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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哥……唔”
而很快任以意识到这不是普通的生理盐水,里面加了特殊的药物,像是有无数只小虫在里面爬行啃噬,冰凉过后又像是点了把火,很烧也很痒。
何度顿了下,暗沉的眼里说不上泛上了些什么。
任以手指猛地抓紧了缚着手腕的麻绳之上连着的锁链,咬牙压住了要出口的呻吟,身体的颤动带着锁链哗啦作响,一滴冷汗从额角滴落在地。
控制好这个bdsm游戏的程度,也控制好他自己。
可现在已经晚了。
看到那些纵横错乱的鞭痕的时候,所有的理智都被烧了个一干二净。
何度不是快炸了,是已经炸了。
他不过是被别人抽了一顿,罚太狠完全没必要。
正正压在原有的鞭痕上,力道比刚刚那个人打的疼了数十倍不止。
这是他第一次用加了东西的液体灌肠,不等他适应后穴奇异难耐的感觉,一鞭子带着凌厉的风声抽在了背上,从右边到左侧腰部,纵横了整个脊背。
声音已然带上了哑,冷汗浸湿了额发,眼睫都得不成样子。
任以跟在何度身后爬到了吊缚装置下。粗糙的麻绳绑的有些紧,手腕被勒的生疼,任以皱了皱眉没说话,现在还是安静点好。
何度只是转身走开了,从柜子拿了两袋灌肠液。
“别让我听到除了报数之外的任何声音。”何度说,抬手又挥下一鞭。
下一鞭紧跟着最后一个话音落下。
背后的鞭伤猝不及防撞上墙,迅猛的疼痛使任以闷哼出声。任以短暂地犹豫了片刻,还是脱了衣服,自觉地跪了下去。
“你叫我什么?”
一路进了最顶层那个调教室,何度甩手把人掼在了一侧墙上,声音听不出喜怒:“衣服脱了。”
挨到第五下,在极致的疼痛、后穴要逼得人疯狂的折磨里,任以忍不住叫了何度的名字。
“灌肠做了吗?”何度问。
而回应他的,是更狠更重的一鞭。
这样的何度让他有点慌。
但他显然低估了何度的占有欲和控制欲。
“一,谢谢主人。”任以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
鞭子落在肉体上的声响和任以的话音几乎同时响起。
这应该是何度第一次下这么重的手。
“报数。”何度声音冷的想含了冰渣子。
心
过多的液体使得小腹微微隆起一个弧度,难以压住的排泄欲排山倒海般冲击着任以。
两袋一共1200ML,一滴不落全部被灌进了肠道,管子退出后,一个金属肛塞封住了唯一的退路。
呻吟追着最后一个音节出了口。
伸出去的手被抓住了,何度拽着他往电梯那边走,任以倒也没挣扎,跟着上去了。
疼得像是被扔进了绞肉机,怒火烧的快要吞没他整个人。
他听到自己依旧冰冷的声音。
“忘了说,今晚安全词无效。”
他要用彻底的疼痛让任以记住背叛的后果。
不惜一切代价。
鞭子不断落在背后另一个人带出来的痕迹上,分毫不差。
任以身子在鞭打下抖得像是树上飘落的落叶,到后面别说报数了,嘴里呜咽和呻吟混乱不堪,还夹杂着几声“何度”。
后穴里灌肠液被放出,和着秽物顺着大腿流了一地,取而代之的是一个粗大的男形,不间断的电流和强烈的震动,与其说是缓解那痒意,不如说是在火上浇油。
最后一道红痕也被更为鲜艳的红色覆盖,鞭尾沾着血,任以身后几处交叠的地方已然破皮见了血,几缕细细的血线蜿蜒流下。
凌乱肆虐的躯体,由鲜血绘制的凄美。
何度随手扔了鞭子,走到任以身前,捏起了那人的下巴。
“知道错了吗?”
汗湿的头发贴着苍白的脸,这次却没人给他撩开了。背上剧烈至极的疼痛、后穴的折磨和强烈的快感,带来的都是相似的绝望和痛苦。
任以神志已经不太清醒,他听不清何度说了什么,只大概猜到何度可能打完了,出口的声音也哑得像是浸了血,伴着低喘,“你……消气了吗?”
“你觉得我在泄火?”何度低声问,好不容易压下去的火又开始翻腾。
任以没再说话,他现在有点耳鸣,真听不到何度说了什么,只感觉得到何度好像更火了。
这都还消不了气?
任以咬着唇,努力从混沌的大脑里找出点哄人的法子。
何度却没给任以那么多时间,他把任以的沉默当成了默认。
身后遍布的伤口在大力下撞在了冰冷的墙面上,过度的疼痛迅速占领了没一个神经细胞,全身都在叫嚣着疼。
“当时说的够清楚了。”何度右手钳住任以的下巴,看着任以的眼里尽是粉饰太平的冷漠与危险,“有什么意见我们都可以商量,但是找别人约调,谁给你的胆子?”
后穴里的男形被抽出,接着抵在穴口的是男人的灼热。
混沌的大脑被烫的多了几分清明。
任以瞳孔猛缩,徒劳地想挣扎:“不要。”
何度不由分说地顶进了湿热的穴口,长驱直入。
任以眼角一直悬着的泪终于掉了下来。
泪滴滚到了何度掐着任以下巴的手上,何度拇指轻轻抹了,下身动作停住了,片刻后解开了任以手腕的绳子。
任以被解开后第一个动作就是想推开何度。
堪堪碰到何度胸膛的手被何度抓着搭在了肩上,语气依旧透着冷意:“不想被绑着就别乱动。”
“你tm滚开。”任以被压着的火也蹿了起来,尽管手上没什么力气,还是坚持着要去推开何度。
喜欢不意味着他可以未经允许就被肆意侵犯。
手被强硬地按在了墙上,后穴迎来一个凶猛的抽插。
何度右手架着任以的膝弯抬起,左手松开转而摁住了任以的后颈,迫使他低头看两人的交合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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