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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不能解毒的。他们只是站在了门外,又没有站着床边看着我们。”小萧湛智还一直埋在顾兆澜那里:“孤可以一边与少傅解毒,一边去应付父皇和父亲。”
这边他与顾兆澜说着,那边乔伊开始踹上门了:“小兔崽子你再不开门,朕便将门给踹碎了。”
“气大可容易衰老哦!”萧湛智懒洋洋的声音从门内传了出来。
闻听他这句话,乔伊立马默念起了莫生气。
这位真怕长皱纹,被萧湛智拿捏个稳健。
薛止烨道:“狗蛋你不开门,就以为能躲过一顿胖揍了?真是异想天开。”
乔伊也道:“今日我们要来个混合打,教你不省心。”又道“你都说了什么,把找来与你相亲的府邸小姐给吓跑了?”
薛止烨补充道:“跟遇到了鬼似的。”
“孤什么都没有说啊!”萧湛智边与门外的乔伊和薛止烨说着话,边在顾兆澜身上继续着:“孤就是把自己最真实的一面,让那府邸小姐知晓,了解,毕竟两个人是过一辈子的,要以诚相待。”
“真实的一面?”乔伊一手扶额:“把你从小到大做的那些坏事,惹的祸都跟人说了?”
萧湛智坏笑的盯着被他弄的脸色潮红的顾兆澜,对门外的二人“嗯哼”了一声。
乔伊想起萧湛智从三岁就开始捣蛋,做的坏事。
往夫子茶水里撒尿,把程世梓推进荷花池,还像他看不上的内阁大臣轿子里丢老鼠,总之太多太多了,哪个姑娘会想跟这么一个劣根性的人成婚。
“萧湛智你就是故意的!”乔伊气愤道:“朕怎么生了你这么一个不省心的混蛋!”似是想起来什么,又问道:“少傅呢?他不是在你身边做参谋了吗!”
作者有话说:
第206章 顺利的喝下春/药,与我承欢
乔伊的话音还未落下,薛止烨又与萧湛智道:“是呀,他不是一直都在你身边吗!”声线明显拢上埋怨之色:“还让你说出那些话胡来。”
想了想又道:“这人安的什么心呐!”
顾兆澜已经被疼的浑身虚脱,连在内心卖薛止烨的力气都没有了,萧湛智是发狠的折磨他。
门外,乔伊瞪了薛止烨一眼,为顾兆澜说话道:“湛智的顽劣连你我二人都不好管束,顾兆澜只是他的少傅,怎么管束得了。朕刚刚问顾兆澜去哪了,是担忧湛智是不是把人气跑了。”
顿了顿又道:“这些年顾兆澜为孩子们付出了多少,难不成你是瞎子吗?”转瞬又道:“他未成婚,膝下无儿无女,把湛智当成了他的儿子。”
闻听此话,室内萧湛智薄唇贴在顾兆澜爆红的耳尖上,念出一个“爹”字,狠狠的顶了顾兆澜一下。
顾兆澜羞愤难当,却又对面前顽劣少年无可奈何,成了他案板上的鱼肉。
被老婆说了,薛止烨不敢惹乔伊:“是臣错了。”
虔诚的认完错,薛止烨将气撒到室内的萧湛智的身上:“你是睡床,还是在吃床呐,‘咯吱咯吱’的一个劲的响。”
顾兆澜心一惊,要去推萧湛智,阻止他在身上的动作,却被萧湛止桎梏的更牢,动作非但没轻,反而还加重了。
像是位置找的不够好,无法埋入最深处,他将顾兆澜的一只腿抗在了肩头。
顾兆澜被疼的咬住下唇,用眼神已经把萧湛智杀了好几次了。
萧湛智却勾唇恶劣一笑。
一个冲刺过来,顾兆澜险些没有被撞的破了音。
与此同时,门外传来薛止烨教训的话语:“说你胖你还喘上了,故意将床榻弄的声响更大了。”
乔伊也道:“这张床就算碎了,朕也不会给你换了,除非你娶媳妇进来,才给你换。”
门内传来萧湛智的话语:“孤也不想换,这张床才舒服呢,给多少钱都不换,孤要在这张床榻上享受到天荒地老。”
“哎,你个小兔崽子,还故意气朕和你父亲了。”乔伊双手叉腰,踹了殿门一脚:“快开门,朕非要狠狠收拾你一顿,屁股给你打开花了。”
顾兆澜连被疼再被惊吓的身上的中衣已经被濡湿,贴在完美的身体上,趁着身体越发玲珑有致,妩媚勾人。
萧湛智在与顾兆澜做/爱和偷情的双重刺激下,越发的兴致。
他将已经丝毫没有反抗之力的顾兆澜身上的衣裳扒了个精光,旋即雨点般的吻落下,吻遍顾兆澜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而顾兆澜在这种情欲的刺激下,身体上‘立竿见影’。
萧湛智坐在顾兆澜的腿上,抬手拨弄起来:“少傅站的可直啊!”
顾兆澜又羞又闹,却改变不了现状,只能抬起手臂,掩耳盗铃的将双目挡住。
殿外又传来薛止烨的话语:“狗蛋你在屋里嘀咕什么呐,赶紧快开门,再不开门,为父当真要把门拍碎了。”
萧湛智正乐不思蜀的玩着顾兆澜,哪里有心思去听薛止烨的话。
此刻,他俯下身,张开嘴,将顾兆澜吃了进去。
顾兆澜身体猛地一颤,两只手紧紧攥住了床单。
顾兆澜在这种难以用言语形容的高度兴奋的刺激下,很快就缴械投降。
薛湛智快意的一笑,将满含亿万顾兆澜子嗣的嘴贴到了顾兆澜的唇瓣上,过给了顾兆澜,看到顾兆澜喉结滑动后,露出满意的笑容,旋即加足马力,钻进染着水泽的隧道。
门外,乔伊皱起眉头:“朕怎么感觉他神秘兮兮的?”
薛止烨道:“臣也感觉。”
乔伊又道:“怕是又要做坏事!”
薛止烨点头附和:“感觉这次做的坏事还不能小了呢!”
说完,二人对视一眼,乔伊拍门板与里头的人说道:“快开门,再不开门,我们真要破门而入了。”
乔伊的话音落下,却不见里面的回应,薛止烨拢起眉,不耐烦道:“为父数三个数,狗蛋你再不开门,为父就破门而入了。”
他说完,顿了两息,数道:“一……”又顿了两息“二……”说完,他与乔伊对视一眼,“三。”
“嗙”地一声,薛止烨一掌破开殿门,他与乔伊快步走了进去。
只见床幔将床榻遮挡的严严实实,丝毫看不见里面的情形。
见此,乔伊道:“湛智你又再搞什么鬼呢,大白天的将床幔遮挡的这般严实!”
里面传来萧湛智慵懒的话语:“儿臣困了,在睡觉,父皇和父亲却兴师动众的把门破开了。”又道“儿臣方才都睡着了,美梦都被您二位给搅了。”
只闻人说话,不见人从幔帐中出来,薛止烨上前,一把扯开幔帐,想要看看顽劣的孩子,到底神秘兮兮的在做什么。
幔帐被掀开,阳光射进来,萧湛智被耀目的光线刺的一眯眼,埋怨道:“父亲你在做什么呢?”略顿,勾唇一笑“难不成父亲和父皇是来捉奸的,怀疑儿臣与哪个人在屋里头颠鸾倒凤,快活呢?”
“口无遮拦。”乔伊教育道:“你一副神神秘秘,朕与你父亲自然要看看你到底在做什么了。”
他说着,扫了一眼床榻上,萧湛智盖着被躺在床榻上。
床榻上什么都一目了然,别说根本没法藏个大活人,就算一只猫,萧智商身上盖着的薄毯都藏不住。
薛止烨看了一眼床角的一堆衣裳:“大白天你睡的这是哪门子的觉。”
萧湛智略显委屈的说道:“昨晚儿臣的腿疼,整晚都没有睡好。”
闻言,乔伊坐在床边,心疼的拍了拍萧湛智:“伤筋动骨一百天,你得需忍一忍了。”转瞬又道“回头朕到顾兆澜那里,让他给你开些副作用小的止疼药。”又道:“也不知顾兆澜去哪了?”
他口中的人,此刻就在窗跟底下藏着。
因为太急,顾兆澜连衣裳都没有来得及穿上,此刻他乌发披垂,抱着衣裳,蹲身在窗下,忍着身下撕裂般的疼痛。
腿跟处一直有从上面流淌下来的粘稠。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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