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 跪撅墙角晾P眼 被妈妈看见 震动g塞 偶遇曾经老师 梦境(2 / 2)
他先是紧张的左右看看,再低头小声说。
“老婆大人,这里是外面,您能给我留点脸面吗?”青风喘着粗气,还不知死活。
“好,你要脸面是吗?现在去厕所,取出来吧。”她拿手机,关了开关。
云舒突然很后悔,为什么要选这班飞机,她的占有欲在作祟,她不承认,她在吃醋。
一直以来以为自己管控青风管得很好,他心里,只能有她一个女人,没想到,还能有另外的女人可以影响他,让他失态,且在乎。
她这是当局者迷,青风不过是因为太突然一时疏忽,在后面,自然是怕被发现端倪,青风对外出这种调教,是不适应的,他太害怕被发现了。
青风这才察觉云舒不对劲,他的精力专注在体内肛塞,震动太猛,根本无法思考,还不敢说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屁眼子被震得酥酥麻麻,突然停下,他又说不上来的难受,更深层的痒越来越多。
“老婆大人……我错了……”他眼中水光粼粼。
“你没错,是我错了,我们的秦总,怎么会有错。”云舒都不想跟他废话,闭眼休息。
青风彻底傻眼,他的老婆大人怎么了?他还没意识到,是因为他对丁书兰的态度,惹得云舒吃醋,婚前,云舒从不干涉他的社交,他一向也看不上其他女人。
他到没敢违抗命令,去厕所乖乖取了出来,当肛塞离体时,好空虚,他借着纸巾揉了揉屁眼褶皱,稍微缓解一点,肛塞洗干净放口袋,回到座位。
“不许躺着,屁股坐一半。”云舒开口,非要好好治治青风,让她很不爽。
头等舱的位置很宽很软,跟贵妃椅差不多,叫他只坐一半,很考验腿力,不小心就会滑下去。
但他还是照做了,这时候,他也顾不得这是在外面,谁让他惹云舒生气了呢。
几个小时后,云舒消了气,才允许他坐好躺下,他腿肚打颤发麻,跟小媳妇似的拉云舒衣袖,小声道。
“老婆大人,麻了,动不了……”
“那就别动了,继续……”云舒看他这样,就想欺负他,谁叫他是她的呢,想怎么欺负就怎么欺负。
“唔……老婆大人,饶了我这一回,行吗?帮我……”他实在是不想再继续这么坐着了,虽然头等舱人少,但也会有人起来上厕所,四周若有似无的目光投向他,让他坐立难安,他仿佛听到了他们的心声。
“这男人怎么回事?坐头等舱只坐一半,好好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是惹老婆生气了吧,这么怕老婆的帅哥,还是第一次见。”
“呸,软饭男,没骨气。”
各种各样的声音萦绕在耳畔,他早就想求饶了,脸面……是云舒给的,他才有。
云舒起身蹲下,给他揉腿,扶他坐好,那些目光,瞬间消失了。
“谢谢老婆大人。”青风差点热泪盈眶。
“憋住你那点猫尿,在外面呢,脸面,是自己挣得!”云舒拧了一把他腰间软肉。
后来丁书兰服务他们,送餐过来,青风除了有礼貌之外,看都没看她,全程低着头听云舒的。
丁书兰确定了他是妻管严,就更没兴趣叙旧了,只不过,她的同事见他长的帅,问了两句,她敷衍了事。
因为路程不近,到了夜晚,机长提醒,到了就寝时间,关了灯,他们陆续入睡。
青风刚入睡,就进到了一个奇妙的空间,似乎是梦境。
梦里,他穿着长袍,温文儒雅,是一所女学私塾的夫子,每天拿着戒尺,给女子上课。
而女学生里,有一名女子长得跟丁书兰一模一样,他并没有区别对待她,同其他女子一样,背不好书,也会把她叫起来,罚站。
画面突然一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间古色古香的房间里,女性装饰更多,他……他跪在凹凸不平跪板上,衣袍撩到腰间系好,下身光着屁股,上面还有几道肿印子,头顶放着一本书。
而最诡异的是,他身后,是那个跟丁书兰长得一样的女子,拿着他教书用的戒尺,盯着他的屁股看。
他一个恍惚,好像灵魂进到他自己的体内,头顶的书,掉了。
身后的丁书兰拿着戒尺,狠狠抽在他的屁股上,连续不停,那种痛感,比云舒打得还狠。
他下意识呼出声。
“娘子……我错了……唔……别打了……疼……”丁书兰对着屁股一处一直猛抽,换谁都受不了。
“相公怎么会错,错的是我,谁叫我技不如人,比不过别人呢……”
原来是因为白天,他罚她站,另一名女子被他夸赞,丁书兰吃醋。
“娘子大人,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他娘子是个醋坛子,三天两头就看不惯他对其他女学生好,但又明令他,要对得起夫子这个头衔,不能辱了自己的名声,更不能被人发现,他和她是夫妇。
他感觉自己怎么做都是错,但又特别享受被妻子打屁股,罚跪,更厉害的,还要他掰开屁股,打臀缝穴眼,每每疼得钻心,却又爽得飞天,矛盾又刺激。
“你哪回不是这么说的,错了又犯,屡教不改!”丁书兰醋劲很大,一处打肿,另一处继续,把他一边屁股打得颜色深红发紫才停下,另一边屁股却白皙透亮,丁书兰最喜欢就是这种对比的屁股。
青风他太疼了,忍不住要去抚摸肿屁股,被丁书兰一戒尺打在手背。
“谁准你碰的?两只手给我伸出去,平举。”丁书兰命令道,青风乖乖按命令做动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娘子大人,我错了,求您饶了我这一回,明日还要去私塾……”
手要是打肿了,就见不得人了。
“对哦,我的相公是个夫子,许多女子都慕名前来,指名要你教书呢,怎么能被发现夫子惧内呢。”丁书兰在他身边踱步,青风的手没敢放下。
“要是她们知道,她们钦慕的夫子,是个喜欢被娘子打肿屁股的夫子,打肿贱腚眼子和臀缝沟儿,会不会纷纷退学?”
青风被说得脸越发红,烫得很,因为她说的是事实。
“娘子体谅相公,既然手不能打肿,那就打贱腚眼好了。”丁书兰从一旁挂架上换了一根细竹条在手,而,一旁的桌子上,摆放了许多不同型号的玉势,有中空的也有实心的,还有很短只用来撑开穴眼口的塞撑子。
塞撑子,是专门用来撑开腚眼口,不仅方便打褶皱,还可以窥视内里软肉,丁书兰最喜欢拿着油灯去靠近,用毛刷子玩弄他的穴肉。
火星子靠得久了,会有些烫,却不会伤着皮,再加上毛刷子刺激里面的凸点,回回青风都爽得要命,大肉棒子的马眼被堵得严实,表现好,丁书兰才允许他释放一回。
他又爱又怕又疼又爽,矛盾又刺激,最羞耻的是,他还要主动掰开屁股,露出白嫩的缝沟和艳红的腚眼,请求娘子狠狠抽打贱腚眼,贱肉洞求松松。
接下来,一晚上都在水深火热中度过,腚眼子被打肿,穴肉被玩出水。
这并不是终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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