所以在吴筱博备考期间,青衫偷偷给他送过几次吃的,给江辞煲汤的时候,若是偶然想起他,也会顺带给他送一份。

虽然他表现得更加别扭,但还是每次都吃得干干净净。

倒是比挑嘴的江辞好伺候多了。

时间缓缓走到十一月,荣城的气温开始降低。

青衫这会已经差不多要将江辞父母的事抛到脑后了,却在夜班下课的时候遇到了江彦平派来的人。

恰好江辞今天去川市开会,要后天才能回,恰好今晚有个小朋友的父母有事,青衫帮忙送她回的家,也恰好那个小朋友的家离御水湾不远,青衫便选择走夜路回去。

结果,就这么突然的,两个人猛地冲上来,一把捂住青衫的嘴,迅速把他塞到了面包车上。

扬长而去。

这条路平时车就不多,到了深夜更是没人。

所以两个黑衣大汉上车后就放心地松开了青衫的嘴,只把他的手脚死死捆了起来。

青衫使劲挣扎,却怎么也抵不过他们的力气。

他的尖叫被吓得染上哭腔,“你们到底要干嘛......”

左边的大哥伸手像拍他的脸,“别怕,我们不会做违法的事。”

那只手上有条很长的疤痕,从手肘一直延伸到手背,青衫不敢细看,慌忙躲开,“你们当街虏人,还限制我的行为,难道还不算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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