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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你若是不答应,今晚就自己去睡书房!窈窈伸脚踹他,又哭又闹,我就要!就要!
宋子慕慌忙把她乱踢的脚握住,连声哄着:好好好,窈窈别生气,别生气。
呜呜呜你就是嫌弃我了,厌倦我了,当了侯爷看不上糟糠之妻了,始乱终弃,坏人!她越想越难过,抱着床柱哭得凄凄惨惨。
不哭啊,窈窈不哭。被扣了一大堆帽子的宋将军也不敢反驳,只小心翼翼帮她翻个身,一堆枕头被子垫着,让她跪着趴好,然后吻上了水光潋滟处。
窈窈只觉得整个魂魄都要被吸走,她抱着肚子不敢乱动,只扭头去央他:夫君,不要这个
窈窈乖,忍一忍。他含含糊糊说了一句,低头亲得专注,舌尖轻挑,牙齿轻咬,双唇轻吮窈窈眼神渐渐迷离起来,仰起头大口呼吸:夫君
夫君在啊,一直都在。宋子慕觉得差不多了,一手托着她,单手去解衣服。
将军的刀很久没出鞘了,如今重见天日,却是浅浅动了几下就不敢再放肆,倒是窈窈小脸红扑扑的一脸餍足,手脚一软不管不顾就要倒下去,宋子慕眼疾手快接住她,又轻轻将她翻回去平躺,拿温水打湿了帕子给她擦干净,又亲一亲,直到娘子大人满足的笑了,这才敢低头理一理自己已经快要委屈死了的刀。
夫君真好。窈窈半个脸藏在被子里,大眼睛眨呀眨的,跟刚才又哭又闹的时候判若两人,小子慕怎么办?
他无妨的,窈窈高兴了就好。将军低着头擦拭,像个受气的小媳妇。
夫君,我还有一件事想与你商量。
嗯,你说。宋子慕穿好衣服,又殷勤地开始伺候娘子,倒了杯茶喂到她嘴边,何事?
窈窈往床里挪挪,让了一半床头给他一起靠着,摸着肚子慢慢道:夫君出征之前抓了许多细作,岭北人都交给了国情院,我朝的人大部分都在秋后处刑了,其中也包括了表兄。
宋子慕点头:通敌叛国是死罪,柳兴昌罪证确凿,按律当斩。他侧头,当时我与窈窈在信里也说过的。
我知道啊,柳兴昌是死罪,只是他连带着柳家一门都要问罪,就连柳氏都被牵连。
窈窈轻轻靠在他肩膀,抓着他的手:你回来之前,李善柔找过我,说柳氏如今被关在女牢,怕是年后就要流放,她想她想
想让你去求情,放了柳氏?
嗯,柳氏毕竟是她生母,就算拜托我这么做也可以理解,还有父亲,虽然嘴上不说,但毕竟十几年夫妻,他应当也是盼着柳氏回去的。窈窈抬头看他,我虽厌恶柳氏,但若能查清这事确实与她无关,能不能放了她?
窈窈想救她?宋子慕知道她与柳氏的恩怨,有些不解。
也不是救她,就、就她若是无辜的话窈窈捏着自己夫君的手搓来搓去,柳氏不是什么好人,她欺负我,让我住后院破屋子,找家丁羞辱我,还想把我送给别人做妾,她侄子也不是好人,里通外国,罪该万死,还有柳姣姣,我知道是她跟姜心玉合伙给我下了药
宋子慕有些诧异她什么都知道,但也没否认,点头道:对,所以他们有此下场,都是罪有应得。
但柳氏毕竟是父亲的妻子,是善柔和书宗的母亲,若是真被流放三千里,李家就散了。
她边说着,把他的手轻轻放在自己肚子上:虽说之前种种诸多阻碍,但最后总算圆满,我虽不想原谅她,却是看不得父亲难过,所以若是能网开一面,夫君就当是为了孩子积福。
流放可免,但劳役不可免,我明日去问问,看有没有李宅附近的工场。
宋子慕最了解自己娘子,人善心软,总爱替别人着想,她虽与柳氏不能和解,但若柳氏就此流放她也不会高兴,何况李善柔已经来求过她,不如就做个顺水人情,既让柳氏得到教训,窈窈心里也能好受些。
好像有感应似的,窈窈的肚子动了,里面那个小家伙不知是伸拳还是伸脚,正捣在宋子慕手上,把正温柔抚摸娘子肚皮的将军大人吓一跳:窈窈,宋李踹我。
不许喊他宋李!
可这是他的名字啊。
不行,太难听了!
宋善,宋窈?
窈窈没了脾气,但为了自己未出生的娃,还是苦口婆心地劝:夫君,我对孩子的名字没有执念,你可以想个别的。
可是我有执念。宋子慕摇头,低头亲亲那个还在动来动去的圆肚皮,又亲亲自己娘子的圆脸蛋,我便一定要把我的名字与你的名字放在一起,永远都不分开。
傻瓜,这样孩子长大是要被人取绰号的。
哼,我堂堂长宁侯府的小侯爷、小郡主,谁敢取绰号?
嘁小孩子的事,扯什么爵位啊。
两人正你一言我一语地争执,门口晴画禀告说洛北辰回来了,带了一人在前厅求见。
洛北辰不是要跟着军队一起回来吗?怎么先回来了?窈窈好奇心起,他带了谁来呀?
窈窈一起去看看不就知道了,是一个很重要的人。
宋子慕给她穿好鞋,又抱起来,笑得很神秘:先说好不许哭。
到底是谁啊?窈窈搂住他脖子,心里开始打鼓,为什么我要哭?
她隐约觉得不对劲,开始掐他的肉:是不是你在漠北找了相好的?快说!
不是不是,窈窈下手轻些。宋将军怀里抱着她,被掐的连声求饶,夫妻俩一路打打闹闹到了前厅,李善窈只往洛北辰身边扫了一眼,便惊讶地捂住了嘴巴。
那是一位二十多岁的青年男子,瘦瘦的,个子没有宋子慕那么高,皮肤有些黑,一看便是在户外劳作久了风吹日晒的结果,但一双眼睛却是明亮好看的。
青年男子见了宋子慕先是施了一礼,问了声侯爷安康,接着便仔仔细细盯着他怀里的窈窈瞧,瞧着瞧着便笑了起来,笑容明媚温润,脸上的两个酒窝与窈窈一模一样。
窈窈看着他,泪水模糊了眼睛,眼前这个男子陌生又熟悉,相同的眉眼,相同的笑容,相同的酒窝,她恍惚之间觉得,这是她在另一个世界长大了的弟弟。
窈儿。男子亲切的唤她小名,我是哥哥啊。
哥哥?
窈窈,这是你亲生哥哥李书桥啊。宋子慕轻轻把她放下来,又温柔擦去她的眼泪,这次大胜,我们解救了许多被岭北部族抓走做奴隶的岳国人,我一眼就看到了与窈窈长得一模一样的兄长,细问之下还真的是,便让北辰日夜兼程护送他回来与窈窈团聚。
四年前我去边关送货,不慎被岭北人抓了,之后一直被关着做苦役,直到上个月被解救,没曾想解救我的贵人竟然是窈儿的夫君。李书桥向前走了两步,欣喜地打量自己妹妹,窈儿长大了。
窈窈看着他,想到自己从此又多一个亲人,百般滋味涌上心头,不由得哭个没完。
见她一直哭,宋子慕跟李书桥两个人赶紧一起哄,宋子慕挠挠头一本正经解释道:医生说有身孕的人情绪不稳,极易起伏,发泄出来就好了。
李书桥赶紧点头:看出来了看出来了,窈儿都是要当娘的人了啊,孩子起好名字没有啊?
宋将军想了想来时两个人关于孩子名字的对话,聪明地决定这会儿不去招惹她:没呢,窈窈说了算。
我、我想好了。李善窈擦干眼泪,酒窝深深,就叫宋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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