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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湛智停在了顾兆澜的面前,盯着他的眼神晦暗不明。
父亲以为将门窗上了锁,就能关住他,想的太简单了。
他萧湛智想要做的事,一定能做到。
顾兆澜一刻都不想看到面前的小畜生,干脆闭上了眸子。
“掩耳盗铃。”萧湛智道,旋即他又问道:“少傅不是想让孤给你倒水吗?”
他哪里是想让他给他倒水,若是知晓来人是他,他宁可渴死了,顾兆澜依然闭着眸子,不与萧湛智说话。
萧湛智定定盯着他瞅了片刻,说道:“少傅还在气孤将你推下石阶的事情?”
顾兆澜似乎将萧湛智当成了空气,始终一句话都不与他讲。
萧湛智皱起眉,自顾自的说道:“你若是不打孤耳光,孤能推你那一下吗!”
他转瞬又道:“孤自小就为自己立下了规矩,除了父皇和父亲,谁敢对孤动手,孤都要还回去,孤不允许自己被欺负。”
顾兆澜睁开眸子,瞥向萧湛智:“这下你高兴了,我摔成了这副样子。”
“孤已经对少傅手软了,孤只是推了少傅一把,是你自己摔下石阶的,孤不想要这样的结果。”
顾兆澜感觉自己都要被气笑了,只是推了他一把?可若不是他推了他一把,他又怎能摔下石阶!
顾兆澜不想与面前这头不讲理的小畜生说话,闭上眸子,不再理会萧湛智了。
萧湛智沉着一口气,转身倒了一杯茶水,送到顾兆澜嘴边:“喝水吧。”
说着,深黑的视线盯在了顾兆澜的唇瓣上。
顾兆澜的唇瓣润泽有型,颜色也照比旁人艳丽一些。
萧湛智喉结滑动了一下,心中滋生了一种让他血脉贲张念头,连带着声线都跟着变得的嘶哑:“少傅不喝吗?”
说着,他邪肆一笑,道:“也是,这茶水有什么好喝的,孤喂您些既解渴又好喝还对身体有益的东西。”
顾兆澜心一颤,倏地睁开眸子:“你要干什么?”
萧湛智丢了手中的茶盏:“孤要干的事情,就是少傅想的事情。”唇角一勾,玩味的说道:“少傅到底是风流浪荡,一下就能猜到孤想干什么了。”
萧湛智虽然在笑,但却危险至极:“看来少傅曾经是没少玩过吧?”
他的确是没少玩过,但都是别人给他,顾兆澜眉眼愠怒的瞪着萧湛智:“滚出去,否则……”
“否则什么?”萧湛智打断了顾兆澜的话,充满恶意的说道:“否则你要喊人了,还是事后告知孤的父皇父亲?”
两者顾兆澜都不会做,喊人来看他与当朝太子师徒乱/伦,还是后颜无耻的告知皇上这个自己的同辈人,让他知晓自己……
顾兆澜无奈至极,明知没用他还是骂了一句:“你滚,不要趁人之危。”
顾兆澜现在身上多处骨裂挫伤,不动都疼的撕心裂肺的,一个抬手的动作对他都是困难至极,怕是没等他抬起手去推萧湛智,自己都会被疼死过去。
所以顾兆澜现下根本就没法动弹去阻止,拒绝萧湛智的无礼行为。
而萧湛智更是了解这一点,他抬起手,一下一下抚弄着顾兆澜柔软的唇瓣:“少傅现下身上有伤,可不要乱动呢,孤腿断过,了解的很。”
他说着,将手指放到顾兆澜的嘴中,却马上被顾兆澜咬了一口。
“嘶……”萧湛智将手指拿了出来看去。
手指上被咬住一排齿痕,正在泌着殷红的血。
萧湛智却并未发怒,反而森森笑开。
他解开自己的腰带。
下一刻将早已经抬起头来的小湛智量了出来,贴在了顾兆澜柔软的唇瓣上。
“少傅咬它啊!最好把它咬掉了,如此孤就不能用它再欺负少傅了。”
顾兆澜无论是顾虑乔伊,还是念在自己教习了二十来年的徒弟,亦或是他一国太子不能断了命根,他都不能那么做。
萧湛智也清楚这些,所以吃定了顾兆澜。
但顾兆澜却紧抿着唇瓣,不去伺候他。
小湛智已经吐出了露珠,可见已是急不可耐。
遂薛湛智强硬的捏开顾兆澜的唇瓣,将自己放了进去,并狠声要挟道:“少傅不要用舌头推,您拗不过孤的,时间越长,越遭罪的可是您自己。”
顾兆澜闭上了眸子,不再做挣扎。
萧湛智对自己成功驯服猎物,露出胜利的笑意,他道:“少傅都那么有经验了,好生的伺候孤……不要用牙齿刮,孤疼……”
顾兆澜为了快些结束,只能顺从,去满足萧湛智。
乔伊被薛止烨抱回宫后,二人沐了浴。
沐浴完,薛止烨伺候着为乔伊擦干,又将乔伊放躺在了床榻上,随即自己也躺了上去。
二人没有马上休息,毕竟这一段时间发生的事情,让二人无心入眠。
乔伊叹了一口气道:“你说湛智那小兔崽子像谁?怎么又坏又渣的。”
薛止烨道:“是顾兆澜没把孩子教好。”
又再把责任往顾兆澜身上推,乔伊踹了一脚薛止烨:“屁话,那念念和静香他们也是顾兆澜教出来的,怎么那么优秀?”
薛止烨不敢找理由再往顾兆澜身上推卸。
乔伊继续道:“朕说湛智坏和渣是因为他对顾兆澜。”
他顿了顿,又道:“想尽办法要霸占着顾兆澜,却只想白玩,不给人名分。”
原来乔伊仔细回想了这一阵子发生的事情,已经发现萧湛智几次腿断都是有猫腻在里面,目的是为了能霸着顾兆澜在身边。
闻听乔伊的话,薛止烨道:“他们二人怎么可以能在一起,年龄相差了那么多不说,还是师徒,师徒越界……”
“行了行了!”乔伊不耐烦的打断了薛止烨的话:“别用你那老掉牙的思想去考虑这件事。”
乔伊被薛止烨气的深呼吸了一口气:“朕想的是倘若湛智心悦顾兆澜,想与他成婚,就不会去阻止了,可是湛智根本就没有与顾兆澜成婚的心。”
薛止烨道:“可我能看出狗蛋挺喜欢顾兆澜。”若是不喜欢,就好说了。
乔伊道:“一切不以结婚为目的的喜欢,都是在耍流氓。”
薛止烨想了想又道:“不过喜欢不一定代表心悦,想长久的在一起。”又道:“尤其是狗蛋这小子,伊伊记不记得狗蛋儿时特别喜欢的那辆小马车?”
乔伊当然记得:“当时不知有多心爱,晚上睡觉都搂着,那感觉会喜欢一辈子似的。”
薛止烨接话道:“结果就一个月,便丢到了一旁,后来还嫌弃太占他新玩具的地方,就给了程世梓。”
乔伊道:“你的意思,他对顾兆澜就跟对那辆玩具马车一样?”
薛止烨“嗯”了声:“玩腻了,就会抛弃,现下只是没过新鲜期。”
乔伊想起萧湛智当初抱着那辆玩具马车玩耍的场景,可不就像他对顾兆澜,只是没有玩腻,玩腻了就会丢到了大老远,甚至是嫌弃,最后一眼都不想看的把那辆玩具马车丢给了程世梓。
想到此,乔伊忧心道:“顾兆澜岂不是很可怜。”
谢止烨安抚乔伊道:“皇上也不必忧心,顾兆澜他一个放荡的浪子,对这方面的事是最能想开的了,尤其还是他故意勾引狗蛋的,活该。”
乔伊又踹了薛止烨一脚:“你怎么还这么想,今天你没看到是湛智那个兔崽子纠缠着顾兆澜吗?”
“伊伊别再踹臣了。臣只是说出自己的想法。”薛止烨带着几分小心翼翼:“顾兆澜是怕了你我,毕竟被我们捉奸在床,遂勾引完狗蛋,又想分开,可狗蛋的脾气岂能由着他,所以便出现了今日之事。”
毕竟乔伊也不了解二人之间究竟是怎么弄到一起的,也不想与薛止烨辩论了,把被子一蒙,闷声闷气的道:“反正朕就感觉这事朕是没法省心了。”
太医院。
因为太大。
顾兆澜费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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