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崽后,沙雕霸总非要和我结婚——他年君归(2 / 2)
虽说这么久以来, 韩栖听傅君同的骚话也已经听了一套又一套的了,但是这么直白地被人搂在怀里,听着他宣告主权似的一遍又一遍地在耳边重复什么男人不男人的, 这也还是头一回。
这种像是占领地似的话, 还是让韩栖不由得整个人都燥了起来。
别说了。韩栖实在是听不得这些,他挣扎着从傅君同怀里爬出来,然后一把捂住了他的嘴巴,强制他不能再继续说话了。
车里光线又暗, 空间又狭窄,韩栖跪坐在傅君同腿上,四肢都伸展不开, 几乎是被傅君同罩在怀里, 韩栖只感觉背后一阵冷一阵热的, 连汗都快要冒出来了。
不过热点倒是没什么, 只要傅君同不要再继续说什么男人不男人的, 热点就热点吧, 这也让人羞耻了。
只不过有一点还是需要强调
我也是个男人, 你可不能这么说。韩栖越想越不对劲, 赶忙强调道,虽然所这个说辞也没什么大问题, 但是韩栖听着总感觉有些别扭。
哼在韩栖手掌的遮掩下,傅君同说不了话, 只能发出一声含糊不清的哼声。
他把韩栖的手从自己的脸上拿下来, 握在了手心里。
韩栖用的力气不大, 以是傅君同很轻而易举地就制住了韩栖的手。
难道不是吗。傅君同一只手就能把韩栖的两只手抓住, 以至于他还能空出一只手来探向韩栖的腹部:
你看这里, 里面可还有我的孩子呢。傅君同的动作很温柔, 手掌只是轻轻地贴在他的腹部,连衣服那层屏障都没有突破,动作轻柔而熟稔,仿佛和之前的每一次抚摸都没有任何区别。
如果忽略掉他奇奇怪怪的台词和语气的话。
韩栖本能的感觉到不对劲,特别是当傅君同的手摸过来的时候,他寒毛都要吓得竖起来了,简直是头皮发麻。
韩栖不自觉的缩了缩。
感受到他的动作,傅君同原本抓着他手腕的手直接改变了方位,长臂一伸,直接揽过他的腰把他往自己怀里带了带。
躲什么。
韩栖听见他说。
情况一时变得更危险了起来,事出反常必有妖,傅君同这么反常,首先就要抓住让他反常的这个点是什么才能对症下药,要不然跟个无头苍蝇似的也找不到正确的解决方案。
韩栖开始回忆今天到底发生过什么,最终定格在傅君同说男人的前一句招蜂引蝶上。
我什么时候招蜂引蝶了?韩栖简直一整个大无语,他今天除了参加了个同学聚会以外,不是一直跟傅君同在一起吗,上哪儿招蜂引蝶去啊
你想多了吧,怎么可能?韩栖拍了拍傅君同的后背,好了好了,别闹了。
韩栖本以为这么解释过一句之后,傅君同多多少少会变得正常一点,没想到在听见这么一句话之后,傅君同不仅没有放开他,反而抱得更紧了。
刚刚那个人,你的班长,他喜欢你。傅君同直接把自己埋进韩栖的颈窝,我就应该把你放在家里,这样你就只能看得见我,聚智慧被我一个人喜欢了。
听着傅君同的话,韩栖皱了皱眉,傅君同怎么突然又开始变里态气的了。
他想了想。就像江梦说的,男人就不能惯着,傅君同也是一样,看来不下点手是不知道什么叫不能胡思乱想了。
韩栖直接伸手揪住了傅君同的耳朵,不过他还是不太舍得太用力,只是轻轻地扭了一下。
腰腹上肌肉太厚实,他揪不动。
傅总,非法囚禁是要去铁窗泪的,我可不想日后见你的时候,你只能带着一副银手镯。见傅君同不为所动,韩栖不禁手上更用力了一点:你要是铁窗泪了,我们的好大儿以后连公务员都不能考了。
虽说一般情况下他们的好大儿都有家族企业要继承,不太可能会去考公务员,只不过万一呢,作为一个开明的家长,不能扼杀孩子未来的每一条道路。
再说了,他怎么可能喜欢我,一进门就像灌我酒,之后还一直嘲讽挖苦的,叽叽歪歪个没完,还喜欢呢,不是对家就不错了,想什么呢。
韩栖感受到手指间传来的热度,看着傅君同已经开始发红的耳朵,终究是不舍得再下手,转而是摸了摸他的头发。
哦,那可能是我感觉错了吧。傅君同虽然说是这么说了,但是他的头却丝毫没有要挪窝的意思,一直待在韩栖的颈窝里不想动。
他可以确定,赵博艺肯定是对韩栖有意思,要不然他要带韩栖离开的时候,赵博艺不可能是那种反应。
不过韩栖不知道,那真是再好不过了,他也没必要知道。
反正已经有他在了,赵博艺根本就没有机会。
不过傅君同突然感觉到有些后悔,他刚刚就不应该把这件事说出来的,他要是不说,韩栖根本想都想不到这个地方他这么一说,反倒是让韩栖有了这个概念。
失策了失策了。
韩栖这下可明白了,合着傅君同刚刚这么反常,是在吃飞醋啊!
见傅君同的情绪已经平和了下来,韩栖好气又好笑地拍了拍他的头:好了好了,别说他了,起来了,我饿了,我要吃饭。
虽然刚刚没怎么吃,但是要说饿那是绝对不饿的,但是现在不就刚刚好缺一个转移注意力的话题嘛。
听到他说饿,傅君同这才如梦初醒般的醒过神来,他抬起头看向韩栖:这就走,你想吃什么?
说着还没等韩栖给出个回复,傅君同就打开了车门,把韩栖放到了副驾驶座上之后,这才坐上车关好门。
不过他并没有马上出发,反而转头仔仔细细地观察了一会儿韩栖的脸色:脸色怎么这么难看,累到了?
他摸了摸韩栖的额头,确定没有发烧什么的负面状态之后才略微放下了一点心来,但是言语之间还是不乏心疼:去上次去过的那家汤品店吧,不舒服的时候喝点汤汤水水的会更加舒服一点。
其实傅君同心里更想回家自己做的,但是如果说要煲汤的话,时间就长了,他怕饿到韩栖。
韩栖点了点头:行!
他看傅君同面上忧色不减,不由得笑了笑,安慰了他一下:没什么啦,只不过是刚刚他们喝酒,我闻着味儿有点难受。
傅君同把车灯打开,又细细观察了一番,只见韩栖面目含笑,除了脸色略微有些苍白意外,没有什么别的异样,这才重新启动了车:早知道这同学聚会就不参加了。
还说呢,都怪你。韩栖看着看着傅君同。
傅君同手上的动作一顿,随即震惊地看着他:怎么了,怎么就怪我了,我又没做错什么!
韩栖看着他,微微扯出一个不带情绪的假笑来。
小样,让他刚刚突然这么变态地吓他,现在总要让他稍微报复点回去。
韩栖故意哀叹一声,装出一副失落的样子来,在看到傅君同的表情越来越惶恐了之后,这才大发慈悲般地开口:
都怪你把我养的太好了,我今天出来了才发现,这酒店里的菜我都不太爱吃。
傅君同本来因紧张而略显得有些肃穆的神色,在听到韩栖的这番话之后舒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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