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不儿一臭保安怎么敢T主人的B啊(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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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竹和萧炼心里咯噔一声,额上皆渗出一层薄汗。

楚鹤仪深吸一口气,继续说道:“但念在你们平日尽忠职守,本王暂且从轻处置,各领十鞭,以儆效尤。”

辛竹和萧炼闻言,如蒙大赦,连忙叩首谢恩:“多谢殿下宽宏大量,属下定当谨记教诲。”

楚鹤仪微微颔首,又道:“但有一事,你二人须牢记在心,本王的...特殊之处,你等心中知晓就是了,若泄露半分,休怪本王不念旧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辛竹和萧炼连忙再次叩首,异口同声道:“属下明白,定当守口如瓶,绝不外传!”

他二人正说着保证的话,只见陈琢捧着朝服进来了,楚鹤仪不好再多说什么,挥手道:“下去领罚吧。”

萧辛二人叩首,缓缓退出了寝屋。

楚鹤仪展臂站立,任由陈琢为他穿戴朝服,思绪却如脱缰野马,飘向了昨宵那桩令人羞臊却又难以忘怀的旖旎往事,辛竹和萧炼二人的仪容在他脑海中如梦似幻般浮现,他们的轻抚、他们的热吻、他们的……楚鹤仪猛地摇了摇头,欲将这些令人心神不宁的画面驱散

这陈琢何等聪明伶俐之人,岂能不觉王爷今日之反常?他眼中掠过一丝疑惑,心下暗自揣度:刚才门外听到的王爷口中所谓“特殊之处”究竟为何?

“殿下,您可是身体不适?”陈琢言语间满是关切。

楚鹤仪回过神来,“无碍,只是昨夜睡得不甚安稳罢了。”

陈琢应了一声,复又为楚鹤仪整理朝服,当他的手指在腰间游走,为其系上玉带时,却觉王爷身子似有些僵硬。

楚鹤仪只觉心跳如鼓,那须臾的触碰仿佛唤醒了昨夜的旖旎记忆,不禁又想起了辛竹和萧炼,这二人虽是下属,却也是他最为信任的心腹,可今日之后,三人之间的关系,怕是再难回到从前了。

他强自按捺住内心的波澜,深吸一口气,不想在下人面前展露情绪。然而,那复杂的心绪却如同翻涌的浪潮,几乎要冲破他平静的外表。

陈琢暗中观察着楚鹤仪的反应,心中的好奇愈发强烈。王爷反常的举止,那若有若无的暧昧气息,还有那个神秘的“特殊之处”……种种迹象,无不令他百思不得其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楚鹤仪浑然不觉陈琢心思,眼下朝事要紧,他不得不打起精神应对,拿起床边小几上的玉佩,低头慢慢戴上,随后转身出了内室。

五鼓初鸣,太和殿内文武百官皆已依品秩而立。

忽闻脚步声响,只见景亲王楚鹤仪匆匆而入。诸臣见状,不禁交头接耳,窃窃私语。要知这景亲王乃是当今圣上嫡亲兄弟,虽平日里行事不拘小节,但朝政之事还算谨慎,从不怠慢,今日这般失仪,实在是罕见得很。

楚鹤仪步履匆忙行至本位,面带倦色,微喘未定。周遭的目光令他如芒在背,或疑惑,或惊诧,甚或有幸灾乐祸之意,这些眼神似利剑般戳得楚鹤仪浑身不自在。

龙椅之上,皇帝面无表情俯视殿中。作为兄长,他岂能看不出弟弟的异常。往日里楚鹤仪总是一副清冷淡然模样,今日却显得如此狼狈。皇帝微眯双眼,心中暗自思量究竟发生了何事。

“众卿继续奏事。”皇帝淡淡开口,声音中听不出喜怒,却如惊雷炸响,将众人的心神唤回

群臣这才收回窥视的目光,各自奏报分内之事。然而,不时仍有人偷眼觑向楚鹤仪,欲从其神色中窥得些许端倪。

楚鹤仪身子酸软,站立难安,只能勉力保持镇定,昨夜荒唐事历历在目,每一细节犹如烙印,挥之不去。

有大臣开始奏报边境军情,事关国之根本,楚鹤仪强打精神,欲将心思转到国家大事上来。谁知才听得片刻,那些令人羞愧难当的画面,又似潮水一般涌上心头,搅得他心神不宁,难以专注。

皇帝时不时地瞧向楚鹤仪,见他神色恍惚,面带憔悴之色,心中暗道:莫非是身子抱恙?还是遇到什么难事了?暗自打定主意,待朝会结束,定要单独宣召楚鹤仪,细细盘问一番。

朝会仍在继续,楚鹤仪却觉度日如年。他只盼这煎熬能快些结束,让他有机会独处,好好整理自己纷乱的思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正当此时,御史中丞赵德忽站出班,面带肃然之色,朗声道:“臣有本奏。”

皇帝微微颔首,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赵德目光在楚鹤仪身上一扫而过,又看回皇帝,开口道:“臣斗胆直言,景亲王贵为皇亲国戚,理应以身作则,为朝野树立榜样。然臣近日得闻,王爷终日游手好闲,与城中纨绔饮酒作乐,今朝更是迟到。此等行径,实有辱皇家威仪,更是不将陛下放在眼里!”

赵德话音方落,朝堂之上顿时响起一片低声议论。楚鹤仪闻言,面如白纸,强忍着内心的惊慌与羞耻,正欲开口辩驳,却因昨夜荒唐事又浮现脑海,一时语塞。只见他额上渗出细密冷汗,身子微微颤抖,竟如秋风中的败叶一般。

皇帝的目光在楚鹤仪和赵德之间来回扫视,沉默不语。其他朝臣也都屏息静气,等待着皇帝的反应。这一刻,仿佛连时间都静止了,整个大殿上寂静得可怕,连根针落地的声音都能听见。

楚鹤仪不知何时得罪了赵德,稀里糊涂就被参上一本,此时满朝文武的目光都集于一身,那种被审视的感觉,比之身处冰窖还要难受百倍。他只得低垂着头,眼神闪烁不定,不敢与任何人目光相接,心里恨不得此刻就能一阵风似的冲出这大殿去。

正在此时,只听得皇上开了金口,道:“景亲王,你可有什么要说的?”

楚鹤仪猛地抬头,对上了皇兄那深不可测的目光。他张了张嘴,却觉得舌头如同打了结一般,半晌说不出一句话来,只得又低下头去,“臣...臣有罪。”

皇帝见状,轻叹一声,对赵德说道:“爱卿所言极是。”

随后又转向楚鹤仪,神色严肃道:“你身为亲王,更应当谨言慎行。今后不可再有此等失仪之举,否则朕也难以护你周全。”

楚鹤仪见台阶便下,赶忙跪倒在地,“臣谨遵陛下教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赵德得此结果尚有不满,还欲再言,被皇帝一句话轻飘飘地就将此事带了过去。

接下来朝中诸公的参奏,楚鹤仪已是心不在焉,半点也听不进去了。及至一声退朝,他这才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晕晕乎乎地随着大臣们往殿外行去,不想又被皇帝开口亲自唤住。

“景亲王,你且留下。”

“……是。”

须臾间,太和殿内朝臣们已鱼贯而出。偌大的金殿里,只剩下了皇帝与楚鹤仪二人。

殿中弥漫着一种令人窒息的沉默,楚鹤仪立在当中,十指不自觉地微微颤抖。

皇帝端坐在龙椅上,面无表情地注视着自己的弟弟,目光如同一把锋利的刀子,在楚鹤仪身上缓缓游走。

楚鹤仪只觉浑身不自在,犹如赤身裸体般暴露在皇兄的锐利目光之下,心中惶恐不安,愈发强烈。

就在这令人窒息的沉默中,皇帝终于开口了:“你可知错?”

一语既出,楚鹤仪更是惶恐,不知皇帝所指为何,额上渐渐渗出冷汗,只得先行跪倒,道:“请皇兄明示,臣弟定当痛改前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皇帝冷眼看着跪地的楚鹤仪,片刻后缓缓起身,走到楚鹤仪面前,用靴尖挑起其下颌。

楚鹤仪跪在地上,任凭皇兄的靴尖轻挑着自己的下巴,这般屈辱,他却只能忍受。

“臣弟愚钝,实在不知自己犯了何错。还请皇兄明示。”

皇帝低声道:“鹤仪,你可知道,你是朕最珍视的弟弟?”

此言一出,楚鹤仪浑身一颤。

回想皇兄登基之前,或该说是那逼宫之日,血洗宫闱,皇子公主尽皆惨死刀下,若非需留一活口,以示仍念手足之情,只怕自己也难逃一死。

如今皇兄此言,莫非是看不惯自己食禄而不任事……

楚鹤仪只觉脖颈一凉,却只敢颔首应道:“皇兄亦是臣弟最珍视的兄长。”

楚鹤仪的回答让皇帝愣了一下。

皇帝深吸一口气,努力压下心中翻涌的情绪,“鹤仪,你还是这么天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皇帝口腹蜜剑,楚鹤仪心中更是战栗不已,越发觉得自己大限将至。

忽然间,皇帝目光停驻于楚鹤仪后领,停驻于楚鹤仪后颈处,那里一点朱痕半隐半现。皇帝眉眼间顿时阴云密布,宛如骤雨欲来的天际。

他素来珍视这弟弟,视若掌上明珠,以为其清白如玉。不料今日却见这般痕迹,无异于一抹污渍,昭示着有人先得了去,玷污了他的心头珍宝。

楚鹤仪只觉得满室杀气弥漫,却又不知缘由,此刻如砧板鱼肉,心悬一线。

皇帝看着楚鹤仪脖子上的吻痕,声音中带着一丝危险的意味:“你脖子上的这个,是什么?“

脖子上?除了脑袋还能是什么?!

楚鹤仪越想越是心惊,自忖平日里谨小慎微,难道还是要沦为皇权牺牲品不成?天地可表,他实在无半点篡位夺权之心啊!

一时间,楚鹤仪面如土色,冷汗涔涔,“臣弟……臣弟不知……

皇帝凝视着楚鹤仪那低垂轻颤的眼睫,眼中闪过一丝失望和怒意,“抬起头来。”

楚鹤仪略一迟疑,缓缓抬头,迎上了皇帝那深不可测的目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你颈后的痕迹,是何人所留?”皇上冷冷问道

楚鹤仪一愣,下意识地伸手摸向自己的脖子,心中暗想或许是昨夜展钦、辛竹,亦或是萧炼所留下的印记

“这...这个……”楚鹤仪支吾其词地开口,却又不知如何解释,“臣弟不知……”

皇帝闻言,心头火起,居高临下看着楚鹤仪,冷声喝道:“楚鹤仪,你可知欺君之罪?”

楚鹤仪被皇兄的怒意登时吓得叩首在地,颤声道:“臣弟断不敢欺瞒皇兄,只是……只是实在不知该从何说起......”

皇帝见楚鹤仪惶恐之态,心头怒火稍减,他蹲下身,与楚鹤仪平视,语气稍缓:“鹤仪,你是朕最亲近的人,无论发生什么,朕都会护你周全,但你必须将实情告知于朕。”

原来皇兄今日发怒竟是为了这个,楚鹤仪虽不明就里,心下却稍安,至少不致因皇权之故,平白丢了性命。然而他也明白,昨夜那番荒唐之事,再难隐瞒下去了。

楚鹤仪深吸一口气,“回皇兄,其实...其实是昨夜臣弟...臣弟犯了糊涂。”

皇帝的目光如炬,紧盯着楚鹤仪的每一个表情变化,沉声问道:“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楚鹤仪咬了咬下唇,道:“昨夜臣弟与几位友人饮酒作乐,不慎醉酒。臣弟酒后失态,与展...与好友发生了些许逾矩之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说到此处,楚鹤仪的脸更红了,眼神闪烁不定,不敢直视皇帝的眼睛,生怕对方会追问更多细节。

皇帝听罢,眉头紧锁,目光落在楚鹤仪颈间的痕迹上,“就这些?”

楚鹤仪心头一紧,哪敢再把萧辛二人那档子事抖落出来,只连忙点头:“是...是的,臣弟知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皇帝沉吟片刻,忽伸手抬起楚鹤仪的下颌,迫他直视自己的眼睛,“鹤仪,你可知你的身份意味着什么?”

楚鹤仪被皇兄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眸中满是惊惶,颤声道:“臣弟……臣弟知道,臣弟乃皇家血脉,不该做出有辱皇家威仪的事。”

皇帝的目光在楚鹤仪脸上游走,似在寻找什么,又道:“不仅如此,你还是朕唯一的弟弟,朕最亲近之人。你的一举一动,都关系到朕的声誉。”

楚鹤仪不知道皇帝到底想要什么答案,只好主动请罚,低声说道:“是,臣弟知错了,请皇兄责罚。”

皇帝看着楚鹤仪楚楚可怜的样子,松开手,叹了口气:“朕暂且相信你所言属实,但从今以后,不许再与那些纨绔子弟厮混。若再有下次,朕定不轻饶。”

楚鹤仪连忙点头称是,心中暗自松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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