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归(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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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腰部剧烈的耸动,内壁不由自主的痉挛绞紧挤压。

他一遍又一遍不间断的喊我名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迷糊着感受到了有水滴落在了我的锁骨间缓缓划落,我一直以为那是汗水。

直到他抵住我的敏感点猛地射在了我的体内,我才微微瞪眸看清了眼角划落的泪珠。

“唔。”

我闷哼一声,困倦疲惫感不断席卷而来。

这么骄傲的人,怎么就哭了呢?

“睡吧。”

“我一直在。”

【叁】

“先生,该醒醒了。”

“我以后再也不制止你吃甜的东西了。”

熟悉的语气在耳边响起,让我不由得皱了皱眉头睁开了眼睛。

刺眼的灯光让人习惯性用手去遮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你醒了!?”

玛尔塔的脸在我视野里放大,她压在我的头顶遮挡出了一片阴影。

“嗯。”

喉咙干涩的让我有些发不出声,她顺势将手边的水杯递给我。

“你差点没把我急疯。”

玛尔塔一屁股坐在了凳子上,瞪着双漂亮的眼眸抱怨。

“黑手党老大突然昏迷一个星期?你知道底下都快乱成什么样子了吗?”

“一个个的都跟解开了链子的疯狗,争着抢着想要坐上主人的位置。”

我默不作声的听完了玛尔塔的话语,捧住水杯的手紧了紧。

“猎犬,有回来过吗?”

“谁?”

玛尔塔眨了眨眼睛,没听清楚我刚才说的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刚才……”

“奈布.萨贝达。”

我一字一句地从口中吐出了那个人的名字,提醒着玛尔塔。

“他有,回来过吗?”

玛尔塔僵直了身体,错愕的表情一点都掩饰不住。

“你,”她伸长了手贴在了我的额头上,试探着温度。

“昏迷昏傻了??”

她并没有试探出什么异样,随即起身想要把私人的家庭医生在叫来。

“他已经走了多少年了?五年?还是六年了?”

玛尔塔嘟囔着,被我拽紧了手腕扯了回来。

“我知道。我没事。”

我是真怕她这火爆的脾气把家庭医生用枪顶到房间给我看身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很清楚自己并没有什么大碍。

至少现在是。

“咕咕”小小的鸣叫声从头顶传来,在睡梦中被惊醒的猫头鹰看见自己的主人醒来表现出了愉悦的心情。

扑闪着翅膀重新停在了我的肩膀上,用毛茸茸的头顶蹭了蹭我的脸颊。

“你还在想他??这么多年了,就不能换个人吗?”

虽然曾经和奈布.萨贝达是战线队友,但是现在玛尔塔真的不希望这个人和我在有什么瓜葛。

“当初可是他用枪指着你脑袋硬把你逼走的!黑手党的老大怎么跟个毛头小子一样这么死心眼……”

“玛尔塔。”

我打断了玛尔塔还想训斥我的话语,仰头和玛尔塔的目光对视。

“他那个时候离开,我躲在房间里抽的满地烟卷。”

“然后硬生生的抽到肺部出血。”

“我知道,一直都非常清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先走吧。下面人手的分布我会重新安排。”

面无表情的对玛尔塔下达了指令,我不愿在多说什么。

缩着身体重新躺回了床上,闭上了眼睛。

这样仿佛就能无视外界所带来的一切干扰。

“是。”

玛尔塔静默了很久,手里的拳头捏紧又松开。终究还是应下了我的话转身离去。

这次她没有将房门拍的震天响,轻缓带上房门的举动让我知道自己说话说重了。

连自己都恶心的样子,怎么还会有人喜欢呢。

三岁以前他就被捡了回来丢进了训练室。

五岁第一次手握枪支杀了第一个人。

八岁就跟着上一任的黑手党老大,被他称之为‘父亲’的男人去了解军火交易。

十岁被刻上了眼角的刺青,打上了正式候选人的身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对我来说,就像天上的星星。然后从天上掉下来,掉进我的心里。又化为了一颗彗星,抓不住的消失了踪迹。

也许一开始两个人之间的默许带了玩闹和试探,谁走错了一步就会被对方抓住把柄。

他是个骄傲的人。宁可流血近距离接触死亡也从不流泪。

但是他在我离奇的梦里哭了。

他说,他想爱我。

“资金周转有些紧缺除外,其他的事情都按照您的吩咐办好了。”

底下的人站在我的桌面前汇报了情况。

“资金问题。”

我捏着手里的打火机,皮鞋在地板上叩动几下。

“军火那边最近有交易吗?”

“有的先生。有一批需要兜售的物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这批军火交易完,就拿这个利润去周转资金紧缺。”

我捏了捏额头感到疲惫,挥了挥手示意他下去。

“对了。”

准备带上房门的保镖停下了动作。

“让下面的人筛选几个资质聪慧够格的小孩给我送过来。”

“我累了。”

“好的。”

保镖合上了房门,留给了我一片安静的环境。

我能听到我自己的呼吸声。

“你真疯了?”

玛尔塔风风火火的握着手枪冲了进来,一脚踢翻了放着茶水的小桌子。

瓷杯的碎裂声炸开,水流渗进了木制地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现在究竟还在执着什么。”

“……我见到他了。”

玛尔塔的手枪抵着我脑袋,听到我的话手指一抖。

“在我的梦里。”

“他在我面前哭了。”

“就他?”

玛尔塔听了我的话嗤笑,终究还是收了枪管坐在了桌子上。

“他会流血,但是绝对不会哭鼻子。”

“鲜血就是他的眼泪。”

“……你不懂。”

我每一次的话都能准确的呛到人心梗。

“是,是。我不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所以你想好了?”

玛尔塔轻笑,我能感受到她的声音里有说不出的苦涩。

“对不起。”我抬眼看见了玛尔塔高举的手掌,等待着她再次骂我冥顽不灵。

她的手还是没有拍下来,在静默中捏成了一个拳头。

“随你了,先生。”

我无数次跟玛尔塔说自己已经看开了。

“你要知道,那些看开了还深陷其中的人才最可怜。”

那个时候玛尔塔照顾着因肺部出血而住院的我,轻柔的擦干净了我嘴角咳出的血液。

“你要自己想好以后。别折磨自己了。”

我相信这是最后一次任性。

若没有结果?

若没有结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我就真的该放手了。

对深爱过的人最后的爱,是识趣,是理智。

【肆】

“先生,出了我们国家这个界限。”

还是有人想要阻止我寻找的念头。

“黑手党的势力范围不够广,对于其他国家的规则我们只是略懂一二。”

“除了一些私下的军火等其他交易,很容易碰到雷区。”

“加大人手,我只要资料和最近的行踪。”

我面无表情的看着半跪在眼前的人,转身继续安排。

“去和有交易的上层领导打好招呼,他们会帮忙的。”

“看在我的面子上。”

“……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既然阻止不了我,那就只能遵从。

我伸手去摸自己的口袋,掏出了一张微厚的纸。

看着只有一个黑色背影的照片,指尖轻点。

“你永远不会知道,”

我闭上了双眼,仿佛在和虚空里的人交流。

“那个为了你失去理智的人,突然安静下来,不哭不闹,拒人千里。”

“那是经历了怎样的心疼,才会变成那样的冰冷。”

“因为从未放弃过爱你,只是从浓烈变到悄无声息。”

这一找,就是近半年的时间。

然而什么踪迹都没有寻到,仿佛这个代号猎犬姓名奈布.萨贝达的人从人间蒸发了。

“先生,这里有你的信。”

送信的是一个年轻的小孩,他被人领到我的面前之时,眼里还带着略微的好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叫什么?”

我接过他手中的信封,并不着急拆开。

“维克托.葛兰兹。”

他直了直身体,一本正经的告诉了我他的名字。

“好孩子。”

我从身上掏出了所有的现金,看着维克托瞪大的双眸里满是惊愕。

“你知道让你送信的人在哪里吗?”

“不,我并不知道。”

维克托很诚实,我能看到他的眼睛里干净清澈。

“这封信是一个墓园的人拜托我送过来的。他说,”

维克托皱着眉头思考当时的讲话。

“他说,如果有人大张旗鼓找这个先生,就将手上的这封信送出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如果没有,就让我自己收着。”

“……墓园?”

仿佛真的验证了我的话,那个人从人间蒸发了。

我第一次在外人眼前过于失态,手忙脚乱的拆开了那封信件。

信件依旧很完整,崭新的像刚寄出一样。

里面没有信,只有一张破旧不堪的病历单和一张小小的纸条。

【Lithromantic,回避型依恋人格。】

【在对某人产生好感后,若他对你有同样浓烈的感情,你就会讨厌这份感情,甚至产生想要伤害恋人的冲动。】

【无法治疗,只能尽力远离。】

简而言之,这样的人注定孤独终老。

“咳。”

喉咙里突然有了腥甜的味道,我捂住了嘴巴咽掉了嘴里的唾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还有一张,对。”

我一点一点展开那张小小的长条。

【雁于高空蹁跹,坠落云端,埋入归途。】

【我想爱你。——奈布.萨贝达】

“!!!先生,你怎么了?”

我撑住桌面,眼前模糊成一片。

南归,归于何处?

“这就是,你的归途??”

陷入黑暗前,我想到了那个人一生的骄傲。

“亲吻是对爱人的虔诚。”

“我不会伤害你的,永远不会。”

【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场梦境里,我看不清压在我身上的那个人。

他全身上下有着很多伤疤,凑近了我的耳朵一遍遍的喊着我的名字。

“伊莱,伊莱。”

他是谁?为什么我看不清他的面容?

身上的他含住我的嘴唇,深深的顶入我的身体里让我感受到他的存在。

“你是最特别的。”

他啃咬着我的锁骨,带来刺痛和涌上心头的失落。

我想推开他,我想扳正他的面容让自己看的真切。

你是谁?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嘘,别动。”

他的声音愈发的轻柔,在我的脖颈间制造出一个又一个的痕迹。

下身交合出传来色情的“啪啪”声,一下又一下挺入我身体的最深处,想要和我合二为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知道了,伊莱。”

他的手指擦掉了我眼角流出的泪水,轻笑的吻了吻我的额头。

“先生,之前的话一直都没有说完。”

他进入的越发迅速,我怀疑我后穴的肠肉被摩擦的快要起火。

火辣辣的刺痛和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在我的大脑炸开无数的烟火。

“我注定,孤独终老。”

随后身体颤抖,暖暖的热流喷发在我的体内,肠肉被刺激的痉挛收紧挤压还堵塞的某物。

你要走了吗?

你究竟是谁?

我觉得我留不住他,全身的上下都无法动弹,嘴里发不出一丁点声音只能从鼻腔哼出气音。

“你要一直好好的。伊莱.克拉克。”

“我的爱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化成了萤火虫一样的粒子消散了。

“怎么把自己搞成了这样。”

“梦到了什么呢?还哭了。”

一双温热的手擦拭过我的眼角,我抬手软软的握住。

“我差点以为你要死了。”

玛尔塔看着我醒来喜极而泣,她哭的一点都不像一个女孩子一样文静。

“脑血栓啊,差点你就真死了。”

玛尔塔摸了摸我的脸颊,抽抽噎噎的训斥我。

“你就真的那么喜欢他吗?”

“他……是谁?”

还带着呼吸机的我脑子里闪过了一个黑色的背影,转瞬即逝。

“你忘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奈布.萨贝达。”

玛尔塔握紧了我的手用湿纸巾一点点擦拭。

这个人名,熟悉到我想哭泣。

【雁南归,归途不知路。】

“先别管,好好休息。”

她起身用手遮住了我的双眸,声音里的疲倦让我很听话的闭上了眼睛休息。

等我好了,我一定要问问。

奈布.萨贝达,究竟是谁。

【他连带着我一起,寻不到南归的路。】

——南归南归,不得归途,注定孤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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