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崽后,沙雕霸总非要和我结婚——他年君归(2 / 2)
如果实在是有这方面的强烈意向的话, 我可以帮你去问问去其他科的医生。
傅君同刚刚也只是心疼的情绪上头, 冲昏了理智, 此时稍微冷静下来了之后, 看着这么多医护人员, 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毕竟这个问题也还是比较私密的。
不过好在当了这么久的霸总了, 一般情况下, 养气功夫还是很到家的,所以他勉强维持住了镇定, 对着严医生点了点头之后,就把所有注意力重新放回韩栖身上去了。
他刚刚的确是太冲动了, 他就算有这个想法, 也不能在现在付出实践, 最起码, 要等到韩栖身体修养得差不多了, 他们两个人总不能在同一时间上了手术台躺着吧。
要不然, 他也去做了手术,不方便行动,韩栖谁照顾啊,也不是说傅君同不放心江梦他们,只是说,自己亲自守在韩栖身边,才会让他感觉比较放心。
所以傅君同暂且先按下了这个话题不谈,先跟着医生护士一起推着韩栖回到了房间。
严医生正从旁边刚进门的小护士手里,拿出几张A4纸递给傅君同:上面罗列的都是一些需要注意的地方,傅先生你们都稍微看一下,注意一下,现在麻药的效果还在,应该再过一会儿,韩先生应该就会醒了,如果疼得厉害,直接通知我上止痛泵。
还有,韩先生在醒来的24小时之内都是不能进食的,最多只能喝一点水,所以,傅先生你们如果要吃东西的话,尽量避着韩先生一点,以免影响情绪。
这也算是个善意的提醒,毕竟,经历过的人都知道,自己不能吃,只能眼巴巴地看着别人吃的感觉有多难受。
傅君同点点头,他本身也不是个看中口腹之欲的人,当然也干不出这种去馋韩栖的事情。
严医生又说了些注意事项之后,这才急匆匆地离开病房。
毕竟他虽然是韩栖的主治医生,但是她手下也不仅仅只有韩栖这么一个病人,她也还是挺忙的。
一时间,病房里只剩下了四个大人和一个孩子。
江梦手里正抱着孩子,傅渊把刚冲泡好的奶粉瓶递到江梦手里。孩子胃口倒是挺不错的,可能是刚刚病房里哭的那一声太过于消耗体力了,闻到奶粉的香味儿之后,都不用人刻意哄着,直接一张口就咕啾咕啾地喝个不停。
孩子已经有人照顾了,所以傅君同的任务就只剩下了照看韩栖。
傅君同坐在韩栖床头,几乎是他的手刚碰到韩栖额头的那一瞬间,韩栖就刚好幽幽转醒。
由于麻药还没有完全褪去,所以韩栖暂时感受不到身上的刀口有多难受,只是感觉浑身上下都没有什么力气。
醒了,刀口疼不疼?傅君同轻轻地碰了碰韩栖的侧脸。
还好,不疼,应该是麻药的劲儿还没过去。韩栖费力地摇了摇头,他现在的思维还有些迟钝,像是刚睡醒的那种状态:宝宝呢?
妈在抱着他给他喂奶粉呢,是个男孩子,六斤七两。傅君同一边回答着,一边往身后看去,刚出生的宝宝吃不了多少,所以在韩栖出声之前,宝宝就已经结束了今天这人生第一餐。
江梦见韩栖已经醒过来了,就抱着孩子,轻轻地放到了韩栖身边,同时还不忘提醒傅君同看顾着点儿,刚出生的婴儿骨头软,姿势不能有什么不对。
韩栖以前也不是没见过孩子,不过他见到的孩子,最小也有好几个月了,都是白白净净的样子,哪里见过这么小的婴儿。
以是在看到孩子的第一眼,他就有点惊讶:他好红啊,还皱巴巴的。
韩栖说着还不忘去寻求一下傅君同的意见:你说是不是啊,哥哥。
或许身体虚弱了之后,人就更容易想要向亲近的人撒娇,韩栖这还是第一次这么大喇喇地在长辈面前直接喊傅君同哥哥。
傅君同本来还没有仔细看过这个小家伙的长相,听见韩栖这么说,也忍不住皱起了眉:确实不白,不过没关系,以后少晒点太阳就好了,再说了男孩子嘛,黑点儿也没事。
或许是感受到了来自双亲的颜值攻击,原本从出生起就再也没有嚎过一声的宝宝突然放声大哭了起来,然后被站在一旁的江梦抱了起来轻声哄着,边哄还边不忘数落这两个一点经验都没有的新手爸爸:
你们懂什么,这新生儿刚出生的时候皮肤越红,过几天张开了就越白。说着江梦还不忘继续怼一声傅君同道:你以为你出生的时候不红,你出生的时候可比我孙子难看多了,也就是当时的摄影水平还不够发达,照片上看不出来罢了。
韩栖闻言恍然大悟,难怪,他之前看傅君同的出生照的时候,傅君同照片上看起来一点也不红呢。
孩子都出生了,你们这两个当爸爸的也别闲着,快想想,该取个什么名字好。
当初她和丈夫在取傅君同的名字的时候,差点都要挠破头了,现在可是半点都不敢沾染取名字这件事了,还是把这项任务全权交给孩子的两位父亲吧。
这个问题可把傅君同难倒了,他别的东西准备得都挺充分的,可唯独这个名字这一块儿,那是半点都没有想到过。
他下意识的看向韩栖,却没想到韩栖也用着同样懵逼的眼神看向他,很显然,对于起名字这件事,韩栖也没有任何准备。
但是该起的名字还是得起,傅君同思索了一番,这才对韩栖说道,都说男《诗经》女《楚辞》,从诗经里起名字的话,叫傅奕修怎么么样?
四牡奕奕,孔修且张。
作为一个理科生,韩栖的古文知识储备并不足以让他在没有百度的情况下知道这个名字在诗经的哪一个篇目里,不过这都不是什么大问题,反正好听又有好寓意,这就够了。
那小名呢?韩栖追问道:这名字里面哪一个字拆出来,都不太像是能被当做小名叫的样子。
但是傅君同已经取过一次名字了,他现在可就不太愿意取第二个了:大名都我来了,小名总该你取了吧?
韩栖感觉自己可能取不出来,眼巴巴地就看向了傅君同身边正抱着孩子轻哄的江梦。
反正都是长辈取名字,爷爷奶奶来取,也没差。
但是江梦可就没有那么乐意了,别的什么事情都好说,取名字那可真的就是达咩达咩了。
啊,护士说还要洗澡,那我就先带宝宝去洗澡啦。江梦对着韩栖温柔一笑,转头就拉着傅渊雄赳赳气昂昂地出门了。
那架势,倒真不像是带孙子出门洗澡,反倒像是出门去参加什么重要的宴会似的。
韩栖哪里看不出来江梦这是在逃避起名字这个难题,可是他又能怎么办呢,他现在这个状态,也没办法冲出来大喊一声别走,然后拉着江梦非要她取名字吧?
再说了,江梦这也是正经理由,毕竟宝宝只是被简单地清理过一遍胎脂,也确实是需要好好洗一个澡,把身上的污垢和残存的血渍都洗洗干净。
但是此刻,江梦拉着傅渊走了,这就意味着,韩栖现在已经没有地方去推脱起名字这个任务了。
但是他也不慌,反正小名也没有大名来的紧急,他完全可以好好拖一拖,主要也不是他真的不上心,主要是小名这种东西虽然说简单,但是也不是那么好把握的,就算到时候真要韩栖来取,那也需要时间来让他好好斟酌斟酌。
不过说到小名这个话题,韩栖倒是有点儿好奇了:哥哥,你的小名叫什么?
作为一个孤儿,韩栖上辈子可是没有人给他取小名的,但是既然傅君同在取完大名之后,抛给他的第一个问题就是宝宝的小名问题,那就证明,傅君同极其有可能拥有一个小名,但是,这么久了,也没见江梦或者傅渊叫过,这就不禁让韩栖觉得有些疑惑,所以他打算先诈一诈傅君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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