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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说,她对那群劳什子长生种积怨已久了。不管是歧视他们这些短生种,还是那群长生种贵族的资源垄断。

这些人都恨的她咬牙切齿。

在之前尚且繁荣之时,自己的母亲就因为不去信仰药王不去接收果实,而被愤怒的人群认为这是在玷污丰饶星神,这是异类必须被处死。

她犹记得那天。

人声鼎沸,群情激愤。

而自己的母亲浑身带着髒污被绑在人群中间的高台上,本来柔顺的发丝被血迹粘连结块。而…这样的她,在衆人的愤怒下被恩惠般的赐予死亡,而他的父亲,早就在当场拒绝赐福的时候被衆人乱棍打死。

她不明白为什麽不接受长生的机会,但她知道是丰饶杀死了她的母亲,自诩为长生群贵的那群人种该死,丰饶星神也该死。

她平等的怨恨所有跟丰饶有关的人,同时也恨她的父母为什麽不接受。

白错把拳头握的直响,咬牙切齿的骂出声来:“这群狗屁的长生种自诩为高人一等身份尊贵,不接受丰饶的赐福就要被千夫所指。要我说,他们该死,丰饶星神也该死。”

药师眨眨眼睛。

斯狄洛特被这样的语气惊的一愣:“原来你不是长生种吗?”

“当然,不仅我不是。我的父辈祖辈都不是长生种。”狐族少女瞥了一眼他,没好气的冷哼一声:“我倒是想成为长生种,可惜现在也不可能没有机会了。”

纯美骑士听后沉默了。

他自然知道被丰饶所赐福的副作用,她的父母绝不可能单单是拒绝了赐福就被绑上刑台,很大可能还有其他的原因。

…可他并不知道其中的弯弯绕绕。

只得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谈话间,已经到了他们所要前往的目的地,门口的巨锁带着许久未开的深褐色的鏽迹,两个守卫一人一边,手持兇神恶煞锋芒毕露的长刀,静静的把守在药王殿的入口。

斯狄洛特走上前:“诸位,我们要加入药王秘传,可否请你们带个路。”

其中一名守卫一愣,发现是三个人外加一个小孩,他不屑的挑了挑眉:“又是来碰运气的家伙,听我一句劝,你把握不住。”

旁边的守卫嗤笑一声。

忽然嘲讽的对它们说道:“跟他们废话做什麽,不过是一群……卑贱的短生种。既然想试试入会仪式,就让他们试。”

白错怒意横生瞪大眼睛,开口一字一顿道:“你在说什麽?”

狐族少女突然炸毛,耳朵上的毛耸立起来。

穿着铠甲的守卫忽然看到狐族少女这幅样子,忽然大笑出声:“唉呦呦,真不得了。卑贱的短生种急……”

话说一半,守卫的猛然发觉自己的脖颈被他口中卑贱的短生种所掐住,白错扼着他脖子的手几乎用力的青筋暴起。

呼吸被狐族少女狠狠掐断,他想反抗但无济于事,无论他把扼住自己脖颈的手抓的有多鲜血淋漓,还是如铁钳一样力度还是死死的抓在他的脖颈。

另一个守卫站在一边无动于衷,甚至靠着大门摆出看戏的样子。

半晌,白错应激般的暴怒逐渐平息,炸毛的耳朵恢複了正常,她冷哼一声:“现在在我手里卑贱的是你了。”

随即松开手里的人,她转头冰冷的看向另一个守卫。

他吓了一跳,看戏的模样骤然恢複了平常站岗的姿势,颇为慌张的摆了摆手:“别别别看我,我就是个打工人,一个月三千我拼什麽命啊。”

随即他很有眼力见的用力抽出沉重生鏽的门锁,慌忙的一脚踹开药王秘传的大门。

想了想似乎是还嫌弃礼不够数,还优雅的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白错:……

刺激这麽大吗?

药王秘传的势力似乎比在后世的罗浮更大,而且在朱明有着更名正言顺不容置否的绝对地位。

药王殿奢侈豪华,几个白玉制式的椅子上精致玉龙雕刻栩栩如生,随意自然的摆在一旁。

几个精致到叶脉分明的金制的莲花灯座上,零星的蜡烛摆在上方幽幽的散出微光,随着燃烧还散出若有若无的香气。

若是有人将此时的金碧辉煌与外面的惨状作对比,恐怕不会相信他们之间的距离根本不超过几米,门外几步就是凋零破碎的废墟。

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药师沉默的看着周围的景象,冷寂又空无一人…这与祂所想的不一样,本以为经过白错的打草惊蛇,迎接他们的是无数药王信徒的攻击和沖突。

而现在就像是死亡般的寂静。

祂目光微移,发现红木古典桌式上留下了规整平放在其上的一封信,随即轻轻伸出手将它拿起,金绿色的眸子倒映着锋利规整的笔迹。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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