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业额翻了两倍(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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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郎中看完最后一个病患,闲暇下来。既已经决定好,盛时云自那天拜访过后,又隔了几日,找他了解到穆遂安的身体状况,以备日后调理。

穆遂安静坐在床榻边,手指在掌心一笔一划,将“盛时云”三个字写了好几遍。他眼底凝着了然,拇指摩挲在纸上。

眼前这个于他有救命之恩的狡黠女子,与那日宫道长街边跪着受罚的二公主的身影合而为一。穆遂安忽觉有趣,天下之大,竟然巧合至此。

之所以道出此言,正因为穆遂安也并非平常身份,而是几日间令京城物议沸腾的那位色映剑槊的北郡侯。

*

京城外,雨云消散,碧空如洗,也是个难得的晴天。

冀西山阴沉着脸,独自一人骑马飞驰在田垄小路上。他裹身衣服上粘的泥汤草叶已经被风吹干,狼狈不堪地往京城赶路。

行至一半,一只麻色的隼鸟从天而降,翅膀扑闪几下,准确地落在了冀西山的肩膀上。他紧急勒马,从隼鸟脚上取下一张信纸,纸张只有半个手掌大,上面穆遂安的字迹任凭冀西山瞎了也不敢忘。

穆遂安寄来的密信只有寥寥几字,将自己所遇之事言明,又另外说起暂且隐居青州的打算。

北郡侯在塞北坠马伤腿一事,在京城传得沸沸扬扬。那日穆遂安乘轿进宫,正是为了恳求靖崇帝许自己外出休养。谢家与北郡向来不对付,朝廷闲话也众说纷纭,牵扯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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