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思念…然後重聚,表姐居然是亲姐(1 / 2)
宴会後的几天,林墨的生活仿佛被一层无形的阴霾笼罩着。他依旧准时去学校,坐在教室里,听着老师讲那些枯燥乏味的课程,但他的思绪却总是会不受控制地飘向远方。窗外的阳光明媚,操场上充满了青春的喧嚣,但这一切都与他无关。他的世界里,只剩下苏夏那张时而清冷、时而妩媚、时而又带着破碎绝望的脸。
夜晚,当他一个人躺在床上时,那种思念和渴望会变得更加强烈。黑暗中,苏夏的影像会变得异常清晰。他会想起她在酒店房间里,在他身下绽放的媚态,想起她肌肤的温热和滑腻,想起她因为快感而发出的娇媚呻吟,想起她高潮时喷涌而出的滚烫爱液……这些画面如同最烈的春药,刺激着他年轻的身体,让他辗转反侧,难以入眠。他甚至会控制不住地伸手探向自己的下体,在脑海中回味着与苏夏交合时的每一个细节,然後在一阵阵空虚的快感中,释放出压抑的欲望。
但紧随而来的,却是更加强烈的空虚和烦躁。
他也会想起宴会那天,在亭子後面发生的一切。苏夏那双红肿的、充满了血丝和绝望的眼睛,她压抑的哭泣,以及她最後那句「永远都不想再看到你」,像一把锋利的刀子,一次又一次地切割着他的心脏。他知道自己做得太过火了,那种近乎残忍的占有和发泄,给她带来了难以磨灭的伤害。他心中那份迟来的、微弱的愧疚感,像一根细小的藤蔓,悄悄地在他心底蔓延。
他不止一次地拿出苏夏留在酒店的那张画廊地址的卡片。娟秀的字迹,像她的人一样,带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吸引力。他想去那里看看,想知道那个在镜头後冷静克制、在床上热情如火的女人,在她的专业领域里,究竟是怎样的一番光景。但他又害怕,害怕见到她,害怕看到她眼中那毫不掩饰的厌恶和憎恨。他更害怕,如果真的再见到她,自己会做出什麽不受控制的事情来。
这种矛盾和纠结,像一张无形的网,将他困在原地,动弹不得。
苏夏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彻底从他的生活中消失了。他旁敲侧击地向母亲打听过几次苏夏的消息,但母亲也只是说,苏夏大概是回自己家了,或者又出国去采风了。林墨知道,母亲并不知道他和苏夏之间发生的一切,更不知道他们之间那层复杂而又禁忌的关系。
时间一天天过去,林墨对苏夏的思念和渴望,非但没有因为时间的流逝而减淡,反而像醇酒一般,愈发浓烈和醇厚。他开始意识到,苏夏对他而言,不仅仅是一个发生过肉体关系的女人那麽简单。她身上似乎有一种特殊的魔力,一种让他既想掌控又忍不住沉溺的魔力。他甚至开始怀疑,自己童年时对那个模糊的、失散多年的姐姐的执念,是不是在苏夏身上找到了某种错误的投射?
苏夏…你到底在哪里?林墨不止一次在深夜里这样问自己。他迫切地想要找到她,想要弄清楚她对自己到底是什麽感觉,想要…重新拥有她。这种强烈的占有欲,几乎要将他吞噬。
增加一些林墨想念苏夏的剧情,稍微细一点,增加感情基础,比如林墨也遇到了有魅力的女孩或者遭遇了表白,但是心里只有苏夏,然後插入苏夏养父母发生车祸
日子一天天像流水般滑过,转眼间,距离那场混乱的家族宴会已经过去了大半个月。
林墨的生活看似恢复了平静。他依旧是学校里那个成绩优异、外表温润的校草级人物,身边从不缺乏爱慕者。最近,隔壁班一个以清纯可爱着称的女生,对他展开了猛烈的追求攻势。她会刻意制造各种偶遇,红着脸递上精心准备的便当,体育课上会默默地站在场边为他加油,甚至鼓起勇气在放学後的黄昏,将一封粉红色的情书塞进他的手里。
那女孩名叫陈曦,有一双小鹿般清澈的眼睛,笑起来脸颊上会露出两个浅浅的酒窝,是很多男生心目中的白月光。她的喜欢纯粹而又热烈,不含任何杂质。若是放在以前,林墨或许会像对待其他追求者一样,不主动也不拒绝,享受着这种被人追捧的感觉,将她也纳入自己「浅层关系」的收藏品之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现在,他做不到。
每当陈曦用那双充满期待的眼睛看着他时,他的脑海中总会不受控制地浮现出另一双眼睛——那是一双杏眼,眼尾微微上挑,时而清冷如月,时而妩媚如丝,时而又盛满了破碎的绝望和浓得化不开的忧郁。
他会礼貌地收下陈曦的便当,却总是原封不动地带回家,最後悄悄扔掉;他会微笑着回应她的招呼,却总是在转身之後,眼神变得空洞而又茫然;至於那封饱含深情的情书,他甚至连拆开的勇气都没有,只是随手扔进了抽屉的角落,任其蒙尘。
他知道自己这样很残忍,对陈曦很不公平。但他控制不住。他的心里,已经被一个叫做苏夏的女人彻底占据了,再也容不下其他人。
「林墨,你怎麽了?最近总是心不在焉的。」放学路上,和他一起长大的发小张扬忍不住开口问道,用手肘捅了捅他的胳膊。
林墨回过神,淡淡地瞥了他一眼:「没什麽。」
「没什麽?我看你是得了相思病吧?」张扬挤眉弄眼地调侃道,「说,是不是看上哪个系的系花了?还是说…被陈曦那个小可爱攻陷了?」
林墨的眉头几不可查地蹙了一下,眼神中闪过一丝不耐烦。苏夏…这个名字像一根细小的针,轻轻刺了一下他的心脏。他不想和任何人谈论她,更不想让任何人知道他们之间发生过的一切。那是属於他一个人的秘密,一个肮脏而又甜美的秘密。
「别胡说八道。」林墨冷冷地打断了张扬的调侃,加快了脚步。
张扬看着林墨的背影,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他认识林墨这麽多年,还是第一次看到他这副魂不守舍的样子。看来,这次是真的栽了。
夜晚,林墨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窗外的月光透过薄薄的窗纱,在房间里投下斑驳的光影。他躺在床上,手里摩挲着那张早已被他捏得有些褶皱的画廊地址卡片。娟秀的字迹,依旧散发着淡淡的墨香,也散发着苏夏身上那股独特的、令人着迷的气息。
他闭上眼睛,苏夏的脸庞便会清晰地浮现在眼前。他想起她在酒店房间里,赤裸着身体,在他身下绽放的样子;想起她高潮时,身体剧烈颤抖,发出破碎呻吟的媚态;想起她被他内射後,那双充满了屈辱和绝望的眼睛……
这些画面,像一把双刃剑,既带给他极致的兴奋和满足,也带给他难以言喻的烦躁和刺痛。他知道,他和苏夏之间,已经不可能回到从前了。他们是表姐弟,这是横亘在他们之间无法逾越的鸿沟。更何况,他在宴会那天,对她做出了那样过分的事情。她一定恨透了他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是…为什麽,他还是会如此不受控制地想念她?甚至…渴望她?
这种矛盾的情感,像毒蛇一般啃噬着他的内心。他觉得自己快要被这种无处发泄的欲望和思念逼疯了。
他翻身下床,走到书桌前,打开台灯,将那张画廊的卡片放在灯下,仔细地端详着。
苏夏…苏夏…他在心中默念着这个名字,手指轻轻拂过卡片上那行娟秀的字迹。
或许…我应该去看看…一个念头突然从他心底冒了出来。就算只是看看她的照片,看看她工作的样子,也是好的…
这个念头像一粒种子,在他心中悄然生根发芽。他开始在网上搜索关於那个画廊和苏夏摄影展的信息。他了解到,苏夏是一位在国际上都小有名气的自由摄影师,她的作品风格独特,充满了人文关怀和对生命底色的深刻思考。网上还有一些她接受采访的照片和视频,照片上的她,穿着简约干练的职业装,眼神专注而又锐利,与那个在他身下婉转承欢的女人,判若两人。
林墨看着屏幕上那个陌生的苏夏,心中涌起一股更加复杂的情绪。他发现,自己对这个女人的了解,实在是太少了。他只知道她身体的柔软和美好,却不知道她内心的坚韧和才华。
他开始期待,期待能有机会,真正地了解她。
就在林墨下定决心,准备第二天就去画廊看看的时候,命运却再次跟他开了一个残酷的玩笑。
那天下午,天气有些阴沉,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压抑的气息。林墨刚放学回到家,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发呆,母亲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电话是姑妈,也就是苏夏的养母打来的。林墨能听到母亲在电话那头,语气从最初的平和,渐渐变得焦急和惊慌,最後甚至带上了一丝难以置信的哭腔。
「什麽?!怎麽会这样?!在…在哪家医院?!」
林墨的心猛地一沉,一种不祥的预感瞬间涌上心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母亲挂断电话,脸色苍白得像一张纸,身体也有些摇摇欲坠。她看着林墨,嘴唇哆嗦着,好半天才用一种近乎失声的、带着浓重哭腔的声音说:
「墨墨…你…你姑父…还有你苏夏表姐的养母…他们…他们在高速上…出了连环追尾…人…人当场就…就没了…」
林墨感觉自己的大脑「嗡」的一声,仿佛被重锤狠狠地击中,瞬间一片空白,天旋地转。姑父…苏夏的养母…当场就没了?这几个字像一把把锋利的冰锥,狠狠地扎进他的心脏,让他痛得几乎无法呼吸。他下意识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身体因为巨大的震惊而微微晃动。
「那…那苏夏呢?!」林墨的声音因为极度的焦急和恐惧而变得嘶哑尖锐,他几乎是对着母亲吼了出来,「苏夏她怎麽样了?!她有没有事?!」他再也顾不上任何的礼仪和掩饰,此刻,他心中只有一个念头——苏夏!苏夏绝对不能有事!
林母看着儿子那副焦急万分、几乎要失控的样子,眼中闪过一丝困惑,但很快便被巨大的悲伤所淹没。她摇了摇头,声音哽咽地说:「电话里…没说苏夏…只说你姑父他们…我现在就赶过去…医院那边…乱成一团了…」她说着,便踉踉跄跄地拿起外套和包,准备出门。
林墨再也无法保持冷静。他一把抢过母亲手中的车钥匙,眼神中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坚定:「妈,我跟你一起去!告诉我医院的地址!」他必须立刻见到苏夏,亲眼确认她的安全,否则,他会疯掉的!
车子在公路上疾驰,林墨握着方向盘的手因为用力而指节微微发白。他不停地催促母亲给医院打电话,询问具体情况,尤其是苏夏的下落。窗外的景物飞速倒退,他的心却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揪住,焦灼而又慌乱。每一次红灯,每一次堵车,都让他感到烦躁不安,恨不得立刻插上翅膀飞到苏夏的身边。
好在,不久之後,母亲从医院那边得到消息,苏夏并不在出事的车上。据说是因为临行前,苏夏突然接到一个工作上的紧急电话,便让养父母先行一步,她处理完事情後再自行前往目的地。这个消息让林墨紧绷的神经稍微放松了一些,但随之而来的是对苏夏更深的担忧。养父母双双罹难,这对她来说,无疑是天塌下来一般的打击。她现在一个人,会是多麽的无助和绝望?
车子终於在市立医院的急诊大楼前停下。林墨几乎是跳下车,跟着母亲匆匆往里赶。医院里弥漫着浓重的消毒水味,以及一种令人压抑的悲伤气氛。走廊里挤满了人,有神色焦急的家属,有行色匆匆的医护人员,还有一些正在低声交谈的警察。
他们在警察的指引下,来到了暂时停放遗体的太平间外。空气中凝固着令人窒息的悲伤。苏夏的几位远房亲戚已经先一步赶到,正围着一位穿着制服的警官,了解事故的具体情况。林墨的目光在人群中急切地搜寻着,很快,他便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看到了那个熟悉而又让他心痛的身影。
苏夏独自一人蜷缩在冰冷的墙角,身体瘦弱得仿佛一阵风就能吹倒。她穿着一件洗得有些发白的棉布连衣裙,乌黑的长发凌乱地披散在肩上,遮住了她大半的脸庞。她低着头,双臂紧紧地抱着自己的膝盖,一动不动,像一尊没有生命的雕像。她的脸色苍白得吓人,嘴唇也没有一丝血色。那双曾经顾盼生辉、勾人心魄的杏眼,此刻却空洞无神,像两潭死水,映不出任何光彩。她仿佛没有听到周围亲戚们的哭喊和议论,也没有注意到林墨和他母亲的到来,只是沉浸在自己那个悲伤绝望的世界里,与外界的一切都隔绝开来。
林母看到苏夏这副样子,眼圈一红,快步走上前,想要安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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