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规则的制定者是谁？每个人都说着自己的衡量标准。

泳勋哭的时候说不出话，只能用那样气鼓鼓的眼神盯着颂恩，想要装出冰冷的表情，可面对她又做不到，第二天或许因为后遗症眼睛肿得像是两颗大核桃，变得不帅气是另一种焦虑的开始，颂恩讨厌自己了怎么办，这么想着的泳勋，眼泪涌出更多。

“泳勋呐，到底在哭什么。”颂恩努力压着嘴角上扬的弧度，指腹轻轻抹着他的眼角。第一次做的时候也是这样，眼泪滴在胸口的戒指上，说不出的滚烫，莫名其妙刺着心脏。“鲸鱼是别人家的孩子呀，我更爱的一直都是欧巴。”

“更爱的一直都是我吗？”在含沙射影确认着什么约定的泳勋，好像不仅仅是在和小狗争风吃醋，只是更爱吗？更爱的到底是哪个欧巴？独自胡思乱想变得不安的泳勋，得到了颂恩落在鼻尖的吻，“最爱的是泳勋，金泳勋。”

抬头亲吻时视线范围总能扫到她胸口的戒指，用项链穿着，写着名为幸福的单词，有私心吗？尺寸是完美契合的无名指。只可惜最近一直在管理身材的颂恩似乎瘦了很多，那样的大小每次戴上只能听到滚落地面“咚”的一声。

泳勋玩着颂恩的头发，还没有完全褪色的发尾在泳勋手里变得显眼，银白色地绕着手指一圈，泳勋说，“看，我给公主准备的戒指。”锁住的好像不是颂恩，是泳勋始终在动荡的心。

“跨年的时候，要和我一起回家吗？”突然这么说的颂恩激起泳勋的另一片回忆。

“回哪个家。”他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