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2 / 2)
“白书云今夜,必须得来,臣不在乎,你到底怎么想,但死在这都统府,我嫌脏。”
微弱烛光下,姜芜笑得凄凉,断断续续的。
她抬起眸子,反问:“当真,孤竟不知,你还有这份心?”
“陛下,何必明知故问。”帝释霄压着被角,欺身上前,“或许,你从未了解过,臣是怎样的一个人。”
姜芜眼神晦涩,笑容僵在脸上:“是啊,最了解你的,莫过于你的义父,孤的良师,可他......死了。”
“我杀的。”
此人,在他们心中,恍若铜墙铁门。记忆如海浪汹涌,卷着世间的悲欢离合,将她的固执,层层剥落。
这段不愿提起、不愿直面的伤痛,终是令她心念成疾,也是她同帝释霄,至今为止,难以横跨的一道鸿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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