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6章 正常的风娴（2 / 2）
风娴深深叹了口气这般轻声道，药沉听在心里，脸上却并未表露出来，只是看着风娴轻声询问道。
“风娴，现在的妾身和以前的妾身，你更喜欢哪一个？”
“当然是以前的，现在光是跟你说话就感觉浑身不得劲。”
风娴毫不犹豫的如此回答，而对于这个答案药沉丝毫不感到意外。
如果是昨天之前，药沉或许会对风娴这个回答感到难过，但现在，药沉内心却没什么波澜了。
“是么。”药沉柔声笑了笑，眼中泛起些许流光，目光盯着远处陪着自己妻子和孩子的萧炎，“但是他昨天说过，无论是以前的妾身还是现在的妾身，只要能成为自己想要成为的人，妾身在他眼里都是完美的女性。”
“......抱歉。”
风娴神情一愣，不由得轻瞥了眼萧炎，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话有多么过分，轻声向药沉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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