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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批王爷又在写检讨》
作者:旅隼
简介:
公冶长追到淳于量的当天晚上,以为他可以被欺负到哭,结果他还真的被欺负到哭。
只是此“欺负”非彼“欺负”。
临近子时,已经写了十九遍检讨,写到腰酸背痛手抽筋的公冶长大哭道:“本王、本王坚决不再写了!”
站在公冶长身边的淳于量眼睛一眯,手上戒尺一落,冷声道:“王爷可要想清楚了,要么写检讨,要么手心挨剩下的八十一下。”
公冶长被落到桌上的戒尺吓得一哆嗦,眼泪汪汪的继续奋笔疾书,本王写!本王写还不成吗!你你你也就是仗着本王疼媳妇!
疯批王爷x爹系状元
公冶长(字子长)x淳于量(字思明)
卷一:鸟语花香——心动期
第1章 杏林宴一回:王爷点探花
冬去春来,鸟语花香。
季国国都雍京中,由皇室管辖的往日里安安静静的杏花园里,此时吵吵嚷嚷的,扰的专门来杏花园里赏花打盹的公冶长皱起了眉头,不耐烦的睁开双眼问道:“守毅,今日这园子里是进了什么洪水猛兽,闹得动静这般大。”
守在公冶长身边,头裹黑漆团顶无脚幞头,身穿青碧色圆领缺胯袍,内搭白色交领中单,革带束腰,脚上一双漆黑平头布靴的端方淡然回道:“王爷,您忘了,今日新科进士要在此举办杏林宴。”
公冶长将视线挪到端方身上,瞧了一眼端方露出来的那点金色鬓角后,又与端方毫无波澜的碧眼对视了半晌,玩味一笑道:“杏林宴啊,本王记得这杏林初宴,又叫探花宴。”
“这探花宴可是需要事先选择同榜进士中最年轻且英俊的两人为探花使,遍游这杏花园,沿途采摘杏花,然后在琼林苑赋诗,用采摘的杏花去迎接状元的。”
“守毅,你说,这时候他们选没选探花使啊。”
端方估计了一下时间如实道:“王爷您现在出发,正好能去选探花使。”
公冶长轻嗤一声,斜了端方一眼,轻快的从亭下美人榻上起身,整了整幞头与衣袍后,饶有兴致道:“那就走吧,正好让本王瞧瞧,今年都来了些什么货色。”
*
公冶长隔着一仕女画屏风,悄悄地打量着那群到处攀谈的进士们一会儿,那点兴致也跟着散了个干净,他叹息一声道:“怎么又是些利欲熏心之辈。”
公冶长感慨完,回头瞥了一眼又陷入沉默的端方无奈道:“守毅,你倒是帮本王一同看看啊。”
端方抬手指了指院子角落里站着的一人,那人正好处在公冶长的视线盲区,公冶长走到屏风另一边顺着端方指的方向看去,霎那间愣神了。
只瞧着那人头戴漆黑儒巾,身穿松花色襕衫,内搭白色交领长衫,腰间系朱红布带,脚踩一双漆黑翘头布靴,明明是很普通的着装,偏被他穿出了点贵气。
这贵与那些纨绔子弟用钱砸出来的贵还不一样,这种贵是一股子身心带出来的气质。
就好似这人根本不在乎身边人的看法,他眼神清澈,无半点浑浊之气,他目标明确,于是不胡乱到处攀谈,只静静赏花,由此在这群人之中显得分外格格不入,也由此添了那分贵气。
观其容貌,俊美又清雅,一双凤眼生来本该勾人,但是生在这人身上,眨眼之间却增了几分单纯无辜的味道,看着纯白如羔羊。
再望其身姿,挺拔如松,无半点萎靡不振的样子。
公冶长估量着这人最起码身长八尺,瞧这高度,公冶长回神轻笑在心中感慨,这世间哪有这样高大的羔羊。
“守毅,就他了,你去和管事的说,本王就点他为探花。”
端方默默的补充道:“王爷,您方才说了,得有两名探花使。”
公冶长嗤笑道:“就不谈本王了,你瞧瞧这满院子的人,还有哪个能入得了你的眼的?”
端方了然,点头弯身行礼道:“属下立刻去办。”
两人都未发现,在公冶长的注视下,被打量的那人身姿逐渐僵硬,耳尖红的快和那腰间系带一个颜色了。
【作者有话说】:1.瞎编的古代架空耽美小说,勿考究,可以提意见,但我不一定会听。
文中杏林宴回合瞎编依据:
360百科:“探花”
“探花”最早出现在唐朝,但当时并非是指殿试进士的第三名,只是一种戏称,与登第名次无关。
唐代进士及第后有隆重的庆典。活动之一便是在杏花园举行探花宴。事先选择同榜进士中最年轻且英俊的两人为探花使。遍游名园,沿途采摘鲜花。然后在琼林苑赋诗,并用鲜花迎接状元。这项活动一直延续到唐末。
唐人李淖在《秦中岁时记》中写道:“进士杏园初宴,谓之探花宴。差少俊二人为探花使,遍游名园,若他人先折花,二使者被罚。”
2.文中所出现颜色,大多出自观色配色app中的中国传统色。
3.文中引用典故与诗词等,会在作者有话说里说明,讨厌的现在可以弃文了。
第2章 杏林宴二回:乌龙戏美人
琼林苑。
公冶长居席面上座,磕着瓜子,等着他点的探花到来。
约莫一柱香时间过后,探花使来了。
公冶长瞧着他点的这位探花使,手里拿了枝杏花,静静的站在他面前,杏花洁白温柔,衬得眼前人周身冷清不再,柔和近人了许多。
公冶长与这探花使对视了一瞬,疑惑地歪头问道:“不是应该为状元郎赠花赋诗了吗?”
公冶长此话一出,原本安静了的席面又小声议论了起来,议论的人太多,公冶长蹙眉,端方凑过来低声耳语道:“王爷,底下人说,眼前这人就是状元郎。”
公冶长听得一愣,随即笑开了:“状元郎既有才又有貌,是我季国之福啊。”
状元郎站立俯身,两手合抱拱手高举,自上而移至最下面行揖礼道:“臣,多谢王爷夸奖。”
公冶长起身,走到状元郎跟前,折下状元郎手中的一朵杏花再凑近,将洁白杏花别于状元郎耳后,别花之时才注意到面前的年轻状元郎耳尖红的发烫,烫的他指尖下意识瑟缩了一下,没忍住小声调侃道:“状元郎别紧张啊。”
公冶长听得这年轻状元郎轻轻“嗯”了一声。
公冶长勾唇一笑继续道:“既然是本王弄出来的乌龙,那自然就由本王来补偿,花,方才本王已经赠了,至于赋诗,本王不擅长,恐又闹了笑话,所以再三思量下,想着不如为状元郎吟诗一首,状元郎意下如何?”
状元郎后退些许距离,再行揖礼道:“臣,悉听尊便。”
公冶长又打量了状元郎一会儿,脑海里却不由想起杏花园里的那仕女画屏风,如此关联下,脑海里的诗词竟只剩上官仪的那首《咏画障》。
“芳晨丽日桃花浦,珠帘翠帐凤凰楼。
蔡女菱歌移锦缆,燕姬春望上琼钩。
新妆漏影浮轻扇,冶袖飘香入浅流。
未减行雨荆台下,自比凌波洛浦游。”
公冶长吟完这诗,席面上议论声更大了,公冶长不用想就知道,明日起,这折子上估计又要有他的身影了。
公冶长一时兴起的事,做完了便想着离席直接走。
不想眼前这年轻状元郎又一次行揖礼,面上无半分勉强道:“臣多谢王爷。”
公冶长因此,视线再次落在年轻状元郎身上,又笑开了,这次的笑真挚许多,在他人眼里,这笑却成了状元郎遭殃的标志。
而在这年轻状元郎眼里,这笑哪里都好,就是过分好看了,应该只在他一人面前笑才对。
被自己想法一惊的年轻状元郎晃了一下神,就听到公冶长祝愿他道:“那本王就祝状元郎得偿所愿。”
公冶长说罢,带着端方离席。
年轻状元郎转身望着公冶长离开的方向出了神,只因公冶长并未祝愿他与功名利禄相关的话语,而是祝他得偿所愿。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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