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碧万顷醉晴空(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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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身即将掉落在地,从一旁伸过来一只手稳稳接住。掀开屏幕一看,是个陌生号码,尾号蛮有意思,四个一模一样的数字。

当金礼年发现自己的手机在肖凌手上时已经晚了。其随手点了接听,电话那头的声音好像从冰窖传来:“为什么不在家?”

两人中间有段距离,金礼年听不到是谁的电话,可肖凌手背上险些崩断的掌骨依然使不祥的预感爬上了他的心头。

余庭用私人号码联系他,这是他意想不到的事。所幸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肖凌沉住了气,默不作声,没向那通电话发作,让他成功拿回了手机。

而男人的耐心已所剩无几:“半个小时,你要么出现,要么消失。”

金礼年赶回家,卧室正翻涌着一股焦油燃烧的刺鼻味道,浓重得要将人逼退。

余庭坐在床尾,脚边的烟灰缸早已不堪重负,灰白的蛇形烟雾在周身缠绕,叫人看不清他的脸。

金礼年顿时想起第一次见到他时的情景。

“庭,我今晚……”他上前,欲向余庭说明情况,对方却连一眼也没看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只听平日里低沉冷峻的嗓音此时略带几分沙哑与怒意:“脱了。”

他发话,金礼年一刻不敢耽搁,立即脱下外套,解开衣扣,毫无羞耻地把自己剥光,下贱得像个娼妇。

余庭眯了眯眼,细细打量着面前这具裸露的胴体,几乎全是凹陷下去的线条,算不上多么鲜妍,不过至少不会令男人感到索然无味。

他轻抬下巴,给金礼年指了个方向:“走过去,把手举高,腕子贴到墙上。”

金礼年愣了愣,诸如此类的话术他并不陌生。即便早在心中做过准备,再次听到,身体也不由有些轻微地战栗。

他遵循男人的指示走到墙边,哆哆嗦嗦地举起双腕贴紧墙面,将后背交付出去。

“我目前只会要求你贴一个小时,接下来不论我对你做什么,你都不能让手掉下来。”余庭掐灭了烟,一面走近金礼年,一面扯开腰间的皮带,“每掉下一次,我就会再加十分钟。”

金属扣重重砸向地面,响声刺耳。金礼年心头一颤,来不及恐惧,余庭便握住他的臀瓣用力掰开,将原本合拢的小洞硬生生撑成了横状。

这个姿势迫使他微微塌下腰身,屁股恰好对准男人挺翘的阴茎。同样的暴力放到别人身上就是强奸,他给人瞧着反而像在勾引。

对待这样的婊子用不着体贴。余庭抓着他的臀瓣,直接往自己的鸡巴上怼,龟头首先凿入窄窄的洞口,却被里面的嫩肉排斥地往外推。

他不耐烦地“啧”了一声,利用自身重量全部压下去,使阴茎尽根没入,引得身下的人发出一连串尖锐的呜咽。

穴道没做好迎接男人准备,突如其来的访客令金礼年痛得撕心裂肺,没有一丝快感可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想求余庭给自己一些适应的时间,奈何在男人鸡巴的要挟下,他毫无话语权。

柱身飞速在他体内进出,穴肉也被冠状沟无情地拖拽,他近乎失声,呻吟支离破碎。

他觉察出余庭今晚的不悦。

并非源自其身体给予的压迫,而是一种支配欲的外显。

肉棒的研磨捣弄彻底征服了那口不听话的小穴,干涩的内壁高肿软烂,自主吐出腥臊的淫液,被抽插的茎身榨出,顺着二人的交合处往下滴,好比年久失修的水龙头不断在漏水。

金礼年有些站不住,两条腿颤颤巍巍,膝盖向内收在一起,手臂又酸又麻,因长时间维持着同一个动作控制不住地痉挛,整个人越溜越低,贴着墙面的手腕一点点往下掉。

余庭一把按住,重新提了起来。

他欺身压上去,把金礼年严丝合缝地困在自己与墙壁之间,以最大程度贯穿。

顶进那个无数男根造访过的隐秘地带时,金礼年明显一滞。

浪叫变成了哭泣,一些胡乱且意义不明的话语从喉咙深处冒了出来。

余庭加重几分力度,抵着那处柔软汹涌地泄精。

整个过程金礼年都在抖,直到男人放开他,任由他跌坐到地上,臀肉仍在受高潮的影响持续地跳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被操服了没什么好委屈的,可金礼年啜泣不停,抽噎不止,几度喘不过气,余庭也不明白他的反应为何如此强烈。

他原以为金礼年在其他男人那里多少有玩过一些,不料这才刚开始,其就有点精神崩溃的嫌疑。

虽然扫兴,但金礼年这副模样的确缓解了另一个情人带给他的怒气。

“不喜欢这样?”他明知故问,居高临下地睨着金礼年明明不喜欢却又直摇头,生怕忤逆了自己的样子,狎昵一笑,蹲下来弹走他糊了满脸的泪水,“那就去床上。”

金礼年被他丢上床,双手撑着床垫摆出爬跪的姿势,屁股高高抬起,露出尚未闭合的熟肉洞。

穴内殷红依稀可见,浓稠的精团缓缓流出,挂在穴口要掉不掉。

余庭握着自己的鸡巴,连带那团白精一并堵了回去,调整了一下位置,扶着金礼年的腰迅速冲撞起来。大股水液与精液混合在一起,好似把他的龟头浸泡在一汪热泉里。

他舒服得叹谓一声,有意放缓动作,细致地感受着里面的温暖潮湿。

正沉溺在这种“吾心安处”的满足中,兜里的却在这时手机不合时宜地响起,不用看也知道是谁。

余庭懒得理会,可这通电话就跟其主人一样不自知,根本没有要挂断的意思,于是他接了。

只不过没说话,而是移开掐在金礼年腰侧上的手,扯过他的头发,让他把头仰起来对准听筒,边干边命令道:“叫出来。”

金礼年完全丧失思考能力,搞不清男人的意图,只晓得自己要按他的话乖乖照做,咿咿呀呀的,叫得天都要亮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余庭又冲电话那头说了什么,语气讥讽,态度轻浮。

挂了电话,他也差不多要到了。从穴里拔出来,把金礼年掀了个面,小臂架起其同侧的胳膊和腿调了个头对着自己,随后向两边扣住其手腕,使之挣扎不得。一条腿跪到床上,让胯间的性器顺势凑近那张微启的唇。

冒着黏液的前端在唇瓣上蹭来蹭去。金礼年下意识长大了口,探出舌尖卷走马眼中的液体。

然而这根热气蒸腾的肉棒并不是男人给他的奖励。余庭耸动着胯,猛地将阴茎塞入他口腔,直直捅进喉管。

金礼年噎了一下,本能地想要挣脱,却被狠狠压制。

“别动!”余庭呵住他,克制地顶弄几下后舒张开马眼,往金礼年另一张嘴里灌第二波精液。

他一抽出阴茎,金礼年便剧烈地咳嗽起来。那些精液滑进食道,除了吞下他别无选择。

余庭彻底出了口气,神清气爽地去浴室冲澡,收拾整洁回到房间金礼年已经平复了下来,安安静静地坐在床边穿衣服,哪里还有一点骚样。

有个词怎么说的来着,反差婊?

娱乐城的问题还没解决,他马上就要走,原只是想随便找个地方放松放松,阴差阳错又在金礼年这里歇了那么久,这会倒不太想走了。

他看出金礼年仍在惧怕刚才的情事,整个人都有些回不过神,也拿不出其他什么心思了,同嫖客似的转身离开。

凌晨两点半,地下停车场的单元门总算再次开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趴在方向盘上小憩的人听到动静瞬间清醒,目光立刻锁定走出单元门的男人身上。

看清楚是谁之后,他先是一愣,心里只有不可置信,视线追踪着那个男人上了一辆银色的捷尼赛思。

待其驶出车位,他便挂当启动——这个动作他今晚已重复不下十遍,每个从单元门里走出来的男人,他都会跟着对方的车驶出一段距离,记下其车型和牌号,再重新开回停车场等下一个。高矮胖瘦,老弱病残,无一例外的全不放过。

安全距离此时在他眼里就是狗屁。他猛踩油门跟了上去,捷尼赛思的连号车牌与那串号码如出一辙。

他紧急刹停,身体由于惯性狠狠砸向靠椅,顷刻间天旋地转,仿佛那一脚刹车压根没踩下去,和捷尼赛思撞了个头破血流。

捷尼赛思上的男人有所察觉,往后视镜瞥去一眼,一辆没打灯的黑色大众正停在他的后方,尽显可疑。

肖凌没有追问庆功宴那晚的电话,当真按照金礼年要求的,比任何人都要“冷静”。

可金礼年又开始做春假那段时间常做的梦,接连不断的,像心病一样扩散,搞得他心神不宁,以至于同事白天在公司看见他,都以为他操劳过度,劝他去找肖凌提适当地减轻一些自己的工作。

对此他只是笑笑谢过同事的好意,只字不提真正的原因。

刚和采购部那边沟通完方案,金礼年的微信弹出一条新的信息:来一下。

他敲门,获许,进入办公室。办公桌前的男人正忙着处理事情,抽空推了个文件夹过去。

“这些人的简历你熟悉一下,人事那边初步筛查评估过了,你负责二面,尽快把最终结果给到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金礼年不记得公司最近有哪些重要岗位这么急着要人,翻开文件夹看了一眼,睫毛轻轻扑簌:“你要招生活助理……?”

肖凌半晌才抬起头,好整以暇地看着他:“是的。有什么问题么,金助?”

“……了解了。我会在今天下班前梳理好初筛问题,联系候选人明天上午十点进行二面,预计两个工作日内完成所有面试,次日中午前将推荐人选报告给您。”金礼年合上文件夹,“除了简历上的硬性条件,您还有什么特别看重的能力或特质吗?”

又是一阵静默。

肖凌看似没多余的精力再回答他:“你看着办。”

看着办的事情往往最难办。

金礼年应了下来,抱着那堆简历回了自己办公室。内线打来电话,是大楼的前台接待,说楼下有位先生找他,询问他现在是否有时间接见。

接待小姐补充:“这位先生说他姓林。”

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的忌惮,大概就表现在哪怕只是接触与其相关的事物,也会被其中蕴含的心理暗示所震慑。

再次见到那个人,金礼年脑海中浮现的竟是余庭办公室墙上挂的那幅画。

或许也正是因为那幅画,他似乎能够预料对方的来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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