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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楚祁走了过去。
姜冥是因为在暗处看到了蓝楚祁,才出来的,他眉宇轻蹙,望着蓝楚祁走了过来。
蓝楚祁止步在姜冥面前,问道:“你怎么在皇宫中?”
姜冥道:“我在皇宫中当值。”
姜冥穿着常服,蓝楚祁看不出他是什么职务便又问道:“你在皇宫中是什么职责啊?”
姜冥本不想回答蓝楚祁这个问题,他的身份也不能轻易外泄,但为了能求蓝楚祁事情,便回答:“暗卫指挥使。”
“暗卫指挥使!”蓝楚祁眼神一亮,暗卫指挥使的头衔可不小了,尤其可是摄政王的近身侍卫,很有前途不说,那可是摄政王的亲信啊。
蓝楚祁越发的后悔将蓝音许配了给了闻人厉,拆散了二人。
最重要的是他的音儿现在过得很不好。
“你可能帮助我与蓝音见一次面?”姜冥道:“我想与蓝音求证一些事情。”
蓝楚祁张嘴刚要说话,蓝泠却走了过来:“父亲,您怎么来了?”又道“你来,也不提前对孩儿说一声,孩儿好去接您啊!”
蓝泠看向姜冥,佯装一副惊讶:“是你呀,真有缘分啊,那边有处凉亭,要不我们坐下来唠唠。”马上又道:“就聊一会,应当不算耽误你工作时间吧,不会被上级惩罚吧?”
蓝泠话中之意,明显要拿姜冥擅离职守作以威胁,姜冥也不怕蓝泠威胁,可是他清楚这种情况下他也没法与蓝楚祁攀谈,求他将蓝音带出来见上一面了。
蓝泠有意阿谀奉承闻人厉,闻人厉若是知晓,定然要阻止。
自己也会被摄政王因擅离职守而责罚,就像上次一般,在他养伤时,错过了许多,让蓝音已经与闻人厉定下了婚事。
姜冥思忖一番道:“我在当值。”
言毕,转身离开。
蓝楚祁还要与姜冥说话,蓝泠叹道:“他居然在皇宫中当值!”
“为父也很惊讶。”蓝楚祁道,旋即他想起了什么,心疼道:“你兄长过的并不好啊!”
蓝音眼眸睁大,一副不敢置信:“怎么会呢!闻人厉那么心悦兄长,怎么会打骂兄长。”马上又道:“他若是敢对兄长动手,孩子去与他拼命。”
“不是打骂。”蓝楚祁道:“可为父觉得比打骂更严重,他什么都要控制你的兄长,为父怕时间长了,你兄长非疯掉不可。”
“父亲去见了兄长,是兄长与你说的吗?”蓝泠晦暗的眸子转了转,试探性的问向蓝楚祁:“事情若真是如此,父亲应该怎么办?”
蓝楚祁满心都是对蓝音的心疼,怎会去考虑蓝泠的想法与目的。
尤其自从他对蓝音做了亏心事后,对蓝泠是越发的依赖,什么事情,如何考虑都毫无隐瞒的与蓝泠讲,想着蓝泠可以为他出谋划策。
“今日为父去见了你兄长,你兄长没有与我说,但为父可以看到,感觉到你兄长精神状况很不好,何况闻人厉一直都在你兄长身边,你兄长即便想与为父说什么,也没法说啊。”
蓝楚祁边说边心疼着蓝音,蓝泠的嘴角却抿成了一条线。
蓝楚祁继续道:“可你兄长马上要与闻人厉成婚了,为父不能无端悔婚,尤其为父的把柄被闻人厉捏在手中作以威胁,为父被逼无奈,便决定进宫来找摄政王主持公道,让你兄长脱离火坑。”
说到此,蓝楚祁眼中蒙上一层红,挣扎的道:“到时为父自动辞官,带着你兄长,举家搬走,避开闻人厉。”
似是想起了什么,又道:“不过,为父现下有了改变。原来与你兄长相好的那个人,是暗卫指挥使,也是摄政王身边的红人, 为父想着这不是有了依仗了吗,摄政王为我们主持完公道,为父也不怕闻人厉暗中报复了,也能让你兄长与喜欢的人在一起,如此你兄长也不会再怪为父了。”
蓝泠收敛阴霾的情绪,道:“父亲的意思去摄政王面前告闻人厉虐待兄长,然后悔婚,得了理后,还要将闻人厉威胁您的事情全盘托出,如此摄政王能帮助您封了闻人厉的口,闻人厉岂能不敢不过听凭摄政王的,为了谨防以后闻人厉暗中报复您,让兄长嫁给姜冥,那个暗卫指挥使。”
蓝楚祁点头,但又解释道:“为父如此不全是为了自己,是为了你兄长,以你兄长为主。”
说道此,蓝楚祁叹了一声,道:“为父也想开了,只要你兄长喜欢愿意,男的女的又何妨!”这次见到蓝音后,让蓝楚祁的触感太大,尤其蓝音自小到大都是蓝楚祁的心头肉.
蓝楚祁继续道:“这次为父去闻人府,原本是想告知你兄长,要将蓝家三分一的财产都给他做嫁妆,不能让你兄长被他公婆看不起,孰料却……”
他没有说下去,再次叹了一口气,问向蓝泠:“你看为父这番打算有何不妥的地方吗?”
蓝泠笑道:“父亲这番打算很周密,很好呢,这次父亲一定会救兄长脱离苦海,让兄长有情人终成眷属。”略显气愤的说道:“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孩儿本以为闻人厉那么心悦我兄长,会对我兄长非常的好,孰料却待我兄长那么的不好。”
蓝楚祁气愤道:“为父也本以为闻人厉会待你兄长很好,毕竟想当年他是极力追求音儿的……唉,不说这些令人难受的事情了。”
蓝楚祁看向蓝泠:“泠儿是摄政王的枕边人,你去与摄政王通个话,就当走个后门,为父想现下就与他见面,将这件事说了,越早把你兄长从闻人厉手中救出来越好。”
“父亲,这可怕不行啊!摄政王正在休息,谁也不见。”蓝泠就是从刘公公嘴中得知蓝楚祁要见薛止烨的事情,才赶来的,当然清楚事情经过了:“父亲也知晓伴君如伴虎,泠儿到不怕惹怒摄政王被处罚,泠儿是怕如此非但帮助不了您救出兄长,还连累你们啊。”
在上位者身边,的确做事要格外小心,何况蓝泠都有过被薛止烨从宫中撵回来的先例,蓝楚祁便没再坚持。
他道:“那明日为父再来吧。”
蓝泠点头道:“到时泠儿一同与父亲求摄政王去。”
蓝楚祁眼眶微红:“好孩子。”
随后父子二人简单的说了几句,蓝楚祁便离开了。
他走后,蓝泠脸上孝子笑容荡然无存,被无限歹毒的恨意取而代之,他快步回了卧室,写下一封信,派人给闻人厉送了过去。
小福子回了府邸,偌大的府邸空荡荡的,顾兆澜回到帝都后,从没有来过这里。
这时管家来到小福子面前,恭敬的施了一礼说道:“主子,药已经买到了。”
说着,双手送到了小福子面前。
小福子接过管家手中的小紫瓶,问道:“这药可好用?”
“放心主子。”管家道:“这药很霸道,若是喝了它,便会彻底丧失孕育能力,并且无色无味,难以被旁人察觉了。”
小福子满意的点了点头,紧紧攥着药瓶,起身离开了。
乔伊被薛止烨强行灌了一壶烈酒后,便开始胃痛起来,人吐了一整个上午,把胆汁都吐出来了,被折腾的小脸煞白。
慕临用针灸为乔伊来缓解难受。
顾兆澜为慕临打下手。
薛止烨坐在桌旁,颦眉望着虚脱无力趴在床榻上的乔伊,冷“哼”一声,嗤道:“有那么严重吗,本王又不是没有喝醉过酒,吐出胆汁过,矫情。”
他说着,去留意顾兆澜的神色变化。
此刻,顾兆澜神色淡然,看不出丝毫情绪的为慕临递着银针。
丝毫不见对乔伊的关心。
到是慕临一边为乔伊针灸,一边说道:“摄政王不能如此做比较啊,皇上刚生产完不久,这月子还没有作完,尤其难产让皇上脏器都很虚弱,您这是一壶酒太冲了,若是再来一壶酒皇上就会胃穿孔,有生命危险。”
薛止烨瞥了一眼趴在床榻上一副半死不活模样的乔伊:“这不是没有生命危险吗,就是矫情。生过孩子,还真把自己当成女子了,一副弱不禁风的。”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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