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储君之争一战,悄然开始……
苏妤画想在关键时刻护住上京城一些有志之士,这样天下才有可能不被那奸人算计去。
就算不为温瑜,不为天下百姓,她也要为苏家着想。
苏家早被七皇子、楚贵妃一派视为眼中刺肉中钉。
温瑜说得对,为了保护好我们的家人,这一战,我们必胜。
苏妤画回过神来,温瑜已经失踪有些时日了。
如果他不在,苏家还能安好吗?
苏妤画不知道,但她不能坐以待毙。
有些事情,是要开始着手准备了。
“诶,二小姐!”
“你不能进来!”
林乔乔的样子十分恐怖,就像一头要吃人的野兽,“苏妤画!”
“你才当几天的当家主母?”
“你凭什么停我的例银?”
她每个月就那么一点例银,不要求涨是知道库房确实没钱,现在苏妤画带那么多嫁妆进来,没给她涨例银不说,还直接停了她的例银?
苏妤画幽幽从内室出来,“乔乔,这事你还真不能怪我。”
“我才嫁进来多少天?”
“你们侯府的库房只剩下那么一点钱,只能缩减开支用度卖铺子,才能勉强度过今年。”
“明年还不知道怎么办呢?”
林乔乔脱口而出,“你不是带了很多嫁妆来吗?”
“那么多嫁妆,还不够我们侯府开支?”
苏妤画开口就是讽刺,“侯府再破落,也不能短了嫡小姐的教育呀!”
“二小姐你平常没事还是多读书,懂些道理才好。要不出去,丢的可是永昌侯府的脸。”
林乔乔脸上一红,气急败坏,“我说错什么了?”
苏妤画进门之前,祖母和母亲就是这样说的,她不觉得自己的话有什么错。
慧心耐心解释,“大顺国有律法规定,夫家不能占用女子的嫁妆,就算女子以后去世了,嫁妆也和夫家无关……”
苏妤画淡淡说道:“二小姐目无王法,这事传出去可是要斩头示众的。”
林乔乔瞠目结舌,呆若木鸡,怔愕道:“我才不是目无王法!”
慧心故意逗她,“现场那么多人,我们可都听见了。”
“就算我们愿意为你守口如瓶,万一隔墙有耳怎么办?”
一墙之隔的钟芸芸:……
林乔乔没有了来时的嚣张,“总之今日之事,尔等不得说出去!”
“我们又不是你的丫鬟,你可管不到我们这里。”春妈妈不客气道。
自从跟了少夫人,说话时背脊都直了很多。
林乔乔扬指怒骂,“狗东西,你敢悖逆主人的话?”
“啪!”
苏妤画这一巴掌,打得林乔乔都懵了。
她呆愣在原地,脸颊疼得几乎麻痹,嘴角也渗出一抹血迹,耳朵里嗡嗡作响。
一墙之隔的钟芸芸,吓得赶紧跑人了。
这个苏妤画简直是绝了,现在侯府的主人,只有夫人、老夫人和侯爷没有挨她的耳光。
这样下去,恐怕除了侯爷,其他两个也不能幸免。
“苏妤画!”
“你敢打我?”
林乔乔猛地冲过来,不管不顾要掐死苏妤画。
春妈妈和夏妈妈眼疾手快,抓住了她。
尤其是春妈妈,趁机用力拧了几把林乔乔腰间的肉,活生生把人给掐疼了。
“恶奴!”
“放开我!”
“等我出去,我一定让乱棍打死你!”
苏妤画声音寒冷如霜,“那就别让二小姐出去了。”
她把活着二字隐去,懂的都懂。
第17章 荷月的野心
林乔乔也听懂了这句话的含义,脑袋空荡荡的,好像有无数只蚊子在她耳边乱飞。
她想要大声呼救,嘴巴被人适时堵住。
苏妤画语气低低道:“春妈妈,用你姑姑在宫里用的那一套,教训她一顿。之后再让夫人来接人。”
春妈妈的姑姑是宫女,最擅长折磨教训人, 又让别人挑不出错误来。
春妈妈把从她姑姑那里学到的一二用在林乔乔身上,都够她喝一壶的了。
苏妤画没再管林乔乔,独自回到了内室。
事后林夫人亲自来接林乔乔回去,她本想开口质问苏妤画,但听完慧心描述的话,什么二小姐目无王法,被人听见要斩头示众,少夫人教育她是为她好,林夫人就只能忍气吞声,默默把人带了回去。
后来苏妤画去给她请安,她都起不来床。
这次明显是被气极了。
直到几天后,慧心去找夫人商量卖铺子的价钱,她才垂死病中惊坐起。
“什么?”
“南城那间铺子才能卖200两?”
她想都没想,“我每个月租给别人都有10两,我不卖了!”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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