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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行。
苏以寒不再拒绝。
张嘉宝看到是寒姐姐来了,高兴的弓箭也不玩了:
“寒姐姐!”
小孩清脆带着满心欢喜的笑容取悦了苏以寒,她“嗯”了一声作为回应。
沈域给苏以寒挑了一把适合新手适合女子的弓,语言指导她技巧。
苏以寒按照他说的做,头发不听话的在眼前晃动,她一直不停的去抚弄头发,撩的心烦意乱。
猝然,有人站在自己背后来,一手搂住了秀发。
她发量多,平时自己一只手握不住,然而在沈域的大手间,却被轻而易举的攥住了。
他神情温柔的给她梳理披散的头发,高高的挽了起来,顿了下,似乎在苦恼怎么拿什么扎头发。
不等桃椿回神把束带拿给他,沈域直接把自己头上的红色束带扯了下来,给她扎上。
艳红的发束衬着女子白皙的肌肤。
沈域满意的松手:“早想看看你穿戴红色的样子,果不其然,很美。”
少女的脸明艳动人,比起素色的衣裙,这样,才活力。
苏以寒摸了摸发束,回眸,映入眼帘的是沈域那张惊为天人的脸。
平素里他一直高高的扎起头发,如今披散着的浅笑的样子,温柔的似话本子里描述的神明。
浑身散发着光辉。
苏以寒低声回了句谢谢,随后将心思放置于弓箭上。
她勉为其难的把弓拉开了,但是箭离弦,却只是射了一小段的距离。
“不行。”苏以寒垂眸,她压根使不上劲。
沈域俯身,就着前胸贴后背的动作,手把手的教授:
“不急,第一次接触的人都这样。”
亲密的肢体接触,让苏以寒整个人都懵了。
桃椿气的跳脚,就要大喊让他放开自家小姐,封朝一把捂住她的嘴巴:
“闭嘴。”
没眼力见的小婢女。
“呜。”桃椿用力挣扎,一口咬在他手上。
封朝闷哼一声,任由着她咬。
反正将军不能被打扰。
嗅着少女身上淡淡药味夹杂的芬芳,沈域何尝不是心猿意马,敛了眸底的暗茫:
“别紧张,松手。”
苏以寒听话的松了手,箭稳稳的中在了靶子上,九环。
“寒姐姐真厉害!天赋异禀!”张嘉宝无脑吹。
苏以寒开心的扬起了唇,喜悦大过羞赧,倒是没追究沈域冒犯的靠近了。
她又试了好几次,虽然仍旧脱靶,但至少一次比一次的好了。
桃椿适时的劝诫:“小姐,再玩会就歇息吧,小心手酸。”
苏以寒感觉到了手腕酸了,便听话的放下了弓箭:
“还不错。”
很少有这样随心所欲的愉快玩耍的时候,还是接触弓箭这样的。
她以前还设想过,如果身体好了,她定然不是柔柔弱弱的闺阁女子,而是像阿娘那样潇洒肆意的女子,四处游荡江湖,一身骑装英姿飒爽。
——
作者有话说:
第56章 受伤,备棺木
留在沈府用了午膳,除了来看小宝儿,苏以寒给沈欣瑶也带了一份礼物。
是谢礼,朱颜楼最新进货的几匹艳色的料子,适合沈欣瑶一贯的喜好。
沈欣瑶扭扭捏捏的收了:“我收了也不是要跟你好的啊……”
“谁要跟你好了?”苏以寒同样嘴贱:“跟你好的标准可真低。”
沈欣瑶没有安分多久,又炸了:“苏以寒!你就不能说点好听的嘛!”
这就让他很没有面子!
苏以寒不甘示弱的瞪了回去:“对我这个人你还没有个清晰认知吗?”
沈欣瑶:“……”
“走了妹妹。”苏以寒嚣张的喊了声沈欣瑶转身走了。
沈域立刻跟上,朝沈欣瑶丢下一句话:“走了妹妹,我去送她。”
沈欣瑶:“???”
狼狈为奸?妇唱夫随?
沈府距苏府不远,马车和走路的速度差不大,苏以寒习惯了出门戴斗笠。
沈域直接给她斗笠揭了下来拿在手上把玩:
“戴什么斗笠,花容月貌的可惜了。”
苏以寒:“还我。”
沈域调皮的把斗笠往自己头上一戴,又拿手撩开斗笠帘子,露出那张含笑的俊脸:
“不给。”
“……”
苏以寒冷哼一声:“爱给不给。”
她提速,不搭理他了。
沈域戴着斗笠三步两步追上来,和苏以寒比肩走:
“苏小姐,别小气啊,不就是一顶斗笠嘛,能值几个钱。”
这话桃椿就不满意了:
“我家小姐的斗笠也是独一无二定做的好吧!看似和普通斗笠没有区别,实际上料子的价格就差了十万八千里!”
“贵啊。”沈域眨眨眼:“那确实买不起,还是抢吧。”
反正到手了就是他的了。
“今夜都没有月亮,好黑,路都不大看得清……”桃椿提着一盏灯走在前边,一边照路一边的吐槽。
百姓纷纷都关门歇息了,只有打更的还在敲锣,喊“小心火烛”
委实诡异。
“有人跟着。”苏以寒垂眸,轻声道。
沈域笑的开心:“是啊。”
一直有隐匿在暗处的几只小老鼠跟着。
两人对视良久,苏以寒微微颔首,拉着桃椿直接跑。
沈域和封朝拔剑,泛寒光的利剑刺向身后。
刀剑相撞的声音在浓墨夜色里显得格外的清晰。
轻功一跃,沈域、封朝默契的一左一右跃上一旁的草堆,借着力以刁钻的角度钻入人群中央。
和刺客周旋。
而苏以寒和桃椿跑的那条路,早早的有人守着。
被迫停了下来,这次没有商量说话的余地,一声不吭直接刺向苏以寒。
苏以寒随身都带着药粉,一把撒了出去,然而并不管用,他们似乎早就知道了苏以寒有这么一手,屏住呼吸,迷药失去了效果。
苏以寒眸子微沉,知道她随身有带药粉习惯的人可不多。
桃椿咬咬牙,把手里的灯盏一把扔向他们,拉着苏以寒往回跑。
眼看着苏以寒要被刺杀中,狄元辛从屋檐跳了下来,挑开逼近苏以寒的剑。
“属下来迟!”
狄元辛和他们纠缠起来,苏以寒转身朝一条小路走。
夜色浓,看不清路,苏以寒扶着墙,钻过小巷。
桃椿:“小姐,我来探路吧。”
“不必。”她不知道这路怎么走。
路上不乏被挡在路上的石头杂物给扳倒。
膝盖一阵一阵的刺痛。
抄着小路,直通苏府。
回了苏府就安全了,苏以寒沉声吩咐:
“有人行刺沈家沈公子,快去!”
“是!”
一行人赶了出去,脚步声细细碎碎,提着多盏灯笼,路被照亮。
苏以寒支撑不住身体,一下倒在桃椿怀里,起气若游丝道:
“去喊爹爹来……”
“是……”桃椿急的额头汗水直流,她大喊小厮:
“快去喊宋简大夫来!”
找来了担架,把苏以寒抬回了院子里,桃椿一边问管家:
“老爷呢?老爷可在府中。”
管家急忙道:“老爷被叫去了宫里谈话,不在啊。”
“快去喊啊!”桃椿急的跺脚:“自然是小姐重要的!”
“是是是。”管家转身就叫人备马去宫里传话。
沈域和苏以寒遭到行刺的消息顿时传的沸沸扬扬,那些刺客眼看驾驶不对,转身就逃,如今锦衣卫还在追杀。
苏以寒受伤的消息一下子被管家带去了宫里。
彼时,苏靳正在云离的书房内,和其他几个大臣一起上奏文书,事关扬州那边的文书。
云离:“你们之中谁愿意去扬州查查官员贪污案。”
苏靳自荐:“老臣愿意。”
云离却拒绝了:“苏爱卿还是留在京城吧,这边需要你。”
扬州是苏夫人娘家的地盘,一直有意的避着苏靳往扬州走。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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